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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失败后的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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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乐至这孩子不算是装傻的,他只是能主动无视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智商。
所以表观有点傻……
石简修:母亲怀孕的时候把智商全部分给妹妹了555……
石简容:同意楼上。
颜玖:吐自己的槽,让阿笙的小剧场无槽可吐。
乐至:阿笙让我画风变,我的画风就变了。
聂七公子表示,本来没我什么事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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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某小厮怀袖:夭寿啦!七公子让我带个男人到他床上睡觉!
☆、关于会见贵公子
第二天早上醒来,乐至一睁眼便发觉颜玖飘在他眼前,眼巴巴地盯着他。
宿醉带来的些许眩晕感让乐至没法立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睡,同样也没有办法立刻清醒过来,只得费力地揉了揉眼睛:“小玖?”
颜玖双手无意识地捏拳,有些紧张地问道:“乐至,你还记得你昨天晚上醉酒的时候说过什么么?”
乐至揉了揉脑袋,眨巴眨巴眼睛,在颜玖几乎快要喷火的目光中呆了好半天,总算有了点印象:“呃,我……莫不是说过,今日要带你去见聂七公子?”
颜玖立刻大感欣慰,点头如同拨浪鼓。
乐至“哦”了一声,张嘴喊道:“碧荷!碧荷!”
听到乐至的声音、快步走进来的碧荷这一回并没有带另外几个小丫鬟,独自走了进来。即便是她平日里脸上也无甚表情,然而这一刻,她脸上却阴沉尤甚。走进房间也不先扶乐至起身,碧荷便“砰——”地一声跪倒在乐至床前,把颜玖吓了一大跳。
“公子,属下无能。”碧荷头埋得极低,开口便是请罪,“让四小姐昨日轻易地派人来取走了排云簪。”
石府男女一起排位次,因而四小姐便是前些日子在法华寺掌掴乐至的那位石简夏大小姐。想来是石简夏羞辱乐至未能成功,恐怕乐至走后还被太子教训了一二,因此对乐至怀恨在心了,趁着乐至碧荷都不在,派人来拿走了乐至什么东西。
乐至听到“排云簪”三个字起身的动作停住了,就在颜玖担心地看着他的时候,乐至揉了揉额头,低声嘟囔道:“醉酒果然头疼得厉害……碧荷,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碧荷低声解释道:“公子,碧荷未能收好夫人留下给公子的东西,还请公子责罚。”
颜玖没想到排云簪会是乐至的生母石岁敏留下的东西,一时间也有些震惊,不知道乐至要如何反应。谁知乐至扶着头继续爬了起来,慢慢吞吞地披了一件深蓝的外衣,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才看向跪伏在地上的碧荷道:
“简夏喜欢就给她好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碧荷,你去准备车驾,我今日要去聂七公子那里一趟。”
显然袁枫昨日已经给碧荷做好了心理准备,碧荷也并没有太意外,只咬牙道:“排云簪……不要回来么?”
乐至不紧不慢地系着腰带,未曾抬头:“无所谓的,一根簪子而已。碧荷,去唤前两日误闯进来的那个小厮过来。”
听乐至这个态度,碧荷收起方才露出的一点点情绪,恭敬地告退离去。
颜玖急道:“乐至,你母亲留给你的簪子你居然就这么不要了?!”
乐至扫了她一眼道:“无所谓。”
颜玖一脸恨铁不成钢:“好歹也是代表着重大意义的东西!石简夏她这是在羞辱你啊!她可是在抢你母亲留下的东西!”
乐至的娃娃脸上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唔,确实是母亲了留下的,可是我的母亲还在啊,即便是现在,她每日也还要用很多簪子啊,我若是想要,让碧荷去母亲那里拿两根就是了。”
颜玖:……对哦,你母亲只是疯了又没死,那碧荷为什么那么急啊……
等恢复了一脸淡定的碧荷领着一脸别别扭扭的叶夷走了进来,乐至已经穿戴整齐,倚在床边打瞌睡。
“公子,叶夷来了。”碧荷福了福身,向乐至通报。
乐至点了点头,一张稚嫩的娃娃脸上罕见地露出思索的表情,等叶夷垂着手站了半天,乐至才突然道:“你叫叶夷?是个贼?”
屋顶上的袁枫:……
颜玖:等等,乐至你画风突然变得这么正常让我觉得好不习惯啊啊!!
“是……”少年的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来。
“唔!”乐至鼓了鼓腮帮子,“为什么会想到我这里偷东西?”
叶夷对这迟到已久的问话表示兴致缺缺:“因为听说丞相府乐公子这里虽然比不上贵家公子,但是有不少好东西。又加上大家都说乐公子有点傻,师父说傻子就算被偷了也不会追究……”
叶夷刚刚说到“乐公子有点傻”,便听到屋顶上一声“铿锵——”的拔剑声,冷冷的寒光一下子闪瞎了叶夷的眼睛,顺便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相比于袁枫过激的反应,乐至倒是不甚在意,点点头,继续道:“那你会驾马车么?”
这话头转得太快,叶夷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乐至以与太子同样诡异的脑回路把人家的语气词当成了默认,施施然向外走,顺便淡定地吩咐:“那今日其他人都留下,叶夷,你驾车送我去聂府。”
叶夷:“啊?”
袁枫赶紧跳下来,想跟过去,“嗖——”地三声,他脚间前多出了三只飞刀。
“师妹……”袁枫战战兢兢地缩回在前面的那只脚,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碧荷。
碧荷面无表情:“公子说其他人都留下。”
袁枫:“……那你好好说不成么?犯不着动飞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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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聂七公子的过程,远比颜玖想象的要简单地多,乐至的车子甚至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便从后门平缓地驶进了聂氏本宅。
聂氏不愧为流传千年的大世家,本宅虽说并不太大,也谈不上多么富丽堂皇,然而贵在设计清奇,后院花园之中,花木丛生,结构精妙,称得上是移步换景。
上辈子是土木工程预备生的颜玖看着那些精巧的建筑简直有些移不开眼,直到一路无精打采地透过帘子盯着窗外乐至带着满满的睡腔道:“我们到了。”
车子停了下来,颜玖跟在乐至后面飘下车,有一深色长衫、须发花白面有忧色的中年男子并着几个小厮一起站在车下,向着乐至一拱手:“乐公子。”
乐至动作颇为随意地拱了拱手,带着一点鼻音道:“燕长史,七公子身在何处?”
燕承世忧心忡忡地指着身后的屋子:“七公子近来身体不适,昨日凉池之宴又操劳过度,尚在屋内歇息,请乐公子自行前去。”
乐至笑:“好。”
推开暗紫色镂花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带着梨花香气的暖风,在这夏末秋初里显得颇为闷热。颜玖自然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也没留神乐至进门之前停了停脚步,便自顾自地飘了进去。
屋子中央的软榻上依着一个裹着厚厚白裘的青年,他长发未束,散在肩头,正闭目养神。那容貌极为俊美,若说是敷粉何晏、掷果潘安恐怕也不过如此,然而他长眉极淡,而又肤色惨白几乎能看得见面上青色的血管,即便是薄薄的唇上亦无甚血色,那面色与周身白裘相仿,竟是一时间映得满室华贵之饰黯淡无光。
于这秋初时节,在这熏着暖香的屋子里,他亦裹着白裘手捧暖炉,只消一眼,便知晓他患有有不足之症。
这是颜玖第一次如此之近地看到这位传说之中的聂七公子聂诤,那容貌骤然闯进眼中,颜玖刹那间无法思考,呆了一呆,竟是下意识地倏忽退回去好几米远,转头盯着刚刚踏进来的乐至。
榻上的白裘青年听到乐至进来的动静,缓缓睁开,浅琥珀色的眼瞳带着微微的笑意看了过来:“阿乐来了?真是好久不曾见了。唔,第二次见面,颜姑娘。”
刚准备飘回乐至身后的颜玖,听到这一句开场白简直毛骨悚然肝胆尽裂:“你能看见我?!你……你昨天就已经看见我了?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聂诤浅笑点头,随即伸手掩口,努力压抑着咳嗽了一阵。乐至看聂诤实在是难过得厉害,走上前去,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聂诤的背给他顺气,一边跟他道:“阿诤,你昨天唤碧荷和袁枫出去是为了问小玖的事情?”
聂诤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轻轻颔首,承认自己昨日确实向他们二人打听了颜玖。
这是当然了,颜玖点头表示理解,是个人看到大殿里飘着一只鬼魂,还跟自己认识的人相谈甚欢,都会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下。不过他当时能完全掩饰住自己能看见颜玖也算很厉害了,颜玖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乖巧地跟聂诤问个好,刷一刷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好感度。
乐至打了个哈欠,也省掉通常寒暄的“你好我好天气真好”那一套,漫不经心地直接问道:“那你有办法解决?”
聂诤扶着椅背,勉强坐直了一点,轻声道:“阿乐,容我与颜姑娘单独聊一会儿。”
“甚好。”乐至很是高兴地表示赞同,“你们先聊,我回车上睡一觉。”
聂诤不甚赞同地皱眉:“到了我院子里还在车上睡像什么话……怀袖!怀袖!”
他提高声音唤了两声,忍不住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守在外面的小厮怀袖听见了赶紧跑进来,聂诤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有些虚弱地吩咐道:“怀袖,带乐公子去我房里睡一觉。”
怀袖长得清秀活泼,闻言向乐至作揖:“乐公子,请随我去七公子的……”他愣了愣,突然露出不甚确定的表情,回头向聂诤道:“七公子,恐怕是小人听错了,您方才莫不是说,带乐公子去您房里?”
颜玖:……你反射弧真长,我刚刚还在想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看不见颜玖的怀袖视角:今日有个男子单独来找七公子,七公子没起身就让他进去了……他们单独聊了一会儿……然后七公子就让我带那人去他床上!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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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
聂诤:你觉得我是靠什么混到这一步?
颜玖:靠脸。
【忍不住哭诉题外话:忘记申请榜单的阿笙被自己蠢哭了……这是一个虽然阿笙写的很渣所以收藏点击数据都很渣但是假如忘记申榜就会变得更渣的悲伤故事】
☆、关于穿越失败的破解方法
怀袖的口气惊恐万状,然而聂诤倒是淡定如常,笑得清雅,微微点了点头。
怀袖顿时换上一脸见了鬼的神情,再度问了一遍:“去……您房里?”
聂诤的修养与耐心皆是极好,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地神情,仍旧微笑点头。
怀袖这才默默地抹了把脸,勉强是换上了平常的脸色,结果舌头却是控制不住地有点打结:“乐……乐……乐公子,这边请……”
乐至欣欣然举步,跟着怀袖从门前离开。
颜玖抹了把并不存在的冷汗,转头看向聂诤:“聂七公子,我想若是你不去特意叮嘱一下你那位小厮住口的话,只怕明日里传遍京师大街小巷的消息便是:聂七公子不肯娶言大美人的原因,并非是七公子身体不好,而是七公子乃是个断袖,他居然将一名男子留宿自己床上……这样。”
白裘青年浅浅一笑,饶是风雅出尘:“即便有了这种流言,以我的声名,姑娘以为会有几个人相信我曾留宿阿乐?”
这种“爷即是正义”的自信立刻闪瞎了颜玖的眼,颜玖嘴角抽了抽:“……私曾经以为聂七公子会是个更加正派的人物。”
“在下能走到今日这一步,可并不可能是全靠正派。”聂诤将本该是无比腹黑的话说得坦坦荡荡,理所当然,无视掉颜玖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
颜玖轻轻“哼”了一声:“我本来也没有以为你是全靠正派。”
“是么。”聂诤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
颜玖非常肯定地点头:“我以为你是靠脸。”
聂诤:……
颜玖:“七公子,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聂诤默默地重新换上淡然的笑容道:“颜姑娘不必如此生疏地称呼在下七公子,请如聂诤的朋友一般唤我聂卿便好。”
等等,是我的错觉么,为什么在印象里,聂卿貌似也是一个尊称来着?颜玖看着聂诤温和的笑脸,立刻把吐槽咽了回去,乖巧地唤道:“聂卿。”
聂诤温和地笑笑,勉力撑起上身坐好,向颜玖提起正题:“昨日见着姑娘后,在下也向袁枫打听过了颜姑娘的现状,料想阿乐迟早会带姑娘来寻求建议,因而在下回来也查阅了典籍……咳咳咳……”
话在一个极为关键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卡住了,颜玖赶紧形式主义地在虚空中给聂诤拍了几下背,虽然也就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她这会儿连吐槽聂诤称呼她“颜姑娘”可不太亲切的精力都没有,很是紧张地期待着聂诤查阅典籍得出的结论。
若是有实体的话,她这会儿恐怕能听得见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
聂诤努力平顺了呼吸,这才继续道:“颜姑娘,我从典籍上查到了你如今的状况。”
颜玖咽了一口其实并不存在的唾沫,若是没有变成魂魄的模样,她这会儿肾上腺素肯定飙高数倍了。
青年的目光微微有些悠远,带着些莫名的悲凉意味:“书中说,姑娘本该连身体一并卷入异世,怎奈姑娘当时已然绝了生志,一心只求速死。若无求生之念,即便是有了重生之法亦未能救得了姑娘。”
聂诤的话音落下,颜玖却没能给出反应,只垂着头,默不作声。聂诤亦不曾开口,生无可恋,只求速死,他不知道这个书中所说的必定来自异界者在死前究竟经历过什么,却知道无论那是什么,都不是他这个外人可以轻易置喙的。
等了好半晌,聂诤才看到颜玖面无表情缓缓地抬头向着天空,长长得吐了一口气,倒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急速连续吼道:
“我靠!我病死了穿越了变成鬼了然后你特么告诉我是因为我病死之前没想到自己会穿越所以想安心等死了才穿越失败导致自己只剩个魂魄的?!!!老天你特么是在耍我么?!”
对于面前一个一身诡异的蓝白条纹服饰还在不断爆着粗口仰天长啸的女鬼,聂诤默默地把自己刚才产生的那一丢丢凄凉和同情丢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淡定地开口道:
“颜姑娘请节哀。”
颜玖也抹了把脸,勉强恢复了镇定,追问道:“书里有没有写解决的办法没有?”
聂诤点头,在颜玖满怀期待的神情中道:“典籍说,既然姑娘是因为绝了生志才会如此,那待姑娘有了更为强烈的、对获得一个身体的渴望,那姑娘便能够现出实体来。”
颜玖嘴角抽风了半晌:“聂卿哪里看出我如今不渴望着有个实体?难道作为一个魂魄飘荡很有意思?我如今已经在渴望一个实体了,为何我仍旧不曾有实体?”
聂诤丝毫不曾慌乱,只浅浅一笑,伴着那绝俗的容貌稍稍晃花了颜玖的眼,语气里也带上了三分禅意:“许是机缘未到吧。”
颜玖扶额,只想长叹一声:曾经以为聂七公子是个可靠的人的我真是太天真了。
聂诤慢慢扶着软榻边缘站了起来,另一手抱着暖炉,笑容极是温文尔雅:“对姑娘的事情,在下已经尽数告知,姑娘若是不愿意,在下也不会告诉旁人。”
颜玖稍稍侧头,听出了聂诤的言下之意,因而也坦然笑道:“聂卿说的是,这是我私人的事情,不足为外人道。既然聂卿帮了我如此大一个忙,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聂卿尽管开口。”
聂诤神色淡淡,看不出想法:“颜姑娘非人之身,想必在凉池所见所闻,亦与我等凡人不同?”
颜玖用力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力图装傻,然而对面的青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苦心,笑容和煦,极是耐心地看着她。
装傻没用。颜玖懊恼地转了两圈,其实就乐至的态度看,显然聂诤是值得相信的人才是,再想想一向死忠于乐至的袁枫和碧荷都可以轻易被他叫出去,再轻易地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她这会儿本也应该告诉聂诤才是。
然而这个人,实在是让颜玖没办法轻而易举地坦诚相待。她看不出聂诤的城府,什么都看不出来,在那一层聂七公子光风霁月的壳子下面,颜玖看不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我说实话。”彼此段数差得太远,颜玖表示识时务地缴械投降,“既然袁枫和碧荷这二位对你都说了实话,那我也大概确信简容姑娘所说的‘那个人’也是你了。也不难猜到,你其实已经从各个人那里知道了绝大部分情况,我所能说的事情也就只剩了一件:我看到有人在通过水底的转轮操纵水流。”
“恩,”聂诤颔首,并没有太意外,显然早已经想到了,“以姑娘所见,操纵者是谁?”
颜玖翻着眼睛望天:“我不敢说。”
“哦?”
颜玖别了别嘴:“要是我确实得飘一辈子,我还敢说,如今既然有了穿越成人的希望,我不敢说。”
听着这边像哑谜一样的话,聂诤也并不恼,略微思忖一阵,笑道:“在下明白颜姑娘的意思了。”
颜玖持续梗着脖子仰着头,死命盯着天花板,默默装死。
聂诤也不是看不出来颜玖极力置身事外的态度,因而点头最后道:“按典籍所说,颜姑娘如今这副姿态,世上所能见到姑娘的寥寥无几,姑娘若是想要外出游玩,亦不必太过顾虑。姑娘请先回吧,在下去唤阿乐出来。”
颜玖如蒙大赦,连告辞都顾不上,一溜烟窜了出去。
看着已经无聊到在从旁边的鸟窝里面趁着母鸟不注意偷鸟蛋、再放回去、再偷鸟蛋以锻炼偷窃技巧的叶夷,颜玖无语地冲那母鸟使劲一挥手,明显动物们大多能看到这么一个飘来飘去的魂魄,那母鸟受了惊吓,扑棱棱地乱扑腾起来,把趴在附近的叶夷吓得一下子摔了下去。
“哎!”少年长叹了一声,揉了揉被摔得快裂成四半的屁股,抬眼看着那不知道为什么就扑棱起来的母鸟,很是神伤地想起最近流年不顺的经历,更是垂头丧气,面色黯淡无光
“师父啊师父……”叶夷幽怨地叹着气,“你真的不来救徒儿了么,徒儿真的好想你啊……”
颜玖:……别这么一副深闺怨妇的口气,我都快要为刚才恶作剧愧疚起来了。
叶夷自然不知道旁边还有人看着,继续深情地对着空气告白:“虽然师父你平日里经常赌博欠债拿徒儿抵债,虽然师父经常一失踪就是好几天还不记得给徒儿留下饭钱,虽然师父总是调戏人家姑娘害得徒儿也被追杀,虽然师父……
但是徒儿是真心地想念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啊,你真的不来救徒儿了么?徒儿最近过得好苦啊……”
颜玖=_=:这怎么听也没有很值得怀念的地方吧,简直辛酸血泪史啊。我觉得你还是跟着乐至吧,虽然碧荷妹子有点暴力,但是比你家师父貌似靠谱多了。
鉴于叶夷一时半会儿不打算停下他肉麻而深情的碎碎念,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的颜玖等了好半天表示忍无可忍,决定直接去找乐至,看看他怎么半天还没出来。
等颜玖七绕八绕好不容易找到聂诤的卧房,从屋顶探进去半个脑袋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乐至裹着一团薄被侧卧在床上,而聂诤扶着床柱,神色间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甚至是有些悲哀的意味,看着乐至平静的睡颜。
也不知聂诤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只见他终于动了动,慢慢伸出苍白而瘦弱的手去,缓缓地伸到床前,似是情难自禁,又似是犹豫了片刻,仍旧慢慢向前,仿若想要触碰乐至沉睡中的脸庞。
颜玖心中无数句“卧槽”飞过:莫非我竟然没说错,聂诤果真是个喜欢乐至断袖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阿笙:当然是你猜错了,没事不要胡思乱想!】
备注:聂诤跟乐至当然没有断袖情谊,聂诤跟颜玖绝对也没有私情,七公子他也不是个反派
……这毕竟是个1V1的互宠文~~~
乐至:互宠?明明只要让小玖宠我,我宠周公就好了啊……
============
遥远的下回预告:
乐至:想坑我其实不太容易。
聂诤:未必。
颜玖:楼上今天画风都不对。
【又是周五了~~愉快地祝大家周末快乐~~~本来明天想加更一章,然而阿笙昨天不幸以一个非常炫酷的姿势把自己的腰摔伤了,现在直不起腰中……所以这周末按惯例不更新了……
阿笙卧床不起,手动再见……
有事请给我烧纸……】
☆、关于画风不对
聂诤尚未触到乐至的脸,他指尖带着的凉气便将乐至惊醒了过来。
对上乐至骤然睁开的、同样色泽极浅的眼睛,聂诤丝毫没有任何尴尬之态,极为坦然地收回了那只悬在半空中、快要碰到乐至的脸的手。
刚刚睁开眼的乐至撑起上半身,使劲晃了两下头,懵懂地盯着聂诤看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想起来自己为何不在自己房里睡觉,因而慢慢吞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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