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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我馒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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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娘,香茶昨天已经送到咱家货仓里了。哈哈,只怕他们至今还没发现香茶有问题。那麻袋最上层的当然是货真价实的香茶,只不过,下面嘛,是咱赤月国最最普通、最最低贱、连贫民都能喝得起的小叶茶。哈哈哈!”是五少爷郑经商的声音。
如花越听越惊,只觉冷汗淋淋。这时,那赵姨娘显然已压抑不住满满的自得,大笑起来:“哈哈,任那‘真爱钱’死老头子精似鬼,狡似狐,这次也不得不载到咱母子手里。那李蹁,可不就是咱私下养在外头签了死契的奴才。还有那胡仁彪,虽然确实是烈焰胡家的亲族,但早在一个月前因范事被逐出族谱,落魄潦倒至此,幸亏商儿你慧眼识珠,暂养起来。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厮也算是派上大用场了!可笑那烈焰胡家,家丑不敢外扬,郑艾乾那死鬼哪知这些情况,平白让我们忽悠了去。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想我赵清月一直忍气吞声,小心做人,每个月俭省着月钱,把你们兄妹俩拉扯大,如今有了这一万两,咱们私置些商铺,以钱生钱,口袋里有了银,还需看他们脸色,哼!”
郑经商见姨娘有些激动,忙提醒道:“母亲,小声些。”
如花早已面色惨白,轻手轻脚拟退走往小姐处报信,不料惊慌失措中不小心被石头又绊了一跤。
“谁?!”郑经商惊声高叫一声,大步绕至假山后。
如花吓得慌忙起身,转身欲跑,突然后颈一痛,眼前一黑,便瘫软在地。赵姨娘此时已快步过来,向下一看,惊道:“是三娘的大丫鬟如花!被她知道可如何是好?”说罢,她抬头看向郑经商。郑经商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姨娘不用担心,我这就把她藏在这假山石洞中,姨娘你先看着她,我去叫了程大他们兄弟过来,偷偷拉出去处理了。”
赵姨娘闻言只觉心惊肉跳,变色道:“程大程二不是老幺的马车夫和贴身小厮吗?怎叫上他们?”郑经商嗤笑:“那二人早就被我收买了,不然,我的那个好弟弟郑经仁怎么就成天想着往外跑,尽交识些狐朋狗友,又恰好遇见那李蹁呢?”
赵姨娘一阵沉默,只低声说:“好,我儿速去速回,千万小心!”
郑经商与赵姨娘二人将如花抬至假山石洞中后,便匆匆去了。一会儿工夫,又领了程大兄弟俩来。郑经商给了二人好些银钱,便让二人拿了一□□袋装了人扛走,鬼鬼祟祟从园子后门出去,扔上马车,正欲走,那后门的守门人恰好刚刚撒完一泡尿回来,见状随口问了一句:“哎,程大程二,你们兄弟俩要出去啊?怎生这样匆忙?”程大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句“仁公子让我们送一袋货出去”便匆匆赶了马车走远了。那守门的钱仨儿撇撇嘴,呸了一句:“我呸!以为跟了个好主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哼,神气个什么劲儿,还不是跟我一样,都是奴才!”
及至下午,如花还未回来,郑多晶等了几个时辰,心中已是莫名的恐慌起来,总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于是便匆匆赶到郑艾乾的书房,询问如花是否有来。哪知一问之下,才知如花根本没来!郑多晶暗道怪哉,如花这丫鬟很是守规矩,不管什么事都是第一时间禀告主子的,万万不可能如此莫名其妙的闹失踪,郑多晶很是担心,如花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郑艾乾见女儿担心丫鬟,随口安慰了两句,便吩咐了贴身小厮立即前往各院各处去打听,看看有没有谁见到如花。
那小厮领命出去后约莫半小时的工夫,又有小厮来报说是管仓库的李老头急着求见。郑氏父女二人对视一眼,面露疑色。李老头那么老成持重的人,没有大事是极少来劳烦主子的。郑艾乾心中不安,连忙让小厮去传了李老头进来。
那李老头急冲冲的一进书房便跪倒在地,气喘吁吁的高声说道:“老爷不好了,香茶有问题!”郑艾乾陡然一惊,忙问:“什么情况?”李老头颤声说:“奴才见今日天气晴好,因担心那香茶远道运来受潮,便寻思着拿出来摊开晾晒晾晒。结果一打开才发现,那些麻袋里最上面的一层倒是真真的烈焰香茶,但下面的那些竟然是咱们赤月国最普通最低贱的小叶茶!奴才当时就吓了一跳,又与众小厮匆忙连开了数十袋,结果……”“结果怎样?!”郑艾乾脸色已变,抢声问道。李老头面色惨白,怪叫一声:“袋袋如此!”,便跪伏在地。郑艾乾露出满脸的不可置信,险些瘫软在座。郑多晶闻言愤然跺脚:“气死人了!早就感觉有问题,偏偏小弟根本听不进去!”郑艾乾面色惨白,苦笑两声,喃喃的说:“没想到我郑艾乾纵横商场数十年,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整整一万两啊,就这样打了水漂!”
恰在此时,之前奉命去查如花行踪的小厮已领了守门的钱仨儿来回禀,说是看见经仁小少爷的马车夫并贴身小厮程大程二兄弟俩扛了一个□□袋从后门鬼鬼祟祟溜出去了。事后那钱仨儿在门边捡到一朵簇新的珠花,便心中起疑了,后来又听说如花失踪之事,就将此古怪告知了郑艾乾的贴身小厮,由小厮引来见主子禀告此事。
“珠花可还在你手上?”郑多晶焦急的问钱仨儿。
“有的。”钱仨儿毕恭毕敬的回答,又轻手轻脚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一朵粉色镶玉珠花来,双手奉上。
郑多晶拿来一看,惊呼:“是如花的没错!这是我昨日才赏给她的。怎么会在后门那里?你说程大程二两个扛了一个□□袋出去?那麻袋多大?”
钱仨儿回想片刻,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当时他们俩走得太匆忙,奴才也没太注意。但观其形倒像是里面有个人!”
父女二人对视一眼,沉默片刻后郑艾乾突然大骂一声:“这个孽子!”而郑多晶早已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了。郑艾乾拍腿暗叫不好,忙火急火燎的追了出去,边追边冲小厮喊:“快去叫夫人,要出事儿!”一众小厮顿时乱成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危急关头终获救
这次郑经仁闯下这等大祸,害得老父足足损失了一万两雪花银,他的小厮更是无故绑了三姐的丫鬟如花,郑多晶忍不住直冲进屋,二话不说,迎头便是一记左勾拳、右勾拳,只打得小弟脸上如同开了杂酱铺子,红的白的尽染,眼泪鼻涕俱下,满屋子乱窜,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叠声儿的“哎呦哎呦”惨叫连连。郑多晶正是肝火中烧的时候,哪够解气?故边打边破口大骂:“郑经仁,你这王八蛋子龟孙儿,我日你八辈儿祖宗!”
郑艾乾和郝夫人恰好齐齐赶到,累得气喘吁吁。那郑艾乾正心疼着一万两银子,乍听下拍腿大叫:“骂得好!龟孙子!”猛然转眼一想,暗道:“不对呀,我可不就是龟孙子他爹,臭丫头的第八辈祖宗吗?哎呀这个死丫头,把你老爹我都骂了!”
郝夫人早从小厮那儿得知详情,见状更是又气又心疼,一边骂着“孽子啊!冤孽啊”,一边又忍不住“儿呀,肉呀”的叫唤。丫鬟小厮们更是叫的,嚷的,劝的,拦的,扶的,掐的,乱成一锅粥。整个屋子便如同那戏台子上的武戏,唱做俱佳,端叫一个热闹。
郑经仁被打得满头包,依然满头雾水,又气又痛,逮着个空当儿大叫一声:“我犯什么错了?我招谁惹谁了?你就是嫉妒!”
郑多晶一听,气得直咬牙,又要挥拳去打,被众丫鬟婆子拦腰抱腿的拖住不能动。郑艾乾倒是忍不住迎面上去甩手一巴掌,只打得幺子脸肿得像猪头:“你这个孽障,那香茶都是假的!底下全是小叶茶!什么李蹁,就是骗你!胡仁彪就是唬得人发飙!我们都被骗了!一万两白银白白打了水漂!”郑经仁闻言一怔,也是惊呆了:“假……假……假的?!”
郑多晶懒得计较这些,只怒目问道:“你把如花绑去哪儿了?!她和你什么仇什么怨?!”
郑经仁一听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花?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吗?我没看到她啊?可笑!我绑她做什么?!”
郑多晶闻言一愣,正要再发作,却见似玉快步行至她身边交头耳语了几句,郑多晶瞬间脸色变换莫名,皱眉看向小弟,恶声恶气的说:“回头再收拾你!”便领了丫鬟匆匆出去了。
郑经仁:……
郑氏夫妇:???
郑多晶匆匆赶至悦来客栈小包间,一开门便见到了“失踪”的如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如花看到郑多晶,悲从中来,眼圈一红,叫了声“小姐……”便跪拜在地嚎啕大哭起来。郑多晶忙扶了如花起来坐着,这才看到房中还有一人。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小混混。这小混混见郑多晶看着他,马上哈腰颔首,皮肉带笑的自我介绍一番,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竹筒子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
原来这小混混真名叫梅盈乾,祖上倒也是堂堂正正的书香门第,代代相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大乾坤”。至其祖父那代,因单得一子,望子成龙,便以“梅书乾”命名其父。奈何这梅书乾偏是个不爱读书单嗜赌的,没几年功夫便把祖上家产输了个底儿掉,把老父老母气得一命呜呼。可怜他一个光棍儿,年方二十八才讨得一个媳妇儿廖氏,平日里倒也恩恩爱爱,就是好赌,且逢赌必输。每次赌完都被人调笑:“梅书乾,怎么今日又输钱了?”梅书乾总是干笑道:“没输,没输。”转身一回家就叹气:“哎,没赢钱。”
话说梅盈乾出生那日,这梅书乾又是出门聚赌,输得惨不忍睹,一路失魂落魄到家,儿子已呱呱坠地。其妻躺在床上问道:“当家的,怎么才回来?快来看看咱儿子,该取个啥名儿?”哪知这梅书乾早已是魂游天外,只哭丧着脸喃喃道:“没赢钱,没赢钱。”廖氏大怒,抓起枕头就砸向梅书乾,止不住得嚎哭:“没赢钱!没赢钱!你儿子就叫梅盈乾好了!你这杀千刀的哇,叫我们娘儿俩怎么活啊!呜呜呜……”
可怜这梅盈乾长大后便子承父业,果真将这“没赢钱”的优良传统发扬光大,几年时间就家徒四壁,输得差点儿连裤衩儿都没剩。又爹死娘丧,成日里只偷鸡摸狗,瞎搞胡混,浑浑噩噩度日。偏此人三教九流,五巷八街混得熟得不能再熟,又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便兼搞些包打听之事勉强糊口,倒也混得个“小灵通”之名。
这日梅盈乾有幸赢了两个小钱,便买了些酒食准备乐呵乐呵。不巧看见程家兄弟快马驰过,风吹起马车布帘,也亏梅盈乾眼快,一眼看到车内一个□□袋怪异扭动着,看形状,好像里面是个人?梅盈乾心中起疑,忙提了酒食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马车在街巷倒是行得不快,出了城门,拐过一片小树林,便停在了一处荒废的破庙前。程大与程二两人系好缰绳,扛了麻袋进了庙去。
麻袋里的如花早已醒转,只一个劲儿的挣扎,程大不耐,直接把麻袋扔地上。里面的人“唔”的哼了一句便没了声儿。程二看着兄弟说:“怎的没声儿了?不会是摔死了吧?”程大边埋头解开袋口的绳子边说:“没事儿,你瞧,还动着呢。”
麻袋解开后,露出如花的大半个身子来,只见如花钗斜发乱,脸色更是半红半白,因被反捆了手脚,又用破布捂了嘴,先前挣扎了半日,又被如此一摔,此时已经气息奄奄,一副柔弱无力之态。又因为恐惧睁大了一双似水翦瞳,水汪汪的一片。只看得程二口水直流,便用手推了推程大:“大哥,这娘们长得倒是挺美的,看得爷心痒。反正主子交代是要处理掉的,不要浪费了,好歹让她死之前让咱们兄弟俩乐呵乐呵?”
如花闻言大惊,剧烈挣扎了起来。程大毫不怜香惜玉的踢了一脚,恶声恶气的凶道:“臭娘们,不老实,小心老子马上宰了你。”程二生怕哥哥当真马上就结果了如花,忙上前拦阻,笑眯眯的说:“兄弟莫生气,那怡红院里的红牌都没这丫头水灵。好歹是郑三小姐身边的得力丫头呢,赶紧尝尝鲜,也是我们赚了!弟弟我快憋不住了!”
程大闻言猥琐的笑了:“瞧你那猴急的德行!”程二嘿嘿嘿,与大哥二人手忙不停的把麻袋尽数剥离,又嫌绑绳碍事,料这小丫鬟也逃不掉,便把绳子也解了,就俯身压上去,撕扯起如花的衣服来。如花像离岸的鱼儿一样死命挣扎,程大甩了她一个耳光,直打得如花眼冒金星。程二正在兴头上,见那塞嘴的破布着实碍事,便也拔了出来,如花连忙大喊:“救命……!”程大瞪了程二一眼。程二嬉皮笑脸的冲大哥挤挤眼,邪恶的说:“没事儿,这儿荒郊野外的没人来,你看,她这样叫着不是更刺激吗?”说罢便又俯身下去,一张臭嘴乱亲乱拱,双手不停的撕扯。如花泪如泉涌,只声嘶力竭的不停大叫:“救命!救命!”程二嘿嘿笑道:“小如花,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哈哈,你等着哈小宝贝儿,爷这就让你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如花面色惨白,绝望的闭上双眼,只想一死了之。
程二正要行事,不料在这危急关头,只听破天的一声高吼:“住手!”程家兄弟唬得忙住了手,循声一看,只见庙门口冲进来一个瘦不伶仃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将计就计食恶果
程家兄弟正欲得手,庙门口却冲进来一个人,你道是谁?原来此人正是程家兄弟不久前认识的小混混梅盈乾。梅盈乾跟踪二人至此,见马车单独拴在庙外,车内空无一人,便暗道不好。又听到女子高喊“救命”声,想也不想,便冲进了庙里。见庙中情形,瞬间有些呆愣。
程家兄弟看他一眼,很是不屑,凶神恶煞的讲:“没赢钱?你怎的在这里坏我二人好事?皮痒了不是?!”
那如花见有人来,马上大叫:“侠士救我!我本是东街郑家三小姐的大丫鬟,唔唔……”程二又将破布塞嘴,不让如花多说。程大阴狠的笑着,边笑边磨拳走向梅盈乾:“怎滴,你小子是要管这事儿了吗?”不料这梅盈乾也是个有胆儿的,不退反进,一张脸笑意盈盈的,满是巴结讨好的迎上去,连声说:“哎呀大哥息怒,小弟没有此意。小弟不才今日福星高照赢了两个小钱儿,正打了些好酒并吃食要与两位大哥一叙,嘿嘿,缘分那,刚好儿在街上碰到两位大哥,便一路追来了。两位大哥都是郑家小公子面前的红人儿,小弟巴结还来不及,哪敢得罪?”
程大本是个酒鬼,听闻此言,脸色松了松,但依然有些怀疑的问:“果真只是要请我二人吃酒?”
梅盈乾马上笑眯眯的回应:“可不?你看,我这酒食拎了一路,就为跟二位哥哥叙叙旧!不想竟坏了哥哥的好事,真是该打!”说完还自打了两个耳光。
程大见状忙阻止:“小弟你也太客气了,程二,把那女人先绑了,一起来吃酒。反正她也跑不掉,不急于一时。”
程二本因梅盈乾的出现败了性子,闻言便骂骂咧咧把如花绑了仍在一边。如花被捂着嘴,只一个劲儿的流泪。
梅盈乾扫了如花一眼,便摆上酒食,席地而坐,斟上酒水,递杯给程大程二,笑着说:“哎,说来也惭愧,兄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正有一事要烦劳两位哥哥。”程大马上警惕的问是何事。梅盈乾笑道:“不知二位哥哥可有听说邻郡醉月楼的红牌月前暴病而亡一事?”
“是曾听说,可与此事有关?”程二生性好色且八卦。
梅盈乾叹了口气,说道:“正是此事。那红牌死后,醉月楼生意颇受影响,一落千丈。它的死对头仙人阁趁机后来居上,隐有超越之势,那醉月楼的老鸨很是担忧,推了楼里的几个当红姑娘也是无果,便寻思着从外面再买些姑娘好生培养,用新人留住客人。姑娘只要模样够好,身段够美,资质底子不错,又是玉洁冰清的,并不在意多少银钱,定要买了去。小弟不才,恰与那老鸨有些交情,那老鸨便托了小弟多留意留意。哎,小弟不才,走访了几日,也没见姿色品性上佳的妙人,这才想到二位哥哥,请哥哥们帮忙。二位哥哥身在豪门,门路见识必然比小弟广些,若哥哥们有好的妙人儿介绍,小弟也纯当攀个交情做个中人,只收二成小费便可。其余八成卖身银子,尽数给了二位哥哥。”
程大本就贪财好酒,一听马上来了兴趣:“八成有多少?”
梅盈乾两眼带光,神叨叨的说:“听那老鸨的口气,少说也有八十两!她这次可是卯足了劲要逼退仙人阁,下足了血本啊!”
程大、程二皆一阵惊呼:“竟有如此之多!”郑家虽富裕,待下人也宽和,程氏兄弟二人的工钱待遇也算是不错,一人一年也有二十两,但跟这不废吹灰之力就能得来的八十两来比,简直小巫见大巫。兄弟二人颇为心动,各自愣神,心中暗自计较,小算盘打得啪啪的响。
梅盈乾趁二人不留神之际,马上去拿了酒壶,顺势将指缝中平日里藏好防身的蒙汗药弹了进去,殷切的给程家兄弟的杯子斟满酒,递了过去,并试探问道:“看两个哥哥神色,莫不是已有人选?”
程家兄弟齐饮了酒,说道:“不瞒小弟你说,这庙中被绑的女子正是个绝色的,又是处子,大户人家丫鬟,规矩也是一流,倒也是个合适的人选,只是这丫头无意中撞见了些龌龊,主子命我二人处理了她。哎,着实为难啊。”
梅盈乾盯着二人,摆摆手,说:“有何为难?主子只让两位哥哥处理了她,又没说如何处理。而且卖与邻郡的醉月楼,到时候改头换面,更名改姓,你们不说,我不说,哪个知晓?这白花花的银子,可抵几年工钱了。这是天上下红雨,机不可失啊。”
程大一听,确有道理,正欲起身去押了如花,不料头晕晕眼花花,噗通一声倒地。程二见状,心知中计,怒视梅盈乾,正要上前去打,只觉眼前一黑,瞬间人事不省。梅盈乾壮着胆子走到二人跟前拍拍脸,见两个都昏得彻底,毫无反应,便放宽了心,笑眯眯的走向如花。如花只当他是意图不轨,连连挣扎。梅盈乾蹲下身子温声宽慰道:“小娘子放心,我是来救你的。”说罢便拔了破布,松了绳索。如花一得自由,忙手忙脚乱整了衣衫,嘤嘤哭泣起来。
梅盈乾叹了一口气,劝道:“小娘子万勿悲伤,如今那两个恶人已经晕厥,恐其苏醒,我们还是赶紧将他们绑了为宜。”如花听之觉得有理,便与梅盈乾二人联手将程大程二兄弟绑了个结结实实。如花还颇不解气的狠狠踢了他们几脚,好巧不巧正踢在命根子上,梅盈乾看得龇牙咧嘴,只觉□□生寒。这娘子好生泼辣!
如此处理完毕,梅盈乾便解了马车载如花离开。一路上,在梅盈乾的连问带套下,如花将郑经商的阴谋说了个一清二楚。二人便合计直接回郑府恐被郑经商拦阻,再入虎口,倒不如以似玉娘家亲戚来探望为由引了似玉出来,让似玉先将此事禀报小姐,约在悦来客栈,再做定夺。而程家兄弟苏醒后,想办法解开了绳索,得知如花已经回府,知道事情败露,不敢再回,就匆匆离开莱郡去别处谋生了。
梅盈乾将此事解释完毕,郑多晶觉得此人有胆有识,灵活精明,对莱郡三教九流如数家珍。虽是小混混,但祖上清白,且有一颗正义之心。郑多晶事业做大,正好缺少这样的人才,便问梅盈乾是否可投入其麾下,为其所用。梅盈乾一听,哪有不乐意的?马上拜了主子,只笑得见眉不见眼。郑多晶给了梅盈乾一些银钱,让他回家收拾整顿一番,次日来郑府登记报到后就带着如花回府了。
回府后,郑多晶直接带了如花去父亲的书房揭穿赵姨娘和郑经商的阴谋。郑艾乾简直不敢置信,气得怒火中烧,大骂“孽障,连老子都算计!”因郑经商下午出去与朋友喝酒,郑艾乾想马上叫小厮去叫了郑经商回来对质。不料郑多晶却阻止了他。郑多晶说:“如花一回府,赵姨娘必得了消息,定会派人第一时间去通知五弟,以五弟贪财自私的性子,保不齐会破罐子破摔,直接取了银子走人。如今第一要务是抓紧事先通知与我们合作的钱庄,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郑艾乾不知爱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郑多晶凑到父亲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郑艾乾只觉甚好,便匆匆休书一封,命小厮火速送给官方钱庄知交匪浅的管事孙大人了。
且说赵姨娘得知如花获救回府,马上慌了神,匆匆命心腹丫鬟去给郑经商传信了。郑经商正在酒楼中与李蹁、胡仁彪二人举杯庆功,得知大事不好,心如乱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带了银票,领了李、胡二人前往钱庄取银。
来到钱庄,因数额巨大,必须由孙管事亲自受理。孙管事接了银票,面色古怪的看了郑经商一眼,莫名其妙的说了句:“凡事三思而后行,退一步海阔天空。”搞得郑经商心乱如麻,只一个劲的强调急需用钱,让快些取来。那苏管事见此人无可救药,便吩咐了库丁将事先准备好的一万两白银抬出,竟足足有两大箱子。一开箱,那郑经商和李、胡三人早已被一片闪闪银光吸引,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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