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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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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正欲说话,忽然,皇帝压低了声音道:“母后,你当真以为朕没有看出那西番女子是由江湖女子所扮的?老十六只将人抓了来,却给您老人家留了面子,没将她的人皮面具摘下来,可这女子分明是用了缩骨功,才将身形化为西番女子那般瘦小。”
太后怔了一下,立时转眼看向皇帝。
皇帝这时放开手,依旧是用着很低的声音道:“今日既是母后您的寿宴,朕念在母子情分让您一次,但您若是再继续咄咄逼人下去,莫怪朕顾不得母后您的颜面,将这西番女子的真身揭露出来,介时不要说是平王,就连母后您的面上,都挂不住。”
太后握在金仗上的手顿了顿,赫然回头看向那蓝衣女子,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竟然会被皇帝看出她用了缩骨功来。
九月在这边坐着,因为耳力极好既然是听见了,眼尾淡淡的一扫,便见太后呼了一口气,似是忍了任,再又忽然转眼看向那端坐在案几后始终不动声色的楼晏。
那蓝衣女子身上被点的穴道有问题,筋骨不舒服悄悄的扭来扭去了几次,所以让皇帝看出了破绽。
究竟是老十六无意为之还是故意所为?
本以为今日就能将太子踢下来,哪怕不能直接扶他最心爱的孙儿平王上位,起码也可以使储君之位空缺,各方皇子及功绩显赫的王爷都有机会,趁乱扶了平王上去,她日后就算是死也会瞑目。
可这诸多的计算,策划,一步一步终于将所有事件逼到了这里。
却竟然……
偏偏这些差错都发生的这么离奇。
就这么一个始终跪在大殿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蓝衣女子……
她是被老十六直接带到了这宫殿中的,该不会,是老十六在故弄玄虚?放出这么多的破绽来干什么?
“母后,请。”皇帝冷冷一笑。
太后皱眉,苍老炯然的视线始终落在那在与身后的几位官员淡然而客气的报以微笑的楼晏,看见他拾起桌上杯盏,举手投足间的风轻云淡,忽然觉得双眼有些昏花。
她是真的老了么……
皇帝的小儿子竟然也已经这么大了,这个向来乖巧孝顺的孩子,何时竟是这般的难以琢磨,只是利用了他一次,却偏偏以这般柔软却又后劲十足的方式回击。
她这几十年来始终将太子视为眼中钉,近几年也不过只想夺取老十六手中的兵权,而如今,她忽然发现,她是真的老了……
她竟然忽然无法预想将来,如若平王与太子正式开战,本来始终并不参与这些纷争的晟王究竟会做何选择,他若帮了平王也就罢,如若不能,万一为敌,这老十六恐怕才是最难对付的一个。
不知为什么,太后被皇上亲手扶着走回主位时的步伐有些不稳,九月暗暗瞧着这殿中的风起云涌,见太后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而忽然一声不吭,只是若有所思更又仿佛忧心的看了坐在不远处始终都没有出声的平王一眼。
虽然只是一眼,转眼便已经收了那种担忧的表情,但这一眼还是被九月看见了。
她当然不知道那个蓝衣女子究竟是不是真的被什么有人心伪装,但她清楚,设计了这一切的人不是太后就是平王,总归不会是第三个人,而楼晏只不过是将真相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互相斗智斗勇又得意又互相显摆互相撕咬罢了。
向来狗咬狗的大戏才是最精彩的,九月生平最佩服这样不动声色间就可以逆转一切的神人,却更也惧怕这样的人的存在。
而楼晏……
她忽然觉得,自己没有在他面前彻底表明身份,是明智的选择。
这样一个看似风轻云淡却实际城府极深,十个诸葛亮的脑子加起来也不过如此的男人,她若在他面前将自我剖析的太彻底,在他的眼前太透明的话,止不定自己会不会就这么被束在晟王府里一辈子。
九月的视线悄悄的凝视着那边的楼晏,见他无论是端杯还是持杯的动作都是极有规矩且轻慢有度的,风度翩翩,温煦隽永,亦是此时此刻她仿佛才看清。
他是一朝皇子,是领兵亲王,是个王爷,而不仅仅只是在晟王府中纵容着她打打闹闹的楼十六,亦不是在无悲山下为了将初来月事而饱受折磨的她迅速带离墓穴,而宁可自身遭到反噬也要以血结印的楼晏。
王爷……
手指沾着面前杯中的水,无意识的在桌上画出这两个字,待看清时却忽然愣住,忙用手指迅速擦去,转眼见安王和楼辞远应该是都没有看见她在桌上写字的小动作,微叹了一下,抬起手撑着额头,忽然有些头疼。
忽然写下这两个字,只是因为此时才正式意识到楼晏的地位尊贵,也是忽然想到赫连锦枝曾问过关于她心上人的事。
她若是真的对楼晏动了心,喜欢上了这样一个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完全看懂的人,算不算是活腻歪了,纯粹给自己找堵。
第243章:兵权在握
将太后“安抚”过后,皇帝重新坐回龙椅主位,淡笑着向宫殿中众人摆了摆手:“俗话说家事国事天下事,在这皇宫之中,国事便是家事,太后年岁已老,却是操了一辈子的心,眼看着几个孙儿一个比一个的有本事,这心中难免会有她自己的喜好。”
说到这里,皇帝又笑了笑:“在进仁德宫殿之前,朕陪太后在前面进香,太后便已喝了几杯酒,此时该是醉了,众卿不必为方才之事而心忧,快快吃喝,乐官,继续~”
听见皇上发话,在座的众人便都垂下眼帘,双眼齐刷刷的都盯向了自己面前的宴席,生怕自己的眼神有一点差池就会惹怒了现在互相都藏着火气的太后和皇帝。
可太后今日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怎么可能一点效果都没有,太子对西番民众施虐一事就这么被皇帝三两句的压下,这般的维护,不可能人人都接受,但在此时,却无人敢出言胡说。
在乐声响起的刹那,在席的众人仿佛又活过来了一般的互相敬酒谈笑,眼见着满殿逐渐恢复的热闹,在觥筹交错间,太子忽然起身:“众卿家今日皆在,本宫以此酒为凭,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必为我朝励精图治,绝不会罔顾人心残害我朝百姓!当初西番之地战乱,我麾下数万精兵强将被掳,遭以施虐,更有西番暴民将我朝士兵的尸体投进丹炉之中去炼什么长生不老药,本宫在终于平定西番之乱时的确是一时气不过,为我朝诸多热血男儿心疼,心头的理智一时被恼怒和仇恨所覆盖,便在那些暴民的脸上施了烙印!”
“本宫自知处置方式不当,甘愿在寿宴过后向父皇请罪,从今日开始,本宫更会以仁心爱民,烙印之祸绝不会再发生,众卿为证,杯酒为凭!我太子楼成,先干为敬!”
一杯清酒被一口饮进,太子随后便将空了的杯子呈给众人一看。
虽然今日太后将太子的颜面给毁去了不少,太子这也只能算是勉强给自己挽回两分薄面,但起码就这样做做样子也比沉默好上一些,无视太后那边冷然的目光和皇帝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太子忽然转眼冷冷的扫向那边正在把玩着酒杯的隐藏在众人的视线中许久的平王,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转身坐回了案几之后。
皇帝这时笑笑,忽然转眼看向正在喝酒的安王:“老四啊,朕听闻你几年前在外游历之时也曾路过西番之地,对那里的民土风情还算了解,依你来看,这蓝衣女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其实皇帝只是在用这句话去威胁太后,让她不要再继续多说,否则那蓝衣女子的真身若是就这样被泄露出来,那太后命人假扮西番女子欲嫁祸太子更又牵累晟王却偏偏趁机笼络晟王的这诸多卑鄙之事,可就真的要呈在所有人面前了。
太后虽没能将太子在今日铲除,但毕竟也已达到一部分目的,当收则收,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见她老人家坐在主位上,手握着身旁的凤头拐杖,没有出声。
被点了名的安王这时放下酒杯,仿佛才反映过来是被皇上给点了名似的,睁着一双清明可偏偏在远处看起来像是有些醉意的双眼,再又瞧了瞧那蓝衣女子,笑呵呵的说道:“儿臣自是没有看出这蓝衣女子有何蹊跷,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儿臣这些年一心游历问道,何时注意过什么女人,又何况是这西番女子。”
安王这一句仿佛自讽的戏言中带着趣味,使得在坐的众人终于感觉到几分轻松的气氛,不禁都配合着笑了出来。
皇帝亦是大声的笑了笑:“你个老四啊,朕这许多个儿子,因为功绩显赫而被封为亲王的也不过几人而己,这在坐的亲王中,就属你一个人挂着亲王的名头却不握半分实权,问你这么一句,你倒是会打趣,怎么?是远儿的身子最近有所好转,你心情放松,所以敢在太后的寿宴上喝这么多的酒?不怕醉了之后失了你安王的形象?”
皇帝的话中虽是有危险,但却其实是含了几分的笑。
安王摆了摆手笑道:“放眼这朝中,儿臣倒的确是闲散了些,可辞远的身体需要经常去山林中找那些避世神医和高人来医治,儿臣一心只想把辞远的身子调养安康,实在无心这朝政之事,父皇若是实在看不惯,就干脆把儿臣这亲王的名号给去了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平王却在这时忽然笑道:“去了亲王的名号?皇兄可是在说笑?先且不说你今年都已有四十一岁的年纪,这种年纪却还只挂着皇子的名号会不会被百姓笑话,再说你当年被封王之事不也是因为赈灾有功,加上年岁已至,父皇便封了你安王的名号和封地,你倒是好,这许多年在朝中不务正业,四处走动,今天莫不是真的喝醉了,竟然还想做回个依附皇宫生存的皇子不成?”
众人依然是在笑,安王却是笑呵呵的端着一张仿佛真的是醉了的脸说道:“皇子自然是有皇子的好处,现在宫中年幼的也没有哪个皇子了,只余下几个十几岁的公主,我这年纪若是能卸了名号做回皇子去,倒是乐得轻松。必不会像是老十六这般,年纪轻轻便立下诸多战功,才不过二十余岁年纪,便已是我朝中地位不可撼动的领兵亲王了。”
安王的话本也只是打趣,但在有心人的耳里听着却像变了味道。
皇帝挑了挑眉,感叹道:“的确,老十六虽性子低调谦虚,但还是在十几岁时便已大展锋芒,如今几年已过,朕竟发现,曾经时常在宫中伴在身边的小儿子,已经这般大了。”
所谓高处不胜寒,只要兵权在手一天,楼晏就免不了会被随时随时的牵扯进这些“话题”里去。
在此时众人都因为皇帝和安王的话而都忍不住议论纷纷对晟王大加赞赏时,只见楼晏一拢紫衣,金纹云袖,始终端正的席地而坐,本是正与身旁之人淡淡说笑的他眉目微扬,轻道:“漠北五年,眨眼即过,不过是数不尽的日升月落,父皇已是满鬓银丝,儿臣又怎敢始终只做个十余岁的孩童?”
第244章:老十六你倒是的确该成家了
皇帝点了点头,却是忽然转了话风:“老十六,朕倒是听说你在漠北这几年,漠北部落的小公主几次去边关寻你,却次次被你拒之门外,好不容易终于见着了你,你却又不理人家,这可是真的?”
听见这话,始终坐在楼辞远身边将自己当成一个透明人的九月忍不住偏头向楼十六那边看去。
只见楼晏淡淡笑了笑:“父皇这般年纪,竟还会听信这些儿孙间的红尘风月之事?”
一时间众人哄堂大笑,不知是哪个大人喝多了竟然起了哄:“晟王倒也的确是该成婚的年纪了,想当年皇上像您这般年纪时,莫说是太子,就连排行老四的安王殿下也已经出生了。”
楼晏亦是轻笑,并未回头看哪个在起哄的人,只声音缓缓道:“长居沙场之人,莫说是二十余岁年纪,就是而立之年仍未娶妻的也大有人在。边关处处埋忠骨,有了妻儿便也就有了牵挂,如我这般无牵无挂也并没什么不好。”
“老十六,此话未免也太悲观了些。”坐在后方桌上的没什么实权的齐王忽然发了话:“莫不是当年冉郡主与浅月国联姻之事还记挂在心中?”
齐王这一句话似是巨石在海浪中拍击,宫殿中几国使臣本不愿参与其中的境况瞬间被打破。
楼晏还未发话,浅月国使臣便开了口:“我国冉皇后的确是元恒割爱送去的一枚瑰宝,自冉皇后入我浅月国后,辅佐我朝陛下发展医药业,更又是后宫中难得的不输男儿气概的女中豪杰,虽不懂武,只识文,却偏偏博学多才,亦陪伴我朝陛下五年来励精图治,浅月国方才有今日的盛景,我等使臣亦是受冉皇后所托,在太后寿宴之上为太后及皇上送来贺礼,稍后便会呈上。”
齐王听罢,当即笑了出来,又似是在不分场合的开了句玩笑:“二位使臣这是在给我们晟王的心上捅刀子啊,话说那冉郡主当年可是险些就嫁给了老十六,若不是父王五年前将冉郡主嫁去了浅月,现在老十六的怀里应该也已经抱上至少三四个小世子了吧?”
楼晏眉目寡淡,并未回应,亦只是因为齐王这并不合时宜的玩笑若有若无的勾了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
皇帝却是忽然清了清嗓子:“现已不可再称冉皇后为冉郡主了,你们就算是当年与冉皇后一起长大,关系再怎样好,哪怕只是一句笑言,也要以皇后之称以示尊敬,浅月国使臣在场,齐王你的话不要太多了。”
齐王一愣,知道自己似是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只好尴尬的转身对着漠然不做声的楼晏方向拱手道:“老十六,我开句玩笑罢了,莫要在意。”
楼晏并非是真正的沉默,他只是极为沉静泰然,又似对这宫中众人的习性早已了解,无论是安王的打趣还是齐王的玩笑,都并不会让他有什么特殊的喜怒,不过只是依旧的淡淡微笑以做为回应:“皇兄言重了,而父皇所言极是,冉皇后如今既是浅月国的皇后,使臣又在殿中做客,这些众人信口乱传却根本并非实情的前尘旧事不提也罢,免得坏了冉皇后的名声,亦损了两国的邦交之情。”
齐王一时尴尬,知晓自己的不识大体乱开玩笑,尴尬的笑着点了点头,接到皇帝那不冷不热的一记冷眼时,低下头去不再多言。
而就在这时,始终不曾在太后寿宴上多言的平王忽然又道:“前尘旧事自是不提,不过老十六你倒是的确该成家了,不要说是什么沙场牵挂,这纵横沙场之人,也总要有个归属,哪怕是马革裹尸,总也要有个守尸的。”
平王笑着继续说:“我这话有些粗,但却是实在的劝言,这许多年来,也不见老十六你有什么意中人,想必是常年驰骋沙场,身边也没有什么好接触的适合的女子,我看不如这样,趁在今日太后寿宴,在场这诸多官家小姐,给你选个合适的让父皇赐个婚,也算是了却了这一桩事。”
楼晏未语,只是淡淡勾了勾唇,良久轻轻答:“既是太后寿宴,怎能变了主题?此时百官的贺礼未至,各国使臣的贺礼也还未呈上,莫要因为我而耽搁了诸位的时间,此事日后再谈也无妨,何苦急在这一时。”
九月掀开了面纱的一角,小口小口的喝着水,目光时不时的落在楼晏那边,见他的面色始终没什么波澜,不过想想以他的性子,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心中应该已经奔腾了无数个草泥马了吧。
好好的给太后过个寿,先是弄出这么一堆老什子事来要把他牵连进去,转眼又谈到要给他娶媳妇,这究竟是太后的寿宴啊还是楼晏的会客宴,再要么就是晟王的相亲会?
不就是握个兵权么,还真的就成众矢之的了。
然而虽然晟王并未接受平王的“好意”,皇上和太后也没发话,各本来以为只是来参宴的官家小姐却是暗暗激动的不行,若是真能谋得晟王的青睐,那自然是真的飞上了枝头,放眼整个朝中,除却世子那一阶位的众年轻有为的可选夫婿外,在年长一辈的皇子亲王中,也就只有晟王最年轻俊朗,更也掌握实权。
但这些年晟王远在漠北,没人敢去联想这些,而平王这一番话却是让在场的无数人都动了心思。
就连苏升平亦是忽然瞧了一眼身旁的二女儿,见苏衿之的目光始终在盯着苏九月的方向,亦是在听见有可能会在今夜会晟王选妃时,当即错愕的转了转眼,眼中若有光芒乍现。
苏升平略略皱眉,衿之这孩子虽然听话,但自小被娇惯了出来,论博学自然是这官家女子中数一数二的,论容貌也自然当为魁首,他自然看得出来衿之对皇长孙并不喜欢,甚至她将来要嫁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皇长孙的位号,而并非其人。
而他们都万万没有想到,晟王会回朝,亦竟然就在这巧合间被平王调侃了选妃一事。
晟王楼晏,本就是众皇子亲王中最不可多得的人才,静时俊美若谪仙,在沙场之上披甲浴血亦也是不在话下,哪家的女儿若是能嫁予了晟王,只要兵权不失,晟王府不倒,这辈子也就真的有了最安稳的靠山了。
第245章:当众表白
许多官员此刻心中都有着各种微妙的情绪,家中有适龄女儿的自然是喜出望外,而家中女儿年龄不合适的,更是悔恨的捶胸顿足。
太后此时忽然道:“老十六,平王说的倒也是没有错,你的确是该娶妻了,哪怕找不到合适的王妃人选,先挑两个可心的女子娶回府中去做个侧王妃也好。”
“就是,你的晟王府那么大,至今连个女主人都没有。”平王打趣的笑。
就在众人不知道平王和太后这一唱一和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时,太后轻笑:“何侍郎家的小女儿今年似是已有十六了吧,及笄一年多了,正是适龄,这何大人家的门槛啊都快被求亲的给踩破了,那何家的小女儿又长的极是标致,声音也好听,说起话来像个小百灵鸟似的,哀家可真是喜欢的紧,不如老十六你看看何家的小女儿,可是中你的意?”
说着,太后笑眯眯了用视线扫了扫殿中的众人:“何侍郎家的小女儿来了没有?”
太后的话音落下时,楼晏清澈的眉目微敛,并无在殿中寻找什么何家小女儿之意,神色自若,却是让人看不透其究竟是否有意真的在今日选两个可心的女子入晟王府。
“太后,小女在呢。”何侍郎笑着起身,给众人指了指坐在不远处第三排位置上的一个的确长相很是出众,又甜美害羞的不敢当众站起身来的姑娘。
那何家的小女儿在被何侍郎点到了之后,才缓缓的起身,向着太后行了个万福礼,轻声说:“太后万福。”
说着,那何家小女儿又含羞带怯的向根本没有向她这一方向看过来的楼晏行了个礼,但这身子俯下了半天,也不见晟王对他点头叫她免礼,只能有些尴尬的抬起眼看向晟王的方向。
就在此时,已纵容了太后和平王唱了半天双簧的楼晏轻轻缓缓的拿起了宫女走到案几边为他倒下的一杯香茶,打开杯盖,于鼻间细嗅,再又轻慢的将杯盖合上,上好青瓷的杯子传来轻轻的“锵”声。
他这才俊眉微扬,缓缓道:“免礼。”而话音未彻底落下,便直接转了话风看向太后,微笑:“蒙太后错爱,孙儿在漠北王府还有诸多事情没有解决,而今回皇都自然是为太后庆贺八十大寿,再有我母妃重病,待母妃身体有些好转之时,孙儿很快便会动身回漠北。”
楼晏的声音轻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其深意。
太后笑道:“回漠北?你母妃如今身体抱恙,还不知何时才能有所好转,要回漠北,恐怕起码也要再过个一年半载的。何郎中家的小女儿与你在皇都成亲,你晟王府若能尽快再给皇家添个小世子,岂不是皆大欢喜?日后无论你何时再打算回漠北,妻儿同行,也好过一路孤寂。”
“再说这何家的小女儿也是咱们皇都城里有名的才女,比起那苏丞相家的衿之丫头也没有多大的差距,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众人都秉着呼吸不敢插言,太后这是打定了主意在今日将晟王笼络到她的身后啊,哪怕不能明着抢,也要在自己背后的宗戚里选个合适的姑娘强塞到晟王府去。
楼晏再次轻轻阖动着上好青瓷的杯盖,淡声道:“且不说这何侍郎家中的小女儿是否会适应漠北的气候,单说那北部边关忙乱,孙儿实在没有闲暇陪伴家中女眷,若是要与某个姑娘讨论诗词歌赋,孙儿更是没这闲余之心。”
“噗——”九月这边强忍了半天,到底还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虽然她的动静极小,但还是因为大殿之上一时的安静而引来了太后和皇帝的注意。
一察觉到太后和皇上的视线直接向她看了过来,楼晏亦是略略抬了抬眼皮,淡淡的睨向了她。
尼玛,忍了这么久还是破功了。
九月忙收回了视线,垂下眼假装透明人,仿佛刚才发出那记很轻很轻笑声的人不是她一般。
刚才实在是忍不住,看见楼晏被赶鸭子上架的逼婚也就罢了,但是一想到楼晏和那个何侍郎家羞羞答答的小女儿每天在房间里弹琴做画,或是一句一句的对诗,满口的诗词歌赋,就觉得那场景实在是笑死个人。
“远儿,你身边的这位姑娘,妆容倒是别致,可怎么由始至终都带着面纱?她是哪家的女儿?”太后的目光落在九月的脸上。
九月嘴角一抽,转眼看向身旁的楼辞远,用眼神向他求救,很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她真的只是轻轻的喷笑了一声,谁晓得这么多人的大殿里现在这么安静……
楼辞远转头看了看九月眼中那丝尴尬,起身恭敬道:“回太后,这位是苏丞相府家的四小姐苏九月,她自小在丞相府中长大,很少出府,远儿今日将她带进宫中同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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