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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本红妆之邪妻驾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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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很高兴的。”
凤翰霆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君华,爹和你大哥都是有公务在身的人,不可擅离职守,至于你大嫂,她不是前两天才回了娘家吗,就让她先待在那里陪陪司徒公吧。”凤翰霆顿了顿,“还是说,你想现在就去拜见司徒公?”
“爹,女儿不孝,可女儿一定要等到二十二岁那年方可……”
“你不必多言,为父都明白,所以才让你去你外公家养病。”
凤君华点了点头,凤翰霆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凤君华也不好再说什么。
“爹现在就去和你娘亲说这件事,你先去收拾好细软,明日一早便和你娘亲出发。”他顿了顿,“此行路途遥远,带琴不方便,这把剑你且收着,做防身之用。”
说完凤翰霆的手中凭空多出一把宝剑,将它递给了凤君华,凤君华把剑接过,珍惜地握在手里。
“这把剑是你爷爷第一次送给我的佩剑,叫做雷霆,里面封存了爹的内力,三次攻击效果,你要好好珍惜。”凤翰霆好像忽然想到什么,“对了,爹虽然也教过你剑术,但已经是很小的时候,自从你跟你娘学琴后便再没教过你剑术,如今你可还会使剑?”
凤君华点点头:“多少还有些印象,虽然肯定不能和弟妹们相比,但击退一般小贼是没问题的。”
“很好,不愧是我凤家的孩子,君华,那你先回房吧,记得带上刘太医给你配的药丸,要准时吃药,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是,君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爹不用担心。”
嗒嗒,嗒嗒,身后一阵急速的马蹄声打断了凤君华的回忆,她心里一沉,这些人是谁?
是马贼强盗?还是只是单纯赶路的人,还是……
凤君华不敢分神,执鞭的手猛地朝马身一打,她不管这些人是谁,她只想与这些人拉开距离。
只是她的骑马技术却比不上后面的人,她听到身后的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至她被人完全包围。
“凤大小姐,请随我等走一趟。”
☆、第22章:十面埋伏(2)
凤君华扫了一眼眼前的十个蒙着面的黑衣人,这些人个个都是玄宗之境,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压,生生地压在凤君华的身上。
纤柔的手紧紧地握住了缰绳,她的脸色依旧沉静:“各位大人认错人了,小女子并非什么凤大小姐。”
“凤大小姐说笑了,夫人还在安陆夏家等您,希望您能跟我等去一趟。”为首的黑衣人道。
凤君华眸光一紧,虽然觉得母亲在夏家不会有什么危险,但难免还是担心:“诸位真的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凤大小姐,还请诸位让一条路让小女子离开。”
黑衣人也不着急,也没有打算用武力将凤君华强行带走,只道:“若是我等没有按时将您带回安陆,只怕夫人会生气,夫人已上了年纪,如此动气只怕会危及性命。”
凤君华脸色骤然变冷:“不知各位的主子是谁?”
“只要凤大小姐随我等走一趟便可知晓。”为首的黑衣人道。
凤君华打量着这些人,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对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心里已有几成把握。
“或许诸位不知,家母虽然上了年纪,但身体安康,绝对不会因为动气而危及性命,更遑论有外公与舅舅们看着,诸位不必劳心。”
安陆夏家,便是在江湖上大有名气夏家庄,夏家庄里上至家主下至仆人,个个都是修炼之人,夏家的孩子从会走路开始便会接触修炼的事,所以在夏家,根本就找不到没有修为的人,所以对于他们的威胁,她并不是太担心。
“安陆夏家的武功自是威名远播,但在下却从未听闻夏家也通晓医术,若真是气急攻心,只怕即便是夏庄主也是束手无策,倘若吃坏了什么东西,那整个夏家可能都得遭殃。”为首的黑衣人不愠不火道,“凤大小姐,您当真要用您母亲的性命,乃至夏家上下的性命做赌注?”
凤君华沉默不语,那黑衣人又道:“凤大小姐放心,我等绝无伤害您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跟我等走一趟,还请凤大小姐不要为难我等。”
那人眉毛轻挑,“这世上,最亲的感情莫过于父母之情,即便是同胞兄弟之间的感情也只能次之,血浓于水的道理,想必凤大小姐定然明白。”
“我自是明白。”凤君华看着这群黑衣人,沉重地拔出雷霆,剑锋直指为首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显然是有些惊讶:“凤大小姐,您不觉得您这个选择很不明智吗?还是时说,您对我等的实力不太信任?”
凤君华摇摇头:“诸位自然有诸位的手段,我并非不相信诸位的实力,只是我更相信我的亲人而已。”
她担心,她自然担心母亲的安危,很担心外公他们的安危,但是她也很清楚地知道,且不说自己跟他们回去后,对方会否真的信守承诺不伤害他们。
其次,她对夏家庄有信心,昔日曾让江湖人闻之敬畏的夏家庄,绝非浪得虚名,即便经历了太多风雨后,夏家庄已不复昔日的辉煌,但这百年的底蕴,实力是摆在那里,也证明了夏家庄抵抗风雨的能力。
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后盾支持着,她对母亲的安危自然没有那么的担心,更何况对方也未必真的敢动她的母亲,这点看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便可知。
而她三妹的情况却刚好相反,虽然她和凤翰霆都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直觉告诉她,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今晚遇到的这些人,正好进一步印证她的想法。
而她相信,父亲肯定知道的比自己要多,所以才会刻意将母亲和自己安排到最安全的地方,而这个危险,是凤云笙手中的兵权所无法帮助她的。
在那个硝烟满布的地方,在那个全部都是男人的军营里,只有她一抹红妆,即便有兵权在手又如何?在凤君华看来,凤云笙犹如在孤军作战。
她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还没有半点修为,可那太过沉重的责任,都一一压在她的肩头,没有人会把她当做女孩儿看待,世人只知道鬼面将军凤凌玉,只会把她当做一名军人看待,她很心疼她,真的很心疼她。
所以,她只能选择到凤云笙那边去,在后来,当她知道凤云笙被俘虏的事情后,她更是庆幸自己今天所做的决定。
“不愧是凤家大小姐,回答得很得体。”为首的黑衣人顿了顿,“最后,有些话在下还想告诉你。”
“请说。”
“主人曾经吩咐,若凤大小姐坚持不肯随在下回去,那么就只能请凤大小姐下一趟阎罗殿了。凤大小姐,您现在还有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希望您不会选错。”
他顿了顿,“即便你有凤翰霆给的宝剑防身,但您要知道,您面对的是十个玄宗之境的对手,而您只是黄辰之境而已,我想您应该知道您的胜算是多少。”
她没有回答,可手中的雷霆却没有半点要退让的意思。
黑衣人凝眸:“为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有必要至此吗?”
“血浓于水,这可是阁下刚才的话。”
黑衣人摇摇头:“凤大小姐,我敬重你的勇气,所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请你想想你母亲,若我没想错,你母亲和你二妹是很讨厌那姨娘所生的孩子,只要你这次什么都不管,不仅可以给你母亲出一口恶气,还能保住大多数人的性命,凤翰霆即便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你,而且……”
“真是够啰嗦的。”
一把男孩声音突然打断了黑衣人的话,旋即一股强大的气笼罩在众人的头顶,压得他们透不过去。
所有的黑衣人都吃了一惊,为首的黑衣人大声道:“什么人?!”
“呵呵,竟然说我们是人,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一把带这几分嘲笑的声音响了起来,听起来像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声音,黑衣人还没回过神,便见从每个黑衣人的周围惊起一片疾风,如龙卷风一般包裹住他们的身体。
“啊——”
黑衣人集体发出悲鸣,那风如刀刃一般在他们身上一刀刀割开,鲜血从风旋里往外飞溅,如绞肉机一般将这些黑衣人的骨肉一片片剥离,待到风旋停息后,凤君华看到的是一滩肉泥和血水。
看到这场景,凤君华先是愣住,然后有一股想作呕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在这时,她看到从暗处出来了四道人影。
“小女子多谢诸位出手相救。”凤君华极力让自己恢复平静,可脸色还是微微发白。
“呵呵,居然有一天会有人向我们道谢,这实在太有趣了。”说话的一身蓝色长衫,手中拿着一把折扇,看上去仿若一个儒雅的书生公子,“这位姑娘,可有兴趣与在下相伴游玩?”
凤君华怔了一怔,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到他身旁的小男孩满嘴嫌弃地道:“邪影,你不要这样说话好不好,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还什么在下在下的,知不知道什么叫恶心。”
“哈哈,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邪影模仿着人说话的语气,“我还没说你,朔风,你怎么就把那些人给杀了,还那么残忍,就不怕他们变成鬼来缠着你?”
朔风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你还好意思说,我觉得他们应该庆幸我这么快就出手,和落在你手里比起来,他们绝对会觉得这样的死法十分舒服。”
“好了,既然事情已毕,你们就不要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了。”说话的人是一位老者,比起这朔风和邪影,凤君华觉得幸好还有一个正常人存在,否则她都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鬼相,明明是朔风那小子的问题,你怎么连我也一并教训。”
“喂,死邪影,什么小子小子,我不就比你稍微小那……”
忽然,朔风感觉到暗处有一道目光朝自己投来,目光并不锐利,却无端让朔风心底微微一颤,不敢再发出半个声音,只敢在心底嘀咕了一声:不就是比你稍微小那几百年。
虽然他们救了自己一命,可凤君华却觉得面对他们比面对十个玄宗之境的高手更加危险,一个小孩尚且能瞬间散发出强大的气,还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十个玄宗之境者杀死的能力,而且还是用如此残暴的方式,即便他们救了凤君华一命,她也无法不怕他们。
“本来诸位恩人救了小女子一命,我合该好好报答诸位,奈何我有要事在身,无法好好酬谢诸位。若有缘再见,小女子定当好好报答诸位,还望诸位恩人原谅。”
说完她深深鞠了一躬,然后便打算策马而去,却听到一把淡淡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响了起来。
“等等。”那道一直隐于暗处的身影,缓步朝她而来,“有句话,我要你带给凤云笙。”
☆、第23章:单独谈谈
亥时,狮驼山附近小路边。
叱罗卜干蹲在地上,双脚已经开始发麻,如今他的心里正一个劲地在骂拓跋羽干。
不是说南穆国的运输队伍会在这里经过吗,都等了好几个时辰,别说人影,连鬼影都没见着一个。
“他奶奶的,该死的拓跋羽干,他该不会是耍老子吧!”
叱罗卜干一脸怒容,心想如果拓跋羽干真的是耍他,看他回去不将他连皮带骨一并剥掉!
他手下的士兵也对拓跋羽干多有怨言,但是他们不敢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抱怨一下,废话,顿了几个时辰,又不敢动,别说脚麻了,人都麻了。
就在这时,叱罗卜干忽然感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迈进,他立刻提起精神,低着声对身边的人说:“都打起精神,猎物来了!”
听到这让人振奋人心的消息,士兵们立刻打起精神,慢慢地,当那群人进入他们的视线时,叱罗卜干立刻举起手,大声道:“把他们围起来!”
所有士兵立刻一拥而上,那振奋的精神一时间麻痹了他们身上的酸痛感。
“恩?怎么没有军需?”叱罗卜干看着眼前这五百个南穆国步兵,然后望着坐在马上的人,“老子是北燕国的十勇士之一的叱罗卜干,人称干先锋,对面的报上名来!”
陈谋一脸震惊地看着叱罗卜干,他特地放慢了行军的速度,就是不希望遇到叱罗卜干,希望等他把从平阳运来的军需劫走后离开,自己最多负个小责,可是为什么叱罗卜干还在,而且看样子他是把自己当做是运送军需的人了。
见陈谋如此惊讶,叱罗卜干认为对方是在想他们的行踪怎么会被发现等等,为了保护在南穆国的眼线,拓跋羽干特地嘱咐他说要放活口回南穆国,而且要让他知道他们会在这里完全是运气。
不过拓跋羽干说要放的活口是后来的,没有押运军需的人,可现等了这么久只来了一批人,而且这批人也没押运什么军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叱罗卜干不禁又在心里骂了一遍拓跋羽干,话非要说得含含糊糊,说清楚不就没有现在的情况发生了。
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叱罗卜干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虽然要自己用两千人杀这五百人是大材小用,但是他已经很久没运动了,这正好当热身。
“你不用那么惊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是因为我刚好路过,发现前面有敌人就先打个埋伏了。”叱罗卜干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你要怪,就怪你自己的命不好吧。”
“北燕国的将领居然不骑马,他们到底是要去做什么?”有南穆国的士兵忍不住吐槽。
“谁知道,可能去踏青吧。”另一个士兵继续吐槽。
“哼,老子不骑马自然是有原因的,你们这群白痴当然想不到。”反正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先吓唬他们再说,只要对方觉得他不是刻意在这里埋伏他们就好。
陈谋终于回过神来,他考虑到端木珣说军需在路上耽搁了时间,之前就让他延后出发,现在估计也是在路上耽搁了所以才没来。
这样对他来说也好,至少自己行军速度放慢有理由可说了,但问题是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解决。
对方带了两千人,而自己才带了五百人,对方是天尊之境,而自己才是刚刚玄宗之境,怎么看都是对方随便一拳就能歼灭他们的节奏。
早知道会这样,陈谋就不该把他的心腹都带过来的,虽然端木珣说了此事事关重大,要他挑选信得过的士兵,不过他的出发点与端木珣的出发点却正好南辕北辙。
“久闻干先锋威名,当年虎台大战可不仅大败西璃国,而且还生擒了他们的将军,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陈谋语气温和,稍微带些讨好,没办法,陈谋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拖字诀,拖到真正运军需的人来。
他在信上明确说了自己人会带兵来护送粮草,相信对方会有交代叱罗卜干,只要拖到真正运军需的人来了,他就解脱了。
叱罗卜干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但嘴上还是严肃地说:“哼,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你少在这提起挑拨我们和西璃国的关系。”
叱罗卜干低声一喝,双手凭空出现了一对大金锤,“小子,你的名字是什么,报上名来,我叱罗卜干可不和无名小卒打!”
一瞬间,叱罗卜干作为天尊之境的气全部释放了出来,那是让陈谋感到头皮发麻的可怕实力。
“哼哼,哈哈哈哈,你们南穆国的人果然都是胆小如鼠,胆小如鼠啊!”叱罗卜干仰天狂笑,“这样吧,老子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肯投降,老子就饶你们一命!”
“中将,怎么办,我们、我们要投降吗?”
“留得青山哪怕没柴烧啊,中将,我们不如……”
“不可以!”陈谋厉声喝道,“绝对不能投降!”
“哦?看来还算是条汉子。”叱罗卜干饶有兴味地看着陈谋,“既然这样,那就报上名来,我们痛快打一场!”
“在下陈谋,南穆国中将。”陈谋抱拳,“能有幸与干先锋做对手,实在让陈某深感幸运,但是在下有些话想单独与先锋谈谈,不知先锋愿不愿意?”
“哼,你想和我谈什么?想我放过你们,除非投降,否则不可能!”
陈谋饶有意味地看着叱罗卜干:“不,在下不是要你放过我们。”
叱罗卜干看着陈谋,想他也不过区区地使五阶,谅他也不过耍什么花招,他倒要看看,他要和自己谈的是什么。
“好,我就和你单独谈谈。”
☆、第24章:摆脱不了
与此同时,雁门关南门。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
关统在南门也守了几个时辰,可是对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不禁让他越来越担心。
“不好了、不好了,敌人绕后攻进来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关统大惊失色,“敌人是怎么绕过去的?!”
“回都尉,详细情形标下也不知道,标下只知道敌人是从西定门攻进来的,好像那里有一条山路是可以通往西定门的,右副将已经亲自带兵往西定门赶,但右副将担心这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计,所以让关都尉先派人带四分之一的兵马救援,您还是留在南定门。”
“好,我知道了,”他侧过头对着他的副手道,“阿烈,你带三千骑兵,再带上三千步兵,立刻赶往西定门去,快!”
“是,标下领命!”
关统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既然南穆国这边有山路可以通往西定门,那会不会也有小路通往东定门?
想到这,关统好像明白拓跋羽干为什么会让叱罗卜干带人往狮驼岭方向去了,他以为拓跋羽干是知道敌人会绕路到东定门,所以让叱罗卜干提前在那埋伏。
想到这,关统稍微松了口气,可是没过多久,他却听到东定门也被偷袭的消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统气得不行,虽然当下南定门是风平浪静,可谁知道这不是敌人的声东击西,可是他们不分配兵力去守又不行。
忽然间,关统觉得自己刚才不应该分那么多兵力去东定门的,不过他想他们总共有三万人,而对方却不足两万人,而且对方还是攻城者,需要数倍于自己的兵力才可能成功,这样一想,他就觉得没什么问题了。
于是当下调派了八千士兵往东定门救急,只是刚将士兵派去没多久,他就得到了东定门被攻破的消息。
东定门的防守实在太薄弱了,只有一千士兵在守,加上敌人是偷袭,气势又猛,所以等不到远水来救近火,他们就被火烧光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关统再也不能淡定了,他不管拓跋羽干派叱罗卜干去狮驼岭到底是干嘛,决定派人将叱罗卜干叫回来守南定门,而自己则先去会一会东定门的士兵。
与此同时,边菟郊外。
草原上,清风微微吹过,压低了一片青草。
今晚的天空很晴朗,夜空中,星星如碎钻一般嵌在夜里,一闪一闪,十分的耀眼。
“今天晚上就在这休息一晚吧,你们三个去拣些柴火回来生个火。”袁海看了一眼凤云笙,“你可要去方便?”
凤云笙摇头,这一路上,凤云笙都安分得出奇,根本没有半点要逃走的意思。
袁海本以为凤云笙肯定会想方设法去逃走,已经做好了各种准备,现在她如此安分,反倒让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了。
难道凤凌玉真的死心,没有了反抗的*了?不,怎么可能,他可是鬼面将军,是能打败常胜将军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安心认输?
而且今天只是第一天而已,他可能是想装安分来麻痹自己吧,想到这袁海不禁打起几分精神。
“将军说过,你是病人,要稍微照顾一下你,免得你死在路上。”袁海带有敌意地看着凤云笙,“所以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向我提,如果合理的话,我会满足你。”
凤云笙微微点头,算是应了袁海的话,这一路上凤云笙要么摇头要么点头,要么干脆没反应,总之就没说过半句话,袁海以为楼异已经够冷了,却没想到还会有人比他更冷。
袁海也懒得同凤云笙说话,他站了一会觉得没什么动静,便坐了下来,但精神却没有丝毫放松,依旧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警戒着。
不一会儿去拣柴火的人都回来了,然后他们生了火,围在火边吃干粮,拉拉家常。
“这馕怎么那么好吃,回头一定得问问是哪个兄弟做的,我得调去和他那一户。”
“就是啊,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馕,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是将军特地给我们准备的,说不定是将军亲手做的?”
“别开玩笑了,将军早就被人伺候惯了,怎么可能有那手艺。”其中一个士兵把剩下的那点馕全部塞进嘴里,“话说阿卢,你的儿子真听话,要是我家大生有你儿子一半懂事,我就高兴了。”
他嚼着饼,说话也说得有些囫囵不清,阿卢一笑:“男孩子不懂事,多打就懂的啦,南穆国不是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棒棍之下出孝子?这句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唉,那要是女的咋办,我那闺女太不懂事了,都二十岁了还不肯嫁人,非说要嫁个什么有学识的男人,还千万不要学我一样是个士兵。你们说,那些书呆子有什么好的,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在想什么。”
“对对对,我家那个也是,还嫌老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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