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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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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卿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没本事勾住夫君的心,只知怨怪旁人,也只有威胁这一招了。真悲哀啊。”
“你——”
萧嫣气炸了,扬起手臂打下来,却被扣住。
萧胤!
他眉宇冷冽,面寒声冷,“公主,该回宫了。”
她怒不可揭地离去,他深深地看洛云卿一眼,跟着走了。
洛云卿微微一笑。
————
洛云卿进献的四个美男,早已是昨日黄花,而今齐皇又有了一个新宠。
这宫闱秘事,是萧胤告诉她的。
一日午后,齐皇百无聊赖,微服出宫,萧胤远远地跟着。
齐皇进了一家茶楼,由于没有雅间和空桌,便和一位唇红齿白、清秀俊美的白面书生搭桌子。于此,两人聊起来,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当日,齐皇带他回宫,留他在九华殿伺候。
当萧胤说起此人名字的时候,洛云卿惊了。
白面书生是风华。
她疑惑,风华跟随国师的时候,齐皇没见过风华吗?国师知道风华成为齐皇的新宠,不知是什么滋味。不过,最重要的是,风华与齐皇偶遇,绝非偶然,应该是经过精心的安排。风华究竟有什么企图?会不会对国师不利?
九华殿。
齐皇趴在寝榻上,风华为他按捏,“陛下,舒服吗?”
齐皇笑呵呵地哼着,“你这手功夫还真不错。”
“陛下待小的这般好,小的无以为报,便献上一本书吧。”
“什么书?”
风华从怀中取出一本小册子,递给他。
齐皇看见封面上的三个字,惊喜地坐起来,“《长生诀》,你怎会有这本好书?”
“陛下真要小的说吗?”风华的眼神立时冷了。
“自然。”
“不瞒陛下,小的曾在无极观服侍过国师大人,因犯了一点小错,国师大人逐小的出无极观。”风华委屈道,“小的喜欢看书,时常在书房找书看。有一日,小的看见这本《长生诀》套藏在另一本书里,觉得奇怪,就私自拿了这本《长生诀》。”
齐皇若有所思,数年前,他问过国师,可有长生不老的书,国师明确地说没有。
国师为何藏着这本好书、不告诉他?
**国师要遭殃了哦。
☆、不辞冰雪为卿热(三十)
这日晚些时候,苏惊澜进宫为陛下请脉。舒悫鹉琻
进寝殿时,他遇到了一个人,惊得止步。原来,陛下的新宠是风华。
风华屈身一礼,淡漠道:“国师大人。”
尔后,他退出寝殿。
苏惊澜如常地为陛下把脉,雪白的眉目轻淡如水,手势轻缓。从陛下的脉象得知,陛下的情绪波动很大眇。
“陛下有话对臣说?”
“国师,朕这般宠信你,甚至把朝政都交给你打理,你就是这么对朕的?”齐皇鲜少对他动怒,此时脸上布满了失望与怒气。
“臣不明白。”苏惊澜不动声色量。
齐皇将《长生诀》扔到他胸前,苏惊澜一瞧,便猜到陛下动怒的原因。
他淡淡地问:“这本《长生诀》是风华献给陛下的?”
好像并不当一回事。
齐皇气道:“朕就看你如何解释!”
“这本《长生诀》,臣早于五年前找到,之所以不献给陛下,是因为,此书不适合陛下修习。”
“为何?”
“书里记载的长生不老之术,并无实用。”
“你修习过?”齐皇怒哼。
苏惊澜淡淡地摇头。
齐皇问:“那你怎知无用?”
苏惊澜将书翻到最后一页,“陛下请看。”
齐皇睁大眼,“欲练长生不老之术,必先自宫。因为如此,你才不献给朕?”
苏惊澜蝶翅似的睫羽轻轻一眨,“臣不想给陛下一个希望,又让陛下失望。”
齐皇消了气,不再追究这件事。不过,自此之后,他对国师的信任不再是十足十的了。
苏惊澜在九华殿外的宫道上遇见风华,或者说,风华在这里等他。
“大人想不到我会有此番际遇吧。”风华斜飞的眼眸点缀着灿烂的笑意,白皙尖俏的下巴美如玉雕,“以往我不明白为何大人不带我进宫,如今我明白了。陛下素有龙阳之好,大人担心陛下见了我,强留我在宫中。”
“本座更想不到,你的喜好与陛下一样。”苏惊澜淡然如水地说道。
“这都是拜大人所赐,若非大人昔日的栽培,怎有今日的我?”风华的语声略有讥讽,“只是我不明白,大人俊美如仙,陛下对大人怎会没有……”
“不如你问问陛下。”苏惊澜语气微厉,“你最好安分守己,好好伺候陛下,否则,本座不会手下留情!”
风华目送他远去,唇角慢慢勾起来。
————
公主下嫁靖王的庶长子萧胤,嫁妆绵延数里,一路吹吹打打,吸引了全城百姓围观这数十年难得一见的公主出嫁盛况。
靖王府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满朝文武皆来庆贺,流水席一波接着一波。
新房却是寂静,长乐公主折腾了一整日,早就乏了,掀了红盖头,靠着床柱歇息。
新郎进来了,挥退喜娘、宫人,红彤彤的洞房只剩一对新人。
萧嫣面犯桃花,目露娇羞,时不时地看他一眼。今日的萧胤穿着大红喜服,更添几分俊俏,不过此时他的眉宇冷峻如陡峭的山峰。
“驸马,你我该喝交杯酒……”
她柔声款款,走向即将共度一生的夫君,将交杯酒放在他手中。
萧胤轻巧地扔了交杯酒,掐住她的双颊,目光冰寒得令人心惊。
萧嫣又惊又怒,正待发作,却又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烛之夜,她不能发公主脾气,必须当一个温柔娴雅、无可挑剔的新嫁娘,紧紧勾住夫君的心。
“我娶你,只是因为你的身份对我有点用处!”他的嗓音冷酷得令人惊怕,“像你这种骄纵刁蛮、自私自利的公主,我碰都不想碰一下!”
“你心里只有那个贱人?”?萧嫣怒不可揭,却又尽力压抑着。
“你可以向陛下哭诉,可以向我父亲告状,可以公诸于众,不过你休想有我看你一眼的那一日!”
“你要我怎么做?”她委屈地问,热泪涌出。
“乖乖地当我的夫人,安守本分,兴许我会怜悯你,哪日有兴致了,会和你圆房。”
萧胤拍拍她的脸颊,扬长而去。
萧嫣气得浑身发抖,扫掉桌上左右的东西,地上狼藉一片。
她趴在床榻上哭,又不敢哭得太大声,用被子蒙住了头。
一个男子悄悄地进来,吹熄了烛火,绑住她的手足,撕裂了她的大红喜服,强行进入……
————
寒夜深沉,月朗星稀。
萧胤搁下书,正要就寝,却有人叩门。
下属禀报,太子被救走了,此时已往南城门去了。
当即他披袍出门,策马追往南城门。
定是沈相安排人手,趁他今日大婚的良机救走太子,以图日后东山再起。
在离南城门最近的大街,双方人马已展开激斗。沈相的人共有十余个,侍卫有二十几个,而萧胤只身前来。
沈相志在必得,派来的人皆是好手,一个能顶三个,侍卫伤亡惨烈,只剩一半了。
萧综呢?
萧胤飞上屋顶,举目四望,一条小巷里躺着两个人。
他立即飞身而去,地上的两人已气绝身亡,其中一人是萧综,另一人是沈相的人。
萧综的胸口中了一剑,流了很多血,身躯还是温热的,可见刚刚断气。
一道黑影从半空飞过,萧胤立即飞身追去。
那黑衣人轻功绝顶,他拼了全力也只能和黑衣人打个平手。
忽然,黑衣人射来暗器,萧胤迅速闪避,只见半空中炸开,“嘭”的一声,烟雾弥漫。
待烟雾散去,那黑衣人早已不见踪影。
萧胤返回出事之地,那些黑衣人神奇地不见了,就连尸首也不见了。据侍卫说,只听见“嘭嘭”两声,有东西炸开来,烟雾遮掩了一切。
萧综的尸首仍在原地,萧胤吩咐他们将尸首带回去,暗自琢磨着,这事着实诡异。
齐皇最不喜欢半夜禀奏,次日一早,他早早地进宫,陈述昨晚所发生的事。
“卑职愚见,劫走太子的人不会杀太子,那些侍卫只为追人,也不会杀太子。太子被杀,着实蹊跷。可惜卑职晚到一步,否则太子就不会死。”
“照你所说,确是古怪。”齐皇叹气,虽然他对太失望之极,但儿子遇害,他终究难过。
“陛下节哀。”风华劝慰道,“小的斗胆,若小的是太子殿下,终生监禁,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长年累月地待在房里,不能外出,会被逼疯的,小的宁愿早日解脱,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陛下,对太子殿下来说,这兴许是好事呢。”
齐皇点点头,觉得安慰些了,“可知劫人的是什么人?”
萧胤回道:“那些黑衣人武艺高强,利用烟雾逃得无影无踪,训练有素,不知是什么人。”
风华温柔道:“陛下,小的愚见,满朝文武中,最希望太子安然无恙、东山再起的人是谁?”
“你以为呢?”齐皇问萧胤。
“臣与风华公子的想法一样。”萧胤觉得,这个风华有意引导陛下。
齐皇若有所思,难掩悲色。
他们的意思是,沈相安排人手救走太子。
这时,殿外传来沈皇后的哭喊声:“陛下……综儿被人害死了……陛下要为综儿查明真相……”
下一刻,她就奔进寝殿,扑到寝榻前,悲痛欲绝地哭,“综儿死得好惨……”
齐皇不耐烦地别开脸,“皇后先回去吧,朕自会查明真相。”
风华娇滴滴道:“皇后,萧大人正禀奏呢,您这么一哭闹,陛下和萧大人还怎么商议下去?”
沈皇后站在一旁,抹了泪,双目红肿如核桃。
“萧胤,此事由你查办。”齐皇吩咐道。
“卑职领命。”萧胤应道,退出寝殿。
沈皇后见他出去了,悲痛道:“陛下,综儿是被人害死的,陛下定要严惩凶徒。”
风华语声娇软,“是不是被人害死,还需彻查。皇后可知,是什么人劫了太子?”
“本宫如何知晓?”她低垂了眼眸,目光微闪。
“太子判处终生监禁,最想救太子的,除了皇后,还有谁?”他好整以暇地提醒。
沈皇后咬唇不语。
风华道:“陛下会查明真相,皇后无须忧心。陛下要歇着了,不如皇后回宫等消息。”
她不甘心这个小人骑在自己头上,可是,陛下面目冷冷,默许了他的意思,她只得退下。
————
萧胤查了数日,没有任何进展。
劫走太子的黑衣人消失得无踪无影,根本无从查起,此案渐渐变成无头公案。
沈相和沈皇后倒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谨言慎行,好似也不再为太子惨死讨回公道。
洛云卿约略猜到了当中内情,这晚,她平息几个弟妹的纷争,倦怠得很,沐浴后便挥退侍婢,上榻就寝。忽的,她感觉榻上有异样,睁目一看,惊得魂魄快飞了。
萧昭将她卷进怀里,左臂圈着她的娇躯,嗓音黯哑,“叫我好等。”
自从她揭穿了他是鬼面狐狸,他就不再装了,对她肆无忌惮。
“不如喝点儿小酒?”她采取迂回战术。
“倒是个好提议,不过我更喜欢在榻上压你。”他的拇指轻抚她的柔腮。
她无语,这只狐狸太狡猾太危险了,怎么样才能摆脱他的魔爪?
他的眸色越来越暗,就在他低头之际,她连忙道:“劫走太子的那些人,不是沈相安排的。”
萧昭顿住,“有何高见?”
“你这样,我喘不过气,起来一点。”洛云卿挣了挣。
“这样,如何?”他稍稍抬起身躯。
她往外挪了挪,索性坐起身,他也支起身子,把玩着她的鬓发。
洛云卿轻声道:“太子不死,三殿下寝食难安,只有太子死了,这太子之位才能手到擒来。因此,三殿下演了一出‘监守自盗’的戏。”
“如何监守自盗?”
“三殿下安排几个高手劫走太子,所有人都不会怀疑是你做的,只会认定是沈相,或是沈皇后。最要紧的是,你的人假意被侍卫追上,双方激斗,你的人趁乱杀了太子,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萧胤有再大的本事,也查不到蛛丝马迹。”
“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洛云卿摇摇头,“三殿下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
萧昭低声笑起来,“我待你真心、真情,你竟然说我冷酷无情,真是讽刺。”
越是看清他的真面目,她越是害怕。他扮演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性情,完美无暇,这需要多大、多强的心性才能做得到?而他扳倒二皇子、太子的雷厉手段,更令人心惊胆战。可以说,太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之所以萧综能稳坐太子之位这么多年,是因为他没有出手,一直在部署,韬光养晦,待时机成熟再一举歼灭。
这就是萧昭的可怕之处。
接下来,他有什么部署?
对了,他会不会对付国师、萧胤?会不会对齐皇下手?
她问:“是你安排风华与陛下相见的?为什么这么做?”
萧昭抚弄她的指尖,好似在玩一枚精致的暖玉,“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不过时机未到。”
国师说时机未到,他也这样说,男人都喜欢这么神秘吗?
她早该想到,在松江,他和风华已有合作,再度合作不是难事。那么,风华留在齐皇的身边,究竟有什么目的?
“下一步,你要对付的是沈皇后、沈相?”
“沈皇后已是孤家寡人,有何所惧?”他揉捏她的纤腰,眸色渐暗。
洛云卿拿开他的爪子,迅速下榻,却不及他眼疾手快,又重新回到他的怀中。
萧昭邪肆地笑,“逃不掉,还白费力气?”
她搂上他的脖子,娇媚地笑,“你说过,你登基的那一日,就是迎娶我之时。”
“原来你记得。”
“你迎娶我那日,就是我献上身心之时。”
她给了他一个希望,求得暂时的安宁。
————
太子惨死,沈相自然跟着倒霉。
一日早间,建康城的民众围在沈府外面,围观沈家人被官差押出来,萧胤查抄了不少珍贵之物。
两日后,朝廷贴出告示,沈相私制龙袍,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大逆不道,斩首示众。
沈家三十余口无一幸免,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皆感叹祸福难料,富贵与灾祸只是一线之隔。
洛云卿听着伙计们的议论,轻然一笑。
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萧昭的又一手笔,只是这一次他没有亲自出手,只是把沈相私制龙袍的消息卖给督察御史,督察御史自然会密奏齐皇。
而沈相究竟有没有私制龙袍,只有受害者与害人者知道了。
沈皇后仍然位尊中宫,却如同活死人,再无往日的气势与尊严,凤仪殿死气沉沉,连宫人都不想进去。
这日,洛云卿刚到凤凰楼,忽然有人疾奔过来,拽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使劲地抽出手。
是长乐公主!
“好多声音……你听到了吗?那个男人好可怕……撕裂了……好疼……救我……救救我……”
萧嫣死死地拽着洛云卿的手腕,断断续续,语无伦次,而且她苍白的小脸布满了惊惶,好像有人追杀她。她衣袍齐整,只是鬓发散乱,珠钗也歪了,完全不是以往那个骄纵、强横的公主了。
洛云卿大为惊奇,公主怎么变成这副样子?
“公主慢慢说。”
“没用的……他们都不信我……说我是疯子……我没疯……”萧嫣满目惊惧,目光闪烁,好像在看四周有没有坏人,“求求你,救我……那个男人好可怕,不停地撞我,搅动……很疼很疼……所有人都想害我……毒死我……他们都该死……我要赐他们死罪!统统都要死!哈哈哈哈……”
洛云卿疑惑,难道公主疯了?
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疯了?
两个侍卫抓住萧嫣,她激烈地挣扎、喊叫,声音凄厉无比。
最终,她被带走了。
洛云卿看见了一脸冷漠的萧胤,“公主为什么变成这样?”
“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他目色清寒,低声道,“洛云卿接旨。”
“陛下?”她垂头等候。
当他宣读了齐皇的旨意,她惊呆了:齐皇要她进宫,封她为贵妃。
☆、不辞冰雪为卿热(三十一)
这道圣旨来得好突然!
洛云卿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进宫当妃嫔?
萧胤将她的惊慌失措看在眼里,“放心吧,我不会让陛下碰你一根汗毛。舒悫鹉琻”
她凝目于他,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公主变成疯疯癫癫,他不管,倒管起她的事来。
他静静地看她,俊脸冷冷,瞧不出任何情绪眇。
“你对公主做了什么?公主为什么变成那样?你和公主圆房了吗?”她气愤地问。
“你这么问,我会以为你在意我,喜欢我。”萧胤凑在她耳畔,“你别忘了当初公主是怎么陷害你的,这会儿倒关心公主了,女人的心当真不可捉摸。”
洛云卿咬唇,“那这道圣旨又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告诉我,是你搞的鬼?量”
他唇角微牵,“我怎会把你送上龙榻?”
她灵机一动,“陛下要我什么时候进宫?明日?”
萧胤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已是贵妃,眼下我护送你进宫。”
她叹气,没有转圜余地了吗?
————
洛云卿坐在轿子里,萧胤在轿旁走着。
她撩起青帘,“你实话跟我说,是不是你把公主逼疯了?”
“是她硬要嫁给我,如今变得疯疯癫癫,与我无关。”他漠然道。
“可你终究为人夫君,你不能不管。”
“我也是你的夫君,我想管你,可是你不让。”他凑近说,轻轻一笑。
她气得放下青帘,过了半晌又问:“你可知,陛下为什么要我进宫?”
萧胤眉头微微往下压,“或许与风华有关。”
如若真的是风华,那他有什么目的?
一入宫门就很难再出来了,失去了自由,怎么办?国师会怎么想……
一路忐忑,终于进了宫门,来到九华殿。
齐皇见了她,热切地拉她的手,介绍风华给她认识。
“贵妃,往后可要多多提点小的。”风华娇笑,妩媚的眉眼很是勾人。
“我初来乍到,风华公子多多提点我才是。”洛云卿皮笑肉不笑。
“你们二人和睦相处,就是朕的福气。”齐皇龙颜大悦,“卿儿,你想住哪座寝殿?”
他说了好几个寝殿的名字,她笑道:“海棠春阁清幽雅致,臣妾就住那儿吧。”
风华亦笑道:“海棠春阁确是远了点,偏僻些,不过胜在清静。陛下,贵妃刚刚进宫,应该也乏了,不如先让她回寝殿歇歇,沐浴更衣,再陪陛下进膳。”
她抿唇道:“陛下,臣妾告退。”
齐皇笑眯眯地送她离去,洛云卿来到海棠春阁,安总管安排了宫人,提点了几句便走了。
望着朱红的宫墙、华丽的殿宇,她不由得叹气,今后就被困在宫里了吗?
更衣后,她从槅扇出来,乍然看见殿内多了一人,震了一下。
“贵妃何须惊慌?”
风华嗓音徐徐,声线分外妖娆。
洛云卿挥退宫女,“风华公子驾到,有何指教?”
“一跃成为贵妃,比张贤妃的位份还要高,满意么?”他的眼角微微一勾,媚色立显。
“风华公子这份大礼,本宫定当好好酬谢。”
“你不必谢我,日后你有何造化,就看你自己的了。”风华意味深长地笑。
“我自当步步谨慎,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不让你失望。”她就知道,他必定有所图谋。
“稍后陪陛下进膳,会有惊喜,你可要淡定一些。”
说罢,他径自离去,雪白的曳地袍摆在宫砖上徐徐而动,似一层细雪。
————
刚到九华殿,洛云卿就看见大殿站着一个人,心猛地一抽。
他背对着她,但那肩背,那雪白的衣袍,那柔软的银发,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许久未见,原来她并非忘了他,而是把他藏在灵魂的深处,当重现天日的这一刻,只会更痛、更伤。
苏惊澜好像感觉到有人盯着他,悠然转身,便看见了她。
四道目光撞上,平静似水,却又激情四射。
风华所说的惊喜,就是这个吗?果然是惊喜。
“贵妃来了。”风华大声道,“陛下,贵妃着宫装好美呢,高贵妩媚,国色天香。”
“卿儿,来,坐朕旁边。”齐皇含笑招手。
洛云卿坐在他左边,风华坐在他右边,苏惊澜坐在他的对面,换言之,她和苏惊澜是挨着的。
她收拾了情绪,为众人斟酒,“陛下的伤势尚未痊愈,只能饮一口。”
齐皇连声说“好”,举杯道:“近来发生了很多事,朕伤心难过,所幸有你们陪着朕,朕才能含笑至今。来,同朕饮一杯。”
四人同饮,气氛融洽。
风华不时地夹菜给齐皇,服侍可谓周到体贴,就像是甜蜜的小情人,把齐皇哄得合不拢嘴。
看着这二人柔情蜜意、旁若无人,洛云卿倒觉得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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