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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从了我吧-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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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拉出水面,猛烈地咳嗽一番,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他。
  他立在一片荷叶上,鞋尖上腾起一串晶莹的水珠。看样子他的牙疼已经好很多了,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碧总,我的书掉在里面了。你快救我的书!它很重要!”
  碧池诧异地挑挑眉,然后松开了手,我“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啊喂!
  叫你救书,你也要先把我放到岸上去啊!
  不过被碧池这么一折腾,缠在我右小腿上的水草被拽开了。
  我奋力向岸边游去。
  岸上这回很热闹了。
  宁王殿下和沈月卿都在,还有身份更为尊贵的太子罗寒。
  那三只妖怪正跪在地上。
  我爬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水,也跪在了地上。
  “丽丽,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宁王这一声“丽丽”叫的很亲热,看的出来非常宠爱她,也难怪姚丽性格恶劣平时敢如此飞扬跋扈,都是惯的。
  “回殿下的话,这位姑娘不小心撞到了我,还把殿下您送我的一只耳环撞到了水里。我与她理论几句,她就咬了我的侍女――”姚丽红了眼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过了另外两只大妖怪,给宁王看她们的伤势。
  宁王伸手抚了抚姚丽的脸颊,轻声道:“你接着说,本王会为你做主,还你们一个公道。”
  姚丽喜极而泣,沈月卿的面色微微有些凝重。
  罗寒倒是丝毫不把这些女人之间的宅斗放在眼里,手里捧着一个莲蓬,撕开来剥着莲子吃,自娱自乐。
  姚丽继续顺嘴胡说道:“她还偷了书,想拿出府去卖钱,我制止了她,她却把书扔进了潋滟池里。”
  “她偷书?”沈月卿反问道,“姚姑娘可看清楚了?”
  “不论她看没看的清楚,书我给你们拿上来了。”
  碧池扬了扬手,已经被池水泡湿的书扬起的水珠四溅,全溅到了姚丽的脸上。
  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意。
  姚丽敢怒不敢言,只能继续抱紧宁王的大腿。
  宁王问我:“现在轮到你说了,把事情的经过给本王讲一遍。”
  我点头:“回殿下的话,我路过这里,姚姑娘让我下水给她捞耳环,我不肯,她就把我的书扔到了水里。”
  “胡说八道,大字不识的粗使丫头怎么可能有书?!”
  姚丽的侍女碧儿刚一开口反驳,就被宁王踹翻在地。
  “本王没有嘴么?需要你来替本王质疑?”
  宁王的这一脚力度不小,碧儿在地上哼唧哼唧半天没能翻过身。
  “殿下,碧儿说的没有错,粗使丫头大字不识,怎么会有书呢?”
  在这里,粗使丫头的确不识字,也不该识字。
  沈月卿听姚丽说完,解释道:“朱珠现在跟沈某学习认字,这书是我送给她的。”
  沈月卿的话一说完,所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连正在剥莲子的罗寒都“啧”了一声。
  ……貌似是跟着沈月卿学习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诶。
  “这丫头平凡无奇,看不出一点特色,也入的了你的眼。”宁王淡淡道,“能有南诏第一才子当老师,她何德何能?”
  “朱珠头脑灵活,也愿意吃苦。”
  “头脑灵活,愿意吃苦的人遍地都是。”宁王提醒他道,“你可别忘了,当初父王要将你指给熹儿当她的老师,你可是拼死拒绝了的,若是让熹儿知道此事,可有的闹。”
  沈月卿不卑不亢:“公主千金之躯,月卿才疏学浅,恐难当此大任。”
  “才疏学浅?你可是南诏最年轻的状元郞呀。”宁王继续笑道,“你若是才疏学浅,本王岂不是目不识丁,草包一个?”
  “殿下――”
  “行了,本王最忌讳家宅后院不宁,这事就到这里了,难得兄长和碧少侠来这里赏花,莫要打扰了他们的雅兴。”宁王挥挥手,“你们几个和好吧。”
  “谢殿下。”
  虽然心中不爽,但姚丽有宁王宠爱,我也不好为求公道大吵大闹。毕竟在这里他说了算,他真要胡搅蛮缠,沈月卿也保不了我。
  我心中更讶异的却是沈月卿的身份,那南诏第一才子的名声听起来就牛逼哄哄的,他还是南诏最年轻的状元郞,可是那他为什么不做官而窝在这里当一个总管呢?
  还有,熹儿公主又是谁?沈月卿为什么拒绝她呢?
  这些问题我暂时不知道答案,沈月卿向宁王说明了情况,然后送我回朝林苑。
  一路沉默。
  快到浣纱溪的时候,我看到了丁护院,她拖着一个大木桶,步履蹒跚地往溪边走去。
  木桶里都是府里男丁的脏衣服。
  我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是我害她沦落至此。
  丁护院也看到了我们,放下木桶向沈月卿行礼:“老奴见过沈爷。”
  沈月卿停下脚步,声音极为冷淡:“丁护院,我以为你会安分守己一点。”
  “沈爷这话是什么意思?老奴不明白。”
  “朱珠的事,我只是让你借坡下驴,保留一个名声。有人举报你克扣的部分账款,伪造假账本冲账。”
  丁护院定定道:“沈爷勿信小人之言,老奴为王府奉献一生,任劳任怨,绝不会为一己之私危害王府和王爷的利益。”
  “是不是小人之言,我正在查,真相总有水落石出之日,若丁护院实乃无辜,月卿必会还你一个清白。另外,还请丁护院转告你的侄女姚姑娘,叫她最好和我的学生朱珠井水河水互不相犯,若是她再陷害朱珠,月卿即使拼上一切身家性命,也不会让她得意。”
  沈月卿顿了顿,加重了语气,“王爷宠爱她,但王爷需要我。她胆子够大,可以试试,二选一,王爷到底站哪边?”
  作者有话要说:
  沈月卿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第23章 升级
  “最后一句,写,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沈月卿坐在秋千上,目光飘向远处,缓缓合上了书本。
  我在纸上写下最后一句听写的内容,搁下了笔。
  今天是我学业考核的日子。
  沈月卿的听写并不是如我所想的那样简单,不是光听写书本上的字,而是只要出现过的字,他都会进行自由组合,有的甚至是成语和歇后语。
  他收走了我的答题纸,并将书还给了我。
  这本书上的字我已经全部都学完了。
  而距离上次的姚丽妖怪事件,已经过去有一个月了。
  我翻开书,里面的纸张因为被水浸泡过又晒过太阳,所以微微泛黄又发皱。当时幸好碧池救书及时,若是再在水中泡一会儿,恐怕字和画就要模糊了。
  沈月卿很快给我批改好,将试卷递给了我。
  我细细查看,四百多个字的听写,只错了一个字:瓜。
  并非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这个成绩算挺优秀了。
  “朱珠,你可知道这个‘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里,王婆卖的瓜是什么瓜吗?”
  “……是西瓜吧。”
  这句歇后语并不陌生,我们时常会用到,但一时之间问我这瓜是什么瓜,我还真不能肯定。
  但多半是西瓜吧,王婆应该没那么新潮去卖其它瓜。
  “错了,这瓜指的是胡瓜,喏,你看那里――”
  正说着,阿影端着一个托盘走了出来。
  托盘呈上,是一壶清茶和一碟水果。
  沈月卿的抠门在人员使用方面也体现的淋漓尽致。
  阿影不仅是他的护卫,也要替他打扫院子、削水果、泡茶以及处理一切杂事。
  我也曾因此委婉地提出异议,沈月卿却一本正经:“我跟阿影讲过,这些事粗中有细,他若都能处理好,我就考虑让他升职了。”
  这句考虑让他升职让阿影已经等了三年,目前看来,可能他还要一直等下去。
  “这就是胡瓜。”
  沈月卿指了指碟子里的水果。
  切成薄片的橙黄色,明显就是哈密瓜。但在这里,它的名字还叫胡瓜。
  沈月卿开始了愉快的吃瓜时光。
  他一天工作安排的再紧凑,有两件事也是必须要做的。一件是在歪脖树下荡秋千,还有一件事是抽出下午的一段时间来,喝喝茶,吃吃瓜和糕饼。
  当然了,我和阿影只有看着并羡慕的眼福份,没有吃的份。
  阿影比我更惨,有时候他看着看着,沈月卿还会给他安排事情把他支开:“后院的草拔了吗?蔬菜浇水了吗?你很闲吗?”
  阿影只能默默走开。
  沈月卿吃完一盘胡瓜,将剩有一片胡瓜的碟子端到我面前:“吃吧。”
  “……谢谢沈总。”
  淡淡甜味的胡瓜入口,还没细尝,就咽了下去。
  不过我没有抱太大的期待。
  古代的蔬菜很好吃,脆脆的饱含汁水,但水果却没有那么好吃。
  所有我们现代吃到的水果,基本都经过培育和改良,口感和甜度都没得挑,但古代的水果都是微甜发酸。
  “恭喜你呀,第一本书学完了。还算不错,只写错了一个字,回去再抄几遍吧。”
  沈月卿左手支着下巴,右手握着茶杯,难得露出轻松平和的笑容。
  我的心情也不错。
  今天,意味着我在古代从“一年级”毕业了。
  初步认识了三百个常用字,并且还能熟练运用了。
  目不识丁的帽子也算是摘掉了。
  接下来就是学习第二本书了。不过沈月卿还没给我发第二本书,估计是他还没有画完。
  临走时,沈月卿还通知了我一个消息:从今天起,我不用再给宁王采摘洛梅伺候晨沐了。我已经被调配到了王府的绣楼里,从粗使丫头上升到了细使丫头的级别。
  对于这个调配,我先是呆愣,随即进行了委婉的抗议。
  我压根不会缝纫,也不懂刺绣,拿个针戳来戳去的,迟早把自己的指头给戳烂掉。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继续采洛梅,苦力活再怎么苦,也比那些细活少费脑子少操心。
  沈月卿却根本不管我的意愿:“我只是通知你,不是征求你的意见。阿影等会儿会带你去新的住处,你到那里要虚心请教他人,勤学苦练,莫要让我听到关于你的闲话。”
  “……是。”
  “还是有好处的,绣楼不像朝林苑,她们六天可以休息一天,不用做活的。”
  也是,朝林苑几乎全年无休,绣楼却可以上六休一。
  换了工作,自然也要换住处。
  绣楼离朝林苑不近,楠丁和我是必须分开了。
  近两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我还是挺喜欢这个健壮结实又心眼实在的黑姑娘的,阿影帮我搬行李的时候,楠丁看着我,慢慢的就红了眼眶。
  “朱珠!朱珠!我舍不得你啊!”她扑过来抱住我,终于哭出了声。
  ……有点夸张,不过我相信她是真情流露。
  “朱珠,你走了,谁把早饭让给我吃啊啊啊啊――哇哇哇――以后我又要吃不饱了!我的早饭啊!”
  突然间,感动的情绪烟消云散,我的心情变得有些不可描述。阿影直接在旁边吐槽:“吃吃吃,你再吃下去,还嫁的出去吗?”
  “关你什么事!我胖我快活!我又不嫁给你!”楠丁恶狠狠地瞪着阿影,恨恨道,“谁像你,整日跟着沈爷后面吃香的喝辣的,你当然不在意那顿早饭了!你哪能懂我的辛苦!”
  这话简直戳中了阿影的痛楚,跟着沈月卿后面,别说吃香的喝辣的了,连吃剩下的瓜皮,沈月卿也不会给阿影的。
  阿影吃得少动的多,却不瘦,那身肉简直来历成谜。
  老实说阿影和楠丁就外貌而言,两人还是挺般配的。
  但双方就是互相看不上。
  楠丁的心上人是账房的莫掌柜。莫掌柜终日懒洋洋地窝在账房里打算盘,还不许闲杂人等去打扰他。
  王府一月发一次月钱,楠丁也就一月能见到一次莫掌柜。她无数次抱怨过王府若是能够日结工资,她就能天天看到莫掌柜了。但她又很矛盾,那样莫掌柜的工作量就非常大了,会累着。
  对于她的心思,莫掌柜是懒得去表态的。楠丁雷打不动送了他一年的花,他也没夸过一句好看。
  毕竟莫掌柜的所有精力都放在沈月卿身上了,他的工作直接对接沈月卿,且沈月卿早就放话了:别人犯错可以原谅一次,你莫思思犯错了,直接滚蛋,不用解释。
  从朝林苑搬出来,再搬进绣楼,我从粗使丫头就变成了细使丫头。
  绣楼安排的房间是单人单间,干净敞亮,我不会再有室友了。
  这里的住宿环境提高了很多,梳妆台上还放了一盒胭脂、一盒口脂和一支青黛眉条(描眉用的),硬板床上也铺上了软垫,工作服也没那么挫了,不再是水泥灰,而是少女粉,甚至还配上了一条绣了桃花的白色腰封。
  我的隔壁房间住的姑娘叫祈真,就是那天来给我和楠丁送了两床新被的可爱姑娘。
  祈真话不太多,总是微微笑着,眨着明亮的大眼睛,但偶尔开口说的话总令人瞠目结舌。
  比如我慨叹沈月卿长的好看,祈真表示赞同:“是的,他确实长的好看,我想跟他睡,已经很久了。”
  “……”
  见我露出惊恐的表情,祈真面上的笑意更深:“怎么了?难道你和他相处那么久,就没对他起半点心思?”
  我很实诚地摇了摇头。
  如果沈月卿对我大方些,不扣我的月钱也不打我,我可能早就对他动心了。
  “两年前,我有幸偷看过他洗澡,他那里,”祈真两手比划了一下,划出一个骇人的长度,“有这么长,很粗,很大。”
  “呃……”
  完全看不出来啊。
  沈月卿小脸白白嫩嫩的,我以为他全身也是白白嫩嫩的,不会出现那么不和谐的物事。又粗、又大,很长,这些匪夷所思的字眼能形容他?
  “你再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祈真又笑了一下。
  那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身边没有一个侍奉的女人,但他也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你猜的到吧?”
  我一拍脑袋瓜,大胆地猜想:“他在自。渎?”
  “不,不是,他在看春。宫。图。”祈真缓缓说道,“你还小,你不知道,表面越冷情的男人,骨子里越淫。荡,也越容易动心思。”
  “咳咳,祈姐姐,我们该去吃晚饭了――”
  再偷偷讨论领导的隐私,被别人听到,肯定要告发到沈月卿那里去。
  屁股上的伤口刚愈合,我可不想再挨一顿打了。
  沈月卿看春。宫。图也好,自。渎也罢,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职场里切忌一条,对领导的隐私感兴趣。
  那样也会死的很快。
  *
  绣楼的饮食比朝林苑不知道高了多少个档次。以往晚上只能喝菜粥的我,居然一下子吃到了鸡蛋肉卷、油焖虾、蘑菇粥和酸枣糕。
  整整四样!不对,还有个餐后水果,心里美紫萝卜丝。
  我在宁王府还是第一次吃到肚子都撑得圆滚滚的,离开餐桌的时候还不忘抱了两个没削皮切丝的心里美紫萝卜。
  如果夜里饿了厉害,我还是可以拿着啃啃的。
  只是我忘了,我已经不用再熬夜了。
  但凡是换了工作,像夜班换成白班,总归是非常痛苦的,因为存在一个倒时差的问题。
  夜深人静,大家都早早睡下了。唯独我躺在床上,黑夜里双目炯炯有神。
  王府对分发蜡烛的数量也有严格的控制,不上夜班的,一月只许领两根,基本是为了避免让你起夜时神志不清撞翻恭桶的。
  你想多领点蜡烛夜里看书打发时间,沈月卿告诉你:死心吧,门儿都没有。
  你天道酬勤好学刻苦的精神虽然能感动他,但只要一扯上王府的经济,他就会立刻给你指出新路子:少女,凿壁偷光吧,囊萤映雪吧!
  只不过隔壁的人早已睡下,一点光也偷不来,而这里又是员工宿舍,凿壁是损害公物,又要赔偿给王府钱。
  至于囊萤映雪……萤火虫很难捉,照我这个速度等捉够了萤火虫,天基本也就亮了,还要再放生。而映雪,现在是夏天,还得再等六个月以后才能映雪……
  半夜死撑着睡不着的我,一大早也没敢睡懒觉,几乎是从梦里突然惊醒的。
  在梦里,沈月卿拿着棍子,面目阴森可怖:“敢迟到罢工,打死你。”
  ……一个子儿没挣到,一分月钱没领过,还在这里干的这么起劲,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上午进绣楼的时候,我还是很紧张的。毕竟我以前连个缝补袜子的基础功底都没有,突然间这么的被赶鸭子上架当绣女,不心虚才怪。
  还没上课时,就有姑娘叽叽喳喳地三五成群讨论起了即将到来的乞巧节。
  其实也就是我们现代所说的七夕节。
  绣楼的姑娘能送给自己的意中人什么礼物呢?无非是亲手绣的腰封手帕之类的,大胆泼辣一点的,也有送男人肚兜的。
  令我觉得意外的是,处处规矩多如牛毛处处扣月钱的宁王府,竟然允许自由恋爱,前提条件是你没有成亲也没有婚约在身。
  楠丁曾经跟我说过,这事的起因是某一年沈月卿半夜巡府,看到一对男女厮混在一起,那院的管事气的要将他们打死,沈月卿却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了:“男有情女有意,男未娶女未嫁,又不在工作时间,且并非贵女和贵族子弟,哪用的着那么多规矩?”
  他的一句话,基本改变了整个府里年轻男女的命运。原本只敢在心里默默意。淫,划掉,默默暗恋的,很多都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有被意中人无情拒绝的,当然也成功走到一起结为夫妻的。还有一直被吊着胃口得不到答案的,比如从来不被莫掌柜接受也不被他拒绝的楠丁。
  那一年,沈月卿修改了王府对员工的福利政策,原本每位员工成亲时,王府会送一份贺礼,但若是同为王府的两位员工成亲,那便没有贺礼了。
  你问沈总这是为什么?
  沈总微笑:“王府送给你们的贺礼,是自由的爱情。”
  如果没有王府,你们会结合吗?――不,不能。
  众人呸之,但沈总毕竟是王府二把手,他的话,屁话也成了员工守则上的内容。
  距离乞巧节还有半个月,姑娘们,动起来,动起来!
  可惜我没有意中人,也不需要准备送出的礼物。
  但学习刺绣,却是我必须完成的任务。
  绣楼的老师是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妇女,瘦瘦高高的,姑娘们都称她为张姨。
  张姨在第一节 课时就为我们展现了超高的技艺,她飞针走线,很快就织出了一朵花。
  掀过来,反面还是一朵花,但却是截然不同的两朵花。
  “这是双面绣,其实也不难。刚才我的动作已经很慢了,你们先琢磨琢磨吧,可以自己先动手试试。”
  张姨说完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有些紧张,磕磕巴巴道:“张姨好。”
  “沈爷跟我夸过你,说你头脑灵活,又很能吃苦,让我好好教你。”张姨将那块双面绣放到了我的桌上,“我定不能负沈爷所托。”
  “……张姨,请多多指教。”
  完了,沈月卿那样说,更会让人觉得我是个关系户,我一点也不会刺绣啊。
  “你不必心急,刺绣是个功夫活,你有采摘洛梅并分离花瓣的基础且一直不出错,耐心和细心是有的。假以时日,你定能够成为咱们绣楼的台柱,为我们争光添彩。”
  张姨的吹捧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只能尴尬的笑笑。
  由于我一点也不会,她单独教了我简单的平针针法,让我先绣出一幅蓝天白云。
  蓝天是蓝色,白云是白色,只需要用到蓝白两种线,基本就是用平行线来填充色块了。
  我绣蓝天白云的时候,她在讲双面绣的注意事项,众人都听的很认真,唯独我旁边的祈真,正偷偷摸摸在桌子底下画着沈月卿的……半。裸图。
  她微微敛眸,表情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思考人生。
  ……这姑娘意。淫沈月卿都要意。淫疯了。
  张姨夸我绣的还不错,由于我把蓝天白云绣在一条腰带上,她便让我拿去送人。
  我能送给谁呢?
  除了楠丁,我几乎没有朋友了。
  等我找到楠丁的时候,她正在和她的新室友吵架。
  她的新室友,也就是接任我采摘洛梅一职的人了。
  那姑娘长的很好看。
  但宁王府从来不缺好看的姑娘,比如姚丽,比如祈真,但她的好看却是非常带有灵气的。
  好看的姑娘都很贵。
  这位好看的姑娘,自费买了一堆脂粉,放满了桌子,业余时间全部用来化妆,楠丁就有意见了。
  “一个狐狸胚子,准是来勾引宁王殿下的。”楠丁背地里骂了一句,又喜笑颜开地问我:“朱珠,你来找我玩啊?”
  “嗯。”我从怀里掏出叠好的腰带,递给她,“我也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今天我亲手绣的。”
  “哇,是腰带啊!真好看!”楠丁很兴奋地为自己扎上。
  但卖家秀和买家秀,有时候是有出入的。
  白底的腰带,搭配她那身水泥灰的工作服,还有水泥桶似的腰身,有点像……偷来的。
  楠丁努力给自己打了个结,神色有些不快:“这带子勒的我太紧了,不舒服。”
  我赶紧说:“我改天给你重绣一条吧。”
  她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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