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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王千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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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女孩儿大惊失色,翻身跳下马来,急急地就要往园子里冲。她身后的人连忙将她拦住,劝道:“二殿下千万不可,里面危险!”
“混蛋!”二殿下抬手就抽了抱住自己的人一马鞭,大骂道:“你们一群的混蛋。”
一帮子人扑嗵嗵地跪倒在地,是臣服,又是誓死的阻拦。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二殿下的脸,李梨芳瞧得真真的,二殿下的眼里滚出了泪水,她还听到二殿下低低地唤了一声:“大姐……”
这位竟是李梨芳这身体的亲妹妹,那个有着强大外族,又一直视皇储为己物,又是一直待自己亲大姐为眼中钉的齐国当今的二皇女。
李梨芳大惊失色!
二殿□边的人立即开解:“生死有命,二殿下不必难过。”
“不是你姐,你当然不难过了!”二殿下情绪立即失控,拿鞭点着跪得最近的那中年妇人骂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本王平白地担了弑姐的罪名。”
“臣惶恐。”那中年妇人五体投地,看上去还真是在惶恐,倒叫李梨芳来说:“这人正得意着呢!”
“怎么说?”尚清不明就理,小声问道。
“这还不明白吗?他们要的就是让我二妹把我给杀了,既让二皇女在争储之路上不可回头一争到底,又让她落了把柄给他们,待事成后他们便可拿这把柄朝二皇女索要更多的利益。”李梨芳冷笑,这些人打得好算盘。
宫斗、权谋这些事,其实尚清也不是很陌生,他爹和他娘就是宫斗和权谋的牺牲品。他问李梨芳:“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可能要失望了。”李梨芳长笑着一叹。
“为何?”尚清再问。
李梨芳飞快地在尚清的嘴上啄了一口,贼笑道:“我这不是还没死么?”她没死二皇女就没有弑杀亲姐的罪名,绑架什么的在弑杀亲姐这罪名面前就不算个事儿了。
当然,现在对李梨芳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看宫斗和权谋戏,而是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二皇女无意杀她,她手下的人可是恨不得她马上就死,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第48章 :
估计是怕事情闹大;也许真的是以为李梨芳已经烧死在里头了;二皇女并没有派人继续追查,李梨芳和尚清趁着黑色悄悄地离开了。
摸黑走了一夜,又不知道身在何处;待天亮李梨芳和尚清却完全看不到人烟,他们来到了深山里。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吧,李梨芳拿眼看着尚清。
“先回京都?”尚清试探着问。
李梨芳想起二皇女那被火光映红的泪脸,她摇了摇头,沉默半晌;笑着问尚清:“愿不愿意和我去仗剑江湖?”
尚清瞥了她一眼,脸无表情地问:“你会仗剑?”
顿时李梨芳脸上神往就是一顿;被实实地噎住了。拿眼瞪着尚清好一会儿;李梨芳咬牙切齿地又说:“我陪你去仗剑江湖;这总成了吧?”
“可矣……”尚清得意地笑了,看着李梨芳满满的都是幸福。
于是二人就决定要去仗剑江湖了,只是李梨芳还有一个顾虑:“要是被人发现我的身份怎么办?”
“发现不了。”尚清说他经过这段时间对她的观察,已经对她有了一个很公正的评价。
“是什么?”李梨芳想她这么地爱他,他也表现得很受感动,想是该有个“情痴”或“情圣”名头吧。
不想尚清却说:“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皇女,改个名字,回头再编一套身世背熟了,绝对不会有人认出来。”
李梨芳顿时像是被塞了一块生面馒头在嘴里,而且还有点儿发酵过头了,说不出的滋味。“你是夸我接地气呢,还是损我没有气质啊?”
“你说呢?”尚清随手扯了一根藤编了一根藤鞭,抡圆了胳膊左右开弓,啪啪几声,一转眼就从旁边的草丛里拖出一只五彩野鸡来。
野鸡还没有死,虚弱地咕咕直叫,听得李梨芳严重怀疑自己的视力。“这鸡怎么这么叫。”说话间就见一只兔子又蹿了出来,李梨芳指着它跳着高儿地叫:“兔子兔子,尚清我要吃烤兔子。”
尚清听声辨位很是厉害,长鞭一甩,只听得一声清戾的叫声响过,兔子又被拖回来了。
真的是大开眼界了,李梨芳望着尚清满眼都是崇拜。“亲爱的,你真的是太能干了。”
“我不能干点成么?”难不成要等着饿死?尚清扫了一眼只晓得长嘴劲的某人。
“嘿嘿,这就是天意。”李梨芳一点儿难为情也没有,反而还很自得。
尚清总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厚脸皮了,他无语地看着面前的一只鸡和一只兔,心想,难道要挑战自己的洁癖?
其实尚清也算不什么洁癖,只不过是比较爱干净罢了,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喜欢跟他娘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
“走,咱们找个有水的地方,给鸡拔乱,给兔开膛。”这时候李梨芳抄起俩半死物指着山沟说道,尚清趁机表达了他不愿意干脏活儿的意愿,李梨芳大方地应着:“没问题,累活儿你干,脏活儿我来。”
倒还真是直白得可以。尚清眼神淡淡地朝李梨芳一抹。
如李梨芳预料的那一般,她所指的山沟处还真的有一山泉。水流不大,又是在野沟水草里淌着,很不适合清理食物。李梨芳左右看看,找了一处宽敞些的地方,拿着粗些的树杈把溪水流得最湍急的地方刨平,然后又找来些石头铺在下头,然后再由溪水反复冲洗。
尚清瞧不得李梨芳这仔细样,笑道:“你当自己是在御膳房整治御膳呢?”就打一顿野食,哪里就这么讲究了。
“吃好吃坏在其次,卫生还是很重要的。”李梨芳自有一套说词。
真是说不过她。尚清也不再跟李梨芳强争,索性找来两个大些的石头,一块塞在李梨芳的屁股下,一块自己拿来坐,抱着双臂将下巴搁上面,看着李梨芳收拾那鸡兔。
野鸡的长翎长得特别地漂亮,李梨芳捡好的拽了几根下来,让尚清拿着。
“要这做什么?”尚清有些嫌弃地问道。
“挺好看的,拿着玩呗。”李梨芳随口答,苦大愁深地盯着手上的野鸡,只觉得它一身的毛实在是很碍眼。这么多的毛实在是太难弄了,尤其是那些小绒毛,李梨芳想干脆一把火烧了得了。转头问尚清:“你有火折子没?”
……,尚清怔住了,他早就想到可能会露宿野外,薄被子都带了就是没有带调味品。
一瞧尚清的样子李梨芳顿时就明白了,她吊着眉看着尚清,尚清却也看着她,两两相望尽是无言。
没盐没调味,但这鸡兔还是得吃,要不然没力气走路啊!山货味儿本来就大,又没有调味品调味,味道实在是不咋的,吃得李梨芳和尚清俩脸像两大苦瓜。
吃过这顿没盐没味的饭,李梨芳和尚清都明白了,他们就不适合过“隐居”的生活。
认识到这里,饭后二人收拾了一番就朝人烟的地方走去。
虽说二皇女没有派人来追,但李梨芳还是怕暴露行踪,再被人抓回去可不是好玩的。于是他们也没有敢在就近的地方停留,趁着天色尚早,他们翻山越岭到了山的另一面。在路上碰着了两户猎户,他们找着要了些椒盐,又从他们那里买了些山货拿上,装作是山下出售山货的山民到了一处小镇。
小镇不大,也就二十来米的一条街,十几家铺子而已,收山货的铺子倒是有两家。李梨芳他们也不是为了赚钱,随便寻了一家就把手头的山货处理掉了。得的银子不多,二人打算先找个地方吃顿饱饭,然后买两身普通点的衣服。——他们现在身上穿的还是从那两个倒霉的守卫身上扒下来的呢。
再穷的地方都不会缺吃饭的地方,这是李梨芳综合两辈子的经验之谈。不大的小镇就有三处饭馆,且有两家颇具规模像是竞争的关系。他们现在是卖山穷的山民,自然是不能去那气派的酒厮,只在山货铺子边上的小酒馆儿坐下。
“老板,你们这里不大,倒是挺热闹的啊!”酒茶上齐备,李梨芳开始没话找话。不过,她也不是瞎着一双眼乱扯,这镇倒真是颇为热闹。“只是我看着他们不像是本地人,难道你们这里有特别地出产可以引得很远的人来么?”
“客倌这话说的,你不也不是咱本地人么?”酒家笑着,递上新送上来的菜来。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李梨芳一拍桌子,望了一眼尚清,再看着酒家笑道:“我们就是看着他们往这里走,才跟着来瞧稀奇的。可这里啥也没有啊!”
“原来是这样。”酒家微微一笑,看着店里生意还不是顶忙便陪李梨芳说上两句:“也不是啥稀奇的事,就是听说鲁国的使者要走咱们这里过,都来看鲁国人长得是什么模样的。”
“鲁国使者?”李梨芳和尚清俱是吃了一惊。
只是还有令他们吃惊的呢,只听酒家说:“当然,他们更重要是为了来看咱们的二殿下。”
“哪个二殿下?”这完全是本能地问,李梨芳和尚清一对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答案。
“还能是哪个二殿下?咱们今上的二女儿呗。”提起二皇女酒家啧啧地直叹,将二皇女姜美方夸了个天上有,地上无。等她自己夸完了才记起问李梨芳和尚清:“二位是咱们齐国人么?”
李梨芳自然答是,酒家却说她的口音有些不像,李梨芳连忙解释:“我是京都人,小时候被送到了卫国,这次正是我带着拙夫回家的。”
“原来是这样。”酒家了然,又问李梨芳卫国如何,她又在卫国的哪里,李梨芳半真半假地作了答,又说了一声对家中思念云云。过了一阵来了一拨生意,酒家忙去了,李梨芳这才脱得身来。
“咱们现在就走?”待酒家走后尚清压低了声音问李梨芳。
李梨芳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想,很是好一会儿才答尚清的话:“先在这里看看情况再说。”她有些改主意了,想要先回到京都去。
“也好,这段时间咱们好好地做些准备。”说着尚清脑子里就开始盘算,米要买,面要买,油盐酱醋调味品千万不要忘了,还得去买些里外伤药,最好是买几副治伤风感冒的成药带上……,零零种种越想越多,最后他说:“要不咱们买辆马车?”
闻言李梨芳打趣道:“干脆你再雇几个人押车兼伺候咱们吧。”
“那就买两匹马。”尚清脑子里又开始想要是骑马,吃的怎么放,不是吃的又是怎么放,怎个一操心了得。
有人事事替自己打理李梨芳也乐得轻松,只跟着尚清跑跑腿儿。
也不知道那二皇女会在什么时候来,李梨芳和尚清在小镇上住了两天,备够了必须品后就有些呆不住了。由尚清提议,二人出了小镇一路往西走去。
尚清和李梨芳前脚走,午后姜美方便到了小镇,亦在他们落脚的酒馆用了饭。
说也奇怪,就姜美方这样的怎么会看上这种小酒馆,而不去另两家大酒楼呢?
其实,这奇怪也只是在不知内情的人来看,知道内情的就不觉得奇怪了。——这酒馆儿压根就是人家姜美方布在小镇的眼线。
当很多年后,李梨芳知道这事后不得不叹上一声:这办事效率啊!
李梨芳在小酒馆儿呆了三天,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这帮人愣没有认出李梨芳来,且当贵客似地奉承了三天,最后恭恭敬敬地送走了。至到二皇女死也不知道自家老姐曾在自己的手心里跑了一个来回。
第49章 :
出了小镇,经过又被自家亲妹惊吓后的李梨芳突然想通了。富贵荣华虽好;却顶不过小命重要;那些恩怨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自己既然已经脱身出来又何必掺和进去?
决定不回京都做皇女了,可就这样闲逛着也没得意思,于是她向尚清提议;不如找一个好山好水的地方安定下来;或是做个买卖,或是置些田产做个富家翁;就这样过日子算了。
尚清听了直呼:“大善。”
只是去哪里呢?李梨芳有些头疼。
他们是在半夜被二皇女的人给掳了的;当时两个人都脱了衣服在睡觉,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好在二皇女在关押他们的时候心存内疚,给他们的用度都是顶顶好的,这才使他们能在乱中顺些金银之物出来。可是,那些都是内造,想要拿出来用还得熔一遍。
为了安全计,从园子里顺出来的是不能随便拿出去熔的,李梨芳和尚清左思右想只得自己动手。他们哪里干过这种事啊,最后还是李梨芳装作走投无路的样子投到了一家炼房才解决了。
趁着炼房的人不注意,李梨芳将自己带去的金银器物熔了。钱一到手她便跟炼房的老板说要去哪里哪里投靠亲戚,炼房老板一听还替她高兴,送了她一两银子做仪程。
“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李梨芳拿着银子感慨着,只觉得自己是骗了人家感情,特别的内疚。
“等过两年咱们再回来,到时候再还她的礼吧。”李梨芳伤春悲秋,尚清难得地没有取笑她,竟跟着一起感慨。
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了,只是落脚的地点有些不好定。依着尚清的意思是想回安潼关去,那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李梨芳听了大吃一惊:“回卫国去?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安潼关本是卫国的边境,是尚清娘驻守二十年的地方,现在却沦为晋人的土地。想起这尚清心里就不痛快,李梨芳还张冠李戴,不由得他就火了:“你那脑子都装些什么东西啊?”
“怎么了?”李梨芳有些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发起火来了?见尚清沉着脸,喘着粗气,心道自己干了什么才能把他气成这样啊?脑子里把刚才的话过了一遍,这才记起卫国已经没有了安潼关这个地方,不由得赧颜汗下,自己这脑子啊真的是装豆腐渣的。
老公都气成这样了,赶紧哄吧。李梨芳搓搓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个我就听着你说你小时住的地方了,没听清是安潼关,你别生气了。”说着又纳闷地问道:“你最近脾气怎么这么大啊?动不动就发火,到底有什么不痛快的你跟我说,不要郁在心里头,要把肝郁坏了可怎么办?”
尚清吊着眼瞅着她,不说话。
李梨芳先是把自己平日里的言行捋了一遍,只觉得万事都妥妥儿的根本就没有做错啥事,便脑洞大开:“是不是因为离家久了,想咱爹了?”李梨芳一叹,情绪立马变得低落,“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说着又给自己打气,劝着尚清:“不过,这也是暂时的,等咱们安顿下来,就瞅个机会去把咱爹接出来,你就别难过了。”
“嗯。”尚清淡淡地应着,虽然没有发火,但明显的情绪还是不高。
瞅着尚清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李梨芳真急了,再次脑洞大开一阵胡思乱想,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惊叫道:“亲爱的,你不会是怀孕了吧?”两眼贼亮贼亮的。
尚清被她吓了一跳,随即愣了一下,有些拿不准地说:“不会吧。”
“这可说不一定。”李梨芳双手握拳,两眼盯着尚清的肚子一脸的紧张:“不行,咱们得找个医馆瞅一瞅。”怀孕啊,这是多大的事啊,可不能马虎。
“也好。”尚清也被她搞得紧张得不行,只好应道。
他们现在落脚的小村落并没有医者,李梨芳只好带着尚清去村民指的小镇。为了怕尚清累着了,李梨芳特意向村民买了一个牛车,自己骑在马背上,一手奇着尚清的马,一手扬着鞭子赶着牛车。
以前没事李梨芳还不觉得,这会儿有事李梨芳才见识到了古代的落后。依着村民说,小村庄到小镇也就是隔一座小山头。按照李梨芳的估计,直线距离绝对不会超过十里,可他们赶着牛车,要在山脚下绕过去,竟走了整整地一天!早上晨光大亮时出门,到了镇上已经月上中天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小镇上的铺面都关了门,李梨芳好不懊恼,早年莫道言让自己延习医经的时候该好好用些心的。
“没有!”尚清忍着屁股上的疼,狠狠地剜了一眼李梨芳。破牛车加上破路,哪里会好受?偏偏这位是个死脑筋,不管自己说什么都非得按着自己坐那破牛车。
“这不都是为了你么,你还怨我。”李梨芳觉得牛车虽然有颠簸,但总比骑马来得好些。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尚清算是把李梨芳看得透透的了,这人看着面得不行,但只要是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所以,他现在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吼着她赶紧找客栈住下。
李梨芳却不放心尚清的肚子,坚持要先找郎中看过了算。
尚清气得不行,但也知道不依了她根本就消停不了,也就由着她挨家挨户地拍人门板了。
之所以要挨家挨户敲门板,只因为镇上唯二的药铺都关了门,而且都没有郎中驻店。想问郎中住的地方药童嘴又严,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药童就是不透露一点,李梨芳就急了拉着尚清挨家挨户地搜,誓要在镇上搜个郎中出来给她家的亲亲老公看上一看。
关于李梨芳叫门有一大特点不得不说上一说,那便是只要是被她拍上的住家都必须应上一声,如若不然她便就要一直拍下去。她一边拍着,还一边扯着嗓子喊着,吵得清平镇人人都睡不着。终于有人受不了了,开开门跟李梨芳说她知道郎中在哪里,让李梨芳稍等她去替她把郎中请过来,只求她不要再喊了免得吵着自家的老爹老娘睡不好。
这人真是孝子,李梨芳很给面子地连连点头,然后闭嘴。
本地本方的,就是比外乡人强得多。不一会儿郎中便给找来了,家主很大方,在堂屋里燃了灯,请李梨芳和尚清进去,由郎中给尚清看病。
一摸脉郎就火了,整张脸拉长得跟长茄子似的:“没什么,只是有些劳累。”
“您可看好了?”家主有些不相信,动静闹得那么大,人家两口子不可能是在玩家家吧?
“不信我,你可以找别人再来看。”半夜被人从被窝喊起,她只当是有人得了急症,生怕迟了耽搁了性命,连衣裳都是糊乱套上的,结果病人根本就没毛病不说,这看热闹的还质疑自己医术。郎中有些生气。
反正人也不是自家的,就算有什么也不关自己的事,家主顿时觉得为了个不相干的路人得罪乡邻实在是划不来。连忙跟着郎中道歉,又问李梨芳尚清刚才的情况。
李梨芳亦觉得有些闹大了,想要把情况说得严重些,不想尚清却来拆台:“没什么,就是觉得人没啥精神。”
“对。”李梨芳赶忙接上:“他前两天撞到一树干上了,当时就说头有些晕,这两天越来越严重,连骑马都没精神了。”
听得李梨芳这么一解释大家伙儿的脸上这才好看些,郎中又翻开尚清的眼皮看了看,再在李梨芳说的地方摸了摸,末了肯定地说:“无妨,休息两天便好。”
“郎中先生,他,真是除了累着了就没有别的什么事儿了?”李梨芳犹不死心地追问着。
“没什么事儿。休息休息就好。”这里男人着实不值钱,郎中由是鳏父养大的,见李梨芳对尚清这么上心觉得很是难得,就算李梨芳质疑她的专业她都不计较了。
“可是,他最近总是这样恹恹的,而且还老爱发火!”李梨芳暗示着。
“是么?”郎中看了尚清的脸色一眼,笑道:“估计是累着了,那就歇两天再赶路吧。”也不知道这二人要去哪里。
“不是怀孕了?”李梨芳急得不行,只得红着脸把这话问出口。
众人皆是一愣,算是明白李梨芳这深更半夜地敲了大半个街的门了,有些恼又觉得她这样子有些似曾想识。
郎中想得却更多一些,她语重心肠地跟李梨芳说:“子嗣的事乃属天意,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说着转头看了看尚清,又道:“我对生养事上倒也懂得一些,今日也算有缘,我就给你们看看吧。”她当李梨芳想要孩子想疯了,夫君有点儿动静就急成了这样。
“那有劳了。”李梨芳心里说不出的失望,想着二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尚清却一直没有动静,她亦觉得这不正常。心道,不管是她的问题,还是尚清的问题,总得要早弄清楚的好。
为了避免尚清难堪,李梨芳抢先跟郎中说:“有没有孩子也不只是男人的问题,你先给我看看。”
“芳姐儿。”尚清好生地感动,眼圈儿都红了。
李梨芳只是伸手拍了拍尚清的手,没有多言。
这等*的事自然不好围观,家主很自觉,拉着自家人都离开了,独留李梨芳、尚清和郎中三人在堂屋中。
郎中依言给李梨芳检查了一番,收回手又去看尚清,尚清迟疑了片刻也将手伸了过去。郎中亦只给尚清把了一下脉,问了一下他平时起居的情况,便没有多做检查。
“你就是成人要晚一些,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郎中沉吟了几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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