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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替身嫡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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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张双儿早就想答应了,方才提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担心刘家的想法,便把所有的担忧都说了一遍,听听他们的看法。
现在看来,是无需多虑了。
刘子宣见她沉默,知道她大概是答应了,便也没有出声。
张双儿做了决定后,便对刘子宣嫣然一笑,道:“表哥,我们回去吧!”她还想回去问问变身刘媛计划的配套措施有哪些。
刘子宣看着笑得豁达的张双儿,也笑着点了点头。
花厅里的众人全都忧心忡忡,就在他们担心刘子宣劝说未果,正准备要刘夫人出面的时候,刘子宣带着张双儿回来了。
张双儿见厅内众人看向她的眼神中隐隐有些期盼,也不多表示,走到花厅中央一福身道:“方才是双儿失礼了,请外祖父、大舅父和大舅母见谅。”
众人见她又是外祖父又是大舅父地叫,心里想著许是被双儿拒绝了,眼里都浮现失望的神色。
但又听闻张双儿说:“方才宣表哥已经跟我说了诸位长辈的想法,但是,双儿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刘相听张双儿没有表示反对很是高兴,就抬手示意张双儿继续。
“首先,双儿与媛表姐长得本就不像,该如何掩人耳目,让众人信服?第二,月静别院的下人都知道媛表姐生作何样,还有少数人知道,媛表姐昨夜已经没了,又该如何让她们信服?第三、若是双儿成为媛表姐,能否容许让双儿也在丰延田庄替母亲立一牌位?以上三个问题,请诸位替双儿解惑。”说完,张双儿又是一个福身,直挺地立在花厅中央,等待众人的回答。
刘子宣听了这三个问题后,只觉得这个表妹想的倒是挺多的,不过这些却也是他们应该解决的问题。
而在场的其他三位长辈其实早就想好了相应的对策,只是他们被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气场震慑住了,眼前的张双儿,和方才的张双儿简直判若两人。
若说方才的张双儿弱小无助,那现在的张双儿却是全身上下散发着独立坚强的气息,就连眼里也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可以回答双儿的问题吗?”张双儿见没有人发表任何言论,又问了一次。
“咳,你要替你母亲立牌位是可以的,但是丰延田庄现在的继承人应该是你哥,除非你母亲将田庄留给媛儿,否则要在田庄立牌位是有点困难的,这点和妳第一个问题,一会再一起告诉妳,第二个问题,妳听妳大舅父的回答吧!”刘相最快反应过来,答道。
“双儿啊!若是妳愿意当咱们的女儿,咱们就和所有下人说妳就是刘媛,妳放心,别院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问题的,况且,软有软的作法,硬有硬的作法,总之,大舅父有的是办法。”刘尚书拍胸保证道。
刘相点了点头,对张双儿说:“妳大舅父说的不错,至于妳的第一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三天后,官府会带张御史去丰延田庄处理接手事宜,所以大概明天,我们就会把媛儿搬去葬了,到时候,妳三舅父他们一家也会来。
之后,你们就搬到相府别院吧!横竖相府别院的下人都没见过媛儿,所以也不怕有人起疑,妳要想给诗诗立牌位,就立在相府吧!”
张双儿在心里想着,怎么又是别院!但她也没别的办法,谁叫她是假刘媛呢?那个老人家说的果然不错,她异世重生,就是要代别人活着的!
“我知道了。”张双儿沉思了一会儿后,答道。
“双儿,大舅母会像疼媛儿那样疼妳的,妳看?”刘夫人以为张双儿不愿,哽咽地说。
这时只见张双儿绽开笑脸,柔声道:“母亲说这什么话?母亲已经很疼爱媛儿了!莫要再哭了!
第十六章 以后有需要,我当你靠山
更新时间2012…8…25 1:39:47 字数:2705
月静别院门前,众人皆面露哀戚。
三辆马车停在门口,头先的是刘相的马车,接着是月静别院的马车,最后,是一会儿要放刘媛棺木的马车。
其实灵柩应该是由人抬着的,但是刘媛的死不能对外公开,只好单独放在一辆马车中。
当小厮们把刘媛的棺木抬出,人群中传来呜呜地哭声,刘尚书虽然泪流满面,仍一边扶住已经哭得喘不过气、站不稳脚的刘夫人,而刘子宣虽然不停地用手背擦去眼泪,但是仍然赶不上泪水流出的速度。
刘相虽然没哭,但是脸上仍写着难过和悲伤。
三舅父刘仲群,是御林军将领,今日当值所以没能过来,来的是三舅母王氏和她们唯一的儿子,刘子正。三舅母也哭得很激动,而刘子正也在一旁默默流泪,三舅父一家昨晚得了信,也知道张夫人已去、张双儿即将成为刘媛的事。
张夫人未出阁前与刘仲群最是亲厚,但刘仲群娶妻后不久,张夫人就出嫁了,与这位三嫂的交情,倒不及与刘夫人来得深厚。
也因为如此张双儿从来没见过三舅母,当三舅母突然冲进来对她又搂又抱的时候,还把她吓了一跳。
后来王氏见她一脸呆样,才想到之前並没见过双儿,她这么一进门就冲上前抱着她,是有点唐突了,所以连忙和张双儿解释了自己的身分。张双儿当下就想,这三舅母还真有点傻大姐的性格。
当她们的马车驶到丰延田庄的时候,是小福出来迎接的,他还告诉双儿,庄里的人只知道她还活着,但是对于其他的都不清楚,只知道相府今天会来一具尸体葬在墓里。
“我爹说,虽然他们都答应要保密,但小姐若不想让人知道行踪,就别露面了。”小福在马车里仔细的嘱咐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带着帷帽。”张双儿浅笑着道。
马车停下后,小福率先跳下马车,通知人去了,阿纪扶着张双儿下来。
就在刘夫人也下车后,又有一辆马车驶入田庄,张双儿仔细一瞧,那正是齐王府的马车,从车上走下的人正是齐王妃。
众人忙在刘相爷的带领下,给王妃请安。
齐王妃早在昨天早上就得知田庄走水的事,后来又接到刘夫人的信,说今天要葬张双儿,她便赶来了。
朝臣是不必向王妃行大礼的,顶多是行拱手礼,所以,齐王妃一见刘相拱手,便连忙上前扶住,道:“相爷无需多礼,今儿婉茹只是诗诗的朋友,是以晚辈的身分来的,没得让众位如此迎接!”
待众人起身后,齐王妃和大家一块儿去了预备要埋葬张双儿、或说刘媛的地方。
张双儿看着丰延田庄的一切,还有被烧毁的四合院,她只觉得距离上次她在田野间散步、在房里练古筝仿佛已经过了好久。
今儿天气很好,似乎很适合告别过去,张双儿如此想着,但即使她想得豁达,眼里还是积满了泪水。
当齐王妃看到几名小厮把棺木从一旁的车上搬下来时,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刘夫人,问道:“怎么回事?从你们别院载来的?没让人抬着?”
许氏眼神哀戚,声音哽咽:“双儿没死……”
齐王妃顿时惊喜地笑了,说道:“我就说那孩子聪明得紧,怎么可能……诗诗也算可以安息了。不过,既然双儿无事,那她在何处?”齐王妃自顾自得高兴着,完全忽略了刘夫人的神色。
刘夫人没多说什么,只是将眼神调转到带着帏帽的孩子身上,那孩子方才自称是刘媛。
齐王妃当然知道刘夫人的意思,她猛然转头问:“所以?葬的是?”
当见到许氏几不可见地点头呜咽了一声,齐王妃也明白了,她轻轻地搂住许氏的肩,安慰道:“她也过得苦,妳就当她终于解脱了,别让她走得不安稳。”
刘夫人只是低低地哭着,并没有再说什么,而齐王妃也在一旁跟着哭。
看着眼前的情景,张双儿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好对不起大舅母,觉得自己不配在这里。
等葬完刘媛之后,张双儿带着阿纪在丰延田庄闲逛,阿纪慢慢地跟在双儿身后,两人都没说话。
阿纪还记得昨天刘尚书说的话:以后这府里,表小姐就是小姐,那时候有个婆子不乐意,就被刘尚书杖毙了,虽然阿纪並没多说什么,但在阿纪心里,小姐只有一个,所以,她已经求了老爷和夫人的恩典,等娟儿她们把该学的事都学上手了,就帮她寻人嫁了。
张双儿此时正看着万里无云的天空,想着,给大哥的飞鸽传书何时才能到大哥手里呢?
“表小姐!表小姐!”那声音里很是急切,只这叫唤声完全被张双儿忽略了,等阿纪拉了她一下,她才发现原来是小福在叫她。
“什么事?”
“这个给您!这是月儿姐姐偷偷塞给我的!她要我丢掉,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只见小福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团布,快速地塞到张双儿的手里。
张双儿看他疑神疑鬼的模样笑了笑,就让他回去了。
她打开那团布之后,只见里头放了一只血玉手镯,她想,月儿小小年纪应该没有这种贵重的首饰,而她娘也从不配带血玉的人,所以这应该就是刘姨娘的那只镯子吧!
阿纪见张双儿手里紧紧握着一只手镯,便问道:“可是大姑奶奶的遗物?”
张双儿摇头,道:“是提醒我继续往前走的东西。”说完又迈开步伐,漫步向前。
齐王妃要走之前来找张双儿,要张双儿送她去搭马车,张双儿知道,齐王妃是有话问她,所以就扶着齐王妃慢慢走着。
“双儿,这是怎么回事?”
张双儿见齐王妃一脸急切,便简要地说起这几天发生的事,丝毫没有隐瞒。
齐王妃听完后,难过地说:“倒也为难妳了……”
“双儿的难过不比大舅母,只是双儿这回是真切体会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感受了。兴许,大舅母也需要一个女儿发挥她对媛表姐的母爱,而双儿也需要有个母亲来孝敬吧!虽然现在双儿还无法叫大舅母为娘,但是总有一天会叫得出口的,我们,都需要时间让伤口结痂、复原。”
听了张双儿平静的语气,又见她眼里虽有哀意,但也有坚强,齐王妃只觉得眼前的孩子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心里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在见识了刘绮画的手段和心机后,张双儿今后不可能再当个天真无知的孩子了,于是她问:“之后妳打算如何?要给诗诗报仇吗?”
张双儿摇头道:“现在的双儿还没那种能力,若是冲动,只会给对方反击的机会,双儿要先充实自己,不断累积实力,等双儿有能力、有更大的靠山之后,双儿才有资格为娘报仇。”
张双儿的毫不避讳换得了齐王妃激赏的眼光,齐王妃笑道:“以后有需要,我当妳靠山!”
张双儿也毫不客气的应下了:“双儿这厢先谢过王妃了!以后,王妃不只是双儿的靠山,还是双儿的朋友!”
这段话说得颇有江湖味,惹得齐王妃哈哈大笑:“朋友?哈哈哈!对!朋友!”
隔天,张御史夫人出殡,刘相府大房的人都去了,连张双儿也在远处的马车里看着,她见到了张御史和刘姨娘,也看到了刘姨娘的一双子女,张郁白和张巧婷。
目送张夫人的灵柩远去,张双儿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变强!
张进台、刘绮画,我张双儿在此发誓,必定让你们不得好死,所以在这之前,你们要幸福,你们越幸福,我报起仇来才越有成就感,不是有句话说,爬得越高,摔得越重吗?我很期待你们重摔的那日!
第十七章 岁月静好、泼涛汹涌
更新时间2012…8…25 18:23:08 字数:3175
时序进入腊月,知关早已连着下了好几日的大雪,此时天还未亮,时辰也尚早,张郁清一走出营帐就见到白皑皑的一片。
他想起丰延田庄的情景,这几日娘和双儿应该都躲在屋里聊天吧?娘也许会想做见厚衣裳给他,双儿应该会在一旁絮叨着她也想要一件吧!
想到这里,张郁清冰冷的眼眸中就流出了温暖的光采,若非他一身戎装,此刻表情柔和的他就像一位兀自站在雪中的謫仙。
炎之凛远远瞧见他的模样,知道他是想家人了,跟张郁清分到同个营帐的他已经很习惯他那种温柔的神情,每次只要提到自己娘,张郁清就会不自觉地流露出那种表情。
不过炎之凛知道,这些话题张郁清也只会跟他聊,毕竟他和炎之凛年纪相仿,又同一个营帐,在军营里同属打杂的小兵。
这时,张郁清突然抬起头,似是发现了什么,赶忙朝一旁的树林里跑去,炎之凛见状,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也跟在他身后进入树林。
因为天还未亮,树林里的路很难走,但是张郁清走起来却驾轻就熟,炎之凛不禁怀疑,这家伙不会常来这吧?终于,张郁清在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停下脚步,炎之凛见状,也停在几步之外。
这时就见一只鸽子停在其中一棵树上,张郁清吹着口哨,那鸽子就飞到了他的手指上。
炎之凛发现那只鸽子的脚上绑了纸张,只见张郁清将纸张解下,并让那鸽子飞回树上去,之后才摊开了信纸。
只见两张信纸上各写了一个大大的‘安’字,张郁清露出不解的表情,这两个安字是何意呢?两个安……二安……两安……双安?双儿平安?是这意思吗?但双儿为何突然传这信来?
“你可知这是通敌?”张郁清听到身后传来声响,他猛然回头却发现来者是炎之凛。
他些微松了口气,但是仍为了炎之凛那句‘通敌’相当紧张,虽然他知道炎之凛是个沉默不多话的人,但是难保他不会去举报自己。
炎之凛见他不说话,但眼里尽是冰冷之色,整个人僵硬地站在那,就淡淡地说了句:“你不是。”
张郁清见炎之凛定定地看着他,他也毫不躲避地看回去,问道:“之凛何意?不是什么?”
“你眼神坦荡,不是通敌。”说完,炎之凛就要转身离去,边走边道:“以后没做的事,坦荡否认,不言不语的只会引人遐想。”
张郁清听了这句‘不言不语只会引人遐想’,眼里闪过一丝光芒,炎之凛是在说自己吗?他不也是不言不语吗?
军营里的人都说,齐王世子炎之凛是个自大的少爷,和他说话,他不是不应,就是随意应一声,人人都觉得他端架子,久而久之,大家就不再和他打交道了。
原本张郁清也同其他人一样避着他,但是他发现炎之凛总跟在他身后形影不离,有时候甚至会以探究的眼神望着他,偶尔还会突然和他说话,说的话虽然很简短,但是总比‘嗯’来得长,久而久之,张郁清就和他熟了。
但是,他始终还是读不懂炎之凛这个人!他感觉世子是个‘不多’的人,话不多、表情不多、情绪不多,他俊美的脸上永远是同一个冰冷表情,说话永远言简意赅,不过也是因为他的沉默,张郁清才不介意偶尔同他说说家里的情形。
他每次总是静静听着,等他说完了也不安慰他,每次都会适时地留他一个人沉思,张郁清认为,这应该是这个冷漠世子体贴人的方式吧?
卯时,天还未亮,方怡别院的双媛院里,刘媛从睡梦中醒来,她又梦见在知关的哥哥了,轻叹了口气,听到外间娟儿和六娘正低声交谈,便轻唤了一声,让她们进来伺候。
刘媛搬进方怡别院后,六娘正式被她提为一等丫鬟,就在张夫人出殡那天,聘菊坚定地说要剃度出家,一辈子在庙里替夫人小姐祈福,刘媛见她坚决,便允她在崇恩寺的尼姑庵带发修行。
而红叶则被她留在月静别院,刘媛认为,背主一次的丫鬟,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这样的人她不会放在身边,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至于之前服侍表姐的阿纪,已经在半个月前,由母亲作主许给了月静别院外院总管的儿子,现在已经在月静别院当起了管事娘子。
娟儿轻手轻脚地伺候刘媛梳洗更衣,六娘则帮她梳头盘发,内室里一片静谧。
“什么时辰了?母亲和父亲那可来人催了?”刘媛问道。
前几天,炎顺帝封印,百官不用上殿,刘尚书征得刘相的同意,带着刘子宣到方怡别院陪刘夫人及刘媛过年,刘尚书没来之前,刘媛都会和刘夫人一起用早饭和晚饭,现在刘尚书来了,几乎是餐餐一起吃。
“卯时过半,小姐放心,时间还够呢!”娟儿在一旁一边收拾床铺一边答道。
“嗯。”
刘媛记得,当她第一天去向刘夫人请安时,她们虽然同桌用饭,但是两个人明显都心不在焉,可她却不在意这样的互动,因为她也没办法一下子就掏心掏肺。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多月,有天晚上用完饭,刘夫人留她下来聊天,说着说着竟哭了出来。
她说她梦到死去的刘媛,那个刘媛说她不够爱女儿,是个残忍的母亲,那一晚,刘家母女聊了很多,刘媛离去时眼睛也红红的。
后来,刘夫人待她越来越好,越来越亲密,但是刘媛仍固执地不愿叫她娘。
她与刘夫人相处虽然亲密,但是总不愿把心事说出来,刘媛知道这让母亲伤心,但她就是办不到,在她认为,对别人推心置腹,失去那个人的时候,会很痛苦。
刘尚书夫妇住的安景堂,刚巧在刘子宣的轩轾院和双媛院的中间,刘媛一路走着,就见到对面刘子宣也正漫步走来,她对刘子宣露出浅笑,刘子宣的步伐比较大,先一步到了安景堂前,就站在那等刘媛。
“宣哥哥!”刘媛笑着招呼道。
“媛媛!”
媛媛这个称呼,是刘媛坚持的,虽然她是刘媛,但她也是双儿,如此便为双媛,所以她希望众人唤她媛媛。
原本刘夫人觉得没必要,可是刘尚书说这样才好,能和媛儿作区别,就答应了。
“宣哥哥昨夜睡得可好?”刘媛浅笑地问着。
刘子宣见刘媛客套地问着,就觉得难受,便说:“其实妳可以叫我大哥的……”
“宣哥哥,名称那么重要吗?刘子宣是刘媛的大哥,这是铁一样的事实,难不成你改名了就不是我哥了吗?”刘媛说这话,也是要告诉刘子宣,就算她现在是刘媛,张郁清是她大哥、张夫人是她娘,那也是铁一样的事实。
刘子宣明白他的意思,只是苦笑了一下,便见林嬷嬷撩起帘子出来,道:“少爷、小姐,既然来了就进来说话吧!外头怪冻人的!老爷和夫人已经在候着了!”
刘媛暗暗叫苦,她方才说的话应该都让里边的人听去了,虽然她认为这些话都是事实,但是对着宣哥哥讲和对着父亲母亲说是不一样的,一会儿又得让刘夫人伤心了。
待他们进去后,果然,刘媛就见到刘尚书夫妇的眼里有着哀色,她连忙跪下请罪到:“媛媛知错!媛媛不是故意说那样的话的!”
“唉!咱们都不容易!不怪妳!我们何尝不是和妳有一样的感觉呢?妳让我们叫妳媛媛也是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孩子,别跪啦!饭菜都要凉了!”刘尚书叹声道。
“就是就是!媛媛快起来!宣儿,扶你妹起来!”刘夫人也赶忙打圆场。
等刘媛站起来后,刘夫人牵着她的手猛搓着,担心道:“看看妳,也不懂得爱惜自己,这大冷天的就往地上跪,仔细进了寒气!都快过年了,染了风寒可不好了。”
刘媛听着刘夫人在耳边絮叨,心头一暖,就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真的太残忍、太不应该了……
除夕下午,刘媛和刘子宣在安景堂陪刘尚书夫妇说话,众人说到刘媛自从搬到方怡别院后,便整日躲在双媛院里弹古筝、练字,府内的下人竟还有大半数人只听过她的筝曲,没见过她的人。
“妳整日里读书弹筝的,不会是想成为才女吧?”刘夫人笑着调侃道。
刘媛淡笑说:“琴棋书画,这些都是女孩子必学的,有的人家三四岁便开始培养,我起步晚,可不能再贪懒了。”
说是这样说,但其实刘媛的目的,并不是赶上那三四岁就启蒙的女孩,而是要超越她们。
“妳这样一个人闷头练,哪里知道弹得好不好!”刘子宣笑道。
“老爷,要不您看,等出了年关,咱们给媛媛寻个教养嬷嬷?”刘夫人问。
“嗯,也好,媛媛是到该学规矩礼仪的年龄了,到时我请爹也帮着打听看看,妳也可以去问问齐王妃。”刘尚书笑着说。
刘夫人自是笑着应下了,刘媛第一次觉得此时的一切,才称得上是岁月静好。
然而此刻,相对于刘媛心里的宁静祥和,人在知关的张郁清,却是即将面临泼涛汹涌。
第十八章 过个好年等长大
更新时间2012…8…26 2:26:03 字数:3468
张郁清和炎之凛趁着忙碌的空档,坐在火堆旁取暖,炎之凛依旧是那张脸,张郁清忍不住问:“这样的日子你不想家吗?”
“不想,我是来杀敌报国的,不是来过年的。”炎之凛环视着周围道。
张郁清耸耸肩,并没说什么。
“你又是来做什么?”炎之凛看了他一眼问。
“杀敌挣功名。”张郁清浅笑着说:“有谁不是吗?”
“有功名当如何?”
“让我母亲她们过好日子,买个大宅和她们一起住!”张郁清状似随意地说。
“她们?”炎之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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