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冯妙莲觉得自己,还真是一个矛盾体。
  她一边固执地认为,上床搞那个什么事,一定要两心相悦,一定要跟她爱他他又爱她的男人搞。人是高等动物是不是?如果路人甲乙丙丁,阿三阿四都可以随便上床搞那事儿,那岂不是成了畜兽?
  冯妙莲一边又想着,为什么拓跋宏没要她?
  是不是她没魅力?
  如果拓跋宏要了她,强行的把她那个了去,而她又很幸运的中了招,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出来,那她是不是就能当上皇后?
  拿破仑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就是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士兵都当不成将军。
  这话,套到后宫里也挺适合:不想当皇后的嫔妃不是好嫔妃!——当皇后,也不是那么容易,估计比当将军还要难,将军还可以有若干个,但皇后,只有一个。
  冯妙莲想,她真的想当皇后吗?
  想?
  还是不想?
  随即,冯妙莲甩了甩头,她觉得她想太多了。想又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难道,由她说了算?
  ——

☆、第213章 :去他丫的规矩2

  冯妙莲起了床,刚刚梳妆完毕,双二就来了。
  他垂首而立,恭恭敬敬地说:“陛下问,大冯贵人睡醒了没有?如果大冯贵人睡醒了,就请她到西厢去用膳。”
  冯妙莲部在:“用膳?”她巴眨着眼睛:“我一定要去西厢用膳吗?难道我不能回我的缈云宫去用膳吗?”
  双二说:“回大冯贵人,陛下说,这是圣旨。”
  靠,又再用圣旨来吓她!拓跋宏这一招,叫倚势凌人,又叫再以强凌弱。冯妙莲无奈,只得悻悻地说:“好好好,我去,我去!我去西厢用膳还不行吗?”
  到了西厢,看到拓跋宏坐在那儿正在看书,还看得津津有味——他还真勤奋,那么爱看书,其实那些破书有什么好看?又不是郭敬明或安妮宝贝的爱情小说,还是玉七悬疑小说,不外是像了中学时候学的文言文,什么之乎者也的,闷也闷死。
  看到冯妙莲来了,拓跋宏抬起头来,吩咐一个太监:“把早饭端上来。”
  古代人不说早餐,说早饭。
  冯妙莲一屁股的坐下来,自个儿小声嘟哝:“其实早饭我可以回缈云宫吃,不用那么麻烦非要来这儿。”
  拓跋宏不知道听到了没有,总之他脸无表情,没有反应。
  太监很快捧来了早饭,摆在餐桌上,随后又揭开盖子。一阵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浓气味突然就扑鼻而来,冯妙莲连忙伸头一看,不禁“啊”了声,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小米粥。
  跟冯妙莲在梦中,梦到元宏的老妈熬的小米粥一模一样,上面有几颗红枣,还有花生碎,有瓜子仁,脱皮芝麻,核桃仁,杏仁。梦中,冯妙莲元宏的老妈说,那是无宏是你平时喜欢吃的。
  大概是看到冯妙莲的表情奇怪,拓跋宏问:“怎么啦?”
  冯妙莲喃喃:“你……你也爱吃这样的小米粥?”
  拓跋宏不答,反问:“怎么,你也爱吃?”
  大概拓跋宏误会了,因为冯妙莲用了“也”字。冯妙莲自然不能说,不是她爱吃,而是二十一世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叫元宏的男子爱吃。
  冯妙莲支吾了一下,才说:“嗯。”
  她拿了勺子。这小米粥,口感有说不出的滑嫩,味道香浓,吃起来极是美味可口。冯妙莲像饿了许久的,顿时闷头大吃,“呼呼嗤嗤”的一下子就不见了大半碗。
  拓跋宏问:“味道怎么样?”
  冯妙莲说:“嗯,还可以。”
  拓跋宏又再问:“跟你以前吃过的相比呢?味道又如何?”
  冯妙莲支吾:“呃——差不多一样啦。”
  拓跋宏说:“朕倒觉得,比以前朕吃的味道差多了。”
  冯妙莲问:“是不是因为换了厨子?”她说:“你可以叫以前的厨子做呀。”
  拓跋宏神情有些迷茫,轻轻叹自了一声,极是惆怅:“以前做小米粥给朕吃的,不是厨子,是……是朕一个很亲的人。如今这小米粥,是朕亲自教厨子的。”
  冯妙莲“哦”了一声。
  她很想问“那个跟你很亲的人是谁?男人,或是女人?”——到底,不敢问。她又再低下头,又再“呼呼嗤嗤”的,风卷残云那样,把另外的小半碗小米粥吃完。吃完后她问:“陛下,臣妾可以告退了吗?”
  ——

☆、第214章 :去他丫的规矩3

  拓跋宏头没抬,却说:“不可以。”
  冯妙莲问:“为什么啊?臣妾吃饱了。”
  拓跋宏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责怪之意,却有种令冯妙莲不敢轻举妄动的强势:“朕还没有吃饱,你就得在这儿坐着。这是规矩,可懂?”
  冯妙莲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拓跋宏吃完。
  这拓跋宏,亏他还是男人!吃东西还真斯文,很上去优雅得很,不紧不慢,慢嚼细咽,好象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冯妙莲咬牙切齿地想,他欺负她,骂她的时候,怎么没见这样优雅斯文?吃东西倒优雅斯文起来了。
  好不容易等拓跋宏把一碗小米粥吃完了。
  冯妙莲赶紧问:“陛下,臣妾可以告退了么?”
  拓跋宏说:“不可以!”
  冯妙莲眨眨眼睛说:“为什么啊?陛下不是吃完早饭了么?”
  拓跋宏抬起头来,云淡风轻那样的看她一眼,声音轻飘飘地说:“朕没让你告退,你就得在这儿呆着,这是规矩。”
  靠,又是规矩!
  去他丫的规矩!冯妙莲直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拓跋宏坐在那儿,望向冯妙莲,俊美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拓跋宏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直直盯着冯妙莲看,半天也不吭声,也没有动,只是盯着她看。直把冯妙莲盯得眼里渗透了毛骨悚然,惊出了一额的冷汗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把眉梢往上挑了一挑。
  随后,他就板起了脸孔:“冯妙莲,你可知罪?”
  冯妙莲给他这一问,直吓得心神紧张,魂不附体,结结巴巴地问:“臣……臣妾,又……又做错了些什么?”
  拓跋宏微微抿唇,眼神有些冷:“堂堂一个贵人,不顾在什么场合,竟然一点形象也不顾,一而再,再而三的喝醉,成何体统?”
  冯妙莲低下头,心虚,不敢说话。
  拓跋宏说:“冯妙莲,把头抬起来,看着朕。”
  但冯妙莲极不情愿,可她又不敢反抗。
  拓跋宏的身上,有着一种慑人的力量,这种力量,让她心生胆怯。她只得乖乖的抬起眼睛,一路朝拓跋宏看上去。脖子,下巴,嘴巴,鼻子……终于,冯妙莲的眼睛,战战兢兢地对上了拓跋宏的眼睛。
  拓跋宏的一双眼睛,极深邃,黑森森,幽磷磷的,仿佛是深不见底的湖。
  此时他也看着冯妙莲,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有点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从里面流露出来。
  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冯妙莲,你记住了,以后没有朕的许可,你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知道吗?”
  冯妙莲嗫嚅:“知道了。”
  拓跋宏说:“大声点,朕听不到!”
  冯妙莲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知道了。”
  结果拓跋宏又不满意了,略略蹙眉,看她一眼:“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朕又不是聋子。”他又再摆了皇帝的架子,教训她:“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朕的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贤惠,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知道没有?”
  冯妙莲想给他翻个白眼,可又不敢,只好回答:“知道了。”
  拓跋宏说:“嗯,你告退吧。”
  冯妙莲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那臣妾告退了。”
  她赶紧逃之夭夭。刚刚走出了西厢门口,拐了弯,忽然听到背后一阵低低的忍俊不禁的闷笑声,笑声像很得意,乐不可支。不用回头看,冯妙莲也知道是拓跋宏这家伙,估计这丫吓唬了她,觉得很开心。
  这使冯妙莲直恨得咬牙切齿的,却又无可奈何。
  ——

☆、第215章 :皇长子1

  春天到来的时候,林夫人生了一个儿子,那是拓跋宏的长子。
  冯妙莲要到怡兰宫去探望。
  刚走出缈云宫门口,就遇到冯姗。冯姗笑着迎了上来:“姐姐,你是不是要去探望林夫人?真是巧,我也是要到怡兰宫去,姐姐,我们一起吧。”
  冯妙莲说:“好。”
  冯姗满脸孩子气,而且身材干巴巴的,就像一根黄豆芽,要胸没胸,要腰没腰,要臀没臀,离“横看成岭,侧看成峰”的绰约丰姿,还有着一定的距离。
  但她也是美人胚子一个。乌黑的发丝,秀美的脸庞,透明的肌肤,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笑容很干净,仿佛白开水那样。
  冯妙莲问:“妹妹近来过得可好?”
  冯姗含笑:“过得还好,姐姐你呢。”
  冯妙莲说:“一般的好。”
  冯姗欲言又止:“姐姐——”
  冯妙莲问:“怎么啦?”
  冯姗说:“陛下,他——”
  冯妙莲又再问:“陛下怎么啦?”
  冯姗红着脸,刚想说些什么。忽然远远听到一阵阵笑声,由远而近来,原来是罗贵嫔和崔婕妤,奇怪的是,连一向跟她俩格格不入的高昭容,此时挺着大肚子,也混在她们的队伍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跟她们结成同盟了。
  看到冯妙莲和冯姗,她们走了上前:“妾身见过大冯贵人,见过小冯贵人。大冯贵人吉祥,小冯贵人吉祥!”
  冯妙莲没说话,倒是冯姗说了:“免礼。”
  她们站直了身子。罗贵嫔问:“大冯贵人和小冯贵人到怡兰宫探望林夫人?”
  冯姗笑着说:“是啊,你们呢?刚从怡兰宫出来?”
  罗贵嫔抿嘴笑:“对,我们刚从怡兰宫出来。刚才我们到怡兰宫的时候,刚好看到林夫人哭,双眼都哭肿了,可见到我们却不承认,说沙子掉到眼睛里了。嘻嘻,她以为我们是傻的,会相信呀?”
  崔婕妤说:“就是就是,沙子掉到眼睛里,也肿得像核桃?”
  罗贵嫔说:“大冯贵人小冯贵人,你们去刚好,劝劝她,让她想开点,如果老是哭下去,会哭瞎眼睛的,给太后和陛下看到了,多不好呀。”
  冯姗奇怪:“她干嘛要哭?”
  崔婕妤流转着一双生辉的凤眼,阴阳怪气地问:“难道小冯贵人不知道?”
  冯姗一派天真,摇头说:“不知道。”
  高昭容拈起小绢子,瞟了冯妙莲一眼,轻轻掩着唇畔笑,媚声说:“林夫人生了皇子,因为是陛下的长子,有可能立为太子。小冯贵人,你不会不知道祖规吧?如果林夫人生的皇子立为太子的时候,亲生母亲就必须得赐死。”
  ——其实她这话,是说给冯妙莲听的。言下之意,她肚子里孩子,就算是皇子,可不是皇长子,立为太子的可能性不大。
  冯姗说:“哦,这个啊?”她笑:“林夫人虽然生了皇子,可也不一定立为太子啊。”
  崔婕妤撇了撇嘴说:“可希望还是挺大的吧?到底,是陛下的长子。”
  冯姗张了张嘴巴:“可是——”
  她想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不说了。
  ——

☆、第216章 :皇长子2

  罗贵嫔掩着嘴,“扑哧”一声笑说:“林夫人也是的,给陛下生了皇长子,她应该开心才是,怎么哭了?就算以后被赐死,可到底自己生的儿子有出息了是不是?”
  崔婕妤附和:“对对对,如果是我,我肯定开心死了。林夫人也真是的,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两人的脸上,掩饰不住那抹幸灾乐祸。
  冯妙莲懒得跟她们叽歪,她对冯清说:“妹妹,我们别光站在这儿说话,时间不早了,我们去怡兰宫看林夫人。”
  罗贵嫔说:“嘻嘻,你们去看看她吧,顺便安慰安慰她,再伤心难过也没用。嘻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是命是不是?”
  高昭容看着冯妙莲。
  因为年轻,到底沉不住气,她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凑近冯妙莲身边,用了只有冯妙莲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林夫人生的皇子立为太子了,那我就安全了是不是?”——“我”这个字,故意加重语气。
  这话,冯妙莲又怎么会听不懂?
  她看她一眼,嘻嘻说:“是啊。不过到那个时候,看陛下喜欢哪个皇子了,到底是林夫人生的皇子,抑或是你生的皇子?或是别的嫔妃生的皇子?”
  高昭容恨恨地咬着牙,一张妩媚如狐狸精的脸,此刻变了形,溶成了一种绝望悲怆的颜色,极是灰败。
  自从那次因为穿了件跟冯妙莲一模一样的狐皮子斗蓬,给太后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之后,拓跋宏就冷落了她,再也没叫她到重华宫侍寝,或到乐志斋去沏茶,美名其言是让她在寝宫里好好休养,其实,是讨厌了她,不想见到她。
  此时的高昭容,对冯妙莲何止是怨?
  更多的,是恨。
  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的动物。遇到不如意,无法解决的事情,不会从自己身上找过失,或客观的想问题找原因,而是拿了放大镜,夸大了别人的不是,甚至不由分说的迁怒别人,把不相干的人怪罪上。
  有时候,高昭容管不了自己,心里咒着冯妙莲。
  咒冯妙莲病了,甚至,咒冯妙莲死了。仿佛,冯妙莲病了,冯妙莲死了,她就重新得到拓跋宏的宠爱那样。
  高照容并不知道,拓跋宏并不宠爱冯妙莲,他甚至,连跟她那个什么的欲~望也没有。如今拓跋宏宠爱的,是冯姗,因为冯姗温顺,乖巧,听话。
  高照容不知道,冯妙莲是知道的。
  是男人的,总喜欢温顺乖巧听话的女人——拓跋宏也不例外。
  冯妙莲和冯姗到了怡兰宫,果然看到林夫人红肿着一双眼睛,抱着她刚出生没多久的儿子,生死离别般的看着,然后眼泪抑止不住,一大颗一大颗滴了下来。
  她哽咽着,喃喃地说:“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为什么我偏偏生的是皇子不是公主?如果我生的是公主,那该多好。”
  冯妙莲和冯姗互相看了一眼。
  她们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林夫人。
  林夫人抬头,看她们,冷不防抱了儿子,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大冯贵人小冯贵人,如果有一天妾身不在了,望两位贵人帮着扶养妾身的儿子,妾身在九泉之下,会感激两位贵人的。”
  冯妙莲和冯姗面面相觑。
  冯姗心软,终于忍不住说:“林夫人,你放心好了,你儿子不会立为太子的。”
  林夫人睁大眼睛:“真的?”她摇头,喃喃:“可能么?”
  冯姗低头:“太后说的。”
  林夫人怔怔的看着她。林夫人不笨,且在宫中生活多年,曾经是太后身边的宫女,太后的心思,她岂有不懂?略略一琢磨,便明白了过来。
  她顿时大喜过望,抹着眼泪,破涕为笑。
  ——

☆、第217章 :那个那个1

  夜幕完全来临的时候,双二竟然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到了缈云宫,他说:“大冯贵人,陛下有旨,让大冯贵人今晚到重华宫椒房殿侍寝。”
  冯妙莲哭丧着脸:“我……我可以不去吗?”
  双二说:“大冯贵人你说呢?”
  当然是不可以。冯妙莲又再哭丧着脸说:“宫中那么多美女,千娇百媚,环肥燕瘦,艳丽无双,应有尽有,陛下为什么偏偏要找我?找别的人不行吗?”
  双二说:“陛下宣大冯贵人侍寝,那是大冯贵人的好福气。”
  冯妙莲低声嘟囔:“好福气个屁!”
  看来,她给拓跋宏糟蹋,很明显的,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谁让她是他的妃子呢?所谓的妃子,就是老婆——准确来说,是小老婆。老婆不管是大,还是小,只要是老婆的就要尽义务,所谓的义务,就是要给老公那个那个了去。
  靠啊,那个那个!
  冯妙莲虽然进宫了这么久,可一点给拓跋宏那个那个的心理准备也没有。她心情无限地紧张,一颗心“突突“地乱跳乱窜着,整个人神魂晃荡。
  她想,她怎么办?乖乖的就范?
  可是不就范又怎么着?难道能说“不”?
  说“不”了,就是抗旨。那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是要受惩罚的,如果一刀过来,人头落地,倒是一了百了。最怕的是受尽折磨,不生不死,就像吕后对付戚夫人一样,搞了个人彘: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成了聋子,然后再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不能说话,最后的最后,就是被扔到厕所里去。
  这样一想,冯妙莲就战战兢兢的。
  冯妙莲觉得她真没用,不就是那个那个吗,大不了闭上眼睛,把两条腿一张,是女人的不总是要过这一关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亏她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呢,怎么这样封建保守?尽给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丢脸!
  她哆嗦着去了重华宫椒房殿。
  虽然古代没有电,却不影响皇宫里灯火通明。
  大大小小,各式各样,造型优美,工艺精湛的宫灯,随处可见。宫灯里面是点燃的蜡烛,有厅堂用的吊灯,桌上使用的桌灯,座椅两旁的戳灯,墙壁悬挂的壁灯,宫殿内悬挂的彩灯,灯火通明如白昼。
  冯妙莲进椒房殿的时候,看到拓跋宏正慵懒在靠在软榻里,专心致志地看着一本砖头那样厚的书——他真勤奋,身为皇帝,却是名副其实的学霸,如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他已获N个博士生学位了。
  冯妙莲走了上前,给他行礼:“臣妾拜见陛下。”
  拓跋宏放下书,淡淡的说:“起来吧。”
  冯妙莲说:“谢过陛下。”
  行过礼后,她便木着脸站在那儿。此刻她不是不害怕的,有着一种末日到来的恐惧,她控制不了自己,身子哆嗦得像一只寒风中的小鸟,牙齿“格格”地作响着——其实,给拓跋宏糟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

☆、第218章 :那个那个2

  问题是,冯妙莲并不想跟拓跋宏那个那个。
  她一点也不爱他,她又怎么能够跟他那个那个呢?跟自己不喜欢的人那个那个,是一件很超级恶心的事,而且是被强迫的,不是她心甘情愿的,更是超级恶心。但是否跟拓跋宏那个那个,她作不了自己的主,不是她说了算。
  拓跋宏说:“大冯贵人——”
  冯妙莲战战兢兢:“臣……臣妾在。”
  拓跋宏声音淡淡的,漫不经心似的问:“你怎么啦?脸色这样苍白,不舒服?”
  冯妙莲支吾:“臣……臣妾有……有一点不舒服。”
  拓跋宏看她,半晌后他说:“你不舒服,那你就早些休息吧。”
  冯妙莲说:“是,陛下。”
  她苦着脸,望着床上的被子。此刻她自然不敢提出,要用翦刀石头布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地。她想了想,想了想,最后大着胆子,很自动的走近床去,自动地抱了其中一张,小声地说:“陛下,臣妾睡……睡地上吧。”
  拓跋宏抬眼,又朝她看过来,还好没有恼怒,神色只是不温不火,他淡淡地说:“不用。你睡床上好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猜测着,他的意思是不是说,她睡床,然后他睡地?冯妙莲不敢问,一时之间也无法可施,只好咬了咬嘴唇,用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表情,很视死如归地上了床。
  虽然被子很柔软,很暖和,但冯妙莲的身子还是缩成了一团,忍不住阵阵寒意,从背脊上涌上来。
  没一会儿拓跋宏走了过来,神色自若地脱衣服——还好没脱~光,还穿着类似睡衣的浅色长衫长裤。然后,他又神色自若的上床,掀开了被子,躺了下来。
  冯妙莲更加给吓死,身子完全僵住,终于没忍住,“嗖”的一声坐了起来。她结结巴巴地说:“陛……陛下,臣……臣妾——”
  拓跋宏的声音清晰,语气平稳:“你躺下来。”
  冯妙莲无助得很,手脚发抖,唇齿发颤,全身不禁“簌簌”地哆嗦着,一副大难临头的惶惶。虽然冯妙莲知道,是女人的,总是要过这一关,可是,这……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冯妙莲嗫嚅:“陛……陛下,臣妾——”
  拓跋宏看她,目光忽然就温柔起来,他轻轻地说:“你放心好了,朕不会再对你用强的,朕说得到,肯定会做得到。朕相信,你有心甘情愿的一日,朕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冯妙莲紧紧咬了嘴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说,他今天晚上不会跟她那个那个?可是,他不跟她那个那个,干嘛要把她宣到这儿来?
  拓跋宏说:“还不躺下?小心着凉。”
  冯妙莲说:“是。”
  她乖乖地躺下了,与拓跋宏紧紧相靠平躺着。拓跋宏的身体,此时此刻离她的身体是那么近,近到她清晰的嗅到了他身上那种男人气息,甚至,她听到他心脏,发生一下又一下有力的跳动声。
  ——

☆、第219章 :那个那个3

  冯妙莲有说不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