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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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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除我与安王之外,无人知道,任楼晏再怎样神通,他也未必会探知我安王府中这些陈年秘事。”
这话倒是没错,楼晏自然是没有闲心去探听别人的八卦,不过若说楼晏对这些事情一点都不知道,却也不一定。
毕竟当初在安王妃墓穴中时,楼晏明显是发现了什么,或者是知道什么,所以才会始终波澜不惊,如果他不是事先已经知道些什么事情,是不会连一点惊讶都没有的。
楼辞远太自信,九月便也没有反驳,只道:“你的坦诚让我很震惊,所以,楼辞远,在我想杀你之前,请你离开我的视线。”
“杀我?”他转回身,看向她:“你的流风剑是楼晏所教,玄元之力是何胜君所传,如此世间至高的内功和剑法在数月间被你一人所得,你也算是有难得的奇遇,若是这内力被你彻底吸收贯通,流风剑也练至炉火纯青的话,你想杀我,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九月皱了皱眉,有点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月儿真想亲手谋杀亲夫的话,我给你这个机会。”
九月听了再次皱眉。
直到楼辞远看着她那满脸孤疑的神情,淡淡轻笑:“按你我当初的婚约,下月初九你及笄之日,便是你我成婚之时。在成亲之前你若能杀我,便自行下山逃命去,我门中人不会对你加以阻拦。成亲之前你若不能杀我,月儿,你便乖乖回我的世子妃,做赤辰门主的夫人。”
九月当即抬起眼:“你……”
楼辞远无视她眼中那丝仿佛被羞辱了似的薄怒:“你我毕竟婚约在身,月儿,你该明白。”
“外人皆传安王世子已经于半个月前就病死了,既然你人已死,又何必再履行什么婚约?”
“安王世子已死,楼辞远却活着,比起那世子妃来说,赤辰门主夫人更适合你。”
九月当即以手抚在床上正要起身,却见楼辞远已经转身背对着她道:“好好养伤,无论你是要杀我还是要嫁给我,都不必着急,距离下个月初九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月儿,我等着你。”
眼见着那道身影在门前缓步离去,九月渐渐握拳。
*****
自那日楼辞远来过之后,虽然两人并无争吵,但却最后也是闹的不愉快,所以这两日他没有再来过,九月也乐得清闲,只是无法看见外面,也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她本来已经平静的心也难免多少有些焦急。
不管怎么说,她在外面还能听见各路的消息,无论是漠北还是洛昌城,亦或是皇都城,所有的消息都能让她逐渐知道楼晏的安危或者是元恒皇朝每一天的走向。
在乱世之中,每一天都会有巨大的变化,她生怕错过每一个北边传来的消息,可是现在她什么都听不到,只能在这间奢华而安静的屋子里养伤。
她注意过屋子外面,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把守,但是向外走远一些就能看见溶洞所造的洞府回廊间有来往的赤辰门人把手,且他们的耳力和功夫都不错,不是九月随随便便就能轻易摆脱的。
醒来后她整整在屋子里被关了三四天,眼见著称心和如意照旧端着汤药进来,九月以手抚额,看着那两个因为捡回了一条命而毫无怨言的宁愿陪她一起被关在这里的丫头,轻道:“你们两个毕竟能走出这个房间,最近有没有听见从北边传来的消息?”
称心和如意不大明白她为什么要关心北边的消息,但还是都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们每天的行动范围仅限于最近的厨房和杂物间,您每日的生活必须品都有专人送来,奴婢们最多就是去亲自给您熬药和做些吃的东西,其他的地方奴婢们也出不去,也没有听见什么北边的消息……”
九月也明白自己现在纯粹是病急乱投医,便也没再说什么,只勾了勾唇,没再说话,接过药碗时刚喝了一口,便忽然顿了一下:“这药中比前两天多了几味药,但不像是对我身体有什么伤害的东西,是多了什么?”


 第452章:焚烧腰带

“听这里的人说,他们是在拿给小姐您的药里放了黄芪和白术,还有几滴赤辰门的秘制玉露,说是可以给小姐您多多补充元气,还对您的……”如意说着说着,便犹豫了一下:“您的什么内力真气有好处,奴婢不懂什么内力什么真气,但听见是好东西,就放心的熬来给小姐您喝了。”
这几天喝的药的确都算是对自己目前的症状所下的药,现在这碗药也是,黄芪和白术九月自然是尝出来的,不过在这里边滴了的什么玉露她没品出来究竟是什么成分,但既然是楼辞远的地盘,也知道他的人不会对自己下什么毒,便也就放心喝了。
“小姐,您这两天伤口愈合的很快,再过两天该是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称心在床边轻声说:“听说这外面到现在还在下着雪呢,山上的雪很厚,这里的人也很少出去,连世子这几日也没有出门。”
九月的眼神当即便落到了称心的身上,听出来这丫头也是在这里被关的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更关系自己的安危,这丫头其实也是想离开这个地方,只是无权无势,只能任人宰割。
自己现在这种处境又何尝不是任人宰割,楼辞远一句话就封死了她现在的路。
要么下个月初九嫁给他,要么就在一个月之内杀了他。
这哪里是给她两种选择,分明就是逼她在与他正式为敌和臣服于他之间做一个选择。
若说曾经她总觉得楼辞远和楼晏之间有些相像,是因为他们的叔侄关系,现在看来分明就是一个爹生的亲兄弟,都是皇上的儿子,自幼都饱经风霜,经历比所有平民家的孩子要多上许多,可楼晏是仁慈端和的心性,以退为进,楼辞远却是暗中筹谋一路策划,始终收敛锋芒却实则手段残忍。
亲兄弟,都一样的足智多谋,现在她就像是曾经落入楼晏手里那样,被楼晏吃的死死的却不自知,现在是明知道自己被楼辞远囚禁在这里,但因为身上的伤需要休养,这暂时也没办法和他斗。
这楼家的兄弟一个比一个手段高超,九月真是服了。
“小姐,奴婢虽然没有听见北边的消息,但是昨天夜里出去给小姐您收拾衣服的时候,听见有几个在前边路过的守卫在说什么日照国的事情,不知道这些消息能不能帮到小姐您。”
九月的眉眼一滞,抬起眼看向如意:“日照国?他们说了什么?”
“奴婢听的不是很清楚,他们也不可能在我们所住的地方附近说太多,不过奴婢听见他们说什么……烈北风自洛昌城离开后,就一路直向南边而来,不知道是在寻找什么人,什么日照国的大军已经陷入赤辰门早先安排好的骊山境内,两天内烈北风就会主动寻上门来来找门主求和。”
称心点了点头:“奴婢也听见了,那些人的声音很小,就只有几句话,他们说的门主就是世子,这我们清楚,不过日照国不是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灭国了吗?他们说的烈北风是谁?跟小姐您说的北边的事情有没有关系?”
九月没有吭声。
如果烈北风的军队在骊山被赤辰门的陷阱所劫的话,烈北风会主动寻上门来,那显然就代表烈北风知道赤辰门的巢穴所在,难不成烈北风跟楼辞远还有什么交情?
究竟是烈北风与平王和太后之间联手合作共谋过杀害楼晏之事,还是烈北风受了楼辞远的安排前去搀和这一脚?
楼晏的死又究竟和烈北风有没有关系。
因为如意和称心听来的这些只言片语,九月已经沉静了两三天的脑子终于又开始活跃了起来,她坐在床边,将喝空的药碗放下,转眼看向屋子里的沙漏。
如果称心和如意说的没错的话,那么烈北风这两天之内就会来这里,他会来做什么?她若是想逃离这里,是直接对付楼辞远更直接,还是叫烈北风帮她更直接?
重要的是,洛昌城一役后,烈北风还敢不敢帮她……
“小姐……”见九月自床边站起身来,本来称心和如意是想劝她回床上坐下,但见九月走的不是很快,只是慢慢的移到桌边去倒水喝,她们便跟了过去,仔细看了看九月的神情后,称心小声说:“小姐,如果小姐您是打算想办法离开的话,不必顾及奴婢们,奴婢们的命都是小姐救的,能活下来已经很知足了,能不能得到自由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您,你要留下,奴婢们就伺候您一辈子,您若是想离开,奴婢们绝对不会做您的包袱和牵挂。”
九月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淡笑:“傻不傻,我若是能有机会离开,肯定会带上你们一起走,我身边已经没有亲人也没有值得相信的朋友了,只有你们两个,如果我再为了自由而将你们抛下,那我这一路走来,又是劫囚又是受伤的究竟为了什么?”
九月刚才喝过药,嘴里很苦,这会儿又喝了两口水后将嘴里的苦味儿稀释了一下,方才放下水杯,回头见两个丫鬟眼中是真真切切护着自己的意思,便轻声道:“这两天密切注意那些人的对话,如果可能,尽量走到外面一点,听听消息,无论是北边的消息,还是关于烈北风的消息,我都要知道。”
两个丫头点点头。
如意忽然小声说:“小姐,您一路从北边回来,是不是也听说洛昌城那边出了事情?他们说烈北风是从洛昌城回来的,洛昌城不是已经只剩下半壁废墟了吗?那奴婢前些天听说晟王殿下的死讯,难道是真的吗?”
九月的目色一顿,没有说话,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穿的那身衣服和自己的包袱都不见了,她当即回身看向她们:“我的包袱呢?”
称心转身去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包袱来:“小姐,是不是这个?”
九月打开包袱,看见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有被动过。
那条紫玉腰带也好好的叠放在其中,包袱这几日并没有被人打开过,她这才放心了许多。
但如果楼辞远在日后发现了这条腰带,也许会怀疑楼晏已死的事情的真实度,这根腰带在她手里兴许会坏事,她凝视着手中的腰带许久,这些天被她当做宝贝一样形影不离的东西终究被毫不犹豫的放到蜡烛上点燃,火苗蹿起,将之扔进脚边的火盆里,看着那条紫玉腰带逐渐化为灰烬。


 第453章: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

“听如意说,你这两日不肯吃药,连饭菜都吃的极少。”自那日后便对九月避而不见的楼辞远走进了门。
九月正坐在床上休息,她不会那些古人气沉丹田的心法,也不会盘坐打坐,所以她的坐姿有些别扭,但好歹也算是休息的差不多了。
听见楼辞远的声音,她睁开眼淡看着他:“我减肥而己,用得着这么小题大作。”
“月儿。”楼辞远走到床边,见九月面色苍白,虽然已经修养了几日,但脸色看起来却仍旧不见什么起色,不知是信还是不信她没有吃药的这回事,只是看着她:“你那两个丫鬟对你也算是忠心耿耿了,你若做什么事之前,记得考虑她们的处境,我对你不会做什么,对其他人却未必。”
九月沉默的看向他。
他这算是警告么?
究竟是在警告她不要以伤害自己身体的方式逼他对那两个丫鬟下手来威胁她,还是在警告她不要让那两个丫头帮她做什么事,也警告她暂时不要妄想有任何动作。
九月的确是想过这一点,所以才没让称心和如意做什么,也只是让她们偶尔注意一下别人说的话和动静。
她自然是知道楼辞远对待别人的手段是如何残忍的。
这个穿着一身白衣眉目间与楼晏有那么隐隐几分相像的楼辞远,终究还是沉浸在仇恨之中的一枚侩子手,他若是想动谁,谁就不会活过第二天。
虽然她早已经想到,但他的这么一句提醒,也是让她猜到这溶洞里或许是有什么其他人潜藏在附近,又或者是哪里有什么可以传间的通道能被他听见,再或者……就是楼辞远知道她在伪装,也看穿了她的动机。
她抬眼看他:“你过来。”
楼辞远站在床边,目色幽然:“什么?”
九月冷笑:“我让你过来,我跟你说一件事情,怎么?你怕我对你动手么?”
他看着她,倒是并没有犹豫,已经倾身而下向她靠近,在他的脸与她的脸之间只有一只手掌的距离时,九月眉心一皱,抬起手便直接掐上他的脖子,力道有些狠,他必然会感觉到痛,但却没有退开,亦没有还手,只垂下眼眸看着她:“月儿,你又调皮了。”
“真想逼我和你成为死敌?只有杀了你你才会放我走?”九月冷声问。
楼辞远轻笑,将她掐在他颈间的手握住,只是轻轻的一动便将她的手扯了开,九月同时只觉得手腕上瞬间失了力气,她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可亲眼看着曾经那个在自己面前病弱的需要搀扶的人此时轻易的就能化去她掌上和手腕上的真力,她便暗暗蹙眉。
“我以为你在楼晏那里已经学会了一件事,在绝对强大的力量面前,任何侥幸和技巧都是没用的。你能做的,只让自己变的更强大,在此之前,最好不要不自量力。”
他将她那只无力的手握在掌心,有些凉的手握住她同样并不温暖的手,手指在她手背上温柔的轻轻摩挲:“绾绾和赫连锦枝葬身在雪山上的那一夜,你就应该已经学会这些。”
九月斥笑着将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面无表情道:“看来我是应该感谢赤辰门主你,冷眼旁观的看着我经历这一切死离死别,亲眼见证我的成长。”
然而在她的手从他手中抽离时,忽然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手腕处探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仿佛只是手指划过,九月却毕竟是懂医的,对这动作万分熟悉,当即孤疑的看向他:“你探我的脉向做什么?”
“既然已经按时喝药,证明你还算是爱惜自己的身体。这样很好,这样才是我熟悉的那个九月。”他已收回手,并没有要回答她疑问的意思,只道:“那两个丫鬟若是再敢说谎,月儿,莫怪我心狠手辣。”
九月抬起手在自己的手腕处探了探脉向,并没有探出什么异常,可楼辞远只是轻轻在她脉处划过了手指,就知道她按时吃了药,怎么可能?
但是她的身体里的确是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并没有中毒或者是什么不同的感觉啊,他究竟是怎么探出来的?
已看见她眼中的诸多疑惑,楼辞远已自她床边走开,在她屋子里的夜明珠前站定,再回眸看向桌上的几根蜡烛和地上火盆中的灰烬,在看见盆中的灰烬时,眸色浅淡,声音亦是有几分凉意:“这房中的夜明珠足够照亮一切事物,还点这些蜡烛做什么?”
九月从床上起身,下了床走了过去,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只在桌边坐下,不冷不热道:“你这洞府中常年不见天日,不被日光照晒,难免会有些阴冷之气,我点些蜡烛让屋子里干燥些,暖和些,不行么?”
见九月那副不耐烦的神情,楼辞远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自你那次中了我的炽烈火掌后,及时服下过解药,也的确是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畏寒怕冷的阶段,待明年开春也就好了,这病根也会除去了。”
九月当即回头斜了他一眼:“我说怎么我这么怕冷,原来是跟你当初在我背上打的那一掌有关,你还真是害人不浅。”
“自你醒来后便始终对眼前的处境漠然以对,此时终于会生气了?”楼辞远轻笑。
九月哼笑:“幼稚。”
楼辞远也不恼,回眸又看了一眼火盆中那片黑色的灰烬:“月儿烧过什么东西?”
“身在这么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的洞府里,我闲着无聊,看见包袱里的一些旧衣裳想起一些往事就心情不好,烧了一些旧物而己。”
九有倒了杯水给自己,一边说一边神色淡然的喝了一口:“你既然对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这样详细的追问,要不要派个人进房间来监视我啊?只让称心和如意来伺候我,你能放心么?”
楼辞远的目光自火盆中的灰烬上移开,转而看向她:“月儿若非机灵之人,我又何必这般在意你的举动?我这是对你睿智慧然的认可,月儿可莫要不识好人心。”
“你?好人?”九月放下水杯:“行吧,我现在毕竟是在你的地方,你说什么是什么,连逼嫁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还能有什么做不出的。”


 第454章:为姑娘更衣

“我以为月儿是闲着太无聊,实在找不到乐子了,才会让两个丫鬟来说谎,骗我过来陪你说话。”
“楼辞远,你要不要这么自做多情啊……”九月当即回头像是看怪物一样的看着他。
“想出去?”没想到他忽然转移了话风。
九月转眼瞥着他:“怎么?我现在说想的话,你还能放我走不成?”
他看了看她,轻道:“明日午时之前,倒是可以赶回皇都。”
“什么?”九月愣了愣。
然而楼辞远没再说话,在走出门时交代称心和如意好生伺候她,莫要出什么差错,然后就留下主仆三人在房间里六眼相对,不知道他究竟卖的什么关子。
结果不出一个时辰,忽然走进来两个陌生的丫鬟:“奴婢们奉门主之命来为姑娘您更衣。”
“更衣?你们要带我们小姐去哪里?”称心和如意当即便快步走上前来。
九月却看见那两个丫鬟拿来的衣服竟然有宽大温暖的白狐裘,像是要让她换一身出门的打扮,再想到之前楼辞远说过的话,她抬手示意称心如意不要多话,起身走上前去,摸了摸那两个陌生丫鬟拿来的衣服,淡道:“我自己换就可以。”
“门主交代,必须由奴婢们为姑娘您更衣。”
“这,小姐……”
到底是楼辞远,知道她身上会时不时的藏一些东西,既然是打算带她出门,终究也还是不放心让称心和如意来伺候她了。
九月仿佛不以为然的轻笑:“那就更吧。”
换好衣服后,那两个丫鬟便站在一旁守着,称心和如意似乎看不惯她们粗手粗脚的帮九月换衣服的动作,更看不惯她们给九月弄的头发,于是气哼哼的走过来扶着伤还没好的九月坐到镜前,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旁帮她梳头发。
直到替九月梳了以前她最喜欢的那种简式发髻,九月回头看向那两个正孤疑看着自己的丫鬟:“怎么?还有什么不妥?”
两个丫鬟看着九月的发髻,没看出什么异状来,便轻轻摇头:“没有,姑娘请。”
“小姐……您……小心啊……”
称心和如意红着眼睛交代。
九月猜到楼晏不会放她走,而应该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还会回来的,所以也没觉得是要分别,但称心和如意没明白情况,以为从此将要生离了,她轻笑:“别担心,我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待她走出房间后,才终于仔细看清这座大大的溶洞所建造的奢华的洞府,每走过一条昏暗的回廊,依稀间就能想起曾经在无悲山下的墓穴中所经历过的那一切。
看来楼辞远的身边是有这类的人才,才会将山下与山中的墓穴或洞府造的这么好。
被那两个丫鬟一前一后的监视着,一路带着她走过亘长的回廊,这才看见前方有几处相并交错的房间,再向外,又是长长的通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的山,这山中的一切竟然会被造就的这样神气,甚至一层一层的,仿佛这洞府不只是一个平面,而是层层叠叠的有着石梯,像高楼一般交错。
穿过那几个房间后,两个丫鬟将她带到了山中溶洞的正中,那里像是一处深渊,四周有围栏,她站在围栏后看向下面的深坑,一片漆黑,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多高,而周围的楼梯是向着山外的洞口方向延伸而去。
耳边仍旧是有水滴的声音,没过多久,一阵馥郁的芬芳混合着药香靠近到了她的身后,她回眸便看见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的楼辞远。
他一身绯红长衣,九月看着只觉得刺目:“你要带我出去?”
“带月儿去欣赏一场盛宴。”
直觉他口中所说的盛宴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既然能出去,就也许能找到机会离开,九月没推辞,只看着他的衣服道:“能不能换一身,我不喜欢你穿红色的衣服。”
楼辞远眉宇微扬:“月儿喜欢我穿什么?”
“白色的,或者其他颜色,都可以,不要穿着这一身血色的东西来刺激我的神经,即使明知道你是个魔鬼,也总该露出天使的一面,让我能在你身边呆的下去。”
“好。”楼辞远竟也没觉得她多事,直接回身便去换衣服了。
九月便继续站在这里发呆,看着围栏下的深渊,观察着这溶洞中的一切,真是鬼斧神工。
过了没多久,楼辞远换好了衣服,没出她的所料,要么是红色,要么就是白色,而且竟然还是她第一次去安王府时看见他所穿的那一件,九月的眼神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便移开。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怎么,反正她直接向着那条向外延伸的石阶处走去。
刚走了两步便忽然被他向后一拉,九月的神色一滞,当即便看见一枚黑色的东西在自己眼前划过,像是一只极细的羽箭,她回头,见楼辞远神情淡定的拉住她的胳膊,轻声说:“这里的每一处都是机关密道,你若走在前面,不出十步便会被射成刺猬。”
九月差点忘了,无论是安王府中的珍馐阁还是安王妃的墓穴,那些机关都精密严谨,这里既然是赤辰门的老巢,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让她一个外人来回走动。
她没说话,自觉的退到了他的身后去,平声说:“你带路。”
楼辞远握住她的手,九月却是将手自他手中抽了出来:“你带路就好,我能跟得上,我的伤虽然没好利索,但身体还不至于虚弱到需要你牵着我走。”
听见她这翻满是距离感的话,楼辞远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强求,已经先行踏出一步。
见他走在前面,那些机关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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