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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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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隆起,很性感,身材修长匀称,亭亭玉立。
  众嫔妃在长乐宫坐了一会儿,便纷纷告辞了。冯妙莲站了起来,也要走。太后说:“妙莲,你留下来,哀家有些话要跟你说。”
  冯妙莲说:“是。”
  众人走后,太后说:“妙莲,皇宫还住得惯吧?”
  冯妙莲实话实说:“不惯,规矩太多,动不动就拿惩罚来吓人。”
  太后说:“国有国法,宫有宫规,没有规矩,岂不是什么都乱了套?”
  冯妙莲想说,那都是些变态的规矩,不大人道——但她有贼心,没贼胆,只敢想,不敢说。谁知道说了,要受些什么的惩罚?
  还是少开口为妙。
  冯妙莲估计她就是这样说了,太后也不会把那些祖宗定下来的规矩改了。
  太后看她:“妙莲,哀家让你跟姗儿嫁给陛下,是不得不这样做,也非要这样做不可。妙莲你想想,陛下是一国之君,以后他的孩儿,是要继承他的皇位,成为一国之君。哀家希望,以后继承陛下皇位的,是我们冯家女人生的。妙莲,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
  冯妙莲眨眨眼睛:“不大明白。”
  太后说:“哀家一直希望,哀家的昨天,是你的今天,哀家有今天,是你的明天。”
  冯妙莲又再眨眨眼睛:“我——臣妾还是不大明白。”
  太后不满:“妙莲,你怎么这样蠢?居然听不懂哀家的话?”
  其实,冯妙莲并不蠢,她明白太后的意思,不就是肥水不留外人田嘛,要让冯家的女人,发扬光大,一代接一代,统领后宫嘛。
  冯妙莲不明白的是,这个太后未免自私,为了自己的私心杂念,竟然要自己的亲侄女牺牲一生幸福的代价。
  太后又再说:“妙莲,这些话我之所以跟你说,没跟姗儿说,而是因为姗儿年纪小,身子又弱。而且昨天你们进宫之后,陛下找你到重华宫待~寝,没找姗儿,可见陛下还是较喜欢你的。妙莲,你一定要争气,多点亲近陛下,为陛下生下皇子。哀家希望,你能够母凭子贵,做上皇后。”
  冯妙莲暗中呻吟了一声。
  眼前这个自称为“哀家”——因为自己的皇帝老公死了,便自认自己是“天底下最悲哀”的女人,话里有话。
  大概的意思是说,要冯妙莲天天晚上都得陪拓跋宏那家伙睡觉?让拓跋宏每天晚上都把龙种播到她身上来?
  天哪,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冯妙莲想,她这么小,才十四岁,严格来说,还是小屁孩一个。无论生理,或是心理,都还没成熟,怎么生孩子?怎么成为别人的老妈?
  这又是一个单向选择题,只能选“Yes”,不能选“No”。
  冯妙莲闷闷不乐说:“是,太后。”
  太后点点头:“你下去吧。哀家困了,想歇会儿。”
  冯妙莲说:“是。太后。”
  ——

☆、第67章 :有眼不识四殿下1

  冯妙莲无精打采的带领着她的小太监小宫女走出太后的长安宫。
  她烦恼不已,一边走,一边想:她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这么听话,每天晚上都让拓跋宏糟蹋她——就算他不糟蹋她,可每天晚上都赶她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这,这怎么可以?
  冯妙莲一想到拓跋宏那张酷似元宏的面孔,还有那副冷冷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态,她就感到恨,还有,一股无名火起。
  丫的,她在二十一世纪好好的。
  如果不是元宏这个该死的家伙,她能落到这个地步嘛?
  冯妙莲低头,想着她烦恼的心事。走着走着,前面的路突然给一个人挡住了。那个人站在她跟前,他的影子落在地面上,很长,很长,长到把她纤细修长的身影覆盖住了。
  冯妙莲依然低着头,本能的往左走了两步,让了路。
  但那人诚心的要跟她作对,她往左走两步,他也往左走两步,她往右走两步,他也要往右走两步,她停下来,他也跟着停下来,存心的不让她走。
  她郁闷的心情更加郁闷。
  来回好几次后,她恼怒起来,头也没抬,就破口大骂:“什么狗东西?竟然挡了本贵人的路?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人不但不道歉,还“啧啧”有声:“冯大小姐——呃,我差点儿忘记了你已嫁人,应该叫你冯大贵人了。我说冯大贵人呀,你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几年没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这样臭?应该学温柔点呀,要三从四德呀。”
  冯妙莲终于抬起头来,狠狠地朝他瞪去,又再骂:“三从四德你的头!你丫才要三从四德!”
  咦?眼前这小子,长得不错嘛。
  估计毛还没的长完,是个毛头小子,才十四五岁的年龄。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长得唇红齿白,五官俊秀。
  身上穿着的镶金边浅藏青色华丽绵缎,腰系宽大的金边锦绣玉带,脚踏鹿皮高筒软靴,配带在衣服上的珠宝玉器挂件,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发出炫目的光芒。
  冯妙莲瞪着小子看的同时,小子也瞪着她看,彼此的目光都极肆无忌惮。
  冯妙莲恼火,大喝一声:“喂,你是谁?”
  小子眼睛发光,脸孔也发亮,笑得好不阳光灿烂,他嬉皮笑脸地说:“哎呀呀,冯大贵人,你是不是撞邪啦?居然连我也不认识?”
  冯妙莲跺着脚,气恨恨地说:“我何止撞邪?我还撞鬼呢!因为撞鬼了,所以失忆了!如今我什么事儿都忘了,什么人都不认识,也不认识你!”
  小子一双眉毛挑了起来,更是乐不可支,他表情夸张,语气也夸张,笑着嚷嚷:“咦?你倒跟陛下一样的症状嘛。嘻嘻,陛下上个月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醒来,也是失忆了,很多事儿都忘记了。看来你和陛下,还真是天生一对嘛。”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喂,你到底是谁?”
  小子问:“你真的不认识我?”
  冯妙莲不耐烦:“快说,你是谁?不说我走人!”
  ——

☆、第68章 :有眼不识四殿下2

  小子终于说:“我是四殿下。”
  冯妙莲问:“四殿下?”
  小子又再说:“我是陛下的四弟。”
  冯妙莲又再问:“陛下的四弟?”
  小子很不满:“冯大贵人,你说话怎么像鹦鹉学舌?你是不是装傻?是不是故意的捉弄我?你捉弄了我,很开心是不是?”
  冯妙莲才没心情捉弄他。她烦恼事太多,多到此刻她头脑混沌无比,脑筋暂时性短路,蠢到没反应过来“殿下”是什么东西,眼前的小子为什么说他是“陛下的四弟”,两者又有什么关联。
  冯妙莲是山寨版的古代人,所以有眼不识四殿下。
  她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却是货真价实,还是有眼识中殿下的,他们呆立在一旁,张口结舌望着冯妙莲和四殿下唇枪舌剑一番后,才惊醒过来。
  双蒙反应最快,“哎呀”了一声,紫涨着一张俏脸,忙不迭冲到小子跟前,对他行礼:“奴才见过四陛下。”
  小子一挥手:“免礼免礼!”
  双蒙几乎感涕下沾襟,结结巴巴地说:“谢……谢四殿下。”
  看来,这小子没有说谎,他真的是殿下,也真的是拓跋宏的四弟——据说,从汉朝开始,太子、诸王称呼为殿下,但到了唐代以后,只有皇子才可以称为殿下。
  冯妙莲瞪着小子,一脸的匪夷所思,还左左右右,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把小子横扫了一遍又一遍。
  直把小子盯得惊悚地跳了起来,嚷嚷:“你瞧些什么?”
  冯妙莲没回答他,而是喃喃自语:“奇哉怪也。”
  小子一听“奇哉怪也”这四个字,顿时一副如雷贯耳,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嘻嘻笑,瞅了冯妙莲一下,然后像做什么热身运动一样。伸伸手,踢踢脚,还就地蹦了两蹦,接着弯下腰来,大咧咧的把他身上穿的袍子掀起一角,像要做一个什么的动作。
  冯妙莲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些什么,连忙说:“暂停!暂停!”
  小子的动作停下来:“冯大贵人,又怎么啦?”
  冯妙莲说:“不是我怎么啦,而是你怎么啦?哎呀,你也太过肆无忌惮了吧?再怎么着,也要讲文明礼貌吧?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就要……就要……就要那个就地解决?”
  小子莫明其妙:“就要那个就地解决?”
  冯妙莲只好公鸡画出肠来,说得清楚明白些:“就是内急啊,要在这儿就地解决呀。”
  小子被侮辱了,顿时把脸涨了通红,气得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蹦又是跳的:“冯大贵人,你说什么呀?我好歹也是个殿下是不是?怎么会做这样龌龊的事儿?”
  冯妙莲问:“那你干嘛?”
  小子说:“我要做好准备!”
  冯妙莲不明白:“做什么准备?”
  小子一本正经,很认真地说:“我担心一会儿冯大贵人你不小心把脚伸出来,我不小心给绊倒了,所以要做好准备,万一被绊倒了,得赶紧爬起来,不能像陛下那样。”
  靠!这小子,自作聪明!
  ——

☆、第69章 :有眼不识四殿下3

  估计刚才,冯妙莲对拓跋宏搞的恶作剧,给他无意中偷窥了去,所以才有这举动出来。冯妙莲给他一个大白眼,很没好气:“去去去,谁要绊倒你?”
  小子眨眨眼睛说:“你不是想着要把我绊倒?那你刚才为什么用了那样奇怪的目光瞧我?”
  冯妙莲说:“我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小子来了兴趣,谗着脸问:“你奇怪什么?”
  冯妙莲瞧了瞧他:“喂,你叫什么名字?”
  小子问:“你真的想不起来了?”
  冯妙莲瞪他一眼:“废话!我想起来还用问你?”她叉腰,凶巴巴地说:“你到底说不说你的名字?不说算了!”
  小子悻悻然:“我叫拓跋羽。”
  冯妙莲耸耸肩。懒得跟这小子再费话,尽煲些无米粥来浪费口水!如今她的当务之急,不是跟这小子打情骂俏,而是想着如何才能够摆脱拓跋宏?她要怎么样,才能够不用上拓跋宏的床?
  冯妙莲说:“我累了,我要回缈云宫睡觉去。”
  拓跋羽那小子似乎还有话要说:“冯大贵人——”
  冯妙莲不耐烦:“妈的,你有完没完啊?”
  拓跋羽一怔:“妈的?那是什么?”
  冯妙莲白他一眼:“妈的就是娘的意思。”
  拓跋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地问:“娘的?谁的娘?”
  冯妙莲哼了声:“反正不是我的娘。”
  拓跋羽说:“冯大贵人——”
  冯妙莲凶神恶煞瞪他,骂:“你闭嘴!别冯大贵人冯大贵人的叫,我听得都烦!”她又再骂:“难道你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这话?你离我远点,快滚!”
  拓跋羽一脸无辜地看她,嘀咕:“你小时候是小混世女魔王,长大后是大混世女魔王!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粪便?这就是了。”
  冯妙莲本来已转过身子,走了两步,一听这话,又再回过头来:“我小时候是小混世女魔王?说说看,我是如何混世?”
  拓跋羽问:“你真的不记得了?”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说:“那个时候我那么小,我怎么记得那么多?”她问:“我小时候你是不是老是欺负我?”
  拓跋羽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哪敢欺负你?你小时候凶巴巴的,又顽皮,天不怕地不怕,你常常欺负我们是真。”
  冯妙莲问:“你们?我除了欺负你,还欺负谁?”
  拓跋羽说:“三皇兄,还有五皇弟。”
  冯妙莲说:“三殿下?五殿下?”
  拓跋羽说往事:“小时候你常常到皇宫玩耍,有时候还住上好几天。你跟我是同年,三皇兄大我们一年,五皇弟小我们两年,还有六皇妹,她跟五皇弟同年,也比我们小了两年。祖母总是吩咐我们,说你是小姑娘家,要让着你点。”
  冯妙莲一拍手,立马说:“太后的话最正确不过!我是小姑娘的,你们男的就应该多让让嘛!男人让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拓跋羽一脸的愤慨,哼了声说:“天经地义个屁!结果我们一让,你就得意了,天不怕地不怕。”
  ——

☆、第70章 :有眼不识四殿下4

  拓跋羽又再说:“你最爱欺负的是五皇弟,因为五皇弟力气小,又爱跟你顶嘴。六皇妹跟五皇弟关系好,就帮了五皇弟。于是你野蛮劲来了,就跟他们两个打架,把五皇弟打得额头出血还不算,还把六皇妹的牙齿打落了一颗。未了你还跑到祖母跟前告状,说是五皇弟和六皇妹先欺负你,然后你是迫不得已还手的。”
  冯妙莲眨眨眼睛。
  原来古代妞冯妙莲也不简单,也是个女汉子来的。
  冯妙莲侧了侧头:“那五殿下和六——六什么来着?你的六皇妹,别人叫她什么公主?——呃,你看我记性,真是未老先衰,竟然全把以前的事儿全忘记了。”
  拓跋羽说:“六皇妹是彭城公主。”
  冯妙莲问:“五殿下和彭城公主岂不是恨死我了?”
  拓跋羽咧嘴笑:“肯定啦!特别是六皇妹,这么多年过去了,偶尔说起你,还是咬牙切齿的。”
  彭城公主这丫也太小心眼了,陈年旧事也记恨?
  冯妙莲翻白眼:“靠!”
  拓跋羽问:“靠?靠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说:“靠是——喂,你们平日里不说‘靠’啊?”
  拓跋羽说:“我们平日里不说‘靠’。”他锲而不舍的又再问:“冯大贵人,到底‘靠’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嘛,有点小儿不宜。冯妙莲也不好回答,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靠,呃,靠就是……就是……就是凑近你的那个意思。呃,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啦。”她赶紧把话题转开了去:“哎,那我们小时玩耍的时候,陛下不跟我们一块儿玩?”
  拓跋羽摇头:“陛下比我们大了好几年,嫌我们吵,不大理我们。而且陛下也没空理我们,他整天不是看书就是练武,从不跟我们在一起。”
  冯妙莲“哦”了一声。
  拓跋羽斜了眼睛看她:“冯大贵人,几年没见,你的性儿怎么一点儿也没变?如今你已嫁作他人妇,怎么着,也应该变得淑女些吧?”
  冯妙莲学了他样子,也斜了眼睛看他:“呸,我干嘛我变淑女?淑女有什么好?那是一个BT——变态的玩儿,逼一个正常的人,成为神经兮兮人的人。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装贤惠,装纯情,装温柔,装优雅,装娇羞,装好教养——这就是所谓的淑女!”
  拓跋羽哪里听过这样的话?
  顿时张口结舌瞪了冯妙莲看。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了肚子,轰然大笑,笑了个前仰后合,差点在滚到地上去,他边笑边嚷嚷:“哎呀呀,冯大贵人,你说话越来越有趣儿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这些话,最最最贴切不过了!”
  这小子笑点太低了。
  也值得他笑成这样子?
  冯妙莲想了想,暂时没什么往事内幕可探听的了,她说:“四殿下,我累了,要回缈云宫睡觉养颜长肉去。下次有空了,我们再好好坐下来喝茶,然后叙叙旧什么的。”
  说完了,也不等拓跋羽说话,便带着她的太监和宫女们,扬长而去。
  ——

☆、第71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1

  冯妙莲很烦恼。
  她坐在缈云宫的长廊石板凳上,伸长脖子,把头高高仰起来,眼巴巴的看到天色渐渐从从中午转下午,再从下午转黄昏。她的头愈发疼得厉害,苦恼地苦思冥想着,她怎么才能够不用去见拓宏?
  黄昏时刻,太阳下了山。
  冯妙莲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装病!
  虽然装病不是长久之计,可躲得一时好一时是不是?冯妙莲这么一想,顿时迫不及待地跑到卧室里,赶紧爬上床,拉上被子盖上。
  然后,她躺在上面,苦着脸,呻~吟着:“哎哟哎哟,我的头好疼!肚子也疼!恶心,想吐!哎哟哎哟,我好难受!真的很难受,难受得厉害!哎哟!”
  床口围了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
  小喜儿首先抢着问:“主子,你不舒服?”
  冯妙莲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是呀,我好难受,胸口闷得好难受!我……我想吐!想呕吐!哎哟哎哟!”
  小喜儿一愣,继而大喜,她眉开眼笑地说:“哎呀主子,大喜呀!主子昨夜里和陛下洞房花烛,今日就有喜了!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靠,这是什么跟什么!
  “神舟七号”也没那么神速!
  冯妙莲很没好气,暂时停止了“哎哟哎哟”的呻~吟,骂她:“有喜你的头!你不懂就不要乱说好不好?”
  小喜儿说:“主子,呕吐就有喜了呀。”
  冯妙莲恨不得马上吐血身亡,又再骂:“小喜儿,你闭嘴好不好?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小喜儿巴眨着一双眼睛。
  她才十一二岁,还是个连情窦都没有初开小屁孩,加上在古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实行扫盲之类的,没什么学问,一点生理卫生知识也不懂得。
  大概小喜儿这蠢脑袋以为,女人一旦结了婚,不管有没有和男人上床,就会马上怀孕,马上生子。
  一个叫秋菊的小宫女说:“主子不舒服,那奴婢去请太医来。”
  唬得冯妙莲连忙说:“不用不用,不用请太医,我休息一下就好!”
  秋菊说:“主子不舒服,不请太医怎么行?万一病重了,给太后和陛下知道了,说奴婢们侍候不周,怪罪下来,奴婢们是要被受罚的呀。”
  丫的,又拿受罚来吓她。
  双蒙也是,秋菊也是,难道除了惩罚,就不能拿别的来吓吗?
  冯妙莲很不忿,板着脸教训着:“喂,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助人为乐精神?真是的!不就是受一点处罚嘛,我是你们的主子对不对?你们为我讲点义气也不行呀?忍一忍,咬紧牙关挺一挺,这叫做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又叫做烈火中得到永生!大不了我罩着你们。你们被掌嘴或被打PP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吩咐打轻点,尽量不把你们打疼,而你们装模作样,不疼也要大声哭喊,这不就是打啦?”
  秋菊很窝囊废的给吓死,哆嗦着,跪了下来。
  她拚命地磕头:“主子,奴婢们受罚,不单单是被掌嘴或被打PP那么简单啊。太后怪罪下来,奴婢们受到的处罚会很严厉的,轻一点的有一种叫‘墩锁’,有一种叫‘提铃’,重一点的叫‘板著’。”
  ——

☆、第72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2

  冯妙莲听得一愣一愣的:“处罚就处罚,还搞那么多花样?”她侧侧头:“墩锁,提铃,板著——那都是些什么东东?”
  秋菊战战兢兢地回答:“回主子,那不是东东,是受受罚的名称。”
  冯妙莲瞪她一眼:“废话少说!说那些是如何处罚的?”
  秋菊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颤抖着声音说:“墩锁是一种刑具,高约20厘米,一尺见方的木箱,上盖有四个洞,分别锁住手脚,受罚者无法站立;而提铃,则是天黑时刻到天明时分,受罚者要绕着整个后宫,徐行正步,风雨不阻,高唱天下太平,声援而长,与铃声相应。”
  冯妙莲又再问:“那板著?又是什么东东?”
  秋菊说:“板著就是受罚者面向北方立定,弯腰伸出双臂来,用手扳住两脚。不许身体弯曲,一直要持续一个时辰。一般情况下,被受罚的人坚持不了一个时辰,会头晕目眩,僵仆卧地,严重的还会呕吐成疾,甚至连命都没了。”。
  靠,还真他丫的BT。
  看来,装病这招用不得,会连累他人生命安全。冯妙莲愁眉苦脸,气馁万分,仿佛一棵被霜打了的黄花菜,瞬间就老了去。
  哎呀呀,看来,她还得要面对拓跋羽。
  晚上睡觉的时候,要么睡地板,要么给他糟蹋。
  冯妙莲不愿意给拓跋宏糟蹋。我又不爱他。上床搞运动那事儿,古代人就叫男~欢~女,爱——男人喜欢女人爱。拓跋宏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和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和他上床搞那事儿,她恶心还来不及,还爱个鸟!
  靠啊,她怎么办?
  冯妙莲很是悲催,无限的悲催。
  悲催管悲催,夜幕来临的时候,拓跋宏的狗腿子双二还是来传口渝:“陛下有旨,大冯贵人今晚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
  冯妙莲苦着脸:“不去行不行?”
  双二面无表情:“不去就是抗旨。”
  冯妙莲很不乐意,低声嘀咕:“陛下不是有大把女人吗?去侍寝也是轮流去吧?昨晚刚是我,怎么今晚又是我?找别的女人不行吗?呃,对了,让陛下去找我妹妹小冯贵人呀!我们俩一块儿进宫的,昨晚是我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的,今晚怎么着也应该轮到她了吧?要不总是我,对她很不公平,双二公公,你说对不对?”
  双二还是面无表情:“陛下只令奴才到缈云宫向大冯贵人传口渝,没令奴才到紫菱宫给小冯贵人传口渝。”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你这么听他的话?”
  双二回答:“是。”
  冯妙莲哼了声说:“他叫你****你也吃?”
  双二说:“吃。”
  冯妙莲给他翻了个白眼,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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