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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汉正当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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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娘子的声音刻意压低,暗含警告,“你给我好好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梁巧儿卖痴撒娇,赌咒一般道,“娘,我真的只是去看看,那姐姐不是洗澡了吗,我会快快回来的。”
梁巧儿抓起母亲的手,摇起来,嘴里也卖乖夸自己的母亲。
到底慈母多败儿,那猎户娘子起初还坚持,等梁巧儿多哄几句之后,牙关松了,同意了女儿的请求,只不过,最后还记得警告几句。
前头的话,阮熹听得不真切,心里打了几个旋,也不知道梁巧儿说看看的是什么东西,她又是在洗澡中,心里担忧着,匆匆的把身子擦干,回到屋里,没想到,正好撞上了现场。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我其实有个好基友是那种吊梢眼,长得像只狐狸,哈哈哈哈哈,我经常说她,不过她怼人好厉害,我们一直相爱相杀
第49章 武林圣子
梁巧儿装模作样的在门口喊了几声; 窃窃一笑,兴奋地自言自语; “那公子; 我进去了。”
说罢; 启门踏进房间里。
要说梁巧儿这人,性子也算不错; 健谈开朗,唯一让人所不齿的缺点; 大约是在男色上。
那眼睛忒为狐媚; 村里那个长的结实健硕,面貌还算不错的; 她都会去撩|拨一番; 能发生点实质性的东西更好,是以; 好多个男人与她都保持了不清不楚的干系; 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家里父母几次替她说亲,都被媒人拒绝,梁巧儿也不在意,自个过的潇洒自在; 嫁不嫁人与她来说随缘。
至于被人说闲话; 她左耳进右耳出,没在意过那些风言风语。
今日见阮熹带来那俊美无双的公子,梁巧儿顿时就心动了,鼓噪不已; 她在男人上所向披靡,没有折手的时候,连外来借宿的长得有姿色的公子,她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做过不少荒唐事。
是以,咋一见宫辞,梁巧儿根本坐不住。
她这边都急不可耐了,阮熹倒是对宫辞看得紧,好不容易有了空隙,梁巧儿就想故态复萌,没想到被母亲拦了去路,不过,那也只是撒娇几句的事。
现在嘛,梁巧儿轻手轻脚的迈步走到宫辞床边,步履轻佻风骚。
据说不会醒呢,梁巧儿吃吃一笑,一双手巴上宫辞的衣襟,不客气的拉扯开来。
如玉的胸膛在烛光下发出盈盈光彩,梁巧儿一脸迷醉的摸上去,那双吊梢眼媚|态横生,眼波流动,端的是骚|浪四溢,勾引异常。
不过这一切,都是眉眼抛给瞎子看,宫辞这个沉睡的人,没有一点反应不说,连眼睛都不曾打开过。
梁巧儿才不在乎呢,她倾身去亲吻那片白玉一般的胸膛,心里美滋滋的,别提多满足了。
这样俊美的公子,很快就属于她的了。
不过,下一刻,梁巧儿就发现自己想法错了。
那推开门,一脸冰冷的人是谁,不就是公子同来的佳人嘛。
阮熹看着扭头过来的梁巧儿一瞬间的恼怒,忽而又笑靥如画的,“姐姐?”
她的语气带着试探,仿佛确认阮熹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阮熹很不悦!
她刚刚,看到了,全部都看到了,梁巧儿把宫辞给轻薄了,她要是迟来一步,不仅是亲|亲摸|摸那么简单了,估计都上全副武装!
才刚刚对宫辞升起一点小心思,就被人捷足先登,要把宫辞这样那样,做进私|密之事,阮熹此时的心情端的怒火中烧。
梁巧儿却仿佛没看见她那含霜的脸,眼里的冷意仿佛要把人冰冻一般,她笑意盈盈的迎上去,“姐姐,怎么来了?”
那明知故问,又做作的神情,看在阮熹眼里,只觉得作呕,偏偏当事人不知,自顾自的解释刚刚的行为,“姐姐,我刚刚想着,要来给公子送点饭,你看他睡了,夜里可能醒来,需要吃食呢。”
她咯咯的笑着,垂首继续说道,“我连叫了几声,公子还没醒来,他从来时就没起来过,我害怕得俯身去听他的心跳,果真还是有的呢!”
语气惊叹又恰到好处,阮熹心里一阵窝火,宫辞锁骨处的那一带水迹当她看不见,是瞎的吗!
阮熹全程阴着脸,看梁巧儿一人在那表演,眼神冷飕飕的扫过去,沉声道,“出去!立刻。”
梁巧儿面色一窒,笑意凝了凝,倒是不瞎编了,慢条斯理的回身把宫辞的衣襟拢了拢,“那我出去了,桌上的吃食就留在这罢。”
阮熹睨了一眼旁边小桌上的饭食,只觉得无比的碍眼,好你个宫辞,就算睡着,桃花运也不减,那也就罢了,来的还是烂桃花。
像梁巧儿眼底带着明显色|欲浓重的人,除了但求一睡,还能怎么地。
可就是这种无所谓的行为,让阮熹的怒火上升到了最高级别,这个地方他么的待不下去了!
再留下去,不说宫辞节操不保,也让她膈应得要死。
阮熹是个行动性非常强的人,尽管已经月上中天,做了决定,还是要一走了之。
匆匆跟主人家道了别,把宫辞抱上马车,连夜赶往兴州城。
猎户夫妇竭力挽留,梁巧儿也一副没把肉吞进嘴里的遗憾,猩猩作态的邀请阮熹留住。
可是,清楚这家人女儿性情的阮熹,一刻都不想再留下去。
至于最后梁巧儿依依不舍,紧盯着马车的行为,让阮熹心口仿佛堵了一层棉花,不上不下的,气死个人,又不好在主人家面前发作,只好决绝的瞥过脸,驾着马车往黑暗里驶去。
***
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了兴州,阮熹为自己一意孤行付出了代价。
即使是练武之人,也是困倦不已的。
她昨晚一夜没睡,又都在赶马车,只有偶尔进去小憩。
虽然她放心飞濂,但夜里赶路,多大的危险隐藏在夜色里都不得而知,是以,整个夜晚,阮熹都提着十二倍的精神在注意马车周围的动静。
她在兴州有自己的住宅,马车拐了几个弯后,在一处五进的院子停下。
房子有请人做打理,打扫的仆妇一见到主人家一脸疲倦的赶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去,帮忙安顿。
阮熹做了简单的洗漱,就躺倒在床|上。
她睡过去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东西。
使劲想了想,似乎,刚刚进城之时,城门口茶楼上有个眼熟的身影,那靛蓝色的衣服从她余光一掠而过,因着疲惫,来不及细想,现下倒是记起来了,那人不就是袁行道,一个害得阮熹莫名被疯女人追杀的罪魁祸首?
不过很快,黑甜的梦袭来,她脑子停滞了一般,无法深思下去。
***
宫辞中午时分毫无征兆的醒来,甚至连功力恢复了七八成。
他惊诧不已,却又找不着原因,内里运转了几周天后,没有一丝停滞,这就奇怪了,以往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昨晚他突破了那个关键点,所以现在,才会让那股诡异的强制沉睡机关松动?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事情放到一旁。
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找出身体的奇怪之处,而是洗澡!
梁巧儿那些行为,成功恶心到了宫辞,他一张玉白的小脸又气又恼,气自己行为无法动弹,任人鱼肉,差点被一个女人强了去,恼梁巧儿不知廉耻,又亲又摸他!
那阵陌生的气息靠近之时,宫辞就知道不是阮熹,可他在心中再怎么呐喊,喝止梁巧儿住手,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巧儿对自己上下其手,令人恶心的口水糊在了他的身体上。
这一切,阮熹做来,宫辞虽然羞涩不已,但内心也是期望的。
但由梁巧儿对他非礼,那岂止是呕,简直想把那女人的手砍断!
现下,砍断是不可能的,梁巧儿远在千里之外,这让宫辞又气又恨,暗暗发誓,总有一日,要把梁巧儿给弄得生不如死。
他虽然生性害羞纯良,但骨子里也是疯狂的,对于越线之人,下手之重,连他那母亲都暗暗心惊。
为了摆脱梁巧儿带来的阴影,宫辞洗完澡之后,轻巧一跃,进了阮熹那屋。
他在阮熹的院子行动自由,仆妇们都知道这公子是主人家带回来的,是以,对他没有设防,加上宫辞又是住阮熹对面的屋子,因此,宫辞进了阮熹的房间,轻而易举,无人得知。
阮熹迷迷糊糊中,一个潮湿的身体朝她靠近,冷幽好闻的芙蕖香钻进鼻尖,她轻轻嗅了嗅,双手自动缠过去,把靠近的物体抱住。
宫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五指紧了紧,最终敌不过想要亲近的心思,害羞的伸出双臂,把阮熹抱在怀里。
宫辞是年轻男人,血气方刚,对阮熹也有意思,是以,在两人的拥抱中,他不仅没能沉下心睡去,身体反而燥热起来。
想更靠近阮熹,蹭一蹭,又仿佛想远离,挥散那阵磨人灼热。
明明是秋日寒凉,可是抱着阮熹的宫辞,却觉得自己置身于太阳的炙烤之下,不仅脸蛋红红,颈项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宫辞轻轻咬住下唇,额头缓缓抵在阮熹的颈侧。
他几乎一个白天都没睡,而怀里的人,呼吸平缓,徐徐的拂在宫辞颈侧的肌肤上,那一小片的肌肤仿佛承受不住轻微的气流,炙热难忍,鸡皮疙瘩立起来,仿佛随时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
男人的体温天生比女人高,阮熹在一片热烘烘中,额头冒出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抗拒性的推开怀中的火炉,把宫辞往床沿边上推去。
她这人,动手也就罢了,还手脚并用,踢开宫辞。
这一踢,实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是以,阮熹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脚,会这样准,踢在了男人的关键点上。
宫辞那粉白的唇瓣发出一声轻吟:“呃……”
某个地方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这回,他羞耻得把脸埋在了被褥里,霞粉从晶莹的耳后肌肤处露出来。
无意识做了流氓事的阮熹,仍在呼呼大睡,宫辞钟煜忍不住了,一双眼里湿漉漉的露出来,凝视着阮熹的脸,他忽而撅起唇,羞羞答答的印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嘤,今天没话说,晚安
第50章 武林圣子
柔软的唇相贴; 贴着贴着,就变了味; 仿佛上了强力粘合剂; 再也分布不开。
男人在床事上天生的优势让宫辞在唇齿交接中; 愈渐深入,阮熹睡意朦胧中不适地启开双唇; 让原本只在唇瓣来回徘徊的宫辞找到了进入的法门。
他微微一顿,微眯的双眸波光潋滟; 眼角红红的伸出舌尖探了探; 甜丝丝的,美好得仿佛少时尝过的糖粒; 宫辞稍作犹豫之后; 悄悄地伸进去,深红的舌尖挑起阮熹的软舌; 轻触着来回缠绕。
他不见得多懂这事; 牙齿甚至还会磕磕绊绊,撞在阮熹的牙龈上,但新鲜探索的经验让宫辞的额头发汗,热情高涨又激动地无法自持; 而睡梦中的人仿佛回应似的; 吸吮着他的舌头,把它当做异物,要吞咽进去一般,这样的举措宫辞很受鼓励。
一个逗弄; 一个当做食物,无意识的舔食,宫辞舒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耳边轰隆隆的一片杂响,是心跳,也是太阳穴跳动的声音。
身体仿佛出于夏日午时的阳光下,被炙烤得口干舌燥,无法纾解,好似只有贴近圈在臂膀里的人才可以稍稍缓解。
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上的肌肉僵硬又紧绷,硬邦邦的在皮肤下隆起,这时候只要有人伸手在那凉薄的里衣一探,定然能感受到那结实如铁的贲张肌肤在无辜的僵持着。
何止肌肤,连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好似不听使唤似的,自顾自硬挺挺的立着也就罢了,还本能的去贴近与之不远处的柔软女体,幅度微小地来回磨蹭。
宫辞浑身颤抖,有些微不知所措。
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灼热得要烫伤肌肤,拂在鼻尖处,染红了那浅浅的沟壑,白里透红的如画俊脸,即使不用伸手去探,也定然是热到仿佛能烙饼。
他的不知所措,不安,尽数表现在脸上,甚至身体上,俊美的脸微微怔愣,略微低垂着眼观察着身下阮熹的表情。
这样大的动静,阮熹当然没能继续补觉,她在一片热烘烘中睁开惺忪的睡眼,放大的人脸近在咫尺。
被突然放大无数倍的人脸,即使是再俊美,那近处的视觉,也是吓人无比的,可宫辞不一样,他肌肤莹润玉白,几乎没有毛孔,上面浅浅的一层绒毛在光线下,模糊了轮廓的边缘,让他男性化凸出棱角柔化。
阮熹眼珠子来回动了动,看明了目前的形式。
自己似乎,好像和宫辞在接吻?
等等,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的!
可眼下唇上的感觉,宫辞紧箍在腰腹的双手,小腹处感受到的那一团火,无一不在证明着这一切不是梦。
她本来就不清醒,在热烘烘的温度中,脑子卡壳得更快,特别是居上的宫辞见那眼睛缓缓睁开,黑瞳仁映出自己的面色爆红又沉醉的样子,心中的紧张一下子消退,风轻云淡。
他一顿,漂亮得虚幻一般的面孔离开些许,忽地嘴角勾起,眼睛弯了弯,仿佛水中明澈清透的弯月,动人极了。
宫辞本就长得极是好看,眉眼如画,浓淡适宜,这一笑,如沐春风,让人惊艳得甚至忘记了思考。
阮熹刚醒,又是目前这情况,加上美男子那极具杀伤力的一笑,顿时觉得心脏就停止了跳动,感官变得迟钝,她目光呆愣地看着宫辞再次靠近,如同没有反抗力的小羊羔,任由悬在身体上面的人为所欲为。
而宫辞,见到人傻了,胆子就更壮了,她没有排斥,没有推开,那就是默许,既然是默许,他脸色红红的想,那么阮熹也是喜欢他做这些事的咯?
阮熹现在真实的想法,宫辞当然不得而知。
他只见到现在人被自己骚扰醒了,又好似挺喜欢这事的,顿时心花怒放,他虽然羞涩,但是该做的一点也没少做。
阮熹哼了哼,受到蛊惑似的,双手软绵绵地搭上宫辞颈侧,回吻他。
她经验较之宫辞,不知丰富多少,唇舌勾缠挑弄,轻易就让宫辞脊椎发麻,一股电流直往上窜。
她好厉害……
宫辞脑子里此刻浮现这个想法,下一秒,他不甘示弱的学着阮熹的那些小手段,缠着她的舌,玩出百般花样。
他本就是个天才,在武学上,在其他方面自然也是不逊色的,尤其在体现男性魅力的时刻,不过几刻钟的功夫,把从阮熹身上学来的,尽数还击回去,甚至更凶狠,把阮熹的舌头舌根都吮吸得发麻,牙龈上上下下,被照顾个遍,嘴巴仿佛不是自己的,反而是宫辞的战场一般。
在热吻中的男女,身体自然而然的靠得更近,近到严丝合缝,阮熹丝毫不怀疑,此时若是有个人来,也不能把两个身体痴缠在一块的人拉扯分开来。
尽管身下那炙热又热烘烘的物体被无限接近宫辞身体的阮熹得知,她小腹被顶得生痛,只是,这位好似着魔了,除了不停的亲吻,没有所谓的亲亲摸摸,越界行为。
阮熹这时候虽然脑子迷糊,仿佛一团粘稠得搅不动的浆糊,也隐约觉得不对劲。
然而,男女双方的博弈,不是你进就是我退,一个新手,一个是理论经验丰富老司机,自然是后者渐渐不满足于此,想要更多。
是以,在阮熹迈出第一步,摸索对方的身体时,宫辞一震,脑子里浮光掠影,片刻只化作本能行为,揽在阮熹后腰的手慢慢动作起来。
那手所到之处,肌肤就仿佛着火了一般,热烫得脑子更晕乎。
所有的事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顺着该有的方向发展。
在被异物入侵最脆弱柔软的地方那一刻,阮熹的灵魂好似至上云霄,到了那九霄云外,很快,又重重下坠,剧痛袭来,她张嘴,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吟。
身上的男人意识到什么,立刻堵上了软唇,把她的呼声尽数吞咽近肚腹里,温柔的安抚,身下毫无章法却又凭本能的冲撞着,残忍与怜惜并存。
宫辞瓷白的肌肤早已染上了霞粉色,一张俊美的脸更是红晕漫天,勾魂夺魄,欲色晕染开来,从眼眸到眼眶,再到整张脸……
在冲进那紧窄潮湿的地方时,只觉得快意又怅然,世间极乐之事莫不过如此了吧……
***
本来就是意乱情迷之下发生的关系,阮熹又是受到了引诱,因此,事后,她内心羞窘地想把自己缩小缩小,再缩小,至少要是宫辞肉眼所看不见的状态。
而另一个当事人呢,在刚刚的时候,还表现得霸道异常的,现在一张脸都埋在了锦被底下,不敢面对她,只露出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和颈项,这让阮熹心里很不是滋味。
宫辞怎么能这样,男人做事要有担当嘛,现在居然比她一个女人都害羞,这事要是让人知道,那她得多尴尬,被这样那样了,还不是自己主动的,到头来,那男人居然比自己还羞涩,说出去还不笑掉别人的大牙。
不过,这等私密之事,能知道的也不是一般亲密的人。
阮熹出于恶趣味,选择了青绿色的被褥,重口味里的小清新,非常漂亮,此时,那被褥的一半,被宫辞横在腰际,穿过那劲瘦的腰板,另一侧延伸到床头挨着的阮熹身上。
那白色的肌肤和青绿的色泽缠在一起,白的更白,绿的更绿,端的是动人。
比起阮熹蜷缩挨着坐在床头,一双眼睛悄咪咪的看人,宫辞则是露出整个后背,那漂亮得仿佛石膏像一般的裸背,有了几分败笔,上头指甲划过的红痕,昭然若揭,破坏了整体的美感,那些痕迹暧昧又颓靡,对阮熹进行着无声的指控。
她刚刚很是激动,下手就没了轻重,事后看来,很难为情啊!
阮熹瞥过脸,被子底下探出只嫩滑的手臂,指尖戳了戳宫辞的肩膀,轻轻启唇,“喂……”
你在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收场了。
阮熹咽下涌到喉头的话,眼角的余光高度集中,注视着以背视人的宫辞。
“嗯。”宫辞的后背动了动,慢吞吞的转过身来,露出一双水洗过的眸子,默默的看着阮熹。
宫辞的声音从鼻腔里含混而出,轻轻撩着阮熹的耳朵,她的心也忍不住动了动。
室内顿时一片静默,一个偷瞄,一个光明正大又害羞的看着。
当沉默进行下去的时候,总有一个人要先开口。
“你叫什么?”沉默过后,宫辞后知后觉的发现,现在他还没知道阮熹的名字呢,他有些懊恼盯着上首阮熹的侧脸。
他知道阮熹把他从芙蕖宫强掳了出来事,甚至意识一直清醒着,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平静,再到睁开见到她本人时,心里微微的一动,这一路的经历,他都暗存在心底里。
可以说,宫辞是不怨阮熹把他弄出来的,甚至有些庆幸,因为这样,他才认识了阮熹,这是一件幸运又不可思议的事。
可是,这个让他心湖波动的姑娘,这个刚刚和他耳鬓厮磨,做进一切亲密之事的姑娘,宫辞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那清润的声音飘进耳朵里,阮熹还是第一次听到宫辞的声音呢,咳咳,刚刚的粗重喘息和夹杂的闷哼不算不算。
嗯,像他人一样好听。
阮熹抿了抿唇,也还是没有抑制住上扬的唇角,她道,“阮熹,我叫阮熹。”
宫辞眼睛一亮,面上露出愉悦之色,“我叫宫辞,那我可以叫你熹熹吗?”
阮熹努力的板起脸,扭身转向宫辞,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可以。”
顿了下,她怕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漠生硬了,又追加了一句,“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
宫辞更开心了,灼热的视线落在阮熹□□在被褥之外的肌肤上,小心翼翼的请求道,“那熹熹,我可以再做刚刚的事吗,我还没有尽兴……”
他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可他看着阮熹的眼神虽然害羞,却丝毫没有退缩。
阮熹猛地抬眸,一下子撞入那双水润的双眸,两人的视线撞上,霎时间,火光四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管我每天什么时候码字,都能拖到现在才搞完,啊,重度拖延症,怎么治疗啊!
第51章 武林圣子
做某些事还是费体力的; 因此,两个人大战三百回合的妖精打架之后; 皆是酣畅淋漓; 畅快不已; 最后一觉沉沉的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早,宫辞匆匆地跟阮熹道了有事之后; 哧溜一飞,就不见人了。
望了望外边的晴空; 一片湛蓝显得苍穹高不可及; 阮熹有些怅怅然地叹了一口气。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件事转移了。
袁行道差人约了她去松岳楼,那边本着秉着碰运气的意思; 来阮熹的宅子打听; 没想到佳人正好在,这可让袁行道高兴坏了; 乐呵呵地叫了人来传话。
按理说; 两人除了上次在袁家堡,作为东道主的袁行道作陪了几日之外,没什么交情,而且; 阮熹对他这个人表现得不冷不淡的; 袁行道单方面的热情,她根本就不在意过。
可转念一下,如果不去赴约,说不定又有哪个人跳出来; 拿剑指着她,喊打喊杀呢。
犹豫了片刻,阮熹决定还是出门前往松岳楼,想把事情给弄清楚了。
袁行道早早在那里等待,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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