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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高攀不起,告辞[穿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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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小心地将孩子抱了起来,“他这是饿了还是尿了?”
“应是饿了吧?”宫令箴不怎么确定地道。
“这么久没喂过奶吗?”
“这小子不吃奶。”
嗯?林蔚然疑惑地看向他,不可能吧?
宫大人点头,“换了几个奶娘,一凑近来喂他他就哭,哭得撕心裂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大人怎么虐待他了呢。”
说起这个,宫令箴是好气又好笑。连皇后准备给小皇子的奶娘都指派过来了,看看他肯吃哪一个的奶,就让哪一个伺候他。但很遗憾,他是一个也不肯吃。七皇子都没他挑剔。
“所以他出生这么久了没进过食吗?”她这一觉应该睡了蛮久的。
“喂过一些饴糖水。”这小子第一次喂他时折腾着换了几个奶娘都不行,是哭累了睡过去的。第二次想喂他,奶娘一上来,凑近他他就哭。没办法,最终只好听老太君的,兑了一些饴糖水来喂他。
林蔚然说,“我想亲自喂养他。”
嗯?宫令箴看向她,大户人家都不兴自己喂养孩子,都是找的奶娘。
“你看,他也不吃奶娘的奶,我想试一试,总不能让他连奶都喝不上一口吧?”这也太可怜了。
宫大人看着他们娘俩,妥协了,“好吧,你愿意试就试吧。这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喂得进去,如果他还是不肯喝奶,你就用饴糖水喂他吧。”
“你让人打盆热水拿条帕子来,然后请稳婆过来一趟。”
在吴稳婆的帮助下,又是热敷又是有规律地挤压,但因为她是头一胎,这奶水怎么都不出来。
稳婆隐晦地建议,“林恭人,可以让宫大人帮你一下。”
林蔚然的脸蓦然一红,宫小子在旁边急得哇哇大哭,林蔚然没办法,只好让晴雪去请宫令箴。
当宫大人听林蔚然吞吞吐吐地说出请他帮一个什么样的忙之后,眼睛都绿了。
……
当第一口奶汁流入嘴里,宫大人不动了。
感觉到通了之后,林蔚然忍不住推了推胸前的男人,“好了,别把儿子的口粮吃光了!”
宫大人不舍地舔了舔,然后将头抬起来。
林蔚然再用干净的帕子给那处做清洁,大人口腔带有很多的细菌,对新生儿不大好。
宫大人看着那处红梅,哑着声音道,“以后如果还有这样的忙,我很乐意帮的。”
林蔚然暗暗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儿子抱到胸前。
或许是因为有他娘熟悉的气息怀抱着,宫小子将小脸往她胸前拱了拱,嘴巴将那处含住之后,眼睛闭着,小嘴一动一动地,吧唧吧唧地吮吸起来。
“咦,这小子竟然吃奶了?”
多新鲜呢,“我来喂孩子,你去向皇上辞行吧。”
喂完孩子之后,林蔚然就觉得整个人困得不行,喝了一大碗鸡汤和吃了一碗汤面之后,就睡过去了。
本来她还惦记着想问问幕后之人的,毕竟幕后之人设的这局差点没将她连累死,但实在是太困了,只能暂且将之搁置一旁。
宫令箴前去辞行。
林蔚然救了皇后和小皇子,赵太后倒不介意他们在宫中多留两日,而杨皇后则是不舍,她是完全将林蔚然当成了救命恩人来看待了。可对于他们执意要出宫,也只能放行。
皇上留了他一会,等他出去时,梁东海发现宫大人神情有些恍惚。
宫令箴回到之后见到林蔚然的第一句话便是,“皇上给咱们儿子取了一个名。”
林蔚然一愣,“什么名?”
林蔚然有点不好的预感,皇上是闲得蛋疼了吗?皇上赐名,万一取得名字不好听还不能改……
“宫鞅,这是他的名字。”
“宫鞅,还不错,挺好听的。”她吧,她收回前言。
他们要出宫,林蔚然又是刚生产不久的产妇,无法下地走动。
可国公认垢马车只能到长信殿正门,即使有太后娘娘等人的恩典也驶不进来。
于是从偏殿到正殿大门这一段路,林蔚然全程是由宫大人一路抱着的。而宫小鞅则由宫大夫人抱着,跟在后面。
这一路上,好多小宫女都躲在角落羡慕地看着。林恭人难产,宫大人为了她进产房请太医的事,她们都有所耳闻。
不少小姐妹私下都说,嫁人当嫁宫令箴呢。
林蔚然有些羞耻,对宫大人喃喃地道,“应该使用步撵的。”
哪知咱们宫大人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无事,就一小段路而已,为夫不累,何必再麻烦太后娘娘呢。”用步撵还得另外申请,他去辞行的时候没想那么多。
上了马车之后,林蔚然将睡得不安的宫小鞅从宫大夫人怀里抱过来。
宫大夫人笑了笑,“这小子倒是个有福气的,与七皇子前后脚出生,还与太后娘娘同一天生辰,如今还得了皇上赐名……”
宫令箴走了过来,“大伯娘快上车吧,回府后再慢慢说话。”
因为宫小鞅和七皇子出生就是前后脚差别,就因此分出了大小。
年纪还小的宫小鞅常常会抱怨林蔚然把他生出来晚了,不然他就是大哥了,而七皇子则是他的小弟。
童言无忌的小模样常常让林蔚然失笑。
当时林蔚然摸着他的小脸淡笑不语,在皇后尚未平安诞下小皇子之前,那样的情况之下,他的提早出生,是不会被人所期待的。不过这些就没必要告诉小小的儿子了。
林蔚然他们前脚刚回到国公府,后脚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赐下的丰厚赏赐就来了。
还有七皇子与宫家小子一前一后相继出生,以及宫小公子被皇上刚名一事,也被关注着此事的世家大臣们所知。
毕竟皇后生产时,他们都注意到了天有异象,不过他们在外,只看到一层金光笼罩在后宫上方,太过详细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经此一事,他们发现林蔚然真是深受隆恩啊。但他们也明白这个还真是别人羡慕不来的,当时杨皇后出事,几乎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林恭人能以一孕妇之身救下带有身孕的皇后,真是别人羡慕忌妒不来的。
对于这些赏赐,林蔚然只淡淡地笑了笑,便让人妥善归置到库房里。
她抱起儿子,可以说,宫小鞅的出生,林蔚然倾注了浓浓的母爱为其保驾护航。
为什么她那么拼了命地去救杨皇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果她不去救,按当时的情形来推测,那杨皇后必出事。当然,也不是说她一出手就能确保杨皇后无事。
但那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之后呢,他们那些在场的人,眼睁睁看着皇后出事的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或许她碍于宫令箴之妻的身份以及有孕这一层不会被牵连,可是也不会被待见。
也不是说如果真出了事,杨皇后就会怪罪她。
但可以想象,如果杨皇后真的因此而落胎,或者胎儿有什么问题,每一次她看到宫小鞅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怀念伤感肯定是必不会少的,但之后呢,会不会因此而不想见到宫小鞅?甚至连提及都觉得拒绝甚至厌恶?她不敢赌。
还有,别忘了当今太子乃杨皇后所出哪。
就看她家宫大人,皇上至今对他优容就知道了,被当权者惦记着恩情是好的,但被记恨就痛苦了。
所以,不是她冒险贪这功劳,而是真的不得不冒险去做。
回府之后,林蔚然问起幕后之人。宫令箴将目前搜查到的情况简单地说了说。
要害杨皇后和小皇子的人,皇上让人查了,可是并没有查到什么,宫里倒是死了几个人。
几乎一查到一些线索,想深挖的时候,就会死人。
那个江稳婆所知道的也少。她是被儿子连累的,她儿子赌博,欠了债。背后之人拿捏着这一点逼迫她在生产时必须穿上那件外袍,而外袍也是对方放在了指定的地方,再传信给她,让她去取的。
就死了几个人,什么都没查到,气得泰昌帝直骂查案的人是废物点心。
不过在宫令箴看来,倒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知道幕后之人一定是布局良久的。
后宫之中,有这个势力与能耐的,不多。基本上可以锁定是幕后之人是在三妃之中。
而刘淑妃出彭城刘氏,她乃汉室后代。卢德妃出自范阳卢氏,卢氏女是个以礼仪品德著称的氏族。萧贵妃出自兰陵萧氏,这个姓氏吧……
单凭这点,并不能做为定罪的证据,只能是推测后者的倾向比较大。
以林昭然正六品乡君的品级,是没有资格进宫为太后娘娘贺寿的,当然,如果她成为了竟陵王继王妃倒是有可能。可是她与竟陵王尚未完婚,所以就没办法进宫祝寿。
当她得知林蔚然在宫中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时,简直恨得牙痒痒,她觉得谁立功都好,就是不能是林蔚然。
这一世的林蔚然,过得比第一世还要好。
她发现,这林蔚然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就像跷跷板的两端,一端高了另一端必然就低。有时她不想与之对上,可她的存在就像是如鲠在喉,让她十分之不舒服,恨不得能除之而后快。
对于林昭然阴沉的心思萧子琅暂时不知,他此刻也正心情不好呢。
一切皆因圆通大师在昨天施法时吐了一口血之后,休养了一夜,出来时整个人看着都比之前苍老了。
得知他出了房门,竟陵王特意来看他。
圆通见到他之后,对他说,此次施法结阵遭人破坏,让他功力受损,他准备闭关休养一阵子,暂时不能相助于他了,
不过临走之前,他建议竟陵王完婚之后便回封地,因为接下来他的机遇在封地不在京城。这算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
第135章
宫小鞅是一个对气息很敏感的婴儿,有时候闻不到娘亲的气息就会哭闹,直到林蔚然抱他,闻到熟悉的气息为止。
但林蔚然没惯着他,因为等她出了月子,是有很多事忙的,也不可能时时都带着他,倒不如现在就给他养成一个习惯来。
每次喂饱他,他若是还醒着,就陪他玩一会,然后就扔给奶娘,睡觉的时候都是让奶娘带的多。
一开始的时候,宫小鞅不依,小小的人也挺倔强,哭啊哭得可厉害了。
反倒惹得老太君和宫大夫人心疼不已,但林蔚然是打定了主意治他的。就这么几次之后,宫小鞅学乖了,不在娘们身边醒来也不闹了,偶尔不见娘亲也不哭了。
一个月不到的娃儿除了吃和睡,醒着的时间是很少的。
若说林蔚然坐月子期间,最期待的莫过于观看宫小鞅洗澡。因为洗澡的时候他是醒着的,能感觉到他整个人很开心。
宫小鞅比她这当娘的幸福多了,能每天都洗澡。
宫小鞅每日都是由奶娘给他洗澡的,洗澡水是周大夫去周边山上采摘的一些新鲜中药材,然后熬成洗澡水,过渡掉药草和药渣,放凉直到温度比适宜的温度还略高一些的时候,就可以给宫小鞅洗澡了。
洗澡时,用的是澡盆,盆里放着洗澡水,奶娘将双腿放进去,然后宫小鞅就躺在奶娘的小腿上。
他洗澡时,林蔚然每每都去看,除了最开始的那一次草药水浇到他身上将他吓了一跳哭了,之后就没再哭过了。
洗完澡,奶娘会给他擦干净身子,给他的肚脐眼和小菊花都擦上茶籽油。才四五天的时间,宫小鞅肚脐眼的结痂愈合程度很好,再过六七天,估计就能自然脱落了。
这些都是林蔚然强烈要求的,她在后世时,她老妈就是这么照顾新出生的小侄子的。
而且这茶籽油在洗澡前也是要涂在这两处的,或许是油不融于水,能很好地保护这两处地方不受生水感染。而且最开始给婴儿洗澡的时候不要老去洗他的脐带或者脐带脱落之后的肚脐眼儿。
他们这草药水不属于生水,林蔚然当初在医院时就见过,大人们没注意,给新生儿洗的洗澡水不是烧开放凉的,而是烧到五六十度左右,略兑一些冷水,然后就给新生婴儿洗澡。最终导致新生婴儿脐带感染细菌发炎,小肚子胀气的情况。
用草药水洗澡,加上早晚林蔚然会让晴雪将他推出去晒一会儿太阳,宫小鞅的黄疸也退了很多,整个人变得白白嫩嫩的,雪团一般。
待宫小鞅再大一点,她就得寻思着给他补钙防止佝偻病了。
哎,这当了娘的,就是有操不完的心哪。
宫小鞅洗完澡,估计又点犯困,闹得很。
林蔚然赶紧抓紧时间给他喂了一顿,果然,吃了一会,他就开始昏昏欲睡,但他的小嘴还在无意识地吮吸着。
林蔚然等了一会,便将他的口粮撤离。
宫小鞅顿时就哭了,林蔚然担心他可能没吃饱,又喂了一下,但他就吸了两口又睡过去了。
这下林蔚然确定他应该饱了,不全饱也有个六七分饱,反正饿不着他,果断断粮。
哭也不给,只是抱着哄着。
那样的进食习惯不好,口粮非得含在嘴里,不止大人休息不好,这样的喂食方法还容易造成小婴儿上鄂前突下颌后缩的毛病,形成鸟嘴的症状,以后三眼五庭的比例不好。
“早知道用奶娘就好了,不用累着你,乖孙也不至于为了一口吃的而哭得撕心裂肺。”
林蔚然也不争辩,晚上的时候寻了个机会和宫大人说,让他好好开解老太君,省得她着急上火。
家大业大就是好,宫小鞅被奶娘带去睡觉之后,林蔚然再一次生出这样的感叹。
她是见过闺蜜做月子的,虽然有家婆帮忙搭把手。但家婆帮带孩子之余还得做家务一日三餐,并非随时都能带孩子,白天能带个大半天就算不错了,晚上全是她在带。
闺蜜她自己也不轻松,晚上都是她带孩子,孩子刚出生的时候胃浅,大半个小时左右就得吃一顿。吃的多拉的多,换尿布湿频率也高得很。
男人上班累,晚上的时候睡得像头猪似的,全是她一个人在忙和,有时累得狠了,都忍不住狠狠踢他两脚泄愤。
整个月子下来,她整个人就瘦了十几二十斤。
林蔚然想,如果林昭仪再次问她嫁入虞国公府习不习惯时,她不会那样回答了,不一样的,真的不一样。
如果她嫁入的是普通家庭,肯定没法像她现在那样轻松。但林蔚然觉得凭自己的能力,应该也能过上雇佣奶娘的生活的吧?
要说坐月子期间,最让林蔚然苦恼的莫过于严禁洗澡一事了。
这个年代的人真的是不让洗澡的呀,一致认定了月子期间碰水会落下月子病。林蔚然想洗澡一事,是真的被严防死守的,她只能在室内用热帕子擦一擦,非常委屈。
这大热的天啊,还丧心病狂地不能用冰,不能开窗让风直接吹进来,只能迂回着开外面的大门,偶尔能有几丝清风溜进来。
幸亏国公府绿植种得多,加上这时候还没后世全球变暖那么热的气候,不然这月子是真过不下去了。
时间久了,林蔚然都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一股馊味了。
她是说什么都不让宫令箴回房睡了,说什么夫妻间同甘同苦,不介意对方看到自己形象最糟糕的一面,都是屁话,她介意得很。
让宫令箴进产房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让他每天面对产后的自己,不是折磨他,而是折磨她自己。
正好宫令箴最近在忙着百花山那片稻田的收割事宜,已经确定了新式耕种方法能让水稻增产。目前还不知道这样的方法是不是适用于其余的农作物。最近他就是在忙着这事,也是脚不点地的。
在月子期间她还想争取早日恢复身段,将松弛的肚子以及长出来的赘肉收回去。
她大伯娘是个贴心的,回府的第二天,就给她领来了一位面容姣好的嬷嬷,姓花,来帮助她产后恢复的。
这位花嬷嬷是前些年得了恩典从宫中出来的,手里握了好几个方子吧,对妇人生产后的调理极为擅长。这次是国公府花了大价钱并一些人情才将她请来给林蔚然做调理的。
花嬷嬷年逾四十,看着就像三十出头,光这一点就足够取信于人,让人相信她是有点真本事的了。
花嬷嬷话不多,面容和善,性情温和,却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
林蔚然每日都会按照花嬷嬷的要求,用她调的膏状物,有敷脸的,有敷肚子的。
还有就是每日跟着她示范的动作来练习,那套动作有点像瑜珈,练起来却又比瑜珈效果好,能让身体更舒展更柔软。一场运动下来,大汗淋漓,却又不会累得让人不想坚持。
花嬷嬷还有那方面的手法,是保养胞宫并让那地儿恢复紧致的。
那地儿紧不紧林蔚然不知道,但如此这般,坚持了半个多月,她发现她原先松垮垮的肚皮变得紧致了,腰部曲线出来了。
说她肚皮松垮垮还真不夸张,毕竟宫小鞅出生是有七斤二两,搁这年代已经是个十足的胖小子了。看着都不像是非足月出生的孩子,不过碍于林蔚然救驾有功,帝皇太后都护着,无人敢说什么闲话罢了。
还有上半身因为怀孕丰腴起来的肌肉,特别是手臂和后背这两处,先前总给她一种水肿的感觉,半个月后,她感觉胳膊都细了,还有背部的肌肉也变薄了。她已经从微胖型恢复到美女型的标准体态。
还有敷脸的,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料,闻着有淡淡的中药味儿,敷起来特别地滋润,不会干。这么些日子下来,属于孕妇的腊黄,都没有了,整张脸蛋白白嫩嫩的,能掐得出水来。
林蔚然再次感叹,家大业大就是好,否则在这个年代她上哪找花嬷嬷这样的专业人士来帮她调养啊。
林蔚然时常在心里感叹,花嬷嬷这一手对产妇产后护养的功夫,要搁现代,开个养生馆,准能赚个钵满盆满的。
“花嬷嬷,有没有关于头发的护养啊?”看着干燥如稻草还一把一把掉的头发,林蔚然实在是没辙了。还有,这头发,每天都只用湿布巾擦一擦,都快馊了吧?将宫大人赶去书房睡是正确的,否则睡在她旁边的他闻着这发味,能睡得着吗?
花嬷嬷瞥了她一眼,“有,等你出月子能洗头了,我给你留了两瓶。”
别啊,这类似洗头水护发素发膜之类的东西都是消耗品,只给她留两瓶哪够啊。别说两瓶,就是十瓶八瓶的也有用完的时候啊,到时她上哪找来继续用啊。
林蔚然是真觉得可惜,她自己用不到,就更是挠心挠肺了。
林蔚然的想法就是,花嬷嬷的东西好用,她就不奢望买人家的方子了,不缺她用的就行。
“不然花嬷嬷,你给我月子用的这些东西就很不错,制一些来卖吧?供给像我们这样的内宅妇人用,这样数量不多,一来价格可以适当抬高一些,你也好有个来钱之处,二来你不至于太辛苦,无须请人的话,秘方也不担心泄露。”林蔚然想了想,还是建议她走类似高级订制的路线。
花嬷嬷瞥了她一眼,这位宫大少奶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这几张方子觊觎的人太多了。因为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
一有成品流出,谁来护着她?虞国公府能护得了她吗?就算护得住也费劲吧?虞国公府犯得着招揽麻烦吗?
她先前在宫中能全须全尾地出来,还得亏了赵太后的恩典。作为答谢以及寻求庇护,她每月供给太后一两样成品,毕竟宫廷秘方很多,太后老人家都用不过来。
所以她出宫之后,就一直避世而居,林蔚然这次算是她出宫后第一次出手。
林蔚然多少能猜到她的顾忌,“花嬷嬷,你考虑一下吧,至于外人的觊觎,你不必担心。”这样的建议,林蔚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美好的东西就该努力地现世,不能因为畏惧恶势力处处避让,这也是一种纵容。
再说,她林蔚然手中的好东西也不少。花嬷嬷这次避了,以后她林蔚然要是拿出什么秘方,是不是也要面临同样的问题?
如果没这能力也就罢了,既然她能有机会成为制定规则的人,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
还有就是,许多麻烦并不是因为你的害怕你的避让就会与你擦肩而过。
最终花嬷嬷点了点头,答应考虑一下。
林蔚然做月子期间,她娘和二嫂陈宜琳都来看过她。
不过陈宜琳是陪着丈夫来辞行的,林则然的任命书已经下来了,正九品主薄,需前往冀州平原县县衙任职。
方琰初听到林则然任职之地时,还有些意外,他们在太原府准备上京前,遇到那位姓刘的客商,欲觊觎林家豆腐方子的那位,貌似也是冀州平原县的呢。
冀州算是虞国公府一派系的后院,冀州州牧就是他们派系的人。
林则然初涉官场,就如那新树苗移种新的地方,在扎根适应环境前,应控制天敌的数量。如果将之丢去敌对阵营,那是狼窝,不是去生存,而是去送菜。
这一次,陈宜琳也会随夫上任,丈夫任命下达时,她曾有过担心丈夫或者公婆将她留在老人身边。当林父林母明确表态不需要她留守家中侍候时,她还是松了一口气的,心中对两老以及对林蔚然这个小姑子也是充满了感激。
宫中,林昭仪的日子不好过,她早年做下的几件错事被人翻了出来。
她因此已经接连被太后皇上斥责了,甚至掳夺了昭仪的位份,贬为婕妤,这还是看在她育有一女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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