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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商女压邪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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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八)
他的面孔流淌着暗红的烛影,让人瞧不出情绪,“因为我要娶华阴公主,你才这么做?”
洛云卿错愕地看他,他们之间,开始有了猜忌。舒悫鹉琻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
他们也离不开“最是无情帝王家”的宿命,他们之间的情,开始变质了。
或许,她真的不该进宫帮他。
“临川会和华阴公主比试,是因为我挑起临川的好胜心;我命人对木剑做手脚,要萧溶再遭一次陷害,如此他才会依赖我。”萧胤语重心长地说道,面露难过之色,“我步步算计,算到了一切,却算不到你会……瞑”
“我不是故意的。”洛云卿被他这番话、这样的难过震住了。
这一局,确是他部署。
他揽她入怀,掌心贴着她的腮边,“无论我现在做什么,无论将来会有什么变数,此心不变。琚”
这是他的承诺,她应该感动、相信,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觉得不踏实?是不是因为看多了他的阴谋诡计?是不是看多了他的城府、心机?是不是觉得他为了复国大业做了太多可怕的事?
萧胤沉沉道:“如若可以,我不愿让你看见这些、经历这些,只愿你平安喜乐、无忧无虑。”
洛云卿见他这般诚恳,再也无法怀疑他,泪雾迷蒙了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拥紧她,轻拍她的脊背,“没事了。经过此事,萧溶对我不再有疑心。”
“可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不知怎么配合你……”
“你只需伺候好贵妃便可。这样吧,下次我提前告诉你。”
“嗯。”
“是不是担心我会娶华阴公主?”萧胤温柔地拭去她面上的泪水。
洛云卿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他拉她坐下来,“华阴公主必须娶,但不是现在。即使我娶了她,你觉得我对她会有男女之情吗?”
她只觉得将来很虚幻,变数太多,令人无法预料。
他轻触她的唇,她热烈地回应,疯狂地吻他,将他压在榻上,扯开他的衣袍……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却那些烦恼与担忧,忘却自己的矛盾……
————
魏皇派人送来八百里急报,华阴公主与萧胤的婚期定在七月。
晋王、华阴公主启程北归这日,萧氏三兄弟送他们出城。
当着众人的面,华阴公主对萧胤霸道地说:“你已是我的驸马,我不许你看别的女子,不许你和别的女子说话,你必须每日每夜都想着我,还要每隔三日给我写一封书函。”
这番话,逗乐了众人。
萧胤尴尬不已,嘱咐她一路保重,然后牵她的手上马车。
看着马车驶出城门,他眉宇间的笑意渐渐冷凉。
半个月后。
唐皇后时感头晕头疼,几个太医诊治半月都不见好,太子病急乱投医,从京郊请了巫医来做法。
巫医在凤仪殿做法两个时辰,唐皇后觉得好些了,问巫医为何会这样。
巫医请示巫灵,得出的结果是:有人用厌胜之术害她。
唐皇后大怒,太子密奏萧炎,萧炎自然不信巫医的话,将巫医赶出宫。
于此,她的头疼症复又发作,引发高热。
萧炎还是不信,但萧晋坚持搜宫,以陛下丢了玉扳指为由,搜查妃嫔的寝殿和宫人的住处。
兰漪殿是最后一个搜的妃嫔寝殿,杨贵妃自然猜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不让太子的人搜查,坚持让自己的宫人搜查。萧晋搬出圣旨,强行进内寝搜,最终从衣箱最隐蔽的地方搜出木偶。
看见那写着唐皇后生辰八字的木偶,杨贵妃惊呆了,这东西怎么会在她衣箱里?
萧晋将木偶呈给萧炎,言道:罪证确凿,无可抵赖。
依律法,诅咒皇后、谋害皇后者,轻则贬为庶人,重则赐死。
虽然萧炎不信杨贵妃会做这种事,但铁证如山,他不得不信。当即,他将她禁足在兰漪殿,所有宫人不得出入。
萧溶听闻母妃出了事,急匆匆地进宫,侍卫不让他进兰漪殿,他只好去求见父皇。
可是,萧炎不想见他。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苏惊澜。
从来都是苏惊澜找他,神龙见首不见尾,待他找苏惊澜的时候,根本无从找起。
萧溶急疯了,广散人手打听苏惊澜的消息。
找了一夜,凌晨时分,他倦怠无力地在街头慢慢走着,形容憔悴,失魂落魄。
他感觉身上一点力气也无,手足冰凉,跌坐在街边。
忽然,他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双脚和白袍的下摆,他慢慢抬起头,欣喜若狂地站起身,“你终于出现了。”
“你找我?”苏惊澜转身就走,闪入一条小巷子。
“国师,你去哪里?”萧溶连忙追上,不让他跑了。
来到一户质朴的宅子,萧溶跟着进去,拦住他,“国师,母妃出事了,本王……”
苏惊澜气定神闲,“我早已跟你说过,是你不信。”
萧溶又慌又急地说道,“本王信了……眼下如何是好?母妃被父皇禁足,处置母妃的圣旨明日就会下……”
“原先我以为怀王是一个从容冷静、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人,原来我看错了。”
“母妃出事了,本王如何冷静?”
“王爷事母至孝,理当褒扬,然,在帝王家,最忌重情重义。如王爷这般,关心则乱,乱了分寸,不说救人,自保亦难。”
萧溶深深地吸气,“好,本王冷静!冷静!”
苏惊澜轻眨眼眸,拿了剪子修剪盆景。
萧溶收拾了纷乱的情绪,“国师,我应该怎么做?”
苏惊澜缓缓道:“到现在你还问我这个问题,可见你还未冷静。”
萧溶气得想揍人,但有求于人,只能忍一口气。
过了半晌,他再问一遍,苏惊澜淡然道:“以怀王的头脑,不应该问我这个愚蠢的问题。”
萧溶愕然,可是仔细想想,他说得对,这个问题太愚蠢。
母妃被禁足,他不能心慌意乱,不能受到牵连,只有保住实力才能救母妃。
为今之计,便是什么都不做。
“国师似乎对宫内的事了如指掌。”他觉得不可思议,虽然他精通医卜星相,但也只不过是凡人一个。
“不然如何担得起‘国师’二字?”苏惊澜轻然一笑,低着头剪去多余的叶子。
“那国师可知,母妃此次获罪,当真是罪证确凿?或是被人诬陷?”
“王爷心中已有答案,何须问我?”
“是唐皇后诬陷母妃?”
萧溶很清楚,还在靖王府时,母妃就和唐皇后明争暗斗,斗了许多年,各有胜负。
此次唐皇后出手,以厌胜之术陷害母妃,定是想巩固太子之位,先剪除后宫的最大死对头。
苏惊澜莞尔道:“王爷心如明镜,多此一问。”
萧溶盯着他手里的剪子,那锋利的剪子剪去了一片片绿叶,他的眼眸迸射出一抹冰寒的戾光。
————
毁了那木偶之后,唐皇后的病立即好了,萧炎不得不信,她病了半月是那木偶所致。
唐皇后知道谋害自己的人是杨贵妃,竟然还为她求情。
“贵妃妹妹侍奉陛下多年,养育了怀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次以厌胜之术诅咒臣妾,只是一时糊涂,求陛下法外开恩,免她一死。”唐皇后情真意切地恳求,“臣妾与她同住靖王府多年,这些年的姐妹情分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臣妾想到她因臣妾而死,臣妾于心不安。不如让她迁到静心苑,也许过阵子她悔过、想通了?呢。”
萧炎本就不想赐死杨贵妃,便下了旨,将杨贵妃贬为庶人,迁至静心苑。
兰漪殿。
洛云卿拎着几个包袱,站在前庭,白露也拿着大大小小几个包袱,等候杨贵妃。
杨贵妃望着熟悉的大殿,望着这座才住了短短数月的华美殿宇,留恋不舍,亦心字成灰。
一时荣宠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朝落魄至此?
她咬咬牙,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唐皇后,我一定会回来!
静心苑是给那些犯了错的妃嫔、宫人住的,静心思过,就是俗称的冷宫。
因为她是被废的妃嫔,并非出身卑贱的宫女,有单独的寝房。
静心苑的掌事女官见惯了后宫妃嫔的人事沉浮,谁能保证被贬静心苑的庶人没有再获荣宠、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时候?因此,掌事女官对她们的态度还算友好。
洛云卿和白露收拾了两间房,下了三碗清汤面,三人一起吃,竟也吃得津津有味。
杨贵妃握住她们的手,不知是汤面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眼,还是她感动得哭了,“我落魄至此,你们还肯跟来……”
“贵妃千万不要这么说,奴婢跟来伺候是应该的。”白露笑道。
“不要叫我‘贵妃’了,让人听见、传出去了不好,就叫‘姐姐’吧。”
“这怎么行?”白露吃惊。
“贵妃只是暂住静心苑,王爷会想方设法救贵妃的。”洛云卿安慰道。
“对,王爷总有法子的。”白露好像看到了希望。
杨贵妃望向外面,幽幽地叹气,“我只希望溶儿平安无事。”
洛云卿掩饰了愧疚的神色,低头吃面。
白露不解地问:“眉黛姐姐,那个木偶根本不是贵妃的,贵妃的寝殿为什么会有木偶呢?什么是厌胜之术?”
杨贵妃目光悠远,看头了世事似的,“兰漪殿那么多宫人,唐皇后随便找个人栽赃嫁祸便可。”
洛云卿始终低头吃面,汤面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脸。
————
三日后。
春夜如墨,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令人沉醉。
白露睡得很沉,洛云卿起身穿衣,她丝毫未觉。
萧胤站在窗外,抱洛云卿出去,尔后借着夜色来到一处隐秘的殿室。
由于静心苑位处皇宫西北角,侍卫较少,巡守也少,因此,萧胤是如履平地。
他紧抱她,捧着她的脸,倾身吻她,她却闪开了。
“我总觉得……是我害了杨贵妃。”她的心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很沉重,那个木偶是她藏在杨贵妃寝殿的。
“你只不过是共犯,我才是主谋。”他语声冷淡。
“其实,有必要这么做吗?”她知道这个问题太愚蠢,历朝历代,为了争夺至高无上的权柄,那些个亲兄弟不是斗得头破血流、身首异处?
“待这件事平息之后,我送你出宫。”萧胤轻揉她的肩。
静默半晌,洛云卿忽然坚决道:“不!我要和你共进退,助你登上皇位!”
既然爱他,就要爱他的全部!就要助他一臂之力!
不想做的都做了,双手和身心已经不干净了,再也没有退路!
他温柔道:“我不愿你亲眼目睹更多的血腥。”
她搂住他的腰身,心意坚定,“即使走过尸山血海,踏过刀光剑影,我也要和你并肩而战!”
月华落在他的眉宇,照亮了他的微笑。萧胤淡然道:“好。”
“接下来怎么做?我一直跟着杨贵妃吗?”
“你陪杨贵妃过一段安稳日子。”
洛云卿埋脸在胸膛,想听?听他的心跳是否和正常人一样。
他将她抱起来,抵在墙上,疯狂地吻她,有如急行军,所过之处,无不火势燎原。
“不要,好不好?”她无力抵挡,在他的猛攻下绵软似水、炙热如火,可是,她心里不愿意。
“为何?”因为浓烈的爱欲,他的声音低哑而惑人,唇舌依然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行。
“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萧胤轻啄她水润的唇,“那便生下来。”
她还想再说,他已冲进她的体内,她紧紧勾着他的脖颈,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享受着这激烈情爱所带来的刺激,目光渐渐迷乱。
忽然,他停住了,“这节骨眼,还是不要横生枝节。”
她蹙眉,“放我下来!”
“生气了?”
“放我下来!”洛云卿嗔怒。
“你求我。”萧胤低笑,轻轻含住她的唇。
“你最好马上滚!”
他狠狠地深入,填满她的空虚,“逗你玩的。”
她揪着他的耳朵,用力地扯,扯得变形了还不罢休。
他吞噬了她甜美的唇,将她融入体内,身心相依,在云里、雾里、海里、火里缠绵不休。
————四月初五,边防传来六百里急报,魏国边境突增大军,有十五万之众,似有压境的迹象。
魏军南侵的消息传遍开来,朝野震动。
萧炎忧心,命人再探魏军的动向。
过了一日,急报再次传回京师,魏国大将率十五万大军南侵。
萧炎召重臣商议,大臣分成两派,一为主战,一为主和,萧氏三兄弟都主张迎战,都表示愿亲赴前线将魏军杀个片甲不留。
萧炎曾是前朝最擅排兵布阵的大将,防守边境多年,在军中的威望极高,魏军甚是忌惮。此次魏军大举南侵,许是因为他在京师当皇帝。若他御驾亲征,定能大败魏军。
多数大臣是这么想的,便谏言御驾亲征。
萧炎犹豫了,既想御驾亲征,威慑魏军和满朝文武,又担心京师失守,发生变故。
若真的御驾亲征,只能让太子监国。
一时之间,他无法下定决心,让大臣都散了。
这夜,萧溶和萧胤一起前往九华殿。
萧炎无法入眠,见他们进殿,惊得从龙榻上蹦起来,“又有急报?”
“不是,父皇。”萧溶回道,“父皇莫慌,儿臣有事禀奏。”
“何事?”萧炎松了一口气,起身饮茶。
“父皇是否决定御驾亲征?”萧溶问。
“是否让太子监国?”萧胤接着问,像是排练好的。
萧炎起了疑心,看着这两个儿子,目光犀利如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萧胤道:“儿臣不是质疑父皇的意思,只是……有些事,儿臣觉得不应隐瞒。”
萧溶道:“无论父皇做出什么决定,儿臣皆无异议,只是……”
“究竟是何事?”萧炎怒问。
☆、结局篇(九)
“魏国晋王在京期间,有一夜,儿臣当值,子时回府,无意间看见晋王从太子府出来。舒悫鹉琻”萧胤沉声道,“当时,儿臣虽有怀疑,但也没有多想,以为是太子邀晋王饮酒。”
“父皇,数日前,儿臣看见去太子的近身随从去松鹤茶楼取信函,便向茶楼的掌柜多问了两句。”萧溶禀道,“那掌柜说,近来有人将信函寄存在茶楼,自会有人来取。儿臣又问寄存信函的是什么人,掌柜说看起来像是魏人,听口音也像是魏人。”
萧炎的心剧烈地颤动起来,“这两件事,有何关联?”
虽然这么问,但他心知肚明,倘若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太子大有问题。
萧胤又道:“儿臣不敢妄加揣测。父皇仔细想想,魏皇为何突然大举用兵南侵?既要南侵,为何派人来为父皇贺寿?瞑”
萧溶犹豫道:“父皇,儿臣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萧炎的脸膛比平日里都暗,听着他们的话,戳心戳肺。
“儿臣担心,魏国假意南侵,父皇御驾亲征,留在京师监国的太子……”萧溶略略停顿,觑了一眼面颊抽动的萧炎,“儿臣担心太子有……瑾”
这种话,点到即止便可。
萧炎岂会听不明白?他御驾亲征,太子有不臣之心,取而代之。
萧胤与身旁的三弟对视一眼,道:“近来太子与大臣过从甚密,偶在酒楼巧遇,饮酒作乐。”
萧溶接着道:“父皇,今日不少大臣谏言御驾亲征,会不会他们和太子……”
“大胆!”
萧炎怒斥,“你们竟敢诬陷太子!”
这二人同时来报,同时编排太子的罪行,用心太过明显。
二人同时跪地,惶恐道:“儿臣若有半句虚言,愿受任何惩处。”
萧炎背对着他们,转念一想,他们所报若是真的呢?
“儿臣也知,没有罪证在手,父皇不会相信,还会惹父皇疑心儿臣诬陷太子,可是,儿臣担心父皇真的御驾亲征……会发生不测……”萧溶语重心长地说道。
“古来帝王者若要御驾亲征,文武大臣必会反对,只因一国之君身系社稷,肩负家国之重任,必得龙体安康。然,那些大臣纷纷谏言父皇御驾亲征,不是很奇怪吗?”
萧胤这句话,戳中了萧炎最敏感的疑虑。
萧炎浓黑的剑眉紧紧的,眸光不定,好似正在沉思。
萧溶再下一剂猛药,道:“父皇,儿臣愚见,只要搜查太子府,若找到太子与魏人通信的罪证,便能一清二楚。”
萧炎仍在犹豫,不相信太子会与魏人勾结,陷害自己。
“儿臣已将所知禀奏父皇,父皇作何决定,儿臣皆无异议。”萧胤坦然道。
“儿臣只是不愿父皇遭遇不测。”萧溶也坦诚道。
“传朕旨意,搜太子府。”
萧炎终是下了旨意。
————
这夜,萧胤率羽林卫闯入太子府,萧溶随行。
沉重的橐橐声惊醒了静谧的太子府,明火腾跃,照得太子府犹如白昼。
萧晋披着外袍出来,见两个手足硬闯,满面盛怒,“你们这是做什么?”
“父皇有旨,搜太子府。若有反抗,格杀勿论!”萧胤扬声道。
“混账!父皇怎会搜本太子的府邸?”萧晋怒斥,对一众羽林卫恶语相向,“一个个都活腻了?即刻退出去!”
“太子想抗旨不成?”萧溶好整以暇地问。
“口说无凭,有圣旨就拿出来!”萧晋目龇欲裂,凶相毕露,“没有圣旨,就给本太子滚!”
萧胤从笼袖中取出圣旨,展开给他看,“搜!仔细地搜!”
萧晋想阻止,但无可奈何。
这二人忽然奉旨搜太子府,必定有大事发生。
若让他们搜出什么,那就水洗不清了。
于此,他们走到哪里,萧晋就跟到哪里,防止他们栽赃嫁祸。
一个侍卫在书房书架顶端上锁的锦盒里找到几封密函,萧胤扫了一眼密函,眸色沉鸷,“太子殿下还是想想怎么跟父皇解释吧。”
萧晋不知那密函是什么,云里雾里,只能随他们进宫见驾。
九华殿,萧炎披着明黄色团龙常袍坐在主位,翻看五封密函。这五封密函都是魏国皇室专用的信笺,有晋王的签章,寥寥一二十个字,说的却是此次南侵之事。
铁证如山,他不得不信,寄予厚望的太子,与魏国晋王勾结。
若他御驾亲征,魏军便拖延战事,再出骑兵突袭,活捉他,宣称梁皇已死。这消息传回建康,必定朝野震动,人心惶惶,那些胆小怕事的大臣就会奏请太子即位。如此,太子便能顺理成章地即皇帝位。
想到此,萧炎怒不可揭,一双虎目迸射出骇人的凶厉之光,犹如虎狼之眼。
萧晋心惊胆战地觑着父皇的神色,见他的神色越来越冷,心中更没底了。
那五封信函究竟写了什么?萧晋记得,并没有见过那些信函。
定是萧胤、萧溶栽赃嫁祸。
“你有何解释?”萧炎怒问,将五封密函摔在他脸上。
“父皇,儿臣从未见过这些信函。”萧晋捡起信函,匆匆扫过,震惊得瞪大眼,着急地解释,“这些信函不是儿臣的……是他们二人趁搜查之机栽赃嫁祸,儿臣是冤枉的……”
“父皇,儿臣若有栽赃嫁祸,便遭天打雷劈。”萧溶语意铿锵。
“太子,父皇肩负家国、社稷之重任,御驾亲征若有任何不测,如何是好?太子为何不劝父皇三思,反而附和群臣之议?”萧胤的问题很是尖锐。
萧晋语塞,的确,当时群臣谏言御驾亲征,他没有反对,确有私心。
此时,他当真是百口莫辩。
萧炎将他的缄默与目光闪烁看在眼里,怒火冲上脑门,猛地拍案,“朕对你寄予厚望,你竟然通*敌卖*国,谋害朕!”
“父皇,儿臣没有……”萧晋惊恐得无以复加,面色惨白,“儿臣已是太子,是未来的梁国国君,又何须谋害父皇?是他们……是他们为了太子之位谋害儿臣……要儿臣死无葬身之地……”
“住口!”萧炎气得脸颊抽搐,“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推诿于旁人!”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萧晋哭喊道。
“押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萧炎下令道。
萧溶和萧胤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将萧晋押走。
————
天一亮,唐皇后听闻太子被收押天牢的消息,行色匆匆地赶往书房觐见。
内侍拦住,声称陛下不见任何人。
任凭她在外面怎么大声恳求,萧炎也没有见她。
此后,她再也踏不出凤仪殿半步,萧胤撤换了凤仪殿的侍卫,软禁了唐皇后。
事发后的第三个夜里,过了子时,萧胤、萧溶来到天牢,犹如死神驾到。
萧晋惊恐地站起来,强撑起以往的太子气势,“你们来做什么?”
“你很害怕吗?”萧溶俊逸的眉宇布满了邪戾。
“本太子……天不怕地不怕……”
“当你谋害别人的时候,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吗?”
“你说什么?”萧晋睁目。
“三弟,无需跟他废话。”萧胤冷沉道。
萧晋察觉到他们的不怀好意,惊惧地后退,“你们想杀人灭口?你们杀了我,父皇不会饶过你们的……父皇英明睿智,定能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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