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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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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意看着她,似乎在权衡什么,最后还是接过清瑟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元怡看着两个见底的茶杯,眼中露出一抹得逞的快意。
大约过了小半晌,元意身体开始变得无力,最后瘫软在床上,浅碧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元意按了按额头,“我也不知道,全身都没了力气。”
元怡眼神一闪,连忙靠过来,关切地看着她,问道:“四妹妹,你是不是身体还没好,今日喝药了吗?”看到元意摇了摇头,她心中了然,成亲之日,果然是没人把把药端上来寻晦气,她抿了抿唇,看向浅碧,急道:“就算要成亲,也不能不顾四妹妹的身体,太子怪罪下来该如何是好。快去给四妹妹端药,清瑟,你也去帮忙。”
浅碧早就慌了神,听到元怡的吩咐,连忙点头拉着清瑟出去,到了门口,又对着喜娘等人解释了一声,闹哄哄地混乱了一阵才平复了下来。
如今房间内只剩下元意和元怡两人,元怡看着已经虚弱无力地闭上眼睛的元意,薄唇勾起一抹笑容,慢悠悠地走过去,拿下她头上的礼冠待在自己的头上。
大概是被扯疼了,元意睁开了眼,看到元怡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想要起身与她争夺,却又浑身瘫软地跌了下来,那一刹那,她似乎明白了什么,恨恨地看着她,“这些都是你的阴谋是不是。”
元怡得意地笑了起来,开始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又给毫无反抗之力的元意换上,同时又怜悯地说着,“我的好妹妹,都怪你太傻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呢。都怪你生活的太过安逸了,竟然天真地以为我们还能好好地做姐妹。”
元意想要挣扎,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元怡往她身上套着衣服,强弩之末一般,她威胁了一句,“就算你真的偷梁换柱,难道就不怕太子责罚。”
“他的责罚?”元怡讽刺地笑了一声,“大庭广众之下拜堂成亲,若是不认我,他可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他也未曾把我当人看过,已经不能再差了,我还怕了他去。”
说到最后,她的眼睛已经变得赤红,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和决绝。
元意终于放弃了抵抗,在精力耗尽的最后一刻,她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你真是个疯子。”
元怡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元意,低低地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我就是个疯子。”
她把已经套好衣服的元意推到床里边,盖上被子,放下帘子,才自顾来到衣架前,穿上嫁衣,盖上红盖头,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穿上嫁衣,拜堂成亲,得享她身为朱家嫡女的尊严和荣光。


327突生变故

浅碧端着热乎乎的汤药刚回来,发现元意已经穿好嫁衣坐在梳妆台前,不由大为惊讶,“夫人,您没事了吗?”
身穿红嫁衣的女子只是静静地坐着,没有回话。
一旁的清瑟连忙捅了捅浅碧的胳膊,偷笑道:“浅碧姑娘,您该不是忙坏了吧,新娘子盖上红盖头,怎么能说话?”
浅碧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一抹尴尬之色,看着手上的药,“那这个该怎么办?”她像是急坏了,完全没有了主意。
清瑟连忙接过黑乌乌的药汁,搁在一旁的桌子上,“大喜日子,没得喝这些东西晦气,既然夫人无恙了,就先别喝了。”
浅碧觉得有理,点了点头,目光在屋子中巡视了一番,才疑惑的问道:“侧妃娘娘呢?怎么不见人影?”
这时候坐在梳妆台的人忽得指了指里间,清瑟知意,跑进去看了一下,出来对着浅碧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家娘娘累了,正在里边休息呢。”
浅碧掀开帘子一看,果然看到里面的床上露出一块浅绿色的衣角,正是方才元怡穿进来的衣服,便不再怀疑,冲着清瑟客气地笑了笑,“劳烦侧妃娘娘了,我们夫人会记在心上的。”
清瑟连道不敢,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人,才对着浅碧催促道:“浅碧姑娘,快让喜娘们进来吧,别误了吉时。”
“说的在理。”
浅碧连忙去开了们,让喜娘进来,一番准备之后,一群人就簇拥着新娘,踩着红绸地毯离开了房间,坐上花轿往魏府而去。
正主离开之后,本来热热闹闹的府邸顿时空荡下来,只剩下一些没什么地位的粗使下人们在收拾着东西。
清瑟这才放心地走回房间,掀开床帘,看着依旧昏迷的元意,露出一抹怜悯的笑容,“这就是命啊。”
抒发了一番感慨之后,她便不再耽搁,搀扶着元意起来,把她背到身上,艰难地走出了府邸,在门口的时候被驻守的侍卫拦了下来,她连忙解释道:“我家娘娘伤心过度,刚刚晕了过去,奴婢正要带她回去呢。”
那侍卫看了看那个脸庞埋在清瑟颈子窝,被衣袖遮住,只露出半张侧脸的女人,点了点头,没有怀疑地让清瑟离开。
等到清瑟带着元意进了马车,让车夫离开之后,门口又来了一群人,那侍卫见此,连忙与众人一起行礼,“属下见过苏青大人,关山大人。”
关山一脸严肃,没有说话,还是苏青让他们起来,随口问了一句,“刚刚那个是谁的马车?”
刚刚那个侍卫连忙站出来,说道:“回苏大人的话,是侧妃娘娘的马车。”
“侧妃娘娘?”关山没有说话,反倒是他身边的一个容貌清丽的女子接了话,“既然是侧妃娘娘,为何坐马车,而且,看着那方向像是去什么地方。”
那侍卫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苏青大人的妻子霏雪夫人,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属下不知。不过她身边的侍女说侧妃娘娘伤心过度,晕了过去,大概是去看大夫了。”
在这样的日子,可没有人理会一个失宠的侧妃的身体如何,更不会晦气地请大夫,她们主仆也只能到外边找大夫了,倒也识趣。
苏青点了点头,没有多想,而是对着各位侍卫吩咐道:“行了,都撤回主宅,好生巡视着,不许发生意外。知道吗?”
“属下们明白。”
关山和苏青带着侍卫离开,而霏雪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地上的车轮留下的痕迹皱着眉,许久没有展开。
魏府主宅。
魏泰穿着他的全新的太子品服,用突厥语,与前来的宾客来往应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直到小温子来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殿下,吉时已到,夫人那边已经出门了。”
没有得到回应,小温子疑惑地看向魏泰,却见对方正一脸不虞的看着他。要是其他人还真不明白魏泰是和意思,但是小温子伺候他久了,主子的心思也摸得七七八八,立马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轻拍着自己的嘴巴,讨饶道:“瞧奴才这张臭嘴,今天该改成为太子妃了。”
魏泰这才缓和了脸色,“你明白就好,今日之后,本宫不想在听到府上任何人犯此错误。”
小温子连忙点头应是,保证会把命令传达下去。魏泰这才和周围的突厥人告罪,跟着小温子去了门口,等待花轿的到来。
敲锣打鼓、鞭炮礼炮之声不绝于耳,大红的花轿很快就在府邸门口停了下来,魏泰接过关山递过来的弓箭,朝着轿门射去,一箭立中,喜娘说着吉祥话,打开轿门,让新娘下轿。
魏泰接过从花轿中伸出来的手,微微一顿,直到看到与新娘一同下轿的浅碧,才继续牵着新娘,与她一同踏上了红毯。
大厅之内,腾格里塔拉坐在贵宾之位,远远就能看到牵着红绸,相携而来的一对璧人,他垂下眸子看着上首空下来的位置,眸子中闪过一抹暗光。
魏泰与新娘在大堂中央站定,早走准备的喜娘开始大喊,“吉时已到,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
魏泰的脸上露出笑容,与新娘一同转身,拜向天地,腾格里塔拉心中一紧,连忙站起来,视线越过两位新人,看向门口。
“慢着!”
宛如天籁一般,熟悉的声音终于远远传来,大厅里边的热闹微微一顿,腾格里塔拉随着众人的视线看向来处,就见赤那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目光在大厅中扫了一遍,越过腾格里塔拉,落在两个新人的身上。
赤那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让以为可以得偿所愿的魏泰脸色阴沉起来。这样熟悉的情景,让他莫名地想起了张仲曦的婚礼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萧恒已死,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谋划,而且元意更不可能与赤那有染,一切都是和张仲曦不同的。
他定了定神,压抑着怒气看向赤那,“你意欲何为!”
赤那猖獗地抬了抬眉头,继续走到新娘子的身边,说道:“本王今日来,自然是来伸张正义的。”他骑马而来,手中的鞭子还拿在手上,就那样随便地搭在新娘子的肩头,轻浮地说着:“说起来,我与新娘子也有一面之缘,那时候,她可还是我弟弟腾格里塔拉的未婚妻,怎么今日就成了你的即将拜堂的妻子。”
腾格里塔拉连忙看向魏泰,魏泰接触到他的目光,轻轻地点了点头。那日临时的托词腾格里塔拉已经和他说过,他不会因为赤那随便的挑拨离间而产生怀疑,毕竟他们两个可是牢不可破的利益交往关系。
“那日不过是一个误会,二王子从未对本宫的妻子有任何僭越,大王子有何必有心在本宫大婚之日惹是生非。”魏泰一手拍下赤那的马鞭,把新年拉到身后,毫不退让地看向他。
赤那嗤笑一声,脸上有说不出的讽刺。在今天之前,他还对那个递到他跟前的消息有所怀疑,今日仔细观察了一番魏泰和腾格里塔拉之间的眉目交流,果然有鬼。
看来,两人是暗自勾结无疑。那么,那么腾格里塔拉那日向他的哭诉想必也是有意为之,妄想把他当剑使,真是太过目中无人,他今日还偏偏就不让这两人如意了。
“看来魏太子还不知道我那好兄弟是什么德性。”在腾格里塔拉震惊的目光下,赤那突然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看向腾格里塔拉一眼,继而意味深长地说道:“前几日,腾格尔还特地跑过来向本王哭诉一番,想让本王替他做主呢。”
电光火石之间,魏泰顿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看向腾格里塔拉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腾格里塔拉心中一颤,想不明白赤那为什么会突然变卦,把矛头放在他的身上。
难道说,他知道了什么?
腾格里塔拉眸光一深,却也心思深想,而是迎上魏泰怀疑的视线,妄图解释道:“魏太子,本王确实找王兄喝酒,然而并没有所谓的做主之托,你千万别听信了别人的挑拨,怀疑我们之间的友谊。”
赤那嗤笑而来一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无比地明显,魏泰的脸色愈加难看,看向腾格里塔拉的目光中已经隐隐带上了戒备。
而腾格里塔拉对此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心中悔恨不已,那一天,他不该鬼迷心窍,听从了元意的建议。此时此刻,连元意那条锦缎的留言,也让他怀疑起来。他的心绪翻涌复杂,看向那个站在一旁显露出焦虑状的新娘,目光也诡异起来。
看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戏,赤那心中愉悦不已,眼看效果差不多了,他才收回了看好戏的心思,举起了马鞭,那一瞬间,一大群突厥官兵突然涌进魏府,把整个魏府包围起来。
在魏泰震怒的表情下,赤那邪邪地笑了出来,慢悠悠地说道:“那么,现在本王有个疑惑想问魏太子,你暗自……”
就在这个扣人心弦的时刻,门外突然想起一道尖利的通报:“大王驾到,琪琪格公主驾到。”


328身份之问

大厅内莫名紧绷的气氛顿时瓦解,众人提起的心也终于稳稳地落了回去,纷纷下跪行礼,“恭迎大王。”
下一刻,一个身材高大勇猛的中年男子就被一群侍卫簇拥着进来,他的身边还跟随着一个容颜俏丽的女子,这两人,正是突厥王泰朗和公主琪琪格。
突厥王锐利的视线在大厅内扫视了一番,才低沉着声音说道:“起来吧。”而后他又看向魏泰,淡笑道,“若不是我儿琪琪格禀报,本王还不知道今日竟然是魏太子成亲之日。”
魏泰垂下眼帘,朝突厥王泰朗拱了拱手,客气地说道:“大王日理万机,本宫怎敢以成亲这种小事叨扰大王。”
“不不不,魏太子的亲事事关社稷,怎么只是小事。”突厥王笑说了一声,拍了拍魏泰的肩膀,恳切地说道:“再说了,魏太子与我突厥是盟友,阁下的婚事,本王心里也惦记得很。”
魏泰的眼中闪过一抹阴郁之色,故意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反而笑道:“那大王来的正好,本宫正要拜堂,有大王当证婚人就再好不过了。”
一旁的琪琪格顿时急了,扯了扯突厥王泰朗的衣袖,跺了跺脚,低声喊了一声,“父王。”
被打断的赤那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瞪向琪琪格,呵斥道:“你来做什么。”
琪琪格完全不怕他,反而轻哧了一声,扭头不看他,反而期待地看向突厥王。
突厥王安抚地拍了拍的她的手臂,示意她稍安勿躁,想起了他来时看到的一大群官兵,看向赤那,沉声问道:“那些官兵是怎么回事。”
听到突厥王这么一问,大家才想起赤那刚刚被打断的话,心中又提起了,屏住呼吸看向他。魏泰也沉下了脸,盯着赤那,看他又闹出什么把戏。
在万众瞩目之下,赤那微微一笑,朝突厥王行了一礼,说道:“父王来得正好,儿子有一事,正好可以请父王决断。”
突厥王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魏泰的身上,微微一笑,慈爱地说道:“赤那请说。”
赤那突然从袖子中拿出一副画卷,刷的一下子展开,那一刻,大厅中可以听到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而最靠近画卷的突厥王泰朗,则是眼睛一亮,痴迷地上前走了几步,紧紧地盯着画中人的容颜,像是怕惊住画中人似的,轻声问道:“这是……”
画像的背景是一次灯火辉煌的宴会,璀璨精致的宫灯高高举起,在漆黑的夜晚散发出融合的光芒,周围形形色色的宾客和女子都被做了模糊的处理,独独突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她穿着一身桃花云雾烟罗广袖裙,身长玉立,玉面芙蓉,眉眼风流,伴着身后清冷皎洁的月色,徐徐而来,晚风荡起她的裙角,轻盈飘逸,就像从天下走下来的仙人似的。
在画作的旁边空白处,还提着一首小诗,“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疑是仙女下凡来;回眸一笑胜星华。”落款是一个名叫李长翔的人。
这是李长翔在接风宴之后画出的美人图,还把写给元意的诗给提了上去,以作珍藏,不知道怎么如今竟然落在赤那的手中。如今不管是见过还是没有见过元意的人,看着画中的女子,都被那倾国倾城的姿色给折服,更别提素来喜爱中原女子的突厥王了。
“儿子本想把此女献给父王,腾格尔却说此女是他意中人,儿子才没做棒打鸳鸯之事,只是没想到,今日她又成了魏太子的新娘。”
赤那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成功地把腾格里塔拉和魏泰现出人群,众人诡异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身上。而穿着嫁衣的新娘子更是众人的焦点,那灼灼的视线似乎要把她的红盖头给烧穿了似的。
感受到突厥王落在身上的目光,腾格里塔拉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嚅嗫着想要说什么,但是泰朗很快就移开目光,在魏泰和新娘之间来回移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且,此女的身份可不简单。”
赤那眉头一挑,看出泰朗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又继续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成功地把突厥王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此时的魏泰再也不能按耐不住,怒不可遏道:“大王子,你在本宫的大婚上惑人视听,究竟有何意图!你如此欺人,本宫岂能容你。”
他眸中寒光一闪,猛地拍了拍手掌,宅子里突然涌出大量的带甲侍卫把众人团团围住,与赤那带来的官兵形成对峙之势,大厅中参宴的达官贵人顿时开始骚乱起来。
还没等赤那有所反应,那边的突厥王就笑起来,似乎没有看到怒拔弦张的气氛,轻松地说道:“魏太子何必动怒,且听赤那说一说,若是他不占理,本王定会为你做主。”然后他也没等魏泰回应,就直接对赤那说,“此女是何身份,你快快说来。”
赤那得意一笑,娓娓道来,“前几日本王被人告知,此女竟然晋阳都督萧恒之妻,便派人查探,得到此画,才最终确定此言非虚。”说道这里,他冷冷地笑了一声,“众所周知,晋阳都督潜入突厥,被我突厥所灭,魏太子娶了敌人之妇,难不成要相互勾结着谋逆我突厥不成。”
此言一出,一片哗然。众人怀疑斥责的目光纷纷落在魏泰的身上,魏泰的处境顿时敏感起来。一旁的琪琪格见此,心中一急,连忙反驳她的哥哥,说道:“不过是一副画像,你怎么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什么都督的妻子。”
虽然她嫉妒此女的美貌,但是也不愿意因为这个女人,让魏泰成为整个突厥人的敌人。
赤那顿时被琪琪格气得七窍生烟,厉声喝道:“你知道什么,萧恒之妻的倾城容貌在晋阳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特别是她眼角的朱砂痣更是无人能仿,你若不信,掀开红盖头一看便知。”
琪琪格又重新看了画像一眼,确实在那女人的左眼角那里看到一颗赤红的朱砂痣,妖冶魅惑,任是她身为女人看了也心中一动,也难怪那些男人看了这个女人像是饿狼看了羔羊一眼。
把人家的妻子画得这般纤毫毕现、魅惑动人,作出此画的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顾琪琪格的心里怎么想,赤那最后的一句话提醒了众人,抱着各异的心思,大家都纷纷出声让魏泰掀开新娘的盖头。
此时的魏泰已经是一脸铁青,已经完完全全褪去了虚假客套的面具,冷硬地说道:“不可能,本宫的尚未拜堂,岂能掀开盖头让新娘的面容给你等看了去。”
先别说此时此刻绝对不能掀开盖头,不然就落实他勾结的莫须有罪名。还有另一点,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他堂堂的大魏太子,岂能让一群突厥人威逼,不顾礼仪底线,做出妥协之事。不然将来传出去,或者是在史书中,没得落了污名。
今时今日,就算是与突厥人兵戎相见,他也绝对不会掀开新娘的盖头。
看到魏泰态度坚决,突厥王泰朗也沉下了脸,鹰目微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魏太子,你就掀开盖头,证明你的清白又有何妨。不然落得一个与敌人勾结,违逆突厥的名头,可让我们放不下心来与你合作。”
听到泰朗最后一句话,魏泰的眼神一闪,却没有动作,而是继续冷着一张脸,一副绝退让的模样。
两方各不相让,就此陷入了僵持,大厅里面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如今凝固了许久,就在突厥王的耐心告罄,开口呼叫来人的时候,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的新娘突然动了动,众人的心也随之动了一下,紧紧地盯着她,期待着这个绝世美人会做出什么反应。
魏泰是最先发现身边人异动的人,他的瞳孔一缩,立马抓住了她的手。然而新娘却慢慢地拨开他的手,缓缓地走到前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低沉的笑声缓缓地从红盖头下面传来。
此时此刻,众人没有发现,不管是腾格里塔拉还是魏泰,俱是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怔怔地看着那个已经把手伸到红盖头下边的新娘,因为他们也被新娘的动作给吸引了注意力,屏住了呼吸。
“既然你们想看本宫的容貌,那就看吧。”随着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绣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被一双素手掀起,缓缓地落在了地上,露出里面盛装打扮的容颜,她眉目顾盼流转,讽刺一笑,“就是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失望呢。”
那一刻,大厅顿时陷入了寂静,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哗然和骚动,腾格里塔拉更是倏然站了起来,盯着新娘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脸庞,喊出的全部人的心声:“这是怎么回事!”
新娘盖头之下,不是那个风华绝代、顾盼生辉的女人——晋阳都督之妻,反而是一个名不见经传、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
他们这是被谁给耍了。


329双双潜逃

“你是谁?”
铺垫了这么久,就为了能够抓住魏泰的把柄,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红盖里头竟然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元怡的掩唇轻笑,眸光流转,看向魏泰,“本宫自然是殿下要娶的太子妃,殿下,你说是也不是?”
魏泰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体挺得笔直,双眼沉沉地看着巧笑倩兮的元怡,咬着牙说道:“确实如此。”他别过来年,冷笑地看着赤那,“大王子作何解释,扰乱本宫成亲大礼,是何居心。”
突厥王泰朗的眼中有失望之色闪过,沉着脸看向赤那,“快给本王解释清楚!不要以为本王宠爱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父王冤枉。”赤那连忙辩解,意料之外的场景让他明显有些慌张,六神无主之间,他看到了同样脸色难看的腾格里塔拉,眼前一亮,连忙大声说道:“父王,腾格里塔拉可以作证,晋阳都督萧恒的儿子还在他的府上呢。”
腾格里塔拉连忙跪下来,矢口否认,“父王,大哥纯属污蔑,绝无此事。”
“是与不是,派人前去查探一番即可。”赤那终于恢复了常色,在突厥王面前跪了下来,请命道:“父王,儿子愿意去抓人,以证清白。”
突厥王点头应允,赤那看了魏泰和腾格里塔拉一眼,带着兵士离去。腾格里塔拉和魏泰对视一眼,立马就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
绝对不能让赤那抓到人。
他们不约而同地给心腹递了眼色,趁乱和赤那一起离开。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没了参加婚礼的意思,开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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