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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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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你这么听他的话?”
  双二回答:“是。”
  冯妙莲哼了声说:“他叫你****你也吃?”
  双二说:“吃。”
  冯妙莲给他翻了个白眼,又再问:“他让你去死你也去?”
  双二一副忠心不二的狗腿子嘴脸:“陛下让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得做什么!陛下让奴才去死,奴才肯定会去死!奴才绝对没有异句!”
  冯妙莲没辙了。
  遇到这样死蠢,比猪还要猪脑袋的人,只能兴叹的份。他的额头上,永远只刻着一个字,那就是“忠”,如果再刻多一个字,是“很忠”,如果再刻多两个字,是“非常忠”。这样的人愚味起来,十头牛也拉他不回头。
  ——

☆、第73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3

  冯妙莲很不甘心。
  她说:“我妹妹小冯贵人是没什么女人味,她太小了,该大的地方没大,该小的地方也太小,陛下就是没看中她,选别的女人也可以呀。”
  她板着手指头,卖力地推荐:“叫陛下去找曹夫人啊,曹夫人长得挺漂亮,比我还要漂亮。对了,林夫人也不错,年龄是大了点,可她有成熟女人的风情,就像一颗已经熟透了的葡萄,丰盈,饱满,润泽,剔透,闪烁着令陛下垂涎欲滴的光芒。”
  双二无动于衷,不为所动。
  冯妙莲又再继续热心地推荐:“罗贵嫔也不错,她挺——嗯,挺那个性~感的。不是说,男人喜欢胸大的女人吗?罗贵嫔胸前的那两团肉,根据我的目测,估计不止C~罩~杯,估计D~罩~杯也达到了。还有那个崔婕妤,她可是个绝色美人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陛下见了——呃,笑逐颜开。”
  双二瞪了她看。
  他没见到有像冯妙莲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别人挤破脑袋,也要拚命的想着往拓跋宏的床上挤去,偏偏她不稀罕。
  他踌躇了一下,终于忍不住:“大冯贵人,有句话,奴才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冯妙莲说:“嗯,你说吧,反正你说什么我不生气就是了。”
  双二说:“那奴才斗胆说了。陪陛下侍~寝,是一种福分,那是陛下的恩宠。陛下不是对谁都恩宠的,大冯贵人应该感到开心才对。”双二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但语气却带着责怪的味。这双二,是拓跋宏的管事太监,地位挺高。
  冯妙莲嘟哝:“开心个鸟。”
  双二正色:“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后说,陛下和大冯贵人是新婚,应该让大冯贵人多陪陪陛下才是。”
  冯妙莲提醒:“跟陛下新婚的,又不仅仅是我。我妹妹小冯贵人也有份呀,陛下一箭双雕同时娶了我们两个是不是?那箭,不能只对着我,也得向我妹妹小冯贵人射射才对。一碗水要端来,不能顾此失彼,这道理难道陛下不懂?”
  双二说:“太后说,小冯贵人身子太弱,要休养一段时间才可侍~寝。”
  呸,这太后也管得太宽了。
  做女强人,也不带这样做的。连自己的孙儿跟谁上床,也要指手画脚?这样做人,未免太彪悍了些,是徘徊在牛A和牛C之间的人。
  冯妙莲没辙。
  她只得灰头灰脸去了乖乖地去了重华宫。
  拓跋宏没在椒房殿,一个太监说,陛下还在书房里,他在书房里看书。这家伙那么喜欢看书,看来他也不尽是一无是处,至少是学霸来着——喜欢看书的人,品格一般不会坏到哪去。
  冯妙莲想,最好拓跋宏呆在书房里呆到明天早上,这样她可以独霸房间里的床,不用睡地。
  谁知道晚上再躺到地上去,她好不容易止住了的感冒,会不会再复发?如果复发,估计也不是一两碗红糖姜汤能搞好的。
  冯妙莲还是高兴得太早了,拓跋羽并没有彻夜呆在书房。
  学霸也是人,也得要睡觉。
  ——

☆、第74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4

  冯妙莲在椒房殿里好半天后,没看到的拓跋宏影子,便开开心心爬上床上去,很舒服的在床上“大”字型那样仰卧着。
  谁知道这个时候拓跋宏就回来了,“吱呀”的推门声音,拓跋羽瘦长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这使冯妙莲很气馁,很自觉地无精打采从床上爬起来。
  丫的,这拓跋宏,好歹也是美少年一个,个子挺高,人长得挺好看,十六岁的青春大好年华。
  别说他那些还差两个人才凑够两桌子麻将台人数的燕瘦环肥莺声燕语的大小老婆们,就说他身边的小宫女,估计个个都长得如花似玉,青春无敌,他干嘛不在书房里随便搭讪一个,搞个一~夜~情什么的,把书房当新房?
  冯妙莲不情不愿地抱了被子,就要到昨天晚上她睡的地方去。
  想想,又很不甘,她干嘛要委屈自己?有床不睡,睡地上?
  冯妙莲眼珠子一溜,抱着被子走到拓跋宏跟前去,她说:“元——”接触到拓跋宏那冷冷的目光,赶紧改口:“陛下,你……你——你是男人是不是?”
  拓跋宏不回答她。
  脸上的表情是:废话!
  冯妙莲硬着头皮,又再接着说:“是男人,应该要懂得怜香惜玉是不是?我好歹,也是娇滴滴的一个女孩子,你应该要有绅士风度,让我睡床,你睡地。”
  拓跋宏一挑眉,眼神一冷,厉声说:“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朕是皇帝,你胆敢让朕睡地上?”
  冯妙莲是遇强则强的主儿,当下背脊一挺,脑袋一昂,义愤填膺起来:“皇帝也是人,是不?我冯妙莲也是人,对不?陛下你是爹娘生的,有血有肉,难道我冯妙莲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告诉你陛下,我也是有爹娘生的,也是有血有肉。”
  拓跋宏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冯妙莲看,脸上的表情,莫测高深,捉摸不定。
  冯妙莲用了挑衅的目光看着他,她不能输了气势,是不是?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就仿佛两只兽,决战前的沉默。
  过了好半天后,冯妙莲收回目光,估计这样瞪下去也于事无补。她想出了一个折衷的办法:“陛下,要不这样好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三打两胜,输的那个不得耍赖。”
  拓跋宏估计没听过这玩儿,眉梢挑一挑:“翦刀石头布?”
  冯妙莲向他示范,伸了一个巴掌出来:“这是布。”又再把巴掌握成拳头:“这是石头。”接着,伸出食指与中指,作成V状:“这是翦刀。”
  她解释说:“布赢石头,因为而可以把石头包了起来;石头赢翦刀,因为石头能够砸平翦刀;翦刀赢布,因为翦刀可以剪布。叫一二三,我们便同时出,不得耍赖故意出慢!记住,翦刀石头布,一次只能出一种。”
  拓跋宏不屑,声音轻蔑:“朕不玩。”
  冯妙莲问:“干嘛不玩?”
  拓跋宏“哼”了声:“朕没那么幼稚!”
  冯妙莲气:“什么幼稚?这是公平竞争。”
  拓跋宏冷声说:“不玩!”
  冯妙莲恨得牙痒痒的:“陛下,你讲不讲理?”
  拓跋宏十足的法西斯,冷冷的说:“朕就不是讲理,怎么样?”
  ——

☆、第75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5

  冯妙莲给气死。
  丫的,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横蛮不讲道理的男人?亏他还是皇帝,一点点的尊老爱幼保护妇女的精神也没有!真是男人的败类,渣男中的战斗机!
  冯妙莲无奈,乖乖的抱了被子,到了昨晚的那个角落里。
  像昨晚那样,她把被子铺到地上,拉了被子一角,身子翻滚了一下,被子就紧紧的把她卷在中间,像包粽子那样。
  大概是真的困了,冯妙莲躺在地上没多久,拓跋宏家中的十八代祖宗还没能一一问候个遍,更别说数锦羊了,她的眼皮便不停的打架,像有千斤重。
  不知不觉,她就找周公约会去了。
  冯妙莲还真的睡得着。
  她又作了梦——梦中的她,只得五六岁的样子,瘦骨嶙峋,垢面蓬头,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把头伸到一个垃圾桶又一个垃圾桶里,不停地翻着,找东西吃。
  垃圾桶里,不是那些翻着白眼臭烘烘的死鱼,就是那些把她吓得心惊胆战的死老鼠。
  冯妙莲不甘心,又跑到另外一只垃圾桶翻。
  翻着翻着,冯妙莲甚至把大半个身子都钻到垃圾桶里面。翻了好半天后,她好不容易翻出一只快要烂掉完的苹果。
  她一阵欢呼。
  张大嘴巴,就要大朵快颐间,冷不防的就冲过来一个比她高出一个头,同样是垢面蓬头衣衫褴褛的男孩子。
  他冲到她跟前,一把的,就把她手中的烂苹果抢了过去,还凶神恶煞的朝她大吼:“谁叫你在这儿找东西吃?这是我的地盘。快滚!快滚!再不滚,小心我揍你!”
  冯妙莲紧紧地咬住嘴唇。
  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很彷徨,也很凄凉,她不知道,她应该滚到哪儿去。天地那么大,她不知道何处是她的家。
  男孩子又再凶巴巴的朝她吼:“让你滚,你还不滚?是不是想被揍?”
  梦中,冯妙莲伸手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然后,她朝男孩子瞪了过去,狠狠的瞪。男孩子恼了,伸手,猛地推了她一把。
  冯妙莲小小而瘦弱的身子,顿时一个踉跄,向前冲了两步,刹不住,于是整个人便前赴后继向前扑去,很不幸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偏偏那个地方,是一个施工场地,早上的时候下了一场急雨,那些坑坑洼洼里有着浅浅的水,冯妙莲弄得一脸一身全是泥浆。
  男孩子意犹未尽,冲了过来,又再踢了她一脚。
  冯妙莲挣扎着,爬了过来。
  她梦到了自己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子那样,朝了男孩子扑过去。她也不管自己到底有多少斤两,使尽了全身力气,对他又是抓,又是踢,又是咬,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又是肘击,又是膝顶,又是牙齿咬。
  无师自通的十八般武艺,招招超水平发挥。
  男孩子被冯妙莲不要命的劲儿吓坏了,傻了那样的站在那儿。终于,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双手捧着那只烂苹果,递给她,边哭边说:“这苹果是你的,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

☆、第76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6

  冯妙莲趾高气扬的夺过拿着那只那只烂苹果。
  她像了武侠片中的杀人不见血的女魔头,得意忘形地仰起头来,横刀向天笑:“哈哈哈,没人再敢欺负我了!哈哈哈!”
  笑着笑着,冯妙莲便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
  啊,原来,是南柯一梦——也不完全是梦,这是冯妙莲小时候,一段不堪回想的经历。她刻意的要忘记,可常常在不经意的时候,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跳出来,强压她重温旧梦。
  正在忡怔间,冯妙莲无意中一转眼,冷不防就看到有一个人居高临下站在她眼前,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冯妙莲吓了个魂飞魄散:“啊——”
  “啊”了过后,她才发觉这人是拓跋宏。这拓跋宏,不好好去睡他的觉,却跑到她跟前,盯着她看干嘛?还用了这样奇怪的眼神。
  真是莫名其妙!
  哎呀呀,他……他……他不会是起色心,要把她那个去了吧?
  这样一想,拓跋宏又吓了个魂飞魄散,“嗖”的一声坐了起来,赶紧抓过被子,把她的身子包了个严严实实。
  她结结巴巴地问:“陛……陛下,你……你要干嘛?”
  拓跋宏不答,反问:“我听到刚才你叫‘哈哈哈,没人再敢欺负我了’——在梦中,谁欺负你?”
  冯妙莲忽然就红了脸:“要你管?”
  拓跋宏不吭声了,看她,又再扮起深沉来。
  冷不防,他把身子俯了过来,伸手,放在冯妙莲下巴颏下面,轻佻地捏着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让她的脸对着他的脸。随后,他眯着一双眼睛,唇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的神情,肆意攻击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此时黎明来了。
  天的那边,微微的泛起鱼肚白,蔚蓝的暮色,一点点地被光明渗透侵染,周围景物由模糊变得清晰,渐渐轮廓分明起来。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摇曳,挣扎。
  终于灰泪始干,“突突”跳了几下,熄灭了。
  暮光中的拓跋宏,愈发显得俊美,那完美妖魅的五官,美得格外的惊心动魄。冯妙莲被他盯得一张脸微微地发烫起来,心神不定。想把目光移开了去,想想又不甘,于是强作镇定,向他回盯过去。
  拓跋宏的眼珠子一动也不动。
  他盯着冯妙莲看,大有地老天荒之势。冯妙莲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股像野狼般那样的野性和暴虐,这让她感到心惊。
  她挣扎起来,要把头扭开去,可却动弹不得。拓跋宏年龄不大,看上去也瘦瘦弱弱,想不到他手劲出奇的大,她根本就无法挣脱掉。
  冯妙莲嚷嚷:“快放开我!”
  拓跋宏的声音轻飘飘的问:“如果我不放呢?”
  冯妙莲又再嚷嚷:“如果不放开,我就喊非礼了!”
  拓跋宏皮笑肉不笑,悠悠地问:“我就是非礼你,那又怎么样?”
  冯妙莲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

☆、第77章 :渣男中的战斗机7

  拓跋宏把他的脸,一点点地朝冯妙莲的脸凑近来,眼睛瞄准她的眼眸,鼻子对牢着她的鼻子,居高临下,不可一世。
  此时拓跋宏的神情有说不出的冷漠,嘴角隐隐约约浮起一丝嘲讽意味,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烁着一股取乐和轻蔑的光芒——这股取乐和轻蔑,就像是在看舞台上的小丑表演似的。
  这使冯妙莲更气,肺都险些炸开来,恨不得劈手狠掴拓跋宏一记耳光,把他打得乾坤逆转,日月无光去。
  终于,她忍无可忍:“喂——”
  拓跋宏轻挑着眉:“你叫谁?”
  冯妙莲咬牙切齿:“我叫你。”
  拓跋宏危险地眯起了眸子,阴气横扫:“叫我?谁告诉你,我的名字叫‘喂’?”
  冯妙莲嚷嚷:“拓跋宏——”
  拓跋宏的一张脸,忽然阴森森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冯妙莲吃了豹子胆,居然敢胆大包天连句带姓的叫他,触动了他的某条神经。他紧紧盯着冯妙莲看的眼睛,无比冰冷,像寒冬里的冰块。而他的神情,就如一头愤怒的兀鹰,又像一只受伤的雄狮。
  拓跋宏的反应,吓着了冯妙莲。
  她终于知道害怕起来,不禁花容失色,脸都变了。人家拓跋宏,是皇帝,堂堂的天子,九五之尊,属于人上人;而她,不过是小小的妃子,他众多的女人之一——还是没和他上过床,有过关系的女人。
  古代是没有人~权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是一句空口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古代法律。
  这一想,冯妙莲脸色发白,心“突突”地乱跳,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惧涌上了心头,很快,传遍了每一个细胞。
  拓跋宏冷声说:“冯妙莲,你给朕记住了,朕是皇帝,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你,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你进了皇宫,做了朕的女人!不管你爱不爱朕,你得给朕老老实实守规矩!朕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朕要你站着死,你不能坐着死!如果你想你的小脑袋瓜子安全挂在脖子上,你就得给朕小心点!”
  冯妙莲不知道拓跋宏嘴里的“规矩”指的是什么。
  她不敢问。
  她挣扎起来,要把头扭开去,可却动弹不得,拓跋宏的手劲出奇的大,她根本就无法挣脱掉,于是她只好死猪不怕开水烫,狠狠的倔强地盯回他。
  拓跋宏捏着冯妙莲的手,慢慢加大了手里的力气。随后,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冷冷地说:“冯妙莲,回答朕,你听到没有?”
  冯妙莲的下巴,给卡拓跋宏得生生地作疼着,越来越疼,疼得下巴就要掉下来的样子,但拓跋宏丝毫没有放下手的意思。
  最后她痛得呲牙咧嘴,只得恨恨地瞪着他,不情不愿地说:“听到了。”
  拓跋宏厉声说:“说大声点,朕没有听到。”
  冯妙莲只好用尽了力气,大声嚷嚷:“听到了!”
  拓跋宏盯着她,慢慢收回手,随后放开了她。
  冯妙莲吓得魂不守舍,跌坐在地上。
  拓跋宏又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转过身子,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他的脚步声,由近而远离去,渐渐的,没了声息。
  冯妙莲瘫坐在床上好久,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忍不住从背脊涌上来,终于忍不住,全身簌簌不已地颤抖起来。
  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
  也从来没有那么无助,茫然,不知所措过。
  ——

☆、第78章 :弄虚作假1

  冯妙莲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走着重华宫那条长长的走廊,灰溜溜的要回她的缈云宫去。
  小喜儿和几个小宫女,看到冯妙莲的脸色不对,也不知道发生些什么事,只是惶惑,大气也不敢出,悄无声息的跟在她身后。
  有人跑了过来,挡住了她的去路,声音活泼:“冯大贵人——”
  冯妙莲抬起头来。
  原来是拓跋羽这小子,他站在冯妙莲跟前,侧着头,嘻嘻笑,吊儿郎当的看着她。冯妙莲木着一张脸不鸟他,又再低下头来,绕过他,走她的路。
  结果,拓跋羽又再挡在她跟前。
  她往左,他也往左,她往右,他也往右。
  他存心的要跟她作对。
  冯妙莲忍无可忍,猛地抬起头来瞪他,暴喝一声:“拓跋羽,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找我打架?如果是,放马过来,本——本贵人奉陪到底!”
  拓跋羽扬起一角眉毛来瞅瞅她:“哟!冯大贵人,一大早就吃了火药啊?干嘛发那么大脾气?”他斜了眼睛,上下朝她打量了一番,突然一拍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不成你是给陛下责骂了?而我倒霉,刚好撞到刀刃上,不幸的成为替罪羊?”
  这小子,倒也聪明。
  他不说则已,一说冯妙莲就感觉到有一口气堵塞在心头,憋得极难受,忍不住一下子的就红了眼圈。她不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狠命地把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直往咽喉里压下去,压下去,然后生生止住。
  拓跋羽收敛了笑容:“你真的给陛下责骂了啊?我本来还在奇怪,你昨日里那嚣张的气焰呢,怎么没啦?”
  冯妙莲依然不说话,依然咬着嘴唇。
  拓跋羽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两个人,这个时候他们走上前来,齐齐朝冯妙莲一拱手:“大冯贵人吉祥。”
  前面的那个,十五六岁的年龄,是个小胖子,一副荣华富贵相。
  他圆圆的身材,圆圆的脸,圆圆的鼻子,圆圆的眼睛,不过皮肤很白,有着女孩子的水灵,笑起来的时候看不到眼睛,五官给挤成了一团,颇有着笑弥勒佛的范儿。
  另外一个完全是小屁孩。
  才十岁左右的年龄。略瘦,四肢修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毛极挺拔,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眼白特白,眼黑特黑,整个人身上焕发一种阳光健康的气质,也算得上是小小帅男一枚。
  拓跋羽指了小胖子说:“他是三皇兄拓跋干。”
  他又再指小屁孩:“这是六皇弟拓跋勰。”
  冯妙莲强想从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出来,可无论怎么努力,笑容也挤不出来,只好木着脸,朝他们点了点头。
  拓跋干瞧了瞧她,呵呵笑:“大冯贵人认不出我来了。以前小时候,还常常在一块儿玩耍呢。”
  冯妙莲木着一张脸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如今患了老年痴呆症,忘记了以前的事儿。”
  拓跋干问:“老年痴呆症?那是什么?”
  ——

☆、第79章 :弄虚作假2

  冯妙莲说:“就是人老了,脑袋瓜子萎缩,衰老,退化,然后变得迟钝了起来,人糊里糊涂的,以前很多的事儿就想不起来了。”
  拓跋羽一听,顿时乐不可支,边笑边说:“人老了?你才多大?比我还要小两个月零三天,你就好意思说你老了?还患了什么狗~屁老年痴呆症哪!”他毫不客气地揭穿她:“冯大贵人,我看你是被陛下责骂,给吓傻了,因此糊里糊涂。”
  拓跋勰不安:“三皇兄四皇兄,陛下心情不好,那我们赶快过去吧。要不陛下在书房等我们久了,我们也会被责骂的。”
  拓跋干笑:“六皇弟说的是。”
  他看了冯妙莲一眼,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然后跟拓跋勰一起走了。
  拓跋羽也跟他们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瞧瞧冯妙莲,咧嘴笑:“冯大贵人,你别老是哭丧着脸呀,这样子很丑的,懂不?”顿了一顿,他又再说:“没什么事的。待陛下气过后,向他赔个不是就行了。”
  冯妙莲过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儿。我不过是忽然情绪低落,心情不好而已。”
  拓跋羽眨眨眼睛问:“真的没有什么事?”
  冯妙莲的笑容终于能够挤了出来,她说:“真的没什么事。如果有事,我还能够活生生的站在这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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