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血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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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你都要像岳云一样对她，把他当成你的新婚妻子！”


萧山河也害羞了起来，但那只牵起来的手确是握着紧紧地。他也红了脸，一边挠头一边说道：“孩子都快成亲了，哪还有什么新婚妻子！都老夫老妻了！”


“好！以后怎么样老夫可就不管了，你们两个一定得好好过日子！”说着，天绝道人走到了岳云面前，喜笑颜开地说道：“少侠，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如咱们就把这日子变成双喜，你看如何？”


“双喜？”岳云笑了笑，疑惑地问道：“请前辈指教。”


“我女儿和你师叔成亲，算是一喜；我今天碰到少侠，见识到少侠的武功天赋也算是件喜事，但还不够喜！”


“那……前辈的意思是？”


“咱们结拜兄弟！”


什么？结拜兄弟？岳云今年才二十几岁，跟天绝道人的外甥女差不多大，而他自己也都一百多岁了，这要是结拜，那还不……况且，岳云应当喊萧山河师叔，而现在萧山河又成了天绝道人的女婿，如果结拜，那辈分可就大乱了。传出去，一定会有人说他们不识礼数。


岳云刚忙推道：“前辈，这怎么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老人打断了岳云，脸色也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说道：“自古以来，大丈夫不拘小节！什么辈分不辈分的，都是扯淡！更何况少侠的武功高强，连我老头子也不是你的对手，硬是让我做你爷爷辈儿的，那还不折我的寿？”


“可万事礼为先，岳云就算再不拘小节，也不敢同您老人家称兄道弟啊！”


“怎么不敢？莫非你只是一个酒囊饭袋之徒？莫非你刚才口中的锦衣卫就是你这样婆婆妈妈的？”


萧山河赶忙跑了过来，蹦蹦跳跳地说道：“对！我看结拜就挺好！要不这样，你们两个人结拜不过瘾，也算我一个，省的我以后叫你老丈人别扭，还是叫大哥顺口！好歹能少一个字儿！”


老人看了看萧山河，又转脸对不知所措的岳云说道：“你刚才说你没父母，师父现在也死了，那你师叔现在就是你的长辈。他现在都同意结拜了，难道你还想违背长辈的意思，做个不孝之徒？”


“可……”


“你还可是什么！”萧山河一把揪住岳云的耳朵，大声说道：“你听着，咱们以后该叫什么叫什么，只要心里记住咱们三个是兄弟就好，不能让你犯了什么礼数教条的！”


“好！就按照你萧山河说的，心里记住咱们是兄弟，至于嘴上怎么称呼，那还是由着岳云。我天绝道人今年一百一十一岁，肯定比你们大，我就做你们两个的大哥，萧山河做老二，岳云就是我们的三弟！”


萧山河四处看了看，顺手抓来一根竹子，劈成三段，一人给了一份。说道：“咱们天不怕地不怕，所以结拜的时候，咱们也不拜天不拜地！咱们就以这三根竹子起誓，如果以后谁忘记了兄弟之情，就让这竹子变成弓箭，射穿那王八蛋的心脏！”


“好！”天绝道人笑了笑，一把将手里的竹子捏成粉碎，跟着，岳云与萧山河也做起了同样的动作。“以后我叫萧山河二弟，叫岳云三弟！”


萧山河紧跟着说道：“对，以后我叫你大哥，叫岳云三弟！但是你女儿还得叫你爹，这玩意好像不能变！”


两个人看了看岳云，而岳云确是哭笑不得。没办法，只好说了起来：“以后我……我怎么顺口怎么叫吧！反正我心里知道咱们是兄弟就好！”


众人大笑过后，天绝道人拍了拍岳云的肩膀，说道：“三弟，你要去南京、要去打仗是件好事！待会咱们三个人一同启程，让红土……不对，让萧红竹自己留在这里，等我那外孙女回来。等咱们三个办完事情了，再回来接他们娘俩，一起出征，为了天下而战！”


“这……”岳云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死也想不到自己会在如此窘迫的境地遇到这样一个爽快的帮手。要知道，这天绝道人在江湖上有相当的声望，只要他肯站在自己这边，那江湖中恐怕也就没有人敢站在别人那儿了。岳云突然大笑起来，也做出同样地动作，拍了天绝道人的肩膀：“大哥够义气！以后咱们哥仨儿就一起，为了天下而战！”


　正　文　　第三十二章　三兄弟闯军营

从竹林向南，想必也是一条去往南京的近路。因为岳云的伤势已经恢复，所以这三个忘年的兄弟，干脆一路使用轻功与内力前进。那速度还真快，说是日行千里一点也不夸张，一夜过去他们便已经接近了目的地。


太阳出来了，照耀在眼前的路上，岳云隐约看到了几点军用的帐房。他赶忙叫住其他二人，有些紧张地说道：“大哥、师叔，前面好像是军营！”


萧山河往前看了看，不屑地瞟了岳云一眼，随地坐了下来。“怕什么，现在已经接近南京了，估计看到军营也是你们自己人。你可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难道连自己人也害怕？”


“师叔你误会了！那营帐一看便是大明军队的，但那些营帐的排列却并不是我们的阵法。恐怕那些帐房是被人缴获，然后自己拿来用的。”


“那你说是谁缴获的？”


“这个……”岳云仔细辨别一番，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恐怕是李自成的！那帐房的排列有很多弊端，恐怕训练有素的清军不会那么傻！”


天绝道人也坐到了萧山河身边，看了看岳云，又看了看那边的帐房，说道：“李自成是什么人？”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几年正是此人带着那些农民起义的。我大明朝也就是亡在这群变民的手里！”说道李自成，岳云突然变得愤怒起来，他的手握得紧紧的，恨不得一拳能打死几个。


“既然是带着农民起义，那也算是一件好事！任何朝代都逃不过更替的轮回，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跟他们打，避开他们去南京吧！”


“这……”岳云还是很不情愿，不论如何他也不能将自己的敌人从面前放过去。他想了想，说道：“大哥，虽然他们也是汉人，但他们却只顾着自己那点东西，根本不去考虑清军。他们见了明军就打，见了清军就跑，如果咱们不管，恐怕他们早晚也会变成这个天下的祸害。”


“此话当真？”他已经闭关二十年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外面究竟有什么人、究竟发生了什么。天绝道人看了看萧山河，打算从他那里找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萧山河冲他点了点头，补充道：“其实这群人说是造反也不对，他们都是些种田的好手，闹腾这几年也无非就是想换点土地。亏了他们没得天下，要是真得了天下，恐怕中原要亡得更快！”


“那咱们就去看看，如果是清军，那就见一个杀一个；如果是你们说的农民军，那咱们还是把他们给解散了吧！”天绝道人站了起来，看也没看便向前走了过去——虽然前面是千军万马，但在他眼里，却不值一钱。


岳云与萧山河赶紧跟了上，一个将手里的奇星厉拿了出来，另一个还是提着那已经断掉的无邪剑。


几人一边走一边说笑，刚一靠近那些帐篷，便跑来几个农民军打扮的士兵，将长矛对准了他们：“站住！什么人！”


“大哥，看到了吧，果真是他们！”岳云冲天绝道人摇了摇头，转脸冲那几个士兵笑了笑，指着自己的衣服，挑衅一样地说道：“你说什么人，没看我身上这是什么打扮吗！”


那几个士兵不过十八九岁，他们哪里知道这就是上面要格杀勿论的锦衣卫。他们看了看，其中一个大笑起来，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穿了件破缎子嘛！待会老子给你这身皮扒下来的时候，恐怕你就不得意了！”


听到那几个人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天绝道人不禁笑了笑。岳云也被他们逗乐了，看着说话那人问道：“小兄弟，你可仔细看好了，你看我身上这缎子可是一般的缎子？”


那人毫无顾忌地向前走了两步，居然伸手摸了摸岳云的斗篷，笑着说道：“有什么特别？我看就是件普通的缎子！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就算是普通的，老子也要！”


“那小哥是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意思！把衣服和钱都给我拿出来，不然的话，小心我宰了你们！快脱！”说着，另一个人走了上来，并将刀子架在天绝道人的脖子上。


天绝并没有还手，只是有些严肃地看着他，问道：“为什么要抢劫？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是军人，我们是百姓？现在国难当头，你们不去打异族侵略者，反而这样鱼肉百姓，你难道不觉得你们可耻吗？”


“他奶奶的！还跟老子讲起道理来了！老子告诉你，抢你们这些有钱人那就不叫抢劫！”


“那你告诉我，这不是抢劫这是什么。”


“这叫追赃助饷！我们大顺军的传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按照这个人所说，那大顺军能有今天的规模，岂不是全靠抢来的？


这话一下子激怒了天绝道人，他冷冷哼了一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追脏？助饷？赃物是要追，但你们要看追的钱究竟是不是脏的！军队打仗，百姓给饷钱也无可厚非，可这饷钱给你们是让你们去保家卫国的，不是来养活寄生虫的！”


“他妈的！还嘴硬起来了！老头子，我今天就问你最后一句，这钱你是给还是不给！”一个领头的将衣袖挽了上去，走到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跟着，其余的几个人也将武器顶到了三人身上，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萧山河大笑起来，冲那领头的说道：“你别问了，这人其实挺怕死的，他要是有钱还真能给你几个，让你回家给你娘买纸烧！不过他身上没钱，所以你娘还无福消受他的钱！”


“还是你说话好……不对！他妈的，我娘没死，你他妈给谁买纸烧？”那人一看就傻乎乎的，半天才反应过来萧山河是在骂他。


“你看你这个军爷，怎么一点都不讲理！我又没说你娘死了，你干吗就要骂我他妈？再说了，就算我说你娘死了，那跟我娘又有什么关系？她老人家可都去世几十年了，他妈什么样我都没见过，你又怎么能见过？”


“你找死是不是！”那人气愤地将刀刃顶到了萧山河的脖子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喝道：“你再嘴硬！看我能不能把你这脑袋取下来！”


萧山河自然是不怕了，可他却做出了非常害怕的样子。一面为那人梳理心口，一面用奴才的语气说道：“军爷别生气，您厉害！您万寿无疆！不过我刚才确实没跟你嘴硬！你看，你娘没死，你可以让她死，她死了不就能花纸钱了吗？”


“混蛋！”那人被萧山河气疯了，抡起刀就要去砍他。可他的刀还没抬到头顶，便不知从哪来了一股劲，竟将他放倒在地。


——天绝道人一发力，将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人推倒，转身冲这群人说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公开抢劫。几句口角就要屠杀百姓，你们还算军人吗！想要杀人你们就上战场，死在那儿的叫英雄，死在这儿的，那就只是一群狗熊！”


岳云也大笑起来，轻轻挥动奇星厉，不知不觉将身边的三人杀了个精光，然后，用内力顶出一个剑刃，指向另一人喉咙——他双手举着长矛准备抵抗，可眨眼的功夫，自己的长矛便被岳云斩断，吓得瘫在了地上：“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岳云刚要说什么，天绝道人竟突然发力，没等大家反应便把那些闯军活活震死。然后，气愤地直奔军营而去：“当兵的居然也能求饶，这还算什么军人！我要看看这部队的统帅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窝囊废！”


他走在最前面，而且是丝毫没有防备、没有顾忌的前进。一进军营，那些闯军便拿着武器向他冲了过来，可还没走进，便统统躺在地上，痛得大叫起来。天绝道人看到一个挂帅旗的营帐，直接向着那边走了过去。


“岳云，看到没！他要是动起手来，别人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你可一定得把大哥身上这套功夫学好了，早晚你也能独步江湖！”


“师叔放心，我一定好好向咱们大哥学武功！”两人就这样跟在天绝道人身后，大摇大摆地说笑着。——好霸道的功夫，行走中就可以将内力变成杀人的武器，根本不给对手留下哪怕一点还手的机会！


主帅营帐门口的几个卫兵也倒了下去，天绝道人一把将帐帘扯了下来。没想到，他看到的主帅不是在看地图、不是在研究作战，甚至连呼呼大睡也不是——那人光着屁股，正在跟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看到天绝道人进来，他赶忙将被子披到自己身上，跑到一边拿起武器，惊慌地喊道：“你是什么人！来呀！把他给我拿下！”


“好个无耻的将军！有人来闯你的军营，而你却在这里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你倒是真有闲情逸致！”天绝道人的左手转了下，突然发出一掌，将他身上的被子撕成粉碎。跟着，右手使用内力将那将军的剑也打了下来，并将他吸到自己身前，一把扔了出去。


那些打算抵抗的将士也看傻了眼，还没等反应，天绝道人竟将那女人也赤裸地扔了出来，这下可让众人捡了个大便宜。


萧山河大笑起来，冲帐子里的天绝大喊道：“我说大哥，屋子里还有没有女人了，你再扔出来一个，省得这些当兵的看不过瘾！”


“哼！好个无耻的将军！”天绝走了出来，一脚将那想要说话的女人踹得七窍流血。他走到那将军身前，让所有士兵都不敢再动弹。“你这个将军是怎么当的！能将女人带到军营里来做这些事情！你的士兵在外面抢劫你不管，就连有人闯你的营帐你也不出来，难道你们就是这么当兵的！”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不听求饶还罢，这一听，天绝狠狠赏了他两个耳光。瞪着他，气愤地说道：“我还以为只有你的几个士兵会求饶，没想到连他们的将军也会求饶！这样的军队不要也罢，省得劳民伤财！”


话音刚落，天绝道人的内力迅速进入到那人体内，并在最短的时间内，爆了他所有的筋脉。他将那俱无力的尸体丢了下来，背着手大叫一声，跟着，他身边那些曾被击倒的士兵便被活活震死了。“三弟、二弟！动手！替百姓把这条大蛀虫踩死！”


“好！”听到杀人，最兴奋的还是岳云。只见他迅速挥动起手中的奇星厉，奏响能要人性命的瑶琴曲，在萧山河罪斩与天绝道人的内力掩护下，开始了尽兴的舞蹈。


原本是来遣散这群人的，没想他们居然是如此让人失望，看来不杀他们也真的对不起中原百姓了！

闯军人数众多，足有几万。但他们的战斗力却远远不及清军，有的还没等打，便哭喊着跑了起来。对于这些人，天绝道人是最痛恨的，他飞到空中，将自己的内力射向每一个妄图逃跑的兵。


顷刻间，那原本热闹的军营就成了死亡的地域。除了被罪斩生劈的那些肉块，剩下的全都是没有伤口的尸体。军营附近的土地也被他们震碎，甚至是象耕田那样，将方圆几里全都翻了一遍。这下闯军可以种菜了。


一通屠戮，三个人在尸体堆前站了下来。看着满地的闯军，天绝道人脸上挂着的是气愤，岳云脸上却是喜悦，而那萧山河，则是蹲在一边清点究竟谁杀得多，谁杀得少。


“岳云，二弟说的没错，如果是这些人得了江山，恐怕中原会亡得更快！”


“是的大哥，他们只能也只配做农民，不配做军人。”


“看来我们以后对任何人都不能手软，只要不抵抗的，管他什么军什么村，一律杀光！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懂得抵抗，咱们这个民族才有救！”


岳云笑了笑，转脸看着他说道：“大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像锦衣卫了。锦衣卫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思想才被人当成了只会杀人的刽子手！”


天绝道人一听，不由大笑起来，转身向前面的山走了过去：“翻过这座山就是南京了！看来老头子我以后要背上杀人不眨眼的名声咯！”


　正　文　　第三十三章　相守得相见


“站住！”还没等进山，三个人便被几个锦衣卫拦截了下来。他们刚想出招，却看到了岳云，赶忙跪下：“属下参见指挥使大人！”


“是你们！”岳云高兴地冲了上去，问道：“大家怎么样了都？”


“大家都好！现在正在前面的山洞里修养。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夫人……夫人她闹了几次自杀，我们怕她出事就将她绑了起来，结果她就不吃不喝，非要……”


“好了别说了，快带我见她去！”


山洞里，公孙文蕊正被人家绑在一边，旁边有两个锦衣卫在看守，而袁菲则是端着饭碗，耐心地哄着她：“妹子，你吃一口吧！”


她的脸看起来有些消瘦，一点光泽也没有；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吃，岳云不回来我就不吃，直到饿死为止。”


“妹子，你怎么这么犟！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岳云是咱们大明朝最能打仗的人，他一定没事的！你难道不相信你男人能平安无事？”


“如果他真的平安无事，就一定能在我饿死之前找到咱们。”


“我说妹子，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向岳云兄弟交差！来吧，听话，吃一口好不好？”袁菲把勺子递到她的嘴边，可是公孙文蕊却把嘴紧紧地闭上，什么东西也灌不进去。“妹子，你就听话吧！你要是再不吃饭，你真的就要饿死了！”


这个倔丫头！她干脆把眼睛闭了上，把脸甩向一边，再不说一句话。过了一会儿，有人开始为她解开身上的绳子。她笑了笑，还是闭着眼睛说道：“解开吧，解开了我就去自杀，你们谁也不能拦住我！”


不知道解绳子的是什么人，听到她这句，不知又从哪拿出一块布条，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抱起她就走了起来。——公孙文蕊开始还在挣扎喊人，可挣扎几下便感觉到了什么，紧紧搂住那人脖子，发疯一样吮吸着他身上的气味：“岳云！岳云！”


“傻丫头！我还以为你感觉不出来呢！”是岳云的声音！他将公孙文蕊放了下来，将她的眼罩也解了开——原来是在开玩笑，刚才只不过是他抱着公孙文蕊在原地转圈。


公孙文蕊仔仔细细看了看岳云，一下跳了起来，窜进岳云的怀里，一边哭一边说道：“你怎么才来找我！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就饿死了！”


“傻丫头！我岳云不死，你哪敢死！”岳云也笑了起来，紧紧抱住公孙文蕊的后背，让她可以稳稳地在自己怀里撒娇。他偷偷亲吻了妻子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这几天好惦记你，就怕你做傻事，结果我还真没猜错！”


“你去拼命都不带着我，还把人家给打晕了。”


“傻瓜，那不是为了你吗！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东西，也失去了太多，我可不想让我心爱的女人再有什么闪失了。”虽然周围有很多人，但是饱受相思煎熬的岳云，还是迫不及待地在妻子背上抚摸了起来。眼睛闭上了，什么外人也看不见。


已经是过来人的袁菲笑了笑，将众人都带了出去，将那个原本就应该属于他们两个的小山洞还给了他们。


公孙文蕊轻声地说道：“岳云，我跟你说真的，如果你再晚来一步，恐怕我真的要死了。”


“你看你，把自己都饿成什么样子了！”岳云将手搭在妻子的肩膀上，充满怜惜地看着她那憔悴的脸蛋儿：“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傻了。”


“不，我就要为你傻下去。”


“为什么？”


“因为没有你，我活着也没意思。”


“傻瓜！”


“就是傻瓜！你的傻瓜！”公孙文蕊恢复了自己的顽皮与妩媚，轻轻松开自己的衣带，然后又松开了岳云的，同他紧紧结合在一起……


一番折腾，两个人这才想起山洞外还有人在等着呢。他们互相整理了衣衫，然后牵着手走了出来。


众人早已在这儿久等了，看他们两个面色红润，大家不禁又大笑了起来。萧山河笑得最夸张，一边笑还一边向公孙文蕊做着“丢丢”的声音和动作。


看到萧山河，公孙文蕊高兴地跑了过去，一下搂住他的脖子：“师叔！我还以为你真的变哑巴了呢！”


“切！你师叔这么坚强，哪能变成哑巴啊！”他从衣服里拿出一块漂亮的玉佩，然后奖励一样地挂在公孙的脖子上，说道：“小丫头，刚才师叔跟我大哥和三弟打了几个‘野兔子’，他俩没心没肺，谁也不想着给你带点礼物，就我最心疼你，帮你从兔子身上拿了块玉佩，给你带着玩！”


“嗯，师叔最——好了！”公孙文蕊高兴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摆弄起来那玉佩：“师叔啊！什么兔子身上还有这么好的玉佩？我看这玉佩可是正宗的子料，哪里的兔子还能带这么金贵的东西！”


萧山河刚想说是尸体上摘下来的，但怕说了吓着她，于是赶紧改口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打的那只兔子可厉害了，不但带玉佩，而且还会说话呢！”


“骗人！一看就直到是什么地方弄来的了！”公孙文蕊撅了撅嘴，将那小玩意藏进了衣服里，说道：“你别告诉我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