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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炮灰反派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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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甚大,大人还得再查查,”沈若晴垂眉肃容道,“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开口。”
“好。”许琢忧愁地一点头。
待沈若晴离去,许琢立即拿起毛笔,画下了赵刀与被换下的那个随从的画像,派人去云州三个城门询问。
等待的过程,他又认真画下了祁蓁蓁的画像。
不多时许琢得到回应,南门的守城士兵,一早见到过画像上的人,护着一辆马车出城。
许琢找到方向,立刻带人,骑马往南门追去。
往南也有广大的土地,岔路众多,要找一个人比大海捞针强不了多少。但别无他法,也没有时间可以浪费,许琢只得带人拿着画像一条路一条路地反复询问,每条路往前找寻二十里,没有结果便换下一条。
二更将至的时候,许琢终于来到了即将打烊的酒家。
“小兄弟,”许琢腿脚发麻,却顾不得,喊住将要关门落栓的店小二,展开三张画像,问道,“你可有见过这三个人?”
店小二将灯笼凑上前,看了画像一眼,笑道,“公子你这画跟真人似的,真是厉害。”
“那你可曾见过画上之人?”许琢强忍疲惫,温声问道。
“见过啊,”店小二指了指画像上的祁蓁蓁,“这位夫人还泼了我一身水。长得跟天仙似的,可惜是个哑……”
“他们往哪边去了?”头一次许琢不顾仪态地粗暴打断了别人的话。
“那边。”店小二伸手一指。
许琢立即回头,大步跨上了马,一勒马缰,借着微弱月光疾驰而去。
祁蓁蓁背靠着车壁,霍然睁开眼睛。她听到了疾驰的马蹄声,轻轻掀开了马车的窗帘。
围着火堆休息的三个男人更早听到了,立即熄灭了火堆,警惕地望着道路那边。
许琢闻到了木材燃烧的烟味,放慢了速度,四处打量。
“在那里!”一个暗卫指着路边的树林。
赵刀立即抽出佩刀,一刀将绑住马车与马的绳子砍断。马车骤然前倾,祁蓁蓁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骨碌碌地滚出了马车,撞得头晕眼花。
赵刀粗暴地将祁蓁蓁拎上了马,坐在她身后,然后扯着马缰一甩,马匹狂奔。
祁蓁蓁修养再好,此时也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你不仁我不义。
救兵都来了,她不会容许自己再被带走。
她当即从头上拔出发钗,对准赵刀的手臂狠狠刺去。
“啊!”赵刀瞬间剧痛,条件反射地一掌打向祁蓁蓁,祁蓁蓁摔倒在地,滚了一圈,撞上一棵树,痛得面色扭曲。
赵刀几人只得停下来抓祁蓁蓁。
这一耽搁,暗卫们便追上来了,与赵刀三人战到一起。
许琢下马,几步追上来,扶住祁蓁蓁的肩膀,急声问,“怎样,可有伤到哪里?”
祁蓁蓁擦去嘴角的血迹,坐起身,气道,“这一笔账,我一定要找沈若晴讨回来。”
许琢看她嘴里流血,瞬间惊慌失措,根本不敢碰她,“被打伤了?还是撞出内伤了?”
黑暗中祁蓁蓁也看不到他脸色惨白,气哼哼道,“没有,只是不小心牙齿磕到嘴巴了。”
许琢被吓得飞走的魂又飞回了身体里,见她中气十足、精神抖擞,松了一口气,“你真是吓坏我……们了。”
祁蓁蓁缓和了语气,真诚道谢,“谢谢你,许琢。”
她站起身,看着那边的战况,只见三人寡不敌众,就要败走。
许琢冷道,“赵刀,你们若不束手就擒,便只有死了。”
赵刀三人原本想尽力逃脱,以免被迫变成指认沈若晴的人证。但听许琢准确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会不会变成人证已没有意义。重要的是,得赶紧去告知沈若晴事情败露的消息。
三人抵抗得越加凶狠,最后留下两条人命,只赵刀一人负伤脱出。
“沈若晴应当还在云州城。”许琢交代两个未受伤的暗卫,“你二人连夜赶回,务必赶在赵刀之前,通知姚大人扣住沈若晴。”
“是!”二人领命,快马加鞭离去。
祁蓁蓁身上,尤其是后背肩头,有不少跌打撞伤。但许琢一行都是男子,俱不方便替她上药,她只得先忍着。
“此处已是甘州地界,”许琢肃容对她道,“不便久留,我们恐怕得连夜赶路。”
甘州在云州的西南边,与云、沧二州毗邻,还未归服祁瑞恒与顾珣。
祁蓁蓁点点头,“好。”
许琢便命人将马车重新架好,安排祁蓁蓁在马车休息。
行了大约半个时辰,忽然暗卫来报,“公主殿下,许大人,有一支敌方军队正朝此处行来!”
作者有话要说: 许琢:给大家现场表演一个过目不忘的才子技能。
第47章 波折
祁蓁蓁刚刚睡着,被暗卫的话猛然惊醒。
许琢冷静问道,“相隔多远?”
那暗卫道,“不过二里路。”
许琢看了四周的地形,沉思片刻,走到祁蓁蓁车窗边,低声道,“恐怕是去支援沧州的军队。我们最好绕道。”
暗卫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一支军队,此处也没有方便躲避的地方。祁蓁蓁道,“听你安排。”
黑暗中点火会特别显眼,许琢没有再看地图,凭借之前的记忆,指了一条路,“我们往这边走。”
祁蓁蓁便觉得马车颠簸起来,遇到狭窄的地方,甚至要靠暗卫挪车。
车轮又被一棵碗口大的竹子挡住,暗卫打算齐根砍断竹子,祁蓁蓁掀开车帘,“不必麻烦了,我还是与你们一道骑马罢。”
许琢有些为难,“你还带着伤。”
“小伤,不碍事,”祁蓁蓁走下马车,“骑马还是方便些。”
“如此也好。”许琢点头,又命人卸下马车,给马装上马鞍。
骑马速度确实快了不少。一行人沿着林间小道往前走了一阵,眼前出现大大小小的小土堆。土堆那头,是一片阴森的茂密树林,在微弱的天光下,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身下的马匹停下了脚步,状态有些烦躁不安。意识到这是一片坟堆,祁蓁蓁头皮一麻,下意识地往许琢那边靠了靠。回头看去,只见黑暗中一列橙红的火把逶迤而来。
“隔得太近了,实在不安全。”许琢低声道。
“但是前方的密林可能有危险。”祁蓁蓁轻轻顺了顺马鬃,亦低声道,“动物对危险的感知都很敏锐。”
许琢略一沉吟,“先进去避一避,若有危险再退出来。”
“也只能这样。”祁蓁蓁叹道。
许琢派两个暗卫打头,自己与祁蓁蓁跟在后边,一行人慢慢进入密林。
那密林地势渐渐下行,似乎是
一个低谷的形状。林中有雾,冰凉凉、湿漉漉的,混着一股怪异的香气,不仅遮挡视线,还给人浑身不对劲的感觉。
军队过境往往速度比较缓慢。祁蓁蓁往后看了看,因为雾气的原因,视线虽有些模糊,仍能看到,火把依然弯弯曲曲地在不远处缓缓移动。
一行人只能继续往密林深入。
过了一会儿,祁蓁蓁觉得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的景象似乎摇晃起来,心口也有些闷。
祁蓁蓁心一凛,捂住了口鼻,低声道,“这里空气似乎不对。”
许琢微微蹙眉,命令道,“大家都捂住口鼻,原路返回。”
祁蓁蓁调转马头,骑马继续前行了一会儿,觉得心口发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头也开始痛起来,有些恶心想吐。
眼前摇晃的景象开始旋转,祁蓁蓁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地往地上栽去。
“公主!”许琢一直注意护着她,见状连忙下马,在她落地前抢先将她抱住,焦急道,“你怎样了?”
“这空气有毒。”祁蓁蓁胸口闷得难受,急促呼吸着,紧皱着眉头,强撑道,“你们没有感觉到么?”
“有轻微感觉,”许琢焦灼道,“许是因为你身体较弱,所以发作最快。”
祁蓁蓁难受得闭上了眼,神智越来越模糊。
“大人,情况不妙,我们似乎迷失方向了。”一个暗卫道。
这是祁蓁蓁听到的最后一句话,随后,她的脑海黑暗一片。
祁蓁蓁再醒来,是在一个粗壮竹子与木板搭的房子里。
她的双手双脚被绑着,倒在冰凉的地面,身上搭着一块打了补丁的粗麻衣服。
祁蓁蓁警惕地扫了四周一眼,只见这房屋简陋,家具少而破旧,木板搁成的床铺,修修补补的椅子——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农人家庭。
就是不知这家主人抓自己做什么?
她艰难地挣起身坐着。
祁蓁蓁才坐好,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男人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那男人大脸盘,小鼻子小眼睛,眉毛散而乱——实在又矮又黑又丑。
“醒了?”那男人脸上扯出一个自以为亲切的笑容来,“来,喝口水。”
祁蓁蓁警惕地看着他,“是你绑我来的么?我的同伴在哪里?”
“我不是绑了你,我是救了你。”那男人靠近,“你的同伴我不知道,我只见到你。”
祁蓁蓁当然不信他的话,一则,许琢与暗卫绝对不会抛下她,二则,看她这手脚俱被绑的样子,也不像是得救了。
“你说救了我,那这是什么意思?”祁蓁蓁举了举被绑的双手。
“我既然救了你,”那丑男人笑着把水杯放到祁蓁蓁身侧,“你应该报答我。”
“怎么报答?”祁蓁蓁面无表情问道。
“给我做媳妇儿,”男人回道,“给我洗衣做饭,生娃子。”
因为是乱世,百姓日子不好过,这男人又穷又丑,娶不到老婆,所以就靠绑。
原来如此。
祁蓁蓁气笑了,“我要是不同意呢?”
男人顿时不笑了,眼睛里露出凶光,“饿几顿就老实了,再不行,就打几顿,生米煮成熟饭。”
祁蓁蓁怒火更甚,本来想纷纷怼他几句,转念一想,自己被绑着,与一个大男人相比,到底有实质性的弱势,不好激怒他,只低下头,避开了视线。
见祁蓁蓁变乖,那男人满意地笑了笑,“老实一点,我会待你好。把水喝了,我去买点肉,晚上好好吃一顿,就当成亲了。”
“你绑着我,我喝不了水。”祁蓁蓁故意细声弱气地说话。
那男人见她衣着体面,双手细嫩,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这样的富家小姐,并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于是他给祁蓁蓁松了绑。
祁蓁蓁手获得自由,捧起水杯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男人见她乖乖听话,神情更满意了一些,道,“你好好待着,我走了。”
祁蓁蓁心头一喜,不料男人也不笨,又将祁蓁蓁的手反绑起来,还拿一块布堵住了她的嘴,以至于祁蓁蓁挣扎间将水吞了。好在那水并没有什么问题。
男人转身走了,关上门的时候,祁蓁蓁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行动不便,不能呼救。祁蓁蓁皱眉思考脱身的方法。
她双手摸索了一下绳结,意外发现也许是男人太过低估她,打的绳结竟然有些松散。
祁蓁蓁耐着性子去解绳结,直到双手都异常酸痛的时候,终于将绳子解开。
她扯掉口里的布,又解开脚上的绳子,来到门边,拉了拉门,拉不动,果然是上了锁的。
她又轻轻推开窗户往外看了看。许是因为甘州潮湿,这座村庄的房子地基都打得很高。窗户外没有走廊,窗台离地面有两米多。
祁蓁蓁当机立断,将床铺上的破被子从窗台扔了下去,然后自己爬上窗台,缓缓将自己吊了下去。
两米多高的距离,减去自己的身高,现在她的脚底离地面只有大约一米的距离了。祁蓁蓁松开手,平安掉落在破被子上。
这还是只脱险的第一步,祁蓁蓁没有耽搁,从衣摆上扯下一块布料蒙在脸上,然后往院门跑去。
经过院子的时候,她看到木架上的簸箕里晒着一种绛紫色的植物,三片锯齿状的轮生叶,顶端有蓝色的碎小花朵。
祁蓁蓁觉得对这植物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得加快脚步来到院门边,打开了栅栏门,警惕地四处看了看
斜对面,两个剃着桃心头的小孩子在那里玩一个破旧的绣球。
祁蓁蓁心里一松,觉得危机四伏的地方,小孩儿比大人要可靠。
祁蓁蓁警觉地朝小孩儿走去,放柔了声音,问,“小弟弟,你们村子哪边,有怪怪的树林啊?”
“怪怪的树林?”稍大一点的小孩儿歪头想了想,一拍手掌,指着一个方向,“我知道,在那边!爷爷说那个树林晚上能吃人哩!”
晚上能吃人,也就是说白天不会么?希望许琢他们没事。
祁蓁蓁正想着,忽然耳边一个泼辣的声音,“幺儿,你在和哪个说话?”
祁蓁蓁连谢谢都来不及说,抬腿往小孩儿指的方向匆匆走去。
急促的脚步声混着祁蓁蓁的心跳,越来越剧烈。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大喝,“站住!”
祁蓁蓁回头,看到那个黑矮丑男人追了上来,一脸凶恶地威胁她。
祁蓁蓁拔腿就跑。
农村中很多村庄整村都是一个姓氏,由一个祖先传下来,遇到外事很容易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就见这边的动静引来越来多的人,大家跟着一起追,七嘴八舌地喊“站住”。
祁蓁蓁觉得四面八方都是人,因为奔跑身体也越来越难受,速度便慢了下来。
最后她被层层围住。
眼见有身强力壮的妇人要来抓自己,祁蓁蓁大叫,“不要碰我,我有麻风!”她隔着面巾捂住口鼻,也不管对不对,就故意剧烈咳嗽起来。
麻风是一种较为厉害的传染病。祁蓁蓁这一喊,当真唬住了人。
双方僵持不下,这时那个黑丑男人终于赶到,大骂,“放屁!之前见你还好好的!”
下一刻,黑丑男人忽然双膝落地,狼狈地跪在祁蓁蓁面前。
第48章 商机
祁蓁蓁转头一看,只见一行人策马在田野间的小路狂奔而来,为首一人素淡衣衫,身后是十来个玄衣护卫——正是许琢一行。
祁蓁蓁顿时面露惊喜,大喊道,“许琢!”
还好他们一行人全都平安无损。
是暗卫用暗器打中了黑丑男人的膝盖窝,才使得他大放厥词之后猛地跪下了。
许琢环视了村民一眼,温文的男子动了大怒,厉声大喝,“尔等刁民还不速速让开!”
身后的暗卫配合地齐齐抽出了武器,一脸肃杀之色,玄色衣裳衬着兵器幽冷的光芒,气势十分摄人。
这架势,看起来有些像官兵。
自古民不与官斗。那些村民,都眼露畏惧,参差不齐地退开了。包括那个黑丑男人,也被人扶开。
许琢立刻下马,来到祁蓁蓁面前行礼,愧疚道,“属下来迟,让夫人受惊了。”
祁蓁蓁十分欣慰,“你们没事便好。毕竟人生地不熟,有所失误也在所难免,不必放在心上。”
许琢仍是面色不好,祁蓁蓁有意岔开他的心思,问,“你们是如何脱险的?”
许琢郁闷答道,“我已打听清楚,那林子白日无事,夜里却会滋生一种瘴气,能迷乱人的心智,所以我们才会迷路。所幸我们进入时已近天亮,瘴气很快便散了。我们吸入不多,自发转醒后却发现你不见了,这才顺着蛛丝马迹找来。”
祁蓁蓁不由得庆幸,如果她没想办法从那个房间出来,许琢他们又被村民误导,只怕很大可能会错过罢?
情绪放松下来,祁蓁蓁看向黑丑男人。
这时他们都已在野外,祁蓁蓁眼角看到田野里星星点点的绛紫色植物,与黑丑男人院里晒的倶是一样。她心里又涌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想,开口问道,“你院子里晒的绛紫色植物,是什么?”
那男人忍痛,额头上都是汗,老老实实回答,“是本地的一种草药,叫做绛蓬。”
啊!原来如此!
祁蓁蓁瞬间惊喜得差点蹦了起来。
难怪祁蓁蓁觉得那植物仿佛在哪里见过,不就是在书里立了大功的草药么!
原书中写到,明年春天气温转暖的时候,青州爆发疫病,并且规模迅速扩大。顾珣为此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所有人昼夜不休连轴转,终于找到了对疫病有奇效的绛蓬。
疫病的原因书中没写,祁蓁蓁也没那个能耐从源头上避免。
但如果祁蓁蓁现在能低价甚至是不要金钱成本,获取大量绛蓬,明年再利用人们的恐慌心理,找富户——特别是那些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富户高价转卖,那不是一本万利?
当然她还会留一部分,让顾珣以官府的名义派发给穷苦人。
不过眼下,还是要掌握更多信息比较妥当。
祁蓁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继续问,“可会有人来此收购?你晒好了,要怎么卖掉?”她虽然这样问,但心底也有自己的猜测:看这绛蓬满地都是,应该是没有人收购的。
那黑丑男人忍痛答道,“没有人来这里收购。我们要卖,得去很远的地方,价格也很低,所以大家只会在闲时偶尔挖来去卖。”
没有人收购,也即意味着,没有竞争,没有压力。
“价格如何?”祁蓁蓁问道。
“湿的一斤两文,干的二十文。”
听听,这简直白菜价啊!
祁蓁蓁终于忍不住对许琢雀跃道,“许琢,我又想到了一种赚钱的方法!”
“转卖草药?”许琢猜到了她的想法,“但是草药赚的很有限罢?”
祁蓁蓁不想计划暴露,拉许琢到一边,示意他低下头,低声道,“这种草药只在甘、沧二地有,别的地方没有,物以稀为贵,你信我。”
许琢直起身,神色将信将疑。
“现在,”祁蓁蓁回过头,看向黑丑男人,“先去他家把绛蓬都搜出来。”
祁蓁蓁毫不客气地搜刮了丑男人家中的绛蓬,又让暗卫们仔细认了,前去野外挖取。自己则由一名暗卫护着,坐在丑男人的院中,收购村民保存的绛蓬——幸好许琢随身携带了钱袋。
不用走远就能卖钱,大家都很乐意卖给祁蓁蓁。
中午时分,许琢他们与祁蓁蓁在丑男人家中会合,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提了满满两大篓绛蓬。
祁蓁蓁考虑到,许琢一行只怕从自己失踪后就没好好吃一顿,便找村民买了食材。因为毕竟之前结怨,保险起见,祁蓁蓁没有假手他人,自己做了一顿饭,招呼许琢他们吃了,这才装好草药,打算往云州城赶。
临走的时候,一个矮胖的妇人恋恋不舍地拉着祁蓁蓁的手,“菩萨心肠的夫人啊,您下次还来吗?”
祁蓁蓁好笑,这是舍不得她的钱吧?“来,说不定什么时候,但肯定来。你们挖了绛蓬都留着。”
送行的村民们纷纷立下保证。
许琢看了地图,一行人沿着原路往回。非常幸运的,他们那辆丢弃的马车竟然还在,于是他们重新架好马车,让祁蓁蓁坐了进去。
回程速度慢了不少,第二日中午一行人才看看抵达太守府。
姚磊等在大门口,见状松了老大一口气,面露喜色地迎了上来。
“公主,还好您平安无事!”
“让你担心了,”祁蓁蓁抱歉一笑。
“属下职责所在。”对于这么客气的公主,姚磊始终有些不习惯,看向马背上的包裹,疑惑道,“那是什么?”
许琢微微一笑,“商机。”
姚磊一头雾水。
祁蓁蓁也笑,并不解释,问道,“沈姑娘可扣下了?”
姚磊脸色严肃下来,拱手请示道,“已经扣下了,她说敢作敢当,不会逃跑,更不愿被通缉。请问公主,该如何处置?”
祁蓁蓁略一想,“我去看看她。”
许琢担心她再度遇险,便道,“我与公主一道去。”
两人在太守府一间守卫森严的客房见到了沈若晴。
沈若晴神色安静中带一点冷,看向许琢,道,“想不到你竟救出了她。”
回程路上祁蓁蓁已对他说了沈若晴的计划,许琢眼带悲悯地看着她,叹道,“许某不才,恰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情之一字,当真误人太深。
“你要小心,不要步我的后尘。”沈若晴面无表情道。
许琢微阖了眼睛,再抬眼时微微一笑,“谢谢你的提醒。”
祁蓁蓁想着原书中许琢因情黑化的事情,觉得沈若晴提醒得非常有道理。
就是不知,许琢的情缘什么时候到?希望能顺利吧!
“你想如何处置我?”沈若晴看向祁蓁蓁。
“你不欲伤害我,我也不欲伤害你。”祁蓁蓁因为回途中捡到大便宜,心情好了不少,平静道,“但你绑架我、致我受伤是事实。我与顾珣亦需要立威,所以,也不能白白放了姑娘。”
她朝许琢道,“此事该如何处理,还请大人定夺。我先回去了。
“公主慢走。”许琢躬身行礼。
回到宅子,红荔又抱着她哭了一阵,又骂了沈若晴一阵。祁蓁蓁哭笑不得地哄好了她。
又过了十来天,祁蓁蓁得到消息,顾珣已顺利拿下株州,一路势如破竹,往株州东边的湄州去了。
祁瑞恒那边更要顺利些,因为甘州与沧州独在最南边,被云、邓、青三州强势地割断了与朝廷的联系,难兄难弟,孤掌难鸣——这也是顾珣敢放祁瑞恒出征的重要原因。
沧州被攻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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