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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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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同饮,气氛融洽。
  风华不时地夹菜给齐皇,服侍可谓周到体贴,就像是甜蜜的小情人,把齐皇哄得合不拢嘴。
  看着这二人柔情蜜意、旁若无人,洛云卿倒觉得轻松不少。
  悄然移过眼光看国师,他安静、优雅,面容淡漠如秋日长空,仿佛周遭并没有人,只有他一人。
  这份淡然,绝少人能做得到。
  “陛下,小的记得,国师大人吸过贵妃的血呢。”风华忽然道,脂粉把他的眼眸勾勒得妖娆魅人,把他的容貌描绘得唇红腮粉,六分秀美,四分俊色,比女子还要美几分。他问洛云卿,“今年国师吸过你的血吗?”
  她愣住,他为什么提起这事?
  齐皇笑道:“朕知晓此事。”
  苏惊澜面不改色地说道:“陛下,臣吸贵妃的血三次。”
  “大人的身子还好吗?现在无需吸血了吗?”风华状似好奇地问。
  “好多了。”苏惊澜淡然道,“陛下,无极观还有点事,臣先行告退。”
  齐皇挽留他再待片刻,但他坚持告退。
  洛云卿勉强撑到了膳后,声称身子不适,先回寝殿。
  以为国师会来找她,然而,她空等一夜。
  ————
  服侍齐皇就寝后,风华回寝殿,点了宫灯,照亮了寝榻上坐着的人。
  他并没有被不速之客吓到,从容道:“三殿下出入宫禁,当真是如履平地。”
  萧昭的眉宇映着橘红的光影,目色阴寒之极,“你为何这么做?”
  “三殿下要干一番大业,万万不能有妇人之仁,更不能被儿女私情牵绊。”风华的声音冷冽如冰水。
  “我还需要你教?”萧昭压抑的嗓音饱含炙烈的怒火,“洛云卿进宫只会碍手碍脚,你是不是想趁机害死她?”
  “三殿下要江山,也要美人,我都让给你了,我只要国师一人,三殿下还不满意吗?”
  “我问你,你教唆父皇封洛云卿为贵妃,究竟有何目的?”
  风华不语,从容地倒茶喝。
  萧昭气得拍案,“说!”
  风华唇角微勾,“我想了一个绝妙的局,三殿下有兴致听吗?”
  萧昭暂时平息了怒火,听他娓娓道来。
  说毕,风华徐徐道:“沈相已死,朝中文武大臣皆认定你是太子之选,你唯一的隐患是靖王。虽然靖王镇守长江沿线,不会无故回京,但倘若他知悉京中形势,暗中部署,时间一长,三殿下的良机就失去了。三殿下应该知道,兵贵神速。”
  萧昭动摇了,风华分析得很对,但如按照他的谋划行事,又觉得过于心狠手辣。
  “成王败寇,就在三殿下一念之间,三殿下好好想想吧。”
  风华躺在榻上,径自闭目睡觉。
  萧昭陷入了沉思。
  ————
  朝政由国师打理,风华近身伺候齐皇,洛云卿落得清闲,偶尔陪他进膳便可。
  只是,太无聊了。困在宫中三日,她就闷得发慌,真想拖个人狠狠地揍一顿。
  人在深宫,没有靠谱的侍婢是不行的,她把墨香、书香弄进宫中,让她们近身伺候自己,其他宫人进不了寝殿。
  她们带来了洛府的最新情况,秀娘打理整个洛府,二小姐等人欺负她,她整治了一回,二小姐等人就乖乖的了。而洛云杰颇有经营的兴趣与头脑,秀娘让他在凤凰楼学习。
  洛云卿放心了,洛家的几个铺子终究要交给洛云杰,希望他能支撑起这个家。
  这夜,她等到了萧胤。
  夜里寒凉,她披上外袍,戒备地问:“今夜你不当值吗?”
  “当值才能进宫。”他掀袍坐下,见她这么怕自己,不觉失笑,“你不是想知道公主为何变得疯疯癫癫吗?”
  “是你把她害成这样的?”她坐在他对面,略略放心。
  “也可以说是我把她害成这样的。”他冷漠地眨眸,“她自食恶果,与人无尤。”
  “公主一心一意喜欢你,就算你不喜欢她,你也不能这样凉薄,她毕竟是你夫人。”
  “如若你喜欢我,还会说出这番话吗?”
  洛云卿一愣,是的,如若换成是国师,她必定不会同情长乐公主。
  萧胤道:“公主派人暗杀你,毁你清白,数次陷害你,你恨她,现在她有如此下场,你不是应该开心吗?”
  洛云卿不想和他争辩,或许他是对的,或许她太容易心软,或许是长乐公主活该有如此下场,可是,长乐公主真的挺可怜的。
  他没有告诉她,长乐公主变得疯疯癫癫,是因为他吩咐下人在公主的茶水里下药,每日一点点曼陀罗,会让公主产生幻觉,疑神疑鬼。而公主应该被人毁了清白,不过他并不关心,也不想知道那人是谁。
  伤害过她的人,他不会放过!
  “大夫说公主得了失心疯,我让公主迁往别苑,有人看着她,她不会再乱跑。”
  “你这不是软禁她吗?”洛云卿吃惊。
  “得了失心疯的人怎么可以乱跑?”
  萧胤的俊眸泛着冰雪之色。
  她不知说什么好了,只觉得每一个人都变了,变得冷酷、狠辣。或者,是她从未真正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他眉心微蹙,“三皇子与风华似有勾结。”
  不用猜也知道他们有勾结。她颔首,“不知他们密谋什么。”
  “大多数朝臣联名上奏,册三皇子为太子。太子之位唾手可得,他还需密谋什么吗?”
  “或许他觉得世事难料,觉得陛下还能活时一二十年,他等不及了……”
  萧胤面色一变,洛云卿笑起来,“我胡说的,你也信?”
  他剑眉微动,“以你和三皇子的交情,兴许他会透露一点给你。”
  她冷嗤道:“我也希望他透露一点给我,可惜他的嘴巴紧得很。我最想知道的是,风华为什么唆使陛下要我留在宫中?”
  “这些日子你当心一些。”
  说罢,他径自往外走去,她松了一口气,准备就寝。
  忽然,身子一紧,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她骇然一跳,转过头,见是萧胤,惊怒地挣扎。
  而他的唇早已袭来,轻咬,慢吮,狂啃,狠噬……
  品尝着柔嫩的香唇,他迷失在这美好的味道里,仿佛在尝一颗果肉饱满、鲜嫩甜美的妃子笑,难以自拔。
  洛云卿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羞恼地吼:“滚?!”
  萧胤笑得风流恣意,扬长而去。
  ————
  寒风一日比一日凄紧,半夜的呼啸声令人毛骨悚然。
  今冬的第一场雪下了一夜,次日一早,洛云卿站在殿廊下赏雪。
  地上、屋顶、树梢和朱墙上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雪光莹莹,为华丽重彩的皇宫添几分清爽之色。
  有宫人在说,沈皇后薨了。
  洛云卿吩咐墨香去凤仪殿打探消息,半个时辰后,墨香回来禀奏,沈皇后的确薨了,是冻死的,四肢僵硬。
  再怎么落魄,沈皇后还有身份在,宫人不敢短缺凤仪宫过冬的物资;再者,近身宫人是她的心腹,会尽心伺候,怎么会活活冻死呢?
  太奇怪了。
  难道又是萧昭的手笔?
  可是,沈皇后输得一败涂地,没有任何依靠了,再也做不出什么了,生或者死,有什么关系?何必杀她?
  如若萧昭连一个活死人都不放过,那也太狠毒了。
  后来,她才知道,最容不下沈皇后的,不是萧昭,而是他的母妃,张贤妃。
  数日后,又下了一场雪。
  齐皇披着一身的风雪而来,身后是苏惊澜、安总管和几个内侍。
  洛云卿将他们迎进大殿,笑道:“下这么大的雪,陛下怎么来了?”
  “自你进宫,朕还未赏赐你。”齐皇笑呵呵道,将手放在熏笼上烤火。
  “国师大人怎地也来了?”她瞥一眼面容冷淡的苏惊澜,他一双俊眸略垂,目光静淡,似白雪堆砌而成的雪人。
  “这雪天路滑的,国师担心朕滑倒,就护送朕来。”
  齐皇示意安总管,安总管开始报陛下的赏赐。
  十样珍品皆价值连城,齐皇从金漆木盘上拿起一只红檀木盒,打开来,取出一只木兰金簪,“这支木兰金簪是当年朕命宫人打制的,想着赐给你娘的,如今便赐给你吧。”
  “谢陛下赏赐。”洛云卿微微一笑。
  “这些玩意儿你可以不喜欢,不过这支木兰金簪,你定要珍惜,不可弄丢了。朕也希望你每日都戴上这木兰金簪。”
  她忽然觉得,今日他的微笑像白雪一样纯净。
  苏惊澜告退离去,她望他一眼,那风华绝世的身影融入风雪之中,飘袂而去。
  安总管吩咐内侍端上佳肴美酒,然后便退出大殿外。
  洛云卿温柔地侍酒,齐皇开怀不已,饮了两杯。
  “稍后风华公子会来寻陛下么?”
  “他偶感风寒,朕让他歇着了。”
  忽然,他觉得酒色上脑,冲劲很大,头晕目眩。
  她瞧出他不适,扶他在榻上躺下来,为他盖好棉被。
  齐皇的脸红彤彤的,色眯眯地看她,拉拽她上榻。她挣扎,“陛下龙体不适,先歇会儿……”
  “朕龙精虎猛……”
  他的力气忽然变得刚猛,将她卷入身下,吻她的面颊。
  洛云卿使力推拒,无奈他力气太大了,怎么推也推不动。
  陛下怎么会突然这样?
  忽然,他倒下来,四肢僵硬,身躯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她惊惶地叫了几声,齐皇没有任何反应,她颤抖地探他的鼻息,惊得心脏狂跳——他断气了!
  **卿儿洗脱不了嫌疑咯。

  ☆、不辞冰雪为卿热(三十二)

  风雪小了,地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脚印。舒悫鹉琻
  海棠春阁外的侍卫比平日里多了一倍,出入的人也多了,像有大事发生。
  寝殿里温暖如春,气氛却沉重如山。洛云卿站在榻边,齐皇躺在榻上,盖着棉被,太医正为他检视。她忧心忡忡,默默地向天祈祷,希望陛下回魂。
  国师一定有办法的!
  太医摇摇头,沉重道:“贵妃,陛下已驾崩。眭”
  一人一阵清风似地走过来,为齐皇把脉,检查全身。
  洛云卿惊喜不已,心中升起了希望。国师定能起死回生!
  “国师大人,微臣以为,陛下暴毙,是马上风。”太医的目光瞟向洛贵妃赠。
  “马上风是什么?”她不解,觉得他的眼神很怪异。
  苏惊澜掀起秀被,看向齐皇的下腹部,“应该是马上风。”
  她着急道:“大人,快救救陛下。”
  “陛下驾崩了。”
  他的嗓音轻淡如熏笼里袅袅升腾的烟雾。
  洛云卿身子一顿,脑子一轰,怎么可能?陛下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死了?难道是菜肴、酒水中有毒?可是,她也吃了呀,为什么没事?
  这时,张贤妃、三皇子、风华匆匆进来,看向寝榻上躺着的人。
  张贤妃扑到榻前,悲痛欲绝地哭,萧昭的面上亦有悲色,问道:“父皇当真驾崩了?是何缘故?”
  太医如实回答,说是马上风。
  风华悲痛、阴沉的目光射向洛云卿,“贵妃,陛下龙体虚弱,受不住激烈的……你怎能……”
  “你什么意思?”洛云卿无法接受他的指责,又不是她勾*引陛下。
  “陛下体虚,如何禁得住你这般折腾?”张贤妃悲愤地斥责。
  “陛下只是喝了几杯酒,并没有做什么。会不会是酒菜被人落毒?”洛云卿辩解道。
  “你不知‘马上风’是何意思?”风华气得跺脚。
  洛云卿摇摇头,看向苏惊澜。
  苏惊澜淡淡道:“男女交合之时猝死,便是马上风。”
  她震惊不已,可是,她和陛下明明没有那档子事,是陛下自己猝死!
  可是,她这么说,谁会相信?
  张贤妃站起身,泪流满面,语声却坚决,“洛云卿狐媚惑主,致使陛下驾崩,其心可诛,收押天牢!”
  洛云卿呆了,凭什么将她打入天牢?
  可是,在这宫里,还不是掌权的人说了算?
  她看向苏惊澜、萧昭,他们都是她熟悉的人,喜欢她的人,可在这生死关头,冷漠地看她落难,没有为她说半句好话。
  今日,她总算看清了世情冷暖!
  ————
  洛云卿曲膝坐在硬木板床头,翻来覆去地想。
  忽然,脑中蹦出一个念头,难道这就是风华和萧昭的阴谋?齐皇死了,萧昭不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登基吗?
  一定是的!
  弑君杀父,萧昭,你当真丧心病狂!
  有人走过来,她转过头,是国师。
  苏惊澜进来,雪白的貂裘、玉雕的容颜反衬得牢房脏污不堪。
  她想起之前他冷漠的模样,站起身,冷冷地问:“大人有何贵干?”
  “陛下猝死有可疑。”
  “不是马上风吗?”洛云卿欣喜地问。
  “也许不是。”他轻软道。
  “那当时你为什么不说?”她生气地质问,现在说给她听,有什么用?
  “即使我说出来,也无用。再者,当时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有怀疑。”
   ?;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总有理由。
  苏惊澜眉宇冷峻,“陛下生前饮酒,应该是有人在酒水里做了手脚,令陛下龙精虎猛,然,陛下体虚,承受不住这般汹涌澎湃的热火,因而猝死。”
  洛云卿不敢苟同,“但我为什么没事?”
  他缓缓道:“你的身子怎能与陛下相提并论?陛下素有食丹药的习惯,酒中之物与丹药的药性相冲,这也是致使陛下暴毙的关键之处。”
  “这么说,有人置陛下于死地。”她断定,是风华和萧昭。
  “这件事,你担了狐媚惑主的恶名。”
  “这座皇宫,就要易主了。你有什么打算?”
  “走一步算一步。”
  “三皇子会器重你吗?”
  “他不会放过你。”
  洛云卿愣愣地看他,苏惊澜静静地看她,四目交汇,心思各异。
  今后,他们还能见面吗?还能静静地互相凝望吗?
  或许,如若她有机会走出天牢,所有人、事都天翻地覆了吧。
  “大人,我可以抱抱你吗?”她的眉骨又酸又痛,雾气弥漫了眼。
  苏惊澜一动不动,不发一言。
  她抱住他,埋脸在他的肩窝,泪水滚落,染湿了他的衣袍。
  他的双臂慢慢搂住她,越收越紧,双目缓缓阖上。
  就这样,最后一次拥抱,很美好的感觉。
  以后不会再有了吧。
  良久,她松开手,看见他腰间的衣带好像有东西。无论是什么东西,留作念想也好。
  洛云卿随手取出来,双眸瞪大了,心跳加剧。
  怎么会……
  苏惊澜有些错愕,夺过她手里的银簪,不知作何表情。
  “我记得很清楚,我用这支梅花银簪刺伤了萧胤,后来他收着银簪。”她吸吸鼻子,泪珠簌簌而落,“这支银簪为什么在你身上?”
  “我……有一次,他走在我前面,不小心掉了,我捡了……我想还给他……我不知是你的……”他结结巴巴地说,显然心虚了。
  “你可以编更合理的理由吗?”
  他不作声,将梅花银簪收在怀里。
  洛云卿冷笑,梨花带雨的模样犹带五分凄楚、五分嘲讽,“这么久了,我竟然没有发现……没有丝毫怀疑……受万民敬仰的国师竟然是靖王的大公子萧胤,说出去谁会相信?”
  苏惊澜无奈道:“你误会了……根本不是这样……”
  她低哑道:“你竟然骗我这么久……算我有眼无珠……你滚!”
  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粗鲁地推开他的手,他默默地站了片刻,终究离去。
  ————
  从初见萧胤、苏惊澜开始,洛云卿梳理了这一年多来与他们的交往。
  记忆中,她没有同时看见过苏惊澜和萧胤,那么,真相的确如此,苏惊澜和萧胤是同一人!
  她怎么会这么蠢?居然没看出来!
  可是,苏惊澜肤白胜雪,三千银发,萧胤肤色黝黑,发亦黑,而且容貌根本不同、性情也南辕北辙,完完全全是两个人,他怎么做到的?难道是易容术?难道他精神分裂?可是,再高明的易容术也不可能改变全身的肤色和头发的颜色,古代还没有给头发染色的吧。
  萧胤伤害了她,她痛恨他、拒绝他,还伤了她,也因为这件事远离苏惊澜,斩断这段情。现在,不需要纠结这件事了,可是,为什么她那么生气呢?为什么无法原谅他的欺骗?
  铁门刺耳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想得太入神了。
  萧昭坐在床边,见她双目红肿,心疼不已,“我知道委屈了你,但只要忍几日就好了。”
  “丧心病狂!”洛云卿重声骂道。
  “?你想怎么骂都没关系。”他轻抚她犹有泪痕的脸颊,目露怜惜。
  “我不想看见你,你走!”她拍掉他的手。
  “满朝文武都认定你狐媚惑主,害死父皇,他们不会放过你,母妃也不会放过你!”
  “然后呢?”
  萧昭语声温润,“母妃和群臣商议,赐你这个妖妃火刑。”
  洛云卿冷笑,“烧死我?三殿下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死吧。”
  他握住她的小手,“我安排好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我的府邸。待我登基,你已是我的人,怀了我的骨肉,母妃再反对,也不会与亲孙儿过不去。”
  她明白了,原来他与风华合谋,要自己进宫为妃,再给她安上一个狐媚惑主的罪名,将她逼到绝境,她就会乖乖地听他的话,躲在他的羽翼之下,成为他的女人。
  真是绝妙的布局,一环扣一环,精彩!
  “如若我不听你的话,是不是就要被大火烧死?”
  “嗯。”
  “为了得到皇位,为了得到江山、美人,三殿下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弑君杀父,连我也算计在内。”洛云卿讥讽地笑。
  萧昭的眉宇渐渐冷寒。
  她忽然想起风华,“那风华又能得到什么?”
  他沉声道:“你不必理会。”
  “你不是说,你登基的那一日,就迎娶我之时,看来你无法兑现这一诺言了。”
  “若你愿意嫁给我,我总有办法践诺。”他激动地握住她的肩,“愿意吗?”
  “我要躲在芙蓉花馆,还有,我两个侍婢,墨香和书香,也要来芙蓉花冠伺候我。”洛云卿傲然地抬起下巴,“三殿下就好好想怎么迎娶我吧。”
  萧昭欣喜地笑,“我不会让你失望。”
  ————
  天牢走水,烧死了几个重囚,包括洛贵妃。
  虽然烧焦的尸首无法辨认面目,但从身形和发簪、金镯鉴定,是洛云卿无疑。
  芙蓉花馆里,洛云卿和两个侍婢相拥而泣。
  “小姐,小的以为你在天牢烧死了……”墨香和书香哭道。
  “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吗?”洛云卿拍拍她们的肩背,“去做几个小菜,咱们好好吃一顿,就当庆祝劫后重生。”
  她们抹了眼泪,欣喜地去了。
  洛云卿开动脑筋,想法子通知苏惊澜慎防风华。
  萧昭行事滴水不漏,撤了原先的侍卫,安排了二十个高手守卫花馆,不让她们出去。
  接下来的三日,墨香要出去采买东西,侍卫不让,说是三皇子吩咐的,不许任何人出去。
  萧昭来过一次,洛云卿据理力争,他才应允,每日墨香可以出去半个时辰,而且有侍卫跟着。
  这日,墨香去洛家的胭脂水粉铺子取胭脂水粉,选鸭蛋粉的时候暗中把折得很小的纸条塞在施展手里。施展明白大小姐的意思,立即前往靖王府找萧胤,把大小姐的话转达给他。
  萧胤问:“你家小姐在哪里?”
  施展说不知,只知墨香来铺子里取胭脂水粉,还有侍卫跟着。
  萧胤点点头,让他走了。
  虽然洛云卿很生气,但还是关心他的安危,想方设法告诉他,风华会对他不利。
  萧昭将她软禁在哪里?
  齐皇葬入皇陵后,羽林卫闯入无极观,将无极观翻了个底朝天,却人去楼空。
  翌日,朝廷贴出告示:国师妖言惑主,炼制丹药,令先皇沉迷丹药与长生不老之术,荒废朝政,乃人神共愤的妖人,罪无可恕,举国通缉。
  建康百姓对着告示议论纷纷,不相信国师是妖人。
  萧昭他在朝议大殿向群臣展示,他的跛脚已经痊愈,如正常人一样,不会有失国体,不会让邻邦笑话齐国国君是跛子。如此一来,?满朝文武对这个新任国君再无任何异议,登基之日定在十一月十八。
  ————
  天寒地冻的时节,北风呼啸而过。
  一抹黑影从殿宇的顶上疾速飞过,潜入海棠春阁。
  这黑影蒙着脸,在寝殿里翻遍了所有,却找不到他要的东西。
  出宫后,他灵光一闪,飞往芙蓉花馆。
  果然,花馆内有灯火。
  避过侍卫的耳目,他从窗台飞入寝房。
  洛云卿猛地惊醒,看见一抹黑影朝自己走来,吓得魂儿飞离自己的身躯,心揪得紧紧的。
  只有萧昭知道她在这里,难道是他?
  “站住!你再过来,我就大声喊了!”她颤声威胁道。
  “别怕,是我。”嗓音轻柔。
  她坐起身,是国师?
  浓如墨汁的黑暗里,她看见的却是萧胤的脸庞。
  他坐在榻边,瞳仁乌黑发亮,“我跟踪萧昭数日,才知道你在这里。”
  “风华有没有对你怎样?”洛云卿关心地问。
  “我是萧胤,他如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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