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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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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那个那个3
冯妙莲有说不出的紧张,一动也不敢动。她的一颗心跳得厉害,感觉到呼吸困难,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子,背对着拓跋宏。
周围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听得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是一世纪,又好像是一瞬那,拓跋宏突然也转过身子,伸了手臂,从冯妙莲的身后抱住了她。
拓跋宏的身体,无比的炙热,像了火,他的呼吸也炙热,一下又一下的喷到冯妙莲的脖子里。他紧紧地抱住她,身体贴着她的身体,他的身体有了反应,很强烈的反应,有着硬邦邦的东西,在顶着她。
冯妙莲不是昨天才出世的小屁孩,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然知道那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这让我又惊,又羞,“哎”的一声,吓得挣扎着,又要坐起来,但拓跋宏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按住,不让她动弹。
他轻声地说:“别动!让我这样抱着你。”他这次没有说“朕”,说“我”,他说:“我只想着,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你。”
拓跋宏的声音,极轻,极温柔。
冯妙莲不动了,随了他抱。
拓跋宏的身体还在硬邦邦的顶着冯妙莲,他的嘴唇落到她的头发上,轻轻的,细细的。他叹息了声,声音低不可闻:“冯妙莲,你知道吗?曾经,我是那样的憎恨你,如果不是你的野蛮,我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样子?可是,既然命运安排我们以这种方法再相遇,既然逃不过,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放下仇恨,好好相处呢……其实,你也不是很讨厌,虽然你野蛮依旧,桀骜依旧,可是……有时候你还是挺可爱的。”
冯妙莲有点懵,不知道拓跋宏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不是想说,他喜欢她?
这,可能吗?如果他喜欢她,那他干嘛老是欺负她?还把欺负她当了一种乐趣。而她对他,只有怕,特别是他面无表情,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盯着她看的时候,就把她吓得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拓跋宏就这样抱着她。
整晚整晚地抱着。
他真的,没有强迫她跟他那个那个——哪怕,他身体整晚都硬邦邦。冯妙莲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她也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竟然睡得着。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间,冯妙莲感觉到拓跋宏叹气,再后来,在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拓跋宏那柔软的嘴唇落到她的额头上,他好像在说:“冯妙莲,你是个大傻瓜!你真的不知道,我到底是谁么?”
谁说她不知道他是谁?
他不就是拓跋宏,北魏王朝的第六位皇帝,史称魏孝文帝么?
翌日,冯妙莲醒来的时候,拓跋宏不在身边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椒房殿。
冯妙莲睁开眼睛,看到小喜儿给她一个大笑脸:“主子睡得好香。”
不知道为什么,冯妙莲想着昨天晚上拓跋宏抱着她,身体硬邦邦的顶着她,睡了整整一个晚上,她不禁就闹了个大红脸。
小喜儿很是喜悦,满脸喜气洋洋——不晓得这丫,开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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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呸,温柔!1
但没过多久,小喜儿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冯姗怀孕了,而冯妙莲还是肚子平平,一点动静也没有。
冯姗怀孕,不但令小喜儿意外,还令很多人都感到意外。很多人都觉得,怀孕的那个人不应该是冯姗,应该是冯妙莲才对。很多人都认为,拓跋宏喜欢的女人,是冯妙莲,而不是冯姗。
冯妙莲怀个屁孕!
虽然拓跋宏偶尔也会把她宣到重华宫,让她到椒房殿侍寝。寝倒是侍了,可没搞那个那个什么,既然没搞,肚子又怎么会大?不过这事,天知地知,拓跋宏知,冯妙莲知,别人不知。
拓跋宏只对冯妙莲一个人柳下惠,可对别的女人,就没坐怀不乱了。
对于冯姗怀孕,冯妙莲倒不觉得意外,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就是了。之所以不觉得意外,因为双蒙那小子,做古代牌的007做得上瘾了,不管冯妙莲有没有兴趣,他都会不时打探些新鲜滚**的内部消息回来透露给冯妙莲听。
双蒙其中一条新鲜滚**的内部消息,就是拓跋宏把冯姗宣到重华宫的椒房殿侍寝过好几次。
冯姗虽然年龄不大,虽然只是含苞待放的小花骨,但并不妨碍她体内的卵子跟拓跋宏的精~子相遇,然后结合,再然后着床,再再然后孕育小生命。
拓跋宏又准备要当爹了。
冯妙莲对拓跋宏这个“孩子的爹”,刚刚滋生出来的一点点好感,顿时在打折扣了。心里,很是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什么跟什么嘛,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龄的毛头小子,落到现代,不过是个高中生,跟小女生拉拉手,谈个恋爱,也被视为早恋,在老师家长眼中是不文明不道德的行为。而拓跋宏,不但是孩子的爹了,还妻妾成群,把一个又一个女人搞大了肚子,何止是不文明不道德?还犯了流~氓罪哪。
当然,也不能说,拓跋宏是个花心萝卜。
到底,他是古代人,还是古代皇帝,三宫六院妻妾成群左拥右抱携美眷抱佳人众女丛中笑,是他的好福利,傻瓜才会弃权拒绝,不享受白不享受对不?
当然,享受了也是白享受。
据说,纵~欲过度,会导致精尽人亡。
冯妙莲虽然对拓跋宏很不以为然,甚至,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自己也说不上来的滋味,但对冯姗,倒是挺关心的,到底,她是她的妹妹是不是?两人尽管不是亲厚得无话不说,但在宫中,却有着种血浓于水相依为命的感觉。
冯姗刚开始怀孕的时候,妊娠反应很剧烈,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冯妙莲看着她,也替她感到辛苦。
她问冯姗:“你想吃些什么?我让厨房的人去给你做。”
冯姗苦着脸,有气无力的说:“我什么也吃不下,一看到那些食物,就想吐。”
冯妙莲说:“你什么也不想吃,那怎么办?”她歪头,想了想,一拍手笑着说:“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样好吃的,包你吃了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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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呸,温柔!2
冯姗惊奇:“姐姐你会下厨?”
冯妙莲抬起了下巴,得意:“会。妹妹你不知道吗?你姐姐我呢,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妹妹我告诉你,你姐姐我,本事大得很呢,可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鸡,宰得了鸭,剖得了鱼,跷得起二郎腿,扛得起麻烦事,翻得了围墙,骑得上好马,斗得过泼妇,打得过恶霸。”
冯姗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姐姐,你说话越来越风趣了。”
冯妙莲没有说大话在,她真的会下厨。
而且厨艺还不俗。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因为老妈要挣钱,早出晚归的。小小年龄的冯妙莲,学会了做饭菜,洗衣,扫地。饭菜做多了,自然便练得一手好厨艺,不过家穷,没什么钱买肉,冯妙莲平日里做得最多的是各种素菜。
她最拿手的是鸡蛋饼,所以她要给冯姗**蛋饼。
冯妙莲带了小喜儿,兴冲冲地跑到膳房。
她搀起了袖子,亲自下厨。
**蛋饼的材料很简单,不过是面粉,鸡蛋,盐,水,油,荵花。**蛋饼也不难,只是制作方法比较繁琐。
先是把饧好的面团搓成长条,再分成8等份小块,先在桌面上抹少许油,再放小面团,用擀面棍擀成薄饼。
接着是在锅内放1大匙油,先将薄饼两面略煎,微上色后便盛出来,再倒入蛋液,摊开薄薄的一层,盖上薄饼煎黄,蛋液凝固后,翻面使薄饼在下,煎至色泽金黄,卷成筒状盛出,再斜切小段。
厨房的厨子看到冯妙莲熟练地操作着,也没花多长时间,就做出了两碟色香味俱全的鸡蛋饼,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冯妙莲吩咐小喜儿拿一碟鸡蛋饼到紫菱宫给冯姗,自己则拿了另外的一碟,跑到膳房外面的一个小亭子里。
小亭子在一座假山的后面,周围是一片翠绿的柳树,清静,优雅,温馨。
此时天空很蓝,云彩像洁白的棉花一般柔软,慵懒而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
春天的季节,万物生长。柳树抽出了细细的柳丝,上面点缀着淡黄色的嫩叶;绿油油的小草从泥土里钻了出来,一丛丛,一簇簇;红的,黄的,白的,紫的,各种各样的花朵争相吐艳,有蜜蜂和蝴蝶在周围翩翩起舞。
远处的树木里,传来了一声声婉转清脆的鸟语;风轻轻地吹了过来,带来了馥郁醉人的花香,到处都充满着春天的气息。
冯妙莲坐在小亭子里,只觉得好不惬意。
她还来不及大朵快颐,却看到拓跋羽这小子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走近,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到她跟前。
他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一副馋猫相:“好香!我远远就嗅到了一股垂涎欲滴的香浓气味,口水都快要流到地上去了。”
话音还没落,他就自行地拿起冯妙莲跟前的筷子,迫不及待夹了一小段鸡蛋饼放到嘴里狼吞虎咽。吃了几口,睁大眼睛,“咦”了一声,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哇,好吃,真真好吃!味道鲜美,口感润滑,细嫩,香脆!不错不错,真的很好吃!”
冯妙莲瞪他:“喂——”
拓跋羽无视她的“喂”,又再夹了一小段鸡蛋饼吃,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冯妙莲一看,却是一个装酒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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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呸,温柔!3
拓跋羽仰头,喝了一口,然后说:“这么好吃的东西,没有酒怎么行?对吧冯大贵人?”
冯妙莲忍无可忍,一把夺过葫芦:“喂,你怎么不请自来?”
拓跋羽嬉笑:“还有请吗?是这香气把我引来的。”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屁话!你鼻子会这么长?竟然嗅到鸡蛋饼的香气,还拿了酒来!快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拓跋羽伸手,又再把葫芦抢了过来,他说:“刚才我看到你鬼鬼崇崇的,不知道你要干些什么,就在你身后一路上跟着,后来看到你溜到膳房。”
冯妙莲说:“你那个时候就跟踪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拓跋羽得意:“我蹑手蹑脚的跟着,你当然不知道了。”他说:“我还以为你来偷东西吃的,却不想看到你挽起衣袖子充当厨子,我就知道我有口福了,肯定能吃到好东西,于是忙不迭跑去找了好酒来。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酒怎么行?冯大贵人,怎么来?我挺聪明的吧?”
冯妙莲不禁“扑哧”一声笑:“呸,这也叫聪明?”
拓跋羽边吃边说:“冯大贵人,你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
冯妙莲抬起小小尖尖的下巴:“当然,像我这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绝好女人,往前推一千五百年,再往后推一千五百年,一共三千年也出不了一个。”她很是得意地自卖自夸:“这就足以证明,我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结果拓跋羽一听,一口酒顿时卡在喉咙里,咳了个不停。
冯妙莲没好气,悻悻然:“怎么,难道我有说错么?”
拓跋羽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捂了嘴巴窃笑:“没错没错,冯大贵人,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往前推一千五百年,再往后推一千五百年,一共三千年也出不了一个的绝好女人,绝对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冯妙莲嘻嘻笑:“这是肯定的了。”
拓跋羽摇头:“喂,冯大贵人,你谦虚一点行不?别一夸尾巴就翘上天呀,这多不好!”
冯妙莲扮了个鬼脸:“干嘛要谦虚?谦虚过分了便显得虚伪了。”
拓跋羽又一段鸡蛋饼塞到嘴巴里,一边吃一边说:“冯大贵人,你知道不?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
冯妙莲横了他一眼:“我哪样不好?”
拓跋羽说:“冯大贵人,你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对吧?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冯大贵人,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温柔——不,应该说,你一点也不温柔。”
冯妙莲瞪他,凶神恶煞:“什么是温柔?”
拓跋羽说:“哎呀冯大贵人,你怎么这么笨?温柔是什么也不懂?告诉你,温柔就是好好说话,语气要软绵绵的,不能老是硬邦邦像吵架一样。冯大贵人,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你真的不懂,那我教你。”
冯妙莲说:“那你教呀。”
拓跋羽还真的教了,他站了起来,来个以身作则,做个示范,尖着嗓子,摆腔拿调地说:“就像我叫你的样子:冯大贵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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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呸,温柔!4
那装腔作势的“冯大贵人”几个字,从了拓跋羽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嘴里蹦出来,变态得不得了,就仿佛东方不败挥剑自宫后,在闺房绣花对着杨莲亭撒娇的口吻,听得冯妙莲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打冷战,几乎要患重感冒。
未了,拓跋羽很是自鸣得意地说:“冯大贵人,这就叫温柔!懂了吗?”
呸,温柔!
为什么男人,总是喜欢女人温柔?好像女人不温柔,便不是女人似的。
冯妙莲瞧了瞧拓跋羽,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就产生了戏谑之心。她很恶作剧的,对着拓跋羽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她也站了起来,甩了甩头,使一个兰花指,还扭扭捏捏的再配一个狐狸精勾~引男人表情,加上猫儿叫~春的声音,娇声嗲气地说:“哎哟哟,亲爱的四殿下好!好多多!”
结果这次轮到拓跋羽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儿给刚吃下肚子里的鸡蛋饼全给吐了出来。
他连忙说:“冯大贵人,你……你……你还是不要温柔了,你的温柔吓死人,还不如不温柔的好!哎,还好我大胆,没被吓死。”
冯妙莲极力压抑着自己要喷笑的冲动,回复了悍女本色,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拓跋羽:“喂,到底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温柔,还是要我不温柔?”
拓跋羽说:“还是……呃——还是不要温柔的好。”
冯妙莲骂:“一个爷们,也这样三八!十三点!”
拓跋羽不明白,虚心地不耻下问:“三八和十三点是什么意思?”
冯妙莲眼珠子一转,随即糊弄他:“三八就是三加八等于十三。”
拓跋羽更是脑筋短路,懵头懵脑:“三加八?三加八不是十一?为什么是等得十三?”过了一会儿,这小子爆笑了起来:“冯大贵人,原来你不但不识字,还不会算数。嘿嘿,三加八等于十三,哪位先生教你的?”
冯妙莲说:“我自学成才不行么?”
拓跋羽笑得还挺欢,边笑乐不可支地说:“行行行。你挺聪明的,自学成才,三加八等于十三!哈哈哈,三加八等于十三!”
冯妙莲懒得鸟他。
她吃鸡蛋饼,还抢过拓跋羽手中的葫芦,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拓跋羽这小子说得对,美味可口的食物,没有酒怎么行?
拓跋羽望向冯妙莲,忽然说:“冯大贵人——”
冯妙莲又再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酒,然后问:“怎么啦?”
拓跋羽像变脸那样,刚才还是阳光灿烂,如今转为乌云密布,长长叹了一声,愁眉苦脸地说:“我……我……呃,过些日子,我就要娶亲了。”
冯妙莲皮笑肉不笑:“真的?恭喜恭喜!”
拓跋羽瞅了她一眼,闷闷不乐的说:“有什么好恭喜的,我又不喜欢她。”
冯妙莲问:“她长得不美?”
拓跋羽回答:“没你美。”
冯妙莲再问:“她身材不好?”
拓跋羽再答:“没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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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呸,温柔!5
冯妙莲又再问:“她不温柔?”
拓跋羽又再答:“没你——呃,比你温柔。”
冯妙莲白他一眼:“比我温柔那不就行了?”
拓跋羽还是无精打采:“可我不喜欢她。一点也不喜欢!”他拿过葫芦,学冯妙莲刚才那样子,把头高高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直灌了两口酒到肚子里去,然后乜斜了眼睛,瞟了冯妙莲一眼说:“我……我喜欢另外一个女子。”
冯妙莲顿时来了兴趣,很八卦地问:“谁?”说完后想起了什么,她一拍脑门说:“嘻嘻,我不认得什么人,就是你告诉我是谁,估计我也不认识。”
拓跋羽又再瞟了她一眼。
却不吭声了。
冯妙莲瞅了瞅他,掩嘴笑:“原来你是失恋了,难怪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拓跋羽愣愣地看着冯妙莲,不明白:“失恋?失恋是什么?”
估计古代没有“失恋”这个词。冯妙莲给他解释:“呃,失恋就是——你喜欢一个人,可那个人却不喜欢你,所以你就情绪低落,好惆怅。”
拓跋羽听她这一说,一张俊俏的脸,忽然就红了。他把目光从冯妙莲脸上移开了去,又再把头高高仰起头来,“咕噜咕噜”的直灌了两口酒到肚子里去。
咦?看来这小子还真的的失恋了。
冯妙莲用十二分的热情,给拓跋羽分析,解剖:“四殿下,如果你只是感到情绪低落和惆怅,那就证明你陷落得不是很深,还能够回头是岸;如果你感到很难过,食不下咽,夜不能寝,有着想去死的念头,那就中毒已深,无法自拔。唯一解救方法,就是找一个比她好的人,带到她跟前去显摆,气死她。”
拓跋羽低声嘟哝了一句:“没有人比她更好了。”
冯妙莲好奇:“她长得美不?”
拓跋羽说:“美。”
冯妙莲虚荣心大起,眨眨眼睛又再问:“她比我美不?”
拓跋羽说:“跟你一样美。“
冯妙莲再问:“她迷人不?”
拓跋羽说:“迷人。”
冯妙莲侧侧头,又再笑嘻嘻问:“有没有我这样迷人?”
拓跋羽说:“跟你一样迷人。”
冯妙莲“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说:“四殿下,节哀顺变吧。哎,天涯何处无花草,美丽迷人的女子多的是,以你四殿下如此优越的条件,随便跑到大街头吹一声口哨,也有一箩筐一箩筐的美丽迷人女子涌上来,挤扁你四殿下府的门口。哎,四殿下,听我一句话,不要为了一个不爱你的女子,而放弃很多很多爱你的女子。把心伤在一个女子身上,不值得,去找多几个女子,伤多几次心,麻木后你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女子,根本不值得你爱。”
拓跋羽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笑:“你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冯妙莲耸耸肩:“不听本人言,小心吃亏在眼前。”
拓跋羽叹了一口气:“哎——”
冯妙莲说:“你们古代男人——”看到拓跋羽那小子瞪眼看她,顿时知错就改,赶紧来个亡羊补牢:“呃——说错说错,口误口误。我是想要说,你们古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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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闭上你的乌鸦嘴1
拓跋羽问:“我们古今男人怎么啦?”
冯妙莲说:“你们古今男人,特别是你们这些有钱的势的男人,最不缺的便是女人,而且,最大的特点,就是见异思迁。明媒正娶八大轿抬进门的那个女人,一般都是装饰门楣的,摆给别人看的道具,男人真正喜欢的,不过是那些小的。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说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拓跋羽顿时忘记了他失恋的痛苦。
他一拍着桌子,乐不可支地说:“冯大贵人,你说话真真是有趣儿!”他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混帐话,是从哪儿听来的?”
冯妙莲“哼”了一声问:“难道不是?”
拓跋羽挠挠头:“并不完全是。”
冯妙莲撇嘴:“你们古今男人,最爱的是什么?是年轻美貌的女子!最好多多益善,然后坐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那是男人认为的最高境界,除了正室之外,最好还来个二妾三妾四妾五妾……很多小妾!来个春风吹过满天绿,万花丛中笑开怀。”
拓跋羽咧嘴笑:“说得你好像听了解我们男人似的。”
冯妙莲瞪他,接着说:“而作为女人,最恨的是什么?是小妾!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和另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再说了,人家小妾,什么二妾三四妾五妾……很多小妾的,有谁会安分守己永远做?妾不想当妻的小妾,不是好小妾。”
拓跋羽又再拍着桌子,乐不可支:“没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和另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哈哈哈,这话生动。”
冯妙莲斜了眼睛看他:“如果你是女人的话,你愿意让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拓跋羽说:“呃——”
冯妙莲说:“如果你有良心的话,你就别娶妾呀,娶一个妻子好了。”
拓跋羽眼睛鬼鬼崇崇扫了一下,看到周围没人偷听他俩说话,于是半真半假说:“冯大贵人,可惜,可惜呀,我娶的那个人,又不是你!”他叹了一口气,又再说:“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准我就娶一个女人进家门。”
冯妙莲“呸”了声。
拓跋羽大概觉得,他刚才说的那番话,有些煽情了,太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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