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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我馒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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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福,这一摔,反而是豁然开朗了!”郑艾乾一听,兴奋的抚掌大叫:“哎呀,太好了!”郝氏则高兴得不知所以,只抱着郑多晶又哭又笑,一个劲儿的说“真是太好了!上天保佑!”郑多晶只觉心酸,当下就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前世她是孤儿,从未享受过爹亲娘爱的感觉,现在既然有这么好的爹娘,她就替原主好好尽孝吧。
郑多宝和郑多碧见此情景,哪有不明白的,气得咬碎一口后槽牙。
由于郑多晶伤势未完全康复,郑氏夫妇絮叨一阵便领着众人走了,只留她安心养病。
接下来的几日,郑多晶趁着养病的时间梳理了下原主的记忆,把郑家的情况、成员构成以及各自关系、爱好脾性分析了解了个透彻。还有原主所在的朝代、所在国的情况也了解了一二。不外乎是架空时代的三国鼎立而已。南赤月、中烈焰、北出云。三国势均力敌,暂时和平共处。原主所在国正是南方的赤月国,目前的国主是刚登上王位才一年的雷振宇。
对郑多晶来说,养病的日子实在太过无聊,好在在张神医神奇般的药效下,恢复得很快,没过几日她便活蹦乱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烈焰中的红衣女子有坑哦。古武高手穿越来了,渣妹们的日子开始不好过啰。话说本章好肥。收藏下吧,么么哒。
☆、初出茅庐开赌坊
郑多晶本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许是养病时期憋闷得久了,身体刚恢复便如脱了笼的小野猫,成日里不是在家练拳脚功夫,就是偷溜出去走街串巷,四处玩耍,全无大家闺秀作态。只惊得一众丫鬟小厮合不拢嘴,私下纷纷议论郑三小姐如妖魔附体,着实古怪,还有她每日练习的那些拳脚功夫,似是无师自通?郑多晶对此的解释是“梦中仙人所授”,便让那些奴才们闭了嘴。谁敢质疑仙人?
郑氏夫妇也觉得郑多晶病后像换了一个人,性情大变。但依然如故的宠着她,凡事依着她的性子来,只要她开心就好。郑多晶心中十分感激。每次出门闲逛时也收敛不少,至少会女扮男装,稍加掩饰了。
对此,郑多宝嗤之以鼻,她明面上对三姐明嘲暗讽,私下里更是没少打小报告。郑多晶溜出去多少次,她就去郑氏夫妇那边“请安”多少次。郑多碧也是一脸的羡慕嫉妒恨,在一旁添油加醋,火上浇油。郑氏夫妇却不予理会,只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睁只眼闭只眼,打着哈哈听之任之。气得郑多宝和郑多碧牙根痒痒。郑多晶听闻此事,一脸茫然,侧脸问如花:“我跟她们什么仇什么怨?”
如花愤然:“她们纯粹就是嫉妒!”
郑多晶:“哎,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贱人就是矫情。”
如花:……
其实她很想问:小姐你是耗子吗?
为了世界的和平,郑多晶不得不果断出手,在两个妹妹又一次告状时,果断的、“温柔”的一人两个拳头揍了过去,打完了拍拍手说:“哎,我口拙,不会说话,没耐烦跟你们吵架,好在拳脚功夫还不错,你们看,眼见为实、实践出真知嘛不是?”
郑氏夫妇:……
郑多宝和郑多碧已经无法眼见为实了,因为她们都顶了一对又黑又肿的大大的熊猫眼,痛得涕泪齐流,哭着喊着要郑氏夫妇做主。哪知郑氏夫妇很不自然的咳嗽两声,竟厚着脸皮说:“你们是妹妹,要让着些姐姐。”
郑多宝和郑多碧:……
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的活了?!
郑多晶顿时笑得像朵春花,差点闪瞎人眼。她倚在郑氏夫妇身侧撒宠卖乖,甜甜的说:“爹爹娘亲,你可真是我的亲爹娘哩!”
郑多宝和郑多碧:……
我们果然是小娘养的!!!
不过,自此以后,郑多晶的耳根就清净多了。每日里出去玩闹也没人管了。
如此一晃一个多月过去,郑多晶每条马路一一压过,对莱郡都烂熟了,发现古人的娱乐实在太少,太没意思。哎,生活实在太过腐败无聊,郑多晶突然感觉自己像个毫无用处的米虫,一点价值感也没有。所以,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为了给赤月国的繁荣事业添砖加瓦,郑多晶在经过多次乔装打扮后身体力行的“市场调查”后,毅然决然的下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开全莱郡最大的赌场!
说干就干!当她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向父母分析了整个莱郡赌场的现状及开新赌场的经营模式、发展前景、预计未来收益后,郑艾乾简直惊掉了下巴。“那啥?三娘不会又傻了吧?”郑艾乾呆愣愣的看向郝氏,小声说。郝氏瞪了他一眼:“你看哪个傻子能把话说这么好,能这么有商业头脑的?”郑艾乾拍头一想,心道:“也对啊,不过大家闺秀开赌坊,实在不合规矩。再说,咱家也不差钱呐。”于是他冲郑多晶笑道:“哈哈,三娘有心了,只是你小小年纪,又是闺中秀女,如何懂得经商?而且抛头露面,不成体统啊。传出去被人笑话。万万不可、不可啊。”
郝氏暗踩了一下丈夫的脚,朝郑艾乾打暗号:“老爷,难道你忘了十五年前无尘大师说过的话了?”
此语一出,郑艾乾顿时灵光一闪,想起十五年前中南山上空空殿中,无尘大师将三娘托付给他们夫妇说过的一段话:“此女天生凤命,然命格独特,一生多有波折。十五岁前懵懂无智,十五岁后如蛰龙苏醒。此后望凡事听之任之,如此必将有一番大机缘。小可保你们郑家泼天富贵,十世昌荣;大可佑海内河清,国泰民安。愿汝二人务必珍之重之,切记!切记!”
想到这里,不待郑多晶出言反驳,他突然马上改口道:“哎呀,我看这个赌场很有发展前景嘛,哈哈,我们家三娘是很有商业头脑滴,不错不错,人才啊。你需要多少银子、多少人力,尽管说,为父支持你,放胆去做!就算亏了也不要紧,咱家有钱,任性!”
郑多晶瞠目:……
这事儿也就这么定了。
郑多晶接下来的日子终于充实起来。有了短期的奋斗目标,甚好。
就在郑多晶紧锣密鼓的布置新赌场的建设事宜的同时,郑多碧屋里的茶杯花瓶遭了殃,不知被摔碎了多少个,郑多宝的羡慕嫉妒恨也已经逼近暴发的临界点。胡、赵两位姨娘更是酸不溜丢彼此交流心灵感言:
“老爷不知道发的哪门子疯,把那个傻丫头宠到了天上,一万两真金白银啊,就这么花出去了,啧啧,那个铁公鸡对这个三小姐还真舍得拔毛。不过这女子开赌坊也真亏那傻子想得出,恐怕以后她的名声都要烂大街了,哪个人敢娶她?”
“是啊,可不?开什么赌场,浪费银钱。一万两啊我的乖乖。哼!别开张没几天就要关门了吧!咱就等着看笑话吧。”
“哼,那死丫头上次还打得我的宝丫头差点毁容!”胡姨娘很是愤恨。
赵姨娘连忙应和:“我的碧丫头也遭了她的毒手。小小年纪,那么暴力,那么狠毒。”
胡姨娘冷哼一句,恨声说:“这次不给她点儿颜色看看,我就不姓胡。彩云,打听到什么新消息没有?”
彩云是胡姨娘的大丫鬟,这些天总把郑多晶建赌场的最新进度频频上报:“回两位姨娘,打听好了,三小姐的赌场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根本不知内部情况。但听说目前装修已经完成,人员也已经到位,都在进行什么内部培训,好像定的是本月三十开张。哦,对了,三小姐还给赌坊取了个奇怪的名字,正在做匾额,叫什么……拉斯维加斯!”
“拉斯维加斯?什么鬼名字?”胡、赵二位姨娘面面相觑。
“管它什么死不死的,既如此,我们可得好好替这位三小姐宣传宣传。呵呵呵”两位姨娘面露奸笑,心照不宣。
没多久,莱郡大街小巷均都传遍了:
“听说没?郑家三小姐摔一跤后不傻了,她要开莱郡最大的赌坊,叫什么拉斯维加斯!”
“听说没?郑家的傻子三小姐居然要开赌坊,叫拉屎未夹屎!”
……
“听说没?郑家的傻子三小姐去赌坊拉屎,结果便秘了,好在没被屎夹死!”
在坊间流言达到制高点时,郑多晶的“拉斯维加斯”如期开业了。由于前期舆论的“奇特”性,八卦的群众纷纷涌向这座号称全莱郡最大、最奢华的赌场。郑艾乾早在开业前两天便视察“彩排”了一次,更是信心爆棚的启动所有人脉,邀请了莱郡官商两界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因为诸多大人物的莅临,赌场中竟有不少的衙门捕快甚至军队小兵维持秩序,让众平民百姓开了眼,暗道这“拉斯维加斯”背景深厚,更让胡姨娘事先安排的搅场混混连大气都不敢放,一个个安分守己小心翼翼如鹌鹑。
完全□□复制现代赌场的拉斯维加斯,底层是一个占地极广的大厅,可容纳数百人,厅内每隔一段距离都设置了一张特殊订做的赌桌,每桌都安排有一名荷官,见有人来,就口若悬河介绍从未有过的新赌法,赌徒们试玩一二,便觉得委实新奇好玩。如此一来二去,很快就在最初的诧异震撼中醒转,适应了新赌法,热情高涨起来。一个个吆五喝六,热火朝天的赌上了。
在密密麻麻的的人群中交织穿梭着身穿特异服饰的美貌女子,美其名曰“兔女郎”,专门负责替赌徒们端茶倒水送小糕点,或者引领召唤门口看热闹的人群进入,还时不时的暗送些秋波,引得一众赌徒更是亢奋莫名,玩尽整日散尽布囊都流连不去。
二楼赌场面积依然很大,但装修更为豪华讲究,一片金碧辉煌。场中设有特别定制的软榻沙发,是达官贵人们“交流阶级感情”的好去处。
三楼则设有浴室、按摩房,配有精心□□的美貌女子,是玩累的贵人们“休养生息”的好地方。一众贵人领略了这些创意新奇又舒适的古怪设施和享受趣味,便食髓知味,大叹帝王也不过如此啊。
如此一来,及至深夜,小赌徒们均表示玩得很尽兴;郑艾乾的贵人朋友们表示玩得很开心;郑艾乾更是骄傲得尾巴要翘到天上。郑多晶也很满意,她已经被堆积如山的金银亮瞎24K钛合金狗眼了。惟一不满意的是胡、赵姨娘和她们的女儿们,听到郑老爷说他的贵人朋友们一个劲儿的高赞郑三小姐真乃女中龙凤,商界奇才时,她们气得差点连鼻子都歪了。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替她人做嫁衣裳啊。
作者有话要说:
☆、草包客栈遭设计
郑多晶的日子过得很好,数钱数到手抽筋。晚上做梦都要笑醒。
郑家其他子女们的日子很不好,他们常常看着三娘数钱看到眼冒繁星口水横流。其中以小弟郑经仁为最。
话说郑氏夫妇育有诸多子女,每位取名都充满了铜臭味儿,直到幺儿这儿郝夫人实在忍无可忍了,揪着丈夫的耳朵愤然道:“金银元宝咱家不都有了吗?真爱钱!你咋不多想点仁义!小儿名字这次我拍板来定,就叫郑经仁!”但是郝夫人的梦想没有照进现实。所谓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一众兄弟姐妹或商或政,或绣技天成,或端庄识礼,或俏皮可爱。单这郑经仁因是幺子,从小娇生惯养,倒成了众兄妹中最不肖、最不正经的一个人儿。平日里总与一帮子纨绔摸鸡斗狗、吃喝嫖赌样样沾手,而且脑袋瓜子还不太灵光,总被狐朋狗友牵着鼻子走,郑家的银子在他手上如哗哗流水而去,每每总让郑艾乾捶胸顿足。大呼不成器。郝氏无奈,便严令控制了郑经仁的月钱,搞得郑经仁囊中空空,百无聊赖,每日里唉声叹气,郁闷非常。姐姐郑多晶的暴富刺激他红了眼,偏偏他向姐姐借钱使使,郑多晶一概冷鼻子冷眼置之不理,只气得他上蹿下跳,指着鼻子骂郑多晶和老爹一样,是个一毛不拔的。少不得挨了郑多晶一顿胖揍。
这不?刚吃了一顿揍,郑经仁又闹离家出走了。郝氏听闻,有些心软,反倒是郑艾乾哼哼鼻子翘胡子道:“让他走,身上没钱,自然会回来。”郝氏叹了口气。
郑经仁也不带小厮,一个人在街上晃荡,百无聊赖,因囊中羞涩,以前的狐朋狗友也不理他了,他倍觉空虚寂寞冷。至午时,他感觉腹中空空,□□,探头看看了路边客栈,想了想终究忍住没走进去,正待要折回返家,不料却被人拉住了。
“你这人,拉小爷作甚?!”郑经仁心烦气苦,正愁满腔怒火没处撒。
“阁下可是东街郑家的小公子?”来人锦衣玉服,态度倒是很客气。
“是又如何?你是哪位?我不认识!”郑经仁急着赶回家吃饭,已是很不耐烦。
哪知那人视若不见,依然很热情的道:“哎呀失敬失敬!久闻经仁兄大名,在下李蹁,做些南北生意,是经仁兄友人李莫的远房亲戚,今日至此,有缘结识经仁兄,三生有幸!不如请经仁兄赏个脸,李某做东,于这客栈中小酌几杯?”
郑经仁正饥肠咕噜,一听此言,眼睛瞬间亮了,却假意推辞道:“哎呀,初次见面,怎好意思让李兄破费?不去也罢。”
李蹁却不理会,只再三邀请,郑经仁欲推还就,没一会儿便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笑嘻嘻入了客栈。那李蹁甚是豪爽,尽点些招牌好菜足有十余味。美酒也不怕破费,整坛子叫上。如此这般,很快二人酒酣耳热,混得烂熟。李蹁见此情景,便开口探道:“恕李某冒昧,适才见仁兄在店前踌躇不入,可是有什么缘故?”
“不瞒李兄,咯” 郑经仁打了个酒嗝,红着脸,打着舌说道:“说来惭愧啊,家中严控了月钱,弟弟我如今囊中羞涩,连顿吃酒钱也无啊!当年风光,花钱如流水,现在凄凉啊。”
李蹁表情甚是疑惑:“仁兄说笑吧?且不说仁兄家中泼天富贵,单是你的姐姐郑家三娘,开个赌场,日进万金,整个莱郡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提到郑多晶,郑经仁立马来气,不耐的挥挥手,叹道:“哎!别提了,她哪配做姐姐?她吃肉,也不让兄弟们跟着喝汤。那个没良心的。”
李蹁也跟着叹了口气,又凝视着郑经仁,语重心长的说:“仁兄啊,不是我说你,男儿当自强!一个小女子能做得的事?你就做不得?你们家老爷夫人也是偏心的厉害,听说郑三小姐开赌场用了家里整整一万两的本金?怎么到你这里一点点小小的酒钱就不给了呢?”
一席话说得郑经仁涕雨滂沱,只拉着李蹁的手叹道:“可不是么?偏心得没边儿了。如果这一万两给我做生意,保不齐赚得更多来!三姐算个屁呀!”
李蹁见时机成熟,马上开口说道:“哎,不瞒你说,兄弟我这儿正有一桩好买卖。若是做成,利润足有这个数。”李蹁老神在在的摊开了两个手掌。
“一万两?”
“十万两!”
郑经仁张大了嘴巴,眼睛闪闪发光。
李蹁又得意洋洋的笑道:“十万两还只不过是保底估计,若市场行情好,有人抢,卖价高,二十万甚至五十万两都不是没有可能的!”
郑经仁只觉心扑通扑通狂跳,讷讷问:“能……能有这么多?”
“那当然!仁兄你身出大商之家,难道没听说过‘赤月的锦,出云的玉,烈焰的香茶赛金砖’?”
郑经仁绣花枕头一草包,哪里听说过这些。只一味眼馋心跳。
李蹁瞄一眼郑经仁,见鱼儿已经上钩,便得意的饮了杯酒,忽又叹气道:“哎,这次好不容易跟烈焰国大茶商胡仁彪搭上线,争取到万斤香茶的额度,唉……可叹兄弟我资金不足,才凑得一万两银,还差一万两本银却是拿不出来。想那一斤香茶二两的本钱,千里迢迢运到赤月,出手就能卖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的高价,还有达官贵人排着队抢,真是愁煞为兄了。”
郑经仁一听此言,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那有什么关系!小爷我便出了这一万两,也入个股。兄弟你看,五五分成如何?”
李蹁一听,高兴地抚掌笑道:“真是打瞌睡送枕头,经仁兄,你可真是小弟的及时雨啊!事成之后,咱俩大赚一笔银钱,届时,咱哥俩每天泡青楼,下楚馆,吃香喝辣,想干啥就干啥,还愁那区区几个小月钱不成?”
郑经仁也是沉浸在赚大钱的疯狂幻想中,兴奋地手舞足蹈。
两人乐呵了一阵,李蹁突然拍头皱眉道:“哎呀,险些忘了,经仁兄你如今身无分文,何来的这一万两本金呢?”
郑经仁一听,马上如霜打的茄子,焉了。他叹气道:“这可如何是好哇。不如……找我家三姐借?”
李蹁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刚听闻你们郑家三娘是个一毛不拔的,你连几辆酒钱都借不出,更遑论万两白银!好吧,就算她肯出借,必会问明缘由,以她贼精似鬼的性子,难免不会吃大头,到时候,恐怕兄弟你连口热汤都喝不上了!”
郑经仁一听,如劈头泼了盆冷水,心里拔凉拔凉的。他不禁犯了难:“那……不如我向爹娘要去?哎……只怕爹娘担心我年幼,不善经营,概不出力啊。”
李蹁马上正色道:“此言差矣。某听闻郑家老爷年方十二便白手起家,闯下如此大的家业,令人好生钦佩。经仁兄你如今年近十四,正当拼搏历练之时。且郑老爷素日责汝游手好闲,不学无术,实在是委屈冤枉。以经仁兄之才,若郑老爷似支持你家三娘那样支持你,经仁兄未必不会超越三娘啊!如今恰逢如此大好时机,岂容错过?”
一席话说得郑经仁热泪盈眶,大叹:知音啊!
李蹁察言观色,见火候已到,便神叨叨的说:“附耳过来,小弟教你一席话,你如数说与你家老爷听,必让郑老爷应了你。”
郑经仁闻言大喜,忙附耳过去,二人嘀嘀咕咕,如此这般叨扰一阵,便相视一笑,举杯痛饮起来。
那郑经仁回家之后,自是使出浑身解数,将李蹁教好的说辞一字不漏说与郑氏夫妇听,只说得天花乱坠,竟连郑艾乾也有些心动了。郑艾乾纵横商场数十载,当然知道烈焰香茶确实名贵,是达官贵人喜爱之物。只因路远运输困难,加上产量有限,每年进口赤月的香茶却是不多,行情好的时候,一斤香茶千金难求,所以才有了“烈焰香茶赛金砖”的美名。这些年香茶的进货价也是水涨船高,节节攀升,其中利润也着实暴利。郑艾乾虽没有做过香茶生意,但平日里也曾听商业上的朋友提起过,据说烈焰国确实有一位做香茶生意的大商人姓胡,胡氏家族一直保持与赤月的香茶通商,已然做大。这老幺口中的胡仁彪,莫非就是这烈焰胡家的人?郑艾乾思虑再三,终于在幺子死乞白赖的软磨硬泡下让了步,同意付上这万两本金,做成此事。只不过因商人的本性和多年养成的小心谨慎的习惯,郑艾乾又特别要求银货两讫,当面付清。并要求先验货,再当场付银票,且银票是特殊的,必须由供货方持银票前往指定的官家钱庄兑换现银。
郑多晶听闻此事,心中颇有计较,多说了两句。叮嘱小弟千万谨慎,务必小心。哪知那财迷心窍的二货头一甩,脸一横,鼻子喷出一口冷气,愣说她是眼红嫉妒。郑多晶见状便不再多言,加之赌坊事务繁忙,也懒得理他。
数日后,万斤香茶便如约送到了郑家货仓。
作者有话要说:
☆、撞破奸计被绑架
且说那李蹁引了茶商胡仁彪前来郑家货仓送货。郑老爷领了郑经仁出门亲自迎接。二人一看那香茶,足有百余袋之多。
此时李蹁和胡仁彪双双上前,做了个揖,大方的寒暄起来。
郑艾乾便领了二人先入厅喝茶。谈话间,郑艾乾见那胡仁彪对烈焰国情形十分熟识,对香茶行业也颇为在行,问及身份,得知正是烈焰香茶大商胡家的亲戚,对胡家情况更是了如指掌,与他了解的情况说得一分不差,不禁已经信了个□□成。如此闲聊休息片刻,便又起身一起去验货。
郑艾乾本已信了这胡仁彪,又因见香茶着实太多,无法一一检查验过,便只随机抽查了几袋,查看了上面那层,确是顶好的香茶无疑,心想这下真是赚了!便当面收货进仓,爽快的付了万两银票,一时宾主尽欢。
次日上午,郑多晶恰好理清了赌场当月账务,便吩咐大丫鬟如花去请爹爹过来查看并领取分成。如花应声而去,行至园中假山旁,不小心跌了一跤,正待起身,忽听到假山后传来隐忍的笑声。她正待上前去看,却听到一句:“商儿,香茶的事办得怎么样了?那死老鬼和小兔崽子可有上钩?”如花悚然一惊,竟是赵姨娘的声音!等等,刚才她说什么香茶?对了,昨日听小姐说起过,郑老爷收购了万斤烈焰的香茶,此前小姐还曾有过怀疑,觉得事有猫腻,但因郑小少爷出言讥讽,加之赌场这两日事忙,也就没怎么去注意,只向她们两个大丫鬟随口念叨了两句,难道……果真是香茶有问题?!想到这一点,如花十分震惊,便蹑手蹑脚,偷偷躲在假山后略靠近些,竖起耳朵偷听。
“放心吧娘,香茶昨天已经送到咱家货仓里了。哈哈,只怕他们至今还没发现香茶有问题。那麻袋最上层的当然是货真价实的香茶,只不过,下面嘛,是咱赤月国最最普通、最最低贱、连贫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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