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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厨娘[穿越]-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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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被我打了个屁滚尿流。我就问你?以一当十!反败为胜!满汴京城还有谁!还有谁!!!”


第75章 怎渡,怎渡?
  赵昀却笑容苦涩:“说是占了上风;可是我们俩身上还是到处是伤;他们见以多欺少都打不过我们;就通风报信引来了官家;我当时心里高兴;想着皇父来了;总算有人能主持公道了。”
  “没想到啊;呵呵,他第一句话就伤透了我的心,似乎是冬天一盆冰水从头淋下。”回忆起往事;赵昀嘴角带了笑意,眼睛里却有大雪纷飞。
  当年十二岁的少年,堪堪只如青笋幼苗;破土而出;打量着这个命途多舛的世间。眉目间已初见多年后青竹挺拔的风姿,双眼却两点星子一般发亮;满眼的倔强顽劣。官家看着跪在自己前面的赵昀;皱了皱眉;怒声喝问:“孽子;谁让你欺负老八的?”
  赵昀仰望着冬日的雪空苦笑;雪花落在脸上;寒意入心:“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句话一直在我心里,我一直想不通;为何他看到遍体鳞伤的我和毫发无损的老八;第一句话便是质问我欺负了老八?他是怎么猜到的?”,说罢他忍不住笑起来,看着头顶的白桦林枝干沉默不语,白桦林再上面便是无尽阴霾虚空,没有任何鸟飞过。
  祁非池黯然不语,他也记得那句话,赵昀自小就性子倔,只是瞪着官家,一句话都不说。他熟悉赵昀一举一动,知道赵昀定是因为怕一说话就掉眼泪下来所以才一言不发。祁非池心中心疼这个像自己弟弟一般的皇子,跪下告罪,向官家禀明了来龙去脉,官家面子上挂不住,冷哼了一声:“总归是老五不爱护幼弟。”
  八皇子摇着官家的衣摆,像只乖巧小狗一样蹭着官家:“皇父皇父,孩儿今天又背了一段尚书,先生都夸我了呢。”
  官家扭头慈爱笑道,“你这猴儿,以为说这个,我就不责罚你了吗?你娘亲现下有孕在身,你却淘气得紧,看我怎么罚你。”
  说罢,就俯身抱起八皇子扭头走了。宫人和依仗也忙不迭得跟了过去,那些战战兢兢跪立在旁的朱一贵亲党起初因为殴打皇子被官家撞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见官家毫无问罪之意,赶紧趁机开溜,须臾功夫,地上就只余赵昀和祁非池两人还在跪着,祁非池见他们走远,起身要扶起赵昀,却看见玄武岩地面上一滴泪水晕染开来。
  赵昀躺倒在地上,仰头只看着虚空,无数雪花纷纷而下,似是要将他埋葬一般,他继续说:“官家心里总是防着我外家,一边用着一边防着,看着我似乎总想在我眼里看见外祖父,一看到我就想起他还未亲政时被诸位命大臣们处处掣肘的时光,对于一代帝王来说,这是最屈辱的回忆吧。
  而老八不同,他娘亲朱贵妃本是平民出身,处处讨好小意维护官家,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动不动娇滴滴柔声相求而来。一位娘家强大自幼显赫的贵女,一位娇媚可人处处攀附你的解语花,男人在谁那里能找到自己的尊严?答案不言而喻。
  圣人虽和官家青梅竹马,却是见多了官家自小不被重视,被嘲笑,各种落魄的经历,怎比得朱贵妃?
  老八的名字叫昱,呵呵,新日登位,新王肇位的昱,这可是官家翻了好多书才照出来的名字‘寝兕伏虎,蟠龙连组;焜昱错眩,照燿煇煌。’,他从出生就享尽官家宠爱,享食邑三千户,开蒙时官家将自己所创秀异体手把手教与他。
  我这等孽子,怎么比得过老八?”
  祁非池吸一口气都觉得全身的经络在疼,他只听着默然不语,还记得当时赵昀的手用力攥住他,力气大到攥得他手疼,年幼的他低头看赵昀,只见赵昀头上青筋一道一道,眼睛里似乎是含着火,一身的伤,目送着官家一手牵着自己的小儿子消失在宫道远处,那个男人,都没有问自己另外一个儿子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赵昀机灵,偷了太医院的跌打药膏,因着怕贴身宫人看见向圣人禀告,他们最后藏在废弃的宫苑里一处花园里抹药,地面上绿草如茵,身边牡丹花盛开,碗口大一样繁美,坠得枝头都沉甸甸的,惹得蜜蜂嗡嗡直飞,一派初春的盎然生意。
  他俩抹完药,也像今天一样躺在地上,赵昀一声不吭,只是拿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那花枝,花枝震动,花瓣一瓣一瓣掉落下来,硕大一片。祁非池心里空落落一片,只看着那花瓣大瓣大瓣从枝头坠落,落在他和赵昀身上,脸上,明明打赢了架,他却一点都不开心。
  十二岁的赵昀躺在草丛里,手里拨弄着牡丹花瓣,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东北山里秋天的时候,落叶比这花瓣大多了。”
  祁非池嗯了一声,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清淡的牡丹花香里春光和煦,蜂蝶飞来飞去,有一只红色的七星瓢虫在努力往牡丹叶子上爬,却总是爬起,摔落。最终,似乎是厌倦了这种游戏,它振起翅膀,一溜烟飞走了。
  又沉默了好久,祁非池听得赵昀喊了一声:“三哥——”
  祁非池扭头一看。不知道何时赵昀已经是满脸的泪水,叫了一声三哥终于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似乎是要将成长至今的委屈都哭出来。祁非池手足无措,笨拙的拍着他,语无伦次安慰他:“别哭别哭我大哥说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等我成为大将军,我定然为你报仇!再不济我们找你大哥去圣人跟前告状。都说了别哭啊你”
  他到底也还是个孩子,越安慰越心酸,最后自己也跟着赵昀哭了起来。四月春光乍泄,满园的牡丹,藏住了两个伤心的少年。
  想到过去那一幕,两个人都是沉默,赵昀说道:“圣人寻了宫人审问,才知道那天的事情,宣了我和哥哥,摸了摸我的头说‘娘对不起你们。’,哥哥发狠说道‘儿子一定不负娘的期望,给娘争气。’,我却说‘阿娘,我们纵使做到十成,官家心里也只惦念着那什么都不做的。何必逼着大哥上进。’一句话却招得娘眼泪又下来了。”
  “圣人娘娘身边的侍女将事情一五一十跟舅舅说了,舅舅叹息,说是我对不起阿雪。阿雪是圣人小名。第二天就请求去削去威远侯世袭的侯位。官家说,小孩调皮打架,也是常有的,却欣然接受舅舅的辞呈。”
  祁非池苦笑:“威远侯府的牌匾,那是祁家历代祖宗们在战场上流了多少血拼了多少性命换来的,到最后却被因着我们一场架被薅了,我整日里惴惴不安,想着一顿家法是免不了了,没想到父亲没揍我,只摸了摸我的头,叹息道‘三郎以后记得还要护着五殿下。’老太君又是觉得愧对祖宗,又是后悔让姑姑进宫,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没多久就病倒了,父亲给她端汤药时说:‘娘亲,他有心要削弱我们家,跟三郎和阿雪又有什么相干。’
  赵昀叹息:“自那以后,我把你当做哥哥。”
  祁非池冷笑一声:“你若是当我做哥哥,那小满便是你嫂子,我怎不知这世间做兄弟的可以觊觎嫂子?倘若你能寻了官媒向陈家提亲我也不说什么,你这样带了小满出来算什么?你知不知道奔则为妾?”
  赵昀翻身靠着一株白桦坐起,斜斜睨着他:“那你娶她啊,我给了你那么多时间,我一直安静的等,可是你毫无动静又算怎么回事?”
  他这嘲讽刺中了祁非池,祁非池又要扑过来打,赵昀捡手边一根小树枝往他身上扔去:“打什么?再打怎么进去见小满?”
  祁非池白了他一眼,继续躺倒,嘴上不语,却想起小时候总觉得赵昀非常可怜,官家恨着祖父,防着父亲,捎带着连圣人和赵昇、赵昀母子三人都看不顺眼,赵昀总是怯生生的,人人都觉皇子锦衣玉食,享尽天下富贵,祁非池却可怜赵昀从来不敢跟自己亲爹撒娇。
  有时候带赵昀到太尉府里,二哥和自己总是什么都让着她,小孩子异常敏感,能迅速看出来谁对他是真心好,因此总是无比黏着自己。
  长大以后,自己的大哥二哥俱是人中龙凤,衬托的自己像个废柴,而赵昀的亲哥大皇子赵昇自小就少年老成,老气横秋,自己和赵昀更是惺惺相惜(二哥说这叫臭味相投),凡事都是一起,亲密异常,形同兄弟。
  祁非池平躺在地上,无奈叹口气:“可是小满不知道你的心意啊?”
  赵昀不吭声,半响才坚定说:“我不会跟她说的,我不会告诉她的。我若是要娶她,必得好好谋划。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将这份心意告诉她,徒然惹她伤心。”说着,还若有所指瞪了祁非池一眼。
  祁非池尴尬得很,枕着自己的手臂换了一个姿势:“我现在不也改了么?等我娘亲那边松口了我再去找小满。不过,老实讲,以我们的门第,谁家家中都不会同意让她进门的。”
  赵昀冷笑:“哼,各凭本事罢。”
  祁非池一跃而起:“这可是你说的,就各凭本事,愿赌服输。”说罢,就不顾身上伤口密布,径直而去。


第76章 蜜渍白梅
  祁非池本想径直闯进田庄去看小满;再一想;听栀娘委婉说小满被打还是自己娘亲添油加醋导致的;如今还有什么脸面见她?如果真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如征得家里同意;再去小满家提亲;也堂堂正正;不让小满再伤心。再者,赵昀的地盘必然有上好的伤药大夫和珍贵药材,小满必是会得到精心照料。反倒自己刚刚和赵昀打了一架;足足像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小满见到了肯定担心,再联系到赵昀满身伤口;再笨脑壳也猜得到赵昀对她有意。索性就不去了。于是思忖再三;即使调转马头,往汴京城里而去。
  栀娘暂时在林妈妈处暂住;不等雪化;下午就和白露、立冬三人急匆匆赶着来看小满。
  看见小满面色苍白;满身伤痕;栀娘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抓着小满半天不撒手;小满劝慰她:“没事了,没事了,这不是都出来了嘛。”
  栀娘不停擦着眼泪;话都说不出。白露和立冬也在旁边掉眼泪;小满乐了:“你三个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怎么着了呢,赶紧别哭了。”
  又看向白露:“早知道陈大人要占去我们的财物,还不如当时全部给你陪嫁了呢。”
  白露拿手帕擦干眼泪,才说:“昨日里下午,娘亲派人捎话给我,我才知道家里出了这等大事,奈何雪大路滑,今天早上才动身去了汴京城里,爹给了我房契和奴仆契约,让我都收好了,等你出阁时候再给你。又问我你是不是在我家里养伤,说待伤养好后就给你寻个人家嫁了。我含含糊糊应了,急忙去找栀娘,才知道你暂住在这里。”
  说罢,拿出身上的一叠契约,就要给小满,小满看了一眼,笑道:“姐姐都替我收着吧,陈大人还算守信,我就怕被那个陈方华拿走”,又问立冬“他可有去找你麻烦?”
  立冬摇了摇头:“姐姐待我恩重如山,我心中感激。我爹确实要我弃学,还是大伯说如今家中没有读书好的后辈,我既然能考上临川学院,以后好好读书,总能有些助力,我爹这才不再说什么了。”
  这时候李婶招呼几个丫鬟送茶进来,大家客套的时候,栀娘悄悄把小满拉到一边,问她:“你怎么在赵昀这里?”
  小满满心困惑:“我晕倒后,是他将我送过来,又不知道去哪里寻你,就送我来李婶跟前了。”
  栀娘气得直跺脚:“你呀,笨死了!我看他没安好心,如今陈家虽然收走了契约,不如我们去你那个小田庄住着,虽然不让你抛头露面做生意了,但陈家的月例银子也还够你吃,每日里逍遥自得,比在赵昀这里不明不白住着好。”
  小满也觉得这主意甚好,虽然她觉得栀娘有些大惊小怪,明明赵昀帮助了她,但这样在别人家里长期住着却也不好。于是对栀娘说:“待我收拾下。”
  栀娘一听小满同意了大喜,生拉硬拽就带着小满向李婶请辞,李婶左右为难:“五殿下今日里出去,回来后全身是伤,大夫还在医治,嘱咐了要静养,我不敢拿这件事麻烦他。”
  小满和栀娘听见,俱是吃惊,赵昀在小满有伤时收留了她,此时主人家生病客人却说要走,倒显得有些矫情,小满想起日华子本草上写过白梅“治刀箭,止血,研敷之。”,虽则大夫这里什么药膏没有,但自己受赵昀恩惠,总是有些不安,索性回礼报答一二。
  于是去栀娘在田庄里踩了一篮子白梅花,用白雪水在室外浸泡一夜,第二天早晨来看,都冻住了,再放进室内消冻,取那品相好的挑出来备用,其余的都细细研磨捣碎了盛入青瓷小罐里,拜托李婶转赠。每日敷三次,换着敷即可。
  那挑出来的品相好的白梅,经雪水一冻一化,已经变成了透明色,看上去甚是雅致,小满仔细清洗干净,再晒干,放入陶罐,取来蜂蜜,做成了蜜渍白梅。
  李婶这回却不转交了,说:“五殿下休息了一夜,身上大好了,不如小满姑娘亲自送过去,也好跟他道别。”
  小满想想也好,就随李婶过去,待到进了赵昀所住的内室,小满还是吓了一跳,赵昀身上裹着绷带,唯一露出来的脸上也有几处青紫,小满关切问:“这可是朱贵妃派人干的?”
  赵昀眼前一亮:“我正愁这迟早要进宫不知道怎么跟宫里说呢,你这个主意好!”
  小满哭笑不得:“你栽赃朱贵妃,朱贵妃又不傻,不晓得喊冤吗?”她眸中清亮,不谙世事。
  赵昀看小满身上伤都大好了,心中高兴。再想到朱贵妃,不由得洋洋得意:“这你就不懂了,我只自己宣扬是遇见了刺客,谁派来的却一概不知,宫里宫外那些八婆精着呢,还能猜到别人?最多背后地里议论,朱贵妃也没法上赶着去跟人解释,这就叫她有苦说不出。”
  想起前世里各种宫廷剧,小满犹犹豫豫:“虽然宫廷斗争刀光剑影,可是这般无影的事情做出来不好吧?”
  赵昀看她小猫一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她在宫内宫外喜欢塑造自己贤良淑德的形象,从小到大我没少在她手底吃暗亏,来而不往非礼也,就给她回敬一二。”
  他这样坦率,说得又风趣,小满被逗乐了,掩嘴一笑:“我们这可是难兄难弟,你全身的伤,我全身的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俩打了一架呢。”
  赵昀脑子一转,突的想到“夫妻打架”,脸刷的红了,赶紧坐起来,坐的端端正正。
  小满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就说道:“前天多亏你仗义相助,昨天我本来要跟你道谢,只是李婶说你伤口严重,不好惊扰了你。那白梅膏用着可好?”
  赵昀客客气气说:“用着挺好的,大夫看了,也说可以和他开的药膏配合着用。”
  小满就拿出自己做的蜜渍白梅,笑道:“这是我做药膏时随手做的蜜渍梅花,你如今喝着汤药,若是口苦,吃完药后取一朵含在嘴里,就不怕药苦啦。”
  赵昀刚想反驳自己男子汉才不怕这良药苦口呢,可是看小满那含笑脸庞,他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傻呵呵应一声:“嗯。”,就接过了陶罐。
  小满心中惊叹,这帅哥就是不一样,哪怕如今受了伤,身上全是膏药,紧紧抱着一陶罐吃的斜靠在床头,也是风姿雅秀,赏心悦目。不过如今铺垫半天,要说正事了,小满正色道:“叨扰许久,本来你病着,我提出要走有些失礼,只是如今男女有别,总在五殿下庄子里总是有些不自然。”
  赵昀急得从床上下来,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吸了口冷气,道:“小满姑娘,这是李伯李婶家,你若是要告辞也是跟他二老,你若是觉得我住在这里妨碍你,我大可回自己家,只是如今我怕回府被圣人娘娘和我大哥发现又要嘀咕。何况你家田庄被收走,我身边的竹林去探访说那田庄已经住着陈家二房一家人了。你就是去了也无处可住。”
  他这一番话镇住了小满,小满思忖一下,觉得说的在理,就不再坚持,回去跟栀娘讲了一下,便暂时住下了,栀娘还是不放心,索性自己跟李婶说了一下也住下了。李伯李婶乐得有年轻人热闹些,栀娘又是个爱说笑的性子,田庄里时常洋溢着欢声笑语。
  赵昀却冒着大雪,不顾李婶的唠叨让人抬着去了一趟宫里,不知道做了什么戏,总之听竹林说朱贵妃这些天脸色都很不好,还有好些人都去惠王府送药问候,赵昀却避而不见,躲在李伯这里,对外就说闭门养伤。
  小满身上只是外伤,养了一周就大好了,只是身上伤痕却还未消退,膝盖还有些疼痛,因而在府上住着,洒扫针织的粗活李婶都拦着不让做,小满心里过意不去,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时常做些吃食给大家。芝麻脆麻花、糖醋小排骨、红焖羊肉、蒜蓉茄子,直吃得小石头满满意意,只不过好多吃食是发物赵昀因着养伤吃不了哀叫连连,逗得大家发笑。
  不知道赵昀吩咐了竹林什么,只听得过来探病的白露说陈家二叔被人教训一通,陈大人也被人参了好几本,一时焦头烂额,竹叶又出面干涉,鹿鸣苑及麻辣火锅脚店及雪慕丝还是照常开着,只是勒令小满不得再抛头露面,原住在自己的田庄里,那些奴仆也都还在原来的店里帮忙,生意虽然没有小满在时那般火热,但因着都有旧例,却也有条不紊运行下去。只不过收益却全部归陈府了,陈方晟虽然放出话去,这钱待到小满出嫁时,都要做压箱底银的,但是栀娘撇了撇嘴,表示很怀疑。


第77章 鸡汤雀舌头
  因着赵昀身上有伤;圣人娘娘特意召了一位太医在赵昀府上;太后娘娘更是贴心;担心自己孙子;索性派了一位御膳房里的御厨过来。诸多食材都算作是发物;浓油大酱又怕疤痕上未结;等皮肤痊愈后上了颜色肤色不均;因而饮食上很是注意,赵昀天天在府里哀嚎没啥可吃,李逵所说“嘴里淡出个鸟来”;于是小满想着给赵昀做一道病号饭。
  叫做雀舌头,却跟雀鸟没有任何关系,这是一道西北面食;师傅有时候生病了就念叨着想吃这个;其中是个什么缘由,问师傅师傅也不说话;倒是听欧阳师伯说过;师傅年轻时有个恋人是西北姑娘;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先宰了一只老母鸡;清洗干净;拆去鸡胸肉;将剩余的放入锅中,待水烧开,就捞出母鸡;将原来飘着红沫的汤弃之不用;再倒入新的雪水,加入母鸡,放入葱姜蒜,等到水开,捞去葱姜蒜,以免煮久了鸡汤沾染上太多调味气息,最后放些人参片、枸杞,在砂锅上慢慢炖煮。
  趁着鸡汤煲煮,取了今年的新麦面,加水加盐和面揉就成面团,在等待面团醒发时洗些青菜和胡萝卜、香菇、木耳,细细切成小丁。再将醒发的面团擀开,擀得薄薄的一张大圆盘一般,再卷起来,拿刀仔细切成小小的三角小片,恰如雀鸟舌头般形状,加些面粉,在案板上晾匀。
  此时将那提前卸去的鸡胸肉切成小丁,再上锅爆炒,加入调料,待到炒得五成熟时加入刚才切好的胡萝卜、青菜、香菇、木耳,爆炒均匀,开大火将砂锅中的鸡汤倒入炒锅中,大火煮开后加入雀舌头面。
  最后加些醋、酱油、盐调味,撒一把青菜末下去,汤头鲜美,汤中菜蔬颜色可人,雀舌头面小小一片,一汤勺下去舀上来,若是性急的人吃直接喝下去也是使得的。
  李婶在旁边啧啧称奇,这雀舌头面又无发物,又滋补身体,也让天天吃粥喝鸡汤的病人口中多些滋味,倒是极好的病中饭食。
  小满笑道:“李婶不必惊讶,回头我将做法写下来,您若是想再做给赵昀吃直接照着房子写就是,便是汤底和浇头,可根据喜好换,只要不是发物即可。”
  面端上去,小石头怕得不行,他听说是“雀舌头”,就老怀疑是将鸟雀的舌头拔了出来做的汤,因此一把银柄调羹在汤里搅啊搅,就是不吃。栀娘这些天跟小石头混得熟悉,两下就明白了小石头的心思,笑着解释:“这是白面擀的,没有雀舌头,只是长得像罢了。”
  小石头还是将信将疑,栀娘哭笑不得,还是李婶劝他:“你这傻孩子,可曾见过陈娘子今天张罗着让人去逮麻雀不成?”,小石头听了方才好好吃饭,边吃边夸:“好香。”
  赵昀笑道:“不怪乎他不吃,便是我刚开始听见,心中也犯嘀咕,前朝倒是有豪富之家比富斗豪时发明过一道以雀鸟舌头做的菜,只是过于残忍,伤了阴德,被世人所不齿。没想到小满心思巧妙,想出这么个招来。”二话不说就吃了个精光,甚至连吃了两碗,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栀娘白了赵昀一眼:“我家小满手巧心善,便是路人受伤也会看顾一二,你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我们当然知恩图报,却没有别的意思。”别的意思四个字压得重重的,透着警告。赵昀今天心情很好,不愿跟她计较,只笑眯眯专心吃饭,栀娘一拳打到棉花上,不由得气馁。
  李婶在旁边给小石头擦着嘴,满脸慈祥:“陈娘子锦心慧质,又心地良善,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了去。”
  说起自己的亲事,小满虽然没有本土小娘子那样羞涩,却也有些忐忑不安,栀娘在旁边插嘴:“陈家现在张罗着呢,就想等小满养好伤急匆匆将她嫁出去,以免连累了陈家的名声。”
  小满心中纠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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