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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嫁反派[穿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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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遇罗

文案:
林妙音穿书了,成了一个总是陷害女主不成反自食其果的倒霉女配。
原作中女配的丈夫是一个反派男知青,此人又蠢又自私又无能又好色,两人相互厌恶,最后女配陷害女主不成,还被回城的反派男抛弃了。
恶毒女配她做不来,远离渣男,发家致富才是正途。
但后来她发现剧情走向越来越不对了,自己的反派丈夫,他变了!
好吃懒做?干活一个顶俩。
自私自利?乐于助人,人人称赞。
好色?视女主如粪土。
打老婆?他甚至给她洗脚!
无能?林妙音睁大眼睛,高考红榜上第一名可不就是她的便宜丈夫?
这狗男人该死地让人心动。
从此两人都不当那恶毒反派,而是要努力刷好感,挣工分,备考试,挣家业。
当两人改写原作结局,携手奔小康后,她才知道,原来这货也是穿书的!

耿直小村花x高冷男知
排雷:男女主双穿书,原文女主重生

内容标签: 种田文 女配 穿书 年代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妙音,孟远峥 ┃ 配角: ┃ 其它:双穿

一句话简介:无能好色的丈夫他变了

  ☆、落水

  六月,已经入夏,空气中跳动中燥热的气息,一排低矮的教舍外,有一块空地,边上一棵巨大的树下,有小孩子正在跳皮筋,这些孩子高矮不一,但是都穿着旧旧的打着补丁的衣服,身上滚得脏兮兮的。
  现在正是下课时间,一个女人扎着两个麻花辫,穿着灰扑扑的深蓝土布衣裳,脚蹬布鞋,和几个孩子说着什么。
  待他们七嘴八舌说完后,女人摸出几块糖分了,走到一边,擦了擦自动掉下来的泪珠,吸了吸鼻子,坚决地向唯一的办公室走去。
  哐当一声,老旧的木门被粗暴推开,屋里的两个人瞬间无所遁形。
  男人坐在椅子上批改作业,穿着纯白衬衣的女的胳膊搭在男人椅背上,身子前倾,靠近男人说着什么,嘴离男人的耳朵很近,一副亲密姿态。
  女人呼吸一滞,捏紧了拳头,面容也扭曲了。
  听见响动,靠在一起的两人受到惊吓,迅速分开,衬衣女柳眉倒竖,“你谁啊?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握着钢笔,上身纯白的衬衣,下身黑色长裤,衬衣下摆扎进皮带里,脚上还穿着皮鞋,这身装扮,十分地城里人。
  “妙音?你来干嘛?”他一下站起身,结果腿撞桌子上了,疼得一抽,又羞又恼,搞暧昧被自己媳妇撞见,饶是他再厚脸皮,也不可能装作啥事没有。
  前几天和她吵了架,他说了几句好话把她哄好,照说应该过几天安稳日子的,怎么今天就跑学校来了?
  “敲门?我敲你仙人的门,贱女人!”林妙音不回复男人,只死死盯着衬衣女,冲上去手一伸,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巴掌。
  “这么缺男人吗?结了婚的男人你都光。着腚往上爬,老娘今天就打烂你的脸,叫你这母。狗勾男人!”左右开弓又是两巴掌。
  常年干农活的手又粗又有力,把这城里来的女知青白嫩的脸蛋扇得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破裂。
  衬衣女猝不及防,在林妙音手里就像一个破布袋一样,她脑子都傻了,她们城里人,一向都讲究文明礼貌,谁知道这乡下泼妇,上来就打人,她一个文化人哪里是对手。
  林妙音并不放过她,拽着她头发就往外拖,“走,跟我去见支书,开批。斗大会,你们两个乱。搞男女关系,要记过!要枪毙!”
  “啊!放开我!泼妇!放手!”衬衣女头皮疼得要命,她扯住自己的头发尖叫,“孟老师,救我!”
  孟远峥却犹豫了,他知道自己媳妇的脾气虽说很火爆,但是也很心软,还很听他的话,要是他说几句好话哄哄她,说不定就没事了,他可不想被坐实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
  还是哄哄她吧,说几句好话不吃亏。
  刚挤出笑脸,准备上前赔罪,嘴里的好话还没说出口,林妙音就唾了他一口。
  “闭上你的狗嘴!我已经听外面娃儿说了,你们两个狗男女,背着我不要脸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差光着屁。股上。床了!看我傻是吧?”
  “我们什么也没干!”他被林妙音粗俗的话说得无地自容。
  林妙音不听,拽着衬衣女的头发,往外拖,孟远峥急得团团转,没办法,只好跟上,拉住她的胳膊,不停说好话。
  因为他还要上大学,他不能被批。斗记过,他不能丢掉小学老师这份活,他不想去干农活。
  “妙音,妙音我错了,我保证下不为例,以后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孟远峥就差跪下了,林妙音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脚踢中他裆部,他瞬间松手,哎哟哎哟地捂住裤。裆蹲下身,面容扭曲,嘴里叫着,“泼妇,泼妇!野蛮女人!”
  “你打人不怕坐牢吗?”衬衣女叫着。
  “呸,坐牢?我会怕?反正有你们两个垫背的!”
  外面玩耍的孩子们见上课了老师还没来,纷纷跑出来看,一个个疑惑地问,“张老师怎么了?”
  有大点的孩子说,“妙音姐姐是孟老师的婆娘,我娘说了,有了婆娘就不能和其他女人待在一起了,不然就叫乱搞男女关系。”
  “哦~”
  孩子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围上去,孟远峥和衬衣女羞愤欲死,但是没办法,现在没有什么比不记过重要。
  “妙音,妙音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普通的革命伙伴关系,我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孟远峥勉强站起来,也顾不得蛋疼,又跑过来哀求。
  “误会?嘴巴都贴耳朵上了还叫误会?”林妙音一口口水吐他脸上,手里不忘拽紧衬衣女的头发,解气道,“我们乡下人,搞不懂你们城里人的那套,是不是误会,咱们找书记评评去,你们干了什么,这些孩子都看到的!”
  “妙音,妙音我求你了,我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发誓,啊!”
  林妙音一脚踢他胸口,跪着的孟远峥像个软脚虾一样歪倒。
  “林妙音!你这个泼妇!你个遭天杀的!你一辈子没男人要的!”衬衣女叫着。
  林妙音根本不听衬衣女在说什么,一手拽着头发,一手禁锢住她脖子,拖着她就往支书家去,衬衣女的脚在地上乱蹬,脸憋得通红,连骂人的话都吐不出来了。
  路过一片池塘,这群人很快引起了下地干活的人们的注意,纷纷打听发生了什么。
  看见林妙音拖着的衬衣女,心里已经明白七八分了。
  “我以前就说这个张知青不是个老实的,成天打扮得一点也不像来下乡的,和队里的男人眉来眼去的,我真怕我儿子都被她教坏!”
  “孟知青也不是个好的,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还经常和村里的小姑娘说话。”
  周围人毫不掩饰的声音传来,衬衣女心脏砰砰直跳,脸红得要滴血,她不能,不能被带到支书那儿去!她不要被批。斗!
  “哟,你还瞪我?”林妙音拽紧头发,疼得衬衣女又是一阵惨叫。
  突然她发现了什么,仔细一看,瞪大眼睛,叫道,“孟远峥你这个王八蛋!这是结婚时我表姐送我的的确良,你居然偷出来给这贱人做衣服了!”
  孟远峥一抖,“不是的,妙音,你听我解释。”
  “脱下来!给我脱下来!”林妙音赤红着眼,发疯了一样扒衬衣女的衣服,瞬间纽扣崩掉,露出里面的文胸来,衬衣女死命反抗,周围人也围上来,假装在劝说林妙音停手,实际上是伸手帮忙扯衣服。
  “啊!救命啊!你们这些野蛮人!孟远峥,救我!救我啊!啊!”
  衬衣女全身吃痛,用尽全力,一脚踹在林妙音的小腿上,林妙音松开了手,衬衣女不管不顾地对着她狠狠一推,她措不及防,发出尖叫被推向了池塘,后面就是孟远峥,结果两个人一起,一骨碌地倒进了池塘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我自己的文文《与仙尊互换身体后'穿书'》
江采穿进一本古早言情修真文里,成了一个觊觎男主的反派女配。
男主男配都爱女主,江采一睁眼却面临被女主追求者打死的境地。
为了保命,她叫道,“不要杀我!我和仙尊好上了!”
活下来的她修仙不成,收拾包袱下山回家去也,临走前却和高高在上的仙尊互换了身体!
这仙尊还是原作里的终极大反派。
仙尊替她得到了考核第一名,而她只能坐在上座,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再后来,仙尊在练功,在干活,在受到同门排挤,江采在打望,在吃瓜,在解决蜂拥而来的桃花运,在对镜欣赏自己(仙尊)的美貌。
***
猝不及防回到自己身体后,她被迫开始自学成才。却发现在自己的兜里,柜子里,枕头下莫名出现一些修炼秘籍。
她捧着秘籍想,仙尊这么好,怎么会是大反派,即便他是,我也要成为反派的狗腿子!
江采:“仙尊,求抱大腿。”
仙尊淡淡瞥她一眼,“听说你和我好上了?”

  ☆、原作

  林妙音睁开眼,浑身不适,狠狠地咳嗽了一声,结果一口水呛在嗓子眼,她翻过身呕起来,吐了很大一滩水出来。
  “好了好了,缓过来了!”
  “快把肚子里的水都吐出来!”
  “去叫队长家的人来。”
  有人拍着她的背,帮她催吐,她躬起上半身趴在地上,整个脑子都懵的,这是哪儿?她不是在病床上躺了几个月了,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吗?
  待肚子里舒服了一点了,她抬手抹了把脸,看见周围一圈的蓝裤子,绿胶鞋,上面裹着泥巴,还有一些锄头什么的。
  然后她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只穿着一只鞋的人,他很突兀,因为他穿的黑裤子和皮鞋,另一只脚光着踩地上,脚下的地是湿的。
  她略微抬头,见此人穿着白衬衣,一身湿哒哒的,头发挺长把眼睛都糊住了,叉着腰,微微低头看着她。
  “快让让,林队长儿子来了!”
  人群分开,一个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皮肤晒得黢黑的汉子跑过来,一把把她提起来。
  “音音,你没事吧?”
  她下意识摇头,汉子说,“哥带你去卫生所,上来。”
  看着汉子弓下身子,她还未动,周围的嫂子们已经自动上前把她推到汉子背上了。
  汉子把她背起来,对着周围人说,“今儿谢谢各位乡亲帮忙了。”
  周围人连忙说着谦虚话,又打着包票,“快带音妹子去卫生所吧,张知青我们一定会看牢了!”
  汉子又谢过众人,背着她走了,她趴在汉子背上,慢慢想这是何年何月何日何地何事。
  想起自己临死前反反复复做的一个梦,梦见一本小说里的情节,如今把结合脑子里原主的记忆,正好对上了——她穿书了。
  这本书以七十年代的华夏国为背景,写了一个下乡的女知青和一个农村穷小子,两人相爱并共同致富的故事。
  她成了一个女配,同名林妙音,原主是生产大队队长的女儿,她的丈夫孟远峥是个反派男,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
  孟远峥作为一个男知青,想逃避劳动,又想混公分,就娶了林妙音这个生产大队队长的女儿,托队长家的关系当上了乡里小学的老师。
  但是他很讨厌原主,觉得她土里土气,没有共同语言,又脾气火爆,粗俗无比,让人倒胃口,而他自己自持风流公子,喜欢被姑娘们仰慕的感觉。
  原主是家里的小女,很得宠,脑子却挺笨,被孟远峥花言巧语地骗了结了婚,当孟远峥露出了本来面目,她又只会一哭二闹,像一个泼妇,两个人经常吵架打架。
  孟远峥嘴巴厉害,原主嘴巴笨,他在外面都说是因为原主脾气不好才吵架,他是受害者,别人看他一副斯文败类的样子,也就信了。
  后来,孟远峥爱上了原文女主,想和原主离婚,原主觉得不是自己丈夫的错,是女主勾引他,所以一直找女主的麻烦。
  时代变了以后,知青回城里了,孟远峥拍拍屁股走了,原主就惨遭抛弃。在后来当上了某个官之后的孟远峥,又给经商的男主女主各种使绊子。
  反正孟远峥在书中的形象就是一个好吃懒做,自私好色,贪生怕死的人。
  林妙音睁开眼,看着路边的稻田,绿油油的,头顶上的阳光也暖洋洋的,很真实,和她原来的世界一模一样。
  自己怎么会摊上这种事,虽说穿书让她有了重生的机会,但是毕竟她是她,不是原主,她不会走原主的老路,珍爱生命才是对的。
  而她也不可能和这反派丈夫过下去,想到原作中的下场她心底就凉凉的,得想办法离婚,远离渣男才行。
  到了公社的卫生所,里面只有一个医生在,招呼着把她放在吱呀作响的病床上,简单检查了一番说,“没什么大事,救上来及时,就呛了几口水。”
  汉子问,“你可得看清楚了,真没事了?”
  医生低头拨弄器具,回复,“你不放心就再留下来观察下。”
  林妙音仰面躺着,说道,“哥,我没事了。”
  刚刚一路走来,身上的衣服都被晒干了,除了身上有点无力,她没什么问题了。
  “行,那咱回家去,哦对了,你可得和哥说说,到底咋回事,刚听说你掉池塘里了,我锄头差点挖脚背上了。”
  汉子说着过来背起她,谢过医生,往回走,林妙音有些拘谨道,“我自己能走,放我下来吧。”
  “没事,哥有力气,背我亲妹子咋了?”
  今天林父林母都进城办事去了,原主也是看准了这天父母不在才想把事闹大,以前她和林母说孟远峥的事,林母都是劝她忍忍,给她灌输些出嫁从夫的观念。
  这年头,女人的思想还是挺封建的。
  要不是原主实在忍受不了,也不会决定鱼死网破。
  到了林家,汉子就回地里干活了,地里离不开人。
  她自己去烧热水洗干净身上,找了件林母的旧衣服换上,回了出嫁前睡的屋子,也不管屋里很久没住人有薄灰在,倒下就睡了。
  醒来时已经黄昏,霞光满屋,她坐起身,觉得已经好多了,刚巧大嫂崔芬进屋来看她的情况。
  “音音醒了啊,渴不渴?”
  她从开水瓶里倒了一杯热水端过来。
  林妙音捧着搪瓷杯喝了一口,抿唇,“大嫂,我和大哥走后,其他人怎么样了?”
  “张慧被送到公安局去了。”
  “孟远峥呢?”
  崔芬说,“他啊,当时周围都是些老娘们,没一个会水的,要不是他把你从水里拖上来,你小命就没了,所以爸和书记决定功过相抵,就不处罚他了。”
  林妙音从杯子里抬起头,“我因为他掉下池塘,他啥处罚都没有?”
  崔芬说,“这也是没办法,老实说我也不喜欢这种不老实的男人,但是救人一命,是要表彰记过的,这功劳比他和姑娘拉拉小手这种错误比起来可大多了。”
  原作中原主是被其他人救起来的,当时耽误得比较久,所以还进了医院。
  醒来又大吵大闹一场,原主要告张慧想故意杀人,告两个人乱搞男女关系。
  孟远峥跪下来哭着求她,赌咒发誓以后只对她一人好,最后她心软了,给书记求情,只让孟远峥写了检讨,而“狐狸精”张慧就没这么幸运了,被记大过。
  “哦对了,张慧说还想告你打人呢。”
  林妙音笑了笑,“打人?谁看见了?”
  她爸是生产大队队长,还想在这个大队待下去的人,都不敢出来作证说她打了张慧,她很清楚这个年代,一个队长,地位有多高,掌管着全队人的生产生活。
  “可是她脸上的伤……”崔芬想张慧要是拿脸上的伤说事呢?
  林妙音正把脚塞进旧布鞋里,站起来走了几步,感觉不怎么适应有点硌脚的手工鞋底,抬头果断道,“孟远峥打的。”
  崔芬没反应过来,孟远峥打的张慧?
  林妙音又说道,“他们两个内部出了矛盾,孟远峥打了张慧,周围的群众都可以作证,我去拉架,反而被张慧推下池塘。”
  崔芬道,“这事不好办,他们肯定死不承认。”
  “你放心,孟远峥肯定会承认的。”林妙音露出志在必得的笑。
  “为啥子?”
  “不承认就给他穿小鞋,他不是不爱劳动吗?让他选,是承认打人还是干比别人更多的活。”
  “你说的也是,打人左右不过是道歉,写个检讨,反正他和张慧的事,检讨是跑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过的亲亲点个收藏吧,比心心

  ☆、苞谷

  林妙音起床时,林父林母已经回来了。
  林父作为大队长,先去了书记那儿商量事情。林母则心疼女儿受惊了,去自留地里掰了几根嫩苞谷来煮着吃。
  林妙音顺着空气中的隐隐的香甜味来到灶屋。
  如今正是吃嫩苞谷的时候,林家自留地里种了挺多苞谷,林母正在厨房忙活,大锅里咕噜咕噜地煮着苞谷,案板上放着黄瓜茄子,还有一小块五花肉。
  林母动作麻利地切肉,崔芬在烧火。
  见林妙音进来,林母高兴地说,“醒得刚好,苞谷差不多了,你舀起来,拿去和远峥分了吃。”
  林妙音一顿,“他也在?”
  “在堂屋坐着呢。”
  林妙音在灶膛前坐下说,“我不想和他过了,我要离婚。”
  林母和崔芬都停下动作看过来,“好好的离什么婚?”
  按照女儿的性格,女婿救了她,那不管以前什么小打小闹都没关系了,不立马扑上去黏着他就是好的,怎么会突然要离婚了?
  而林妙音才不像原主那种跟个面团一样的,硬的时候硬得不得了,软又软得一点原则也没有。
  像这种渣男,不离婚留着把自己气折寿?
  但是林母和崔芬显然不是这样想的,一来孟远峥救了妙音的命,二来这年代,离婚了之后的女人很难再嫁出去,嫁出去过得也不好,还要忍受周围人的闲言碎语。
  再说了当初是妙音自己哭着喊着要嫁给他的,现在说离婚可能是一时的气话,小年轻就是冲动,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所以林母和崔芬都想的是劝劝不离婚,让孟远峥深刻检讨自己的错误并改正,以后专心待妙音才对。
  “音音,这男人嘛,难免的会偷吃,以前那些男人都三妻四妾的,远峥他也没和张慧闹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这次既然他肯悔过,不如给他个机会?”林母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道。
  大嫂也劝说道,“是啊,这年头离婚了,可就难嫁人了,你还年轻,不懂。”
  林母想起了什么又说,“都是张慧这个女人,平日里就骚里骚。气的,说不定本来远峥对她没意思,她自己不要脸地往上贴。”
  崔芬附和,“肯定是啊,张慧长得还没我们妙音好看呢,又不会干活,瘦不拉几的,前面没有二两肉,一看就生不出儿子来。”
  林妙音……
  不是张慧丑不丑的问题,是孟远峥这个渣男,他对女人都来者不拒,别看他平日里对队里的小姑娘们都彬彬有礼的,其实内心不知道在打什么龌龊念头。
  看来改革开放前,农村妇女的思想还是很封建的。
  “娘,大嫂,你们的思想是落后愚昧的,婚姻法就规定了一夫一妻制,哪一方要是有了不正当的念头,那就是违反了法律,是腐化思想,乱搞男女关系,是要被批·斗的。”
  说着又加了一句,“有的地方抓得严的,还要枪毙呢。”
  林母和崔芬对视一眼,不知道该说啥了,林母叹了口气,“音音啊,当初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嫁给他的吗?我和你爹不同意,你还闹得要跳井。”
  林妙音也在心里叹气,因为原主傻啊,她面色不改,坦然道,“因为孟远峥是个虚伪小人,善于伪装,婚后我才察觉了他的真面目,通过这次的事情,我下定决心要离婚,以纠正以前的错误思想。”
  “我看你这妮子是傻了,不吃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婚不是你想离的就能离的,我和你爸都不会同意的,只要他不开证明,你就离不了。”林母伸出指头点点她额头,劝她打消这念头。
  见林母和大嫂都态度坚决,林妙音沉默。
  她也知道,这个年代离婚非常麻烦,要从最底层打证明,有的还要托关系,没有一两年是离不了的。
  如今已是七十年代后期了,离改革开放的时间并不远了,八十年代离婚便没有那么复杂了。
  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原作中,知青返乡,原主被孟远峥给抛弃了,对方拍拍屁股就回城里去了。
  算起来,离现在也只有两年左右了。
  而且走之前他还和女主深情告白了一番,原主求他不要走,被他一脚踢开。
  林母见她不说话,以为她不闹了,催促说道,“快去,听见没,不许和远峥吵架啊。”
  拗不过,林妙音起身,把苞谷舀出来,放筛箕里晾凉,端着筛箕来到堂屋,下面连着一个搪瓷盆,放桌上,她冷淡地说,“去洗手,不然不许吃。”
  孟远峥正坐在条凳上对着土墙上挂着的锯子发呆,听了她的话才回过神来,说了声好,起身去井边打水了。
  他是城里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养得好,人高腿长的,一举一动都很有气质,脸也长得好,又打扮得挺风骚,放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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