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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臣嫡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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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得劲了。
鞠容闻言不由皱眉,她也有些疑惑呢。女君明明看着气色是好的,可这些日子就是喜爱睡觉,往年的冬日,这个时候都在做事呢。说来,不过半月,女君就瘦了好多啊,可她们瞧着,气色是没有差多少,反而更为红润,就是精气神儿不足,这也就是没有来唤医官过来看看的原因。
可这次,怎么都不大好了啊。瞧,不过说了几句话,榻上的人又有了合眼的架势了。
“女君,还是先用些吃食吧。”
早上的吃食不过吃了往日的一半就撤了,现下要哺食的人却在昏昏欲睡了。
“不吃,撤了吧。”喃喃着,钟氏感觉头越来越沉,似要堕入无边的黑色泥沼中去。她想要休息……所以,鞠容说要哺食,还是算了吧。
正想将钟氏扶起来的鞠容顿住了她伸出去的手,早上只用了几口,午时难道也不用食了吗?她讶异的看着榻上的人半晌,眉头不曾舒展,犹豫片刻,再为钟氏细细盖好被褥,查看一番哪里有漏风的地方。
等觉得女君不会着凉后,鞠容才缓缓起身,然后轻声示意下人把食物端下去,她则亲自去找医官过来,路上碰见自家女儿紫嫣,便把她叫了过来。
“阿娘,何事呀?”
“我问你,近来,大娘子可有时常躺在榻上昏睡?比起春困的时节,还要喜欢呆在榻上,又或者,有时候说不过几句话,就想要闭眼休息了?”
紫嫣见她阿娘神情严肃,登时不敢露出小女郎姿态,如实回答:“有呢,难道不是冬日太过寒冷,都爱呆在榻上,才暖和着么?”
鞠容心细如发,听紫嫣这样一说,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只是,在此之前还是找医官来看看才行,女君和大娘子都这样了,也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阿娘?”紫嫣没得到回答,便觉得奇怪。
然后鞠容对她道:“无事了。回去伺候大娘子吧,阿娘先去趟医馆,女君这几日胃口不好,瘦了,得想法子为她补一补。”
紫嫣得了话,也不再生疑惑,就看着她阿娘似脚步生风般往外边走去了。
等她回了嫡女院子后,便将这一出话给刚刚睡了清醒的沈玉珠听。
“奴想着,定是这气候太冷了,且一直以来,您们都是惧寒的,自然是嗜睡了。”
“后来阿娘还说,女君最近吃的甚少,胃口不好,也爱睡觉呢,不知不觉就瘦了,今日的午食都没用呢。”
紫嫣为她拿来狐狸皮裘,一边道。
让精神正好的沈玉珠,将她的话听了个十分在心里。
“胃口不好,还瘦了?可我昨日从阿娘那处回来,却见她气色红润着,怎会身体不适呢?”她从榻上起来,穿好了暖暖的靴子,走到外室的门口。
站在这里,可以看见外面屋檐上被白雪覆盖的瓦片,有些在冬日有着极强生命力的绿色植物攀爬在上面,她任寒风吹在身上,有狐裘挡着,她感受不到多少寒意。
于是,她从里面弹出一只手来,露在外面,寒风刺骨,一下就将她白玉般的皮肤吹的通红通红了。
虽然她和阿娘惧寒,可也不是一到冬日就沉睡不醒的人,又怎会因为寒冬,就将光阴全留在榻上呢。她细眉微动,察觉了一丝不妥。
☆、第58章
雪稍稍停了一会;沈玉珠便同侍书说:“我要去看看阿娘,拿件披风过来便成。”于是;带着几个丫鬟出了院子。
小径旁的花树绿草都覆盖着薄薄的学层,下人正埋头清理着,沈玉珠一行人走过去;就会给她行礼然后靠在一旁;等她们走过了;才会抬起头继续扫雪。
沈府不薄待下人;便是冬天,也有足够保暖的衣物给他们穿着。且因为冷,该做的事一点也不比以往少;吃的也多;厨房的管事也不会克扣食物。若是有管事胆敢随便克扣下人的东西,就有上面的管事管着。
前面青石路上走来一个人影,近了之后沈玉珠才发现是谁。而紫嫣也在她后面提醒道:“楼娘子身边伺候的丫鬟。”这样一说,她也就更知道是谁了。
这丫鬟也真是……让人不知道怎么说她。
大冷天的,就这样走过来,之前还下着雪呢,就这么穿着比秋日稍厚衣裳,还能看出她纤细的身段,头上的发饰也多,颜色也鲜亮,若不是这雪景,还以为她身在春季呢。只是她步履匆匆的,倒像是后面有人追她似的。
就在她们与那个丫鬟越来越近,只隔五步距离时,那稍稍低着头的丫鬟霎时抬起头来,发现她们就在前面,接着,脸色一白,嘴唇颤了颤,然后咽了一口津液,站定了才稳着呼吸朝她行礼,问安。
“奴双柔,见过大娘子。”
沈玉珠看她一副紧张不安的表情,心里微晒,怎么如今,连沈云楼身边的丫鬟都这么怕自己了,莫非自己真是恶主,见着了就要腿软了?
她微微眯眼,盯着她然后轻轻额首:“嗯。”
双柔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碰上这位与自家主人不和的沈府之一的嫡主子。
她吓得背后冷汗都出来了,又因为接二连三的做了亏心事,没有遇着这位主还好,遇上了就忍不住心跳加速,紧张不安了。且她也不是天生的坏胚子,做这些腌臜事也没有得心应手,不过是因为妄想着日后的荣华富贵才这么冒险做下谋害主母的事情,现在碰见了女君所出的女郎,自然唇色微微发白,眼神飘忽不定了。
因楼娘子给她的药,药份稀少,也不强劲,只能一日放一日。若是一次便要了女君的性命,岂不是要沈府大乱了?双柔也不是个蠢的,这些计较她还是明白的。
连接三四日,已经初见成效了,她已打听过了,近侍她不敢找,只能找平日离得远的,却又能知道消息的丫鬟。据说,女君自下药的那几日起,身子就已经不大爽利了。她不大放心,以为是假的,也就借着楼娘子探望女君的名义,送东西过去过,虽没有正面见着人,但隔得一个外室,她还是透过屏风的缝隙瞧见了的。
在那里待不过片刻,到了女君用食的时候,就听见女君说不愿意吃了,无论如何叫人撤下去,双柔心中欢喜,总认为只要女君也爱着不爱那了以后,说不得病情就会越发严重,从而让她荣华富贵的美梦更加清晰香甜。
而现在显然是她运气不够好,叫她遇上这难得一遇的嫡主子,若不是她赶紧低下头,死死盯着地上,咬着唇叫自己不要紧张好受点,下一刻怕是要哆嗦了。
做了亏心事,自然于心不安。
沈玉珠见面前这个冬日也爱俏的丫鬟见着她,就如同耗子见着猫了一样,之前眼神飘忽不敢看自己,现在又乖觉的低着头,难得不同她计较,也就随意问了一句:“冬日不在阿楼身边侍候着,怎地随意乱跑?”
也就随意一问,不过顺口而已,偏这丫鬟好像惧她惧的不行一样,也不知到底是怕自己,还是因为衣裳穿的少,冷的,居然轻轻抖了几下。
“奴,奴……奴丢了一个随身物事,过,过来寻寻。”双柔结结巴巴道,又咳了几声,这下倒真是因为冷的。
沈玉珠见她这幅模样,又不安的揉搓着手指,也就不再为难她,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行了,寻你的去吧。”
双柔真的要被吓死了,现在一听这话,就跟得了天大的荣幸似的,连连点头,感激道:“是是是,谢大娘子,奴先走了。”
看着她离开,紫嫣瞪大眼睛疑惑道:“怎地这般胆子小啊?”
侍书推一推她,示意她走:“你理她作甚呢,咱们走了。”
此事,沈玉珠也没有都想,纯当她路过此处,一行人继续往前。
等到了她阿娘的院子后,沈玉珠没看见鞠容的身影,她阿娘就躺在榻上,有柔软暖和的被褥盖着,正昏昏欲睡着。看着面上颇为红润,眉目也舒展着,没有哪里不好,不过有下人过来轻声告诉她,钟氏不肯用午食。
这叫沈玉珠听了眉头便皱了起来,怎会这样,即便是表面上看着气色很好,可内里若不经常用食,用五谷之道蕴养身体,日后哪里还有精气神气呢。
“为何这几日了,也不见传消息过来?”
丫鬟神情一瑟,讷讷道:“女君不让奴告知郎君,大娘子您们。只是到今日,鞠容姑姑去请了医官,便叫奴传消息过去。”
沈玉珠也知晓一个小丫鬟是没什么胆量的,也就不去计较她的过失,只是眉眼中透着凉薄:“若有下次,尔等也就不必在此侍候了。”她语气平淡,话语也叫人心惊,这话显然也是说给室内所在的丫鬟听的,但凡在的都知道大娘子这是发火了,这警示也叫她们不敢懈怠,只有铭记在心的好。
于是,未免打扰到女君,只能齐齐点头,神情谨慎,不敢不听从。若是女君出了事,那也少不得她们受罚,不若听了大娘子的话,一有不妥便告知大娘子或者郎君、大郎的好,还能免去祸事。
沈玉珠在训完丫鬟后,坐在她阿娘睡的床榻边上,然后侧身看着她阿娘,转头又对人小声吩咐道:“叫厨房温碗红枣鸡汤,雪花粥和桃酥包过来。等女君醒了,在呈上来。”
她摸一摸被褥,确认不会冷了,便端详着钟氏的面容,这样看久了,总觉的她阿娘这面色红润有些太过了。
且在被褥里躺久了,她阿娘的额上还微微出了些汗,沈玉珠赶紧拿帕子给她擦拭,不敢给她扇风,就怕一冷一热叫她难受然后着凉了。不过她伸手探进被褥里面,着实温暖,却也不是火一般烧人,怎地阿娘却似乎不太舒适啊?
“鞠容姑姑呢,请的医官呢,怎还未见着人?”沈玉珠走出去询问。
“应当就快了,路上有积雪,怕是牛车不敢太快,以免湿滑。”有丫鬟出声道。
想到京都雪大,即便有专门的人扫雪,也敌不过飘雪的覆盖。
这时,从厨房回来吩咐好的侍书领了一个人进来,那身影颇为熟悉,沈玉珠看过去,正是沈云楼身边的另一个看重的丫鬟。
抱琴。
沈玉珠眼神闪了闪,走出去到外室。她与这丫鬟会面多次,更多次接触的人却是侍书。
侍书领着她到沈玉珠面前,道:“大娘子,方才在厨房碰上抱琴这丫鬟,她说要紧事告知大娘子您,奴便带她过来了。”
说完,她默默退到一边站着。
她一站开,就叫抱琴同沈玉珠面对面了。她与双柔不同,双柔见着了自己,是害怕的,就怕自己找她麻烦似的,而抱琴虽然神情谨慎,恭恭敬敬,却不惧怕自己。其实抱琴是个难得的好丫鬟,只是遇人不淑,才有了后来际遇,她心里这样想着。
“既然如此,抱琴,你来找我,所为何事啊?”
抱琴直接跪了下去,也不能直视嫡女,半掩着眼帘,直道:“奴心中有愧,前来告知大娘子人命关天的事,也是为了……赎罪。”
她语气慎重,神情严肃,也没有胆量说笑,此话一出,叫沈玉珠和侍书都愣怔了一下。
人命关天,何为人命关天……这话就似昭示着不详一样,叫她没有放下的眉头拧的更紧了,思绪更是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不安。
沉默了片刻,抱琴忍不住看一眼室内,那一眼叫沈玉珠眼皮跳了跳,只听她嗓音半颤半平道:“奴所说的事……事关女君和楼娘子……”
就从四日前,沈云楼有了疯症迹象开始说起,逼迫她与双柔给女君和嫡女下药的事,到今日还在继续。
药,是毒药。
成分本是毒辣厉害的,只是双柔胆子小,又有抱琴有心建议,于是分散了许多,次数也就多了起来。她二人是一起下药的,只是每次抱琴都会多待一小会在厨房,让双柔先离开,然后自己再将她的药给换下。
成分本是毒辣厉害的,只是双柔胆子小,又有抱琴有心建议,于是分散了许多,次数也就多了起来。她二人是一起下药的,只是每次抱琴都会多待一小会在厨房,让双柔先离开,然后自己再将她的药给换下。
若不然就这几日,哪怕药量少,挥发的慢,也能叫钟氏少了半身元气了。
这一切,听的沈玉珠冷汗也是出一身,更不容说一旁的侍书已经花容失色了。震惊过后,沈玉珠也就马上镇定下来,她耐着性子听完,虽冷汗一身,面色微白,但还能坚持着冷静的出声问她:“既然楼娘子许你们荣华富贵,我虽对你有恩,你怎不愿去享呢,便是双柔,都都心动了。”
沈玉珠说的恩,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这事沈云楼是万万不知晓的。
也是许久前的一次宴会上,是她与沈云楼一同出行的。宴上有位不着调的儿郎见抱琴生的甚是貌美,便想要了她回去,当时沈云楼跑去同卲璋私会,找不着主人,那位儿郎也就没了找人的心思,直接要把她带走。
并非是胡搅蛮缠,而是说带走便带走,也不拖泥带水,那架势真叫抱琴吓的昏了头,想找楼娘子为她求情,却寻不到人,但也是知晓她是与人私会的,一时心中悲愤,绝望不已。沈玉珠也是恰巧路过,便将她救了下来,至于那儿郎,也被她口上削了一番,这样的儿郎沈云楼的身份或许是没分量说话的,可她不一样。
嫡与嫡的较量,在于气度,风范,还有地位,家世。后两者重中之重,那儿郎虽是嫡子,也比不得沈玉珠,倒也不是个蠢人,所以见好就收。
如此一来,便是有心利用抱琴,也就更加顺理成章了。
抱琴有意报恩,沈玉珠有意在沈云楼身边有个知情知根的人,岂不更好。只是这一次,她也没想到沈云楼真的疯了。
不是被弄疯的,而是她自己被自己逼疯的,甚至在抱琴说道沈云楼自己同她说,有时候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时,神情都会格外复杂,甚至有些庆幸。
庆幸的是梦不过一点,而不是让沈云楼也有了上一世的记忆。
“有恩便要报恩,若不是大娘子,奴如今早已不是清白身了,这份恩情比天还重。”抱琴还跪着,似是认定了这个理般,一脸认真的道。
“那我阿娘的病是怎么回事?”沈玉珠脸色还是冷着,眼中是掩饰不了的担忧。
抱琴听到此处,微微一笑,道:“大娘子安心,奴给女君的药是安神的药,只是大约是这几日都用了,才会显得气色极好,又爱嗜睡。只是胃口……奴亦不大晓得,但奴肯定,双柔下的药绝对没有让女君沾染分毫的。”
沈玉珠眉头未松,眼神倒是微微缓和了不少,只是听了抱琴的话,心又提起了不少:“连你都不知晓,岂不是真生病了?”
抱琴抿唇不语,现下她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剩下的都只要看大娘子作何安排了。
沈玉珠也没想她说什么,她还在细细思索。
侍书已经在她二人说道间缓和了不少情绪,见大娘子神情不好看,又真担忧女君,便开口安慰道:“大娘子,鞠容姑姑已经去请医官了,再说,女君是真的没有误食那些毒药,当真天大幸事,还是耐心等等吧,女君定无大碍的。”
沈玉珠面色凝重的额首,也只有等医官过来看了,再做定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给大家道个歉,这几天因为工作的事一直加班,回到家都累瘫了也就没码字,可能这个情况还要维持一段时间,非常抱歉抱歉TUT
☆、第59章
鞠容看着天色渐晚,而牛车一时半会赶不回沈府的时候,面上的神情也越发的凝重。她眉头紧蹙,瞪着这街上的冰雪,质问管理这条街的管事:“按照本朝律例,但凡冬日大雪,清扫此街就是你们的职责,为何到现在不见扫清了大雪?”
雪停了,又落。地上大雪虽然多,却不会让牛车过不去,她来的时候都干干净净,怎么不过半刻就似刚下过一场极厚的雪一样了。
那人也不得罪她,低声下气的道:“您别气恼,是我们的过错,请稍等片刻,马上叫人清扫干净。”
说完,果真马上叫了人过来开始清理面前的积雪。
然后抬眼偷偷看了看望着积雪脸上微露焦急的妇人,心中暗暗叹着,这大世家的仆妇衣着昂贵,半点不必普通人家的差,到底是得罪了哪方人,特地叫他们这些小小分量的人特意堆了积雪在这街道上呢。
匆匆低下头,哎,理它作甚呢,都是大世家里的事情,哪里由得他们这些蝼蚁平民说话的份。若是说多了,不知何时就去了性命了。
胡七八糟想了一堆,待半刻钟后积雪才清理干净,扫除一条路来给牛车通过。
便是这半刻,也叫车内的鞠容和医官急的不行了。
医官是被鞠容给急的,去探病的是文相的女君,今日他当值,又巧被请了出来,若是因为这积雪给耽搁了时辰,误了女君之疾,岂不是大事一件?
医官姓柳,已到中年,平日比较默默无闻,只是恰巧当值,别的医官都进宫给贵妃们例行探病去了,所以现在才轮到了他。
积雪挡路,不知算不算天公不作美呢?柳医官想着,正好得知能通行了的消息,便对鞠容好意笑笑,好言安慰几句,没有了阻碍,车夫也就加快了速度,天色渐暗的街道上颇为安静,只闻牛蹄踏在石板路上的声音。
而隐匿在街角的人见牛车缓慢离去的车影越来越远了,才颇觉满意的离开。
不管外面的人急不急,沉浸在梦中的钟氏确实十分安稳的。
她正在做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中,有个白雾缭绕的池塘,她一凑近,雾便轻轻散开了去。水池深处,由远到近,缓缓游出一条金色的小小鱼影,那是一条小巧可爱的锦鲤。
钟氏已经坐在了池塘边,她也不知为何,就是十分专注的留神这条小小可爱的锦鲤,在她伸出手想轻抚锦鲤鱼身时,突然水花四溅,小小锦鲤已经自动跃然在她的手掌上了。
钟氏小心而紧张的将它捧着,对这小小锦鲤感到十分亲近和欢喜……然后在后面的梦里,小小锦鲤由一根小手指那般大,慢慢的慢慢的居然长的有一个小娃娃一样大,钟氏已经由捧,改为抱了!
就这样,沉浸在梦里的钟氏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也不会知晓因为她这样休眠的神态,叫沈府诸多人已经战战兢兢了。
而就在府中,下人住所处有人正偷偷的收拾细软,等天一黑,便想销声匿迹。
☆、第60章
众人对女君怀孕一事,简直就是又惊一喜!欢喜于女君身体并无大碍,又喜得麟儿,任谁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沈玉珠闻言后,先是愕然,片刻又欣喜于心,这简直叫人不可置信。自阿弟是阿娘最后一胎后,阿娘就一直未有孕迹了。
“多谢柳医郎探诊,这等吉祥事真叫人欣喜。侍书,给柳医郎一盒金珠,以表我心意!”沈玉珠吩咐道,眉眼间的冷厉已经柔和不少。
侍书即可取来一盒金珠,手中有足的分量,可见沈玉珠确实欣喜于得到这个好消息。她将金珠递了过去,柳医郎也不推拒,主人家送礼便是表示喜事来了,若是推拒,岂不是不识好歹?
“大娘子毋须忧心,贵府女君只要点一株香草做熏香燃烧半个时辰,便会醒来。”
沈玉珠点头,唇角笑意蔓延。室内的下人也各个喜上眉梢,鞠容也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她挪了挪脚步,在沈玉珠身旁轻声道:“大娘子,可要立即派人派讯去郎君那里啊?”
女君怀了第三胎,岂能不让这府里最大的主人知晓?
阿爹此时应当也要归家了,沈玉珠额首,道:“应是要的,把阿弟也叫回来。”
鞠容面容欢喜,点头示意紫嫣外出唤人去了。
而就在柳医郎出了室内,同沈玉珠来到沈府宴请客人的厅内时,侍书突然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几句后,柳医郎便发现沈府的嫡女下一刻便收敛了喜悦的面容,神情都冷若冰霜了。
接着,便听沈玉珠如珠玉落盘的声音道:“柳医郎,且慢离去,我还有一事想请教于你。”
看她眉宇间都透着冷意的柳医郎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家女郎容颜绝色,可一旦不悦起来,也着实让人于心不安啊。
可如今站在沈府的地界,想离去也不是那么轻易的事了。柳医郎心中偷偷叹气,面上却不显的镇定道:“女郎请说。”
此时沈玉珠的神情完全如同一颗冰冷的玉石一样冰凉了。她伸手,接过身后侍书递上来的木盒,当着柳医郎的面慢慢打开。
“我想让柳医郎为我鉴定一番,这盒中的草药有何功效?”
于寻常人来说,草药是不认识的,而有能力学习草药知识的贵女们,却关注在正经课业和女红后苑诸如此类的事情比较多,也不会同术业有专攻的医郎们一样,一眼便知道这是什么草药。
而柳医郎定睛一眼,便有分晓。他心下一跳,当即出了一身薄薄的虚汗。这哪里是什么草药,这分明就是毒草!
“这……”
沈玉珠一眼不错过他脸上露出的神情,见柳医郎眼皮不安跳动一下,脸色颇为难看,便知道盒中的东西不是什么好物。而她心中的怒火也就更加庞大,她给回侍书,示意她呈给柳医郎,让他细细查看。
而后面的对话也证实了一切,盒子里的普通模样的草根,确是一根能让人昏昏入睡,死于梦中的毒草。就像安眠的沉香,若是睡着了过去,那便是再也叫不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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