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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记_咩咩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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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保宁长公主想不通,也不想再去想这些了。
谢橘年这才觉得踏实了不少,“既然保宁长公主都这样说了,那我就放心了不少,不管到了最后成还是不成,我都先谢过保宁长公主您了。”
保宁长公主笑了笑,清冷的脸上带着些烟火气,“原本我还以为你要说你自己的事情了,毕竟外头那些话传的是沸沸扬扬的,连我都觉得听不下去了……我以为你会在乎,没想到你却不在意!这世上像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少之又少了。”
其实她早就知道谢橘年和那些一般世家的姑娘不一样了,可能不一样到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难得了。
谢橘年笑了笑,并没有解释什么,随便又说了些话题,便将这话给岔开了。
保宁长公主不是那种直说不做的人,既然她答应了谢橘年,则去替谢橘年奔走了。
要说皇上这辈子最疼的是谁,除去故去的慧贵妃,也就剩下保宁长公主了,所以当保宁长公主提出要沈易北位居原位的时候,皇上不免有些犹豫,只是犹豫过后还是拒绝了,拒绝的还有些坚决,“保宁,你常年在别院,怕是不知道这朝政上的险恶,你觉得自个儿和长宁侯夫人关系要好,说不准就是别人在利用你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原先朕就觉得那长宁侯夫人厉害,没想到还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保宁长公主耐着性子和他解释,“皇兄,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子,我又不是小孩子,这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难道我分辨不出来……”
“朕看你就是分辨不出来!”皇上这性子也是说一不二的,如今对谢橘年没了什么好印象,旁人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这长宁侯夫人和老九一起做生意是对的吧?原先周家小六和顾玉对她赞不绝口也是对的吧?你和丹阳又是这么喜欢她……要是没点心眼,朕看她就是神仙下凡!好了好了,你也别在这儿和朕多言了,朕忙着了!”
瞧瞧,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当初先皇在世的时候,太子之位还没有落到他身上,他对保宁长公主那可叫一个谄媚,恨不得就将保宁长公主当成菩萨似的供奉起来了。
保宁长公主一看他这样子,脾气也上来了,兄妹两人说到了最后却是争论开来,她说皇上心慈手软,该仁慈的时候不仁慈,该心狠的时候却又太优柔寡断了,皇上说她心狠手辣,就连太后去世的时候都呆在别院之中,连回都没回来一趟,到了最后,两个人是不欢而散。
保宁长公主是气的不行,一回去就差人捎了口信儿给谢橘年说是事情没办成,不过这件事她还是会继续去操心的。
谢橘年听到这话的时候,倒是一点都不意外,若这件事真的这么容易,她也就不会担心成这样子了。
只是,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正思忖的时候,这沈易北就走了进来,如今他闲暇的时候居多,如今正抱着平哥儿和安安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道:“来来,咱们的安安是不是想念娘亲了,咱们要娘亲陪着一起玩!”
因为想着安安出生之后他没能保护好安安,所以对安安带着一股子愧疚之情,再加上这姑娘家的本就该娇贵一些,所以但凡有安安在的地方,他几乎都不会多看平哥儿一眼。
谢橘年是知道他的,如今只将平哥儿接过来,两人一个抱着儿子,一个抱着女儿。
沈易北道:“方才我抱着平哥儿和安安出去晒了会太阳,方才要玳瑁进来喊你,可玳瑁却说这保宁长公主差人出来了,说的什么事儿?我看你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谢橘年笑着道:“没什么,不过是说些丹阳县主的事情,这丹阳县主和顾玉的亲事越来越近了,原本丹阳县主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怵的,可到底是个小姑娘家的,想着要嫁去别人家了,自然还是有些害怕的,更别说兴国公府又有些乱,丹阳县主最近再闹婚前恐惧症了!”
沈易北也跟着直笑,“就为这儿,所以保宁长公主觉得放心不下,来找你讨教来了?这顾玉以后定会好好对丹阳县主的……原先就光有一个保宁长公主,顾玉就觉得有些害怕了,如今又添了一个辽王,就算是顾玉吃了熊心豹子胆,以后也不敢苛责丹阳县主的,不得不说,丹阳县主这娘家的后台还真是硬了!”
平素在朝堂上,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也就是对着谢橘年,才是谢橘年说什么他就相信什么了。
谢橘年笑着道:“这可说不准,我看他们俩儿就是对欢喜冤家,顾玉那性子,也就平素说起来有些怕保宁长公主和辽王,可要是他脾气真的上来了,只怕连天王老子都不怕!”
☆、215
其实沈易北也是在乎权势的,在京城长大的男儿不比寻常,从小就知道这“权势”二字带来的好处,只是这权势和谢橘年比起来却是无关轻重的!
平日心里虽有些积怨,有些伤感,可碰到谢橘年的时候,这些东西便是消散而空,如今难得闲话家常,沈易北更是道:“你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我瞧着也是这顾玉也不是个什么好性子的人,这脾气上来了别说皇上了,就连天王老子都敢顶撞,只怕也不一定不敢得罪丹阳县主!只是每一对夫妻都有每对夫妻的相处之道,他们俩有他们俩的相处方式,到时候吵吵闹闹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们这边在议论顾玉和丹阳县主的亲事,没过几日便到了丹阳县主和顾玉成亲的日子。
因为丹阳县主是从宫里发嫁的,谢橘年则和沈易北去了兴国公府。
兴国公府处处是张灯结彩的一片,毕竟算算日子,兴国公府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喜事了。
这其中最高兴的除了顾玉,只怕就是老兴国公了,老辛国公就算是致仕多年,可如今这兴国公府世子成亲,他还是出来招待宾客,旁人一句恭喜,便让他嘴角的笑意深上几分。
沈易北与谢橘年前来的时候,老兴国公一眼就看到他了,他也知道这门亲事,沈易北和谢橘年是功不可没,只笑着上来招呼他们。
沈易北如今虽没有功名在身,可到底还是长宁侯,和宫中的达官贵人关系要好,就冲着这一点,谁也不敢瞧轻了沈易北。
只是沈易北也不敢妄自菲薄,上前给了老兴国公道喜,老兴国公冲着他们俩儿挥挥手,道:“也不是什么外人,何必这般多礼!”
说着,他看了一眼沈易北身后的谢橘年,这到底是有妇道人家在场,有些话不好说!
谢橘年也是眼观鼻口心,给老兴国公行礼之后才道:“……正好我方才过来的时候见着兴国公夫人在花厅那边宴客了,我一直听说兴国公府里头的点心做的不错,正好我想要去与兴国公夫人讨教一二了。”
老兴国公也很喜欢这个知道进退的妇人,冲着她点点头,含笑道:“去吧,去吧!”
谢橘年才下去了。
老兴国公则是将沈易北带到个僻静处,这才开口道:“这些日子怎么样,这段日子我忙着顾玉的亲事,也没有多问你们长宁侯府的事情,还习惯吗?”
其实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你劳累习惯了,突然的清闲下来,倒是有些不习惯了,若是清闲的很了,累起来,也会不习惯了!
沈易北只道:“多谢老兴国公关心,我倒是还好,平日里在家逗逗两个孩子,陪着橘年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老兴国公皱眉打断了他的话,若是在平日里,他还有心情、有时间和沈易北说些有的没的,只是今日,这外头有不少宾客等着他了,他也只能长话短说了,“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儿,这京城里头的风言风语我都听说了,说长宁侯夫人是祸国妖姬,这话………我看那是莫须有的,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掀起大风浪来!”
老兴国公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风言风语没听说过,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如今只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年纪还小,怕是暂且还不懂祸福相依的道理,莫要因为这种事牵连到长宁侯夫人身上!自古以来,众人都说了红颜祸水,还说不少祸国妖姬引的国破家亡,我看那些都是屁话!一个男人若是没有本事才会把所有的事儿都怪在女人身上,也别自怨自艾!如今皇上虽一时糊涂,可我相信皇上不会糊涂一辈子的!”
说着,他的声音更是低下去了几分,“就算是这外头的人都不敢说,可我隐约也猜到这事儿,怕是三皇子在其中动手脚了!可三皇子这个人了表面上看着温顺,只是心思却是个深的,如今这事儿半点马脚都没有露出来,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能够从这件事上撇出去倒也是一件好事,这三皇子和七皇子之间吧,还有的争了,到时候谁继承了大统都不好,若是站对了人,那还好说,若是站错了队,一招不慎那便是满盘皆输,不仅自己没了,连带着家里人也跟着遭殃。”
其实在他看来,像他们这些武将根本就没有站队的必要,这么多年,兴国公府都是这么过来的,武将讲究的是实打实的本事,靠的是上阵杀敌的本事,到时候不管是谁继承了大统,都不会委屈了他们。
这话,他对顾玉说过很多次,就是顾玉这个人看着精明,可做人却是极讲究义气的,平日里和周六走的近了,众人自然也他们归到七皇子那一党去了。
成了亲,顾玉也不是小孩子了,这话,他还得找个时间再和顾玉好好说说。
沈易北听到这话是啼笑皆非,老兴国公这是将他当成什么人了?难不成他还会因为这点事儿冲着谢橘年发脾气,说真的若是这般,他当初就不会因为谢橘年而舍去了自己的权势和性命了,“老兴国公,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了?只是有一点,我却是不大认同的,您口口声声说让我们远离那夺嫡之争,这心思是好的,我知道您是怕我们这些当小辈的到最后落不得什么好下场,只是您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真的要三皇子继承了大统,这朝堂大臣和百万百姓能有什么好日子?”
“为了这皇位,三皇子连谋害无辜之人、残害手足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一个人会是明君吗?您也是朝中老臣了,为官多年,这点道理我相信您能想得通的,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和顾玉才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他更是顿了顿,“平心而论,这七皇子要是继承了大统,虽也算不上什么明君,可昏君也是算不上的,有一点七皇子那是极好的,那就是心怀仁慈,这皇上平庸一些无能一些不是什么坏事,这样子好歹能够听见下面群臣的意见,要是真的碰上了那些刚愎自用的君王,下头的百姓苦日子才算是来了!”
“不管怎么说,七皇子讲究情分,就冲着这一点,我相信七皇子继承大统,这老百姓的日子也不会太差的!!”
老兴国公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沈易北的眼神之中却是多了几分深意,原先他觉得沈易北能够走到今日占了七分的运气,三分的实力,如今一看却是他这个老头子想岔了,能够在皇上跟前站稳脚跟的哪有什么侥幸,靠的都是实力啊,“那你倒是和我说说,如今你打算怎么做?皇上可是说了,若是你不处置好家里的事情,是不会允你上朝为官的,不能入仕,那就不能帮衬七皇子了,可要你舍去了自己妻子的性命换来权势,只怕你也做不出来……”
沈易北也是心里乱糟糟的,他不是神仙,不是什么事儿都能料事如神的,“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退一万步说,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皇上因为橘年迁怒于我,到时候大不了我带着橘年住在庄子上,可就算是这般,不也还能飞鸽传书吗?”
老兴国公看着他这般豁达,也算是明白了孙子为何在他跟前那般崇拜沈易北了,就冲着这份情怀,就配得上这份豁达!
他拍拍沈易北的肩,这才走了。
反观谢橘年那边已经到了花厅,她一进去则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因无他,毕竟如今她的名声在京城之中够“响亮”。
原本在她进去之前,这众人都在议论她的,有人说她命苦,说她好端端的怎么就和九王爷扯上关系了,要不然这侯夫人的身份加上东阳伯府姑娘的名声,这宫里头又有个得宠的姐姐,怎么看都是人生赢家的样子,可如今却成了这样子了。
有的人却说她命好,这女人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图膝下有儿有女,有丈夫的宠爱吗?长宁侯为了她连权势都不要了,一辈子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了……
众人说的正起劲儿,可她一进来,倒是鸦雀无声了。
方才其中说的最起劲的就是兴国公府夫人陈氏了,她的那些话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面,在她看来,要是没有谢橘年夫妇两个在其中捣鬼,她在兴国公耳畔吹吹风,这世子夫人的位置肯定就是自家侄女的了,若是这样子,自己和儿子还有什么可愁的?
如今倒好,顾玉娶了个破鞋进来了,还是个身份极高,她处处都不敢,也不能怠慢的破鞋,她哪里能咽的下这口气?所以等着谢橘年一进来,她就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京中最近的大红人——长宁侯夫人吗?”
这话她敢说,旁人可是不敢随便接的。
谢橘年像是没听见似的,上前给她请安,不管怎么说,这人都是顾玉的母亲了。
☆、216
兴国公府夫人陈氏也不是一个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要真的没半点脑子,如今这位子也坐得不安生了!
要真的当着满花厅的贵妇人不给谢橘年脸面,她这个当国公夫人的面上也无光,只好扫了谢橘年一眼,只道:“也难怪长宁侯夫人这些日子气色和当初一样好了,只怕也没有将这些小事放在身上,想想也是,这长宁侯夫人膝下有一儿一女,有长宁侯的宠爱,还怕什么呢?女人活着一辈子不就图这些吗!”
说着,她更是笑吟吟道:“这丹阳马上就要进门了,我这个当婆母的也没什么愿望,只希望他们夫妻俩能够恩恩爱爱,就像是长宁河和长宁侯夫人这般,我便知足了!”
她这话总算说得是好听了些!
谢橘年也上前道喜:“兴国公府世子爷与丹阳县主乃是一对璧人,定会恩恩爱爱,早些给新国公府开枝散叶的!”
只是,这话说的兴国公夫人陈氏可是不愿意听了!
这兴国公如今膝下有幺儿,再加上顾玉时不时顶撞兴国公,所以兴国公并不是很疼爱自己这个长子,倒是喜欢幺儿一些,若是顾玉生下儿子,当长辈的自然会更疼爱隔辈的孙子,哪里还有他们母子活的命?
这份心思她不说,面上却是表露无遗,也不愿意再怎么搭理谢橘年了。
只是众人见着这兴国公夫人都不敢得罪谢橘年,不少人也忙笑着上前搭话,“长宁侯夫人过来了,怎么不见这府中的少爷和姑娘了?我在家里呆着的时候,便也听说过这长宁侯府的少爷和姑娘长得那叫一个好看,夫人怎么不抱过来,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开开眼?”
有的人则对谢橘年不搭理,因为在那些妇人的眼里,就,女人长得再好看,在男人心中也抵不过权势!一个!在她们看来,这长宁侯夫人迟早都是要换主的!与其说她们去巴结这个,还不如留着精神去巴结下一个了!
谢橘年向来是个心宽的,不会去计较这些,那些人说些好听的,她听着就是,若是有人对她冷眼,她对别人也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只是别人提起自己那一双儿女,谢橘年脸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止不住的,“平哥儿和安安如今年纪也还小,不宜四处抱着,就算是真抱过来了,呆不了多久就要找奶娘的,只怕耽误了新国公府的喜事,侯爷说了,等过再上小半年,他们俩会说话了,能四处跑了,就将他们抱过来玩,到时候好让大家逗一逗!”
自然有人笑着说好,说着些趣话。
兴国公夫人陈氏看似在听她们说话,实际上心思却没有放在这上头来,眼睛珠子滴溜溜转着,没多久便对着身边的妈妈说了两句话,这妈妈听了只不动声色退了下去。
不多时,这妈妈便带着兴国公府的大姑娘上前来了,兴国公府的大姑娘叫做顾鹂,这丫头生得娇娇小小,五官个头都随了陈氏,一点都没有兴国公府的豪迈和大气,也是因此这老兴国公倒是不大怎么喜欢这个孙女,更是觉得这丫头被陈氏教出了一副小家子气。
别的不说,就说这名字吧,一个好端端的姑娘家叫什么鹂的?这传出去没惹得人笑话吗?看看别人家的姑娘那名字叫一个大气!
其实这名字也是有一段渊源的,当年陈氏生女儿的时候难产,生了七八个时辰都还没能将孩子生下来,她哭的喉咙都哑了!
兴国公心疼妻子,待在产房里也是不肯出来,好不容易等着顾鹂生下来了,产婆却说陈氏不行了,兴国公难受的不行,可后来陈氏却是缓了过来,还对兴国公说自己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本来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却听到了女儿的啼哭声,说女儿变成了一只黄鹂鸟,一直在自己的耳畔叫着,所以才将她给叫回来了,所以想要给目女儿取名叫做顾鹂。
兴国公见着母女均安,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别的,就匆匆给女儿定下名字,就叫顾鹂了。
要是老兴国公不在了,他们夫妻给女儿取名字,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可老兴国公还在了,他们这样做岂不是不将老兴国公放在眼里?所以,从这件事上就足以看出陈氏不算是个聪明的。
当时老兴国公听说这件事儿气得胡子直颤,可孙女儿名字都已经定下了,他能驳了儿媳妇的面子,却不好与儿子闹得太生分了,之前因为顾玉的世子之位,他和儿子已经颇有些生分了,如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对顾鹂更是不喜。
可老兴国公喜不喜欢顾鹂,对顾鹂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她有父亲和母亲疼着便已经足够了,这已经能够让她在兴国公府和在京城世家贵女之中耀武扬威了,被人吹捧惯了,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容貌和德行是极为出挑的。
也是因此,她也就是养成了眼高于顶的性子,如今都已经十五岁了,这婚事还是迟迟没有定下,不是看这个是不顺眼,就是看那个觉得太窝囊了,看下一个,又觉得那人的身世配不上自己,所以一来二去,到了如今还没有亲事还没有定下来。
要知道这京城之中不少姑娘十五岁都当娘了,就连丹阳县主那般骄纵的姑娘,也十四岁嫁给了顾玉。
顾鹂倒是不急,她对自己有信心,毕竟别人都夸她仙女下凡似的,可陈氏这个当娘亲的却是不能不急,眼看着女儿一直拖成了大姑娘,她这个当娘的心里头比谁都急,只是思来想去,这京城之中还真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了!
像周六那种世家哥儿,要么游手好闲,要么有龙阳之好,左看右看就没一个配得上自己女儿的。
寒门出贵子,这话倒是不假,只是那些人的家世却是太低了些,就算是有兴国公府的提拔,那些人想要出头,没有一二十年也不会位极人臣,她舍不得女儿去受那份苦!
思来想去,陈氏却是将目光打在了东阳伯谢信的身上!
这东阳伯年纪虽大了些,可上头却是有个在宫里头当贵妃的姐姐,谢橘年虽命不久矣,可皇上的心思众人都看明白了,只要谢橘年,皇上就会既往不咎,东阳伯谢信上头又没有公公婆婆,若是女儿嫁过去,就可以当当家主母,这可是挑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亲事!
更何况这些年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将当年对老东阳伯的愧疚都加在了东阳伯谢信身上,所以说女儿嫁过去,不仅能过上好日子,说不准一嫁过去就成了诰命夫人,这是何等威风的事情?当然,最重要的就是东阳伯身边并没有通房和侍妾,是个一心一意过日子的人。
所以,兴国公夫人是打定主意要撮合女儿和东阳伯了,也正是因为如此,方才她出言讥诮了谢橘年之后呵斥及时止住了话头。
顾鹂也是知道自己娘亲心事的,她曾远远见过东阳伯一面,就觉得那人生的高大威猛,不由得也就动了春心。
如今上前给诸位夫人太太请安的时候,自然是装腔作势,装出一份乖巧懂事的模样来。
请安毕了,她更是是故意朝谢橘年拜了一拜,含笑道:“只怕您就是长宁侯夫人吧?我原先老早就听说过夫人的名声了,说是夫人及擅厨艺的,若是有机会啊,阿鹂可是要向夫人讨教一二的!”
她算准了谢橘年会喜欢她,毕竟那些贵妇人谁见了不会喜欢她?
只是她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准这丹阳县主嫁过来之前,早已将她的脾气秉性给摸得一清二楚,作为丹阳县主的闺中密友,谢橘年也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像是丫鬟们犯了错就打骂丫鬟那还是小事儿,若是气狠了,她甚至连陈氏都敢甩脸子。
这样的人,谢橘年唯恐避之不及,如今她只以为顾鹂是想要通过她和未来的嫂子交好,只笑着敷衍,“讨教算不上,我的厨艺也勉强算过的去,只是喜欢琢磨些新奇的玩意儿,只要大姑娘不嫌弃就好了;只是……如今我有了平哥儿和安安,平日里都是陪着这两个孩子玩闹的时候多,如今倒是很少下厨了。”
这拒绝的意思就很是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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