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扶腰[穿书]-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温阮瞬间就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男人都会拜倒在盛月姬的石榴裙下,她能满足男人的一切幻想,无论是清纯的还是风情的,她总能给他们想要的。
盛月姬抬手托腮,歪头笑看着温阮“听说你是长天的学生?”
温阮点头“是,师母。”
盛月姬微讶,美眸稍稍放大,笑出声来,她笑声来真是美极了,如牡丹轻颤,“师母?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这样叫我呢。”
那温阮能说什么呢?她总不能指望吕泽瑾跑到盛月姬跟前,叫她一声师母吧?这辈份乱得……
盛月姬回头看了看抿着笑意的萧长天,说“沾你的光了。”
萧长天笑了下,对温阮道“温姑娘今日的琴学得很不错,我还未来得及褒扬。”
“夫子客气,是夫子教得好。”温阮还是只轻轻点头,平淡如水地应话。
“都下学了,就不要再讲课堂之上的事情了,你也不怕你的学生讨厌你。”盛月姬嗔笑着对萧长天说。
“是我考虑不周。”萧长天依着她的话说。
果然是老夫老妻的相处模式,这对话都挺老夫老妻的。
他们身后有不少客人都已经看到了盛月姬,正在窃声低语,辱骂不耻有之,惊奇感叹有之,鄙夷唾骂有之,指桑骂槐有之。
甚至已有妇人捂住自家男人的眼,活怕自家男人被狐狸精勾了魂。
而盛月姬听着这些声音,置若罔闻,丝毫不以为意,只是依旧笑语吟吟地说话,就像那些人说的不是她。
这份心理素质,不去干谍战可惜了。
盛月姬转了转身子,对着温阮“温姑娘,我最近可是经常听人提起你。”
温阮点头“哦。”
盛月姬笑说“知遥与泽瑾都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说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温阮点头“哦。”
盛月姬被她言简意骇得有点令人发指的单音节,弄得有点不知如何继续进行对话了。
听说过如今的温姑娘贞静话少,但少到这个地步了么?
盛月姬美眸轻转,俏看着温阮,前些时日她来这里唱曲为贾臻庆生,被人泼了茶水,泼茶水之人说是为温阮鸣不平。
后来纪知遥去后台找她,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也许并非温阮所为。”
那日起盛月姬就很好奇,温阮的性子得转变得多厉害,才能叫纪知遥一改往日见她就烦的态度。
如今看来,倒是真变了很多呢。
而温阮揉着猫,在盛月姬的目光下,面色岿然不动。
盛月姬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是延展对话的的常见沟通技巧,正常人此刻都会接着问一句“他们怎么说我?我怎么有趣了?”
然后这个对话将可以被无限顺延展开下去,兴至浓时,说不得还能酣聊至深夜。
但很可惜,温阮是一个好奇心几近为零的人。
盛月姬的话并不能成功激起温阮的求知欲,她一点也不关心在纪知遥和吕泽瑾眼中的自己是怎么个有趣法,更别提萧长天还在这里。
盛月姬可能已经习惯了在一号龙珠跟前面色不谈地谈论二号三号龙珠,但温阮不习惯这样做,这就好比她不会在一个女生的现男友面前讨论她的前男友一样。
最重要的是,十八禁文的正主已经坐到了自己跟前,温阮正在经历一场头脑风暴的大爆炸。
那些要命的片段正在疯狂涌入温阮的大脑,她满i□□都是盛月姬和萧长天的各种颜色不太健康的面画。
比如他们初识时,盛月姬还没有这么风情入骨,仍显青涩,和萧长天的第一次是带着情愫初生的懵懂和羞怯的。
也比如盛月姬开始收集龙珠时,萧长天在教坊司里抚了一夜的琴,琴音哀恸悲凉,闻者断肠。书中一边写盛月姬的妩媚娇态,一边写萧长天的落寞凄清,对比鲜明,很是摧肝。
还比如,盛月姬很喜欢亲i吻萧长天后背的那颗痣。
温阮感觉这个车,是真的要翻了。
所以她微微吸气,定住自己的心神,不轻不重地揉了一下二狗子,又抬头看看萧长天,萧长天低头抿茶,并无特别的反应,依旧温润。
好气量。
盛月姬,好牛逼。
盛月姬见温阮不接话,也不恼,只是笑道“看来温姑娘今日在学堂上累着了,都怪长天这些夫子给的课业太重。”
温阮点头“师母说得是,希望以后的夫子可以减少作业量。”
萧长天听着一笑“嫌作业多,姑娘还有闲心在此处听曲?”
温阮点头“夫子说得是,我这便回去赶作业。”
盛月姬妩媚的眼中泛起些疑色,这位温姑娘说话,感觉永远在一个调调上呢。
找到了借口,温阮抱着垂死挣扎不肯离开非要看修罗场的二狗子,从容起身,缓步出了茶楼。
深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温阮觉得,或许自己不去该去仕院找清静,应该随父亲进庙里修身养性……算了,别养性了。
温阮出了茶楼还没来得再走多几步,就看到纪知遥站在茶楼外,抬头望着“春元楼”的牌匾,不知在出什么神。
她不想跟纪知遥搭话,抬步欲走,二狗子从她怀里蹿出去,几跃几跳,跑到纪知遥脚下,一脸萌态地蹭了蹭纪知遥的裤管,软乎乎的“喵呜~”。
一脸萌态软萌可爱的二狗子说“草,阮阮!今天不整个修罗场老子跟你姓!”
温阮想搓掉它的猫头。
纪知遥弯身抱起二狗子,摸了摸猫脑袋,低头逗猫时,笑得居然还他妈挺温柔?
行,人类永远对奶猫举白旗,安陵君亦不例外。
二狗子在他怀里打滚撒娇喵喵喵,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温阮听到的是“来啊,掰头啊,阮阮!你营不营业的,你不营业老子逼你营业!给老子攻略他!”
温阮静静地看了它一会儿,转头就走。
你自己攻略去吧。
“温姑娘。”纪知遥叫住她,一边逗猫一边走过来,笑声说“为了不跟我讲话,连猫都不要了?”
二狗子凄凄惨惨地“喵”了一声,听着特别委屈可怜,说的是“给老子营业!”
温阮想掐死这个戏精。
“多谢安陵君。”温阮回身,冲纪知遥伸出双手,准备接过二狗子。
二狗子却黏糊在纪知遥身上,不肯过来。
温阮轻轻吸气“你适可而止。”
二狗子瞪着溜圆的猫眼,萌萌哒地看着她,喵喵“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只无辜的小奶猫。”
“与一只小猫儿说话,温姑娘语气也要如此强硬?”纪知遥笑道。
温阮看了纪知遥一眼,半蹲下身子,笑看着二狗子“你这么喜欢安陵君,我要不要把你的名字告诉安陵君呢?”
二狗子“咻——”地一下跳回温阮怀里。
温阮抱住猫,顺了顺它的毛,冲纪知遥点了下头“祝安陵君今日心情愉快,告辞。”
“姑娘可是在茶楼里见过月姬了?”纪知遥却道。
温阮挑了下眉尖,哦嚯,安陵君吃醋了吗?
这可是龙珠大忌哦。
第17章
温阮看了纪知遥一会儿,走到门口,将那块“纪知遥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调了个个,藏起这几个字。
然后才对纪知遥说“安陵君若不嫌春元楼茶水粗淡,不如进去坐坐,喝杯热茶,听听小曲,也让我二哥能赚您几钱碎银。”
吃醋了就自己进去看,我可不会替你描绘她跟萧长天恩爱的样子。
纪知遥看着温阮的动作,莫名有点想笑,她跟以前,真的全不一样了。
“你二哥特意立了个牌子羞辱我,你却还指望他能赚到我口袋里的银子?”纪知遥负手笑道。
“当然,谁会讨厌钱呢?”温阮揉猫,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的贪财。
他走上前来,伸手逗了一下她怀里的小奶猫,笑说“今日就不必了,小猫儿挺可爱的,温姑娘可要看紧些。”
二狗子“妈的,阮阮,我是让你攻略他,不是我攻略他!你们人类能不能靠点谱了,跨物种恋爱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温阮想到了什么,抱起猫在它耳边轻声说“你下次再这么搞事情,我就把你送给他。”
二狗子吓得紧紧地扒拉住温阮的胸,死活不松手“阮阮,额错了,额真滴错了,额再也不敢了!”
还是只陕西籍的大脸猫呢。
温阮摸了下二狗子的头,笑对纪知遥说“你看,它很黏我的。”
二狗子“妈的,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纪知遥打眼瞧温阮,她身上还穿着仕院弟子的衣裳,是水青色的交领中衣,外罩浅玉色对襟烟纱长衫,腰上的白色衿带松松地挽了个结,看着很随意,却恰到好处地半勾出一段纤腰。
鬓间斜刺了一管素玉簪子,得是有好眼力的人才能看出那玉是极品好物,衬得起她温府千金的身份,而她过往总是满头珠翠,虽也贵气,却不如此刻清丽。
此刻的她,清清爽爽一朵小茉莉。
小茉莉抱着一只小奶猫,小奶猫乖乖巧巧地趴在她臂湾里,偶尔喵呜两声,端得是富贵人家娇小姐出门闲逛时的清闲姿态。
以前他倒不曾发现,温阮生得如此好看,大抵是厌恶的情绪让他见温阮便心烦,所以根本不曾细看过她生得何种模样。
温阮察觉到他在自己身上停留的目光有些长,这可不是好事。
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点头道“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安陵君。”
客客气气,疏离冷淡,拒他于十万里之外。
“姑娘慢走。”纪知遥侧步让开。
温阮抱着猫,从纪知遥跟前目不斜视地错身离开。
还得回去赶作业呢,夫子布置的家庭作业是真的有点多,她开始同情古代的权贵子弟了,顺便也同情一下自己。
唉。
纪知遥望着温阮离开的背影,觉得温阮不仅仅是在避嫌地避着自己,她好像活怕自己跟她有任何关系,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纪知遥不由得在想,莫非温阮真是心死如灰,便做个活死人?
他又回头看了看春元楼。
他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一些事,气有不顺,本是想去听白楼找盛月姬说会儿话,解解心中郁气,却不曾想盛月姬和萧长天来了此地。
他走到这里,又看到那块木牌,想着这若闯进去,丢的却也是自己的脸面。
不曾料,在这儿遇到一只猫儿倒是挺可爱的。
竟是一扫他心中的阴霾,不必再与谁细说排忧。
他转身,走了。
换回男装的辞花将今日之事收在眼底,笑着往渔樵馆去。
“九野。”他进门便喊。
一颗棋子打进他嘴里。
“呸!”辞花吐出棋子接在手里,骂道“你干什么?”
“叫错了。”殷九野落子。
“你不是真准备让我以后叫你九爷吧?你有那么老吗?”辞花一乐。
“爷乐意。”
“……”
殷九野看了他一眼,“有事?”
“是,九爷。”辞花扮着女子的样子娇娇俏俏地行了个万福礼,又“嗤”了一声,翻着白眼翘着腿坐在殷九野对面“今儿我唱曲的时候,你家温姑娘先是遇着了盛月姬和萧长天,再遇着了……纪知遥。”
“哦?”殷九野抬眸。
“前两个倒没什么,就是这纪知遥吧……”辞花嗑着瓜子儿,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这纪知遥好像对温姑娘没那么大恶意了。”
“嗯。”
“他还逗了一下温姑娘那只猫,诶说真的,那猫儿挺可爱的,我也想养一只。”
殷九野执子的手顿住,问辞花“怎么逗的?”
“就,就那么逗啊。”辞花不知道他这话问得怎么这么奇怪。
“温阮有没有让她的猫跟纪知遥击掌?”殷九野表情略显严肃。
“……没有。”辞花更奇怪了,“这是什么问题?为什么要击掌,击掌了又能怎么样?”
“没事了。”殷九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好像长出了一口气?
……
温阮回到家,开始写家庭作业,她再一次想退学。
为什么每一个老师都喜欢布置阅后心得这种作文题?
她一个字也写不出来,那些之乎者也能让她呜呼哀哉。
憋到天快擦黑,她终于憋完了三百字的小作文,扔了笔放到一边,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自己那狗屁不通的文章。
但二狗子对温阮的“报复”,来得猝不及防。
她费尽扒拉写出来的三百字小作文,被二狗子猫爪子挠得稀碎。
所以第二日夫子问她要作业时,她只能说“我的猫把我的文章撕碎了。”
这话听着像不像“我真的写作业了,但我忘记带了”?
夫子跟天下所有的老师一样,露出“你猜我信不信”的微笑。
温阮喜提走廊罚站。
与她同被罚的人还有吕泽瑾和于悦。
什么叫有福同享他们三是体会不到了,但有难同当是没跑了。
温阮觉得这事儿真的太羞耻了。
而且为了防止于悦跟吕泽瑾打死一个在这里,温阮不得不站在中间,隔开他两。
左边是吕泽瑾“我还以为温阮你真是个循规蹈矩的千金呢,原来你也不写功课啊。”
温阮“……”我真的写了。
右边是于悦“说得你写了一样,不要脸!”
吕泽瑾“你要脸,你多要脸呐,你的功课写了只是忘了带,是吧?”
于悦“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忘带了!”
吕泽瑾“你怎么不忘记吃饭呢?”
于悦“那也比你强!呵,昨日我回府习武过甚,手臂酸软,无力提笔,我看你是腿脚酸软吧?”
吕泽瑾“我腿脚酸软怎么了,总比有些人像个母夜叉没人要来得强。”
于悦“你!”
吕泽瑾“我什么我?嘿,让我说中了吧?于悦你就是母夜叉。”
……
温阮往后退了一步,打扰了,二位慢慢吵。
她头抵在青白色的墙上,初夏的阳光并不晒人,有种暖烘烘地干燥感,擅玩躲猫猫的光绕过了屋檐,折出一道明亮澄澈的光柱,空气中的细尘在光柱上翻滚起舞,无声热闹,最后再半斜着打在温阮的面庞。
像面扇子似的眼睫在她眼睑下方投出淡淡的暗影,白皙而通透的肌肤在光照下泛出浅浅的淡金色。
身后的课室里传出同学们整齐划一的诵读声,远处有鸟在清啼,空气里尽是繁茂绿叶的清香。
在这样的时节里,世间万物的生命力,以一种让人惊叹的强韧,奋力地张扬宣泄着。
就连于悦和吕泽瑾的吵架声,都是这生命力里斑斓的色彩。
朝气蓬勃,欣欣向荣,野蛮生长,倔强绽放。
她第一次,爱上这个穿书后的世界。
“功课没写,让你罚站,你倒是会躲懒,晒太阳晒得舒坦吗?”
温阮睁开眼,看到殷九野正望着自己,这个美好破坏神。
“舒坦。”温阮说。
“舒坦就好,等下棋道课,解残局。”
“……”
“解不出来,下学了留堂。”
“……”
殷九野说完就负着手走了,还真有几分夫子的高人风范。
于悦凑过来小声说“温阮,我怎么觉得你家这个门客,比你谱还大?”
吕泽瑾幸灾乐祸“让一个下人骑在头上,温阮,你不行啊。”
温阮站好,说“我行不行不重要,你行不行,才重要。”
吕泽瑾耳根子一红,呸了一声“你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你害不害臊!”
温阮歪头看他“我说什么了?你想到哪里去了?”
吕泽瑾滞住,不是,为啥他每次斗嘴都斗不过温阮呢?
于悦红着面颊捂着嘴笑,她决定以后吵架吵不过吕泽瑾了,就拉温阮帮忙!
残局,温阮她是解不出来的。
堂,殷九野他是一定会留的。
二狗子,温阮是一定要打的。
功课,温阮也是一定要补的。
温阮诚恳地对温北川说“大哥,我想退学,可以吗?”
温北川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可半途而废。”
温阮抱着作业垂头丧气地回春庸阙。
昨日的小作文让二狗子挠碎了,她今天不止要完成今日份的功课,还要补齐昨天的作业,以及,罚抄一篇千字文章,十遍。
她想当场去世,离开这个美好的世界。
窗前明月光,二哥来探访。
温西陵笑得一脸神神秘秘“小妹,我给你支个招,但你不能告诉大哥是我教你的。”
“好。”温阮揉着又酸又痛的手腕,探了身子,凑到温西陵跟前。
温西陵跟她咬耳朵“阴九擅临笔迹。”
温阮抬眸瞧二哥,二哥这是在帮自己作弊吗?她爱了!
“二哥今日之恩,小妹记下了。”温阮说完,抱起二狗子就往渔樵馆跑。
殷九野听了温阮的话,摆手“姑娘,学业之事岂可由他人代劳?”
温阮撑着腮靠在桌子上“如果你不留我的堂,我也就不会熬到这个点了也写不完功课,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所以由你补错,再对不过。”
“我是夫子,不可误人子弟。”殷九野不肯。
温阮微笑“现在已不是在仕院了。”
殷九野“所以?”
“所以,阿九,帮我抄书。”温阮将桌上的笔墨纸砚一推。
殷九野“……”
温阮好心地说“我帮你砚墨,红袖添香,素手砚墨,阿九你好福气呢。”
殷九野“……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姑娘了?”
温阮心想,那可不咋滴?
温阮说“不必客气。”
第18章
殷九野叹气,提笔,摇头,想笑。
他殷九野真是脑子病得不轻,竟被一个黄毛丫头使唤来使唤去的,还没点脾气。
温阮在一侧帮他砚墨,他用的墨很好,是一方金丝端砚,细砚间透出清浅的香味。
烛花爆出轻响,跳动的火焰忽地明亮,又渐黯下去,温阮伸头看了一眼殷九野抄的字,他的确很擅临摹,字跟自己的写得几乎一模一样。
这人的技能树点得有些多呀。
殷九野蘸墨时,抬头瞧了温阮一眼“看什么?”
温阮收回目光,说“辛苦了。”
“辛苦倒还好,只是姑娘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被罚站总归是不好看的,下次还是老老实实地自己做功课吧。”殷九野好笑道。
温阮,看了一眼趴在旁边椅子里打盹的二狗子。
二狗子假装自己没听见,被温阮揍了一顿后,它决定下次作恶得换个方式,不能这么明显。
“真是被猫儿撕了?”殷九野瞧着她的眼神问道。
“嗯。”温阮抿了下唇,她说的都是实话,怎么没人信呢?
殷九野看着猫,说道“听说猫儿到了春天总会发i情,虽说如今已是春末初夏,但……”他望向温阮“不如带它去绝个育?”
二狗子“我草!!!这是什么魔鬼!!!”
温阮好辛苦地忍住笑,低头说“好主意。”
“阮阮!!!你不可以这样!!!九阴真经我跟你拼了!尼玛的真的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吗?你是不是自宫过啊我草!”二狗子疯了,跳起来往殷九野脸上扑,要挠他。
殷九野揪住了二狗子命运的后颈皮。
“喵噢”“阮阮我错了,我真的不敢了,救命啊阮阮!救救我的蛋蛋啊!”
温阮忍笑忍得肩头都在发抖,伸手接过二狗子放到地上,二狗子秒速原地消失。
“以后再说吧。”温阮死忍笑意。
“想笑就笑,为何要忍着?”殷九野觉得这人好奇怪,明明笑得眼泪花儿都快出来了,干嘛要死憋着?
温阮“噗嗤”一下,轻笑出声。
殷九野一时看失了神。
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小梨涡,甜得醉人。
她应该多笑的。
这一笑,温阮也松弛了许多,她放下墨锭,揉了揉手腕“我手真的好酸。”
“姑娘坐着吧,我写完叫你。”殷九野笑道。
温阮坐在书桌旁边的椅子里,拿了一本殷九野的闲书翻着看,殷九野在一侧替她抄书。
十遍千字文章,温阮自己已经誊抄了四遍,余下六遍。
殷九野若想要快些写完,倒也不是不行,他行笔一向快,但今日他落笔写字的速度,故意放得缓慢。
烛花又爆了一声轻响。
殷九野写完最后一个字,抬头看温阮,温阮已经枕着手臂靠在书桌上睡着了。
他放下笔,凑近些看她。
暖黄的烛灯下,她睡得很安稳,呼吸轻浅,模样好看,既不是贞静温婉的温府小妹,也不是牙尖嘴利的温家姑娘,是一个美好得像画中仕女般的小可人。
殷九野伸出手指,将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他是个不吉利的人,天生反骨,与世为恶。
但凡被他沾上的好事物,都存活不长久,总会被他毁得支离破碎,他也不想这样,但他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怪物。
“我好看么?”温阮闭着眼,微微弯了唇,半戏半笑地说出这句话。
殷九野微澜的眸光一凝。
温阮睁眸,对上殷九野的眼睛,有些恶作剧般地轻唤了一声“阿,九。”
殷九野听着一笑,还真是个……特别的小丫头。
他低首,状似恭敬地回话,陪她作戏“姑娘好看。”
我心甚喜。
……
第二日,补作业的三人中,温阮蒙混过关,殷九野翰墨极佳,临摹她的字不露半分破绽。
只是夫子检查着她誊抄的文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