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到七零嫁反派[穿书]-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是城里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从小养得好,人高腿长的,一举一动都很有气质,脸也长得好,又打扮得挺风骚,放九十年代的港星圈子里那也是能c位出道的。
  只是吧,这就是人不可貌相的绝对代表。
  此时他想起了什么,又进了灶屋,对林母说,“有水桶吗我打下水。”
  林母正忙,只指了指案板下的两个桶,孟远峥提了两个,想了想又放下了一个,弓着身子出了门。
  灶屋门挺矮,还有门槛,孟远峥一米八的个子,不低头还真要撞上。
  崔芬正在水渠边洗菜,见孟远峥提着水桶,麻利地把井上的盖子取下来,将桶丢进去,手一用劲,就打起一桶水来,提着往灶屋走,不久又提着空桶出来,来来往往几回,终于蹲下,洗起手来。
  她仿佛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起身把手在围裙上擦干,进了灶屋,和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林母说,“远峥刚刚把水缸装满了?”
  林母也觉得奇怪,这女婿是城里来的,细皮嫩肉,比丫头都养得好,从来不干活的,今儿怎么这么勤快了。
  “兴许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咱们应该给一个改正的机会。”
  两人点点头,达成共识。
  堂屋里目睹了孟远峥打水过程的林妙音拿着一根玉米啃着,见孟远峥走过来伸手准备拿玉米,她一把把筛箕端开。
  孟远峥用疑惑的眼神看她,似乎在控诉为什么不给他吃,明明是她刚刚叫他去洗手来吃的。
  “姓孟的,我问你,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林妙音冷冷问他。
  孟远峥更无辜了,他眼神落在筛箕上,“你不是叫我洗手吃苞谷吗?”
  “你是想讨好我家人,就不离婚了?”
  孟远峥皱眉,声音低沉道,“没有。”
  林妙音不给他好脸色,“装作悔过,博取同情,继续赖上林家混吃混喝。”
  意外的是孟远峥没有像原来那样要么和她吵架,骂她无知妇人,也没有说好话来哄她,只定定地站着,“可能以前我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但是以后我只做我该做的。”
  “你以为我会信?”林妙音呛他一口,端着苞谷走了。
  该做的?一个反派该做什么?除了作死就是害人,想要走迂回路线,她不会给他机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孟远峥:我想吃个苞谷。
林妙音:吃个屁!不给你吃!
路过的亲点个收藏吧~

  ☆、归家

  孟远峥没吃到苞谷,有点可怜兮兮地,站在屋檐下,像个傻大个。
  他脚上还穿着那双皮鞋。
  林妙音当时睁开眼时就看见他光着一只脚,也不知道后来他是不是又下水去把皮鞋捞起来了。
  林母和崔芬在厨房做饭,没有发现孟远峥没吃到苞谷。
  过了一会,太阳偏西,林妙音拿着竹子劈开做的响杆,一晃动,噼里啪啦的,听见声音的三只母鸡便自动回笼子了。
  林父和大哥林妙军也回来了,在井边打水洗了手,去自留地去摘了几根脆黄瓜吃。
  孟远峥静静地看了两人几眼,便走上去主动打招呼,“爸,大哥。”
  林父淡淡嗯了一声,坐在石磨上抽旱烟,林妙军则是理都不理他。
  孟远峥也不觉得尴尬,抿唇老实地继续到屋檐下站着发呆。
  他越是这样不作妖,林妙音越发觉得这人有阴谋。
  林父和林妙军也听林母说了林妙音想离婚的事,他们虽然不喜欢孟远峥,但是也不赞成离婚。
  林父觉得,反正女儿就在眼皮子底下,以后娘家人多照看着点,不能让孟远峥再欺负她,经过这件事情,孟远峥也当不成老师了,必须乖乖下地去。
  他要是干的不好,作为大队长,给他穿小鞋,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时候看他老实不老实?
  吃饭时,林妙音问,“爸,哥,书记决定怎么处理这件事。”
  “啥事?”
  “孟远峥和张慧乱。搞男女关系还有张慧推我下水的事,我听大嫂说你们决定不对孟远峥做出处罚?”
  “你个女孩子家家的,成天把这些话挂嘴上干嘛。”林母停下筷子瞪了她一眼。
  林妙音面色不变,“我这是为了响应国家的号召,不能让这些腐朽堕落思想滋生,一定要坚决打击。”
  腐朽堕落的孟远峥垂着头,静静地吃着碗里的红薯稀饭,仿佛说的不是他。
  林父轻咳一声,“这事儿我和书记自有安排。”
  这种事是出在他管理的大队里的,还是两个知青,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既然孟远峥和张慧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事,还是尽量大事化小,让孟远峥反省一下就好,毕竟是自己的女婿,而且救了妙音,也算是将功补过,而张慧嘛,故意伤人罪是跑不脱的,该记过就记过。
  林父把自己的想法简单说了,林妙音觉得不能把孟远峥抓去游街有点可惜,但是也知道这事儿应该不行,毕竟林父不会希望自己有一个被扣上帽子的女婿。
  吃了饭,两人就被林母“赶”出去了,林母本着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的原则,如果小两口躺一个被窝,说不定明早就好了。
  林妙音本想说头疼不舒服撒撒娇留在娘家,但是林母不但不同意,还说既然头疼,就让远峥背你回去吧。
  见孟远峥真走过来准备背她,她连忙表示自己可以自己走。
  牛头湾大队穷,水田只占小部分,大部分是丘陵,坡度大,不适合种水稻,只能种玉米花生大豆,因为水土流失,地力不肥,产量不高。
  而现在的水稻还不是后世的杂交水稻,化肥也比不上后世,所以产量也低。
  大队里只有书记办公处通了电,连大队长家里都还在用煤油灯。
  林妙音两人成亲时,由林父向队里申请,把一个破旧的房子翻新,当了新房,这还是托了关系才办到,要是其他人家,儿子又生得多的,结婚了还挤在一张炕上的都有。
  孟远峥刚来时,住的是知青宿舍,其实就是十几人的大通铺。
  知青的家庭背景差距也挺大的,有人住得习惯,有人住不习惯,比如孟远峥,他以前住的是什么?是洋房,是单人间,现在呢,一到晚上就被呼噜声包围,掀开被子,空气中就是脚臭味,睡着睡着就被旁边人的胳膊砸脸。
  还没睡熟,就被号子声吵醒,知青队长叫着上工了!
  吃饭也是干馍馍配咸菜,能照人影子的稀饭配红薯,他好想吃肉,想吃细粮,但是别的知青下乡,家里还会时不时寄点粮票肉票来,他家里因为父亲的事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顾得上他。
  他简直要疯了,来了两周,瘦了十斤,走路都打飘,睡觉都梦见吃肉。
  下地干活,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一停下来歇会就被监工骂,还受到其他知青的嘲笑。
  后来他更是被派去挑粪,那胶鞋穿着崴脚,他费劲地挑了一担粪,结果摔了,弄得一身粪味,还被骂,那以后他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他一定要想办法改变现状,后来才把主意打到了原主身上。
  这是原作里提到的,所以林妙音知道这一段。
  天已经擦黑了,家家户户为了省煤油,都早早忙活完睡觉了,两人摸黑往家走。
  林妙音在前,孟远峥在后,两人都不说话,林妙音把手插兜里,想起孟远峥就在自己身后,她就浑身不适。
  沉默地一路走回家,进了两人住的小院子,推开木头做的门,借着淡淡的月光,她摸了摸兜里,掏出钥匙,弄了半天才打开生锈的锁,进了屋就闻到一股湿冷的气息。
  屋里黑黢黢的,顺着记忆点燃了桌上的煤油灯,扭头却见孟远峥没跟在她背后。
  说实话大晚上的,身后的人突然不见了,还挺吓人的,她出了门,听见灶屋有动静,走近一瞧,孟远峥正蹲着正捣鼓什么。
  “你干嘛呢?”
  “烧热水,洗澡。”
  他舀了一瓢冷水进锅里,洗了下锅,又铲出来,拿出火柴,非常郑重地点燃了一把干树叶,快速塞进灶膛里,又拿火钳摆弄了一下,待火烧起来了,塞了点粗点的柴火进去,再往锅里加了一大锅热水。
  林妙音看得愣愣的,这人以前不是从来不踏足灶屋一步嘛,吃饭都恨不得喂他嘴里的,现在为了博取同情,也太拼了。
  她瞅了一眼被烟熏得咳嗽抹脸的孟远峥。
  不过他爱干净的这点倒是没变,回来就顾着洗澡,她下午在林家已经简单洗过了,所以今晚只洗漱下就行。
  算了,不和他抢,他洗了自己再洗吧。
  林妙音进屋,思索着怎么睡觉,一张床,两把椅子,四条条凳,几个小凳子,一个衣柜,两个手提箱,一个大桌子,就是全部家伙事了。
  她想以孟远峥的尿性,跟他抢床是抢不过的,还是自己睡地上吧,她翻了翻衣柜,好在里面有结婚时置办的两床被子。
  待热水烧好,孟远峥把水舀进大桶里,进屋来对她说,“你要在哪儿洗,我帮你提过去。”
  林妙音一愣,瞅了瞅他,指指桶,“给我烧的水?”                        
作者有话要说:  林妙音:你给我烧洗澡水?肯定是想讨好我,我不吃这一套。
后来,真香~
路过的亲亲点个收藏吧,么么秋

  ☆、装傻

  “嗯。”
  孟远峥提着水嗯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眼神落在桌子上。
  “我不要,你自己洗吧。”她冷着脸说着背过身去,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已经做好准备,孟远峥要是装不下去了骂她,她才不会像原主那样只会哭闹,她会让他体会下什么叫“仗势欺人”,他不是不想劳动嘛,她爸是队长,让他干活那就得干。
  但是身后没什么动静,她抱着被子回头,见孟远峥又不见了。
  居然不和她吵架了?也不顶嘴了,原作中写的可是孟远峥从来不会在口舌之争上输过。
  地板是土压实的,虽是六月,睡地上还是会很潮湿阴冷,她准备去枯草垛扯点干稻草来垫下面。
  刚走出门,就和抱着一大捆枯草的孟远峥遇上了。
  两人都停下脚步,他因为胸前抱着干稻草有点挡视线,所以微微歪着头,用清冷的眸子看着她。
  对上他的视线,林妙音很不争气地心一跳。
  这真是那个想象中的恶心大反派么?看起来不但不恶心,还有点俊呢。
  “你怎么了?”
  看见林妙音脸色和眼神不对劲,孟远峥问道。
  “没事,你抱这么多干稻草干嘛,灶屋不是还有柴火嘛。”
  “打地铺。”
  他开口,抱着干稻草绕过她自己进屋去了。
  林妙音连忙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把枯草放在地上,一点点铺平。
  “你要睡地上?”她不确定地问。
  孟远峥半跪在地上,低低地嗯了声。
  嗯?她怀疑自己听错了,想象中的两个人为了抢床吵一架甚至打起来的情节呢?
  这人是掉池塘里脑子进水了吧,要不然就是在博同情,讨好她。
  不管怎么说,剧本有点不对啊!
  林妙音百思不得其解,孟远峥已经铺好了地铺,去灶屋提热水到屋后洗澡了。
  她也不再想那么多,准备去灶屋烧热水,结果打开锅盖,发现锅里还有半锅热水。
  这……是孟远峥给她留的?
  不用白不用吧,不用多浪费啊,她安慰自己,把热水装木盆里,洗漱了一下,又擦了擦身子。
  外面风很大,呜呜呜的,没有通电的乡村夜晚,到处阴森森,特别是那煤油灯,很昏暗,人一走动,影子就张牙舞爪地印在墙上。
  她莫名地有点紧张,换了衣服躺下睡觉,提心吊胆地盯着窗户和门口,一动不动。
  天黑没多久,算起来现在也就晚上八点多,根本睡不着,她思索着前世的事,又想起目前的境况,脑子里乱糟糟的。
  侧过头,居然闻到一股儿味。
  这枕头是多久没洗了啊!她差点吐出来,只有忍住,把头伸远点。
  没过一会儿,孟远峥终于回来了,屋里多了个人,那股阴森感终于没了,她松了口气。
  不远处的地上,孟远峥无声无息地躺着,她比林妙音可惨多了。
  本来林妙音打地铺是准备在枯草上铺两床被子的,而他打地铺,那就只剩下干稻草了。
  他也知道林妙音不会给他被子床单的,这都是她的嫁妆,所以只有从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了从城里带来的一件毛呢大衣,铺上去,就躺下了。
  睡到半夜,他突然被脸上的一阵凉意弄醒了,猛然睁开眼,一抹脸,湿哒哒的。
  侧耳细听,外面下雨了。
  林妙音也睡得浅,睁开眼,她突然想起一个事来,家里漏雨。
  这房子虽然翻修了下,但是房顶用的是稻草,不知道怎的,有个地方就漏了,只不过原主两个人都是懒人,漏雨的地方下面没有摆东西,就放个桶接住水就行了,一直没有修理。
  而孟远峥的地铺刚好摆在漏雨的下面。
  这人是真傻假傻。
  林妙音嘴角一抽,她这个人吧,嘴上厉害,刀子嘴豆腐心的,虽然这个男的是个恶心反派,但是也不忍心看见他淋着雨睡觉。
  是因为自己善良才提醒他,不是可怜他,她默念着。
  爬起来,往地铺那儿瞧去,孟远峥正平躺着,闭着眼,膝盖曲起,手搭在肚子上,睡得正好。
  她来到他面前,伸手一摸,枯草上大半都湿了,孟远峥脸上也有雨水。
  这都没被淋醒,厉害。
  “起来!”她提高音量。
  孟远峥皱着眉头睁开眼,眼神很迷茫,“怎么了?”
  “你睡得香不香?”她似笑非笑地蹲在他面前。
  “下雨了?”孟远峥抬头,后知后觉地爬起来,伸手去扯稻草,但是稻草已经湿了没法儿睡。
  看着他一副傻愣愣的样子,林妙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孟远峥,你到底想干嘛?正常点行吗?”
  你不正常,让我觉得我身边有个定时。炸弹啊。
  孟远峥没说话,只看着她,一副老实巴交的无辜样子。
  林妙音说道,“别装了行不?在我面前耍花样,我实话和你说,要是能离婚,我绝对立马离了,管你去找哪个野女人去!还有,不管你怎么讨好我,你都别想再回学校当老师了,以后自己挣工分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我们分开过!”
  索性说明白吧,她懒得和这人打太极了。
  “为什么?”孟远峥紧皱眉头,很不赞同地问。
  “你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她惊。
  孟远峥微微低头,思索着什么,有点痛苦地回答,“头好痛,我好像忘了一些事。”
  他仰起头,伸手拍了拍自己脑袋,问她,“你是我妻子?”
  点头。
  “你想和我离婚?”
  点头。
  “我做错事了?”
  废话,你心里没点碧数吗?林妙音狐疑地看着他,心想这人难道真的是脑子进水了后傻了?
  “对,我和你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
  他转动眼眸,看着她,“可是现在离婚很难。”
  “那就先分开过,等你回城里去了再离。”林妙音道。
  “我做错了改行吗?”孟远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林妙音道,“不行,而且你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的,我们不是一类人。”
  “不。”他顿了顿,坚定地说,“不离,我是不会离婚的,我要是回城了,就带你一起走。”
  听听听听,这像是那个渣男说的话吗?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痴情男呢。
  “你真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孟远峥沉吟,摇头,“只记得一些基本的,大部分都不记得了。”
  林妙音对着他左看右看,没看出来一点撒谎的样子,怎么回事,真这么巧?
  孟远峥任由她看着,坦坦荡荡。
  “你最好别骗我,要是我发现你是装的,呵呵,下场是你无法承受的。”她放狠话道。
  “我没有骗你。”他皱着眉头捂着脑袋,一副我好痛苦的样子。
  屋外依然在下雨,滴滴答答的,有风从窗户和门上的顶框钻进来,感觉有点冷,她缩着膀子,看孟远峥也穿得很单薄,可怜兮兮的,不情愿地说,“行了,睡觉吧,一人一头,一人一床被子。”
  孟远峥点头,去提了个桶来接漏下来的雨水,又把自己的湿了的大衣用衣架挂上,林妙音取了床新被子自己盖,把旧被子丢给他,两人一人睡一头,缩在自己被窝里。
  床很小,一面靠墙,墙上糊着报纸,两个人挤在一起。
  “你离我远点!”她呵斥道,察觉到他乖乖地往远处挪动,她才满意地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他是装的装的!不是真傻
女主刀子嘴豆腐心,心软
前面女主可能有点中二,后期会慢慢变好的,请大家不要骂女主,要骂就骂我吧(狗头保命)

  ☆、修房

  第二天一早,林妙音很不舒服地醒来,这下面垫着稻草,上面铺着棉絮和旧衣服的床,睡得她全身疼,身上还痒得慌。
  再加上床很小,孟远峥个子大,两个人挤着睡,一翻身就嘎吱响,实在难以深眠。
  睁开眼,见外面还是阴沉沉的,今天下雨不用上工,不然她也睡不到这么晚了。
  孟远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她找了件外褂套上,穿上布鞋,翻出梳子来到屋檐下。
  家里没有镜子,原主也不是个会打扮的,反而是孟远峥有一套从城里带来的刮胡套装,里面有刀片和镜子。
  今天不用上工也懒得编辫子,把头发梳顺用皮筋扎起来就完事,她把梳子放下,找到自己不怎么干净洗脸帕。
  这洗脸帕都有点发黑了,布料也粗糙得很,再加上她刚刚看了,原主连基本的护肤品都没有,难怪孟远峥嫌弃她土了。
  不过这个年代,乡下姑娘都这个样子,只有城里来的知青,会打扮得好一点。
  如今物质紧缺,买块肥皂都要票,更别说其他稀罕物了。
  好在孟远峥是城里人,还是比较爱干净的,肥皂也备着的,偷偷拿了他的肥皂搓洗脸帕。
  进了灶屋,揭开锅盖,意外地发现锅里下面是半锅热水,上面放着一个竹蒸格,摆着两根煮熟的红薯。
  这是……
  她拎着锅盖皱眉,不会是孟远峥给她留的早饭吧。
  他人呢?昨天林父说了孟远峥已经不能再回学校当老师了,那就只有下地干活,今天不用上工,那他跑哪儿去了?不会是去找那个张慧了吧。
  张慧如今被关在警察局里,原作里是说她虽然被记过了,但是她家里有关系,勉强把她从牢里捞了出来,她出来后还是留在牛头湾大队,只是也不能当老师了,而是被派去喂猪。
  顶替她位置的是新来的一批知青中的一员,便是原作女主角。
  见孟远峥对着女主献殷勤,又想起自己的处境,她忍不住给女主各种使绊子。
  但是她结局是很悲惨的,被一个地痞无赖强·奸了,因为怕丢脸,就自己瞒着,最后怀孕了,不得已嫁给了那个无赖。
  知青回城后,她也没能走成,一辈子就留在这里了。
  林妙音有点唏嘘张慧的命运,毕竟原作里,张慧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和孟远峥的暧昧,也是孟远峥主动的。
  倒是后来,本可以回城的她,因为舍不得孩子,而选择留了下来。
  总之这是一个比原文里的林妙音还要悲惨的炮灰。
  不过这样想来,孟远峥应该是急着和张慧撇清关系才对,断然不会跑去找她的。
  而且昨晚的事,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孟远峥说他忘了以前的事了?
  原作里没有提到这茬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穿书,产生了蝴蝶效应?
  她把红薯捡出来放在碗里,把竹蒸格挂起来,舀了热水把洗脸帕搓洗干净,洗漱一番后,开始啃红薯。
  这红薯不像后世那种很甜的,而是白色的红薯,吃起来有点硬,也不甜,还噎人。
  但是这个年代,温饱尚成问题,要不是她是大队长的女儿,就凭原主和孟远峥两个懒人,怕是红薯都没得吃。
  啃到一半,听见院子外有响动,见孟远峥扛着一个竹楼梯,提着些东西进来了。
  他今日打扮得倒是特别,以前都是骚里骚。气的,衬衫配皮鞋,梳个大背头,今天就穿了旧衣服,脚上穿着草鞋,与普通的乡下汉子一般打扮。
  林妙音愣住,看着他把竹楼梯放下靠在墙上,蹲下身在桶里搅拌什么。
  然后去扯了点干稻草来,对她说道,“妙音,你帮我扶一下梯子。”
  林妙音疑惑地走过去,手把住楼梯,脚抵住楼梯脚防止下滑。
  “你要修房顶?”她问。
  “这几天都要下雨,不修屋里会很潮。”他说着,已经脱下外褂放板凳上,露出了虽然不强壮,但是很白嫩的臂膀,爬上了房顶。
  林妙音已经被他的白皮吸引住了,心道不愧是城里人,比原主这从小干农活的糙人好多了。
  “麻烦你把稻草和桶递给我。”孟远峥蹲在房顶上对她说道,她连忙把稻草给他,又看了看小桶,里面是稀泥和糊墙的工具。
  一边递给他一边问,“你哪儿找的梯子和这些东西?”
  “书记那儿借的。”
  孟远峥接过东西,谨慎地铺在漏雨的表面,然后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