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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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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谢你妹啊,解释啊!他啥意思啊!”
“量子力学。”
“……”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我杀了你你信不信?”
温阮按住躁动的二狗子,耐心解释“我与先前的温阮区别极大,是为反常,所以他会有所好奇,等到他习惯了我这个温阮就好了。”
“阮阮你好聪明。”二狗子吹彩虹屁。
“不。”
“你他妈的!”
温阮只好继续解释,“我只是看过书,所以知道剧情占得了先机而已,这并不代表我聪明。”
“唉哟我这肝火下不去,你给我买小鱼干吧,你赔我!”
“我弄坏你什么了吗?”
“我的心情,你把我心情弄坏了。”
“是你自找烦恼,与我无关,不赔。”
“……我杀了你这个杀千刀的狗宿主!”
“你只是一只猫。”
“我是ai,我掌着你的生死!”
“我已经死了。”
“……”
第10章
回到春庸阙,温阮坐在绣阁里继续撸猫。
二狗子虽然是一只暴躁的大脸猫,但它摸上去毛茸茸软乎乎肉嘟嘟,手感极佳。
被撸得很舒服的二狗子四仰八叉地卧在温阮怀里,发出“咕噜咕噜”地舒坦声音,并问“阮阮,七颗龙珠咱们现在见过三颗了,要不要来个总结发言?”
“不要。”
“你会不会聊天?我就问你会不会聊天!你天天把天这么聊死天知道吗?”
“绕口令不错。”
“我刀呢!”
温阮不再气它了,缓声说“我对他们都不感兴趣,于我而言,他们就是路人甲乙丙,所以有什么好总结的?”
“纪知遥呢,你对他有啥想法么?”
“没有想法。”
“让我们心平气和地进行友好对话,求你了,别再气我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想法。”温阮是认真的。
不论是看书的时候还是现在穿书,她对纪知遥这个人气最高的男主都有种逆反心理,他越是如何,温阮越没兴趣。
相反,她对那几颗还见过的龙珠,倒是有那么一丝丝期待。
二狗子沉痛叹气“可是,你不跟纪知遥搞对象,你会死诶,你不怕吗?”
“我不喜欢他。”
“……我好累,谁让你喜欢他了啊,你攻略他,攻略你懂吗?”
“我选择死亡。”
“……你真的是我祖宗!”二狗子要疯了,“你跟我说说为啥!”
“他没有礼貌。”
“……”二狗子被暴击。
二狗子暴躁开怼“我觉得你哥也挺没礼貌,一口一个他妈的我草,你也挺没礼貌的,你怼人的时候多狠啊,那一句句地尽往人心窝子里扎,九阴真经也没礼貌,我也没礼貌,大家都没礼貌,你都不喜欢吗?”
温阮低头看猫,理不直气很壮“我双标。”
“……草!”
二狗子气得要昏过去了,“那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把我划进双标范畴啊?”
“也可以。”
“我谢你全家。”
“不客气。”
“……”
二狗子放弃了跟温阮吵架,吵不赢,它唉声叹气“阮阮,祖宗,求你看在我喵生不易的份上,告诉我对盛月姬的看法吧。”
温阮想了想“我觉得她是活菩萨。”
二狗子离她远了一步“……阮阮,你不怕被雷劈吗?”
温阮将它抱回来,顺手撸了撸,笑着说“若不是她,吕泽瑾就要跟于悦成婚了,我觉得于悦挺可爱的,吕泽瑾有些配不上她,盛月姬这也算是曲线救于悦?可能原温阮也真的嫁给纪知遥了,纪知遥在嗯嗯的时候真的很激烈,我不敢想象我穿成他的妻子会是什么样,有点恐怖。综上所述,盛姑娘,活菩萨。”
“……没毛病!”二狗子服了温阮的逻辑。
“谢谢。”
“你给我滚啊!!!”
二狗子想挠死她!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说话,不能的话咱两今天没完,我,我,我尿你一身你信不信!”二狗子气得语无伦次。
温阮撸了撸它的下巴,忍着笑,不再气它了。
“盛月姬是一个不在乎世俗眼光,也不在乎道德戒律的女人,所谓的千夫所指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句笑话。她很贪婪,需要很多很多的爱,这些爱不是一个人给得起的,所以她身边自然就会有很多的男人。”
二狗子喵爪托腮“这不就是自私么?”
温阮想了想,说,“自私是有一点,但如果非要精准一点来形容她的话,她只是活成了很多女人想要,但不敢要的样子。”
二狗子持续托腮“比如说?”
温阮摸了下猫耳朵“比如说,开后宫啊。假如你有机会,你会不会想要六七个猫老婆?银渐层,布偶,波斯,缅因,蓝猫,暹罗,金吉拉,苏格兰折耳?它们每一个都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每一个都排着队地等你宠爱,你心不心动?”
二狗子擦着口水连忙摆爪“别说了别说了,我脑子里有画面了!我不能成为猫中盛月姬!不过折耳就算了,折耳好可怜的!”
温阮笑“你还挺有爱心。”
二狗子问“所以你是想说盛月姬是欲望的化身了?”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你想做这样的人吗?”
“不想。”
“好好说话。”
“我肾可能没那么好。”
“……”
二狗子直勾勾地看着温阮,“阮啊,我亲爱的阮啊,就算你不去招惹盛月姬,盛月姬的男人……们,也是不会放过你的,今天已经有狗来咬你了,谁知道明天会是什么?你不生气吗?”
温阮说“我当然生气,因为我不是活菩萨。”
二狗子拍她胸而起,直着身子,“这他妈怎么还能绕回来呢?”
温阮拎着它踩在自己胸上的喵爪子提起来,轻声说道“好生气,不知道该怎么报复回去,要不我去把他的茶楼烧了吧。”
“……这是恶毒女配才能干出来的事儿。”二狗子真的搞不懂温阮的脑回路。
“唔,不要留下证据就可以了。”
“……阮啊,你果然不是活菩萨,您这是一怒目金刚啊!”
温阮烧茶楼的“恶毒女配烧茶楼”计划止于一个小小的意外状况。
没有礼貌的九阴真经殷九野半倚榻,掌间转着那把温阮没要回去的小檀扇。
无外人在时,他脸上不挂着那丝淡淡的笑容,微垂的唇角弯出些残忍的弧度。
玖瀚楼里的那位蓝掌柜名叫蓝绻,他殷九野斟了杯茶,轻声说话,似不敢惊动潜藏在殷九里心底的野兽。
“公子,已经查过了,今日是贾臻生辰,所以才请了盛月姬前去春华楼中唱曲,当是贺礼。”
“嗯。”殷九野懒声应道。
蓝绻又说“今日春华楼之事,我也有所耳闻,不知公子您的意思是……”
殷九野想起了那条恶犬,以及温阮细腰的手感。
他轻挑了下眉,说,“将春华楼收回来,卖给温西陵。”
“是,公子。” 蓝绻又问,“是贾臻做错了什么吗?”
“没有,我给一个人出气,哄她高兴。”
蓝绻微怔,那只能是温家的那位温阮姑娘了吧?
“去吧,做得利索点。”
“是,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未两日,春华楼易主,招牌改了,东家换了。
春华楼改名春元楼,“元”字取自温阮中的“阮”,又有正月初一之意,而温阮的生辰又恰好是正月初一。
能这么改名的东家只能是温西陵。
温西陵在接过这茶楼后的第一天,就在门口立了块牌子,上书“纪知遥与狗,不得入内”。
温阮去捧场恭贺时看到这块木牌,好笑又无语。
她这个二哥,言出必行,耿直啊。
但好像,她不用烧这茶楼了,毕竟不好烧自家哥哥的产业啊。
据说贾臻转卖这茶楼的原因是经营不善,茶楼流水日益告急,他只能及时止损。
然后,贾臻就被温西陵鄙夷了一通,茶楼生意做好了不知是多赚钱的营生,贾臻他就是个垃圾,抱着一块金砖不知道怎么使。
殷九野点头“嗯,二公子说得对。”
温西陵挑眉“阴九,打今儿起,你就这春元楼的贵客,所以,那财神的事儿……”
殷九野微笑“二公子还是好生经营茶楼吧。”
你敢把财神请进渔樵馆供着,我就敢把这破茶楼一把火烧了。
但温西陵的确着人常年留着位置最好的那个位子,留给温阮的。不论是哪日,也不论茶楼生意多红火,只要是温阮想来喝茶听曲儿了,总是有座的。
温阮又想说,倒也不必。
但大哥温北川说“小妹你可别推辞,你这要是一推辞,你信不信二弟转头就不给你留了,我还指着沾你的光来蹭个座儿呢。这么好的位置,一日若是能翻三次台,那可是大把的银子进帐,你说他想不想赚?”
温阮听着好笑。
温西陵忙说“那不能!银子是赚不完的,小妹却只有一个,我赚这么些钱还不都是为了给小妹用吗,是吧小妹?”
温阮撸猫“是为了周转钱庄。”
温西陵往温阮额心轻轻地弹了个脑瓜蹦“小妹,真话放在肚子里就行了,乖。”
温阮笑弯了眼睛,抬头看了看这春元楼的牌匾,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原来是这样吗?
温西陵自然不会天天盯着茶楼营生,所以他请了个掌柜,掌柜有个奇葩的名字,叫伍陆柒,是个一看就很和气的人,总是带着笑容,极是适合迎宾送客。
热热闹闹的人群中有一双冷戾的眼睛阴鸷地盯着温阮。
贾臻将这茶楼办得红红火火,每日的流水不知多好看,他想不明白那位他未当面见过的神秘公子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逼让他交出春华楼,还卖给了温西陵。
思来想去,唯一的纰漏不过是那日放狗,开罪了温阮。
他想,应该是公子怕温家报复,才要将这烫手山芋交出去。
但他那日行事,所知者不过一人,还是他的心腹,绝无泄密的可能,也不知那神秘公子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感受到这双阴鸷眼睛的人有两个,殷九野和温北川。
先说温北川,这关系,那可就复杂了。
我的情敌不知何故来寻衅,寻衅对象还是我的小妹。
从来温润如玉的温北川微冷了眼色,扫过贾臻的面庞。哪怕大家同为盛月姬的男人,但欺负他妹妹,是不行的。
而殷九野就直接多了。
人群中有一男子走过去,在贾臻耳侧轻声说“公子有令,今日不得生事,贾先生,请回。”
用词客气,语气强硬,近乎命令。
贾臻勾首离去,温北川收回眼神。
几人进了茶楼,温阮刚坐下,又见熟人来。
第11章
来人是于悦。
她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能出来见人了,又正好赶上温西陵茶楼换招牌的喜事,她抱着一尊玉雕的财神就过来恭贺了。
温阮看到她时,点头问好。
“温阮,我想跟你坐一块儿,可以吗?”于悦跑过来,冲温阮笑。
“当然,请坐。”温阮点头。
“小妹,你这啥时候交的朋友啊?”温西陵看着惊奇。
温阮又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就说“刚刚。”
温西陵“……”
于悦坐在温阮旁边,笑着跟她咬耳朵“温阮,过几天仕院开学前有个马术比赛,你会去看吗?”
温阮揉了一把猫“仕院?”
“对啊,你不知道么?”于悦歪头看她,解释道“就是听学的地方,去听学的都是各侯爷亲王和二品以上官员府上的男子,还有宫中几位皇子,请的夫子都是天底下最好的。”
温阮微微点头,想到了什么,又问“女子不能去?”
“不能,你想去吗?其实我也想,但是仕院的规矩就是不许女子去,简直岂有此理!”于悦说着气得鼻子一皱。
温阮有点遗憾,“这样啊。”
她当然不是为了重温学生时代才想去这个仕院,而是在那样的地方,应该是不允许打架斗殴纵狗伤人的吧?
那也就可以完美避开盛月姬的几颗龙珠来找事了,顶破天遇到一个吕泽瑾,问题不大。
不然天天修罗场,她怕倒是不怕,但,烦啊。
她两咬耳朵的悄悄话,让坐在温阮身后的殷九野听了去,殷九野听着温阮语气中略显遗憾的尾调,轻轻地抬了下手指。
台上的小曲儿唱了起来,于悦也就没再和温阮咬耳朵了。
再跟温阮咬耳朵的人是殷九野,虽然他这个人嘴巴有点毒,但他的声音也是真的好听,在温阮耳侧轻轻呵气说话时,有种诡异的诱i哄感。
他问“台上唱曲儿那小姑娘,你是不是很喜欢?”
温阮点头,“嗯。”
殷九野的声音里带上笑色,更添苏感,“叫她过来跟你打招呼,如何?”
温阮被他呵声说话时的气息挠得耳后有点痒,挪了挪身子,转头对上他的眼睛“也好。”
殷九野笑得很奇怪。
小姑娘唱罢曲儿,前来见过新东家。
开口,男声。
“辞花见过温公子,见过几位大人!”他男声清冽,中气十足。
温西陵一口茶喷出去,“你,男的?!”
辞花递了唱曲儿时用的绢帕给他擦茶水,忍笑说“正是。”
“卧槽这居然是个男的!”温西陵可不敢接这帕子,他跟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奇事似的,眼睛瞪得溜圆。
辞花收回帕子,又对着其他几人行了礼。
只是他看向殷九野时,眼中有些恼色,藏得很好,无人察觉。
温阮抿抿唇,这个年代,就有女装大佬了吗?
好厉害!
她再次转头看殷九野,殷九野眼中又有笑色,似是在问,有趣吗?
温阮问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喉结。”他指了下辞花的脖子。
辞花想翻白眼。
殷九野这些年来什么都变了,就一样没变,还是这么神经病,搞事情的手段一流,一天到晚除了想搞事情还是想搞事情,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殷九野很奇怪,其他人知道小姑娘辞花是个男的之后,表情多多少少都有些震惊,温阮是什么情况?她怎么一副司空见惯的神色?
——因为温阮真的司空见惯。
温阮看着辞花说“化妆技术真好。”
殷九野“……”这是重点吗?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从温阮脸上看到一点其他的表情?
“多谢姑娘夸赞。”辞花穿着一身花罗裙,非常彪悍地抱拳拱礼,有种怪异的……萌感?
“你的曲儿也唱得好。”温阮又说。
“远不及听白楼的盛姑娘,是姑娘抬爱在下了。”辞花笑说。
“可我觉得你唱得比她好听。”温阮却说,又转头对温北川说“大哥别见怪,只是我个人的爱好而已。”
温北川笑,“你喜欢便好,不必如此谨慎,听曲之事本就是各有所爱。”
温阮听着轻笑,难怪温北川是书中人气最低的龙珠,小姑子和女朋友之间时常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仅次于婆媳纷争。
但这样的哥哥真是万里挑一的难得呢。
“大哥,我想去仕院听学,可以吗?”温阮说,“唔,我可以扮男装,就请这位辞花公子帮我乔装。”
温北川点了下她的鼻尖,宠声道“胡闹,去仕院的男子总共就那么些,彼此之间都是相熟的,你怎么乔装?”
“好的。”温阮点点头,也不为难她大哥。
“你若是想学什么,我将夫子请回家中教你,如何?”温北川不忍见他妹妹失望,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那倒也不用。”温阮笑着说,“只是一时兴起,大哥不必挂怀。”
温北川听着温阮不怎么带温度的疏离话语,心底隐隐有些异样,他说“小妹,我是你长兄,俗话说长兄如父,你在我面前尽可自在些,不必如此拘着。”
温阮抬眸看看他,点头“好的……呀。”
“乖。”温北川摸了下她的头发,又逗了一下她怀里新得的宠物猫。
二狗子叹气“阮阮啊,你两个哥对你挺好的。”
温阮望回台上,心说,我知道。
所谓仕院开学前的马术大赛,说得直白一点,就是给京中这些权贵子女一个交流机会的大型聚会。
于悦喜欢武艺,喜欢策马奔腾活得潇潇洒洒,对这种活动当然兴致勃勃,但温阮就有点兴致缺缺了。
使温阮答应和于悦同去的原因,是她怀里那只拼命撺掇的二狗子。
“好阮阮,乖阮阮,亲亲我的宝贝阮阮,你就带我去看看吧,你让我看个热闹还不行吗?”
温阮不理它这套阿谀奉承。
它居然就在温阮床上嘘嘘。
温阮便只好带它去看热闹。
但她没想过会在这里持续遭遇修罗场,可能她在修罗场买了超级席吧。
那天围场里的人很多,除了权贵子女,还有宫中的皇子,以及仕院授课的夫子。
温阮大都不认识,但一个认识的人是她没想到的,殷九野。
她不知道殷九野是怎么混进来的,但她看到吕泽瑾和纪知遥的时候,就已经想先回家待着了。
“来都来了,不比一场吗?”吕泽瑾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拦在她前面,跋扈得不可一世。
温阮揉猫,都怪这只死猫。
“比就比,欺负温阮这种柔弱的小姑娘你算什么男人,我来跟你比!”于悦几步飒踏过来,身板一挺,挡在温阮身前。
她今天穿了一块利索的劲装,头发也束成了男子发冠,用一条青色的纶带缚着,很是飒然英气。
吕泽瑾冷哼一声,牵了一下手里的缰绳“你可别摔死了!”
“放心,我肯定好好活着给你抬棺材!”于悦骂回去。
她说着要翻身上马,温阮拉了下她“其实,没事的。”
她担心于悦出事。
于悦却满脸羞愧,拉着她的手连连道歉“对不起啊温阮,我没想到今天他会来,更没想到纪知遥也会来,让你难堪了,真的很对不起。”
温阮摇头,笑说,“没关系,不是你的错。”
“你放心,我肯定好好教训那个狗崽子,给你出气!”于悦豪迈地拍了一下温阮的肩膀,都不敢用太大力气。
在她看来,温阮实在是太娇软了,力气稍大些都能捏碎她的骨头。
温阮抱着猫坐在一边,看于悦和吕泽瑾双双骑在马背上,准备比试。
旁边的人在低语。
“温家的小女居然也来了,莫不来听说纪将军要来,巴巴儿跑过来看他的吧?”
“纪将军岂会看得上她?”
“难得纪将军今天因为陛下的旨意,特地过来给咱们这些人上一堂马术课,可别让她搅黄了。”
……
温阮又揉猫,死猫。
“妈的这些人,嘴这么碎是要被剪刀剪嘴皮子的!”二狗子气得大骂。
殷九野坐到了她旁边,问“姑娘会骑马吗?”
“不会。”温阮坦荡承认。
“那你来干嘛?”
“看热闹。”
“好看吗?”
“还行。”
殷九野瞧了瞧她,你才是热闹本身吧?
他又看了看温阮身后的那些嚼舌根的人,挨个在心里给他们定了不同的死法。
两人说话间,于悦已经同吕泽瑾比试完了,一个来回,于悦赢了吕泽瑾,她武艺是稀烂不假,但马术不错。
于悦得意地看着吕泽瑾,呸了一声“废物!”
吕泽瑾勒住缰绳,脸上很是挂不住,但技不如人是事实,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不能耍赖,只能气得咬牙。
于悦下了马,走到温阮身边,笑得明艳“温阮,我给你出气了!”
“谢谢。”温阮轻笑。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赢过纪知遥啊!”吕泽瑾气骂一声。
于悦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个智障。
谁能赢过纪知遥?他的马术和箭术都是大襄国出了名的好,不然他怎么当将军?
赢过他?吕泽瑾你脑子里是不是糊多了盛月姬的粑粑?你怎么不去赢他!
可纪知遥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他来时阵仗挺大,围场里的人除了那几位还没成年的皇子,都起身相迎。
毕竟这位安陵君就是个别人家的孩子,是每一位长辈耳提面令让自家儿郎学习的榜样。
十六岁入伍,二十岁称将,二十二岁击退来犯胡人戍边三年,二十五岁归朝封侯赐安陵君至今,深得陛下宠信。
履历实在过于完美。
因为他这般传奇,所以就连他和盛月姬那点事儿都被美化成了雅谈,将军与红颜,其实这对c也好嗑的。
于悦虽然不喜欢纪知遥和盛月姬那点破事,但对纪知遥的骁勇善战却是服气的,所以她也站起来对纪知遥相迎。
但她奇怪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温阮和殷九野。
这二位,坐着。
当所有人都站着,就他两坐着的时候,他们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了。
第12章
温阮问殷九野“你为什么不站起来?”
殷九野说“那你呢?”
温阮“因为我并不钦佩他。”
殷九野听着笑,看着温阮说“因为我是你的下人,主子没起身,下人急什么?”
温阮眨了下眼“你是门客。”门客金贵,是为座上宾,下人不金贵,甚至难以入席。
殷九野却说“我说的是,你的下人。”
温阮没接话,她连府上给她安排的丫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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