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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穿]反派的朱砂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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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若除去那宽大的烟青色道袍,少年骨肉初成的身形风骨俱佳,若有心深究,竟隐隐像极了慕容朔的身形。
“在想什么?”少年忽然轻声询问,他一贯有礼而疏离地浅笑着,优雅地翻阅着苏袖月两手托举的书,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苏袖月此刻,却说不出话来,她闭上眼,回味着云笙这句“在想什么?”,无论多少遍对比,都无法和慕容朔的声音区分开来。
此时此刻,她愈发觉得,除了相貌,云笙和慕容朔其他地方,就是是孪生的双胞胎。
对了,还有一处。
她睁开眼,静静盯着眼前人的瞳孔,深褐的色泽远比一般人醇厚,此刻熠熠生辉,像一块打磨剔透的水晶。
只有这一点不同。
同样纯粹干净,慕容朔的瞳孔却比一般人浅淡许多,是少见的琥珀色,同样漂亮。
他和云笙,会不会有着不为人知的关系?
苏袖月不敢再想下去,风花雪月录上她只见过像是慕容朔的书生公子画像,并亲手焚烧了它。
可是此刻,她怀着这些零散的念头再看眼前少年时,若忽略他的道士装束,忽略给她深刻印象先入为主的瞳孔颜色,其实云笙的长相,与苏袖月偶然得见那张画卷上,长衫方帽的书生很是相似。
身姿和骨相,还有五官。
可云笙绝不可能轻易脱下道袍,成为麓山书院的学子,苏袖月脑海里飞快地整理着线索。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
慕容朔的相貌有蹊跷。
也许他原本,和云笙极为相似,犹如双生,却因为某种外因而改变,就像话本里常演的那样。
苏袖月深知,生活远比戏剧更有张力,也许现实,比话本更加狗血,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云笙的问题。
她的心绪很乱,多说多错。
“这几本,我拿走了。”少年似是丝毫不在意苏袖月的“迟钝”,认认真真翻阅她手上的书籍后,不多不少取走了一半,好像真的要看一样。
“谢谢。”苏袖月手上轻了太多,她支支吾吾蹦出这两字,又觉得。。。说出口不合适,不说的话,总好像欠了云笙一样,她不是木头,少年这样的举止,分明是想帮忙却又不点破落人面子。
云笙这样,是让人很舒服的办法,像他这个人一样,干净而没有杂质,除了。。。有些压抑。
苏袖月隐隐觉得,他原本可以鲜衣怒马,潇洒肆意,过着另一种干净纯粹的生活,却生生困在佛门之地,克己而守礼。
她望着他踏上竹楼台阶的背影,似乎嗅到了丝丝倦意。
“对了,酒肉穿肠过,佛祖亦可抛,对吧?”少年忽然停下脚步,回眸笑望着她。
苏袖月认真的点点头。
少年的笑意愈深,唇角的弧度也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公式化的优雅,而是带点少年人的邪意和骄傲。他似乎还有话要说,止在唇边转念一想,倒不如。。。留给她一个惊喜。
“那么,回见。”云笙指了指手上的书籍,走进了山长办公的雅室。
苏袖月愣了愣,她还没读懂少年口中回见的意思,头顶二楼的雕花窗又从里推开了,“老古董”山长探出头,对她没好气地说道:“你。。。立刻回去上课。”
“喔。”苏袖月如释重负,放下书,就跑远了。
一路小跑到书舍,依稀可听见学子们朗朗的读书声。
越来越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渐渐地,声音低了下来,学子们望向立在书舍门口,没穿校服,一头短发格格不入的苏袖月,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静!”
教国学的老夫子气恼地捋了捋发白的长胡子,震喝住在座的学生们后,才似浑不在意般问立在门外的“少年”,“可是。。。新来者?”
“是,夫子。”苏袖月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学子礼,就冲这位老夫子不像其他学子一样嚷嚷就她新来的,她也值得尊敬。
“未着校服?”老夫子又问。
“是,夫子。”苏袖月不打算辩白,什么山长还在气头上,不让监院发放,没穿就是没穿。
她此言一出,安静下来的学子们又热闹起来,麓山书院教规有云:未着校服者,不得入书室听讲。
这新来的,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
麓山书院虽说是鱼龙混杂,纨绔子弟不在少数,倒没有一个不遵守校规的,学子们都很清楚,小过回家反省,大过休学,再过分就是退学了,任他们嚣张肆意,这样被遣送回去,朝中为官的长辈面子上也过不去。
因而麓山书院虽然名声在外,却并没出过什么大事,师资力量又是能与大楚国子监相抗衡的团队,历来也出了不少状元。或官拜丞相,或位居将军。
对,将军。
麓山书院是大楚唯一一座文武双·修的学院,就像莫十一之流,诸多出身武林世家的学子,并非是为了考新科文状元而来的。
他们更多的时间花在武试上,至于文试学习,只是为了通过武状元选拔最开始的测试要求。
而像云棠这样的,算是特例了。云家完全放羊管理,文武兼修,想走文试便文试,武试便武试,戍边将军对这唯一的小儿子没有什么望子成龙的要求,只要云棠平安喜乐一世就好。
慕容朔的话,很显然是要参加科举的。
可以说,这三人基本代表了麓山书院三种学子的状态,也勉强算得上是前瞻性人物。
哄闹声中,云棠阴阳怪气地咳了两下,声音渐渐息弱了些,但仍有人不卖这朝中一品大元唯一子嗣的面子。
却见莫十一与一向笑意温润的慕容朔也有所变化后,众人嘲弄的声音才算彻底停了下来。
老夫子洞悉一切,轻嘲一声,最后问苏袖月道:“迟到与否?”
“是,夫子。”苏袖月仍旧不卑不亢,连连三个“是,夫子。”,语气中肯,没有丝毫为自己推脱的意思。
老夫子的神色微微一变,道:“你认为,自己应该走进这教室吗?”
这该也不是,不该也不是啊,学子们又是一阵唏嘘,显然这老怪物给了新来的一道大难题。
若说该进,就没有丝毫认错之心,若说不该,就是对知识的不尊敬。岂不两难?
连慕容朔也不禁微微轻皱眉头,身后云棠一下凑上前,勾着莫十一的肩问他道:“慕容大哥,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莫十一习惯性地抖开少年搭在肩膀上的爪子,漫不经心转着桌案上的毛笔道:“反正要是我啊,就啥话也不说,找个地方睡一觉,下午那堂经义课再来上。”
“哈哈。。。唔,”云棠正乐着,慕容朔一个眼神瞥过去,还没等他自己止住,莫十一就反手遮住了他的嘴,“小棠儿,听他说。”
他望向前方,苏袖月正欲开口。连慕容朔都难得的从书面上抬起了头,琥珀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前方。
“夫子。。。”苏袖月仍是有礼的鞠了一躬。
“请讲。”老夫子向来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态度缓和了许多,甚至隐隐期待着这个少年的答案。
苏袖月微微一笑,“学生斗胆,还请夫子莫要见怪。”
她话落,径直走向窗口,向云棠他们那片走去。
取出怀中掰了一口的烧饼,苏袖月扔向错愕的圆脸少年,“云棠是吗?谢谢你的饼,可以的话,校服外衫脱下来。”
“干什么?”云棠双手护在胸前,稚嫩的脸孔一下通红。
“江湖救急。”苏袖月眨了眨左眼,校规不可犯,但没有说,必须是自己的校服才能进教室吧。
今日学子们没有安排骑射课,都是一身纯白的长衫里衣,外罩墨色纱质轻衫,脱一件也未为不可。
奈何云棠实在没明白苏袖月眨眼的意思,他僵在那里,等着她说清楚,在少年的思维里,还没有想过这样投机取巧的办法。
“呆子。”苏袖月撑在窗框上,正欲不管不顾伸手去扯,眼前忽然递过一件松松折好的外衫,“苏弟,不谢。”
少年的脸孔笑意皎洁,琥珀色的眸子定定望着她,仿佛眼前人是那般特别。
“哼。”苏袖月轻蔑一笑,毫不客气地接了过来,慕容朔长了双看谁都有情的眼睛,她可不会傻到以为自己在他眼中与其他人不一样。
“阿朔,他好像不领情呢。”挨着窗台的莫十一耸了耸肩,他望着苏袖月走向前的身影,调侃同桌的好友道。
“无所谓啊。”少年眸光淡淡,又投入面前厚重的书籍中,他一身只剩白色长衫,干净得像未染世俗的贵家公子。
莫十一见怪不怪,他收回目光扯了扯身后还在懵圈的少年,见没反应,又拿过云棠手中的一半烧饼放到嘴里轻嚼,惬意闲适。
大家各司其职,恐怕只有慕容朔自己心底清楚,他有多在意。
有多在意苏袖月无所谓的态度。
少年一向不喜被人亲近,第一次借出去的外衫,竟被嫌弃到如此。他盯着书面上密密麻麻的字,平时得心应手的课业变得那样烦心。
绕是如此,面上仍不动声色,外人看来,慕容朔依旧“众人皆醉他独醒”般精研学术,实际上,少年的心,早被那道微哑的嗓音勾走。
书室前方,规规矩矩穿好外衫的苏袖月整理一番后,踏了进来。虽无心多想,她还是察觉到了少年外衫上清冽的皂角香,敛一敛心绪,她郑重朝老夫子开口,“学生苏袖月,见过夫子,请夫子见谅迟到一事。”
“苏袖月?是有些小聪明。”夫子点点头,为她懂得跳出格局,寻找有利格局这一点动容。
“那么,迟到如何算?”他问。
“当然该罚,只是学生以为,剥夺学生听课权利这样的惩罚,太严重了。”苏袖月认认真真讨价还价。
书室内的学子不免齐齐朝她看来,这样的说话方式,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连老夫子这样见惯大风大浪的人也觉得新奇。
他有意放过,又带着考验,“那么。。。抄书百遍,何如?”
苏袖月从善如流,“那真是罚得太轻了。”
“嘶。。。”底下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百遍呐,这是作死啊!
苏袖月却不这样认为,她本就不熟悉古籍,给个激励自己的机会去勤能补拙,边抄边学,并不会觉得乏累。
何况,夫子并没有规定只抄一本,也没有规定时限,这已是宽容。
她的小九九,老夫子一眼就明了,他允了苏袖月进来,狡黠一笑:“那个问题,休想推脱。”
苏袖月一怔,停住向空桌位走去的脚步,老夫子的意思自然是问她自己,让她来说,该不该走近这教室,略一沉吟,她不慌不忙地转过身。
身后的云棠却是急了,眼看着新同桌要到手了,又好像一溜烟飞走了,他无比苦恼地向前伸出两只手,点了点慕容朔的肩头,交头接耳道:“慕容大哥,给个答案吧,我记下来传给他。”
此话一出,神游的莫十一也不由偏过头望着慕容朔,却见温雅的少年真切一笑,眉宇间风光霁月:“阿棠,你小看他了。”
“是嘛?”莫十一正儿八经地挑了挑眉,这言外之意就是新来的了不起咯。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他也不禁凝神竖耳,等着苏袖月的答案。
“回夫子,要分开答。”
立在学子中的“少年”轻勾唇角,有条有理道:“若为先生,不该,若为学识,该。”
她言尽于此,众人却明白了个中意思,果然。。。新来的不是个省油的灯,显而易见,苏袖月这番话很巧妙,哪个也不得罪。
站在老夫子的角度,她承认自己迟到打断了老师的授课,此为不该,站在求学的角度,无论如何,知识没有早晚,迟到了尽可能弥补,这是该。
“很好,请坐。”老夫子又捋了捋他长长的花白胡子,兴致勃勃地讲起书来。
人这一生,最可贵的,就是对知识的珍惜。
可偏偏,有许多叫也叫不醒的人,他的讲台下,坐着多少看似清醒,却在沉睡的学子呢?
老夫子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哪怕有一个人在听,自己也要倾尽全力教授。
苏袖月哪里知道,被山长老头嫌弃得要死的自己,竟机缘巧合得了这前任太傅,辞官隐退至此的老夫子青眼。
她仍旧往前走,正要越过慕容朔到云棠身边坐下时,没有一点点征兆,“沉迷于书籍”的少年猛地站起,旁若无人地挪东西。
在莫十一和云棠呆愣地注视下,慕容朔搬完最后一样东西,理所当然道:“阿棠,换一下。”
“为、为什么?”
“为你大头鬼。”莫十一敲了云棠的脑壳一下,跟自己坐还委屈他了不成,阿朔弄这一出,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或许是想杀杀新来的身上的锐气,或许是想跟她一较高下。
反正,他爱跟谁坐跟谁坐。
莫十一还真说对了,慕容朔就是没有理由,他难得孩子气地把自己东西越界放到桌案另一边。
意思很明确:你苏袖月不是让我离你远一点吗?我偏不。
“好了,好了。”讲台上的老夫子无奈一笑,这些个娃娃,瞧瞧,真是精力旺盛。
他不置可否,任由他们折腾,反正在老夫子看来,苏袖月和慕容朔坐一起,相互督促,相互进步再好不过了。
他摇摇头,一节课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去了,钟声准时敲起,学子们顿时如打了鸡血般,提起书包往山门奔去。
今日是月中,按照校规,每月月中都是麓山书院和祈愿寺的休沐时间,这一日,寺里会有盛大的斋戒,各式各样的素食摆满大殿,供僧人食用,他们这些学子也有幸共浴佛恩,这才纷纷出山门向隔壁赶去。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是为了趁着监院放行的这段时间下山去喝花酒。
一时间,书院里的人走得所剩无几,连云棠和莫十一都下山了。
苏袖月仍旧坐在靠窗的座位,有些惆怅。
惆怅又懊悔。
当时找座位那会,她就不该被慕容朔突然的举动吓到,忙不迭往里坐,现在倒好,挨着窗卡在里面,出去还得这边上的慕容大爷放行。
也许是憋屈,也许是苦闷,苏袖月只觉心口一阵阵犯恶心,肚子也有些不舒服,也不像是饿的。
她正想去解决宿舍的事,顺便看看身体的情况,身边迟迟不走的少年忽然说道:
“跟我一间房,现在去搬。”
苏袖月望向窗外,“哎呀,今天的太阳真好啊。”
“搬不搬?”慕容朔阴恻恻道。
“哎呀,。。。。。。搬。”
搬、搬、搬。
日近中天,位于学院西侧的宿舍人影寥寥,不时传来几声磕碰的声音。
苏袖月瞪了一眼坐在摇椅上,惬意打着折扇的少年,咬咬牙,又用自己的小胳膊小腿搬运起来。
“快点儿,苏弟。”慕容朔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他琥珀色的眸子从折扇下望过去,倒像真的体贴她。
“天热,快搬完歇一会。”
“如果耽搁了的话,下午经义课又会迟到的。”
“谢谢啊。”苏袖月没好气地接了句,如果她还能腾出一只手,一定要抠了这家伙那双眼珠。
天生一双含情目,人却薄情至此,若他真是任务目标无异,她前路一定艰难。这样一想,同室而居反而更好,只要她小心谨慎些。
又来来回回几次,苏袖月利落地收拾完,抹去额头的汗水后,不自觉掐着腰,在书舍时她就觉得不舒服了,腹部又酸又涨。。。
不会是?
糟了,她猛地合紧房门,打算紧急处理,去茅房的话指不定会碰到其他人,不处理又会有露馅的危险,她隐约已觉得后面有些濡湿。。。
门外少年的敲打声越来越重,苏袖月不再迟疑,飞快换过后,正要把“罪证”收起来时,门忽然开了。
“苏弟,做什么呢?偷偷摸摸的。”慕容朔把玩着手心的铁丝,这门栓在里面,他可费了好一会功夫才打开。
卧槽,这大爷怎么什么都会?苏袖月心里只剩这一个念头,她死死把换下的衣物藏在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不怕被慕容大爷发现,就怕大爷有文化啊,慕容朔看这样子是见多识广没错了,她哄一哄,说什么受伤是绝对不管用的。
怎么办?苏袖月第一次如此为难,难道只能。。。直接杀了他?
可卿瑾的任务怎么办?
两难之际,那该死的少年音又响起,平时有如天籁的声音就像是催命符,随着慕容朔一步一步走近,越来越危险。
“苏弟,藏什么呢?”
第50章 十年长梦⑩
“慕容兄; 你看错了。”苏袖月镇定得可怕,因为生前工作性质; 她心理素质好得不行; 哪怕少年步步紧逼,她神色也丝毫未变。
“哦,是吗?”慕容朔忽然停下脚步,与她仅一尺之隔; 趁着这喘息的间隙; 苏袖月竟然发现了两个天大的秘密。
她收回眼角余光,不再注意身后衣柜门微动的那一下; 把注意力放回手腕上的锦带; 望着突然的变化; 苏袖月第一次主动呼唤卿瑾。
她在心底默念着,果然等来那道空灵的声音; “苏姑娘; 怎么了?”
“为何锦带一分为四股了?”苏袖月咬牙道; 且每一股亮度都不同; 交织在一起; 不像代表一个人; 反而是。。。
“没错,苏姑娘,”空灵的声音竟变得有些低沉无力,“因为卿某的失误,任务目标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这四股红线,分别代表四个人。。。。。。”
“苏姑娘,我很抱歉。”卿瑾的声音越来越弱,像是要消亡般。苏袖月不再纠缠,轻轻转了转手腕,上面四股的亮度分别是一道圆满,她想,那应该是关于师兄景一的。
果然,此念一出,那股红线上就隐隐生成一个水色的“景”字。
而后,一股黯淡于光,上头隐隐可见一个“辞”字,另外两股均隐有光泽,代表“笙”字的那股红线稍稍比“朔”字代表的亮一些。
云笙和慕容朔吗?
苏袖月这样想着,彻底肯定了慕容朔就是风花雪月录上的男子,而他的相貌,一定被什么原因隐藏了。
另一方面,关于慕容朔的那股红线堪堪点亮,显然是刚才发生了什么让少年对她产生了微微好感。这也是锦带一股变四股的契机吧。
“慕容兄,你。。。”她有些混沌。
“苏弟,”慕容朔微微一笑:“我还从来没见过谁,像你一样冷静呢。”他话落,微微倾身,竟是差点把苏袖月圈在了怀里,修长的手环至她身后,扣住了她手里亵裤。
“这是什么?”他抖开,指着痕迹隐有怀疑问道。
“轰。。。”翻箱倒柜的声音,苏袖月先前发觉微微动过的衣柜竟突然间整个倒塌下来。
“喂,是我!我换的。”藏在里面的人影跃出来抢白道,说完又有些羞恼地拧了拧衣角。
望着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苏袖月着实又惊又喜,慕容朔却好似一点都不意外,仿佛苏袖月发现有变化时,他就察觉到了房中有第三个人。
“你小子。。。”他扔回亵裤,拍了拍苏袖月的肩膀,笑道:“上个学竟然还带着家眷啊。”
“嘿嘿,让慕容兄见笑了。”苏袖月尴尬一笑,牵起从天而降的少女落落,边往外走,边对慕容朔道:“慕容兄,有些家事亟待处理,就先不向你介绍了。”
慕容朔:“家事为重,苏弟,改日定然和弟妹喝上几杯。”
“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
一路疾行至后山无人处,苏袖月才松开手,叉着腰上气不接下气,可望着一脸天真的少女,她又说不出丝毫重话。
“落落师姐,您说您在千绝宫也待得挺好的,来这干吗啊?”
“还有,您可怎么溜进来的啊?”
她扶额,揉了揉太阳穴。
“哼。。。”落落依旧笑容莞尔,“景师兄让我来帮你的。”
“你说什么?!”
若说先前是又惊又喜,现在苏袖月直接有些懵了,千绝宫每个人都是有任务的,落落能空闲出来,除非是景一替她去完成任务。
“师兄说,”落落轻轻搀扶着苏袖月,叹息道:“来葵水的滋味不好受吧。”她取出手帕替苏袖月拭去额角的汗,“师兄说,来我来照应你的。”
“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好像是因为宫主的原因。”落落解释道,又接着说,“我溜进来是和你一样的,其实你从千绝宫离开不久,师兄目送你走后就来找我了。”
“一路上来书院,我都是不远不近跟着你的。后来上山时,我也是从祈愿寺翻墙过来的,一直在宿舍衣柜里躲到了现在。”
“所以说。。。你也见过云笙了?”苏袖月抓住关键的方问道,难怪她之前觉得罚站那会,云笙上楼后有些欲言又止。当时,少年的笑容意味深长,隐隐像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一样。
苏袖月望向落落,少女果然点了点头,又轻声道:“他还知道你是女子了。”
“什么?!”
落落翻了个白眼,“不然他为什么要放我过来,我之前费劲口舌,千求万求那小道士也不放行,后来我无意说漏嘴了,他反倒好脾气让我过来了,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还是谢谢你。”苏袖月又使劲揉了揉太阳穴,被云笙知道总比被慕容朔知道强,再怎么说,多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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