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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朱门有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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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愣住,元意反应过来,立马就红了眼,都说母子连心,这句话果然不假。
鸿奴挣扎得厉害,怎么也不愿意出去,云氏被她踢得够呛,最后还是萧恒去抱住鸿奴,把他带出房间,才止住了他的闹腾。
之后萧恒便回了京城,元意因为心情开阔,风寒好得很快,唯一不愉快得就是要每日不断地喝养宫之药,陈嬷嬷和素梅等人盯得她死紧,就怕她突然消失了似的。
大约过了几天,元意的风寒彻底好了,元意终于如愿以偿地抱上了鸿奴,心满意足地松了口气。之前建的游乐场有了用武之地,元意带着鸿奴完了几天,最后还是抵不过萧恒的催促,收拾东西回京。
这一次回京的动静颇大,萧恒骑着高头大马亲自接送,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在别院养病的从二品殿前都指挥使夫人回京了。
元意才刚回到府上,各种各样的拜帖请帖就递到了府上。最近萧恒是京城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少人想要巴结他,只是最近他一反常态,不管什么应酬都推掉,让大家想要讨好都无处下手。
现在好了,可谓是萧恒心尖上的人物终于回京了,大家感觉看到了希望,连忙让自家夫人宴请元意,只是让大家失望的是,萧恒放出了风声,说是元意身体未愈,还需要休养,暂不交际。
大家也没怎么怀疑,毕竟在新皇登基的时候都指挥使夫人都没出席过,听说病情严重到需要都指挥使亲自照看,没有应酬也是应该的,不过大家私底下便给这个都指挥使夫人一个病美人的称呼。
事实上,元意并非不是没有交际,她去探望了颜少筠、柳清扬和元柔等人,还抽空回了一趟朱府。
几月没见,朱父更见苍老了,鬓角染上了白发,看着元意心中酸涩不已,他毕竟是先太子的人,礼部尚书不能再任,只是挂了闲职,属于半退隐的状态。
这些日子对他的冲击大概颇大,不管是元怡的失踪,还是元意的生死不明,都让他操碎了心,精神也不怎么好。唯一让他有些安慰的大概是大哥安德升迁为礼部的侍郎了。
元意心中难受,安慰了他一通,与安陵见面,嘱咐他好生照顾父亲,才心情沉重地回了萧府。
新皇登基后,元华被封为太贵淑妃,因为四皇子的年龄太小,尚且住在皇宫里。不过皇宫里的纷争也颇为复杂,云解容被封为皇后,入住凤栖宫,而之前的皇后尚在,被封为东宫太后,而新皇的亲生母妃、昔日的吴贵妃被封为西宫太后,宫里的腥风血雨丝毫不必朝中局势复杂。
她刚刚才听了父亲说小皇子前些日子才被人害得发了高烧,这几天才没了危险,现在想来,元华的处境也不怎么好,难怪父亲愁白了头。
晚上的时候,元意与萧恒商量着能不能让皇帝同意元华在宫外开府,刚一提出就遭到了萧恒的否定,“新皇才刚登基,就让没周岁的幼弟出宫开府,天下人会诟病新皇气量狭小,不容幼弟,不妥当。”
那一场宫变新皇也参与其中,虽然有圣旨担保,成功登基,但是名声也不怎么好。如今太子潜逃,生死不知,定郡王被削,先帝的儿子没个好下场。虽然太子和定郡王谋杀先帝,罪有应得,但是连四皇子都生出事端,恐怕会让人生出新皇要赶尽杀绝的感觉。
元意知道自己有缺考虑,不由悻悻,“是我关心则乱了。”
萧恒轻叹了一口气,把元意拥在怀里,问道:“你今天怎么了,自从朱府回来就情绪不好。”
“元怡失踪了。”元意轻声说了一句,虽然朱父与元怡断绝了父女关系,但是血缘上的羁绊是怎么也断不了的,张氏整日在朱府抹泪,朱父的心情也不好,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不少,“你可知她的消息?”
在元意失踪不久,萧恒就已经知道元怡是造成元意坠崖的罪魁祸首,当时还后悔轻易地放过元怡,派人再次打探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她的人影,如果不是被狼虎吃掉就是被太子的人带走了。
听了萧恒的推测,元意神色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抱紧萧恒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元意穿了从二品的诰命服进宫探望元华。再次之前免不了要去拜见皇后一番。之前的册封典礼元意并没有出场,如今再次看到一身皇后华袍的云解容,眼中也免不了惊叹不已。
云解容本来就是容貌艳丽,气势卓绝,如今一身威严华丽的皇后礼服,更显威仪。她的气势比之前还要盛了几分,若还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之前常挂在唇边似笑非笑的笑意已经不见,却而代之的是威严而宽容的笑容,看到如此变化的云解容,她不知道还是遗憾,还是该庆幸。
“皇后娘娘,臣妇就不打扰您休息,先行告退了。”想起之前的两人不轻不重的情谊,元意坐在偌大的凤栖宫,只觉得忐忑不安,尴尬地不知如何时候,客套了几句之后,便想着告辞了。
云解容眉目一敛,淡淡一笑,道:“太贵淑妃经常惦记着你,本宫也不留你,你且离去吧。”
看着元意修长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门口,云解容收回目光,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旁边的嬷嬷开口,语气中颇有几分感慨,“与昔日相比,萧夫人变了不少。”她是云解容身边的老人,当初云解容去朱府保媒,她也跟在身边,对元意也算是熟悉。
云解容恍惚了一下,目光幽深,“可不是么。”
当初元意在嫡母的算计下艰难生存,就算淡定从容,但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眼底谨慎和冷淡,如今不过是两年的功夫,褪去了之前的拘束和谨慎,风采比之前愈发耀眼,从内而外都散发出一股自信雍容,笑容中也是幸福的味道。
归根结底,她的这一番变化是因为有了男人的宠爱与纵容。难怪满京城的女子对她羡慕嫉妒恨,做女人能做到这一份上,还要奢求什么。
云解容按了按额头,轻声道:“本宫疲了,都下去吧。”


270生辰惊喜

元意不知在她离开之后皇后主仆对她的讨论,她去了元华的宫殿。她毕竟是先皇旧人,就算被追封为太贵淑妃,终究没有先皇在世的风光,很早就搬到了太妃居住的福寿宫,偏殿中还住着不少妃子。
从踏进来开始,元意就感到一股沉沉的暮气,元华在主殿召见了她,褪去了鲜艳的衣裳与浓烈的妆容,元华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女而已,但是她的身份已经大变,成了幽居深宫的未亡人。
元华的脸色有些憔悴,大概是因为小皇子病情的缘故,元意前去探望了一番,看到他已经恢复了几分精力,大大地松了口气,才有心情与元华谈起了家常。
如今元华成为太妃,后宫的权力中心又将移到年轻的妃子之后,估计元意以后没那么容易进宫探望元华,两姐妹好好地叙了一番衷肠,直到时辰不早的时候才不舍告别。
元意很晚才回了萧府,用了晚膳都没见萧恒回来,直到夜幕沉沉,萧恒才悄悄地爬上了她的床。
本来已经熟睡的元意立马被惊醒,睡眼惺忪地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萧恒脸上有些歉意,但是在黑夜中看不清楚,他只是把元意搂紧在怀里,低声道:“定郡王欲逃跑,一整天都忙着抓人去了。”定郡王如今被贬为庶人,萧恒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定郡王。
听他的语气像是抓到人了,元意也不详问,而是好奇地问道:“周边的防守如此严密,定郡王是如何逃脱的。”
萧恒脸色一黑,语气中颇有些咬牙切齿的问道:“定郡王的旧部,不知打哪儿发现了一条的在定郡王府的密道,差点就被逃了。”
前一阵才高朋满坐的府邸,如今却成了束缚自由的枷锁,不知道定郡王会有如何感觉,想来也不会甘心,不然也不会想着逃跑了。
定郡王一党中,让元意最为惊讶的莫过于张家了,身为刑部尚书,作为定郡王最忠实的拥护者,在这场变乱中能够生存下来,不禁刑部尚书的位置没丢,连张仲羲国子监司业的位置都没丢,可谓是幸运至极。
不过这样并不代表着张家安全,新皇不久将会削权,如今张家大概过得如履薄冰,才会帮助定郡王逃跑,怕是想要定郡王卷土重来,重塑辉煌吧。
只是可惜被萧恒发现了,想来会安生上一段时间。
元意的脑海中模模糊糊地闪过一些想法,但还是抵不过睡意的侵袭,闭着眼昏昏欲睡,谁知道萧恒再次开口,把她的睡意都给惊醒了。
“爹爹已经递了请辞的折子。”
“什么?”元意蓦然瞪大了眼睛,如今萧朔不过是五十岁的样子,勉强还可以说是政治的黄金生涯,为何要请辞。
但是从腰间渐渐箍紧的力道,元意瞬间就醒悟了过来,自古父子都忌讳同朝为官,更何况萧恒和萧朔都是身居高位,父亲是从二品的尚书,儿子又是护卫京都安全的从二品都指挥使,皆是要职,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为了萧朔的政治前途,难怪萧朔会这样请辞。
大约是怕新皇猜忌吧。
萧恒抱着她的力道很紧,元意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却没有点明。昔日皇帝还是睿王的时候,萧恒可以毫无顾忌地和他称兄道弟,如今身份变化,一切的都变得敏感起来,再也不能像往常那般无拘无束,毫无顾忌,萧恒虽然看起来无异常,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不过这么多年的交情,新皇总不会让萧恒寒心的。
正如元意所想一般,萧朔的请辞折子新皇并没有应允,萧朔依旧担任吏部尚书,不管新皇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为了安抚老臣,还是收服萧恒,元意对他还是感激了几层,毕竟萧恒明显愉悦不少的心情还是让她高兴的。
时间飞逝,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先皇的百日守孝终于可以除去,再加上接近年尾,大家纷纷缓下灰白的孝服,挂上了红符,那些被禁止的酒水和娱乐都可以摆上了明面,虽然还没恢复之前热闹,但终究还是有了些人气。
因为是新皇登基的第一个新年,不少在外的官员纷纷回京述职,萧家作为最受皇帝器重的家族,自然从腊月开始就收到不少的礼物和拜帖。
元意忙得团团转,回礼回帖之事烦乱纷杂,还要帮云氏准备年货,必要的时候还要出去应酬,忙得天昏地暗,以至于到了她的生辰都没有察觉。
直到她早上看到了熟悉的长寿面的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已经到了她的生辰。
看着碗中已经做得可以媲美厨子的长寿面,元意心中的无比复杂,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在萧家过的第三个生辰,萧恒亲自给她做长寿面的习惯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看着萧恒在一旁亮晶晶的桃花瞳,元意心中一甜,觉得这阵子一来的疲惫一扫而空,口中的长寿面是她两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事物了,也是最好的生辰礼物了。
这一次萧恒惯例地带着元意去慈恩寺拜祭了庞氏的牌位,在元意以为他会带她去吃素斋的时候,萧恒却神神秘秘地带着上了马车,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元意的胃口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心里像是猫挠一般痒痒的,连忙问道:“我们究竟要去哪里?”
为了今日的出行,萧恒算是谋划许久了,还特地把鸿奴交给了云氏,一大早地拉她出来说是要给她庆祝生辰。
萧恒老神在在地看着她,觉得她好奇的样子颇是好玩,眉头一抬,“亲爷一下,爷就告诉你。”
元意哭笑不得,这副德行怎么看怎么熟悉,索性没有理他,掀开了纱网看着外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直到出了城门,道路逐渐崎岖,元意才惊讶地看着他,“我们这是要去庄子?”
萧恒看元意被颠簸地左右摇摆,双手一提,把她抱在腿上,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终于开口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庄子的温泉吗,爷手头也有一个庄子,让人休整了一番,咱们今天就去看看。”
元意被这个惊喜砸的有些头晕,萧大爷这是约她去泡温泉吗,不得不说,这个主意正是浪漫极了,天知道她惦记了多久,自从天气变寒之后就一直挂在嘴边,但是因为两人都忙,一直都抽不开身,没想到萧恒会在她生辰这一天实现她的愿望。
虽然不能久待,但是这样意外之喜还是让元意喜上眉梢,奖励地回吻了他,直到萧恒眸色变得幽深,气虚不稳,才连忙停了下来。
之前因为国孝,萧恒从出了寨子就开始禁欲,这会儿难保他不会受控不住在马车上来一段,她可没这样的特殊的兴趣。但是想到不久的泡温泉,脸色不禁一红,忍不住偷偷地看了萧恒一眼。
谁知萧恒正看着她,抓个正着,脸上立马露出一抹暧昧的笑容,道:“意儿在想什么坏事呢?”
元意被他低沉喑哑的尾音勾引得尾椎发麻,心中暗暗唾弃美色误人与自己的没用,脸上却丝毫不露怯,反而愈发端着一本正经的脸色,道:“你想的太多了。”
萧恒摩搓着她殷红的薄唇,眸色深深,轻笑了一声,忽而低头咬了一口,“口是心非的意儿。”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让元意有种被宠溺的感觉,全身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水里似的,她把脑袋埋在他的火热的胸膛中,唇边勾起了甜甜的笑容。
萧恒的手头的庄子并不远,从外头看,依旧是萧恒的装饰风格,金碧辉煌,雕梁画栋,仿佛担心人家不知道主人有多富贵似的。不过这个庄子比较精巧,面积不大,装饰地像是园林似的,里面种了不少鲜花,应该算是一个大型的花房。
当元意来到期待已久的温泉室的时候立马就被惊呆了,里面的面积很大,被用汉白玉砌成的池子至少有一亩的面积,在里面游泳都不成问题。此时温泉已经蓄满了水池,热气氤氲,雾气缭绕,朦朦胧胧地仿若仙境似的。
特别值得关注的是,躺椅并不是建在水池旁边,而是在水中央建起了一朵巨大的莲花台,里边放着软榻等事物,外边罩着红色的纱幔,更添了一抹旖旎。除此之外,温泉池的四角都建着小小的莲台,一直通向中央,想来这便是前往莲台的道路。
对着这里的装饰,元意喜爱得不行,转着圈看了好几遍,还上了中央的莲台,发现里面不管是妆台、床榻还是衣服都一应俱全,她再也忍不住温泉的诱惑,去了衣服下了水。
从里到内的温暖让她忍不住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萧恒见此美景,呼吸变得沉重,三下五除二地去掉衣服,紧紧地贴住了元意,肌肤摩擦之间,比温泉还要烫人。
元意心中欣喜,对萧恒打断她泡温泉的行为也没有指责,而是主动攀上他的脖子,鸳鸯交颈,一室缠绵。


271瞬间温暖

元意和萧恒在温泉室里痴缠了一下午,直到缺氧得难受才出来。
天色已晚,两人没有回去,而是吃了一顿农家饭,一起相拥着看了月色,直到元意脑袋一点一点地磕在萧恒的肩膀上,萧恒才带着她回了房间休息。
两人不过是忙里偷闲的温存,回到京城,又开始了每日的忙碌。年关时候拜访比较多,正是拉关系的时候,为了萧恒日后工作顺利,元意不能躲闲,只能每日跟着云氏出门拜访。好在最近云解容和柳清扬都出门交际,元意时不时地遇到两人,在应酬之中倒是得到了不少相聚的机会。
她们三人都是孩子她娘,言谈中总是免不了说起了自家的孩子,元意和柳清扬对颜少筠能一胎抱两都表示出羡慕嫉妒恨之情,颜少筠可得瑟了,如今倒是不盯着美食,张口闭口都是她家的龙凤胎,元意和柳清扬都看不过,最后都是以夹了糕点塞住她的嘴巴为终结。
不过新年愈近,这些应酬便越来越少了起来,遗憾的是,这一年的除夕夜萧恒没有参加,而是带领着士兵巡城,元意看着天边绽开的烟火,突然觉得寂寞。
上一年两人才许好每一年都一起辞旧迎新,没想到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这时候鸿奴抱着爆竹磕磕绊绊地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忠实护卫初雪狐狸,只见他扯了扯她的裙子,仰起小脑袋,嫩生嫩气道:“娘娘,要爹爹,炮炮。”
萧恒只是在下午的时候回来用了晚膳,匆匆地吻了鸿奴一下就走了,如今看到小堂哥有萧永带着放爆竹,鸿奴爱热闹的性子立马就坐不住了,屁颠屁颠地走过来找萧恒。
元意蹲下身子,视线与他齐平,看着儿子红彤彤的小脸蛋,忍不住轻轻地咬了咬,摇头道:“不行哦,爹爹正在忙着,不能陪鸿奴玩。”
鸿奴立马用胖嘟嘟的小手捂住小脸蛋,大眼睛雾蒙蒙的,控斥地看着元意,委屈道:“娘娘,坏。宝宝要爹爹。”
元意轻笑了一声,摸了摸鸿奴的小脑袋,看着夜空中绽放的烟火,眼睛突然间变得晶亮,宛若星辰般璀璨,“鸿奴,娘帮你去找爹爹好不好?”
鸿奴歪了歪小脑袋,思考着元意的话,突然间咧嘴一下,猛地点着小脑袋,“找爹爹,找爹爹。”
“乖宝宝。”元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叫来了陈嬷嬷,让她把鸿奴抱给云氏照看,她便亲自去了厨房,让人下人准备了一些酒菜,只是带了浅碧就出了府。
直到坐在马车上,听着车轮碾过青石路的骨碌声,元意捂着发烫的脸颊,还没从自己的冲动中回过神来。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疯狂,既然丢下过节的一家子,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匆匆出府,她简直是疯了。
不过一想到萧恒在看到她出现时的惊讶,她又忍不住窃喜与期待,生辰那一天,萧恒给了她惊喜,今日她又何尝不给他一个?
元意的心里像是滚了蜜一样甜,忍不住轻轻地笑了出声,而后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这种小年轻的甜甜蜜蜜,似乎不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但是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表示她的心态似乎越来越年轻了。
不过这种感觉,似乎一点都不赖。
直到车厢外传来浅碧低低的声音,“少奶奶,城门到了。”元意才回过神来,不过在要开门的时候,又退缩了起来,她这样眼巴巴的凑过来,不会被萧恒那厮嘲笑吧。
外边的浅碧觉得诧异急了,还以为是元意睡着了,打开车厢的门缝,才发现一脸踌躇的元意,她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道:“少奶奶,您不是要来看少爷吗?”
说实话,浅碧被少奶奶突如其来的兴致给吓了一跳,她知道少爷和少奶奶情感深厚,说是生死相许也不为过,平日里有空也是黏糊在一起,让她们这些下人叹为观止。
不过少奶奶一贯以来都是比较理智一点,虽然情浓,但是多有克制,如今一看她这般疯狂,心中不禁感叹,原来少奶奶也是内里火热之人。
不是没发觉浅碧奇怪的眼神,但是元意顾不得去询问,而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脖子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忍不住缩了缩,四处打量了一番,小声问道:“你可见少爷在哪里?”
浅碧四处看了看,摇了摇头,“少奶奶,没看到。”
元意有些失望,也许是萧恒去了别的地方巡视,她突然觉得自己的一腔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开始意兴阑珊起来,“那就算了,回去吧。”
萧恒站在高处看着京城漫天的灯火与烟花绽放,冷风吹刮的斗篷呼呼作响,他的目光深沉如水,想着元意此时正在做什么。
只是还没多久,就被马车的声音拉回了思绪,如今正是黑夜,隔得有些远,他看不清楚马车的标志,但是看到那辆马车很快就停下不动,眉头一簇,对着旁边的卫兵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觉得那辆马车形迹诡异,大过年的不呆在家里,还在城门关闭的时候出城,心里不放心,想了想,也跟了下去。
再说元意本来打算回去,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道声音,应是被被卫兵拦住了去路,“等等,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得意欲何为。”
元意顿时傻眼,突然察觉自己的这番行为确实可疑得很,这是浅碧已经反映了过来,指了指车子的标志,“看到标志没,里面坐的是都指挥使夫人,正要来看都指挥使大人呢。”
那卫兵顿时瞪大了双眼,伸长了脖子就要往里边瞧,然而车门关着,看不到里面据说是倾国倾城的都指挥使夫人。
恰好这时身后响起一道脚步声,正是尾随而来的萧恒,他刚想问是何事,就看到站在车辕旁的浅碧,顿时惊讶出声,“浅碧,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车厢的门吱呀地被人打开,走出一个身穿绯红色罗裙,外披白色毛皮的女子,在看到萧恒的那瞬间,狭长的凤眼瞬间亮了起来,琉璃般的眸子宛若撒入了漫天的星辰。而后她弯了柳眉,点着朱砂痣的眼角风流韵致地翘起,薄唇微启,低哑宛若呢喃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响起,她叫:“从远。”
嘭的一声,烟火在她的身后绽放,绚烂璀璨,都不及她霎时开颜的风华。
跟在萧恒身后的士兵们都看直了眼,难怪以都指挥使大人年轻有为,俊逸风流,都拜倒在其夫人的石榴裙下,深情不悔,这样的出众的容色,怕是圣上的后宫中也未有吧。
萧恒在看到元意那一瞬间,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他连忙上前了几步,“夜晚天寒,你怎么出来了。”
虽然嘴上如此抱怨着,但是从他泛着笑意的眸子里,元意能看出他愉悦,满满得似乎能够溢出来。元意的心情瞬间就飞扬起来,唇角压抑不住地上勾,“你没有回家,我给你送饺子来了。”
元意示意让浅碧把准备的食盒提出来,萧恒看着摆在面前的东西,挑了挑眉头,疑惑地看向她。元意指了指小一点的食盒,“这是准备给你的。”又指了指大约有半人高的食篓,“里面有些饺子,还有和我在庄子酿的葡萄酒,喝一些暖身,并不醉人。”
萧恒还没表示,后面立马想起了一阵整齐的欢呼,“多谢夫人体谅。”
之前被萧恒差遣的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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