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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腰[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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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夫子检查着她誊抄的文章,不时抬头看看她。
  “为何这四张是一种纸一种墨,这六张却换了纸与墨,连笔毫也有不同?”夫子不愧是高人。
  温阮面不改色心不跳“有钱,任性,换着新鲜。”
  夫子“……”
  夫子反驳不了温阮的话,转头看吕泽瑾,抄起了桌上的戒尺,“把手伸出来。”
  “凭什么!”吕泽瑾不服,他明明交了十张好不好?
  “你以为同时架着三支笔抄书,我会看不出?”夫子捋了一把白胡子,眯着眼睛看吕泽瑾,他都教过多少学生了,这点小伎俩他会识不破?
  吕泽瑾掌心被打得通红,还不敢发脾气,这位夫子他是太傅大人,陛下也曾是他的学生,正正经经的帝师,谁见了都得恭恭敬敬行礼,可谓是德高望重。
  再有就是于悦,于悦就比较惨了,她是个老实人,老老实实熬了整整一宿才抄完书,这会儿眼睛都是红的。
  “往后功课不得懈怠,不学无术,暗于大理,尔等可明白了?”夫子握着戒尺,语气深沉地问三人。
  “是,夫子。”三人低头答话。
  罚抄三人组倒也因此结下了某种奇特的关系,怎么说也是共患难过了。
  从夫子那里出来后,吕泽瑾吹了个口哨,有些得意地对温阮说“温阮,我跟你说个好事儿。”
  “嗯。”温阮身上挂着于悦,于悦感觉分分钟要猝死过去,她可能真的一晚上没睡觉,一直在打呵欠,眼泪都出来了。
  “我猜,纪知遥要在月姬那儿失宠了,你的机会来了!”吕泽瑾掩不住眉眼中的兴奋之色。
  于悦嗤笑一声“你一大老爷们儿搞得跟后宅里头争宠的小妾似的,你不嫌丢人啊?”
  “要你管!”吕泽瑾翻了个白眼,一边吹着通红发肿的手心,一边对温阮说“你高不高兴,怎么感谢我给了你这个情报?”
  温阮扶着于悦,看了吕泽瑾一眼“什么嘴里吐不出象牙?”
  “狗,狗嘴。”
  “嗯。”
  “你妈的!小爷我好心告诉你这个消息你怎么还骂我!”
  温阮摇头好笑,没有说话,倒是于悦说“这消息怎么好了?我们温阮又不喜欢纪将军,管他失不失宠呢?高兴的是你吧?”
  吕泽瑾满是怀疑地看着温阮“你真不喜欢纪知遥了?其实纪知遥挺好的,我帮你介绍介绍?”
  “滚!”于悦踹了他一脚,拉着温阮就要走。
  但吕泽瑾眼巴巴地跟上来,他实在是憋不住这股子高兴劲儿,纪知遥倒霉,他就高兴,纪知遥越倒霉,他就越高兴。
  “我跟你们说啊,昨天晚上月姬新学了个曲子,想第一个唱给纪知遥听,结果纪知遥没来,月姬说他变了。”吕泽瑾神秘兮兮地说,“还能变什么,变心呗。”
  温阮长吐了一口气,好想把吕泽瑾静音。
  “温阮温阮,你说,纪知遥是不是变心了?”吕泽瑾一本正经地问她。
  温阮深吸了一口气,想打烂吕泽瑾脑阔。
  “你说嘛,你跟我说说,你不是挺会讲道理的吗?”吕泽瑾还缠着她问。
  温阮让他闹得耳朵疼,只好说“你听说过一个词吗?欲擒故纵。”
  “你的意思是,纪知遥故意的?”吕泽瑾不解。
  “不知道,别问我。”温阮推开他,又说,“你再跟上来,我就告诉夫子你刚刚骂他老精怪。”
  “你多大人了,怎么还告状呢?你羞不羞?”吕泽瑾无语。
  “夫子,刚才世子他……”
  “停停停!行了!我不说了!”吕泽瑾怕了她了。
  殷九野从他们身边经过,看他们三吵吵闹闹地,问了一句“你们很闲?不用去温书?”
  “不是,现在怎么是不是个人的都跑过来教训我了?”吕泽瑾没好气地冲殷九野翻了个白眼。
  殷九野看了看他“对夫子不敬,今日罚你抄弈经前三篇,十遍。”
  “……阴夫子在上,是小子之过,万望夫子海涵。”吕泽瑾拱手,深深作揖。
  “不涵,抄好明日交我,并当着我的面背诵。”殷九野这是公报私仇,谁让吕泽瑾在温阮面前叭叭纪知遥的事的?
  于悦笑得幸灾乐祸,温阮却觉得,这个校园文好像在往什么奇怪的方向发展。
  但于悦笑着笑着却干呕了一声,有的人熬大夜过后的确会出现恶心头晕的症状,温阮很理解于悦此时的不适。
  她拍了拍于悦的后背“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熬狠了,今天晚上回去我早点睡,补个觉就行了。”于悦又挂在了温阮身上,打了个呵欠。
  但吕泽瑾自带乌鸦嘴技能,温阮放学回家的路上,要死不死地就遇到了纪知遥和盛月姬。
  从仕院到温府,有一条必经之路,温阮跟殷九野一前一后往回走,纪知遥和盛月姬突然就从拐角处拐出来,正好就他们前面,两人慢步低语。
  温阮稳住步子,准备转身,或者停下,想等这二位神仙走远了再回家。
  但她顿步就撞在了殷九野的胸膛上,殷九野低头看她,虽然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明白白是在问你既然都不喜欢他了,为何还要心虚地避开他?
  温阮在他这个眼神下,感觉今日自己若真避着了纪知遥,就是做贼心虚,有理也说不清了。
  于是她被迫听了一路的墙角。


第19章 
  那两人并肩而行,盛月姬手里捏着一方绯色的纱绢,行步间柳腰轻摆,柔媚入骨,说话语气中带三分嗔三分怨还有几分痴“你今日有空了呀,昨日之事忙完了?”
  纪知遥牵起她的手,笑声道“昨日是真有事,并非故意不去找你。”
  “我又没生气。”盛月姬轻轻地在他掌间动了一下手指,却被纪知遥握得更紧了些。
  “还使上小性子了?”纪知遥一笑。
  “可不敢,纪将军日理万机多忙呀,小女子岂敢用儿女情长之事绊住您的脚步?”她说完又掩唇娇笑了下,“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不能来你也着人给我传个话嘛,那曲子我真的很想第一个唱给你听的。”
  “好,下次我会记着,不过那新曲真的那么好听?”纪知遥拉着她靠进怀中,手臂揽上她的肩头。
  “起初倒真觉得挺惊艳的,可也许是昨日你没来,我又再看了两遍,感觉还可改进。”盛月姬抬眸含笑地望着纪知遥“我想找长天问问,他比我更擅音律,兴许能给我什么建议。”
  “嗯。”纪知遥轻应一声。
  盛月姬抿着笑意,妩媚多情的狐眼含着如春风般的笑色望着纪知遥。
  纪知遥低头亲了一下她额心“别看了,好好走路。”
  “你好看嘛。”盛月姬娇笑着偎进纪知遥怀里。
  但纪知遥吻过盛月姬额间时,余光看到了身后不远不近的温阮和殷九野。
  他干脆回身,看着温阮和殷九野。
  行。
  今天回去就杀了阿九祭天。
  “两位好。”温阮不得不点头问好。
  “好巧呀,温姑娘,我们又遇见了。”盛月姬大大方方地跟温阮打招呼,也冲殷九野笑了下。
  “嗯,盛姑娘。”温阮点头。
  盛月姬眼眸微亮,这位温姑娘,倒真会说话。
  当着萧长天便唤自己“师母”,当着纪知遥就叫自己“盛姑娘”,拎得清清楚楚呢。
  鉴于殷九野和纪知遥之间还有一只舞未跳完,两人见面,纪知遥眼中有些不善。
  殷九野也有点讨厌纪知遥摸了二狗子,二狗子常年趴在温阮身上,纪知遥这玩意儿凭什么摸它?
  于是殷九野这个祸害低笑一声“不知纪将军可是在向盛姑娘请教如何起舞?”
  温阮抬眸望了下天,忍住笑意。
  盛月姬当然是知道当日围场之事的,这种好事,吕泽瑾能不说给盛月姬听,以扣纪知遥的印象分么?
  盛月姬淡了面上的笑色,冲殷九野说道“阴公子若喜看歌舞,欢迎常来听白楼。”
  “不敢,听白楼乃是高雅之地,不适合我这等俗人。”殷九野笑说。
  “雅俗共赏方是人间乐事。”盛月姬偏着看着殷九野“还是阴公子对自己的定力不够自信?”
  她说这话时,尾音上扬,字句轻缓,带着媚惑。
  活脱脱的一只狐狸。
  温阮微微翘的唇角两端放落下去,脸上一成不变的礼貌笑容消失。
  殷九野勾了下唇角,出声道“我定力不佳,极易受惑。但我对庸艳的女人,提不起丝毫兴趣。”
  “是么,不试试,你怎知没兴趣?”盛月姬却也不生气,只是轻转了一下手中的帕子,声音放得更软,更糯,更魅惑。
  仅仅十几个字,她能说出百转千回的妙意来。
  殷九野没有接她的骚话,反而是看向了纪知遥。
  他的女人在当着他的面勾引其他男人,殷九野是真的很想知道,纪知遥是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的。
  而温阮心里想的是,安陵君忍者神龟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纪知遥的眼神其实已经不好了,颇是阴沉。
  就连本是垂于身侧的双手,也负在了身后,暗自握拳。
  温阮瞧着他,不说话么?那我可替你说了,脸上挂不住,别怪我哦。
  温阮将手中的几本书递给殷九野拿着,捏了捏指尖,看着自己光泽甚佳的指甲,不徐不急地对盛月姬说“阿九能入盛姑娘的眼,实为难得,可惜阿九是我的人,有负盛姑娘盛情了。”
  “温姑娘身边有一个很了不得的……朋友呢。”盛月姬敛了媚意,对温阮柔柔一笑。
  温阮掀眸,眼神清冷如霜。
  盛月姬怔了下,她竟在一个看上去娇小俏丽的小丫头身上感受到一股冷冽寒意?
  温阮表情疏离,语气冰凉“不错,所以还请盛姑娘,尽收,妄想。”
  盛月姬微滞,她不知道温阮这句“尽收妄想”是指刚才的玩笑话,还是指自己内心的打算。
  如果是后者,温阮是如何知道的?
  “是我唐突了姑娘与阴公子。”盛月姬后退半步,福了一礼。
  温阮收回眼神,看向纪知遥,虽未说话,但眼中尽是冷意。
  看好你的女人哦安陵君,惹到我头上,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纪知遥眸色深深地看着温阮,又望望温阮身侧的殷九野,小茉莉在护短,护的还是个下人。
  而且,温阮看穿了盛月姬的小伎俩,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纪知遥点头“我会叮嘱月姬,温姑娘慢走。”
  盛月姬听到这句话,柳眉骤然一扬。
  温阮撇唇,轻笑了下,对殷九野道“我们走吧。”
  “好的,姑娘。”殷九野一换对盛月姬的轻蔑态度,颇为恭敬地向温阮点头回话。
  两人抬步前行,错开纪知遥和盛月姬。
  走了一段路后,殷九野问她“姑娘方才生气了?”
  “嗯。”温阮应了一声,她有点庆幸二狗子因为怕阴九拎着它去做绝育手术,所以没敢跟在她身边,不然,指不定能闹出多大的热闹来。
  “为何生气?”殷九野故意问道,“我只是你的下人。”
  “我有洁癖。”温阮说。
  “嗯?”殷九野不解。
  温阮语气不咸不淡“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人。阿九你若觉得盛姑娘值得你倾心,而我方才又断了你的艳遇,你此刻回去找她,我也不会拦着。”
  殷九野却微冷了脸色“在姑娘眼中,阿九是如此肤浅之人?”
  温阮听着轻笑“那你可要记好了,你但凡被她碰过一根手指头,我都会将你逐出温府。”
  殷九野眼中一亮,这性子,他也喜欢。
  啧,她身上许多东西,自己都很喜欢啊,这可如何是好?
  他问“那大公子呢?”
  温阮“我双标。”
  殷九野好笑,又问“姑娘讨厌盛月姬?”
  温阮“不讨厌。”
  殷九野“只是不喜欢?”
  温阮“也还好,我有洁癖而已。”
  温阮并不确定阴九是否看出了盛月姬的技巧,毕竟盛月姬这种高段位操作,她如果不是看过书,也不会看得明白。
  纪知遥昨天没去盛月姬那儿,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事,他都是故意不去的,因为他要让盛月姬着急,是为欲擒故纵里的“纵”。
  盛月姬今日那作得刚刚好的小性子,看着是撒娇卖痴,其实是对他昨日故意为之的小小退让,表示出她的在意,让纪知遥满意,是为欲擒故纵里的“擒”。
  但盛月姬可不是普通女人,她后来故意在纪知遥面前提了一嘴萧长天,是为她的进攻,在告诉纪知遥,你也没那么重要,我有的是男人。
  纪知遥轻“嗯”了一声,既是对“萧长天”这个名字被提起的不满,也是他对盛月姬的警告就此打住。
  最后,温阮和殷九野出现了。
  盛月姬如此长袖善舞的女人,当然不会蠢到真的当着其中一颗龙珠的面去勾搭其他男人,让他们面上无光,受人羞辱,她只是再次警告纪知遥,你看,只要我愿意,我随时可以弃你于而去,另寻新欢。
  殷九野着不着她的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么一桩事儿发生。
  驭夫之道,没人比盛月姬玩得更熟练。
  她唯一算错的地方是,温阮含蓄地点破了她的打算,命她“尽收妄想”。
  纪知遥与其他的龙珠不一样,这颗龙珠,他永远保持着绝对的理性和冷静,没有对盛月姬沉迷到忘却自我,狂热发疯的地步。
  这让他充满了理性的魅力,也让盛月姬充满了征服的欲望,假使能让这样一个绝对理性的人对自己臣服,那样的成就感,不是任何一颗龙珠能给她的。
  而盛月姬于纪知遥来说,亦如是。
  作为一个征战沙场的悍勇将军,征服是他的本能,他对盛月姬的确有着极大的兴趣,但他不会做盛月姬的无脑裙下臣,相反,他要让盛月姬为他疯狂,沦陷,直至专属。
  若将盛月姬与萧长天之间的关系比作老夫老妻,那盛月姬与纪知遥之间,就是相互角力,彼此征服。
  这样的感情充满了张力,如针尖对麦芒,颇有点势均力敌的意思。
  所以,纪知遥是人气最高的男主,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大家都在期待他被征服。
  温阮对这种角力的看法是——没有看法。
  那是盛月姬和纪知遥之间的小情趣,但他们这场爱情的战争如果波及到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
  那就,不行。
  她可没兴趣让阿九成为递进那对神仙感情的工具人,也绝不会允许自己成为盛月姬大女主剧本里的配角。
  想踩着自己上位迎接无上风光……说句实话,盛月姬她还不够资格。
  温阮不知道的是,当她与殷九野并肩离开后,纪知遥和盛月姬却站在原地,看了他们二人许久。
  “他的声音不错,很好听。”盛月姬笑着说。
  纪知遥勾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也笑“她叫你,尽收妄想。”
  “不动如山的纪将军生气啦?”盛月姬巧笑倩兮。
  纪知遥松开她的下巴,往后仰了仰身子,笑着看了盛月姬良久。
  怎么忽然觉得,阴九那句“庸艳”说得还挺在理?
  “曲子改好了叫我去听,我还有事,先回了。”纪知遥最后说道。
  盛月姬怔住,望着纪知遥大步离开的背影,先是锁了锁眉头,忽地又笑出来,最后转身,望着温阮的背影,呢喃低语“温姑娘,是个妙人儿呢。”


第20章 
  尔后几天,温北川的“绿头牌”被盛月姬翻得格外勤。
  温西陵每天都气得要暴毙。
  温阮劝他,入夏了,肝火这么旺,可是要长痘痘的。
  吕泽瑾就不一样了,吕泽瑾天天跑到温阮跟前告状,你哥昨天晚上又睡在月姬那儿了,他还能不能行了,是不是准备一个人霸着月姬了?你这个当妹妹的管不管哥哥了?不怕他死在床上啊?
  温阮怼他,失宠了就好好在冷宫里头待着,别出来平白招人嫌。
  吕泽瑾气得要跟她打一架,温阮就喊,阿九,不对,阴夫子,吕世子又要打人啦。
  但每每来的都是萧长天,萧长天总是笑意温和地看着二人,说“仕院之内,不得胡闹,尤其是你,吕世子。”
  吕泽瑾觉得他的人生太无望了,情敌是我的老师,情敌的妹妹是我的同学,情敌妹妹的跟班还他妈是我的老师,我他娘的还活不活了?我一脖子吊死得了!
  可吕泽瑾也是真的不开心,非常,极其,特别的不开心。
  原本最不被盛月姬放在心上的温北川成了她的新宠,吕泽瑾觉得,也许很快温北川就要取代纪知遥,成为她最喜欢的男人了,而自己呢?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跋扈娇纵的世子殿下他像条被秋霜打蔫了的茄子,无精打采。
  下学后,他将温阮堵住。
  温阮揉猫,想着这货如果敢动粗,她就让二狗子挠死他。
  可令温阮没有想到的是,吕泽瑾的表情有点奇怪,他这一脸的不好意思是什么意思?
  “温,温姑娘。”吕泽瑾极其别扭地唤了一声,如若他再揪一把衣角,那就是活脱脱的小媳妇儿架势了。
  “世子殿下有事么?”温阮轻轻揉着猫,轻轻地问。
  吕泽瑾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眼神闪躲,尚还有些稚气的面孔上透着几分不安和尴尬,张了几次唇,也没把话说出来。
  好在温阮是个耐心极好的人,她也不问,就等着局促紧张的吕泽瑾在那里调整好情绪。
  “我,我,我想请温姑娘你喝个茶。”半晌之后,吕泽瑾才说了这么一句。
  温阮不想喝他的茶,依旧只问“世子殿下有事么?”
  二狗子“阮阮,你是复读机吗?”
  吕泽瑾面上的尴尬之色越发重了,他挠了挠头,红着脸说“是有点事,我想向温姑娘请教。”
  哇哦。
  温阮看着他这副青涩又别扭的样子,有点想给他投票了诶。
  但不行。
  他打人,还是打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于悦,暂时把票扣着。
  “什么事?”温阮问。
  吕泽瑾抬起一双迷茫的狗狗眼,直直地看着温阮“月姬说……她说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所以?”温阮问。
  “所以你能告诉我,她到底想要什么吗?她想什么我都可以给她,要我的命都可以!但,但……”他低下头,委屈巴巴的样子。
  温阮抿抿唇,让自己硬起心肠来,不能被小狗崽子的可怜模样迷惑。
  “我们,很熟么?”温阮问。
  “啊?我们当然熟啊,我们,我们不是同学么?”吕泽瑾搞不懂温阮的问题。
  “同学这么多,我们,很熟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阮低头摸了下笑得一直喵喵喵的二狗子,说“世子殿下,向人请教事情之前,您要不要先为先前的事道歉呢?”
  吕泽瑾恍然大悟般,连忙后退一步,深深作揖,九十度鞠躬,“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鲁莽不知理,冲撞了姑娘,在此向姑娘赔罪了。”
  温阮“……”
  我爱小狼狗。
  这票我快压不住了。
  可温阮说“但我教不了你什么。”
  “啊,你耍我呢?”小狼狗抬头,有些恼意地瞪着温阮。
  “我又没说我一定有办法,我只是说请教他人之前,要先为自己的过失道歉,而且你最该道歉的人却不是我,而是于姑娘。”温阮轻笑,“你那日在小巷里说,要让她人尽可夫,当时你脑中有恶念,险些犯下大错。于悦是我的朋友,我跟她熟。”
  “她自找的!”吕泽瑾嘟囔一声,“谁让她说话那么难听?”
  温阮缓声说“我听闻京中南院甚多,不少小倌生得清秀俊美,更是体贴入微。若于姑娘如世子殿下您这般,也挑一个小倌痴心宠爱,流连不返,不知世子殿下是何想法呢?”
  “她敢!她一个女子岂可如此放i荡!”吕泽瑾当时就急了。
  “哦?”温阮偏首,似笑非笑地望着吕泽瑾。
  是谁放i荡呢?
  是于悦,还是你,又或是……
  吕泽瑾被温阮这声轻轻的“哦”给“哦”住了。
  这事儿,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我不一样,我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她不行!”他又开始要面子,死犟。
  “哦?”温阮,又一声。
  吕泽瑾感觉好像自己踩了什么圈套。
  盛月姬的七个男人是不是刚好凑成三妻四妾?
  吕泽瑾快速地眨眨眼睛,又挠了挠头,说“我,我下次再来找你,先告辞了!”
  他转身就跑,有那么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
  “我草他好可爱我可以!阮阮要不你攻略他也行!”二狗子尖叫。
  温阮瞧了二狗子一眼,真是只花心猫。
  但吕泽瑾居然会来找自己求解疑,的确是温阮没有想到的。
  小狼狗就是好呀,虽然可能冲动坏事,惹人生气,但是性子直率,爱一个人就死心塌地,男友力也爆棚,床上更是使足了力气,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还足够好看。
  盛月姬挑男人的眼光真不错。
  更想投票了怎么办?
  想投票的小手微微颤抖。
  但吕泽瑾是不会那么轻易就向于悦低头认错的,倒不是他不知错,而是他死要面子,愣头青把脸皮看得比什么都重,自尊心严重过剩。
  不过温阮发现一件事很奇怪,这两天仕院里的学子对于悦和她在有意无意地疏远。
  以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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