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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山匪之妃要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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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众人惊呃,是啊,好像没有杀人吧!他们相互看了看,不知所措。
范先生再次说道,“传言不可信!”
“这……”镇长看看百骑,又想了想流言,不知该不该给他们准备饭食,准备吧,自己也没得吃了,不准备吧,他们会不会真的杀人,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骑兵等待镇长开口发号施令让镇人准备饭食,镇人没有余粮了,等待镇长拒绝,一时之间,整个镇口竟哑雀无声。
军队和平民对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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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突袭
民宅
小米稀饭终于熬得差不多了,林怡然连忙找了陶碗盛了起来,找了半刻也没有找到筷子或是勺子之类的东西,见稀饭冷得差不多了,端起来就大口的喝,不稀不稠,刚刚好,味道还不错,等食物进到肚子,她才觉得自己彻底活了过来。
可惜只有一小碗,看了看陶罐,里面还有一半,她还是有良心的人,没有把别人珍藏的东西都吃光,叹了口气,再次挪开粗缸,把小陶罐放到粗缸下面,恢复了妇人做的伪装。
垫了肚子的林怡然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好像有喊杀声,她皱了一下眉,又挠了挠头,念到,“不管死活了,我先到柴禾堆里,能躲过去就躲过去,不能躲,死在睡梦中也挺好!”
林怡然躲到柴禾堆里,换了脏衣服,穿上干净的店小二服,窝成一团,闭眼听着外面的喊杀声,仿佛在听电视剧,竟真得睡着了。
在她睡着的夜里,这个不知名的小镇进行了一场小规模战事。
回到半个时辰之前,小镇口,高镇长领着镇上的民众和宁国百人骑兵对恃,就在他快要扛不住的时候,前方有马过来,马上的人大叫,“将军,平国军队过来了!”
“啊……”镇民们乱成一团。
镇长在吵闹声中对着范先生叫道,“军爷,能让你们先逃命吗?”
范先生无奈的让了道,对着后面挡道的骑兵挥了一下手,“让他们过!”
三和气得满脸通红,“操他娘的,老子一天就啃了半个干饼巴子,你们……”不想让道,挥着佩刀气得乱砍。
被称作将军的领头人转头冷冷的看了自己的侍卫一眼。
三和瞬间瘪了气,拉着马缰让了道,后面的骑兵见他让道了,也纷纷让道。
镇民见有道了,涌着挤着朝远处山岭地段跑去。
高镇长见镇民都跑得差不多了,朝范先生拱了一下手,“对不住了,军爷,若是明天早上你们还在镇子里,我让人给你们煮饭食。”
范先生抬了抬眼,冷笑一声:“那真是多谢镇长大人了!”
高镇长拱了一下手,没回话,转身跟着镇民们跑了。
周绍良吐了一口唾沫,“这些刁民,竟让老子空肚子给他们挡敌,亏他做得出来!”
左祯冷笑回道,“你以为饭食能白吃?”
“他娘佬子的,这方圆几百里地,只有几个小镇,竟到一个空一个,他娘佬子的,按老子的来,就该抢夺、就该掠杀,斯文什么,斯文能吃到饭?”
“周将军,有些空镇子你也搜了,搜到吃食了吗?”
“娘的,真他娘……”
“周将军稍安勿燥,我们这一路所进的镇子都是空镇,你不觉得奇怪吗?”
“……”周绍良不解的看向众人,“为何?”
左祯说道,“别说了,平国军队就要逼近了,爷——”
“以这个小镇作掩护,马上进入战斗!”
“是,将军!”
百人骑兵训练有素的快速进入战斗状态,迅速找到有利地形,列队组合,前锋长矛,左、右翼大刀,后卫弓箭手蓄势待发。
将军列于前锋,一手执缰,一手握枪,看着前方不远处,明晃的月光下,远处,群马奔腾、策涌而来,随着而来的还有箭矢。
“弓箭手上!”
“是!”
随着一声令下,后卫弓箭数支齐发,掩护手握长矛的前锋向前冲去,年轻将领手中的银枪头在月色下急速挑刺、杀气森然。
这场战事严格说起来,连小规模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一场突袭战,双方人马总计都不过三百,可这三百人马却是各自军队中的精锐,相当于现代特种兵,他们骁勇善战,非比寻常兵士,战事相当激烈残酷。
小镇在双方决战之中受到很大破坏,街面上的门店被砍砸的狼籍一片,两方人马打到了后面民宅巷子,两方人马在你追我杀中,以民宅围墙作掩护,半个时辰后,竟有人杀到了林怡然所在的民宅,这座民宅后面的围墙似乎比其他家高,而且围墙边上还有空地,非常适合作战。
林怡然觉得自己刚睡了一会儿就被吵醒了,她有起床气,刚想发火,可到处都是刀枪声,到喉咙口的话生生被她吞了下去,咬着唇,心惊胆颤的把周围的柴禾,悄悄往自己身上挪,心里不停的默默念到,苍天啊,神明啊,你不会让我刚穿过来,就死悄悄吧,求你还是让我一脚踩空摔死,不要受这刀枪剑矢啊,疼啊……
就在这时,一支箭仿佛击中了谁的甲衣,有噗嗤声传进了林怡然的耳朵,她感觉好像射到了自己,害怕的不住颤抖,抖得人都快要虚脱了。
柴禾堆外,说话声、脚步声混成一片,“爷……爷……”
“将……军……”
……
吵杂声中,一个清朗而威严的声音喝道:“别管我,阻击墙外!”
“是!”
年轻将领忍着臂上的流箭,依然领着军士和对方短兵交战。
“夏宗泽,有种出来,躲在墙后,算什么孬种……”
听到对方喊话,周绍良马上骂回去:“放你娘的狗屁,秦夷子,你他娘的有种来明的,算计我们爷算个鸟!”
“周驴子,有种的,你出来,咱们单挑!”
“出去就出去,羊屎团子,你敢挑你周爷爷,你找死……”
周绍良说着就要爬墙出去,被左祯一把拉住,“没爷命令,你想犯军法?”
“我……他们屎都拉到我们头上了,难道就这样忍了?”周绍良拿着长矛吼道。
左祯冷静的说道:“我告诉你这是激将法。”
周绍良急得直跳脚,“难道爷就让这龟孙子骂?”
夏宗泽锐利的眼神扫了下周围说道,“第三小队,第五小队,左侧进攻。”
“是,将军!”
“第四小队,第六小队,跟着周将军直面进攻,弓箭手掩护!”
“是”
“爷,小的得令!”周绍良高兴的挥刀就砍了不太结实的围墙,拉着马缰跳了出去。
透过杂间墙缝,林怡然能看到破围墙外的大道,两方人马厮杀的很激烈,甚至能看到血珠飞溅,听到刀砍肉或是枪刺到肉里的声音,太……太恐怖了,她的头皮开始发麻,脑子开始发晕,她希望自己快点晕死过去,可不知为何就是死不过去,上下牙打颤,把嘴唇都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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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想活
这世道太可怕了,林怡然闭上了眼,她不知怎么才能去掉心中的恐惧,不知不觉中竟默默的背起了小学时的某篇课文。
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遍,耳朵里的激战声突然没了,只听到一个粗犷的声音叫道,“爷,坐到柴禾间,让属下帮你拔箭。”
什么,柴禾间?那岂不是这里,林怡然嗖一下从柴禾堆中钻出来,外面的人似乎吓了一跳。
准备进柴禾间的夏宗泽直起腰,眯眼扫了一下从柴禾堆里窜出的女人,他认识她,那个钻白蹄肚的黑丫头,似乎收拾过了,干净了很多,如男人般的发髻(丸子头)上沾了些草屑,见他弯腰准备进来,朝自己挤了个笑,他侧了一下身子,让她出了柴禾间。
三和见林怡然出来朝她哼了声,进了柴禾间,迅速点燃了一个松油火把,火把瞬间照亮了柴禾间和小小的后院。
“黑丫头?”从断墙跳进来的周绍良惊讶的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林怡然无知无识的回道,她朝围墙外看了看,又转头看向前院,准备夺路而逃。
“臭丫头,命倒是大,竟然没砍死你!”周绍良调笑了一句。
“放你娘的狗屁,要砍也砍你!”林怡然边寻机逃跑边回骂过去,冷兵器厮杀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让她脾气爆燥的很。
“老子砍了你!”听到乡野丫头敢骂他,周绍良脑休成怒举刀就上。
林怡然没想到这个家伙要杀人,惊慌之中,依着本能判断,迅速躲到了夏宗泽身后,以他未受伤的胳膊作掩护朝周绍良喊道,“王八蛋,连手无寸铁的女人都杀,你还是不是人?”
“娘个佬子的,老子什么人都敢杀!”
“原来你竟是个杀人魔头,小心报应上头,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林怡然心里很怕,但是嘴不弱,回击了对方。
“娘的,老子马上就砍了你!”周绍良换拿佩刀,凶神恶煞,要不是自己主人挡着,估计林怡然的人头已经落地了。
林怡然贴着夏宗泽回叫道:“你敢——”
“我周大粗有什么不敢的!”
是啊,作为一个杀敌的军人杀个把人有什么不敢的,自己却什么都不是,还打不过人家,这个念头只是转瞬间的事,转瞬间之后她就找到了办法,一个挪动,身子挪到了夏宗泽受伤的胳膊边上,手抓住了插在胳膊上的箭,“你……你要是敢杀我,我就先杀了你的头头!”
“你找死!”周绍良吼人的声音几里地都能听到。
居然拿爷作伐,站在周围看笑话的人个个冷了脸,虽然知道这个乡野丫头不可能拿爷怎么样,但他们感到主人受到了侵犯,那齐刷刷看过来的目光能吃了林怡然,她害怕的小腿肚肚直打颤,结结巴巴的叫道:“我……我想活……才……才这样……”
周绍良叫道,“我看你是找死!”
“你胡说……”林怡然被凶神恶煞的周绍良吓住了,出来的声音如蚊子哼似的。
端站在林怡然身前的夏宗泽瞄了一眼抓住箭矢的细爪子,那细爪子又黑双骨瘦如材,指甲缝里还有污垢,微微皱了一下眉,可惜这个细微的肌皮动作没人注意到。
左祯看着黑丫头站在爷身后,爷却不动声色,挑眉看了一眼范先生。
范先生一点表示都没有,一副任意看戏的样子。
左祯吁了口气,刚想说什么,夏宗泽说话了,“子贤帮我拔箭!”
“那这个臭丫头呢?”周绍良连忙问道。
夏宗泽垂眼扫一下林怡然。
一问一答之间,林怡然马上明白了,这个男人在这些人当中拥有绝对的权威性,而这话可能是让属下放自己一马,抓箭的手迅速变成了扶箭的姿势,气愤的小脸马上笑意盈盈,说道:“这位俊俏无双的公子,我就不打扰你拔箭了,小心箭上有细菌,拔完后,记得用盐水冲洗消毒,我要找……找我……娘去了,就先行一步了!”说完,拔脚就朝前院门口跑去。
周绍良拿刀就要挥砍上去。
“帮我搬凳拔箭!”夏宗泽低沉的说道。
“爷——”
“有力气,留着杀你的对手!”
“……是,爷……”周绍良没精打采的把刀放回刀鞘。
左祯收回看黑丫头的目光,别起衣袍,给自己主人拔箭。
范先生转头安排人事。
周绍良搬好凳子后,气呼呼的立在一边,看左祯给爷拔箭。
逃跑的林怡然听到夏宗泽制止了粗大汉追杀,提着的心松了松,顺着胡同转到了街面上,整个街道一片狼籍,有些士兵在收拾战场,他们抬着或受伤或死去的士兵离开了街道,那些躺在地上没人抬的死人大概是另一方人马。
林怡然觉得自己看到这些死尸竟不怎么害怕了,也是,跟刚才血溅当场相比,这些静止的死尸算什么!
她悠长的叹了口气,也许在这个时空,死亡随时随地都会能发生吧!既然如此,摔下山顶的自己为何不死个透彻,要跑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真他妈的见鬼了!
林怡然恨恨的踢了踢路中间的碎石子,可是石子没滚多远,她赤着的脚指头钻心疼,“去他大爷的……”她再次骂天骂地。
可是骂天骂地有何用呢,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安排,前世福亨得太多了,把自己打发到这里受罪。
唉……
林怡然抬头漠然的看向夏夜星空,如果忽略地上的残酷,这个不知名时空的星空是美丽的,深蓝色的天幕布上缀满了如宝石般的小星星,它们发出柔和的光芒,清辉洒落在广褒的天际,美极了,偶尔,天际还有流星划过,给这个夜空添加了一丝丝绚丽,流量转眼即逝间仿佛也给人留下了无限遐想,还有无尽的孤寂。
也不知过了多久,深夜的清风终于吹散了盛夏炎热的燥热,林怡然既怅然又无奈的对自己说道,“林怡然,就当这是一场单程旅行吧,现在赶紧去休息,明天未知的事正等着你处理,加油!”
林怡然决定回到原来民宅,她在这个世道的所有财产都还在柴禾堆里,不得不拿回来,虽然水袋是抢的,衣服是偷的,总算是自己的财产,她要靠着这些开始这趟单程旅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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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饭食
快到民宅时,林怡然慑手慑脚,耳朵贴着门偷了好一会儿,好像没声音,难道他们离开了?她轻轻的跨进了院子,穿过院子小道,到了厨房,探头一看,空空的,还真走了,真好,可以在原来的地方睡到天亮了!
小镇某酒楼
酒楼门厅破坏的很严重,左祯安排好人手值班放哨后,到了后院房间门口,问道,“三和,爷,怎么样了?”
“洗漱好睡了!”
“当心爷发烧!”
“知道了,左参!”
左祯点了点头,转身刚走了一步,又回转过来,“刚才那个什么盐水……”
“左参,你别听那穷丫头胡说,用盐水洗,岂不让爷疼死去。”三和不满的哼道。
“说得也是!”左祯自言自语的说了句,“往伤口上撒盐,好像是不对!”
“什么好像,明明就是,好不好!”对林怡然逃过他的刀砍,夏三和心里憋着口气。
左祯了然,叮嘱:“小心爷的伤口,当心发烧,一发现问题,马上找我。”
“是,左参!”
林怡然以为自己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入睡,谁知道抱着灌了清凉井水的牛皮袋,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是被吵闹声惊醒的,起床极度懒散的她,被吵醒后,一骨碌直起身子,小心翼翼的扒开柴禾,发现院子里有妇人们抱着陶罐站在哪里,仿佛在等人,这家主妇正掩在厨房门后,挖藏在缸底下的陶罐。
林怡然心纠起来,不会被妇人发现少了黍子吧,她抿嘴捂着心口,屏气看妇人挖陶罐,还好,她只拿出装野菜的陶罐,急匆匆的,并没有看下面装黍子的小陶罐,移回粗缸后,她就抱着陶罐和其他妇人一起出去了。
为何要抱着陶罐出去,这是怎以回事?林怡然很好奇,等他们走后,悄悄探了探院子,发现宅子里没人,放心的吊了桶井水洗漱一番,然后把自己仅有的两样财产打包好,像电视剧中古人背包袱一样斜系在侧边,没从正门走,绕过后胡同到了街上。
街上人挺多,许多妇人手里都拿着陶罐,等到了某个酒楼跟前,林怡然不动声色的汇入了人群,站在人群中,没一会儿就搞明白这些妇人为何要拿出陶罐了。
原来是有匪军强迫小镇上的人拿出粮食给他们做饭,酒楼前,那曾问过自己话的中年男人,估计是师爷之流,他正拱手和镇上代表说话。
“军爷,你看,只要有粮的,大家都拿出来了,你看……”
范先生看了看拥在酒楼门口的民众,轻点了一下头,“多谢高镇长大义!”
“军爷客气了,你们为我高林镇挡了平国军队的袭击,这些算什么!”
范先生拱手笑笑,“那就请高镇长安排大家排排队,把粮都交给我们的人。”
“是,军爷!”
为小镇居民挡了外来入侵者?林怡然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对话,那什么平国军队分明是冲着他们来的好不好,竟然说是为了小镇,可真够道貌岸然的。
林怡然不知觉的又叹了口气,伸手摸了一下头,头上被太阳晒得滚烫,早上七、八点钟的太阳就这样热辣了,这天得热成什么样子。
她想到了家,可是本尊的家在哪里呢?自己可没有一点本尊的记忆啊,也不知道本尊有没有家人,是不是孤儿,这可如何是好?
林怡然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当躲躲藏藏,应当大摇大摆的走上一圈。
咦,她为何要大摇大摆的走上一圈,脑子被太阳晒的短路了?笑话,怎么会!那为何?别急,马上就知道了。
林怡然故意挤了挤周围的人,周围的人不知她要干嘛,不自觉的给她让了道,她眨了一下眼,盯着让道的几个妇人看了看,发现让道的几个妇人显得冷冷淡淡的,不像认识自己的样子,难道我不是这个镇子上的居民?林怡然这样想道,否则大家为何不跟她打招呼?
她不死心,又朝前面挤了挤,有男人不耐烦了,“哪来的野丫头,挤什么挤,镇长说什么,你能听懂?”
“什么哪来的野丫头?”林怡然故意叫道。
“怎么不是哪来的野丫头,我们镇上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这个野丫头!”男人笃定的回道。
边上有人附合,“我也没见过!”
林怡然假笑两声说道:“我看到前面有个妇人背影像我娘,对不住了,对不住了……”她边说边朝人群后面退去,奶奶的,居然真不是这个镇上的居民,那我该去哪里,那我该怎么办,林怡然内心咆哮了,娘啊,我的个亲娘啊,我该不会是个流浪的孤儿吧。
林怡然暗暗吁了口气,踮脚朝酒楼里面看过去,发现所谓的镇长正在收妇人们的陶罐,交给酒楼里的人开始做饭食,她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除了昨天晚上的一碗小黄米粥,现在肚子里除了水就是水,要不……她左右看了看,然后离开了人群。
林怡然去了哪里呢?她去了酒楼的后厨,她要搞点吃的,这样的机会不把握,除非脑袋进水,她到了酒楼后胡同,找到了厨房门口,站在厨房门口朝里面张了张,刚想找机溜进去,被门口的守卫挡住了,“你是干什么的。”
“我……”林怡然顿了一下,马上指着自己的衣服说道,“我是这家酒楼的店小二。”
守卫看了看他的衣服,又看了看里面跑前跑后的店小二,拿下了挡她的刀鞘,说道:“进去吧!”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林怡然内心暗暗得瑟的耶了一下,没想到偷衣服还有这好处,连忙窜到了后厨,快速扫了一遍后厨,不敢朝其他店小二跟前凑,怕穿邦,找了个打下手的活,帮着递洗东西。
不知不觉中,竟然忙了一个上午,没有任何东西下肚,不仅如此,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林怡然气得想骂人,她想抬脚走人,可连走人的机会都没有,感觉自己的肺能气炸。
厨房天井上空的太阳毒辣的能让人死几回,自己就是不晕倒,林怡然心想,不如撞墙死了算了,可连撞墙死都没时间,有几个妇人悄悄朝大厨身边靠了靠,一脸谄媚的说道,“老王,你做的面疙瘩汤真好,不稀不稠,滑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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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离开
面疙瘩汤,林怡然想起来了,那些匪兵问过自己会不会做,什么样子?她好奇的挤到妇人们边上,伸头看了一眼,哎呀,这都是什么呀,粘乎乎的面用筷子刮到野菜汤里,面刮得难看死了,看着就……唉,要是以前看肯定没食欲,可现在真想上前捞起来大吃一顿,吃它个撑饱,可惜只能想想而已。
终于,大概下午一、两点的样子,这些兵匪们吃饱喝足了,后厨的杂事也告一段落了,他们可以自由休息一下。
不停抹汗的林怡然也不想吃这口食了,找着机会准备开溜了,就在她准备开溜时,酒楼大厨给帮厨或是打下手的每人一个和着糠麸的野菜团子。
不知为何,她特别想哭,连自己嘲笑的面疙瘩汤在这里都是奢侈,真是……贼老天,你给我等着,她恨恨的吃了一大口野菜团子,野菜团子粗糙的能咯破喉咙,可就这样的饭食,还不一定能吃到,她奶奶的,都是什么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一边暗暗发牢骚,一边细嚼着吃下了第一口野菜团子,刚想吃第二口时,发现几个妇人只咬了一口就避着人塞到了袖袋里。
林怡然低头看看自己的野菜团子,小心翼翼的又咬了一小口,然后跟其他妇人一样,塞到了袖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抹了一下额头,其实是在抹眼泪。
是啊,下一顿都不知道在哪里,这仅有的饭食,又怎么敢都吃光,林怡然借着上茅厕溜出了酒楼,她找到藏包袱的拐角旮旯,掏出自己靠偷靠抢得来的唯二财产,迷茫的走在小镇的主街道上。
盛夏的下午,阳光毒辣,没有一丝丝风,街道边上几棵有了年头的柳树,没几片叶子,艳阳高照下,枝条细长而无精打采地低垂着打着卷。
没有遮挡的行人,仿佛要被烤熟似的,林怡然想着要不要把包袱里的衣服拿出来遮挡一下,瞄了一眼自己的手,心想,已经这么黑了,算了吧,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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