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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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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凤云笙还特地用另一张纸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是写给高校尉高添的,里面只有七个大字,那就是:按信上计划执行,并让端木珣把此信转寄给高添。
凤云笙把写好的两封信一同放入一个信封之中,她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卫承,然后才在玄晶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石刻火漆印,并将用红烛融成的火漆条取出切了一小块,将其放在铁勺上置于灯火上加热,待其融化得差不多时,将火漆倒在信封的封口处,并用火漆印盖在火漆上面,印好后,她用烧红的铁勺在火漆上写了今日的日期,当然是用阿拉伯数字写的。
她将东西收好,然后把信递给卫承,他的眼睛在火漆上那奇怪的文字上停留了一会,但他什么都没问,只是接过信后便收入怀中:“你放心,我会尽快帮你送到的。”
“尽快是多快?”凤云笙问。
“下个月初五前。”卫承答道。
凤云笙在心里换算了一下时间,卫承的意思是十五天内能送到,半个月的时间对于凤云笙来说太长了:“我希望这封信下个月初一前能送到。”
卫承略略思索了一下:“好。”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应该是能送到的。
交代完这一切后,凤云笙深切觉得还有三个半月的时间实在太过漫长:“慕容亮一定要等那么久才能动手?”
卫承知道她急着想回去,他何尝不想快一些,只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尤其是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但他有必须要守护的人,所以他只能答道:“是。”
“有什么可以加快他的动手时间?”凤云笙问。
“其实他已经开始了第一步。”卫承道。
“我只想知道有没有方法可以在加快慕容亮称帝的速度下,又不会影响大局的方法。”凤云笙一个调地道。
这个方法自然是有的,慕容亮的一切计划都与慕容倾诞下麟儿的时间有关系,只是卫承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伤害慕容倾,所以当下只道:“没有。”
凤云笙却只是平静地问:“若是让慕容倾早产呢?”
“绝对不可以!”素日淡定从容的脸上,罕见地闪过一抹怒意,“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让她早产?你可知早产意味着什么,稍有不慎便孩子便会死去,这对我们来说就是计划全乱!”
“本来一开始,慕容亮就没有打算让那个孩子成为太子不是吗?”凤云笙淡淡地迎着卫承的怒火,“无论慕容倾生下的孩子是男是女,慕容亮都已经准备好了他心目中的太子人选。”
卫承的脸色忽然一沉,凤凌玉怎么会知道慕容亮的这个想法?!
看到卫承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凤云笙就知道自己的推测没有错。
慕容亮迟迟不将慕容倾送送进燕宫中,并非全部如卫承所言,还有一点卫承没有对凤云笙说的,那就是慕容亮要将燕王的孩子掉包。
慕容亮一早就打算用其他的孩子把慕容倾的孩子偷换了,首先他必须保证慕容倾生下来的孩子一定是男丁,而生孩子这事情是有概率的,所以他提前必须要准备一个男丁以确保完全。
其次,慕容亮不可能让一个真正流有宇文氏血脉的孩子登上帝位,即便他有一半的血脉是来自于慕容家,否则就真的会像卫承所说的那样,这一位日后长大成人的少年皇帝,就为了重新掌握朝中大权,继而诛杀外戚。
凤云笙甚至怀疑,卫承所说的所有关于慕容亮的行为都是为了配合慕容倾的分娩时间,那其实都是他自己胡诌出来用以搪塞自己的理由,即便不是瞎掰,那也绝不是慕容亮自己的主意。
要知道慕容亮虽然被卫承骗了,但并不是因为他傻,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过自负,凤云笙对慕容亮自负的资本也很好奇,他凭什么如此确定卫承不会反抗他?
她自然不会相信卫承那一番说辞,慕容亮不是一个疏忽大意的人,卫承的沉稳机敏,绝对不是卫克可以比拟的,他的实力不是想掩饰就能掩饰得了,毕竟他在慕容亮身边充当的可是军师的角色,如果她是慕容亮,她绝对会提防卫承多于卫克,可慕容亮却如此信任他,如果不是卫承说谎,那这其中必定也有东西可以深究。
问题是,卫承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说谎,所以凤云笙很肯定,慕容亮会如此信任卫承,背地里肯定还有文章。
其实凤云笙还有一事不明,那就是慕容倾为什么要等到十九岁才进宫,毕竟拓跋倩儿好像已经专宠了很久,而慕容倾的绝世才貌也早在北燕国盛名已久,除非是因为初潮太晚的缘故,否则有什么原因要她到十九岁才进宫?
不过这个时代平均初潮年龄是十三岁左右,慕容倾长在大户人家,营养的问题是不用担心的,那有可能的就是天生体质的问题了,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比如凤云笙自己就是。
不过她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小,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是不是关系到卫承的其他部署?毕竟就现在看来,慕容亮对卫承的信任好像由来已久。
其实如果不是今天从卫承口中得知西璃国的事,凤云笙还没有那么迫切的想解决这里的一切,也不会那么早向卫承暴露自己心中的猜测。
但是现在,她真的很想逼慕容亮出手,确切地说她想知道有没有能够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加快这个计划的进程,而刚才卫承的那个回答,很明显地就告诉了凤云笙三个字:有可能。
若只考虑这个计划,慕容倾肚子里的孩子是不需要活着的,只要她在正常分娩时间内把孩子“生”下来,无论是早产还是顺产,都一样可以满足慕容亮的需求。
不过这仅仅是她根据她所获得的消息来推断的,她对北燕国朝廷的情况不熟,她不知道情况有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所以她才要试探。
她问出来的那一句话,其实就是想看一看卫承的反应,如果卫承是告诉她因为其他情况慕容倾生孩子的时间必须是足月顺产,不然他们会不够时间做计划中的事情,那她都可以理解。
可他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担心那个孩子的安全,担心慕容倾的安全,而那所谓的计划全乱不过是他习惯性上去的理由,为的不过是想掩饰他真正所担心的事情,这就让凤云笙觉得有些奇怪。
卫承不是把慕容家的人都当做是敌人吗,怎么现在好像很紧张他这个表妹?
“慕容倾如今树敌太多,即便我们不动手,只怕其他人也会动手。”凤云笙淡淡地迎上卫承眼里那一抹怒意,“要知道拓跋家和尉迟家都不是傻的,未免就看不穿慕容亮背后的用意。”
卫承眼里那抹怒意慢慢消散而去,他知道正如凤云笙所言,拓跋家和尉迟家的人都不是傻子,他们不会一直都察觉不到慕容亮的用意,而且他们也懂得什么叫做以策万全。
慕容倾的孩子迟早会生下来,而且总有机会是皇子,以那些人的心狠手辣,绝对不会放过她。
而像她这样傲气而且善良的女子,是不会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也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他一定要守护她,保护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
卫承看着凤云笙,本以为她还会继续说什么,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对慕容倾的在意已经被凤云笙看出来,可没想到凤云笙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那句话搁下就走了。
是因为现在根基还不牢固,所以才不与自己为敌,是怕自己不帮他把信带给端木珣?卫承不知道凤云笙为什么不用慕容倾来威胁他,毕竟他也看出来她的那一份焦急,那份想尽早赶回雁门关,赶回南穆国的焦急。
卫承知道凤云笙的本事,之前她潜入燕宫都可以做到旁若无人,如果她真想要用慕容倾来威胁他,即便他万分不愿,他也一定会妥协。
因为他现在不能动凤云笙,即便他真的很恨她,也不能动她,因为他还需要她的帮助,因为他是个理性到连自己都讨厌的人。
那么,是因为凤云笙没有看穿这点所以才会放弃威胁自己吗?卫承摇了摇头,他知道那位令北燕国闻风丧胆的鬼面将军,不可能连这点东西都看不破。
就像自己对她说的那些事,他也曾自以为是的以为他瞒得天衣无缝,可刚才见凤云笙那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他便明晓自己的狂妄与自我为是。
她不是不知道才不反驳自己,而正是因为她什么都知道,才会任由自己在她面前表演。
那么对方究竟为什么不用慕容倾来威胁自己?就像以往那些威胁他的人一样,明明只要她威胁自己,自己就一定会将计划提前,虽然最多可能也只是早半个月的时间。
但对于眼下的时局,能早半个月也是足以改变很多事的,是担心自己的报复,是担心会影响到南穆国和北燕国之间的和平?卫承看着那幽深而又漫长的阶梯,脑中掠过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性,眸光始终是晦暗不明。
☆、第20章:狄伽罗与木易
次日卯时,校场。
天已经亮透了,此时的太阳虽然不猛,甚至还有几缕清风飘来,但在跑着步的那群人,都已经开始上气不接下气了。
“十圈!”
而站在最边上的壮汉是石莽,此时的他光着上身,将上衣绑在腰间,俨然一副农民工的打扮,古铜色壮硕的身体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伤痕,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正盯着那群速度减慢的新兵,虎嘴一张就喝道:“才跑了几圈你们就这幅德行,昨晚没吃饭吗,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石莽的声音极大,在校场上直接环绕了一圈,所有士兵听到石莽那一声怒喝,都立刻打起精神继续跑步。
可是好景不长,他们才回光返照了一会,没跑几圈又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漏气了,石莽看着这群不争气的兔崽子,不由又喝道:“你们知不知道营里其他士兵,也就是你们的前辈都是怎么说你们的?他们都说你们是因为运气好才被选上的,那些进了飞虎营的,都不及当年他们被选去禁卫营的一半!难道你们就真的只有这点水平?!”
石莽这话自然有夸大成分,但也并非全都是夸大,的确他们这届新兵,是历年来平均资质最差的一届,就算比高材生,作为新兵第一的凤云笙,她的修为以及力量实在不止是强差人意那么简单。
听到石莽的话,那些漏了气的皮球又像重新被充满了气一样,为了心中的那一口气,开始发愤图强。
只是他们的体能的确太差了,在跑到第二十三四圈的时候,就算石莽再说什么话,即便是惩罚的话,他们都提不起精神来了。
“二十八圈!”
石莽是根据最后一个人来报圈数的,因为一般情况下,最慢的和最快的不会超过一圈的水平。
他看了一下旁边的日晷,现在正好过了半个时辰,也就意味着留在这里的大半数不能在半个时辰内跑完三十圈的人要再跑十圈才能去吃早饭。
“半个时辰到!八百号人,居然只有一百多个人是达到要求的,你们到底是来当兵还是来游山玩水的!”石莽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看着那些还沿着校场边上跑步的士兵,当下厉声道,“跑完的人现在立刻小跑回各自的军营吃早饭,带上你们的枪回到这里集合,其余那些还没跑完三十圈的人,要再跑二十圈,跑完了才能吃早饭!”
“是!”八百号人齐声应道,那些还在跑步的人已经几乎听不到声音。
在他们听到这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噩耗时,他们的心里已经崩溃了,还要他们跑二十圈,一般的惩罚不是跑十圈而已吗,二十圈,那简直是要拿了他们的命啊!
他们从没想过负重跑会是那样的痛苦,他们以为自己个个都力量彪汉,背着区区几十斤的东西跑步根本就和没背一样。
可他们错了,他们的力量虽然都很强,有的人的速度也很快,但首先一个人的负重和这个人的力量本身没有并必然关系,而且长时间的负重跑,决定成败的因素不单是是速度,也不单是负重,还有一个人的意志,简单的说,就是比耐力。
当然,你说你修为高,可以不断用辅助性法术极大增益自己的速度,或者极大增强自身的力量,但很遗憾的是,先不说这群大男人里没几个是学什么辅助性法术的,就算有也没有谁能做到“极大提高”,就算能极大提高,他们一直这样消耗内力也会对他们身体造成负担,而且就像之前说的,负重长跑决定成败的因素不是力量和速度,而是耐力。
凤云笙那一火人表现得已经是最好的了,但还是有两个没有过关,其中一个就是贺兰丰,那样各项综合素质都还不错的贺兰丰,尤其是内力上还不错的人,却硬是无法在这简单的负重跑上达到即可,可想而知对他们这群高材生的打击有多大。
而对贺兰丰打击最大的,还是那个叫做古月的男人竟然是第一个跑完三十圈的,而且才用了两刻钟,而且跑完之后还精力旺盛地散步、拍腿!要知道其他跑完的人大部分是直接躺在地上,就算像木易和赫尔提真那样的,也就站在原地休息,没有人像她这样嘲讽的!
而事实上,当他们睡完一觉后发现大腿小腿简直酸得无法动弹,可凤云笙却还是轻松依旧地奔跑在校场上时,他们都学着凤云笙那套,而事实证明,这的确是对他们第二天的酸痛有明显帮助。
当然这是后话,在凤云笙已经吃完早餐收拾好东西并且回到校场上时,那群人还没跑完他们的步,等了将近两刻钟后,他们才全部完成。
看到他们这般窝囊,石莽那叫一肚子的火,当下喝住那些想去吃饭的身影:“都不用吃饭了,回军帐拿了枪就立刻给我过来!”
听到石莽的话,他们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各自回到军帐,才不管石莽说的,早餐是胡饼的拿在手里边走边吃,早餐是粥的立刻当水喝下去,总之大多数人来说多少都吃了些东西。
石莽看到那群嘴角还沾着粉末、粥水的士兵,当下就气结了:“你们知不知道,身为士兵,你们什么都可以不会,但绝对要懂得服从二字!”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而且是绝对的服从,看到眼前这群新兵竟然如此胆大包天,敢不服从他的命令,背着他去吃早饭?第一天就敢违抗他的命令,不好好教训他们,他们还真当自己是来游山玩水的了!
既然有种吃下去,那就要做好吐出来的准备!
“你们这些混账的东西,今天你们也不用练什么了,就给我绕着校场一直跑,跑到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为止!”
那些刚来到的新兵都吓愣了,虽然他们里头大部分人都吃了东西,可有些乖宝宝真的一点都没吃啊!
这群乖宝宝们当下觉得委屈,立刻就扯起嗓子说:“石校尉,标下没有吃早饭啊,真的一点都没有!”
石莽气在头上,听到有人为自己鸣冤,当下更加生气了:“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们是来当兵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公子哥,你们懂不懂!”看来他是对他们太温柔了,“刚才是谁说自己没有吃早饭的,给我站出来!”
那个新兵有些害怕地站了出来,石莽看着他,喝道:“叫什么名字!”
“阎仲舒。”
阎仲舒?这不是阎行道的孩子吗?发现自己扯出了一个官二代,石莽非但没觉得事件得罪人的事,还觉得如此正好:“阎仲舒,我知道你阿爹是阎行道阎大人,你身为阎大人的儿子,非但不给他争气,却还在这给他丢脸!不过看在你敢作敢当,还算是个汉子,就先打你十军棍以儆效尤,以后还有不服从军令者,便是五十军棍伺候!”
那些本来还想为自己鸣冤的人看到阎仲舒的下场,当下背脊发凉,幸好他们刚才慢了一步,否则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石莽看到那些发白的表情,当下哼了一声,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老虎不发威还真当他是病猫!
当下扭头看向那一百多名幸运儿,忽然眼前一亮,似乎寻到了他记得名的人:“木易,你去边上的武器架上选一杆木制的红缨枪过来!”
“是!”不用石莽提醒,木易便自己跑步到武器架钱选了一杆木制红缨枪,看到木易还知道跑步节省时间,石莽那堵着的心才稍微顺了点气。
看到木易归为,石莽把目光落在凤云笙身上:“古月,你用你的红缨枪,和木易一同执行杖刑!”
凤云笙的红缨枪本来就是木制的,自然不用去武器架里拿,只是要她执行杖刑的话,她看了一眼那六百多双敢怒不敢言的眼睛,忽然像是感觉道什么,拿起红缨枪来到石莽面前。
“校尉,标下有一件事想说却不敢说。”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凤云笙会这么说,石莽自然也不例外,当下眯起眼,问:“吞吞吐吐的像什么话,有什么就说!”
“还请校尉恕标下无罪,否则标下不敢说。”凤云笙不卑不亢地道。
还要恕他无罪?石莽倒是有了几分好奇,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好,我饶你无罪。”
听到石莽这么说,凤云笙才道:“标下觉得,校尉不应该罚他们。”
凤云笙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凤云笙会这么说。
“不应该罚他们?”石莽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出声,“古月,你是想给他们出头?”
“不,标下只是不想校尉触犯军法罢了。”
“笑话,老子要怎么惩罚你们就怎么惩罚你们,还能怎样触犯军法?虽然我刚才免你无罪,可你如果再口出狂言,可就别怪本校尉连你也一同罚了!”
他在禁卫营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兵,做了那么多年的教官,就从来没有听过他罚士兵还会犯军法的了。
“不知军法中,可有一条是不得滥用私刑?”凤云笙反问。
“你的意思是我惩罚他们是滥用私刑了?”石莽怒极反笑。
“标下记得王校尉曾对我等说过,在半个时辰内无法跑完二十圈者,需再罚跑十圈,但校尉刚才却罚了他们二十圈,而且也并没说过跑完以后不得用早饭,而校尉刚才罚他们不得吃早饭。”
“你和我这些规矩?你可知这些规矩都是本校尉定的?”石莽觉得凤云笙实际上就是块屎坑石头,真的又臭又硬,但他对这样直来直去的人倒不讨厌,但现在他可容不得凤云笙继续放肆下去,“古月,我念你是新兵不懂规矩,而且又是初犯,便给你个机会,你立刻把杖刑执行了,我便不追究你刚才的种种,否则你也要被打十军棍。”
“刚才标下在说这番话之前,校尉是答应过标下不予追究,可如今校尉却反口复舌,这不是大丈夫所为。”
凤云笙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激动,可是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这一刻那些新兵们都觉得太帅了,他竟然敢骂校尉!
“好好好,古月,你有种!”石莽被凤云笙一句“不是大丈夫所为”气得满脸通红,“本校尉最喜欢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既然你那么想陪他们受罚,那我就成全了你!”
说着他夺过凤云笙的红缨枪,抡起衣袖就想亲自行刑,谁知凤云笙竟还不怕,反倒越发放开了嗓子:“校尉,标下只是不想校尉违反军法而已,正所谓军法如山,还请校尉三思!”
这小子,到现在还坚持说他违反了军法,滥用了私刑?石莽真是气极了,他瞪圆了眼看着凤云笙,朝她吼道:“本校尉就是要违反军法,你又能奈我何?!”
石莽这自然是一句气话,但是在不同人的耳朵里,体会却是不一样的。
“石校尉为何要违反军法啊?”
就在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把粗犷的男声,众人朝着声源望去,才发现原来有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见过都统!”
看清楚是托布真,大家都向他行了个礼,托布真看了一眼凤云笙和那些要死不活的士兵,才把目光落在石莽身上:“石校尉,刚才是怎么回事?”
“回都统,刚才末将只是说气话而已,被那古月气到的。”石莽的声音稍微平伏了下来,虽然来人是托布真,但他的脸上也没见有什么慌张和害怕。
“哦?古月,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把石校尉弄得如此生气?”托布真看向凤云笙问。
凤云笙把刚才的情况说给了托布真听,她没有扭曲什么事实,只是把石莽的“不顾军法”稍微重点说了一下,果然托布真听了以后,脸色就变得不太好。
“石校尉,他们是新兵,今天才第一天训练,有些不能习惯也是正常的,而且他们虽然吃了早餐,但也没耽误时间,本都统觉得他们情有可原,就不要再罚他们了。”
听到托布真这么说,那些本来要受罚的新兵的心里突然就对托布真充满了敬意,连看他的眼神都是浓浓的敬意啊。
“都统有所不知,若是现在不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以后在军中定会目中无人的。”石莽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毫不掩饰地看向了凤云笙。
“我看没有那么严重,经过这次,他们会懂的,就不要罚他们了。”托布真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已经明显有了几分不耐烦。
“都统是从来没有训练过士兵,不知道他们的顽劣,所以还请都统将此事交给末将处理。”石莽也毫不退让。
这个石莽竟然说自己没练过兵,竟然要自己将这事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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