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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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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倒是被元意宛若小仓鼠般可爱的样子逗得会心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目前只是猜测,明晚爷去查探一番,再做筹划。”
若真如他猜想,圣湖联通外边的世界,并且能够容人出入,他们可以趁着三日后举寨狂欢,放松警惕的日子逃出去。
元意也想到这一点,眉目中异彩连连,想到能够摆脱这样毫无自由的生活,她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恨不得大叫几声抒发心中的兴奋。只是为了不被人发现,只能抱紧萧恒,把兴奋与他分享。
萧恒被她的动作弄得心猿意马,如今他身体已经差不多痊愈,元意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他,心中一片火热,压抑了几个月的欲望顿时爆发,视线灼灼地看着元意近在咫尺的容颜,一点点地幽深。
感觉到萧恒异样的视线,元意浑身一麻,本来想要避开,却又忍不住被他深邃的目光吸引,那里广阔无垠,幽深地宛若夜空,但是其中的神情和宠溺却一览无余,让她忍不住在其中沉溺。
最后不知道是谁吻上了谁的唇,谁攀上了谁的肩膀,轻薄的衣衫脱落在床下,艳丽的鸳鸯戏水肚兜被咬开绳结,半遮半掩地披在元意莹润光洁的身上,浑圆半露,樱红微隐,更显风流媚态。
萧恒直觉浑身的血气上涌,鼻子一热,继新婚之夜之后再一次流出来鼻血,滴落在她形状美好的锁骨,更添了一抹妖娆。
元意看得脸色一红,只能用嗤笑掩饰心中的窘迫,“你真是……”她刚想嘲笑一句,但是又找不出什么词语,支支吾吾,脸色更红了一分。
两人冷战已久,已经有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同房,萧恒年轻气盛,最近有吃了大补之物,难怪这时候气血上涌。
萧恒被她嘲笑得没脸,恼羞成怒,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低骂道:“都是你的错,还敢取笑爷。”
元意被他咬的浑身一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听到这娇软无力的呻吟,萧恒身体更热,三下五除地去掉元意身上的障碍,感叹地看着她在月光下显得纯洁无暇的身体,忍不住膜拜地吻上去,像是世上最虔诚的信徒一旁。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上,元意神智变得模糊,狭长的凤眼中盛满了朦胧的水雾,一脸酡红地看着身上的人,最后忍不住抱紧他,才在虚幻中抓住唯一的真实。
最后萧恒还是受不了元意艳丽的吸引,去掉衣物,鸳鸯交颈,水乳交融。‘
身体毫无距离的接触,连心房也无比地接近,在只有这一刻,一切的隔阂与外界的阻碍都成了浮云,彼此都是对方在世上最亲密的人。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风雨同舟,携手并进。在这花好月圆的时候,鸳鸯帐暖,只争朝夕,不问长短。


267成功脱困

第二天,元意在刺目的阳光中醒来,此时萧恒已经不在床上,大概已经出去打猎,想起昨晚的疯狂,她的脸色一红,恨不得继续钻回被窝才好。
只是如今天色大亮,她再不醒来,便惹外人怀疑了,只好挣扎地起床,洗漱之后拿着衣服去河边。
大概是心结解开,元意心情愉悦,觉得寨子中连空气都新鲜了几分,妇女孩童的吆喝声都是最纯粹的乐声。
在来到寨子之前,元意从来就没有洗过衣服,不管是拿着木棍敲打还是用洗衣板搓洗,都是一个新鲜的活计。但是她十指不沾阳春水久了,一开始还会磨破皮,但是十几天下来,晾晒着自己亲手洗好的衣物,却有着简单的幸福。
曾几何时,她也曾追求过这种简单纯粹的生活,但是如今心中有了羁绊,与亲近安宁的生活相比,她宁愿回去人情往来的京城。
萧恒很快就回来了,这次他打回了一只野猪,体壮膘肥,刚回寨子就得到寨民巨大的欢呼,元意站在屋子门口,看着他像凯旋的将军一样被人群簇拥着回来,心中升起了一股自豪。
元意注意到萧恒走路有些拐,心中一提,却看到萧恒朝她眨了眨眼,顿时了然他大概是装的,但是面色不改,依旧担心地看着他,借口给他回药,匆匆带着他了回房。
因为萧恒的脚不慎扭伤,下午的时候和卓就带来了通知,让他安心休养,最近这些天都不需要捕猎,元意和萧恒都松了口气。
当晚深夜,寨民都们陷入沉睡的时候,萧恒却醒了过来。元意也随之清醒,只能在萧恒临行前嘱咐了一声,“注意点儿安全。”
萧恒点了点头,在她额前留下了一吻,就消失在夜色中。元意躺在床上忐忑不安,盯着窗外的月亮,再也没有睡意。
一直等到天色蒙蒙亮,元意望眼欲穿的时候,萧恒才浑身湿漉漉地回来,元意顾不上询问,连忙替他换了衣服,一边擦着他的头发,同时小心翼翼地问道:“从远,怎么样?有没有出口?”
萧恒摸了摸她的脑袋,桃花眼中满是笑意,语气中也难掩兴奋,“有出口,意儿,咱们可以很快就出去了。”
元意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连忙询问河道的细节,同时不动声色地开始准备离开的事物。
寨子中没有发现萧恒半夜出去过,正常地开始一天的生活,不少人还带来了慰问品,元意一一谢过,心中有一瞬间的愧疚,但是很快就被心中的渴望压下。虽然寨民对她好,但是她不能因为微末的恩情而留了下来。
接下来的两天,萧恒都留在房子里养伤,什么地方也没去,元意除了洗衣取药,也一直都待在房子里。
时间转瞬即过,寨子张灯结彩,终于迎来了新人成亲的日子。
元意一大早就被人叫醒,重新体验了一番成亲的痛苦,全程都苦着一张脸,但是想到晚上的计划,只能忍耐了下来。
好在寨子里成亲的装扮比较简单,不过是衣服修饰等等比之前漂亮上些。她看到了其他十几名要与她一齐举行典礼的十几名姑娘,俱是娇羞无比的坐在一起不说话,偶尔怯怯私语,眼中都是闪过幸福的光芒。
元意惊觉自己太过淡定了些,连忙学着旁边几位姑娘羞怯的样子,不停地看着门外。
寨子里成亲,新娘要统一在一个房子等候即可,相反新郎却复杂多了,不禁要去打猎,带着猎物去祭拜了神皇,听从巫婆祷告,才能回去收拾一新,光鲜亮丽地前来迎接新娘。
所以等到萧恒到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元意看着他身上穿着极为原始风味的衣服,不由扑哧的笑了起来。看到元意,萧恒也不禁一笑,摸着她脸上层层的油彩,打趣道:“新年子打扮成这样,让新郎如何下口?”
元意连忙瞪了他一眼。
再次成亲,不管对于萧恒还是元意都是一场新奇的体验,彼此都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兴致与期待,即使今晚就要开始大逃亡,也没有减轻两人的兴奋之情。
接了新娘,大家便一起去了神庙广场,那里已经架起柴火,巫婆正坐在高台神像前喃喃地念着经文,就算新人上了高台都没有察觉。
大家都不敢打扰她,皆是屏住呼吸,不敢发声。直到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被黑夜吞噬,篝火被一处处地点起,火红染红了夜空,巫婆才睁开了眼睛。
她的视线在众人的身上扫了一遍,着重落在元意和萧恒身上,最后才让新人一起祷告祭祀,宣布礼成。
锣鼓之声重重地敲响,寨民们载歌载舞,欢呼一片,新人们都被大家拉入围着篝火庆祝舞蹈,空旷的广场几乎成了欢乐的海洋。
当狂欢进行到一半,已经有不少新人偷偷地溜走,跑去了偏僻的地方互诉衷情,其他人都看在眼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却都当做没发现,继续喝酒吃肉,高谈阔论。
萧恒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连忙朝元意使了一个眼色,元意会意,装作不堪酒力的样子,对旁边劝酒的妇人道:“不行了,我头晕,得出去透透气。”
旁边的人看着元意向萧恒走去,两人窜进了旁边的林子里,俱是露出暧昧的笑容,便不再理会。反倒是台上的巫婆看着两人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头。
不过两人很快就出来了,远远看去,就见元意瘫软在萧恒的怀里,被萧恒一手扶着腰,匆匆地往房子赶去。见到此景,巫婆露出满意的笑容,没有再继续关注两人。
虽然是做戏,元意还是被萧恒火热的吻给吻得全身酸软,最后不得不靠着他回了房子。一回到房子,两人迅速恢复了冷静,收拾好了东西,爬着窗户出去,从另一条小路去了圣湖。
今晚是部落的重大日子,圣湖的守卫人手并不多,只有两人个。元意躲在大树后偷偷看去,发现其中一个竟然是和卓,吃了一惊,虽然不明白他这次为何不成亲,但是有他守卫,要轻易地通过,确实有些麻烦。
萧恒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眉头深深地皱起,嘱咐元意躲好,便悄悄潜去另一边,很快空寂的圣湖便就传来咔嚓的一声响。
“谁?”守卫的两人很快就发现了动静,警惕地看过去,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动,最后和卓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让另外一个护卫去查明情况。
然而那护卫去了好久,依旧没有回来,和卓心中愈发不安,想着是去禀明情况还是去查探虚实,最后还是不放心同伴,选择了前者。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而后一道劲风扑面而来,熟悉的招数让他瞪大了双眼,“神……”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斩了脖子,昏迷了过去。
萧恒舒了一口气,把和卓拖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藏好,才跑去元意藏身的地方,对着刚松下戒备的元意道:“意儿,可以了,咱们快走。”
元意松了口气,迟则生变,她不敢耽搁,连忙跟上萧恒,进去了圣湖。夜晚的圣湖尤其美丽,月光倾洒,桂花纷落,宛若仙境一般。
萧恒把防水的心里全部都背上,对元意道:“圣湖连接悬崖的地方有个暗河,我们需要游过去,大概需要一个时辰才能出去。”
他的眼中带着忧虑,一个时辰才能出去,元意势必要长久浸泡在水里,他就怕她的身体吃不消,得了风寒。
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被元意握住,她朝他浅浅一笑,眼中满是坚定,“不过是一个时辰而已,能够出去就已经值了。况且,一切都有你呢。”
元意全然的信任让萧恒心中一热,紧紧地抱住她,很快就松开,“我们快走吧。”
他的话刚说完,就率先跳进了湖里。元意也跟着下了水,夜晚的湖水冰凉,让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但很快就忍住了,连忙向崖壁游去。
那里果然有一个狭窄的暗河,不够这里水草丰茂,遮蔽住了洞口,才没有让人发现。刚一进去,视线就一片昏暗,狭窄逼兀的通道只能刚刚抬头,连空气都稀薄,让元意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但是萧恒很快就来到她的身边,肢体在水流中摩擦,虽然没有温度,奇异地让她安定了下来,轻声道:“从远,别担心,我可以的。鸿奴还在外边等我们呢。”
萧恒低低地应了一声,两人便不再说话,继续往前游去,大概过了两刻钟,通道渐渐宽敞,呼吸也变得通畅起来,元意舒了口气,全身有些酸软,不停地喘着粗气。萧恒便在一处暗礁停了下来,两人吃了干粮和水,蓄足精力,才继续前行。
长长的暗河,就在两人走走停停之间,终于到了尽头,元意看着外边流泻进来的亮光,沉重的身体顿时有了力气,身形灵活得宛若美人鱼一般,朝着光亮游走而去。
历经一个多月的围困,她和萧恒终于出来了。


268宫寒复发

哗啦哗啦水声响起,元意和萧恒冒出水面,看着头顶皎洁明亮的皓月,元意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萧恒,“从远,我们出来了。”
那些被被困在崖底的日子,她一直恐惧着不能出去,特别是在被巫婆强行许配给和卓的时候达到顶峰,甚至想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那些负面的情绪一直被她压在心底,就算最后萧恒来找她,她心中的忧虑更添了一层,就怕萧恒也折在了崖底,那她就成了罪人。
如今两人终于安全出来,这种绝处逢生的喜悦和激动,在这一刻蓦然爆发,让她也仍不住情绪激动,失态难抑。
萧恒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脊背,给她无声的安慰,最后等到元意情绪宣泄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口道:“意儿,乖,别哭了,先换了衣服,别染了风寒。”
元意这才反应过来,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声,脸色通红,佯装看着四处空旷无人的荒野,难得扭捏道:“这荒山野岭的打哪里换啊。”
萧恒轻笑了一声,深邃的眼中染上了柔情,他擦了擦元意脸上的水珠,把她带到了之前探索地形发现的山洞,“就在这里吧。”
两人都是夫妻,萧恒便毫无顾忌地把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元意躲避不及,看到他结实有力的胸膛,形状完美的八块腹肌,还有串串的水珠从胸膛上滑落,经过人鱼线,再次向下……
元意连忙别过眼,满脸地通红,本来在接着腰带的动作也在迟疑起来,这种情景实在让她放不开。
这时候突然听到萧恒低低地笑了一声,赤裸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暧昧地咬了咬她的耳朵,道:“意儿,难道你想要洞房花烛了?”
他的声线低沉喑哑,包含着挑逗,双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让元意的脸上顿时炸红,瞪了他一眼,连忙找了有石头掩体的地方换了衣服,确认衣服整齐之后,才慢慢地走了出来。
萧恒已经换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看着元意慢吞吞,生怕他生吞了她的样子,不禁感到一阵好笑,几步上前把她拉到怀里,戏谑道:“意儿,爷虽然也想尝一尝野鸳鸯的乐趣,但也不会在这个地方啊。”他又凑近了几分,惑人心房的桃花瞳中闪过瑰丽的色泽,呢喃道:“不过,意儿如果想要,爷也不介意的。”
好久没看到萧恒这副不正经的模样,元意有一瞬间的不适应,等回味了一番他的话,更是气得牙痒痒的,这个整天都在发情的男人竟然信口雌黄,真是不害臊。
“流氓。”
元意跺了跺脚,搜遍了所有的词汇也只能想到这个来形容他。每当这个时候,她的伶牙俐齿都失去了用武之地,就像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一般。
萧恒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地贴近元意,忽而眨巴着眼睛,委屈道:“意儿,你想想,你这是第几次如此骂爷了。”
元意冷哼了一声,不过看着萧恒近在咫尺的俊脸,除了眼睛,无一不像放大版的鸿奴,特别是这副故作委屈的样子,真不愧是父子。
她拍了拍他的脸,鄙夷道:“都当爹的人了,还好意思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萧恒眼睛转了转,继续道:“当爹了又怎样,爷永远都是意儿的夫君啊。”
元意撇了撇嘴,没有理会他的犯蠢,与他说起了正事,“咱们什么时候回去?”之前困在崖底还不觉得如何,如今有机会出来,她恨不得现在就飞回鸿奴的身边。
萧恒也端正了神色,拉着她往旁边铺了兽皮的巨石旁坐下,“不急于这一时,爷之前放了信号弹,明日就会有人来接咱们。”
如今半夜三更的在密林里行走觉得上策,再说经过一个时辰的水中浸泡,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还是在山洞里休息一晚比较好。
元意只好按捺住心中的迫切,缩在萧恒的怀里睡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发现脑袋沉重无比,全身发软,她就知道自己果然还是染了风寒。
萧恒在察觉到元意异常的时候就醒了过来,脸色异常严肃,喂她吃了些东西,便抱着她出了山洞,等不暗卫的赶来,径直带着她去出口。
背着元意下了山,萧恒就看到匆匆刚来萧全等人,竟然还周全地准备了马车,萧恒大喜,连忙把元意抱上车,顾不上和众人叙旧,连声道:“先回别院。”
自从那一次大病之后,元意的身体就差了很多,这次风寒来势汹汹,萧恒就怕元意有个三长两短,只能先回别院让大夫看病。
那天萧恒说去祭拜亡妻,然后就彻底失去了踪迹,彻底吓坏了一帮人,不管是皇帝还是萧府都大为震动,连忙派人查探,得到萧恒最后出现在悬崖的消息。
从铁钩留下的痕迹,可以得出他下崖的消息。虽然有了眉目,但是没有人能高兴的起来,这样的万丈深渊,底下究竟如何尚且未知,虽然萧恒武功高强,也难保不会出现意外。大家都是提心吊胆,就怕萧恒也出了意外。
但是如今局势敏感,不敢大肆搜寻,不然让人知道萧恒失踪,恐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所以皇帝和萧家都留了不少人在别院守候,等着查探萧恒的踪迹。
终于在昨天晚上,大家收到了萧恒的信号,全体上下都喜出望外,连忙准备着去接人,因为当时只是看到信号,范围太广,搜查了一番才与萧恒两人碰上。
看到萧恒无恙,大家都松了一口,但是再看到他怀中迷昏不醒的元意,都心中暗道不好,要是少奶奶有事,少爷没事儿也会整出事来。
所以萧全也顾不上让马车上的人舒适了,拼了命往别院驱车,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赶回了别院,连忙让人把孙大夫叫了上来。
因为萧恒之前的固执,带伤搜查元意的下落,孙大夫也跟着来了别院住下,如今看到两位主子生命无忧,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连忙沉下心来给元意把脉,一刻钟之后,他才开口道:“少爷无需焦急,少奶奶不过是疲劳过度,又遭邪火入侵,才会染了风寒。不过……”
萧恒本来松下来的心顿时又被孙大夫的这声不过给提了上来,连忙开口道:“不过什么,孙大夫,少奶奶可是有什么不好?”
孙大夫看了看萧恒,叹了一口气,“少奶奶以前有宫寒之症,靠着药物调养好了,如今又浸了水,如今又有复发之兆,恐怕还需要喝药。还有,一年之内,少奶奶都不宜怀孕。”
萧恒拧了拧眉头,倒不是因为元意不能怀孕,反正他和意儿也不打算在近几年再生,而是为了她的宫寒之症。
他可记得元意之前被月事折磨得痛苦的模样,连那药汁都苦的厉害,如今又要让她遭受这种磨难,他心中即是愧疚又是难受,觉得都是他没有保护好意儿。
“我知道了,你下去配药吧。冰山雪莲,库房里还有,让萧全回府拿过来,顺便给府上抱一下平安。”
萧恒点了点头,吩咐了之后,便挥手让人出去,他坐在床边,看着元意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庞,叹了口气,倒了一碗温水喂给她,才脱了鞋子上了床榻,抱着她一起躺着。
“意儿,以后爷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萧恒低沉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呢喃,虽然不知元意是否听见,他心里却是一松,吻了吻她的额头,眼中一片坚定。


269元意回京

元意再次醒来,身体已经轻松了许多,发现此时睡得正是别院的竹楼,清透的阳光投射在屋里,漂浮着淡淡的光芒。
这时门扉吱呀的一声被人轻轻地打开,原来似乎萧恒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元意醒来,顿时大喜,“意儿,你醒了,太好了。”
元意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此时正是早晨,不由问道:“我睡了多久。”
“已经一天一夜了。”萧恒把元意扶起来,喂她喝了药,看到元意紧皱的眉头,连忙塞了蜜饯喂到她嘴里,问道:“还苦不苦?”
事实上,在经过巫婆那惨绝人寰的恶心汤药折磨,元意觉得这正正经经熬出来的中药简直比蜜糖还要好喝。让她皱眉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中药的味道太过熟悉,正是她喝了多年的养宫之药。
她看了看萧恒,没有错过他眼底深藏的愧疚,便吞掉将要出口的询问,提起了其他,“咱们回来的事儿,通知家里人了没?”
萧恒深邃的眼眸闪过一抹暗光,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道:“岳父、爹和娘昨天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不过岳父和爹要上朝,很快就回去了。”
元意心中划过一抹暖流,忽然想起了一事,连忙道:“既然如此,你也快去上朝,别再守着我了。”
如今新君入住金銮,正是需要心腹辅助的时候,萧恒为了她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如今要是还再赖在她身边,难保新君不会有什么想法。她不想因为自己而端了萧恒的前程。
事实上新君已经催促过萧恒许多遍,萧恒本来不想离开元意,但是这并不是由他任性的时候,前太子失踪,定王被拘,朝局正是混乱的时候,确实需要他回去帮忙。
“好吧,你在庄子好好养病。”萧恒终于妥协,继续道:“娘和鸿奴都在这儿呢。”
正在说着,房门再次被打开,云氏抱着鸿奴走了进来,元意眼睛一亮,视线一直黏在消瘦了许多的鸿奴,心中一酸,“鸿奴……”
然而鸿奴只是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她,元意心中更是难受,她离开鸿奴已经一个多月,鸿奴年纪小,不记得她也是正常。
云氏不忍心看到元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犹豫了一下,就要抱着鸿奴递给她,元意连忙制止,“娘,我远远看着就好,别过了病气给鸿奴。”
其实云氏也有此担心,便停住了脚步,看着元意的目光很复杂,按说她的儿子为了她连命都不要,要在以往,她肯定要恨她恨得不行,如今看她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竟然心疼地不得了,生不起龌蹉的心思。
也就在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元意当成了正在的家人,她的儿媳妇儿,她孙子的娘。
云氏目光放柔,对着元意道:“你先好好养着,等好一点再让鸿奴亲近你。”
元意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云氏带着鸿奴出去,谁知就在云氏就要出门的时候,鸿奴忽然挥着小手,剧烈的挣扎起来;“娘——”
大家都愣住,元意反应过来,立马就红了眼,都说母子连心,这句话果然不假。
鸿奴挣扎得厉害,怎么也不愿意出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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