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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娇媚撩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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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霜这才将目光放在了韩文郎身旁的男子身上,只见到那人的脸色极差,虽伪装的好,但双眼与嘴角那抹冷冷的笑,让萧霜有些发慌,心头突然闪过不好的预感,但又觉得哪有这么巧的事。
然而,就是这么巧,与韩文郎一块儿的公子爷就是苏大大公子苏绍泽。
若不是韩文郎先称呼了一声萧姑娘,他也不知道对面的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大将军府上的萧霜。
亲事定了之后,俩人没有见过一次面,却不曾想,见到的第 一眼,便是他的未婚妻当着他的面,对旁的男人不知羞的明许情意。
苏绍泽再是个文雅的人,这时候也很难让自己保持风度,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萧姑娘既然心有所属,为何当初不表明了心意,让将军去韩家说亲?”苏绍泽脸色越发的铁青,他看着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有勇气当街拦住了男子,还能当面送了荷包这种贴身之物。
他竟然不知道萧姑娘心里另有其人,自己倒是夺人所爱了。
萧霜看着苏绍泽那张难看至极的脸,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褪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就是苏公子,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苏公子莫要误会,萧姑娘定是一时瞧错了人,这荷包是萧姑娘送予公子的,还是公子收着吧。”韩文郎说完,便要将荷包塞到苏绍泽的手里,只是那荷包还没有碰到苏绍泽的手,便直接掉到了地上。
瞧错了人?即便是夜黑,这一块也是灯火通明,形同白日,谁又瞧不清谁?
就算瞧错了,也不至于也叫错了吧?萧霜适才分明叫的是韩公子。
荷包落在地上,谁也没有去捡,本就是苏绍泽故意避开才会掉在地上,他根本就不会去捡,韩文郎更不会去捡,他没有理由捡。
萧霜也顾不得去看掉在地上的荷包,已被韩文郎口中的那声苏公子,乱了神智,瞬间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绍泽,开口欲说些什么,又发现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脑子里一团乱麻,心中对韩文郎的那些情愫,再也没有心思去想,瞬间忘了个干净,只知道自己这回似乎又惹了大祸。
其实,在知道韩文郎与自己不可能了之后,萧霜已经打定了主意,打算听娘临走之前对她的交代,好好的对待苏公子,好好的相夫教子。
可她……她就是忘不掉,想见最后一面而已,为何上天就要捉弄她,偏偏让苏公子瞧见了这一切,见证了她心里在想着别人。
“萧姑娘放心,我苏绍泽也定不会当横刀夺爱之人,怪只怪我苏家和将军府无缘。”苏绍泽说完脸色阴沉的转身离去。
“苏公子。”身后韩文郎叫了几声,苏绍泽并没有停下脚步,瞬间消失在了闹市里,韩文郎尴尬地回头,看着萧霜目光里有几丝同情,又有几丝怨气。
她是丢了未婚夫,值得同情,可自己什么都没做,就失去了一个兄弟,今后见面该拿什么脸面?韩文郎也没有再耽搁,转身朝着苏绍泽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萧霜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地立在那里很久,突然就嚎嚎地哭了起来,身后静月也是一脸惨白,要说苏公子,她们还真的没有见过。
哪里又能认识。
自己倒是想拉住小姐,不让她去与韩文郎说话,可小姐从出发之前就是怀着要见韩文郎的打算而来的,人到了跟前,她哪里又劝的住。
只能是扶着哭花了脸的萧霜原路返回去寻将军和夫人,这事情是真的闹大了,亲事才定下来,这又被苏大公子瞧见了小姐当街勾搭其他男子。
是个人怕都难以接受。
萧霜说不出口,萧靖琛便让静月说,静月才磕磕碰碰说了一半,萧靖琛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他本就对萧霜不存希望,唯一盼着的便是,她能安分守己的嫁人,却不曾想这才出去一眨眼的功夫,丢了自己的脸面不说,将军府的脸面也一并被她踩到了脚底下。
“你好本事!”萧靖琛冷冷地盯着萧霜,气势如寒冰,一字一字的说道,“既然你非韩家不嫁,你便自己去求,我管不了你。”
萧靖琛眼里满是失望,说完便牵着白婉儿的手,朝着马车走去,一路沉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夫君,要不明日我去苏家解释一番,妹妹与那韩公子本就没有什么,就算是有点情愫在心,等成了亲,也会斩断的。”白婉儿看了一眼身后哭的甚是无助的萧霜,开口向萧靖琛求了情。
“解释什么?用我将军府的势力逼着人家取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萧靖琛声音低沉,冷硬的可怕。
白婉儿愣了愣,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的往后一缩,不敢再开口。
萧靖琛也没有想到会突然这般失去理智的凶了白婉儿,但他确实不是生她的气,是在气萧霜,一个娘,一个妹妹,从来就没有让他省心过。
若是早知有今日这般结局,他宁愿背负天下人的指责,背负不孝的骂声,也不会将她们从扬州接过来。
那门亲事是他与婉儿二人精挑细选的,却被她一夜之间给全毁了。
“婉儿……”萧靖琛意识到自己失态,尽量控制住脸上阴冷的情绪,握住了白婉儿的手柔声说道,“以后别在操心了,我怎会让你低下身段去求人,你是将军夫人,用不着去求任何人。”
“嗯。”白婉儿乖巧的点了点头,与萧靖琛一同坐在马车上,也不再提起萧霜的事。
这事情白婉儿也没有意到,她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被旁人瞧了去,传了流言蜚语,谁知道这么猛,直接碰到了本尊,还当着本尊的面,给情郎送礼,这,怕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碰上这事。
连白婉儿都觉得有些同情萧霜,就如萧靖琛所说,这般丢了脸,怕是只有嫁给韩家才会拾回一点颜面。
换做以前倒是有那个可能嫁进韩家,可发生了林姨娘那事之后,怕是韩家也不会同意了,差点将韩家的公子爷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韩家还能将她娶回去?没谁有那么大的心,更何况是心眼一向如针细的韩夫人。
一想到韩家,白婉儿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眼睛在萧靖琛看不见的地方,睁的雪亮,细细的一番联想,才明白过来,怕不是萧霜有多倒霉,而是她必定会失去这门亲事。
韩家在萧霜手里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虽然没有得逞,可也是让韩家费了心力,着力惊吓了一回的,今夜那么巧韩文郎就与苏公子在一起了,又那么巧的与萧霜碰上了,要知道闹市里最是不好寻人,能让萧霜一眼就寻到,怕也不是她的运气,而是韩文郎故意在等着她。
等着她上钩,等着看她自己毁了自己的亲事。
白婉儿比适才更加同情起了萧霜,心心念念的情郎,却是这般地费尽了心机的算计她,知道她心里放不下她,也知道她会去找他,什么都算好了,就等着她去。
比起萧霜派人去查韩文郎与自己的过去,这番报复也没有让她萧霜吃亏,同样都是毁名誉,一报还一报罢了,两人半斤八两,谁也怪不了谁。
萧霜整整哭了一夜,心中越来越害怕,不只是萧靖琛,就连白婉儿也没有来看她,让她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心中不免地开始怨起了白婉儿,自来她都是个喜欢装好心的人,怎的这会子她就不来了?
她就是巴不得看着自己倒霉,看不得她好,她好不容易让自己学者放下,打定了主意要嫁去苏家的,到了如今却……
萧霜哭的肝肠寸断也没有任何人去安慰她,事情是她自己做出来的,还能怪谁,再说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人能说出宽慰她的话来,结局摆在那里,这亲事要么将军出面去维护,要么就只能黄了,可依如今将军与将军夫人的态度,恐怕没有那个打算去苏家替她说话。
到了第 二日,萧霜还是没有见白婉儿派人过来看她,心里更是慌,从前她巴不得这门亲事黄了,好让她与韩家订亲,可自从去了扬州将白家林姨娘接回来,她便知道她与韩文郎之间不可能了,就算韩公子不知道,可她心里会一辈子带着自责与伤痛,他与白婉儿之间的关系,更是让她无法接受。
昨日她送的那个荷包,本就是为了了断自己情丝的,殊不想竟毁了自己的亲事。
对苏公子她并没有接触,印象谈不上好与坏,可她在意的是她的名声,她怕自己的名声经过这么一闹,再也没有哪个好人家上门来提亲。
到头来苏家不成,韩家也不成,那她的亲事该怎么办?
萧霜呆到了午后,便忍不住了,又去找了白婉儿,这回还没有进到白婉儿的院子就被嬷嬷堵在了门口,不让她进,萧靖琛走之前吩咐了,不许萧霜再来找白婉儿。
怕是将军早就料到了萧霜会来,嬷嬷一步都没有退让,不给进就是不给进,萧霜骂也好,哭也好,嬷嬷跟着俩个婆子丝毫没有心软。
“姑娘,您就是见了夫人也没用,将军说了,这事不会再让夫人插手。”嬷嬷被缠的厉害,便无奈的劝了一句萧霜,“这节骨眼上,姑娘还是呆在屋里安静些才好,将军正愁着,这事情不只是姑娘您难受,将军的面子上也挂不住,您就替将军想一回,可别再缠下去了。”
萧霜就算是不想听这话,可也知道嬷嬷说的在理,整个人犹如失了魂般绝望地从白婉儿院子里回来,又开始哭,这会子才想起了萧老太太,若娘在她身边,定会给自己做主,替她拿主意,如今只剩下她一人,哥哥不管她了,她又该怎么办?
如此惶惶地过了三日,萧霜的耐性已经被磨光,也知道了哥哥与白婉儿铁了心的不想管她,更是不敢让丫头们去打听外面的传言,整个府上院子里,谁也不准去提苏家的事。
就算是不提,苏家与将军府的婚事,还是彻底地黄了,倒不是苏家主动提出来的,萧霜躲在将军府上的这几日,外面早就流言满天飞,说将军府的大小姐看上的是人家韩家韩大公子,还当着苏公子的面,送了荷包给韩公子,这样的姑娘,苏家哪里还能要。
苏家一直没有声张,侍郎夫人刘氏也没有慌乱,尽管这事情已经闹的沸沸扬扬了,可仍旧是沉住气的等。
若是将军府来的是将军夫人,那这亲事,她只能打碎牙了往肚里吞,硬着头皮认栽,结果来的只是媒婆,一见到媒婆,刘氏瞬间轻松了不少,这事还算将军府讲理,没有拿权出来压人。
都被自己的儿子撞上了,这等羞耻的事,以后还让他儿子怎么与那萧姑娘相处,刘氏和和气气地将婚书退给了媒婆,心里也是惋惜的,惋惜赫赫将军府,怎就有个如此不长眼的姑娘。
他苏家哪点比韩家差?怕是那萧姑娘昏了头。
亲事退了的消息传到了萧霜的耳里,萧霜顿时六神无主,思前想后的想了许久,突然就想到了韩夫人。
韩夫人对她印象不错的,若是还是嫁给韩家,那她也愿意,以后一心一意的对待韩公子,定能让他回心转意,爱上自己。
萧霜想风便是雨,找了跟前的静月替她跑了一趟韩家,悄悄地去见的韩夫人,没想到等静月回来带来的消息更让她崩溃。
韩夫人听说了是萧霜派的人来,当下就拉了脸子,冷笑的说道,“哟,萧大小姐,怎是我韩家能高攀的起的?我韩家自来门户清净,可经不过她这样的大人物。”
静月听了也是在预料之中,可就在静月要走的时候,韩夫人又说了一句,“你回去给你们家那位大小姐说说,让她别一门心思的缠着我家郎哥儿,我韩家就是一门商户,她这番是想要我韩家与苏家结仇,我就搞不懂了,她前头来我跟前,说中意我韩家,前脚一踏出去,马上就让人来栽赃我郎哥儿,要将我郎哥儿置于死地,结果没有让她满意,如今这又让人寻上门来,问我韩家的意思,我倒想问问她萧大小姐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韩家和着就那么好糊弄?就算是商户,也能这般被她玩弄,凡事不要做绝了,留一条后路给人家,这样大家的脸面也不会那么难看,若是事情真让她做绝了,她的颜面怕是也保不住。”
韩夫人的话,静月回去,一字不漏的说给了萧霜。
萧霜犹如五雷轰顶,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木,她以为谁都不知道,却没有想到原来韩夫人,韩公子早就知道了这事,知道了是自己伸手要去查的韩文郎。
她是有多丢人,还上赶着去人家面前凑上脸给人家臊。
萧霜这回是真的被伤透了,抱着自己的膝盖,狠狠地哭上了一回,再也没有精力去想旁的事,脑子里全都是七巧节自己干的那件蠢事,怎么也挥之不去,一时之间羞愧难当,连屋子都不敢走出半步。
与萧霜相比,白婉儿心情就舒畅的多,萧霜这几日的心里变化,白婉儿清楚的很,她前脚派人去了韩家,后脚韩诏谕就杀到了她的院子里来,绘声绘色的将韩夫人的那番说辞,说给了白婉儿。
“娘总算是睁开了眼,上回那事情若不是……”韩诏谕说到一半也就停了,心疼到瞧了一眼白婉儿,“你也够累的,屋里有这两个事精,比我还糟心。”
“好歹我府上那位喜欢听好话,就算她再骂再生气,我一顿好着哄,她也就消了气,再如何都是一家人,没跟着外人来排挤我,可你府上这俩人,我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恨不得将你往死里弄,哪管什么名声不名声。”
“这样的人,你说要是嫁给了我哥,那这报应也来的太大了些,怕是我韩家就要断送在这一代,永世翻不了身。”韩诏谕想想都后怕,不光是小家子气,心肠还带毒,谁敢捉一条毒蛇进家门。
“行了,知道你韩家人金贵,马上就要秋闱了,还是早些回去督促你家公子爷好好念书,靠自己的本事考一个功名在身,今后你也长面子。”白婉儿笑着戳了一下韩诏谕,也懒得听她叨叨。
“要说长面子,还是得靠着我哥才行,咱俩情况一样,逢人就被揪住出身说事,若是白家大少爷,和我哥有出息了,谋了官职,以后就能彻底地堵了那些人的嘴,咱们脸上也有光。”
“成,咱就盼着吧,当不成文官,武官也行,总会出头的。”白婉儿嘴角一抽,当着韩诏谕的面,有些笑不出来。
“什么意思?”韩诏谕疑惑的一问。
“也就随便说说,你赶紧回去吧,天色不早了王公子该得担心。”白婉儿催着韩诏谕离开,一离开就拉着嬷嬷去了操练场。
白御海已经跟着卫浅在操练场上斗了几日,没个消停,怨啥?怨白御海说话不算数,说了让卫浅陪他去一趟七巧节,回来就不再缠着她,结果比之前缠着更厉害,这才惹到了卫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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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一到了操练场, 便见中间的那一块尘土飞杨, 白婉儿站在长廊上看了一会儿,就没见白御海直起腰,硬是被卫浅逼的在地下打滚。
“没出息。”白婉儿摇着折扇,看着白御海被杀的节节败退, 多少还是心疼护短。
嬷嬷也是揪着心, 生怕卫浅手里的那杆子抢,不长眼睛,“白大公子怎就与卫大人杠上了,明知道卫大人是去过战场的,哪能比?夫人还是好生劝劝白公子, 眼下马上就要秋闱, 可不能出了差子。”
“谁能劝得了?虐身不虐心,他爽着呢。”白婉儿说完, 漫不经心的坐在凉亭里, 准备观战, 白家一屋子净是些花架子鼓, 这般磨练一番也好, 将来也不至于是手拎不起寸铁的文弱书生。
白婉儿往凉亭里的长椅上一坐, 操练场上的卫浅却是突然扔了手里的抢,气势汹汹地朝着她走来。
白婉儿愣了一瞬,反应极快, “瞧我这脑子, 忘了时辰, 将军怕是该回来了。”说完白婉儿脚底生风,匆匆地顺着长廊,往院子里赶。
哥哥都惹不起的人,她也惹不起,硬的不行软的她卫浅又不吃,就只能逃,要自己将哥哥撵出将军府,这是不可能的,好不容易有个让他心甘情愿留下来的人,既能在自己身边陪着,又能让他沾染一些大将军府上的阳刚之气,怎能轻易地将他赶出去。
卫浅瞧见了仓皇而逃的白婉儿,冷脸站在操练场上也不再追,还未等身后白御海靠近,回头便丢了一句,“若再跟着,保证让你上不了考场。”
白御海满脖子的沙土,全身都是湿答答的汗水,就如白婉儿所说,虐身不虐心,他爽着,虽然他对卫浅喜欢胡搅蛮缠,但眼力劲很强,知道什么时候该缠,什么时候不该缠,眼下这种情况,他就不会再往上凑。
从操练场回来,顺才见白御海一身的狼狈,赶紧张罗了沐浴,待他收拾妥当了才告知,说韩文郎约他出去喝酒。
来到京城之后,白御海算起来也就只见了韩文郎一次,整日在将军府上忙绿,倒是忘记了要去找他聚聚。
“他人在哪里?”正好他也有事要问韩文郎,上次林姨娘的事,他想问清楚。
“说是在醉花楼等公子爷。”
“去与夫人说一声,我出去一趟,晚些回来。”白御海对院子里的侍女说完,便跟着顺才走了出去。
到了门口,正好遇上了回府的萧靖琛,二人打过了招呼,白御海也不好说去见谁,就随口说了一句,会一个朋友,晚些再回来。
萧靖琛走到半路上才回头对卫温说道,“去跟着他,宫里的人盯的紧,不能出事。”
“是。”卫温说完,紧跟着白御海的马车而去。
萧靖琛踏进院子里时,过来传信的侍女还在与白婉儿禀报。
“嬷嬷去找几个院子里的小厮跟着,夜里出去得小心谨慎些才是。”白婉儿听了侍女说完,没有多问一句,立马让嬷嬷去准备。
哥哥来京城整日待在将军府,能有什么朋友,除了韩文郎还能有谁,白韩两家的生意还在,来往也挺正常。
白婉儿交待好了,才上前去招呼萧靖琛,挽着萧靖琛的胳膊进屋之后,白婉儿又亲自去沏了一壶新茶,萧靖琛回头朝外看了一眼,面色平平,坐在榻上安静地等着白婉儿。
茶杯里刚刚沏好的热茶,一层薄雾升起,模糊了他的脸,直到白婉儿忙完了,坐在了他的身旁,才似乎关心的问了一声,“白公子可有说出去为何事?”
萧靖琛很少过问白御海的事情,这还是头一回主动问起。
白婉儿眼眸闪了一瞬,笑脸瞧着萧靖琛,倒也没有隐瞒,“说是出去陪个朋友喝酒。”
萧靖琛缓缓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双手握拳放于腿上,过了一会儿才侧目盯着白婉儿,眼里没带什么情绪,问的很平淡,“韩公子?”
白婉儿刚刚端起来的茶杯,微微地晃荡了一下,叮当几声脆响,抬眼时眸子里却是一片平静,丝毫看不出异常,“倒没说,应该是。”
脸色与话语一般,风轻云淡,没有任何波动。
过了几息,萧靖琛才从白婉儿脸上收回目光,从榻上下来,却是站在了她跟前,黑眸依旧深沉但还是能看出里面宠溺的柔光,“放心吧,我让卫温跟着了。”
白婉儿愕然愣住,心头几番翻滚,双眼却只能感激的看着他,“多谢夫君。”
以卫温的功夫,就算是躲在了哥哥与韩文郎身后,二人也不会有任何察觉,哥哥是不会有事,但是自己恐怕会出事。
白婉儿躺在萧靖琛的怀里,对着站在屋前的玲珑使了一个眼色,抬头看着萧靖琛时,依旧是面含春风,看不出半点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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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楼就是文人墨客饮酒作诗的地方,也有姑娘奏乐,但气氛一派文雅,不比青楼里的那番燥动。
白御海一到醉花楼,对门口小二说了韩文郎的名字,便被小二一路客气的领到了二楼雅间,到了雅间,韩文郎已经坐在那里饮了好几杯酒。
“白兄。”韩文郎瞧见白御海进来,高兴地起身迎接。
“韩公子。”比起韩文郎地热情,白御海要内敛很多,早年他与韩文郎一样,也是无所顾忌放开心怀的畅言,可自从白婉儿的那件事情之后,白御海对韩文郎的称呼便由‘韩兄’变成了‘韩公子’。
韩文郎这些年虽然也习惯了,但近段日子对白婉儿升起来的那些情愫,又让他心里觉得遗憾难受,若是当年他能娶了白婉儿,如今他与白御海之间就是真正的兄弟。
“将军府如何?住的可还习惯?”韩文郎替白御海倒了一杯酒,客套的关心了一句。
“还好。”白御海谢了韩文郎,简单地与他寒暄了一阵,话语中俩人最初都是避开了白婉儿。
二人又聊了一些秋闱的事情,均有些微醺,韩文郎眼圈带着酒后的红晕,才开口先提起了旧事,“白兄打算怎么处置林姨娘?”韩文郎拿着酒杯,侧目看着白御海。
“韩公子都替她做了选择,又何必来问我。”白御海瞥了他一眼,既然他开口这么问了,就说明林姨娘的事情确实是他韩家动的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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