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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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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兵卒罗列在旁,形成了一个个治安岗。
马车到了一个广场,停了下来。
四个高大威猛武功高强的便装侍卫走了近来。
双二和小喜儿下了马车后也走过来。小喜儿掀开马车帘子,双二伸手小心搀扶拓跋宏下车。拓跋宏下马车后,回过头,冯妙莲刚好做着姿态,正要“一二三”跳下去,拓跋宏脱口而出:“不要跳!摔着了怎么办?”
冯妙莲一愣,怔了一下。
拓跋宏伸手,把她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可冯妙莲还是感觉到拓跋宏体内的温度,像火一样的传到了她身上。拓跋宏把冯妙莲抱下车后,很快就放开了她。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冯妙莲已是脸红耳赤,一颗心就“怦怦”地乱窜起来。
冯妙莲小声地说:“谢谢。”
拓跋宏看着她,忽然眼神变得好温柔,神情变得好温柔,温柔得不像他,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他的手伸了过来,落到冯妙莲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又一下。冯妙莲更是脸红耳赤,不知所措,情急之中,便把头一侧,脱离了他的手。
拓跋宏轻轻的笑了一声。
冯妙莲把目光落到别处,不敢看他。
下了马车,看到任城王拓跋澄,四殿下拓跋羽,六殿下拓跋勰,他们早已站在那儿等候。见到拓跋宏后,齐齐迎了上来,对拓跋宏抱拳。
任城王拓跋澄说:“见过王兄。”
因为是便装出访嘛,为了不被别人识破身份,他称呼拓跋宏自然不叫“陛下”,而是“王兄”。“皇”与“王”同音。
——
☆、第200章 :元宵夜4
四殿下拓跋羽和六殿下拓跋勰则说:“见过大哥。”
拓跋宏一笑:“免礼。”
众人看到冯妙莲,很是惊诧。不知是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冯妙莲会跟着来;或是因为冯妙莲的男装打扮。
特别是拓跋羽那小子,好像不认识妆妙莲似的,很夸张的瞪圆了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把她横扫一遍,一边说:“咦?咦?咦?”
拓跋勰也是一脸疑惑。
倒是拓跋澄,微笑着,向冯妙莲点了点头。
冯妙莲给拓跋羽瞧得恼火,没好气:“看什么看?难道没见过美——美男么?”她挺一挺胸,又再说:“各位,我是冯兄弟啦。”
拓跋宏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反对:“嗯。她是冯兄弟。”
拓跋澄首先抱拳打招呼:“冯兄弟。”接着是拓跋羽嬉皮笑脸,怪声怪气地说:“不是没见过美男,而是没见过像冯兄弟这样的美男。冯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拓跋勰也笑嘻嘻学了拓跋羽的样子:“冯兄弟,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冯妙莲也跟着他们抱拳,胡闹着:“失敬失敬!久仰久仰!”
拓跋羽又再喷笑了起来:“冯兄弟!哈哈哈,冯兄弟!”
拓跋宏一脸的笑意,他说:“走吧,我们周围逛逛。”
想不到古代的上元灯节之夜这样热闹。街道上挤满了人,无论是无官宦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不约而同出来了,有猜灯迷的,有买东西的,有看热闹的,有看稀奇开眼界的,人流如织,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各种造型图案各样工艺新颖的花灯,挂了满街都是,有人物,百花,鸟兽,虫鱼,还有金光璀璨极为壮观的灯轮,灯楼,灯树。
天空里,有漫天飞舞,绚丽多彩的烟花,远近响起一惭惭清脆的炮竹声;也有表演,各种乐队,各种杂耍,一队队童子彩衣击鼓,锣鼓喧天,让人感到了节日里如火山熔浆般的灼人热浪。
元宵节在古代,被视为中国的情人节。
在古时,闺中女子是不允许出外自由活动的,特别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到了元宵节,才可以出来夜游观灯,甚至和异性幽会谈情。
拓跋羽忽然在那边大呼小叫:“冯兄弟,快过来,猜猜这灯迷是什么?”
冯妙莲走了过去。
这花灯是一个美女朝着一轮明月奔去,一看就知道是“嫦娥奔月”。灯上面有几行字,冯妙莲伸长脖子瞧了好半天,一个也不认识——上面写的不是繁体汉字,而是鲜卑文字。
北魏是鲜卑民族,也有自己的鲜卑文字。
虽然太后大力推广汉文化教育,也提倡用汉字,但民间用鲜卑文字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鲜卑文字单字不多,有些不能表达其意,那就得使用繁体汉字,因此通常是繁体汉字和鲜卑文字兼并着用。
灯上面有几行字,全是鲜卑文字。
冯妙莲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问拓跋羽:“上面写的是什么字?”
拓跋羽奇怪:“你不识字?”
冯妙莲眨了一下眼睛,吞吞吐吐:“我——呃,我我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我……我不大认得。”
拓跋羽瞧了瞧她,很是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的大笑了起来,还笑得挺欢:“哎呀,冯兄弟,你说话真真有趣儿!明明是不识字,还偏偏说,不是不识字,只是上面的字太复杂不大认得——这分明就是不识字嘛,还不承认!”
——
☆、第201章 :元宵夜5
冯妙莲气结,一副六月飞雪的委曲表情:“喂——”
一旁的拓跋澄帮她解围,念起来:“南阳诸葛亮,坐在将军帐,排成八卦阵,要捉飞来将。——打一动物。”拓跋澄笑着说:“这灯迷倒是有意思。你们有谁能猜出来,这是什么动物?”
拓跋羽首先声明:“别问我,我最不喜欢猜迷。”
冯妙莲报复那样,斜了眼睛看他:“你头脑这么简单,人那么蠢,肯定猜不出来了。”
拓跋羽不服气,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的嚷嚷着反驳:“就你聪明!就你头脑不简单!我就不相信,你不识字也能把灯迷猜出来。”
拓跋勰在旁边低声提醒他:“四哥,你忘记了上次在御花园,她不但能够把大哥出的迷语给猜出来,还能把二哥的迷语换成另外一个迷语为迷底,可见,她是猜迷语的高手。”
冯妙莲听到了,嘻嘻笑:“那是我撞巧猜中而已。嘻嘻,撞巧,撞巧。”
拓跋羽说:“这回你倒是谦虚了。”
冯妙莲白他一眼:“我什么时候不谦虚?”
拓跋羽说:“呸,说得你好像一直都很谦虚似的,还说得这样理直气壮,难道就不怕咬着舌头?”
拓跋澄说:“你们别老是吵架呀,快猜猜这是什么动物。”
冯妙莲侧一侧头,认真地琢磨了一下那首诗——其实这灯迷也不难猜,略略动一下脑筋,便知道是什么了,她说:“猜这个灯迷有什么难?对于我这个天生聪明的人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拓跋羽喷笑:“刚才她还自夸,说她什么时候都谦虚。你们听听,听听,她这话,是谦虚吗?”
拓跋澄挺幽默的说:“冯兄弟这不叫谦虚,是叫自信。”
拓跋羽“哼”了声:“自信?我看是自大。”
冯妙莲不服气,反驳:“三国时候的曹操,说了一句名言:今孤言此,若为自大,欲人言尽,故无讳耳——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不?”
拓跋羽一愣:“什么意思?”
冯妙莲得意:“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曹操这句名言的意思是说:如今我说的这些,好像是在自我吹嘘,实在是想要消除人们的非议,所以才无所隐讳罢了。
拓跋宏脸上挂着一个轻轻浅浅的淡笑,看着两人唇枪舌剑。
他忽然问:“那你说,这花灯的迷底是什么?”
冯妙莲说:“南阳诸葛亮——诸葛亮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坐在将军帐——是守株待兔的意思;排成八卦阵——就是布下天罗地网;要捉飞来将——不用自己动手,敌人也会送上门来。是什么动物有这个本事?当然是蜘蛛。”
拓跋羽跳了起来:“蜘蛛?怎么可能是蜘蛛?那花灯,是一个女子朝月亮飞过去嘛?怎么和蜘蛛有关?”
冯妙莲说:“花灯和蜘蛛没有关系,但灯迷与蜘蛛有关系。”
拓跋宏赞赏地看她一眼:“不错嘛,脑筋转得挺快。”
拓跋羽瞪着冯妙莲,嘟哝:“一个连字都不识的人,居然还猜中了这个灯迷!真是奇怪。”
冯妙莲装了听不到。
她并不是不识字,只是不识鲜卑文字好不?
——
☆、第202章 :元宵夜6
众人又再去看别的花灯。
一只鱼型状的花灯旁边,上面有一个架上,挂着一只鸟笼,笼中关着一只小鸟,笼旁悬挂一串铜钱,上面有一张纸条,用鲜卑文字写着一行字。
拓跋澄“咦”了一声,走了近去。
冯妙莲也随着拓跋宏拓跋羽拓跋勰走了近去,张望了一下,奇怪地问:“上面写了些什么字?”
拓跋澄读给她听:“猜谜者须做一动作猜句衙门用俗语。”
冯妙莲望向鸟笼,思考,沉吟。
看到冯妙莲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拓跋羽得意了,“嘿嘿”笑,声音立马就高了一个八度:“怎么样冯兄弟,这个你对不上来吧?”
旁边坐着一个老者,他是花灯的主人。
老者七十多岁了,在古代,已属于高寿。他两鬓如霜,头发花白,额上刻着一条条深深的皱纹,颧骨高高突起,打皱的脸像核桃皮似的,但一双向里凹陷的眼睛看上去却玲珑透彻,充满了智慧的眼睛,仿佛前生今世,万古洪荒,都能够一眼看穿那样。
他抚摸着胡子,笑着说:“这是个哑迷,不明说,而是要自己意会。”他又再说:“每年的正月十五夜,老夫都坐在这儿,守着这个哑迷,连续守了九年,真是遗憾,一起没人能够猜出来。”
拓跋羽又再“嘿嘿”一笑,脸上的表情很不怀好意,挑衅地说:“冯兄弟,你刚才不是说,你天生聪明么?猜迷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为了证明你不是自我吹嘘,那你就说说,这哑迷是什么?如果猜不出来,那你那是浪徒有虚名了。”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如果我能猜出来呢?”
拓跋羽不相信:“你真能猜出来?”
冯妙莲目光躲闪了一下,吞吞吐吐:“这个……这个嘛……”她的样子仿佛很为难,但又要面子地强撑着,有点鬼祟地溜了众人一眼,好像故作镇定:“我能对上了怎么样?不能对上又怎么样?”
拓跋羽的声音又再高了一个八度,嚷嚷:“如果你能对上,我受罚,你不能对上,那受罚的人是你。”
听到“受罚”这两个字,拓跋勰立马眼睛一亮。
他恐天下不乱地凑近去,兴致勃勃的出骚主意:“如果冯兄弟猜对了,那四哥就罚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如果冯兄弟猜错了,那冯兄弟也罚在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怎么样?”
拓跋羽一拍脑门,咧嘴:“对,就罚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冯妙莲样子还是很为难,屡屡欲止:“这……这……这不大好吧?学狗叫,也太……太……太有**份吧?”
拓跋羽说:“有什么不好,这才有趣呢。”
冯妙莲还是踌躇:“这,这不好吧?”
拓跋宏朝他们看过去,心中窃笑。拓跋羽这呆子,说他笨,他还真的是笨,冯妙莲虽然一脸的为难和不愿意,但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他在引诱拓跋羽上钩呢。
拓跋羽想让冯妙莲出丑,恐怕要出丑的是他。
——
☆、第203章 :元宵夜7
拓跋羽果然上钩了,他一拍手,迫不及待说:“这有什么不好?就这样定了!”他洋洋得意:“冯兄弟,你是不是不能把这个哑迷猜出来?猜不出来就认输啦,当着众人的面,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众人都朝了冯妙莲看。
小喜儿不安,在冯妙莲身后偷偷扯她的衣服,小声地说:“主子,如果你猜错了,那奴婢替主子学三声狗叫。”
拓跋羽耳朵尖,听到了,嚷嚷:“不能替!要冯兄弟亲自学三声狗叫。”
拓跋勰再少年老成,到底还是一个十岁刚出头的小屁孩,顿时大乐,拍手说:“对对对,冯兄弟,如果你不能猜这个哑迷猜出来的话,你就得当场在这儿学三声狗叫!”
拓跋澄是皇叔,长了一辈,他笑骂:“两位殿下,你们也太没大没小了。”
拓跋宏倒也不以为意,目光扫了一下冯妙莲,又再扫一下拓跋羽,微笑:“大家不用顾虑。既然出来开心,大家就放开心情,尽情地玩。”
拓跋羽嚷嚷:“冯兄弟你快猜,猜完了,赶紧学三声狗叫。”
冯妙莲“哼”了声,与他吵:“学狗叫的应该是你吧?”
拓跋勰又是笑,又是说:“不要吵了,让冯兄弟猜这个哑迷。猜出哑迷之前,先说好,你们两个,愿赌服输,可不能赖皮。”
冯妙莲和拓跋羽异口同声:“当然不能赖皮。”
在拓跋羽得意忘形的目光中,冯妙莲笑嘻嘻走近花灯前,首先取过悬挂在鸟笼旁的那一串铜钱:“小喜儿,这串铜钱赏给你。”
小喜儿懵头懵脑的接了。
接着,冯妙莲打开鸟笼,竟然把小鸟放飞了。
拓跋宏一愣,电光火石间,明白了过来。拓跋澄也明白了,“啊”的一声,如果说刚才那“嫦娥奔月”的迷语太过简单,冯妙莲能够随口说出来,也没什么稀奇,但这个哑迷,就要考功力了,要不花灯主人为什么说连续守了九年,还是没人猜得出来?拓跋勰也挺聪明,很快明白了过来,顿时拍手大笑。
到是拓跋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嚷嚷:“喂喂喂,冯兄弟,你干什么?竟然把老人家的鸟放了,老人家可要生气了。”
一转头,却看到花灯主人不但不生气,反而捧了一杯热茶,笑呵呵的递到冯妙莲跟前:“公子请吃一杯茶。”他又再说:“明年的正月十五夜,老夫不用再坐在这儿守着这个哑迷了。”
拓跋羽更是莫明其妙:“老人家,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拓跋勰笑:“四哥,快,快学三声狗叫。”
拓跋羽还是不明白:“她答出来了?我知道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花灯主人抚摸着胡子,笑着说:“这谜底是得钱卖放——即是说,收贿后即放人。”
拓跋勰笑得眼泪都要飞出来,他拍着手,围着拓跋羽转:“四哥,你可不得耍赖,快学三声狗叫!快,快呀!”他又再说:“四哥,男人大丈夫,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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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元宵夜8
拓跋羽无奈,眼睛一瞪,没好气地嚷嚷:“谁说我耍赖?我有说过我不学狗叫么?你急什么急?”
嘟哝管嘟哝,但拓跋羽还是很守信用,当下就仰起头来,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对天怒吼了三声:“旺旺旺!旺旺旺!旺旺旺!”
周围的人莫明其妙,张望了过来。
冯妙莲一点形象也不顾,捂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拓跋勰比她笑得还要夸张,笑到眼泪都出来了,蹲了在地上,几乎要岔了气;拓跋宏和拓跋澄也笑,拓跋宏笑得比较有威严,只是眼睛弯弯,嘴角弯弯,拓跋澄摇了一下头,轻轻地笑。
小喜儿也忍不住,抿着嘴,低着头,吃吃小声笑着;双二也抿着嘴,却是笑不露齿;拓跋宏身后的四个便装侍卫装着正经,拼命憋着笑,却憋得脸红脖子粗。
拓跋羽被众人笑得很窘,一张脸涨了通红,又是羞又是愧,那尴尬的样子,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好钻下去不见人了。
他小声嘟哝:“有什么好笑?”
众人笑得更欢了。
拓跋羽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众人在大街头又逛了好一会儿,看了一会儿花灯,再看一阵童子彩衣击鼓。后来走到了一家门口张灯结彩,气势辉煌,类似是酒楼的地方,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这三个字是繁体汉字,冯妙莲认得。
她很得意的回头,念给拓跋羽听:“这是‘醉月轩’是不是?我没念错吧?”
拓跋羽因为刚才出丑了,心里正不舒服,搭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走路。听到冯妙莲这样一说,抬头瞧了一眼,又再搭拉着脑袋,小声嘀咕:“没错。”他又再说:“那三个字,谁不认得?我老早就认得了。”
拓跋澄含笑问拓跋宏:“王兄可累?要不要进去歇坐?”
拓跋宏略略颌首:“好。”
于是拓跋澄便领着众人走了进去。这醉月轩,还真是豪华,地方不小,入内主廊要走一百多步,两边的天井走廊都有小阁子,周围灯光通明,灯烛荧煌上下相照。
来往的客人极多,热闹非凡。
楼下设有舞台,有人在表演节目,演到精彩处,喝彩声,欢叫声,震耳欲聋。
有人上前笑脸相迎:“爷来了啊?”
拓跋澄跟那人很熟,估计是这儿的老顾客。只见他侧头,低声跟他说了一句什么,那个中年男人点头哈腰,毕恭毕敬,连说了几声“是”。随后,他带着众人上了楼,到了一个类似包厢的小阁子。
坐在楼上的小阁子,可以看到楼下的表演。
有酒保送上来各种糕点,还有酒菜。
拓跋澄介绍说:“这儿的小食在京城极有名气,尤其是牛羊肉泡馍,烹制精细,料重味醇,肉烂汤浓,肥而不腻;这个锅贴味道也不错,酥脆,面皮软韧,馅味香美。王兄和冯兄弟请尝尝。”
拓跋羽问:“任城王,你常常来?”
拓跋澄一笑:“也不是常常来,只是这醉月轩是我的一个朋友开,因此很熟。”
拓跋羽“哦”了一声。
——
☆、第205章 :高菩萨这家伙1
冯妙莲吃锅贴,一边喝着酒。
楼下舞台热闹非凡。
原来是搞玩转盘游戏。转盘上面,画着花,鸟,器物,人物,有人在拨动转盘,转盘运转如飞。玩的人站在一丈之外的地方,拿着飞镖,向飞快转动的转盘掷去。一个人一轮只可掷六枚飞镖,飞镖刺中花,或鸟,或器物,或人物,就有奖品,刺中的数量最多的,奖品就越多。
舞台下排了长队,一个到一个轮着上。
大概是那游戏不容易玩,掷中的人不多。好不容易有一个掷中了一只鸟儿,周围的观众“噼哩叭啦”的鼓掌,他捧了奖品,乐颠颠的跑下了舞台。
接着,是一个穿了一身荣华富贵,气宇轩昂的年轻公子上舞台。
冯妙莲的目光落到高个子男人脸上。
不禁张大嘴巴,一个惊悚,手中的锅贴差点儿要掉到地上去。
不到二十岁的年龄。高挑而轻薄的身子板,挺拔,四肢修长,五官长得有些强差人意,虽然勾不上歪瓜咧枣的猥琐模样,但严格来说,五官有些奇葩:拔子脸,肿眼泡,充满戾气的眉骨,小眼睛透着点吸血鬼般的邪恶。
靠,不是高菩萨那家伙,又是谁?
这世界真是小,又遇到他了。
只见高菩萨拿了六把飞镖,先后往运转如飞的转盘一一射去,每掷出一把飞镖,观看的人就连连鼓掌,叫“好”声一片。待六把飞镖掷完后,转盘停了下来,众人凑过去看,六把飞镖都射中了目标。
众人掌声雷动。
纷纷说:“真的射中鸟的眼睛,还是眼珠子哪。”“这把飞镖射中了花蕊。”“这把射中了人的耳朵洞!还有这把,也射中了。”“天哪,真是神了。这么细小的地方,都射中了,真了不起,令人不敢置信!”
高菩萨伸手,悠闲自在地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
随后他傲慢地抬起头来,扫了一下众人,态度也像他的眼睛那样流露着一种轻蔑的神情,他说:“别说一次掷一把飞镖,就是一次全把六把飞镖掷完,中这些图案,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众人哗然,自是不信。
其中有一个男子,高声说:“吹吧,一次全把六把飞镖掷完,全中这些图案?依我看,能中一两把飞镖已不错了。”
众人也附和:“对对对,说得不错,你未免太狂妄自负了。”
高菩萨仰头歪着嘴巴一笑,用一种死板而慢悠悠的声调说:“你们有谁胆跟我赌一把?如果我输了,我愿意赔上双倍的银子。”
又再有人高声问:“你说话可算数?”
高菩萨朝他看过去,一双黑溜溜的眼睛闪烁着取乐和轻蔑的光芒——这轻蔑,就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说着些不告谱的天真话。随后,高菩萨吹了一声口哨,有四个小厮模样的人捧了两个托盘走了上来,掀开红布,全是金灿灿的金子。
这些金子,一下子的就闪花了众人的眼睛。
高菩萨又再歪嘴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这些金子,一共一百两。有谁愿意跟我赌?如果我输了,这些金子就归谁。”
众人面面相觑。
——
☆、第206章 :高菩萨这家伙2
一百两金子是什么概念?
按一般算法,1两黄金=10两白银=10贯铜钱=10000文铜钱。而且北魏的平民百姓过日子,一个人一贯铜钱饿不死,省吃省用勉强够花,如果是两贯铜钱,是奔小康的日子,三贯铜钱,可以丰衣足食了。一百两金子,那是一千贯铜钱,对于平民百姓来说,是几辈子花不完的钱。
这个时候坐在前面的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拿着一根筷子敲着桌子,扯大喉咙直嚷嚷:“大伙儿快下注啦!左边是押这位公子一次把六把飞镖掷出中图案,右边是押不中图案。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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