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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江湖-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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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骗你的。我的本意是想去和老油子会和,两人联手一举定乾坤,不料中途又生变故,朝廷南征大军先头部队路经老油子隐居的山谷,那王八羔子看中了他挂在屋外的宝剑必欲得之,那宝剑却是老油子的师父当年所用的佩剑后来赠与他的,是他一生珍重之物岂能给他?一番激战,剑是保住了,他自己却只能重伤遁走。”

任独行听了,道:“那饭桶,在飞云庄的时候,被我杀了。”

枯木后来去过飞云庄的废墟,猜得到当日的情景,任独行是只面对了少数人,可不像老油子直接跟千军万马对阵了,微微一笑道:“他逃了,我当然就扑空了。在南下途中行经乌龙岗误中李沧州副车,救了落难的老油子,便趁势抢了乌龙岗山寨留他在那里养伤。因此耽搁了不少时间。等我回到总坛,一切都已迟了。我的第一次谋划就这样破灭了。后来我回到飞云庄,只见到满目疮痍,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的踪影了。”说时向任独行看去,满脸疑惑。

任独行道:“我去了大理。”枯木略一点头,道:“难怪。半年后,我以阴显的身份投奔李南荣,蛰伏待举。几个月后,与平天下再次取得联系,献计联合绿林道让他们佯攻八大派,却使天龙帮趁机偷袭各派本部。我自然算得到各派会有防备,我只是想借此削弱平天下的实力,不想平天下也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居然假戏真做在白鹤庄上硬拼了,竟然也差点成功。我的心思就这样暴露了。而此前半个多月,老油子也瞒着我莫名其妙的向大悲和尚下了战书,使得我当时孤掌难鸣差点丧命于彼。现在想来,那老油子怕是已经跟平天下联手了。”

任独行点了点头,说道:“有这可能。另外,平天下去白鹤庄之前找过我,大概是我的到来让他看见了机会吧。虽然不想承认,但白鹤庄上我和三哥确实无意中帮了他一把。可恨!”

枯木向了想有些道理,继续道:“离开白鹤庄后,我养了半个月伤才启程去乌龙岗找老油子,他却已经南下洞庭了。无奈之下,我又去联系各家山寨,全都遭了白眼,更遭到凄风苦雨还有另外两名长老四人的联手追杀,剑门关一战险些丧命。这一次足足养了两个月的伤,刚出来又遇上梅仁兴的事,如今,哎!”

任独行道:“既然知道老油子跟平天下联手了,你干嘛还去找他?”

枯木摇头道:“他待我恩重,护儿他们十个人当初也是我求他去救出的。虽然他后来向我撒了谎,说是失败了,但我受他恩惠毕竟是事实。他现在一时糊涂跟平天下联合,我怎能坐视他与虎谋皮而不管呢?况且我也需要他的帮忙。”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任独行不能不问。

枯木叹道:“怎么说呢,有野心,有手段,心胸虽然狭隘却也坦荡,只要不妨碍他他便不会惹你。不过要是成了他的绊脚石,那后果可就连我也不敢想象了。这人武功极高,水月轩三个老家伙都不是能拿常理去想的人物。”

任独行对他前面几句倒没什么感想,这后一句却听了进去,水月三老之中金尚志他没有见过,大悲一半功力便打得他找不到北,老油子只闻其声未见其人数丈开外一把飞剑也能打得他连退数丈,这三个老家伙的确不是能拿常理去套的人物,若是他们再年轻个几十年这江湖可就真个精彩了,可惜,耄耋老矣

任独行看着枯木问道:“你手上还有多少筹码为何仍旧不肯退出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那不是理由。”

枯木微笑道:“我不是说过了么,就这样老死的话你叫我怎么有脸去见护儿他娘?好了,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虽然补偿不了你什么,但我能做到的,也仅止于此了。该当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是不会退出的,直到拿到那个人的人头为止!”迈出一步,忽又停住,道:“金尚志恐怕已经凶多吉少,洞庭波涛汹涌,为了她,你也该知道取舍。”说时指了指钟离梦,神色随即一黯,道:“失去了再后悔可就晚了。”言罢向城门走去。

任独行正在思量他的话,见他走了,身子一震,喊道:“老师,你走错路了。”

枯木脚步为之一停,良久转过身,泪光泫然,道:“没错,老师没走错。多谢你这一句老师。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说话了,我……”欲言又止,看了梅仁兴的坟头一眼,苦笑离开。

忽然之间,任独行对他再无一丝恨意。钟离梦奇怪道:“他怎么回城了,八大派的人还在城里呢。”任独行道:“去他该去的地方。”

“可他走错了,那会要了他的命的。三哥的娘亲肯定不希望他这样死掉的。”

任独行看着她,呆了片刻。

“也许吧,可他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如此而已,如此而已啊。”

忽然大笑三声,唱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唱毕,望着襄阳城门投去最后一瞥,洒泪而去。

“但愿还有再见的一天,老师。”

第六章 童言无忌须思量

 八月十三,岳阳城下,任独行驻足良久,望门而叹。此番不知又要平添多少恩仇了,钟离梦知他心思,默默伴在一旁。

许久,任独行长叹道:“多思无益,进城吧。”

进得城来二人正要寻个住处,尚在人群之中随波逐流,便听对面阁楼上一人遥相问道:“任兄弟,请留步!”

任独行一愣,抬头上望,那人将手在廊檐上一按已经跳了下来。任独行并不认得此人,问道:“阁下是?”

那人一抱拳,说道:“小人王佐,奉敝主杨幺之命在此恭候多时,请!”任独行微微一笑,没想到首先跟自己打招呼的居然是地主,也不言语随他指引前行。经过几处街道,忽见前方一座阁楼前被数十百姓围得水泄不通,人声喧哗混乱不堪。

王佐面色一沉,哼道:“这就是八大派,哼哼!”任独行向人群里看去,并无一个相识,向二人道:“你们在此稍待,我去看看。”

王佐道:“不必,我也正是要带你们去那儿。这次八大派门人子弟也全都聚在此处清心阁。”

钟离梦道:“你们安排好的?”

王佐点点头道:“这次大会鱼龙混杂,聚在一处,免生意外。将来也只有这里的人能够进入洞庭,其他地方的,寨主有令概不接待。”

钟离梦见他神色之间似有忧虑,心中奇怪,也没有多问。

任独行分开人堆进入里面,只见地上坐着个二十来岁怀抱婴儿的妇人,一小女孩正拽着一华服少年衣角哭哭啼啼。

那少年怒形于色,一扬手,将女孩掀出老远。妇人满脸泪水,见女儿被推了出去,撑了一下想要站起,手掌刚碰到地面便扑通一下摔倒了,似乎臂上早已着伤。任独行伸手扶住女孩,这小女孩看也不看当即甩脱,又要冲上去,钟离梦连忙拉住了她,柔声问道:“告诉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任独行已经拦在母女面前,少年收起扬起的鞭子,看了一眼任独行,道:“你什么人?知道我是谁不?”

女孩指着他道:“俺和娘从楼下经过,这人忽然从里面跑出来把俺娘撞倒了,还赖着俺了。”妇人一脸的惊慌,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王佐忽然笑了笑,在钟离梦身后道:“我忽然想起有件事要办,你们随便处置哈,我啥都没看见。”一闪身没影了。

这人够机灵。钟离梦心道。

任独行也猜出他心思了,暗自好笑,却对那少年道:“你是哪家掌门的公子?不对,八大派怎会有你这样欺压百姓的门人?”

“你!”那少年刚要动怒,忽然看见任独行手中的宝剑不由一愣,心头掠过一丝不安。在他身后,一刀一剑同时向任独行斫刺而来。后者将身一晃来到两人身后,那两人站在当地再也动不得了。

围观的百姓见情况不妙,纷纷躲了开去。

钟离梦揽过女孩来到妇人面前,看了看她伤处,原来是胳膊脱臼了,连忙给她复了位。

少年则于此时向任独行刺了一剑。后者又是微微一笑,左手弹向对方剑身,右手墨云剑乌龙出水直刺少年心口。

当!指劲弹上剑身,少年顿时面如土色,至此他已完全肯定自己果然惹上了瘟神,这个人连自己父亲都不是对手啊。

就在任独行一记回川剑将要洞穿少年心口的时候,又是一柄长剑从旁边刺入,封杀了任独行的剑招。

钟离梦向那剑来处,面色一变,闪身走到任独行身旁,凄然笑道:“大哥,我们走吧。”

任独行看着那人,茫然苦笑,道:“走?却去哪里?”

两柄剑各自收回。先前那少年惊魂稍定立即逃入阁中。

“任兄,你何必真要来此呢?”那人问道。

任独行向他身后望去,高矮胖瘦终南四怪依次站在一老翁身边,师方正面上也不见一丝表情。

女孩忽然冲了过来,推着冯渊道:“你不是好人,你们都不是好人,不许欺负大哥哥。”

师方正一张老脸顿时沉了下来,目光冷冷的望着阁楼。

任独行苦笑道:“冯兄还有何话说?”

冯渊只能苦笑,任那女孩推搡,说道:“世事本就难说,八派之中也难免出现一二不肖之徒,何奇之有?”

“哼!只是一二么?”

冯渊默然。

妇人忽然觉醒过来,左手抱着婴儿右手拉过女儿便逃开了。那小女孩兀自喊声不绝。

冯渊摇头道:“任兄还是请回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在剑阁你不是也呆得好好的,何必来淌这滩浑水。”

任独行没有见到师玉贞,心头略感少许失落,正要答话,王佐忽然又回来了,老远就抱拳笑道:“师先生远来是客,楼上请。”经过站在一边动弹不得的二人身边右手轻轻一拂解了二人穴道,这二人如获皇恩大赦也迅速逃入阁里去了。

任独行道:“王兄,兄弟我还是告辞了,这里似乎不欢迎我呢。”

王佐立时一愣,看看楼上,看看楼下,冷哼一声从怀内取出一块金牌,递与任独行道:“这是敝寨寨主金牌,全寨上下一共一十六块,见牌如见寨主,可任意通行我洞庭任一处水寨或是陆寨。今我擅自做主,将此牌送与任兄,此后我洞庭门大开,随君往来,看哪个敢说三道四!”

他故意抬高了声音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任独行倒有些犹豫了,道:“此物既如此重要,王兄与在下不过今日方才相识,这么做只怕寨主怪罪,独行不好领受。”

王佐呵呵笑道:“这却不妨。任兄心思我明白,不过小弟在洞庭虽然人微言轻,但杨寨主那里,这点主却还做得,兄弟尽管放心。”

“杨寨主?”任独行不禁犯了嘀咕,洞庭湖寨主不是金尚志么?

王佐一愣,随即呵呵笑道:“杨副寨主,呵呵。任兄恕罪,请两位到里面掌柜那里登记一下,自有人安排二位住处,兄弟失陪下,晚些时候再去叨扰。”

任独行点了点头,此人言辞闪烁,只怕另有别情,和钟离梦携手进楼。

王佐又来到师方正面前道:“师先生远道而来,适才多有怠慢,还望勿怪。王某临来之时,大悲师叔托我转告先生,他想面会先生,不知先生何时方便?”

这时,阁楼前凭空刮起一阵狂风,冯渊打了个哆嗦,看了师父一眼,迈步入楼。

八月十六,他还有一个约定,现在看来也是避不了的了。

任独行向掌柜要一间客房时,钟离梦摇了摇头,小声道:“此处多有不便,咱们还是分开。”任独行虽觉不妥却也没有争辩,由她做主。那掌柜刚才已经看见王佐招呼他二人安排了两处相邻的客房。

二人登上楼梯,正要进房,身后传来一少年洪亮的嗓音:“掌柜的,来一间上房,要安静的。”随即又有一个老者咳嗽的声音响起。

任独行心内一动,放慢脚步,回身去望。猛然发现对面天字房前一个身影一闪即逝,却不是师玉贞还能是谁?看着那一老一少的目光也染了几分黯然之色。

那老者嘴上叼着一杆烟枪,花白胡子,容颜苍老,满是风尘之色,尽管穿着一身寻常百姓衣裳,看着却另有一股说不出的威严。再看那少年,眉清目秀,顾盼之间英气逼人,此时似是感应到了任独行的目光,忽然转过头去,冲着任独行顽皮的笑了一笑。

任独行顿时一愣,我出道数年来,敢这么看我的这还是第一个,有些意思。

只听那掌柜为难道:“哎呀,客官,这可不巧,小店已经被洞庭湖当家的包下了,您看见外面那位爷儿没,没他的命令小店不敢招呼二位。二位还是去别处吧,还请多多包涵。”

那少年回过头去,刚要说话,老者将烟袋锅子在柜台上一磕,慢慢说道:“现在就你这个地方有空房,我们爷俩还就在这儿住下了。金尚志来了也是如此,外面那个小子就更别想赶我走了。”

那少年顿觉尴尬,师父的强脾气又发作了……

“这……”掌柜的一时语塞,正要去招呼王佐,任独行远远说道:“掌柜,这二位和我一起的,麻烦你了。”说时冲着那少年亦笑了笑。

第七章 洞庭湖上暗潮汹

 钟离梦来到任独行房中,方才坐下,王佐便跟了进来。任独行起身相迎,王佐道:“任兄如有需要,可随便吩咐掌柜去办,这里已被敝主包下,无须见外。”说时毫不客气便在任独行对面坐了下来,见二人不语,问道:“二位可是有何难处?”

钟离梦斟好一杯茶递到王佐面前,道:“我们和八大派有些矛盾,若……”

王佐已明其意,笑道:“此事尽管放心,一切有大悲和尚做主,料来无事。”任独行笑道:“只怕是少林方丈亲至亦无济于事,何况大悲?”

王佐一愣,问道:“此话何解?”

钟离梦在任独行身边坐好,说道:“我们此来只为助阵,并无他意,年前大悲和尚该已知会各派,可我二人这一路行来却始终在各派监视之下,王大哥认为此事该如何解释?再者,路经襄阳的时候,我们杀了何天庆,与昆仑派的仇怨已不可解,而当时我们是为了救天龙帮的枯木,王大哥还认为八大派会在这里跟我们喝茶聊天么?”

任独行诛杀何天庆搭救枯木一事已经传开,王佐亦有耳闻,但是若说八大派会将大悲和尚的吩咐置若罔闻,却始终有些不大相信,任独行看着面前茶杯内升起的一团雾气,意味深长的说道:“大悲已经无力回天,八大派素来藏私,肯来观战也只是虚应其事,帮忙只怕不会,捣乱倒有可能。”洞庭湖也属绿林一脉,向来为名门正派所鄙弃,此事也是毋庸置疑的。

王佐明白他意思,无奈道:“二位既然话已至此,兄弟我也不隐瞒了,这也是大悲和尚的本意。当日白鹤庄上,他大战平天下,虽然取胜却也受了极重的内伤,至今一年有余尚未痊愈。当日他虽然瞒过各派掌门,可时日一久,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据大师猜想,八大派态度的转变,实源于此。他年事已高遽受重伤怎能痊愈,八大派不看好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要说完全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兄弟我着实不敢相信。”

任独行道:“果如王兄所言,大师想来已有对应之策,为何仍不见动静呢?”没想到大悲居然受了暗伤,看王佐神情似乎不轻,心下忧心更甚了。

王佐沉默许久方道:“不瞒任兄,洞庭湖大变已成,大悲和尚也是束手无策,与我等困坐愁城而已。”

任独行想起枯木临别之语,动容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王佐站起身,走到门旁侧耳倾听片刻,又关好门窗,这才回来小声说道:“金寨主已于三日前子时遇刺身亡,现在洞庭湖是两寨寨主当家,步军统领吴孝如与敝主水军统领杨大哥相持不下已达两日之久,第一把交椅至今悬而未决。”

钟离梦不由皱起眉头,又是权力之争,她向来厌恶。

“果然如此么?”任独行亦大感为难,问道:“既是大悲和尚吩咐你来此,那他该是站在你们这边了,老油子站在哪边我想我也知道了,敢问王兄事情详情如何?”他已经明白王佐为何对自己如此殷勤了,又是金牌又是嘘寒问暖的,原来是有事相求,不过看样子也是大悲和尚的意思。的确,此事不能求助于八大派,他是只能寄望自己了,只是这样一来观战可就变成了身陷其中,想要脱身可就不大容易了,自己虽然欠他恩情,但此时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还得为钟离梦着想,要不要答应先听听情况再说吧。

王佐道:“此事说来话长。大概一年多前,白鹤庄大战在即之时,那老油子忽然来访,老寨主起初颇有疑虑,屏退左右,单独在侧室接见他。我当时正在大寨办理几件事情,从旁经过,听到里面传出激烈的辩论声,虽然听不清说些什么,但是想来老寨主很是气恼。过了盏茶时间,忽然又静了下来,门开处,两人和颜悦色走了出来,老寨主还特意吩咐我亲自去为他安排住处。老油子自那之后便在寨内栖身,与老寨主谈笑甚欢,竟不似争吵过。过了大半年时间,大悲和尚也随后来到,寨主亦在侧室接见,据寨内兄弟们说,室内一直都很平静,但二人出来的时候均自脸罩严霜十分不悦。寨主对他招待也十分简慢,全没顾及往日师门情谊,但从此也疏远了老油子。谁料冤家路窄,一个多月后,两人在校场碰头,差点动手,好在寨主闻讯及时赶到阻止了他们,随即对二人下了逐客令,八月十五之前不容二人接近君山半步,若有违者,他要和另一家并力诛杀之。二人无奈退出君山主寨,却均未离开。老油子去了步军营,大悲则来了我水军水寨。老寨主知而不问,亦由得二人。大约又一个月后,川中绿林道各寨寨主以及烟霞岭的李青云忽然一齐来到,联手向寨主施压,寨主只是冷笑未予任何答复,当天夜里将两人招到议事厅,静坐一夜,一话未说,天明又将各路寨主招来,也是干坐了一天,啥也没说,没人知道他的意思,慑于威势也都没敢开口问。当天夜里,老寨主大笑三声便遣散了众人。第二天早上,八大派陆续有人登门,就这样僵持住了。此后一个月内时有争执,寨主只模棱两可,谁也不帮。不料,天龙帮忽然插手进来,由凄风亲自下书,勒令老寨主立即杀掉大悲和尚否则便要大举来犯。寨主但笑不语,昆仑掌教何天庆怒不可遏挑战凄风落败几死。”

任独行本就对何天庆之死存有疑虑,至此方知原来他早已带伤,略觉释然,但没想到天龙帮居然会公开插手此事,倒有些意外了。

王佐接着道:“凄风去后,李青云更加猖狂,寨主颜色愈和。当天夜里却秘密招来八大派除少林之外所有带头之人,合谋连夜袭杀各寨寨主。华山岳掌门大弟子钟志和。峨眉清云师太大弟子妙音顾及师门不与谋划默然退出。青城神风道长大弟子玄灭,武当清空道长门下明悟,崆峒武英齐掌门以及点苍段掌门则于当天夜里扮作刺客刺杀了数位寨主,李青云重伤后侥幸逃脱,八大派此前会同官府在蜀中围剿一月也不及这一夜的收获。第二天,老寨主佯装发怒,老油子心知肚明不好说破惶恐请归,寨主不许仍令他在步军营安身,监视了起来。大悲也猜出了事情真相,自觉有愧,黯然离开前往烟霞岭劝化李青云,后不果而回。在此之前,八大派自以为事成各自回山准备来日君山大会。比及大悲和尚重归洞庭,局势已经急转直下。”

任独行忆及当日烟霞岭下之事,问道:“如何?”

王佐道:“那李青云根本未曾离开洞庭。”

钟离梦将冷茶移开,换了个杯子,倒入新茶,微笑道:“他在吴孝如那里。”

王佐眼前一亮,说道:“正是如此。大悲走后不久,李青云在老油子帮主之下,很快便恢复了伤势,二人一齐来到大寨向寨主提出质问,老寨主见二人联手未敢轻举妄动,只等大悲和尚回山再做打算。不料,大悲禅师在归途遭到天龙帮七路幽冥使追杀,因而负伤耽搁了不少时日。在此期间,天龙帮叛徒枯木却来到洞庭与二人联手了。”

任独行立即皱眉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佐想了想,道:“一个多月前吧,在你们救他之前。”

任独行讶道:“老油子李青云有天龙帮撑腰,他已经知道了啊,怎么还要跟这些人搅在一起?这不是玩火自焚么?”钟离梦道:“即使大哥不愿听,我还是想说,这个人太危 fsktxt。cōm险,咱们最好还是不要信他的好,那日襄阳城外,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王佐亦道:“我同意钟离姑娘的话,那人我也见过,浑身上下没一处让人舒服的地方,总觉得有些疯狂。我也不怕得罪兄弟,若不是你误救了他,我家老寨主也不会遇刺身亡。”

任独行变色道:“王兄这是何意?”

王佐道:“那次枯木外出,李青云故意泄露了他的行踪,给梅仁兴知道了,那梅仁兴对他恨之入骨早就要杀他,李青云就趁机借刀杀人飞鸽传书通知了他,才有后来之事。”

任独行心下怏怏,问道:“这事老油子知也不知?”钟离梦所言他也知道有些道理,但还是有些担心枯木。

王佐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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