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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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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骇地僵住,心砰砰地跳。
  “是本王,莫出声。”
  黑布捂着口鼻,改变了他的声音,但她还是听出来了。
  她点点头,他火速吹熄烛火,跳上寝榻,躲在被窝里。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过了半晌才恢复寂静。
  虽然房中没有烛火,但眼力好的人还是能依稀看得见。洛云卿硬着头皮出浴,没擦干身子就披上外袍。
  昏暗中,躲在寝榻的男子看见了那如雪如玉的完美**。
  虽然只是背面,虽然只是一刹那,但那玉雕般的香肩、不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令人血脉贲张。他单臂撑着头,饶有兴致地欣赏美人出浴,觉得今晚太值了。
  妹纸们一定可以猜到他是谁。

  ☆、结局篇(五)

  她穿好衣袍,低声道:“王爷,人走了。”
  萧溶赖在榻上,一动也不动。
  被他看光了,洛云卿本就羞恼,此时怒了,“王爷还不走?”
  “本王乏了,今夜就在这里就寝。”
  他悠然躺正,霸占了寝榻瞑。
  她气极,胸脯起伏得厉害,却又无可奈何地收拾了怒火,“既然王爷看上奴婢的寝榻,王爷便好好歇着,奴婢去大殿守夜。”
  “你以为外面的人真的走了吗?”萧溶懒洋洋地说道。
  “如若没走,会听不见屋里的声音吗?”洛云卿疑问,他为什么夜探皇宫?什么人捉他瑕?
  “他应该在某个隐蔽的角落蹲守,本王一出去,就被他逮个正着。”
  “奴婢出去总可以吧。”
  “若你出去,明日本王就向母妃要了你。”
  他这话的语气似是开玩笑,却又有几分正经。
  洛云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犹豫不决。
  暗夜里,萧溶含笑的嗓音那般蛊惑人心,“你就这么怕本王?”
  她不作声,心道:我才不怕你,只是不想和你共处一室。
  “王爷在奴婢房里留宿也无妨,明日一早宫人看见王爷从奴婢寝房出去,不出半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皇宫。奴婢清誉有损,王爷也要背上与宫女厮混的污名,不知陛下会不会觉得王爷不成器,不可堪当重任呢?”
  “反将本王一军。”他愉悦地低笑。
  “王爷再不下来,奴婢就大喊,有刺客!”洛云卿不似开玩笑。
  萧溶无动于衷,她做出大声喊叫的样子,他只好下榻,扣住她的双颊,“很有胆识。”
  她不惧道:“没有胆识,贵妃又怎会喜欢奴婢、信任奴婢?”
  他慢慢俯首,“本王就喜欢有胆识的女子。”
  她感觉到一股危险气息的逼近,看见他的脸在昏黑中越来越清晰,看见他的唇就要碰到自己的唇……她冲动得想推开他,就在她遵从脑子的指令时,他戏谑地问:“你以为本王会吻你?还是很期待本王吻你?”
  洛云卿羞恼地推他,却推不动这结实的身躯。
  “本王可以如你所愿。”
  萧溶被她水润的唇瓣惹得心猿意马,却被她巧妙地避开了。她往下蹲,他没料到她来这一招,一时没抓住她。她后退几步,“想必那人已经走了,还请王爷速速离去。”
  “难道你不想知道本王为何夜探皇宫,追本王的人又是谁?”
  “身为奴婢,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这个回答,王爷满意吗?”
  “满意,满意。”
  萧溶咬牙切齿,这女子还真是伶牙俐齿。
  ————
  萧炎对杨贵妃的胡舞念念不忘,三日后的午后驾临兰漪殿,提及那日的舞,意犹未尽。
  杨贵妃瞧出他的意思,便回寝殿更衣梳妆,洛云卿连忙派人去舞乐司找来那三个陪舞女子。
  不过,这一次,他的目光总是落在其中一个陪舞女子的身上。这陪舞女子名为桑兰,有胡人血统,肤色较黑,深目高鼻,五官立体,迥异于中原女子的柔美容貌,艳丽妖媚。
  舞毕,杨贵妃坐在萧炎身边侍酒,他问的却是桑兰,她的脸顿时拉长了。
  洛云卿瞧出他的心思,从寝殿拿出一只锦盒,对桑兰道:“这是贵妃赏给你的金钗。”
  桑兰大喜,连忙谢恩。
  杨贵妃错愕,不知如何回应,见洛云卿猛使眼色,才换上笑脸。
  “贵妃不是亲手做老鸭汤给陛下享用么?想必火候也差不多了,不如去看看吧。”洛云卿又道。
  “陛下,臣妾先去膳房看看老鸭汤,稍后便回。桑兰,仔细伺候陛下。”
  杨贵妃不知洛云卿的用意,但骑虎难下,只好跟她出来。
  主仆俩来到偏殿,杨贵妃生气道:“你叫本宫出来做什么?还有,你为什么把那支金钗给桑兰?”
  洛云卿道:“贵妃还看不出来吗?陛下看上桑兰了。”
  杨贵妃更气了,黛眉冷竖,“没想到这个桑兰竟然当着本宫的面勾引陛下……”
  “贵妃稍安勿躁,兴许这对贵妃有利。”
  “陛下的魂被她勾走了,还有利?”
  “不是桑兰,也有别的妃嫔,这有区别吗?但桑兰就不一样了,桑兰是贵妃的人,要住在兰漪殿,对贵妃忠诚,听贵妃的话。若陛下喜欢她,就会常来兰漪殿,贵妃不就可以时常见到陛下了么?再者,贵妃为陛下进献美人,这贤良大度之名,可不是每个妃嫔都有的。贵妃做到了,那陛下就对贵妃刮目相看了。”
  杨贵妃仔细回味她的话,寻思着。
  洛云卿又道:“说句大不敬的话,贵妃生养怀王这么多年,保养再好,年纪摆在那儿,非年轻貌美的女子可比。如若用一个年轻女子拴住陛下的心,一举三得,有何不可?”
  杨贵妃想通了,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陛下看上桑兰,她再不愿意让桑兰伺候陛下,陛下也有法子得到桑兰。她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博得一个好名声?
  当即,她让洛云卿回大殿向陛下禀奏,洛云卿到大殿前的时候,看见萧炎搂着桑兰想一亲芳泽。
  桑兰看见有人来了,连忙避开。萧炎咳了一声,洛云卿连忙道:“陛下,贵妃吩咐奴婢回来禀奏,老鸭汤煮坏了,贵妃要重新做一份,想必要一两个时辰,还请陛下稍候。”
  他挥手,她便退出大殿,从窗扇看见,他搂着桑兰进了寝殿。
  杨贵妃听到洛云卿的回报,心里很不是滋味。
  翌日,册封的圣旨送到兰漪殿,桑兰晋贵人,赏赐无数,而杨贵妃的赏赐更是价值连城。
  ————
  皇宫的午夜,深浓得令人发慌。
  洛云卿身陷宫里,孤军奋战,常常觉得发慌,做噩梦总是做到自己被害、被砍头。
  今夜,她又做恶梦了,醒来时噩梦的情形仍然清晰、可怕。
  忽然,她看见床边坐着一人,便扑入他的怀中。
  萧胤拍拍她的肩,拥着她躺下来。
  “你要我得到杨贵妃的信任,究竟想做什么?告诉我,好不好?”她总觉得不踏实,也许,不踏实就是心慌的原因。
  “做噩梦了?”他轻吻她的额头。
  她点点头。
  他轻轻揉她的肩,“前些日子,萧溶来过你这里?”
  洛云卿一颤,他知道了?是不是怀疑她……
  萧胤沉声道:“那夜追他的人就是我,我看见他飞到兰漪殿,往你这边来了。”
  “这里有这么多屋子,你怎么知道他进了我的寝房?”
  “兰漪殿的宫女、女官,萧溶与你最熟,若要躲藏,自然来你这里。”
  “那你怎么不进来搜?”她幽幽地问,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若我进来搜,你与他如何有进展?”他低笑。
  “你什么意思?你让我进宫,就是勾引他?”洛云卿气愤地打他。
  萧胤捉住她的手,吻她的唇,温柔而又霸道,弄得她气喘吁吁。
  她靠在他胸膛,“他为什么夜探皇宫?”
  他淡淡道:“他夜探东宫。”
  她疑惑地问:“太子又不住东宫,萧溶去东宫做什么?”
  “白日太子在东宫研读、处理公务。”
  “原来如此。那他知道是你追他吗?”
  萧胤颔首,“没想到我这三弟武艺不凡。”
  洛云卿讥讽道:“你们姓萧的最擅长深藏不露。对了,你还没说你要我进宫究竟是想做什么。”
  其实,她早已猜到,他有野心,有问鼎那把金龙雕椅的鸿鹄之志,可是,凭他一人之力,做得到吗?她想知道的是,他如何部署,她应该如何配合。
  “你知道你生母留给你的嫁妆是什么吗?”
  “奶娘不让我看。”
  她一愣,不对,他怎么知道她有嫁妆?
  萧胤道:“那次你被萧昭捉去,你的奶娘将你的嫁妆送给我,要我不遗余力地救你。”
  洛云卿明白了,奶娘怎么可以随便把她的嫁妆给别人。
  “我的嫁妆是什么?”
  “你的嫁妆已经属于我,只有你嫁给我,我才会亲手转赠给你,戴在你头上。”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嗔怒地揪他的耳朵。
  “想知道嫁妆是什么,就放开手。”他有恃无恐地说道。
  “不放!反正不属于我了。”
  “待我坐上金龙雕椅,便为你戴上本属于你的嫁妆。”
  萧胤静静地凝视她,声音轻缓,语气却笃定。
  洛云卿又错愕又感动,他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可见他极为信任自己,真心待自己。
  而且,他的意思是,他会娶她!
  可是,他为什么非要坐上那把椅子?至高无上的权势当真那么诱人吗?
  “一旦坐上那把椅子,就会变成孤家寡人,万寿无疆,孤独无边。你会得到一切,但也会失去很多东西。”最重要的是,如他是一国之君,她就不是他的唯一了。
  “卿儿,我明白你的意思。”他拥紧她,“你可知,在齐国之前,是宋国?”
  “宋国?”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起历朝历代的兴衰?
  “北边的魏国建立之初,长江以南也建立了宋国。宋国历经三世而亡,短短三十载。”萧胤的声音变得悲沉,令人伤感,“宋国宫倾之际,太子带着太子妃逃出建康,逃到杭州,避世在乡下。两年后,齐皇的人找到他们,斩草除根。当时,太子为了保护太子妃和即将出世的孩儿,将母子俩藏在水缸里,他却被杀死。这个遗腹子出世后,与娘亲相依为命,可是,寡母带儿很辛苦,熬了几年,太子妃病重去世,只留下八岁的孩子。”
  洛云卿被这个悲惨的故事感动得哭了,他就是那个失去了父母的孤儿。之后,他被毒痴捉去当试毒人,度过了暗无天日、痛苦不堪的十年。
  没想到,他的身世这般可怜。
  “怎么哭了?”萧胤语声清冷,“女人的心真是水做的,只不过是一个故事,就感动成这样。”
  “后来那个孩子呢?”她低哑道。
  “我也不知。”他的声音很低、很沉,只有悲痛,才会如此。
  “那个孩子……是你,是不是?”她明白了他的野心,他是宋国皇室后裔,才会有复国的心愿,“你娘临死的时候,跟你说了你的身世,是不是?”
  他不作声,暗影中,他的脸庞淡如秋水。
  洛云卿伏在他身上,“我会帮你。”
  吻他的唇,吻他的身,吻他悲苦的一生,吻他孤寂的灵魂。
  当他进入她的身躯,与她融为一体,萧胤只想永远占有她,倾尽满腔爱意与狂热。
  只有她,才能带给他灵魂的悸动与蚀骨的。
  爱,无以言表。
  ————
  萧炎的生辰是三月初六,杨贵妃争取到督办圣寿宴的机会,准备大展身手。
  梁国刚刚建立,北魏、西北柔然会派使臣来贺寿,因此,她要求宫人,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准备圣寿宴。
  北魏使臣修书至建康,此次使臣团由北魏晋王携华阴公主来贺,且提前六日到建康,因为华阴公主喜欢游览各地山水风光,尤其是江南一带的秀美景色。
  这日,太子、秦王和怀王至城门亲迎,阵仗宏大。
  晋王是魏皇第四子,身量奇高,器宇轩昂。他和华阴公主乃同母所出,母亲是魏皇最宠爱的德妃。华阴公主身形高挑,比一般的梁国女子高,五官较为深邃,却不失美艳,落落大方。
  太子三人将他们迎到行馆,让他们稍事歇息,酉时派人来接他们到太子府参加接风宴。
  翌日,萧氏三兄弟带领魏国使臣进宫游览。
  在一众男子中,晋王身量最高,鹤立鸡群,倜傥卓尔,不输萧氏三兄弟。而华阴公主,犹如绿叶烘托下的娇艳夏花,美艳高贵,独领风。
  萧氏三兄弟轮流陪她闲聊,她说梁国的皇宫和魏国的皇宫不太一样,雕梁画栋,美如仙境,美则美矣,却失之于小家碧玉。魏国皇宫就不一样了,气势磅礴,巍峨如山。
  他们淡淡地笑,没有搭腔。
  “舍妹心直口快,三位请勿见怪。”晋王连忙打圆场,然后对她使眼色。
  “皇兄,我说的没错呀。”华阴公主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无妨,无妨。公主所说的是事实,南北两地的风土人情自然有所差异。”太子萧晋笑道。
  他们在御花园的风亭歇息,此时桃花、杏花已开,还有一些奇花异卉,将御花园妆点成花海,深红浅白,花事缤纷,迷醉了人的眼。
  萧胤看见,几个宫女穿花拂柳而来,为首者正是洛云卿。
  洛云卿率领六个宫女下跪行礼,道:“太子殿下,奴婢奉贵妃之命,送来糕点和茶水,为尊贵的远客解乏。”
  萧晋笑道:“贵妃想得真周到。”
  宫女将六样糕点和茶水放在石案上,萧溶盯着洛云卿,忽然间觉得她比这个骄横的魏国公主可爱多了。
  洛云卿告退,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一声娇叱:“且慢!”
  众人错愕,洛云卿止步,恭敬地问:“公主有什么吩咐?”
  “你是宫女?”华阴公主上前三步,黛眉高挑,居高临下地问。
  “是,公主。”洛云卿倒是奇了,这异国公主为什么这么问。
  “咻”的一声,一记马鞭抽向她,用足了力道。
  华阴公主的手里一直拿着马鞭,忽然抽出去,众人防不胜防,洛云卿硬生生地挨了一鞭,鞭子过处,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泪花盈睫。
  萧氏三兄弟震惊不已,这华阴公主怎么随便打人?而且打的是杨贵妃的近身女官,这不是打杨贵妃的脸吗?这魏国公主欺人太甚!
  “皇妹,又胡来,这里不是魏国!”晋王的语气颇重。
  “谁让她不知好歹!”华阴公主凶悍道,戾气在眼里翻涌。
  话音方落,她甩出马鞭,连续地抽,狠狠地抽,好像洛云卿是她的仇人。

  ☆、结局篇(六)

  洛云卿任由她打,没有闪避,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泪水滑落,委屈隐忍的模样令人心疼。
  萧胤拳头紧攥,眼中杀气滚滚,萧溶愤怒地扣住华阴公主的皓腕,阻止她打下去。
  至此,洛云卿挨了五鞭。
  华阴公主的脸布满了厉气,挣了几下没挣脱手,怒道:“放开我!”
  “公主在我大梁鞭打我大梁宫人,是何道理?她招惹你了吗?”萧溶怒问,一张俊脸因为怒火而发红睃。
  “她冒犯我!”华阴公主口气强硬。
  晋王径自坐着,悠然饮茶,好像妹子与他人起了争执,与他无关。
  萧胤的眼里浮现一缕鸷气,“众目睽睽,她如何冒犯公主?鹉”
  华阴公主目露凶光,“她该死!她的衣袍颜色与我一样!若是在大魏,我早就赐死她了!”
  她身穿粉紫华裳,而洛云卿穿的是女官衣袍,浅紫色与粉色搭配而成,看起来色泽差不多。
  只因为撞衫了就打人,这华阴公主也太骄横霸道了!
  “这里是大梁,不是公主可以胡来的地方!”他冷沉道。
  “她从未见过公主,亦不知公主穿这身衣袍。再者,大梁宫里的女官都穿这身衣袍,莫非公主要杖责、赐死我大梁所有女官?”萧溶恨恨道。
  “舍妹做得出这种荒唐事,连小王的父皇也奈何不了她。”晋王失笑,“去年,我大魏宫里几个宫女戴的簪子让舍妹觉得不顺眼,舍妹便杀了她们。父皇说,她想杀谁就杀谁,想杀几个就杀几个。”
  洛云卿愣住了,这魏国公主太可怕了,骄横成无法无天,草菅人命。
  华阴公主怒道:“放开我!我要杀了这贱人!”
  萧溶很少气成这样,满目怒火,似要烧起来,“你在魏国杀多少人,本王管不着,但这里是大梁,你胆敢动大梁的人一根毫毛,本王绝不会视而不见!”
  二人怒目而视,剑拔弩张,大有战火一触即发的架势。
  洛云卿倒没想到,怀王会为自己出头。
  萧晋连忙打圆场,“有话慢慢说。三弟,公主是贵客,放手。公主,先坐下喝杯茶吧。”
  萧溶不放,华阴公主也不甘示弱,瞪着他。
  “三弟,不许胡闹!”萧晋斥道。
  萧溶这才松手,华阴公主冷哼一声,揉了揉手腕,忽然,她又抽出马鞭。
  洛云卿惊了,呆愣住了。
  他正要出手抓住那马鞭,不知怎么回事,华阴公主往前扑,直挺挺地扑倒在洛云卿前面。
  洛云卿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两步。
  萧氏三兄弟忍俊不禁,宫女也憋着笑,她连忙使眼色,宫女才止住笑。
  晋王见妹子扑了个狗吃屎,愠怒地起身,扶起她,“疼吗?”
  吃了大亏,又出了糗,她颜面尽失,又羞又恼又气,“皇兄,方才我觉得膝盖一疼,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倒,有人使暗器打我。”
  “太子殿下,你如何解释?”晋王质问。
  “公主可以打人,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却赖在别人身上,这又是何道理?你当这儿是你魏国吗?”萧溶抢了话头,冷嘲热讽。
  “皇兄……”华阴公主撒娇,跺脚。
  “舍妹不可能自己摔倒,定是有人使了暗器。”晋王怒道,“今日小王定要为舍妹讨回公道。”
  “晋王若有证据,相信父皇会秉公查办。”萧胤冰冷道。
  洛云卿觉得,应该是萧胤暗中使了暗器,可是,如若晋王找到暗器呢?
  萧溶走到她身边,强硬道:“晋王为公主讨回公道,她挨了五鞭,小王又如何为她讨回公道?”
  华阴公主鄙夷道:“一个卑贱的宫人,要什么公道?”
  他拉住洛云卿的手,“她是小王母妃的近身女官,也是小王即将过门的侧妃,你打了小王的侧妃,公主觉得小王该不该讨回公道?是抽你五鞭,还是让你再扮一回狗吃屎?”
  洛云卿惊愕,下意识地看向萧胤。
  萧胤恍若未闻,神色从容。
  华阴公主睁目,晋王有恃无恐地说道:“既是如此,那便请贵国陛下评评理。”
  ————
  萧溶让洛云卿先回兰漪殿,之后他们一行人去见萧炎。
  听了他们的复述,萧炎锁眉沉思,这件事还真难办。
  晋王面目冷静,不慌不忙地道:“陛下,因父皇太过宠爱舍妹,舍妹自幼骄纵,杀人如麻,无法无天,在贵国宫中鞭打女官,委实不妥。不过,区区一个女官,打也打了,又能怎样?舍妹受了委屈,丢尽颜面,还请陛下秉公办理。”
  华阴公主站在一旁,满目不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令人憎恨。
  他又道:“出使梁国前夕,父皇再三嘱咐小王,莫让舍妹掉一根汗毛,否则,唯小王是问。倘若小王保护不周,令舍妹受伤或是受了委屈,父皇定会为舍妹讨回公道,倾举国之力也在所不惜。”
  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若华阴公主有任何损伤,魏皇说不定会挥军南侵,不惜燃起战火。
  虽然魏国与梁国划江而治,但魏国兵强马壮,兵多将广,即使萧炎亲自上阵督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战胜。这些年两国停息战火,是为两国百姓着想,也借此休养生息。
  这小小晋王,以军力威胁,不可一世,萧炎心中有气,但也不好说重话。
  他并不是怕了魏国,而是,他刚刚建立梁国,京师未稳,满朝文武也仍在观望,看他的功绩。若他挑起战火,只怕朝野上下会对他这个开国君主失望。
  “事已至此,就不必追究谁是谁非了。”萧炎的国字脸无任何表情,显得不怒自威,“公主鞭打了朕宫里的人,也受了委屈,就算两清了。晋王以为如何?”
  “父皇……”萧溶没想到一向明理的父皇竟然会怕了魏国晋王一句话。
  萧晋及时拉住他,不让他说。
  晋王道:“只怕舍妹不会就此罢休。”
  华阴公主坚决道:“陛下,我摔倒是因为有人使暗器打我,我要找出那个人!”
  萧炎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公主此次来梁,最重要的是选驸马,又何须因为旁的事而坏了兴致?”
  萧氏三兄弟闻言,皆面露震惊之色。
  “梁国男子都太弱了。”华阴公主鄙夷道,“我要嫁的男子,要有魁梧的体魄、高深的武艺、俊美的容貌和不凡的才智,如我皇兄这般。”
  “朕这三个儿子,都已大婚,只怕不符公主的要求。公主可从公卿大臣的青年才俊里挑选。”萧炎笑道。
  萧氏三兄弟松了一口气,不用伺候这个骄纵的魏国公主,太好了。
  华阴公主轻蔑地冷哼,“公卿大臣的儿子如何配得上本公主?”她的目光瞟向萧氏三兄弟,“这三人,才有资格。如我看中哪一个,就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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