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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庶女:盛宠四小姐-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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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秀眉一挑,淡笑:“都说女子是最长情之人,果然不假,即使你心中有恨,即使这十几年来你早已寒心似铁,可最终也还是狠不下心去对付曾经的枕边人。”


 第274章:打算离开

“我若是心软,便不会将他在书房看书册一事告诉你。”赫连锦枝轻轻拍了拍绾绾的头,让她先回房里找沉塘玩去。
直到绾绾乖乖的走了,她站起身,看着那眼中有着淡淡笑意的九月,走近,直到九月的耳边轻声说:“月儿,娘只是在提醒你要小心,在这丞相府中,你的一举一动还是会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在注视着,苏升平毕竟是你的父亲,他离你最近,你的任何动静他都很容易知道。”
“我若是要躲着,五天前接到圣旨时便已经搬出去住了,放着那么大的一个宅子不住,我在丞相府里这么憋屈做什么?”
赫连锦枝顿了顿,没有多说。
“也是,你如今毕竟不是当初的月儿,哪里有危险,哪里有陷阱,自然不需要娘来提醒你。”
听出她话中的几丝感伤,九月回头看向她:“我有分寸,你和绾绾多小心苏衿之才是,她这几天在明月院里没什么动静,我也没心情去看她,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为报复心而做出什么事来。”
赫连锦枝却是转眼看向平云院的外面:“慕清莲如今被罚在你曾经住过的小院中禁足,苏衿之也一样是在明月院中禁足,只要慕清莲还活着,苏衿之就不会疯的太过,月儿,你由始至终就没打算要她们的命,不是么?”
九月不语,只是看着那本被放在石桌上的女诫,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习惯杀人,除非真的被触到了底线,陈嬷嬷只是把我恶心到了,并且,当初将我推到后院假山上的人就是陈嬷嬷,所以我才会砍下她的手,至于其他人……只要让他们彻底没了东山再起的机会,之后的事,就随他们自生自灭去算了。”
“可是陈嬷嬷昨晚已经咬舌自尽了。”
赫连锦枝的话让九月正欲走出平云院的脚步微微一顿,她今天起来的晚,也没听称心和如意说什么,那两个丫头本来就不是长舌妇,很少会说府中的八卦新闻,没想到她竟然会错过这么大的一个消息。
她转眼看向赫连锦枝,见她的眼中有着一片清寂。
“咬舌自尽了?死了?”九月抬眉。
“是,死了,今天早上府里的几个丫头看见了,陈嬷嬷是咬舌自尽,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断气至少两个时辰了。”
九月听罢,没再说话,只转身直接走出了平云院。
死。
这是她穿越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直接接触的死亡,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的时候,那些她曾经预想中的快感并没有多少。
只有一种可悲的感觉。
陈嬷嬷不知道究竟是谁安插在府中的傀儡,就这样死了,或许并不会太可惜,但九月却因此中断了一个重要的线索,当然她并不后悔,只是,也难免会有些异样的情绪罢了。
比起几个月之前她刚来的时候,面对苏衿之母女那一脸和善却虚伪的笑意,面对着陈嬷嬷的奚落欺凌,面对这若大的丞相府中那些势利的丫鬟和家丁,那时候在她面前的诸多险恶都是一场未知。
而如今,死的死,罚的罚,败得败。
她是不是真的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这天大地大,她何须留在丞相府中一直为别人铺路。
赫连锦枝本来就不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女人,只要她肯好好在这府中生存下去,她自然有可以周全的保护绾绾的方式,也有维护住她二夫人地位的方式,甚至,只要赫连锦枝愿意,她很快就可以拥有大夫人的头衔,从此当家做主。
……
深夜,丞相府。
九月收拾完毕,脸上的胎记也被洗个干净,拿起自己收拾好的两个小包袱就准备走人,当然她庄品轩还有良田的地契她都带在了身上,至于宫中所赐的黄金都已经被存进了银庄,她现在可是学的聪明了,身上绝对不会再携带超过五百两银票,免得哪天一不小心就又散了财。
拍了拍身上的夜行衣和衣襟里的自己的部分财产票据,直接蹿出了水榭,在路过平云院时悄悄的听了一会儿在房中正在求着苏绾绾赶紧沐浴更衣睡着的那几个丫头的声音,九月笑了笑,转身直接离开了丞相府。
离开的时候,她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留信本来就不是她的习惯。
这尘世浮生,每个人都只是区区个体,谁离开谁都会活,既然在丞相府中始终都没有真正的归属感,她替苏九月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便也该是苏九月消失,阿九重新为自己策划浪迹天涯潇洒自在走天下的时候了。
夜里的皇都城上依旧热闹的紧,虽然不如一个月前那样的热闹,但却也依旧是家家商铺门前歌舞升平,天子脚下永远都是这般的繁荣景象。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衣背着两个包袱,腰间还挂了个佩剑的人带着硕大的斗笠正坐在街边的茶馆喝茶。
今天晚上应该是出不了城了,听说皇都城中最近戒严,似乎是有乱党在城外闹事还是什么的,九月也没怎么去打听过,但却知道晚上各处的城门更是戒备森严,她始终都没有拿到可以随意出城门的通行令牌或者是通关文谍,便只好在对面的客栈订了个房间,打算明天天亮的时候再说。
不过那家客栈因为环境好价格公道,所以一直是客满的状态,她去订的时候才刚有一个房间空出来,这会儿客栈里的人正在打扫房间,九月便无聊的只好坐在这里喝茶。
几杯热茶下肚,这身子也跟着暖了些,忽然听见街上有些响动,她转过头,隔着斗笠下的面纱,看见有不少侍卫在驾着马车向着同一个方向行去,仔细瞧着那些侍卫穿的衣服,倒像是安王府的侍卫。
再又看看那几个马车中似乎载了不少人。
既然懒得管这些朝中之事了,什么安王府晟王府丞相府还是皇帝太后都跟她没什么关系。
九月低下头摸了摸桌上的茶杯,拿起来正要继续喝,却陡然听见茶馆外几个人的闲聊。
“这些马车里的人,都是这两日从其他城里请来的有名的大夫啊,据说是安王世子的病情加重,已经昏迷不醒有两三日了。”


 第275章:活不过今夜(有阅饼,速抢!)

九月瞬时转眼看向那几个在路边悄声议论的商贩,再又抬眼看向那些马车所去的方向。
的确是正在迅速的向着安王府的那一边赶去。
病情加重?昏迷不醒有两三天了?
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而且还叫人给她送了平安玉做贺礼,怎么说加重就加重了?
九月先是起身在桌上放了些碎银子付了茶钱,拿起包袱和手中的扶摇剑便转身去了对面的客栈,刚要走进客栈的门,便听见路边的那几个人在说:“真是可惜了啊,听说皇上前几天刚封赏过的那个明珠县君就是安王世子的未婚妻啊,这苏丞相府的四小姐在宫中得了皇上和太后的欢心,安王世子却……哎……真的是太可惜了……”
“皇上给安王世子赐婚,本也只是为了冲喜,让安王世子能多活几年吧?的确是可惜,这亲还没有结成,人就快死了……”
“听说是连咳了几天的血,已经醒不过来了。”
“肺痨这种病可真的是太吓人了,几年前我们村儿里的李老大也是因为肺痨而死的,那病根本就没得救,咳啊咳的,咳个几年就死了,这安王世子已经咳血多少年了?据我们听说来的,也已经有好几年了吧?能活到现在,也已经是个奇迹了!”
“哎……这人啊,要是没有个好身体,生在皇家也没有用,一样是吃一辈子的苦,受一辈子的罪,还不如我们这些穷家小贩呢,好歹还能活着出来找生计,还能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哈哈哈……”
旁边的一家医馆里忽然走出个老郎中来,那老郎中听见那几个小商贩儿的话,不由的叹了口气:“前夜我与几个熟识的郎中一起都去了安王府,这皇都城中各大医馆的郎中是一个都没有落下,人人都亲自去探过,可是这成千上百个郎中也不顶用,那安王世子啊,怕是活不过今夜了。”
九月的脚步微微一滞,回头看向那老郎中唉声叹气的神情,顿了顿,低下头,快步走进了客栈。
收拾好包裹,九月便走到了窗边,打开窗子看着那些已经散开的人群,安王府的马车也早已经走远。
低下头,从袖中拿出自己抄下的那份无根水的配方,看了许久,缓缓将那张纸折好,望向天边的圆月,若有所思。
*****
深夜,亥时。
纤瘦而敏捷的身影在安王府中穿梭,做为一个自打穿越来后就很少走过寻常路的美少女来说,九月真的是压力山大,真怕不小心踩到的哪个房顶上的琉璃瓦片质量不好被踩碎,她脆弱的小身板儿就duang的一声摔下去。
好在她对安王府里的路也不是太陌生,一路蹿至楼辞远所住的地方,却是在稍远一些的位置看着他院中的那棵大蓉树,至今还记得当初第一次来的时候,从那蓉树里飞射而出的那枚树叶,藏身在树里的人内功有多惊人。
观察了许久,确定那个隐藏在暗中的高手并不在时,她才悄悄的跳下了高墙,凑到了楼辞远住处的门外站住。
仔细听了听,里面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悄悄的将门推开一条细缝,屋子里一片漆黑,她眯了眯眼,闻见里面浓郁的药香,正在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诈,转身便要离开时,却又赫然听见一阵微弱的咳嗽声。
九月的脚步顿住,听见那咳嗽声不像是做假,并且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忽然砸到了地上,她回头,再一次将门轻轻打开一条细缝,随即将手握在腰间的剑上,定了定心神,便直接打开门迅速闪身进去。
“咳……红妆……”
沙哑的声音自里边的榻边响起,似是说话时也已极为的吃力和喘不过气。
红妆?听名字应该是楼辞远的侍女吧?
听着那个声音,九月轻轻掀开屋子中间的帘子,便只见几日间竟然又消瘦了许多的楼辞远不知怎么竟然从床上摔了下来,正俯在床边的地上,无力起身,只微抬着头,嘴里沙哑的轻声说:“红妆……去……赶紧把炉火灭了……”
九月的脚步声很轻,他却似乎还是听见了,竟然将她当成那个叫红妆的侍女。
正要过去将他扶起来的九月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屋子里的那两个正放着碳火的炉子,虽说是深秋即将入冬的天气,楼辞远的病体怕冷,但是他的病实在不适合在有炉火的房间里呆着,这样只会呛伤了他,病情更重。
她忙先转身将炉子里的火灭了,又拿来旁边特质的金属盖将两个炉子盖上,免得熄灭时的炉烟飘出来呛着他,再又转身将窗子打开让屋子里通了风,须臾才回身快步走了过去,见楼辞远身形消瘦,秀眉一蹙,忙伸手将他扶起。
“红妆……你开窗子做什……么……”
楼辞远刚一被扶起,九月还没有听清他的话,便骤然看见他嘴边的血迹还有地上的一滩刚被咳出来的血,她面色僵了僵,顾不得楼辞远看着她时怔住的表情,直接扶着他坐到了榻边。
“你……”楼辞远正要开口,九月知道自己穿着夜行衣又带着斗笠的打扮他不会认得,便迅速抬起手在他肩上的一处穴位用力一按,顿时疼的他本来就苍白的面色瞬间发灰,一时间亦是因为剧痛而闷哼了声,没有说出话来。
九月按的是可以缓解他肺部钝痛的穴位,一直用手指按着的话,他的呼吸能顺畅许多,只是这穴道按下去会很疼。
忽然,楼辞远缓缓抬起手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同时抬起脸看向她:“你是……何人?”
九月没出声,怕自己出了声音会穿帮,便只是一手按着他的穴道,另一手扯下他本就没多少力气的手,强制性的按住他的手腕。
楼辞远的手腕不似平时那样冰凉,身体也有些发热,而从脉向来看,结合九月近期看过的那些医书,加上她对二十一世纪肺类疾病的研究,大体可以知道偶尔出现发热,咳嗽,咳血,胸痛,盗汗等症状,以及他因为剧烈的咳嗽导致胸腔处胸廓下陷,所以才会使得呼吸运动受限,气管向患处移位,呼吸减弱。
可是让九月觉得奇怪的是,肺痨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肺结核,这种病大体都有咳痰的状况,可是楼辞远却没有过,他只是咳血,这究竟是为什么?
ps:a6hduf,每个代金卷仅限前100个有效。


 第276章:我也会被你牵挂么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九月才始终因为这一疑点而没有研究出真正对症下药的方法。
九月手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当即便听楼辞远忽然又咳了一声,募地一口血自他口中喷薄而出。
血几乎是喷出来的!渐了他自己胸前大片的血迹。
九月僵住,忙收了手,见他无力的向床榻一侧倒去,伸手便要扶住他,却是忽然,楼辞远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住,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不顾自己下巴与颈间已经向下肆流的血,只是皱了皱眉,抬起眼看向她。
屋子里很暗,又隔着面纱,九月见他一脸防备的看着自己,却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他下巴和脖子上的血,意思是他已经咳了血,她想帮他。
然而楼辞远还是紧握住她的手腕,盯着她的手腕一直看,九月不知自己的手腕上有什么异样,便也跟着低下了头去看,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难道她的手腕上有什么记号么?
“月儿……”
九月正自信应该不可能被认出来,结果楼辞远一句很轻很轻的声音却是惊的她脊背一凉,忙要将手从他手中抽出来,可是他已经虚弱成了这样,那只手却是不知为什么格外有力,竟然没能抽出来。
她忙要用力收回手,他却是抬起另一只手就要直接掀开她的斗笠,九月忙抬手按住头上的东西向后闪开了一些,再又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向后大退了两步,转身便要走。
“月儿!咳……”楼辞远刚叫了她一声,便忽然咳的身体直接向前栽去。
九月眼角的余光一见他就又要摔在地上,牙关一咬,低咒了一声便回身扶住他,可谁想到明明已经虚弱的连上个床都没有力气上的楼辞远忽然抬起手就一把拽住她的面纱,向后一掀,九月双手扶在他的肩上一时怔住,面纱连着斗笠赫然直接被掀了开去,掉到了她身后的地上。
夜色中,年轻的女子面庞如月般皎洁干净,没有一丝瑕疵,双眼仍旧澄澈明亮,只是眼中有一丝怔然和僵滞。
九月承认自己没有完全打扮遮掩自己的容貌,楼辞远对于她来说,无论和那个辰字有没有关系,又无论他究竟处在怎样的皇权纷争之下,她却还是觉得他是个让她心里会有酸疼酸疼感觉的人。
面纱和斗笠被掀开的瞬间,楼辞远便一手抚着胸口忍着到了嘴边的咳嗽,一手僵僵的落在她的手上,仿佛有些震惊,又仿佛诧异。
他隐隐皱了皱眉,有些不太确定:“你是……”
九月顿住,便直接扯开唇笑笑:“世子,我来与你道别,顺便兑现我的承诺。”
说着,她便也没有多做解释,只将他的手轻轻推开,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小瓶来:“这是我研究了一段时间的药,可以治疗你的肺痨和咳血等症状,不过你的病大体像是肺痨,可我仔细研究过,却又不太像,你只是五脏亏空体虚乏力,肺中有异火,所以才会像是多年不治的肺痨一样,可是仔细想来,你主要还是因为五脏的亏空和受损,你小的时候是不是受过什么严重的内伤?或者……”
楼辞远却仍是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才缓缓闭上眼,似是在休息,他缓慢的调匀了呼吸,才睁开眼,在九月的搀扶下慢慢的坐正了身体,却是反手握住她的手腕,轻声道:“你真的是月儿?”
“我既然就这样来了,就代表并没有坚持要一直隐瞒你的打算,如果没被撞见自然是好,但若是被撞见了,就像这样……”九月耸了一下肩:“你既然看见了,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块胎记而己,有和没有其实并无什么区别。”
说着,她从小瓶中倒出一粒药来喂到他的嘴边:“来,张开嘴,我其实也不算是什么神医,这几个月以来,也是因为你的病,我才把自己逼的整天看医书研究各种药理,好歹也算是有所收获,相信我,这药就算不能完全治好你,但也吃不坏。”
楼辞远看了看她,安静沉默,缓缓抬起手将她手心里的药丸接过,只看了一眼,便放进了口中。
九月顺手将榻边桌上的杯子里倒了些水,正好水是温热的,她便送到他口边,直到他喝下了水后,她将杯子放了回去,才转回身皱眉道:“那些庸医都是这么回事?这么简单的病理不会对症下药?哪怕缓解病情他们还不会吗?”
楼辞远微叹:“是我将他们赶了出去,他们没能亲自来房中探得我的病情,这么多的郎中,一传十,十传百,自然将我的病况传的愈加严重……”
“赶他们走做什么?”九月挑眉:“你还真的不想活了啊?郎中是救你命的,又不是害你的。”
楼辞远微叹,又似是因为九月的药效起了作用,这会儿呼吸稍微顺畅了一些,也觉得肺中的炙热痛感消散了一些,才道:“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叫来多少郎中都没有用,又何苦让我躺在这里供他们参观。”
九月顿时就乐了:“也对,被一群郎中当做活体标本,也是一种悲哀,的确挺伤自尊的。”
“活体标本?”楼辞远看了她一眼:“是什么?”
“唔,字面上的意思,你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算了。”九月也懒得解释,只是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试探着轻声问:“世子,那天是你让人给我送去的无根水的秘方么?”
楼辞远盯着她,平声回答:“是。”
九月的心瞬间冰凉了几分,手也缓缓的从他的手边收了回来,脸上扯出一丝笑意:“世子的字写的很好看,不像我的字,歪歪扭扭的丑死了。”
楼辞远淡淡轻笑,唇上的苍白与眼中的一丝温柔让九月的心头只觉得越来越惊,她下意识的向后挪开了一步。
“你刚刚说,道别?”楼辞远缓慢呼吸了两下,气息顺畅了许多后,沙哑着轻问。
九月咧嘴一笑:“你不是也知道么?我这人散漫习惯了,最向往的就是浪迹天涯的生活,现在丞相府中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好牵挂的了。所以,世子,我正打算离开皇都,以后在别的地方要是遇见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我肯定会派个车给你捎带回来,顺便还有绾绾的一份,你们两个好歹也是值得我在这里牵挂的两个人,放心,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楼辞远却是忽然有些苍凉的轻笑:“我也会被你牵挂么?”


 第277章:还能是谁

楼辞远却是忽然有些苍凉的轻笑:“我也会被你牵挂么?”
九月的心虽然是凉的,但起码脸上不能表现出太多的异样,依然笑着点点头:“当然,你和绾绾是我这几个月在皇都城中不可磨灭的回忆,不会忘的,自然会一直牵挂。”
“回忆?”楼辞远抬眼迎上她:“月儿,我并不打算只活在你的回忆里。”
九月脸上的笑容这时才隐隐有些僵,她缓和了一下情绪,转眼看向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晚了,这里毕竟是安王府,我偷偷跑进来也不能久留。你病成这样,怎么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你刚刚说的红妆是谁?是你的贴身侍女吗?我去帮你将她叫来……”
说着她转身便要走。
脚步刚挪动了两下,便又听见楼辞远的咳嗽声,她狠了狠心,没有回头,直接向门口走。一再的提醒自己这个楼辞远绝对不会像他表面上这么单纯无害,今天会潜进这里来给他送药,无非也只是兑现一个承诺罢了,从今以后,无论他究竟是谁,究竟有什么目的,这背后又究竟隐藏了多少事情,都与她再无瓜葛。
“红妆是我娘的养女,比我年长十岁。”九月的脚步刚一靠近门前,便忽然听见楼辞远轻哑的声音自床畔响起。
她的脚步微微一顿,侧首,听着身后那道声音。
“我娘过世后,我跟在红妆身边长大,她幼年曾习过武,身手很好,这许多年,一直在暗中保护我。”楼辞远轻道:“我每一次病情加重,都不愿看那些郎中两手无措和为难的表情,所以通常都叫红妆将人赶出去,我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没有人敢来打扰。”
他的声音很轻,很哑,仿佛风一吹就能飘散。
九月却是听出了什么门道。
楼辞远忽然对她说这些做什么?
“今夜屋子里的炉火飘出来的味道使我难受至极,便想叫红妆出来将炉火熄灭,却没想到,月儿你会以这样的方式忽然出现。”
九月转过头,见楼辞远自床边慢慢的站了起来,虽然仍旧无力,但单手撑在床边的柱子上,勉强可以站起身。
“世子。”九月看向他,轻声说:“你既然曾经对我脸上的胎记不嫌弃,自然也不会介意我的胎记消失与否,总之,我这个人仍旧是那个你熟悉的苏九月,除了脸上的变化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改变,我既然说过今天是来与你道别的,日后应该也不会再有机会相见了。”
楼辞远不语,只是静默的看着她。
“至于你的身子……”
九月顿了顿,这些天以来,她一直在怀疑楼辞远的事情,当然也没有忘记曾经楼晏说过,常运用禁术的人会被禁术反噬,身体损耗过度。
而楼辞远的病本来就不是什么真正的肺痨,她也是自从发现了那个辰字之后才忽然醒悟过来的。
虽然病症的确是在肺中,但他的其他脏腑也跟着有亏损虚耗的迹象,若是将所有事情连在一起,九月便不敢再想了,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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