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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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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但愿来世您还是我们的将军,能成为您的士兵,是我们最大的骄傲!”
她身先士卒,仁爱士兵,她对他们很严厉,但她对自己才是最严厉,她总是军中最后一个睡下的人,却也是军中最早一个醒来的人,是她教会了他们做饭,带给他们许多他们所不知的东西,她用她的才智,一次又一次地保护了他们。
“将军,您要好好保重自己,一定要活着,一定要逃出去!”
她是他们心中的希望,是他们心中的信仰,他们相信只要这个人活着,那他们心中的期盼,便可以实现。
凤云笙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她甚至可以看到那些人的脸上是笑着的,可她发现自己仅仅只能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场自杀没有持续很久,很快四百三十七人全部死去,一个不留。
她救不了他们,一个都救不了。
最终,五百一十个留下来的人,只有她一人活着。
她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燕国的士兵将他们的头颅割下,然后掠夺他们身上的东西。
她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而比起那些死去的士兵,她身上所受的皮外伤根本不足为道,她根本就可以是用毫发无损来形容。
而她的毫发无损,却是那些士兵用身体用性命替她换来的。
“我去葬了他们。”
金尓哈看着这些死去的士兵,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敬重,虽然是敌人,但他素来敬重有情有义的人。同时他对凤凌玉的厌恶又更深了一层,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身为他们的将军,应该拔剑自刎才对得起他们的忠心。
然而他却从未想过,若她真是贪生怕死,明明可以离开,又怎会独自留下来?
“金尓哈,你是北燕国的还是南穆国的,埋葬敌人像什么话。”拓跋羽干冷声道,“别忘了,这些人的手都是染满了我们兄弟的鲜血!”
“拓跋羽干,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你这贪生怕死的妖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讨价还价?”金尓哈怒声道。
“金尓哈你别激动,只要凤凌玉对向我们投降,便可大大提高我北燕国的声望,打压南穆国的气焰。”拓跋羽干小声地跟金尓哈解释,然后看着凤云笙,高声道,“你先说说看是什么条件?”
“把我的士兵好好安葬了。”
她知道,即便她说了不能割下他们的人头,那些北燕国的士兵还是会私下将他们的人头割下,把他们的财物兵器掠夺得一干二净。
这并没有什么对错,因为这就是战争。
拓跋羽干略一沉吟:“好,我可以答应你。”然后转头看向金尓哈,“这件事,金尓哈,就交给你办吧。那你现在可以放下武器跟我走了?”
“等你把我的士兵安葬好了,我就跟你们走。”
拓跋羽干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凤云笙,要不是和梵天有约定,他恨不得现在就打她两个耳光,然后再狠狠地抽上她几个鞭子。
但是他不能这么做,他还得担心她受伤,除了梵天的人以外,还特地安排一些没什么杀伤力的士兵做冲锋,为的就是希望能消耗她的体力之余又不会怎么伤到她。谁知道她是一个变态,打了一个多时辰居然一点累的迹象都没有,还处处维护她的士兵,实在让拓跋羽干郁闷。
还好梵天也不是吹的,见形势不对之后他们终于出手了,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些士兵干掉,顺便还溜进了军营里,找出了那些伤员,用他们来要挟凤云笙。
虽然结果达到了,但过程实在曲折,所以当下拓跋羽干也不想再和凤云笙浪费时间,只要她肯束手就擒,提出的条件不过分,那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于是乎北燕国的士兵开始安葬起南穆国的士兵,共五百零九人。
而另一方面,当拓跋羽干得知军营里只剩下这些残兵时,他就知道那情报至少有一半是对的,他立刻命令袁海和金尓哈,率一万轻骑去追击端木珣,务必要在他们抵达仙福镇之前拦下,一举歼灭,永绝后患!
☆、第115章:阶下囚(1)
亥时三刻,北燕*营。
牙账内,火盆烧得很旺,楼异一身黑色窄袖长衫,正负手看着窗外的夜色,脸上依旧是亘古不变的淡漠。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把急声传来进来。
“将军,右副将和左副将凯旋归来了!”传话士兵的声音里难掩激动,“他们还生擒了凤凌玉!”
话音刚落,便看见帐帘被撩起,只见拓跋羽干一脸得意地走了进来:“将军,羽干不辱使命,已经夺下雁门关,并生擒了凤凌玉!”
说着他便将身子一侧,露出那副纤瘦的身躯。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单衣,手脚均扣着铁铐,苍白的脸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伤疤,扎在脑后的长发已然散乱,只见她微微低着头,一副落魄潦倒的模样。
“他就是那鬼面将军,杀死楼将军的那个?”听到凤凌玉被生擒,所有的将领都赶到牙账内看热闹,他们左看右看,都纷纷摇头,“没想到就是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实在让我失望。”
“可不是,这身无二两肉的,活像个娘们。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妖术,竟然将楼将军给杀害了。”
“你们看他多高傲,他以为现在他是谁,见到将军还不下跪!”
“对,快点跪下!”
“跪下!”
而凤云笙只是微微垂着头,丝毫没有要下跪的意思,见如如此,那些人索性亲自动手,摁住她的肩膀往下压。
他们本以为只要他们稍稍用力,这瘦弱的人儿就会被他们压下去,却没想到凤云笙只是侧着头,将身体重心下移,无论他们怎么压,她的腿就是不屈半分。
这让他们这些自诩为七尺男儿的人大感羞辱:“将军,您的父亲死得实在冤枉,如今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终于让我们逮到他了。将军,末将恳请您立刻开坛祭祀,将这妖人千刀万剐,用他的血来祭奠楼将军!”
“对,我们好心好意要帮他们除贼,可他们不但不领情,还恩将仇报!若不将他千刀万剐,实在难以让人泄愤!”那人边说边擦汗,“娘亲的,你再不跪,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不,按照法令,我们应该将他带回龙城,由陛下亲自审讯。”
“还有什么可以审的?贺兰德,你难道你不想为老将军报仇雪恨吗?!”
“我当然想为老将军报仇,但我们要遵守法令,不能陷将军于不义!”
“按照法令?我们北燕国哪一条法令告诉你捕获敌国将领,不可以动用刑罚了?”叱罗卜干大掌一挥,“别说是对她用刑,即便是处以极刑,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生擒了凤凌玉?到时候可汗问起,就说凤凌玉是死在战场不就可以了?还是说,你想告密?”
“叱罗卜干,你少含血喷人!凤凌玉身份特殊,怎能与一般情况相提并论!”
“哼,还含血喷人,凤凌玉的身份怎么特殊了,难不成还是可汗亲自给你下了密令要保证他完好无缺?”
“够了!”楼异大掌一挥,转身扫了一眼下面的将领,“凤凌玉深受南穆国百姓士兵的爱戴,若我们对凤凌玉动用私刑,传出去只会让他们化悲愤为力量,可我们若善待凤凌玉,则可以彰显我北燕国的仁义,让南穆国为之折服,此乃攻心。”
古人常有云: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攻心为上,这是所有将领都明白的道理。
楼异一句攻心为上,让他们对他都大为改观。
贺兰德拱手:“将军英明。”
“将军心胸广阔,实在是我等模范。”拓跋羽干奉承道。
叱罗卜干虽然心里也认同楼异所言,却还是不悦地扭过头,但他不敢说什么,只是摆着一张臭脸,但手依旧不肯松开。
其他起哄的人见叱罗卜干偃旗息鼓,他们也就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学他摆着一张臭脸,继续用力将凤云笙往下压。
“我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见他们还是没有反应,“不得滥用私刑,还不放开他。”
这下他们才意识到楼异在说什么,虽然极不情愿,但还是松开了凤云笙。
“这也叫滥用私刑?哼,真不知道将军在想什么。”叱罗卜干碎碎念道。
此刻的凤云笙正双手撑地,沉重的手铐已经将她的手臂磨出水泡,他们刚一松开,突然消失的压力让她险些站不稳。
“你,是凤凌玉?”
她点了点头。
“抬头回话。”
见凤云笙不为所动,那些人又道:“听见没有,将军让你抬头回话!”
说着他们便跨步上前,硬是将凤云笙的下巴抬起,可当他们对上那凌厉的眼神时,他们却不由得心里一惊。
那是一个败者应有的眼神?他们竟然害怕一个失败者的眼神?不,怎么可能,他们见过无数的阶下囚,有傲气的,却没有会让他们心惊的。
一定是因为他的脸太可怕了,他们是害怕那满脸的伤疤,而不是那所谓凌厉的眼神。
“退下!”楼异的眉间隐隐有一丝怒意,他看着已经低下头的凤云笙,问,“楼胜将军可是你亲手所杀?”
她点头。
“当初楼胜将军带兵到雁门关,可是为了解你们马贼之危?”
还没等她反应,便有将士不满:“将军,您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对啊,楼将军当初带兵去雁门关,不就是为了帮他们这些良心被狗吃了的南穆国人,结果反而被他们暗算了,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您问他做什么?”
“我是在问他话,而不是你们。”楼异看了那些人一眼,然后重新把目光聚焦在凤云笙身上,“回答我,当初楼胜将军带兵到雁门关,可是为了解你们马贼之危?”
☆、第116章:阶下囚(2)
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哼,还算敢作敢当。”
“哼,就算他不承认,我们也不会相信,他除了点头还能如何?”
“可以了,把他押下去。”
话音刚落,便看到两名士兵朝她走来准备将她押下去。
“把他押到最北边的木房里,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他。”
“将军,他可是囚犯,应该把他押到地牢里,住什么木屋啊!”
“最近暴雨连连,地牢水气太重,他身上有伤,住在那样的环境下会更容易得病,若患上了时疫只怕到时传染了士兵,造成军中的疫病。”
身上有伤住地牢就会得时疫?哪有那么容易得时疫!叱罗卜干打算继续反驳:“可是将军……”
“不必多言,待会让葛老先生替他验伤,带下去吧。”
“是!”两名士兵将凤云笙押了下去。
“将军对待杀父仇人尚且如此,实在是宅心仁厚,羽干佩服。”拓跋羽干顿了顿,“将军,如今我们虽然夺下了雁门关,但对方大部分的士兵都往仙福镇逃跑了,末将已经让金先锋和袁翊将去追赶,但我们也应该尽早在雁门关布防。”
石海韬点点头:“确实如此,敌人把南门的防御工事全毁了,想必是为了短期内重夺雁门关做铺垫,我们应该尽快将据点转移到雁门关,好以此天险一路南下,配合西璃国的盟军直取豫城。”
“看来二位心中已有盘算。”楼异淡淡地道。
“末将已经让辽都尉留在雁门关先做打理,末将打算根据辽都尉汇报的情况再做决定。”拓跋羽干率先道。
“属下认为今晚便可先将少部分粮食运往雁门关,听辽都尉说,他们攻陷东定门时发现粮仓是空的。”
楼异微微颔首:“就按军师的意思去办。穆参将,还请你走这一趟”
“是,末将领命!”
“其余的人都回去休息吧,尤其是两位副将,你们辛苦了。”楼异的声音依旧很淡,虽然在说着关心的话,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关心的感觉。
“末将之前一时大意让我军失利,实在愧对死去的兄弟,这次只是将功赎罪,实在不敢言苦。”独孤朗诚恳地道。
“左幅将所言极是,难得将军大人有大量,宽恕了我等的失责,肯给我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这一切的功劳都是归于将军的。”拓跋羽干也诚恳地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是!”
众人一一离开了牙账,刚走出牙账没多久,叱罗卜干便愤愤地道:“什么狗屁的攻心为上,我看他分明就是包庇凤凌玉!真不知道将军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有这样的儿子,就算是死了也会被气活过来。”
“可不是嘛,我们不过是要她下跪而已,那也叫动用私刑?将军是没见过刑罚是什么样的还是怎么的,他要他抬头,我们好心帮他,他反倒还呵斥我们,我怎么觉得将军是有点偏袒这妖人。难不成将军被那凤凌玉下了妖术?”
“我看*不离十,说什么怕那妖人得了疫病传染给我们,疫病有那么容易得吗?我看啊明天我们就去请几位法师给将军驱驱邪。”
“唉,你们也别说将军的不是了,将军在无极门里过了十多年,无极门里讲的是悲天悯怀,你们看将军对右副将他们不也一样宽宏大量吗?”
“那怎么一样,拓跋羽干他们好歹是我们北燕国人,可那妖人却是我族敌人,还是将军的杀父仇人,这样的深仇大恨怎能宽恕?”
“唉,将军才刚知道身世不久,突然被委以重任,谨慎一些是应当的,他不让你们动用私刑,无非是不想你们落人口实罢了。再说了,将军还年轻,容易心软,看那凤凌玉一副可怜的样子,一时心软也是情有可原。”
“老关,你别像贺兰德那家伙一样,满嘴南穆国的调子。”
一想到贺兰德叱罗卜干就来气,从刚认识贺兰德起他就一直看贺兰德不顺眼,“我也知道,将军是慈悲为怀才会这样。但是像我们这种人,太过慈悲可不是好事,尤其是对敌人。其实我很怀疑,他们是怎么攻破雁门关的。”
关统点头:“我也很奇怪,这次他们好像胸有成竹一样,看来是内有乾坤啊。”
“将军应该知道此事吧?”
叱罗卜干冷冷一笑“谁知道呢,不管了,反正我们是不知道的,每日吃饱了睡,睡饱了吃,就这样白拿军饷也不错。”
“阿干,不过是小小的雁门关而已,何须劳烦你亲自上阵?来日有你发挥的机会。”
“老关,我就喜欢你说实话!走,都去我帐喝一个。”
“阿干,我就不去了,你知道我最近不太舒服。”
叱罗卜干似是早就料到关统会这么说,他挑了挑眉毛,小声道:“我那可是有几坛雪里醉哦,你真的不来?”
众人一听到雪里醉这三个字,立刻就精神了:“可是忘忧阁的雪里醉?”
叱罗卜干一笑,心念微动间手里多了一呈酒,然后他打开了酒封:“怎样?”
众人一闻到那酒香,便知道那是忘忧阁的雪里醉,叱罗卜干是个酒鬼,收藏的美酒多不胜数,他们也总是沾了他的光喝到不同地方的美酒。若说与南穆国开战有什么让他们觉得困扰的,那大概就是要好一段时间去不了忘忧阁,尝不到雪里醉。
“阿干,有你的,既然是雪里醉,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关统亦是振奋,“走,我们去喝雪里醉!”
寅时,仙福镇城门外。
“黄县令,有劳你费心了。”
“不不,端木军师哪里的话,你们在雁门关替我们挡住蛮夷多年,是我们该谢你们。”黄县令顿了顿,“怎么不见凤将军?”
“凤将军在断后,稍后便到。”
黄县令吃了一惊:“将军怎么能断后呢,万一有什么事那可怎么办。”
“黄县令,你要对将军有信心,他……不会有事的。”端木珣顿了顿,“我还要照看士兵,不便多聊,还请黄县令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是黄某思虑不周了。”他对身后两排衙差道,“从现在起你们听从端木军师的指令,直到大军全部进来为止。”
“是!”
“有劳了,那就请你们负责安置伤员吧。”
端木珣指挥着前军士兵将物资和伤员往仙福镇里运,经过一路的调整,那些受巴豆影响的士兵也慢慢恢复的元气,不需要躺在木车上,可以自己行走。
见黄县令离开,陈谋走上前对端木珣道:“军师,我看兄弟们都恢复得差不多,不如我们把粮食等进去后,便组织士兵重夺雁门关,攻他们一个防不胜防。”
☆、第117章:狭路相逢(1)
“军师,我同意中将说的,现在我们来个回马枪,他们一定没有防范。”王参将赞同道。
端木珣摇了摇头:“虽然兄弟们开始恢复元气,但也仅仅是开始而已,加上今晚舟车劳顿,若是现在折返实在于我们无益。”
“可是敌人一定会在雁门关内设重防,到时候我们就很难攻下它了。”陈谋道。
“陈中将放心,将军和我已经布下陷阱,即便敌人设下重防于我们来说也如同虚设。”
“是什么陷阱如此厉害,还请军师透露一二,好满足陈某的好奇心。”陈谋问。
端木珣微微一笑:“陈中将不必心急,等我们攻城之日你就知道了,当务之急还是先将兄弟们安置好吧。”
说着他便走开,去指挥另一队士兵,陈谋看着王参将:“王参将,你知道这陷阱是什么吗?”
王参将摇摇头:“不知。不过既然军师如此有把握,那一定是十拿九稳的。”
陈谋点点头,似是若有所思,而王参将则去帮端木珣指挥运输之事。
而就在前军紧锣密鼓地把东西往仙福镇里运时,后军的吕天照正与金尓哈和袁海打得不可开交。
“吕天照,吃我金尓哈一刀!”
金尓哈大刀一挥,朝吕天照劈去,吕天照长枪一横高举头顶,哐的一声挡住金尓哈的大刀。
“金尓哈,我来助你!”袁海金枪一挥,枪头直取吕天照后脑,只见吕天照一个弯腰,双脚向前猛力一踢,然后一个回马枪,将袁海的金枪震开。
“唔——”金尓哈中了吕天照一踢,差点掉下马,而袁海亦是被吕天照震得侧了身,差点金枪脱手。
“袁海,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比试,你别插手,不然我先灭了你!”金尓哈吐了一口鲜血,然后看向吕天照,斗志异常高涨,“好,不错,不愧是天尊之境的高手,我们再来!”
“等等,金尓哈,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能再和他耗下去了。”
袁海拦在金尓哈的跟前,他已经不耐烦了,刚才他劝金尓哈不要中计,那是敌人的激将法,可他却死活不听,非要和对方单挑,想想对方是天尊之境,要杀死他们两个是易如反掌额事,可对方一直没这样做,不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吗。
对于金尓哈这样猪一样的对手,袁海表示实在气愤,可是这一万士兵名义上都是要听令于金尓哈的,所以他又不好直接对他们发号施令。
于是乎他也只能期待奇迹发生,可是奇迹一直没有发生,所以袁海才打算试试偷袭,看有没有可能伤到吕天照,谁知道对方实在是太强,他这点小花招根本伤不了他。
吕天照看着金尓哈和袁海,他很想摆脱他们,可是这里已经离仙福镇很近,在端木珣还没派人前来告诉他一切妥当之前,他不能离开。
而这两人境界虽然比自己低,要取他们的性命并非难事,但他们身后有一万大军,他们只需要轮番上场就可以把他活活累死。
幸好他刚才用激将法令金尓哈与他单挑,这才拖延了小半个时辰,只是他觉得金尓哈虽然好糊弄,可那袁海却没那么好对付。
眼下,即便自己能继续拖延足够的时间,可他总要有摆脱他们的一刻,北燕国骑兵的骑射比他们的强,即便他可以摆脱他们,但那两百名士兵却不一定可以。
要他眼睁睁看着士兵死去是不可能的,而且仙福镇不同雁门关,里面不仅有士兵,还有很多手无寸铁的百姓,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愿让仙福镇变为战场。
“金尓哈,这么久了你都伤不了我分毫,我也没耐心陪你玩了。”
吕天照的话让金尓哈和袁海都吃了一惊,前者立刻不满地大喊:“吕天照,我以为你是一条汉子,没想到你和那妖人一样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什么妖人,我不许你侮辱将军!”吕天照厉声道。
“哼,你们那位将军实在不是一位好将军,他只会在城墙上,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士兵死去,却什么都不做!”金尓哈不屑地说,“要是换做我们楼将军,我们那位常胜将军,他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他的士兵!”
“你们把将军怎么样了?!”
“哼,你很想知道吗?想就继续和我比下去,那我就告诉你!”金尓哈笑道。
“金尓哈!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袁海瞪着金尓哈。
“哼,他们现在不过是一群落水狗罢了,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我等他们全部逃进城里去,也一样可以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金尓哈,既然你想继续和我比,那我就成全你。”吕天照顿了顿,“不过,我想把条件改一下。”
金尓哈略一沉吟:“你说说看。”
“我的修为比你高,若是同等条件下,你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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