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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骑警驯夫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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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处理起来一点都不难,郭凯带着沈长福直接去了城东那所大宅子,户主宗玄及一班恶奴不敢阻拦,众衙役护卫左右一起进了后宅,见到了沈长福的妻子。
  沈妻见到丈夫痛哭流涕,诉说了前后经过。
  原来,沈长福是住在城西的一个茶商,东跑西颠挣了不少银子。却在三年前离家去江南一直未归,沈妻担心他的安全就四处托人打听,却没有音讯。无奈之下,去卦摊算卦。
  宗玄是走街串巷的算命先生,素来有半仙之称。他见沈妻美貌,家业富厚,沈长福又没有其他兄弟亲戚,顿生歹念,便胡诌说沈长福已死。并貌似好心的表示愿意帮忙请和尚超度亡灵,让他得以进入轮回,免做孤魂野鬼受苦。
  沈妻悲痛欲绝,被他花言巧语一忽悠,就轻信了他的话,把扶丧、设祭等大小事务交给他处理。
  宗玄高兴万分,不断借故去沈家,后来守孝期满干脆提出要娶沈妻。沈妻思念丈夫,当即拒绝,此后宗玄就半夜三更到沈家屋前屋后乱扔石子,甚至点火恐吓。沈妻日夜胆颤心惊,听说山匪、恶霸时常作乱,担心两个年幼的孩子遭毒手。看宗玄对孩子们不错,她也就以身相许了。
  宗玄掌握大权之后,霸占了所有金银财宝,卖了沈家原来的房子,又在城东买下这所大宅子,蓄养几个恶奴。添置小妾,把沈妻关在后院,牢牢看住。
  沈长福在江南被盗,一路乞讨着回来已经身无分文,宗玄买通朱县令,告官不赢,无奈之下去入山为匪。
  沈家四口团圆,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老百姓夹道欢呼,响彻云霄。
  晚饭后,郭凯坐在井台边看陈晨洗衣服,不断轻笑。
  “你笑什么?”陈晨诧异的抬头看他一眼。
  “晨晨,以前我只觉得自己武功不错,若说断案,还真是心里没底。如今我觉着其实断案也不是很难,若是公正为官,就算不聪明也能把辖境治理好。”
  陈晨也笑道:“今天沈长福这事确实没有难度,不过是朱县令与刁民勾结罢了,若他真心为百姓,沈长福也不必入山为匪了。”
  郭凯点头:“是啊,可是全国上下又会有多少个这样的贪官呢?”
  陈晨想唐朝时全国的大案都要上呈大理寺、刑部、御史台三司推案,却不知这架空的小唐朝为何不这么做?
  “我觉得朝廷的制度可以修改,各县的案子不该只到州府判决,但凡大案都要上呈刑部,这样等于直接由皇上监督,地方上应该就不敢乱判案了。”
  郭凯眼睛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好法子。”
  陈晨心中暗笑,好法子有的是,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智慧都被总结成历史书了,你想变聪明穿到现代去就行了。
  “昨日,那张家之女的案子我看你断的也不错。”
  郭凯得到陈晨的肯定,更加高兴:“我按你说的注意看每个人的表情,就发现她的母亲脸色大变,顺藤摸瓜就破了案。”
  “破案无非就是那几点,考虑谁有作案的可能,察言观色看谁有破绽,查找有力证据,严密推敲不要被表象蒙蔽。我看你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恩,我也觉着这几天进步很快呢。都说李惟和司马睿聪明,其实我也不差的,对不对?”
  陈晨被他逗得噗嗤一笑:“难道你从小活在他们的阴影里不成?怎么有一种酸溜溜的自卑味道呢?”
  “自卑倒也不至于,但是……晨晨,等我们成亲以后,一起合计几个有弯弯绕的事情耍耍他们。以前都是他们在骗我,这次我可该翻身了。就把这些案子告诉他们,我估计他们也破不了。”郭凯得意的摇头晃脑。
  陈晨手中一顿,低声道:“谁要和你成亲了?”
  “哎,你……”郭凯正要说话,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谁?”郭凯沉声问道。
  “郭大人在吗?我是县令之女朱慧,求见大人。”
  陈晨与郭凯对视一眼,就进了屋里躲起来,因为她身上穿着女装呢。
  郭凯去开门,进来一位柔弱的小姐和一个提着食盒的小丫鬟。
  “郭大人,民女冒昧打扰,是怕大人晚间饥饿,送来一些点心,万望大人笑纳。”朱小姐低着头万福,规规矩矩的样子。
  郭凯愣愣的眨眨眼,道:“不用了,我不饿,你拿回去吧。”
  小丫鬟伶俐的行了个礼,把食盒放在桌子上:“大人别客气,不过是几块点心而已,不值什么的。我家小姐一片心意,大人还怕别人说您受贿不成?”
  郭凯被这话一激,反倒不好推辞了,半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朱小姐赶忙告辞而去。
  陈晨扒着门缝瞧着外边的一切,见郭凯真的收下点心,心里莫名的气愤。
  “晨晨,来尝尝吧,瞧着还不错。”郭凯打开食盒盖子。
  陈晨板着脸从他身侧过去,把洗好的衣服晾到绳子上。“不吃。”
  郭凯一愣,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生硬的语气,转瞬自作聪明道:“我知道了,你怕有毒是吧,我有办法。”
  郭凯大步出门,转过胡同进了县衙。晚上值班的有两个衙役,其中一个是正是当初在客栈抢了郭凯所点饭菜的人,此刻他正翘着二郎腿往嘴里仍花生米,见郭凯突然进来,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来,花生米卡了嗓子,捂着嘴憋得满脸通红。
  另一个衙役姓郝,是个老好人的脾气,都叫他老郝。见钦差进来,老郝赶忙起身见礼。
  “呃,你们可知道谁家有小狗,给我弄一只来。”
  老郝笑道:“大人,我家就有两只快一岁的狗崽,打算送人一只还没送出去,刚好给你抱一只来。大人您喜欢黄色的还是黑色的?”
  郭凯嘴角抽了抽,憋着笑道:“随便,快去吧。”
  老郝走了,另一名衙役勉强把花生米咳了出来,心里暗道:找只狗还不好找,这个巴结上司的机会居然被老郝这个笨蛋抢了去。
  郭凯想起那天他的所作所为,不免训斥了一番,说以后再敢吃饭不给钱,欺负普通老百姓必定严惩。衙役诺诺的应了,老郝很快抱着一只小黄狗回来。
  陈晨见了那只欢蹦乱跳的小狗,脸上一笑,便伸手去逗弄它。郭凯见她高兴了,忙借机讨好道:“我已经给它喂了一点,你看,它还活着,说明没有毒,你也吃点吧,挺好吃的。”
  陈晨唰的板了脸:“你就是拿它来试毒的呀,我不吃,爱吃你自己吃,又不是没吃晚饭。”
  小狗被陈晨抱起来进屋,小脑袋偎在她臂弯里,睁着两只无辜的黑眼睛瞅着郭凯手里的点心。
  郭凯气得把点心一摔,瞪着小黄狗道:“靠,你个小畜生居然比我待遇都高了。”
  

  ☆、温情日渐暖

  山寨的人又来告状; 主要是些地痞恶霸强占良田的事,绝大多数属实; 也有个别不属实的情况。需要一一核对; 仔细盘查,陈晨跟着跑了大半天,下午觉得小腹内丝丝缕缕的疼痛; 就跟郭凯告假说太累了; 早点回去做饭。
  回到门口的时候,却见朱小姐的丫鬟正等在这里; 见了陈晨甜甜一笑,万福道:“小陈哥哥有礼。”
  “何事?”陈晨冷了脸侧对着她。
  “小妹有一事相求,恳请小陈哥哥赐教; 不知郭大人喜欢吃哪些菜?”小丫头声音甜甜的,眼珠子鬼精鬼精的瞄着陈晨的脸。
  “咳,郭大人么……最喜欢吃绿叶菜,以素为主; 不喜荤腥。”陈晨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偷偷乐的前仰后合。
  黄昏时分,天上阴云密布,天色早早暗了下来,郭凯也就回来的早些。陈晨摆上四盘菜,酱牛肉、卤猪蹄、葱爆肉、丝瓜炒肉,都是郭凯爱吃的。
  郭凯还真饿了,大口吃着饭菜,偶尔跟她说几句今天的事情如何顺利。
  正吃着,朱小姐带着丫鬟又来了,还带来两只大食盒。“上级高官到此,本该下级官吏服侍饭菜,只是爹爹戴罪之身不便出门,还望大人见谅。这里略备两个小菜,请大人笑纳。”
  陈晨抿着嘴瞄了一眼,正对上小丫鬟朝自己使眼色,看来她还真当自己押对宝了。
  “不必了,我已经快吃饱了。”郭凯看陈晨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小丫鬟道:“我家小姐带来的菜色和大人吃的这几样都不同呢,不如尝一尝吧。”
  陈晨以拳掩嘴偷笑,见大家都瞧过来,咳了一声道:“大人,要不就收下吧,尝尝也好。”
  郭凯眨眨眼,不明白陈晨怎么回事,却也无所谓的答道:“好吧,那就留下吧。”
  小丫鬟朝着陈晨施礼,一语双关道:“多谢小陈哥哥帮忙。”
  两个熏着浓香的女人走了,陈晨打开食盒:“你就收下尝一回,若是不合胃口呢,以后就干脆告诉她们再也不要送来了,也省得……”
  她怔愣的盯着食盒里的菜,郭凯被一阵浓郁肉香吸引,探过头去看:“嗬,烤乳猪!难怪这么香啊……这是真正的烤乳猪,一瞧就是刚出生的小猪仔。陈晨,快尝尝,真香!”
  陈晨把手里的盖子扔到地上,又去揭开另一个食盒——八宝鸭。
  “这味道真好,正宗的京城醉八仙手艺,哇!自从离开京城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晨晨,唔……快吃啊。”郭凯吃的不亦乐乎,兴高采烈的招呼陈晨一起吃。
  陈晨突然就生气了,端起自己做的几样菜跑到院子里倒进小黄狗的饭盆里,坐在台阶上看它吃着肉高兴的汪汪直叫。
  “晨晨,你怎么不吃啊,快跟我进去吃,八宝鸭做的也很不错。”郭凯出来拉她手臂。
  “我不吃,饱了。”陈晨恼怒的甩开。
  “你这又是生的哪门子气呀,有人给送饭不好么,你就不用辛苦做饭了。”
  “我乐意做,你不喜欢吃没关系,以后只做我和小黄的,你是高档人,自然要吃高档的东西。”
  “你什么意思,刚才我不要,是你说要留下的。现在又嫌我吃,你到底想怎样?”
  天已黑透,狂风呼呼的刮着,陈晨冻得打了个冷战,起身进屋。
  “我不想怎样,是我傻,以为自己做的家常菜会比厨子做的高级菜好吃,你说不是傻么?郭凯,我看你现在办案也行了,饭也有人给做,我在这里纯属多余,明天我就回京城去。”陈晨说着就动手收拾包袱。
  郭凯关好堂屋的门,追到西屋里,见她真的收拾东西,心里莫名烦躁,劈手夺过包袱扔到一边:“你发什么疯,我做错什么了,你就要走?”
  “你哪都没错,是我错了行了吧。我想睡了,你出去吧。”陈晨脱鞋上炕,用被子蒙上头不再理他。
  郭凯满肚子气没地儿撒,站在堂屋里瞅着那烤乳猪越看越不顺眼,索性拎起两个食盒倒进院子里小黄狗的饭盆。
  小黄暗想:这是肿么了?提前过年了?
  狂风肆虐了一个晚上,窗缝、门缝都成了冷风往里窜的通道。郭凯睡的沉也没觉得冷,只是早上醒来却诧异的发现陈晨屋里没动静。平时都是他早起练拳,她在屋里做饭。今天……莫非她走了?
  郭凯心里咯噔一下,紧跑两步进了西屋。
  陈晨闭着眼趴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
  “晨晨,你怎么了?不舒服么,我去请大夫。”郭凯慌乱的摸摸她的头,转身就要走。
  “不用,我没事。”陈晨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出门,虚弱道:“我冷,你帮我熬点姜糖水好不好?”
  郭凯蹲在炕沿边,凑到她面前:“真的不用请大夫?我瞧着你不太好呢。”
  “我没事,只是……”陈晨不便明说,只低声道:“你把你那一床被子也拿来给我盖上吧。”
  “好。”郭凯旋风一般出去,很快把自己的被子拿来给她盖上,又依言去熬姜糖水。他左手举着一块姜,右手举着一头蒜,跑进来问:“哪个是姜?”
  陈晨一笑,点着他的左手道:“这个。”
  郭凯也笑着扬了扬右手:“其实我知道这个应该是蒜……晨晨,从昨天晚上起你就板着脸没有笑过了。你不喜欢我吃她们送来的东西,我不吃就是了,也不是那馋疯了的人,你干嘛跟我闹脾气。”
  陈晨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郭凯也没做错什么。“好吧,是我这两天心情烦躁,与你无关,你快去煮糖水吧,人家想喝一点暖暖身子呢,郭大哥、郭大人,快去吧。”陈晨趴在炕沿给他作揖,郭凯嘻嘻笑着出了西屋,把门帘撩起来,让陈晨瞧着他干活:“怎么熬?”
  “锅里放水。”陈晨一步一步的指导。
  “我知道,”郭凯回头笑望了她一眼:“我是说这姜怎么弄?不会是整个扔进锅里吧。”
  郭凯虽是没有做过饭,却是个手脚麻利的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添好水,点上了火。
  陈晨有气无力的趴在枕头上,轻声道:“把姜剁烂,红糖罐子在碗橱里,放几勺进水里煮开就行了。”
  郭凯抓起菜刀觉得有点轻,不称手。却还是挥舞着咔咔的剁起来,陈晨本来懒得说话,听着那地动山摇的动静却不得不开口道:“郭将军,那不是关公的青龙偃月刀,您老手下留情吧。菜板子十文钱一个呢!”
  郭凯很无辜的转头看过来:“我已经很轻了呀。”
  “行了,大哥,就这样吧,我看那姜也差不多了,你再剁下去就成木屑包姜了,扔锅里吧。”陈晨终于服了姑妈那句话:男人做家务啊,你就别指望他能做好。
  “尝尝怎么样?”郭凯第一次下厨还是蛮激动的,他端了姜糖水过来,小心翼翼的递给陈晨。
  陈晨喝下几口糖水,感觉一团热气沿着喉咙暖进了肚子里。昨晚上,冷风顺着门缝、窗缝往里灌,冻得她瑟瑟发抖,因为和郭凯怄气有不好意思跑到他被窝里去。大姨妈来访,身子本就是最虚弱怕冷的时候,又赶上个冷天薄被。
  “还不错,缓和多了。”陈晨瞅了一眼窗外阴着的天,暗叹这山区的天气,晚间若是有风就太冷了,当初刚来这里不知道,只买了一床薄被。
  “早饭想吃什么?”郭凯得了表扬,心里美滋滋的。
  “恩……想吃热的、软的、有营养的、不油腻的。”陈晨难得享受这么舒服的待遇,被他照顾着,心里也暖暖的。索性随着心思说出自己的想法,又觉得有点小刁难,好笑的看着他。
  陈晨喝下一大碗姜糖水,脸上立时红扑扑的,身子虚弱,眼神也就不像之前那么晶亮、犀利,目光柔柔的落在郭凯身上,又带着两分调皮三分依赖,看的郭凯心花怒放。
  “好,我明白了,你等着。”郭凯一阵风似地出去,不多时就端了一碗煮熟的鸡蛋进来:“你瞧这个是不是又热又软、不油腻还补身子。”
  喝红糖水,吃鸡蛋,我这是干嘛?坐月子呢?
  陈晨忍俊不禁的一笑:“恩,你还真是挺聪明的,我都没想出来什么东西刚好符合呢。你也一起吃吧,反正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姜糖水是驱寒的,冷天喝一点正好,你也给自己盛一碗。”
  两人挤在床沿吃饱了饭,郭凯嘱咐她好好睡一觉,中午不用做饭,自己从外面买回来就好。陈晨却有些担心的问道:“你自己去断案行吗?”
  郭凯自豪的拍拍胸脯:“行,怎么会不行呢?我现在是郭青天啊,你就等着瞧好吧。”他走了两步,又转过头来嘿嘿笑着道:“实在拿不准的我就先不断,等你好了再说。”
  陈晨也被他逗得乐了,点头道:“也好,诶,你中午回来的时候买两床被子,要厚点的,快立秋了。”
  郭凯去不多时就抱了两床厚被子回来,原来是怕陈晨冷,先买回被子再去县衙。
  “哪用这么着急,我这不是盖着两床薄被呢嘛,也不冷了,你快去衙门吧。”陈晨撵走了他,趴在被窝里偷偷笑了一会儿,才暖暖的睡着了。
  中午,郭凯买来了发面大饼和打包的清蒸鱼、清炖鸡。
  “这些也不油腻,你快吃吧,我怕凉了,一路跑回来的。”
  陈晨见他额头确有一点细汗,打趣道:“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你这钦差大人有失身份?”
  “切,谁笑话都无所谓,我才不在乎呢。诶,晨晨,今日上午我断了两桩案子,你且听听我断得如何?”
  

  ☆、天凉添衣裳

  “今天一早来了妯娌两个争儿子; 弟媳说是当初自己产下男婴,却被嫂子骗去。可是嫂子却一口咬定这是自己亲生的儿子; 两家的男人也举不出证据。若是原来; 我必定以为这案子很难判,可是如今却手到擒来。”郭凯故意停在这里,卖个关子。
  陈晨只得追问道:“那你怎么判的?”
  “还记得上次奸夫王赖子那事吗?你让她们婆媳两个投石头来区分谁是情妇; 这次我就如法炮制; 也用心理战术破案。”
  陈晨停了手中筷子,惊呼道:“你不会让两个人拿石头打孩子吧?”
  郭凯嗔怒的瞪她一眼:“我有那么笨吗?那还不砸死了。我只是让她们去抢; 假意说谁抢到,孩子就是谁的。那两个女人都揪着孩子不放,孩子吓得大哭; 连连喊疼。弟媳看着孩子也痛哭不止,手上不肯放松却也不敢用力拽了。大嫂下狠力拽孩子,终是把孩子抢到自己怀里。于是我判定那孩子是弟媳亲生。”
  陈晨先问了一句:“孩子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吧; 只要有亲生母亲在,必定舍不得下狠手,孩子受不了伤的。起初,那嫂子还不肯招认,后来我恐吓她一番,她才说了实情。”
  陈晨摇头道:“这事我却不太明白,难道嫂子自己不能生,干嘛要抢别人的孩子?”
  “是啊,起初我也不明白,后来她自己招了才知道是这么回事:去年妯娌两个都怀了孕,他们的公爹病重,就说谁家生的是儿子就分给多一半的家产。后来老大媳妇小产了,他们两口子为了多分家产就没敢说出去,还佯装怀孕。等到老二媳妇生产那天,买通了产婆,把儿子抱到自己屋里说是自己生的。偏偏老二家生了一对龙凤胎,这样不正好一家一个么。他们家老爷子见了孙子、孙女一高兴,病就好了。直到现在家产还没分,去年来告过一回,朱县令判给老大家了。”
  陈晨听他说这话已经吃饱了,喝口水笑道:“郭青天还真是断案如神呢,快吃饭吧,你也辛苦半天了。”
  郭凯嘿嘿笑道:“别人夸我,感觉都还一般。唯有你夸我,我是从心里高兴。”
  陈晨在他炯炯的眼神注视下红了脸,只得再催他吃饭。
  “吃饭不急,我不怕凉。你先听我说,后来还有一桩案子更有意思。是村庄里的一个农户丢了传家宝,呵呵,就是一块金元宝。我便问那汉子有谁知道他家传家宝的事,他说前几天喝醉了酒跟几个邻居说过。我命人把那几个邻居都带了来,细细盘问一遍,他们都回答的很合理,也看不出哪个是贼。我想那么小个东西,就是去他们家里搜也未必能搜的出来,就用了个兵不厌诈的计策。你猜怎么着?”郭凯含笑注视着她。
  陈晨老实的摇摇头:“我猜不出来。”
  “哈哈,我告诉你吧。我让他们都回家去,明日再来。却在他们转过身下堂之际大喝一声:你这偷金贼也敢走?”郭凯为了学的惟妙惟肖突然大喝一声,陈晨没防备,吓得一哆嗦。
  郭凯呵呵笑着拉住她手腕:“你又没偷金元宝,你怕什么?”
  “不是……我是没偷,但是你这样突然一喊还真是吓人一跳。”
  郭凯哈哈大笑起来,挑眉道:“灵吧!当时就有一个人吓得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做贼心虚嘛,别人也就是抖了几抖。你说我断得怎么样?”
  陈晨看他卖乖的样子竟像个讨糖吃的小孩,不禁笑道:“好好好,如今你可比我强多了,小女子佩服、佩服。快吃饭吧,都要凉了。”
  郭凯眉开眼笑的拿起筷子吃饭,嘴角弯弯的,还有些何不拢。
  “我本来还想下午和你一起去衙门,这么看来是没必要了,那我可就要偷懒再歇半天了。晚上你回来吃饭吧,不要在外面买了。”陈晨的长发还披散着,睡了一上午仍旧是满脸困倦。
  郭凯点头:“你多歇几天吧,自从离开京城就奔波劳碌,女人总是身子弱些,比不得男人的。”
  陈晨小腹疼痛寒凉,郭凯吃完饭走后,她就爬进被窝接着睡。睡醒一觉之后才起来做饭,熬了一锅小米粥,蒸了一碗鸡蛋羹,炒了两个肉菜,热上几个馒头。
  郭凯回来的时候,见她穿戴整齐,精神焕发,先是一喜:“身子好了?”
  “恩,好了。”自下午起床,觉得肚子不那么疼了,可能是积攒了这几个月才发这一次,量太大了些。通顺之后,觉得反而身子舒爽了。
  郭凯欣喜过后又有一点小失落:“唉!我原本还想再照顾你几天呢。”
  “呵呵!你干活没干够是吧,正好我懒得碰凉水呢,一会儿你把碗洗了吧。”吃完饭,天一黑,又刮起了冷风,陈晨瞧着门窗四处漏风,觉得要尽快修葺一下才行,立秋以后很快就会冷下来。此刻没别的办法,只好又钻回被窝里去。
  郭凯此刻正是为心上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时候,别说洗碗了,就是洗屁股他也乐意。
  快快乐乐洗了碗,郭凯坐到炕沿上和陈晨聊下午的案子。院门在这个时候十分讨厌的响了,陈晨眉头微皱,不悦的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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