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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女王大人不为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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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公子和梁小姐已经挑选完了。九是个吉利的数字,寓意长长久久,用作婚庆,也好祈祝婚姻幸福美满。虽是匆忙下聘,也够设想周全。但既然她如此说,他们不妨就再多挑上几匹,留作它用都好。
刘掌柜的收下了这张银票,招呼了一声:“那几位稍待,小的这便进去再给梁小姐找一匹双面绣来。”
不多时,刘掌柜的捧着一匹布回来,面上却有些难色。不用他开口,大家也看到了。他手上这一匹先无论绣工如何,面料的颜色却是极淡的粉色。用作下聘的,先头梁公子和梁小姐挑的自然都是大红色的布匹。这几近洁白的淡粉色……
“掌柜的可好把这布匹展开来些,让我细看看?”她亲自迎了上去,帮着刘掌柜的展开布匹。这匹布一面秀的是春桃烂漫、一面秀的是寒梅傲雪。她虽然不懂女工,但瞅着该是出于一人之手。绣工精益求精,也显示出刺绣之人满满心意。桃花虽艳粉但在淡粉的底子下就觉不艳还羞,是朴素中暗藏华丽。寒梅傲雪如是,但因底子非纯白而是淡粉,又少了些凛冽,多了些温柔。这匹布确实不适合做婚庆用,但她却一眼瞧着欢喜。
她转头对梁小姐道:“梁小姐,不如我们换一换?先头那匹还是归于梁小姐,这匹则替代做梁小姐送与我的谢礼,可好?”
梁小姐自然点头同意。
如此,便已是皆大欢喜。
这时,应昊突然也问刘掌柜的道:“不知这匹布可还有多余?”指的是这淡粉色的双面绣。别说,她的眼光很不错,这匹布她一眼看着欢喜,应昊本是无意间扫了一眼,也觉得欢喜。那一匹布只够给她做一套衣衫,他也想做一套,需要再多一匹。
刘掌柜的苦恼道:“仅这一匹了。陈公子若是喜欢,也可预先下订,但要等上至少半年才能交货。”
“喏。”她先把手里多的银票递还给他,然后问道:“怎么,你也喜欢?”
他接过银票,很是大方地点了点头,道:“喜欢。”但又皱了皱眉头,问刘掌柜的道:“要等至少半年?太久了,我多付你一倍订金,可能赶工?”
刘掌柜的面上苦笑连连,还是如实答道:“赶不得。”
应昊没有再说什么,但脸上臭臭的。像这些东西,向来都是他想要,便没有要不到。但他也可以体谅刘掌柜的所言非虚。双面绣工艺精湛,往往是自家单传,不似寻常刺绣,若要赶工也可叫几个绣娘同时刺绣一匹。一个人要绣出一匹双面绣,就是再加紧赶工,估摸着半年交货当真是极限了。应昊不说话,是心中在考虑要不要等。
这时,她又向着应昊伸了伸手。他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她言简意赅道:“银票。”
这刚揣回应昊兜里的一沓银票便又到了她手上。
她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递给刘掌柜的道:“要半年就半年,刘掌柜的帮我们再订上一匹。不知刘掌柜的店里可还有裁缝?不如就直接帮我们将这两匹布做成成衣。这五百两掌柜的就先收下,当做订金。”
刘掌柜的又是不接,道:“用不了这么多。订金只要付一半,这一匹双面绣是一百两,预付一半订金只要五十两。我店里头确实有裁缝,但工钱也要不了这么多,一般十两足够。夫人若有何特殊要求,也可细细道来,至多两套加起来也只要五十两。先头夫人已经付了一千两,这五百两小的万万再不能收。若是不够,等夫人来取衣的时候再添便是。”
如此,她看这刘掌柜的做买卖属实老实诚恳,这次也没将那五百两硬塞给刘掌柜的,冲着刘掌柜的灿烂一笑,依言道:“好,那就等来取衣的时候不够再添。”
见她不多为难,老实的刘掌柜的在她的亲切笑容下更心中宽松了许多,道:“那稍后二位便请随我来丈量尺寸。眼下可以先跟夫人订下取货的日期。夫人这一匹,按照夫人要求,做出成衣于下月底也定当完成。到时也可由小店直接送到陈府上……”
不待刘掌柜的说完,她摇了摇头,道:“不用,等两套都做好了一起来取便是。”
虽然她如此说,但刘掌柜的还是瞄了应昊一眼。
应昊开口对她道:“这料子有些单薄,眼下这时候穿正好。若是等上半年,天凉了,便不能穿了。你不用特意等我。”
“我就是要等你。一起买的,到时候一起穿新衣不好吗?还是你不愿意跟我穿情侣装?”话一出口,她自个儿都愣了。
应昊更是一愣,一时间没明白“情侣装”是何……
第五十三章 七夕不好过(二)
啊!情侣装!可是指一双情人即为伴侣,做相同穿着方更突显恩爱?此谓情侣装?
应昊一旦想通,顿觉心中一悸,下意识地看了看他们此刻衣衫。
说来,她今日一衫湖水蓝绿色长裙,他一袭墨蓝冰蚕长衫,此刻相贴而站,叫人看着也是两相映衬,相得益彰,好不般配。竟皆明白过来“情侣装”为何意的众人瞅着,他们俩不已经是情侣装了?
嗨呀!也已经抱得美人归的梁某倒是还好,但某三位一无所获的公子原本还有些惧怕应昊,此时眼里竟升腾起了某种熊熊火焰。
“咳咳,我说笑的。再说,这布料样式又不会过时。今年错过了时候,我们也可以明年再穿嘛。反正我们又不缺衣服穿。不急。”在众人促狭或妒羡的目光下,她清了清喉咙,先是对应昊解释道,然后对刘掌柜的道:“那便这样决定了。我们不急着用。恩……”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绣出这样一匹布要六个月,制成成衣再花费一个月。”估算完后又抬起头大声对刘掌柜继续道:“我们便在明年四月后,待春暖花开时,再一起来取。”
刘掌柜的又看了应昊一眼,见应昊脸上隐隐泛红很是不自然地别过头去看别处,不吱声,那就是没有异议咯?如此,刘掌柜的便应她道:“可以。我这里就先为夫人记下于七个月后,明年四月来取。”
“小胡。”刘掌柜的唤了小胡掌柜的一声,道:“你这便领着陈公子和夫人去后头丈量尺寸吧。”
“唉!”小胡掌柜的应了一声,恭敬地弯腰比了比一侧走廊,道:“二位请随我来。”
她冲着众人点了点头,意思请众人随意,便主动挽着不知道在发什么脾气自己也不知道抬脚,实际上是还有些呆愣地回味着“情侣装”意味的应昊,随着那小胡掌柜的去了。四个丫鬟家丁自然也跟了上去。
见一行人隐于店铺后身,众人终于忍不住,向刘掌柜的探问道:“敢问刘掌柜的,那陈公子究竟何许人也?”
刘掌柜的也不是很肯定,答道:“我事前不识,但陈这个姓氏,不由让我联想到当朝陈大将军。这位很可能是陈大将军府上的大公子。”
“不是呀!”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斩钉截铁地插话进来。
众人回头一看,一名男子年约二十上下,也是这店铺里的一位客人。不过看他穿着普普通通,与他们众人对比之下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寒酸,先头也是在一侧挑选着低廉布料。可见并非哪个名门望族的富家公子。想来他是从旁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忍不住要来插嘴。可是,就凭他……众人的目光都有些怀疑。他会识得那陈公子?
这人见众人目光中直白地带着怀疑,也不气馁,兀自解释道:“我虽然也没见过陈大公子,更不识得刚刚那位陈公子是何许人也。但我知道,陈大公子尚未娶妻。刚刚那位公子既然带着夫人,那必定不是陈大将军府上的大公子了。”
原来如此。刘掌柜的一拍额头,道:“对啊!尚未听说陈大公子已经娶妻。那陈公子……”是谁呢?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于应昊的身份,心中又是没了头绪,也更加好奇起来。
这时,那插话的男子问刘掌柜的道:“请问刘掌柜的,除了那匹布料,相同的可还有多余?”他手中指着店铺门口柜台上一匹红布问道。
刘掌柜的探头看了一眼,回答他道:“那是最后一匹了。不过公子若是在挑选红布,我这店里头还有……”
那插话的男子慌忙摆了摆手,有些局促道:“不必了。那我就买这一匹。还望店家给我好好包一下,我送礼用。”
相关行业的三位公子很轻易便看出,那匹布料是陈年的样式,虽然刘掌柜的保管得宜,但那原本大红的颜色多少还是有些褪色,显得有些暗沉。这样一匹布料,无论原价多少,此刻也仅是做清仓处理。那柜台上白字黑字地标价,只要一两银子方可。
想来,这位公子此次七夕也是成功收获了美人,来此挑选聘礼,只是碍于囊中羞涩,只买得起这清仓处理贱价贩售的红布了。
刘掌柜的做买卖老实,心地也属善良,应那位公子道:“好嘞,还请公子亲自拿着这匹布到那边的柜台付了一两银子方可,自会为公子用红纸好好包了。”原本若是要用烫金的红纸包裹,每匹布还要另外加二十文钱。刘掌柜的这便算是为他省下了。
这插话的清贫公子便连连笑着向刘掌柜的道谢:“谢谢刘掌柜的,谢谢刘掌柜的。”这才抱着那匹红布去那边的柜台交钱了。
刘掌柜的又招呼了梁桩和梁小姐道:“那二位也请先继续在店里头随便看看。看上了哪匹,先记着,一会儿等小胡回来了,叫他一起去后头给二位提货。刘某便还是先同三位公子到后头商谈了。“
“刘掌柜的请便。”梁桩和梁小姐客气地应道。
但说是这么说,刘掌柜的没动,三位公子也没动,就是梁桩和梁小姐也没有继续在店内四处看看。众人的眼睛都是瞅着店铺通往后身为客人丈量尺寸房间的那条走廊。虽然对那陈公子有些畏惧,但他们还想再见上一见那二位。怎么都舍不得就此错过。
于是,众人便默契地在门口等着了。
店铺后身原本有两间房间,其中一间内。
既为夫妻,也不用太过避嫌,这铺子里刚好有两位丈量师傅,一左一右同时为她和应昊丈量着尺寸。一旁,则由小胡掌柜的按照她口述,一一执笔记下他们对制衣的款式细节等要求。
应昊始终不开口,都是她在说。
记好后,小胡掌柜的复述了一遍,问她道:“夫人的款式如此,可还有何细节要添加?”
她摇了摇头,道:“没错,这样就好。”
然后看小胡掌柜的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一旁始终板着脸沉默不语的应昊。
她翻了翻眼睛,有些无奈地叫道:“喂!愣什么呢?你要什么款式,快也给小胡掌柜的说说呀。”
第五十三章 七夕不好过(三)
应昊猛地回过神来,前一刻还心中甜蜜,只能板着脸强忍着不叫那心中的甜蜜渗透到面上来,不想叫人看见了。这会儿听到她这么不可客气地跟他说话,前后落差,一下子觉着心里不是味道起来。
小胡掌柜的还在一旁等着,只是盯着应昊,等他吩咐制衣细节,也不敢出声催促。
应昊便皱着眉头,道:“她怎么吩咐的,我那套便也按照她那套的样式相衬着做。”
听他这么说,小胡掌柜的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她顿时也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应昊。
应昊斜了她一眼,用她的话反问她,道:“怎么,不愿意跟我穿情侣装?”
“呵呵。”她尴尬地笑了笑,没想到应昊又提起了这一茬,当下不敢看应昊,只是……
“还请夫人给小的说说,如何给爷这一套衣服做样式才好?”刚刚她对自己那一套衣服的细节要求说得很多很详细,小胡掌柜的先是一一记下,待她都说完了,脑海中才是描绘了一番究竟是何样式。不想,还当真独特,他们这店铺中从前还不曾做过这种样式的衣衫。
开襟好说。要求还有大宽袖,并且是袖口直开到腰身,可以想象,若是穿着之人举起两条手臂,会似蝴蝶展翅。腰围处则是要求另做一单独束腰。这束腰带还不需要按照她的腰围来做,而是做一长匹宽缎带样式。也可以想见,到时看穿着之人是要紧缚还是宽松做一装饰,松紧都可以调整。甚至不佩这束腰,这似裙似褂的衣衫便可做外氅用。下摆做长裙样式,但长度只需到脚踝。一般女子长裙都是要掩住鞋面的。她却特意强调不要覆盖到鞋面,应是露脚,甚至可以露出脚踝的长短。旁的倒是简单,领口处多一系带,就好像做披肩那么设计,但系带要隐在袖管之下,从肩头穿过,可系于胸前。此外整条长裙都不需添置花样,成一笔直垂坠的样式。
想着她那套女装的样式,小胡掌柜的一时间真不知如何相衬改成适合应昊穿的男装款式。所以还是向她询问。
她想了想,道:“给他做条披肩吧。”
这么简单?小胡掌柜的听了下意识又看了应昊一眼。
应昊听了也是又皱了皱眉头。刚刚听她说了那么多,这会儿要她做主给他做出相衬的样式,居然就一句话,成了一条披肩?何其敷衍!
她只好道:“我那件一衣多穿,也是可以用作披肩的。”
此外,外出可以用作大氅或长裙,最主要的,她想在家当成起居服穿,刚刚看着那花样她第一时间就是想做一套浴袍的。但想想又觉得只是在家穿有些可惜,这才想到这一衣多穿的样式。这会儿应昊也要照着她的样式做,却是为难她了。
古时候不像现代,着装上男女有别。男子即使穿着长衫,本看不到下面,但里头也还是要搭配长裤。女儿家则没有那么硬性的要求,天气热的时候穿着长裙,里头也可光着腿。反正大多良家妇女也是深居简出,也不会做大动作,不会叫人看出露着双腿。像这种一衣多穿的样式,女儿家系了那腰带就可以当成长裙穿。要一样地做给应昊倒也可勉强算作长衫的样式,却少了条裤子啊。虽然应昊没有她胖,但他的身高在那摆着,怕是多做一条裤子一匹布不够用。
啊!只是做裤子,也不用这双面绣吧?找个相同色系质料的纯色布匹再做一条裤子就是。
不,还是不行。要给他做长衫就只能做长衫。女儿家可以穿着宽松的款式,她那袖子松垮垮的设计也好看。但男子若是穿着太宽松的衣服示人则要被贬不庄重了。既然是修身的长袖款式,改成披肩来穿,那两条长袖就太突兀多余。虽然现代也有将这类衣服当披肩的打扮,但怕是古人还接受不了。
嗨呀!她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像真要非得二人的款式一模一样,哪哪叫人看到都是做一套情侣装似的。
她知道应昊有点不满,但还是斜了应昊一眼,又道:“你一个大男人,衣服的款式上做那么多花样做什么?不然你选吧,是要做披肩还是长衫?做成长衫还要想着做条裤子。都行,随你喜欢。不一定非得要随着我的样式。”
应昊沉默半响,闷声道:“那就做披肩吧。”听着,做成披肩还能跟她的款式相搭,做成长衫就是跟她的款式一点都不搭边了。这一套衣服既然决定做了,他就是一心想着真正和她做一套情侣装。不管她刚刚说出“情侣装”这三个字的时候是有心或无意,他都已经上了心。
小胡掌柜的记下了他的款式,想了想又道:“公子身形颀长,只是做件披肩,料子还会有剩余。不知二位可还想做些小件?”
她立即两眼放光地道:“可够做两个锦帕?”
“足够,还有剩余。”小胡掌柜的又记下,多做两个锦帕。
还多?
“那就再做两套袜子,记得花样要落在脚踝处。”
“袜子?”听到这个词小胡掌柜的一时没懂,但她提到了花样落在脚踝,可是指……
她看出小胡掌柜的没听懂,还在想怎么解释呢?古代管袜子叫啥?她一时还真不知道了。没想到应昊居然冷不丁地替她解释道:“指足衣。”
原来叫“足衣”呀。给脚穿的衣服,很好理解。等等!他怎么知道她口中的袜子指的是足衣的?
在她诧异的视线下,应昊却又别过了头去,叫她看不到他面上隐隐泛红。
“袜子”这个词应昊印象很深刻。正是上次他夜宿她房中。她打着歪主意,想先将他灌醉。结果她自个儿还是先醉倒了。等她稀里糊涂地直白口中指着叫他睡桌子,自个儿一骨碌翻到了床上,鞋都没脱。他顿时啼笑皆非,明白过来她原来早就打着这般主意,但还是好心过来亲自帮她把鞋脱了。她又有指令,嚷嚷着:“袜子……帮我把袜子也……也脱了。”
第五十三章 七夕不好过(四)
当时他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从她的醉言醉语指示中明白了,她口中的“袜子”指的是“足衣”。
女子不可以在外人面前露脚。但他们既然为夫妻,虽然至今有名无实,加上当时应昊多少也有些喝多了,听着她要他睡桌子,他听着也是来气,听明白后想也不想地就两下帮她把一双袜子都脱掉了。想着,她不乐意跟他一起睡床,他偏要和她一起睡!给她脱好了鞋袜,他也好脱鞋……
待他捧着她一双赤足,却是盯着呆愣了好半天,越看越觉得她一双赤足白滑粉嫩,很是圆润可爱。这手上就忍不住当真捏了捏,摸着那手感也属实是非常柔软光滑,结果,就叫他爱不释手了。捏过脚后跟捏脚尖,摸过脚背摸脚心,直到……
“嘻嘻……痒~”她一边睡意朦胧地嘤咛着,一边缩脚,动作也不大,并没有当真挣脱出去。
她那一呼“痒”,呼得他顿时心尖也跟着一痒,紧接着就觉得下体一……
他这才惊觉,猛地收回了手,“噔!噔!噔!”地从床边倒退开来,差点没向后撅了过去。
待他稳住身形,再向她看去。她却已经是翻了个身,调了调姿势,一个人惬意地沾满了整张床,小嘴里也隐隐打起了呼。就这么睡着了?
应昊是既心惊又无奈,心惊自个儿居然对着她一双赤脚起了反应,或者是因她怕痒下无意中那一声嘤咛,竟如此娇嗔,比起陈娇儿情浓之时的,叫他听着还要心神激荡。应昊当时可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拒绝承认不知何时起早已对她有了好感。这便逃跑似的,一心想要回到自己寝室冷静一下。临出门时,他却又笑自己何必如此慌张,才是故作姿态地给她留了那张字条,顺手还摸走她那双耳环。
她当时真是醉了,第二天醒来全然不记得这件事情。
她见应昊别开了头,不给她机会细问,他究竟怎么知道袜子是指足衣的?嘛!就当他聪明过人吧。她就也没再多想。
小胡掌柜的应了一声,“好嘞。多做一对锦帕,两双足衣,足衣的式样是花样落在脚踝处。小的都记下了。若是没有别的吩咐,还请二位再随我来多画一幅足样大小。”
画足样,只是脚踩在纸上,小胡掌柜的自个儿拿着毛笔贴着他们的鞋子在外勾勒出一圈。很快便好。之后便好照着这样子的尺寸做出比较贴合他们脚掌大小的足衣。古时候并没有当真贴身的袜子可穿,能订做出差不多大小的已经很好。
事情完了。小胡掌柜的便领着二人出来。她们都没想到,外头一群人还眼巴巴地等着他们。
倒也还好。她笑着迎向了梁小姐。两个女人也不知道窃窃私语了几句什么,居然手挽着手向店铺四处逛去。她还想着丢下了一句,“爷,我帮梁小姐挑挑嫁妆,也想自己再看看。”却不等应昊答应与否。
转眼,应昊已经被丢在这里,板着脸和一群男人大眼瞪小眼。应昊表情如此,大家就是有再多好奇,也是不敢问出口。就是想搭句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结果,几个男人就这么尴尬地站在原地,干等着两个女人。
这头,梁小姐和她倒是很快亲近起来,已经姐妹相称。梁小姐虽还未出阁,但比她大了两岁。所以她唤了梁小姐一声姐姐,梁小姐唤她作珍儿妹妹。
女儿家相处不比男子心中诸多计较,梁小姐和她一面挑选着布料,一面很是自然地问了一句:“珍儿妹妹父上可是陈大将军?”
她想也不想地答:“对呀。正是家父。”
梁小姐便想,看来是他们消息落后了,陈大公子分明已经娶妻。这位正是陈大公子夫人,陈大将军便也是她父上,错不了。
梁小姐还不忘自报家门:“家父乃户部侍郎梁如是。”
她听了只是一笑,也没有什么额外表现,继续专心挑选着布料。
梁小姐本还等着她继续自报本家门户,没等到,第一反应是觉得她本家可能不值一提。但看她面上平常,丝毫不见谦卑,便不由得又想,看来珍儿妹妹本家也不可小觑,说不定家父也是朝中三品以上大员,不比她家父户部侍郎的官位低。而且,她越是不说,梁小姐越是心中起了好奇。
“不知珍儿妹妹本姓为何?”
“啊?我就姓陈啊。”
梁小姐一愣,但转念一想,她和梁桩都姓梁,此般巧合,珍儿妹妹也许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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