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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记_咩咩桑-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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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倒是很少下厨了。”
这拒绝的意思就很是明显了!
其实众人这个时候也在怪顾鹂不懂事了,毕竟这谢橘年都命不久矣了,哪里还有心情指点她的厨艺?
可顾鹂是被人捧惯了的,如今被人拒绝,脸上的喜色微微褪去了些,“哦,夫人这是嫌阿鹂蠢笨,不愿意指点吗?”
有些话,点到为止,若是说多了,那就没意思了!
谢橘年看着她脸上的神色,知道她也听懂了,可既然听懂了,为何还这般咄咄逼人?
谢橘年也是有脾气的,索性装作没听到,不再理她,转身和一旁的妇人说起平哥儿和安安的趣事儿来了,经历过了生死大劫,很多事情她都已经看淡了,知道自己名声差到了极点,索性不再去理会这些。
☆、217
顾鹂的脸色却是青一阵白一阵,打从她生下来之后,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只是念在这个人是东阳伯的妹妹,所以这才强忍着没有发作。
可众人看向顾鹂的眼神却是变了变,原先都说这兴国公府大姑娘模样性子皆是不错,今天怎么就当着众人的面脸色就拉下来了?
众人心里门清,嘴上却并没有说什么,不多时,便到了顾玉和丹阳县主拜堂成亲的时辰了,众人也没心思去管顾鹂在想些什么,都过去看热闹了。
众人挤挤攘攘的,写君安倒是落在了最后头,她虽等这一日等了许久,可如今看着这满院子的红绸,觉得这一抹红色映到了心里,这份热闹凑不凑也不重要了。
更何况,她方才将众人议论沈易北的那些话听进去了,心里头又心事,她也不愿多在兴国公府呆着,在兴国公府这边吃了饭,则和沈易北一起回去了。
这两人心里都念记挂着平哥儿和安安,果然他们俩儿还没踏进芙蓉园的大门,就听见平哥儿和安安齐声大哭,两人都已经九个月了,到了会认人的时候,见着素来照顾他们的娘亲和爹爹怎么都等不回来,扯着嗓子哭,哭的嗓子读哑了。
谢橘年慌忙走了进去,一旁的奶娘见了自然是忙跪下,齐声认错,“……奴婢们什么法子都用过了,老祖宗也来看过好几次,只是少爷和姑娘怎么都劝不住……”
谢橘年说不上是心里高兴还是不高兴,孩子们舍不得她,她这个当娘亲的心里是高兴的,可又心疼儿子女儿哭了这么长时间,“不怪你们!”
说着,她更是急匆匆抱起了平哥儿和安安,也许这世上真的有血缘亲情这么一说,谢橘年刚凑过去,逗了会儿子和女儿,这两个孩子便不哭了。
特别是平哥儿,看着谢橘年温柔的面庞,只咯咯直笑。
沈易北坐在一旁,享受着难得的闲暇,今儿他高兴,是是真的高兴,所以连带着嘴角都微微上扬了。
他这边是难得的清静,可三皇子那边却是如临大敌,怨不得他紧张,前些日子七皇子寻了一幅字画,这字画来是前朝大师张钦的遗迹,皇上寻了这么些年都没寻到,却被老七那小子钻了空子。
皇上一高兴,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褒奖了七皇子一番,诸位大臣都像是墙头草似的,见着皇上夸了七皇子,也都朝着七皇子那边倒戈,有不少人甚至都说要皇上将七皇子立为太子了。
可就在方才,他更是听说了一件大事,说是这兴国公夫人有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东阳伯!
若是搁在之前,三皇子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只是如今并非寻常之时,他不由得去想了其中的关键之处,兴国公府尚在,按照兴国公这年纪再多活上一二十年不算是什么难事,更何况也不是人人都像是老兴国公那样,一心想着含饴弄孙,会舍了这兴国公的位置,所以说,只要兴国公在一日,这兴国公府便由他说了算,至于老兴国公,顶天了还有十来年的活头!
到时候老兴国公死了,顾玉算个什么东西?
可要是兴国公府的大姑娘嫁给了东阳伯,那就是和沈易北绑在一起,也就是和七皇子绑在了一起,如此一来,这周家、兴国公府,还有长宁侯府都站在了七皇子那边,他就不能不愁了。
三皇子妃家世不显,这是当年皇上替他们哥几个选的皇妃,也就是怕皇子妃的母族家世显赫,让皇子们生出了不臣之心了!
如今这三皇妃对三皇子来说更是半点助力都没有,他能靠的只是自己,所以兴国公府无论如何都不能站在七皇子那边。
想及此,三皇子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既然皇上替他找的妻子门第不显,他为何不替自己找一个高门显赫的侧妃呢?
要说三皇子运气好,打成出生之后,母妃没多久就去世了,的确是运气不好,可要说他运气不好,他运气又好的很,没过几日,这兴国公夫人因为心疼女儿,便带着女儿去了大佛寺上香,说的是上香,其实也是见着女儿心情不好,想要带着女儿出去走走。
这女儿在顾玉成亲的时候就被谢橘年排揎了一顿,可等着丹阳县主进门之后,更是没给女儿好脸色看,这谢橘年还好说,两人也就偶尔见一见,那丹阳县主可是女儿的嫂子,就算是冲着女儿甩脸子,就连国公爷都不好说什么。
只是顾鹂本就无心上香,一进大佛寺就闹腾着要四处走走,兴国公夫人自然是处处依着女儿的,只是想着自己来都来了,若是不去佛祖面前祷告一二,不免显得有些不诚心。
所以,她只让丫鬟跟着姑娘四处走动,想这这寺庙乃是清静之地,也不会出什么事来。
后山之中,三皇子适时露面,三皇子如今在朝中声势颇高,长相俊朗,之前也曾和顾鹂远远见上过几面。
顾鹂也是个看重颜色的,若论相貌,自然是更胜东阳伯一筹的,再加上三皇子是皇子,顾鹂见了那自然是要上前攀谈了几句。
等着再次折回去的时候,顾鹂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三皇子就算是再好,可到底也是有正妻的人,她顾鹂乃是堂堂兴国公府嫡长女,哪里有去跟人当妾的道理?
这侧妃说的好听,旁人见了称她一声娘娘,说白了却还不是侍妾?
更何况顾鹂平日听到她爹娘的谈话,也知道三皇子和七皇子太子之位一日没有定下,这便是安稳不得,她哪里会想着让自己去以身犯险了?
可顾鹂怎么都没想过这谣言却是传开了,说是她在大佛寺后山勾引三皇子,这话传得是有鼻子有眼的,顾鹂听说这话气得狠狠大哭了一场!
她嫁给东阳伯这八字还没一撇了,若是这风言风语传出去,东阳伯哪里还回娶她?
这话本就是三皇子派人传出去的,三皇子听到这话心里窃喜,甚至于这话还传到了皇上耳中了,皇上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不舒坦,这些日子因为长宁侯和九王爷的事儿,皇上像是老了十岁似的,如今看着这个自己向来妥帖沉稳的儿子,只觉得头疼,“……你说说你这做的叫什么事儿?怎么早不去大佛寺晚不去大佛寺怎么就那日去了?你向来是个懂事的,见到有女子在场,自然该避开来,如今怎么还上前与她说话了?你们觉得问心无愧,这话落到别人耳朵里,那就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当时是就你们二人在场,还是别人也在?”
三皇子摇摇头,“当时除了儿臣和兴国公府大姑娘,也就是兴国公府的丫鬟在场了,父皇莫要生气,兴国公府大姑娘知道礼数,也就是上前与我请安,我想着她是兴国公府大姑娘,也不是什么外人,所以这才多言了几句,没想到却被人传成这样!”
说着,她更是跪了下来,“都是儿臣办事不妥贴,还请父皇责罚!”
皇上也知道这事儿怪不到他身上,冲着他摆摆手道:“算了算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责罚你也是半点用都没有!事到如今,就看兴国公府那边怎么想了,兴国公膝下就这么个嫡女,他们一家子眼光又高,到如今没有给女儿挑到一个合适的夫婿,这名声若是耽搁下来,只怕……”
说到这,皇上又是摇摇头叹了口气,他并不希望老三娶这样一个高门贵女当正妻的。
兴国公府上下也愁,顾鹂听说这件事越传越勇,气得将屋子里的茶盅都扫落在地!
兴国公夫人是急的不得了,原本她是打算让兴国公那边找一个合适的机会与东阳伯提点两句,要东阳伯那边上门来提亲的,毕竟从古到今还没有哪家的姑娘腆着脸上门提亲的,又不是嫁不出去?
只是事如今她也顾不上什么了,第二天就登了长宁侯府的大门。
其实,兴国公夫人原本是打算拉着丹阳县主一块儿来的,毕竟丹阳县主和谢橘年交好,在京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有丹阳县主在谢橘年跟前美言几句,她哪里还怕谢橘年不答应?
只是顾玉一早就猜到了兴国公夫人的意思,只提点了丹阳县主几句,就算是顾玉不提点,她也不会让她的橘年姐姐有这样一个嫂子的,所以,当兴国公夫人说出了这话,丹阳县主想也不想一口就拒绝了!
兴国公夫人在丹阳县主跟前自然立不起婆婆的谱,只能咬碎了银牙,一个人去了长宁侯府。
到了长宁侯府,她先是夸平哥儿生得好看,又是夸安安懂事可人,夸两个孩子是有福气的,到最后又是狠狠夸了谢橘年一同,恨不得连谢橘年的指甲盖儿都要夸一夸了。
有人夸自己,谢橘年就当平白听了曲戏,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等着兴国公夫人看向自己的时候,笑一笑算是应对她了。
☆、218
谢橘年这边不着急,只是兴国公夫人陈氏那边却是等不住了,见着谢橘年一味敷衍她,她却是再也按耐不住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这众人都知道,兴国公府乃是世代戎马,为历代皇上立下了汗马功劳,就冲而这一点,这兴国公府的姑娘就是嫁皇上都不是嫁不得的,你别看我,这话不是我说的,可是先皇说的,只是这兴国公府本就是武将之家,自古以来死人比活人多,为了家中姑娘的幸福,哪个舍得让姑娘嫁到皇家去?所以一直以来我们只想选一个寻常家世的夫婿,让他们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就行了!”
“说起来不怕你笑话,也就是兴国公太疼阿鹂了,所以到了如今她的亲事还没有定下来,要知道,这上我们兴国公府提亲的人恨不得要将我们门槛都给踏破了……可思来想去,我倒是觉得你哥哥东阳伯像是不错,恰好他还没有成亲……”
这话说得真是够明白了,其实这寻常有姑娘的人家提亲一般含沙射影说上几句,若是别人有心自然会上门提亲的,如果碰上那种无心之人,说的再多也是白说。
谢橘年听懂了,如今只装作没听懂似的,“哦?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兴国公夫人咬咬牙,低声道:”我倒是觉得我们家阿鹂倒是挺配你哥哥的,这两家家世相当,若是能成为一家人,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她这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橘年给打断了,“我看夫人想岔了,自古以来儿女的亲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我父母不在,上头也没有什么长辈,所以哥哥的亲事自然要交给哥哥做主,哥哥本就吃了一二十年的苦,如今回到京城得皇上看重,为了他下半生的幸福,自然是要寻一门好亲事。”
“哥哥和姐姐都说起过,他的亲事不求大富大贵,只要姑娘家柔顺可人,能够好好心疼哥哥,夫妻俩可以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这样便够了……”
她怎么看都觉得这兴国公府的大姑娘不是好人选!
兴国公夫人陈氏眉眼一喜,笑着道:“这不是正说的我们家阿鹂吗?”
见过脸皮厚的还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谢橘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索性直白道:“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若是兴国公夫人不嫌麻烦的话,大可以进宫一趟,或者问问看我哥哥的意思!若是哥哥姐姐同意了,我这个当妹妹的自然没有反驳的道理!”
兴国公夫人暗骂她一声小狐狸,这京城上下,谁不知道东阳伯谢信极疼两位妹子的,若是两位妹妹说这门亲事好,东阳伯谢信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
只是这珍珠在宫里头,若是她进宫一趟稍微说什么,不免会被旁人听去了,索性还不如不说了。
她一开始就知道这门亲事难得很,可她心里还是想要试一试,正当她琢磨着过两日去探探东阳伯谢信的口讯,谁知道三皇子和顾鹂的事越传越离谱,就差说两人在大佛寺后山私相授受了。
到了最后,就连皇上都忍不住了,将兴国公叫到宫里头问他是什么打算,也不知这兴国公和皇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半个月之后,顾鹂就要嫁给三皇子当侧妃了。
作为侧妃,顾鹂确是低嫁了,只是嫁到皇家,谁敢说她是低嫁了?
顾鹂哭红了一双眼,最后还是上了花轿,众人明面上都恭喜兴国公夫人陈氏,说是兴国公府短短一个月之内就出了两门喜事,兴国公夫人陈氏却只能把眼泪咽到了肚子里。
顾鹂出嫁的这一日,已经到了隆冬,雪花在外面簌簌落下,谢橘年正拿着针线给女儿安安缝制至明年开春的衣裳。
这安安如今还没有一岁,可也懂得好看还是不好看了,谢橘年拿了两样料子在她跟前,她就懂得指着那一匹花哨的料子冲着她娘咯咯直笑!
谢橘年一看心都软了,便是再不喜欢针线女红,也想为女儿去试一试!
沈易北听着门外头传来的敲锣打鼓声,脸上满是是讥诮,“……兴国公夫人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兴国公和兴国公夫人只怕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早早将兴国公府大姑娘嫁给一个寒门子弟,这样她的日子也能好过些……不过三皇子怕是笑得嘴巴都歪了!”
有老兴国公在,兴国公明面上生不出什么幺蛾子的,只是夫妻本是一体的,有兴国公夫人陈氏在一旁给兴国公吹吹枕边风,兴国公说不准这心也就偏到三皇子身上了。
有兴国公相助,三皇子胜算又多了两成!
要知道当今这位兴国公虽不算是什么名将,可是历代兴国公府留下的底蕴还是在的,不少武将一听说“兴国公府”这四个字就心生敬意了。
顿时,谢橘年只觉得做针线的心思也没有了,“那如今七皇子和三皇子如今谁胜算更大一些?”
沈易北摇摇头道:“难说!”
现如今,他能得到的消息都是从七皇子那边得来的,病不能第一时间得到皇上那边的消息,皇上也是与他怄气了,谢橘年一日不除,这皇上就打定主意一日不给他官位。
沈易北也不在乎,就算是身居庙堂之外,他一样有本事让三皇子与让皇位无缘,“事到如今,七皇子能做的就是等,三皇子觉得自己胜算越大,这七皇子的胜算就越大了,就算是沉稳如同三皇子,可他也是要结交重臣的,皇上那里怎么会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皇上如今还在了,见着三皇子就做出这样的动作,心里如何能舒服?”
他教过七皇子,要七皇子如今什么都不做,谁能沉得住气,谁的胜算就越大!而且,就算是三皇子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可架不住三皇子下头的那些人心里着急啊,三皇子城府深,可不是所有人城府都深的!
更何况,如今辽王,周六,顾玉还有他都是站在七皇子这边的。
沈易北倒是有件事相岔了,就算是这兴国公府还没有开始帮衬三皇子,可不少人见着兴国公府和七皇子已经有了关系,觉得兴国公府是支持三皇子的,不少武将以及上书给皇上,要皇上立三皇子为太子了。
皇上原本是存了要立太子的心,只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立太子和被人逼着立太子却不是一码事儿!
这众人纷纷上折子,皇上不由得在想是不是自己年纪大了,自己昏庸无能,所以下面的大臣才会这么着急。
所以当那些折子递上来的时候,那些夸赞三皇子的话就变成了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
天家无父子!
特别是三皇子当着朝臣的面开口谏言,群臣纷纷附和,皇上心里就越发不是个滋味儿了。
七皇子虽揣磨不透皇上的心思,可私底下和沈易北说了这件事,沈易北如今也能猜得出一二来了,只道:“只要七皇子如今什么都不做,越发乖觉小心,日日在皇上跟前尽孝就行了。”
七皇子却是有些不懂了,只道:“可我若是这样,岂不是被老三给比下去了?不仅是比下去了,还是被比得体无完肤!照着这样下去,父皇……只怕父皇肯定是会更喜欢老三的!”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加上周六和顾玉,四人泛舟于湖上,就连撑船的船夫都没带,是顾玉亲自撑船的,到了湖中间,几人坐在船上煮茶,外头下着白雪,四人在里头煮酒,也算是美事一桩了,只是每个人脸上都没有笑意。
唯独沈易北脸上的神色最为悠闲,就像是世外高人似的,端起一口茶呷了一口才道:“七皇子不相信我吗?”
七皇子着急道:“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看到老三这样子,我心里也着急呀……更何况,辽王马上也要走了,姑姑也要跟着他一块走,我这心里能不急吗?等着他们走了,到时候皇上跟前连个替我说话的都没有,这可怎么是好?”
就在三日前,保宁长公主已经决定和辽王一起回辽东,皇上虽舍不得这个妹妹,可为了这江山,为了这皇位,保宁长公主献出了太多,为了自己的幸福,保宁长公主要勇敢一回。
而且这丹阳县主也嫁了,如今过得极好,丹阳县主更是极为赞成保宁长公主跟着辽王回辽东,虽说辽东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可她和娘亲隔上两三年肩上一面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儿。
更何况顾玉也说了,若是有机会一定会带着丹阳县主回去辽东看看的,毕竟丹阳县主从小到大还从未去过辽东的,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辽东的公主,若是不回去看看辽东广阔无垠的土地,去看看辽东的子民,实在是说不过去!
丹阳县主听他这么说,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只希望她娘亲能和她一样幸福,原先没尝过这爱情的滋味,她不知道其中的好,如今这顾玉离开她半日,她就觉得心里惦记得很,更别说她爹娘分开这么多年了……
☆、219
在众人的劝说之下,保宁长公主终于跟着辽王回去了辽东,保宁长公主出京城的这一日,天上下了皑皑的白雪,保宁长长公主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皇上既欣慰又不舍,背地里还偷偷落了一场泪。
只是皇上到底年纪大了,这场大雪带来的阴寒之气却是深深伤了他,他早年跟着先皇四处征战,本就是落了一身的伤痛,平日里还能忍忍,只是如今他年纪大了,一到了这雨雪天气就觉得身上格外难受!
更别说今年的冬天像是格外冷些,这些日子皇上经历的事也比往年多些,所以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皇上那是彻夜彻夜睡不着觉,当着别人的面,他还能装着没事人似的,只是心里身上怎么难受,唯有自己才知道。
除夕前几日皇上上朝,他领着李长德不紧不慢的往殿前走,因为腿疼的厉害,他走的很慢,可是他刚好要坐到龙椅之前,却觉得心口传来一种钻心的疼,疼的毫无预兆,他身子骨一歪就倒了下去。
在一旁的李长德吓了一个踉跄,忙上前去搀扶住皇上,可就算是如此,皇上还是跌倒在地。
皇上倒在了文武百官跟前,那可叫一个惑乱人心,三皇子和七皇子几乎同时上前搀扶起了皇上,急急忙忙差人去请太医。
皇上这也算是老毛病了,等着回到了寝殿,刘太医来瞧了瞧,施了针喂了药,皇上这才醒过来。
皇上像是没看到在一旁踟蹰不语的刘太医,只冷眼对着周围的人道:“朕没事儿……朕真的没事儿,朕只是一时没有走稳,所以这才倒了,朕是因为保宁去了辽东,彻夜彻夜睡不好,所以精神才恍惚了,朕真的的没事儿……”
三皇子和七皇子都没有说话,只是两人的眉眼中都带着几分不信。
七皇子是真心实意的担心皇上,可三皇子却在揣测一件事,若是皇上方才真的撒手人寰了,那这皇位是落在他身上的胜算大一些,还是落在老七身上的胜算大一些?
更何况,他们方才都听到刘太医说了,说皇上只怕时日不多了,这寒气入骨,病入膏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如今皇上说他没事儿,两位皇子和几位重臣自然不敢多言,皇上的脾气可是一日比一日大了,前几日因为有吏部侍郎上书国库空虚这问题,被皇上狠狠斥责了一顿。
众人可谓是摸不着头脑,这有什么好斥责的?这不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儿吗?
这事儿半日之后就传到了沈易北耳朵里去了,原本他以为自己有时间去筹划的,可如今看来,好像时间也不够了。
就连天黑了,沈易北不想睡,让谢橘年先歇下,他在外间看看书。
他有心事,谢橘年没有去打扰,她知道沈易北的习惯的,碰到了烦心事,是想要一个人自己静一静的,她则脱了衣裳钻进被窝。
只是谢橘年哪睡得着啊?朝外侧躺,也跟着辗转反侧,有些想不明白为何沈易北还是不愿意放下京城的一切,她知道沈易北喜欢权势,但凡是个男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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