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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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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门干干一笑:“这可不能走,我们要你明明白白答应这个话儿。”
答应,答应,答应你奶奶个腿儿!欺人太甚了!
常采萍抬头就喊:“大丫,把大门去给拉开,咱们要轰人出去了!”
她这暴脾气,叔可忍婶儿不可忍,指着外面:“走不走?不走我就赶人了?”
张家人登时就被她这一波操作弄得颜面全无,那张志文还要来拉常采萍:“采萍,采萍,你不要生气,只要你愿意跟我一起扛过去”
他可真是个执着的,常采萍都服了气了,翻了二白眼,根本不想跟他们瞎掰扯,权当屋里进了一群疯狗。
她冲到墙角里拎起那竹扫帚就挥了过来:“滚!”
张家人看她动起来手来了,灰头土脸跑出了门,一边儿跑还一边儿骂:“你个臭婆娘,烂寡妇,没人要你,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勾引我儿子”
常采萍也是个狠人,那扫帚几挥,就把人撵出去了,这院子外面有些人已经在等着看笑话了,都站在外面瞅着。
那张志文到了门口,还不肯离开,又要转头拉来常采萍,一脸深情,仿佛是受压迫不能自由恋爱的男女们。
“采萍,你放心,我会说服他们的!”
常采萍脸上抽抽,真是应付不了这个张志文,她头一回知道有人刻意这么痴心,一口就啐在了地上:“我跟你啥关系都没有,你可别在你爸妈外面说了!”
她骂完,“砰”一声就关上了门。
这闹着,张志文就冷着脸跟他父母就在门口吵起来了。
张志文的父母看就拉张志文,一边拉一边骂:“没用的东西,一个寡妇,值得你这样啊,送出去都没人要,你死皮赖脸的,你个没出息的。”
老两口指桑骂槐、冷嘲热讽,遇上常青萍回来了,看见张志文家老两口骂着,登时就扔了手里的桶,上来就跟他们对骂:“你个老太婆,你嘴巴长歪了,啥叫我姐没人要,大把的人等着要呢!”
两方就这么吵起来了,外面看热闹的也越来越多,常采萍也听见外面动静儿了,赶紧拉开门来看。
外面看热闹的乡亲也越看越起劲儿,有人起哄喊着:“常老师是好媳妇,才修了好几间房子,你儿子不亏。”
张父就骂:“这么好,你咋不要?”
“她有人要,不牢你费心!”
这么一声,大伙儿都愣了,心说:也不知道是谁,胆儿这么大,这节骨眼儿上发这个话。
大伙儿一下扭头看去,顿时鸦雀无声的,来的正是薛啸卿,这薛社长说这个话是为嫂子争气呢,还是有另外一个意思呢?
说来也好笑,薛啸卿这会儿刚下班,才骑自行车转过村口,就看见这边儿围了一大波人,人群里又有些吵吵嚷嚷的。
他怕是常采萍他们又出事儿了,蹬了自行车过来,就听到别人骂常采萍没人要。
这不是触他霉头吗?他要娶这么个老婆多辛苦啊,被别人骂成没人要!薛社长登时就老不爽了,怎么也要给常采萍挣回来面子才成。
那张父就指着薛啸卿了:“你又是谁,你管啥闲事儿,你这么给这婆娘说话,你娶了她不就行了?”
薛啸卿就冷笑着:“我本来就要和她结婚,怎么,你们还敢跟我抢?”
这会儿大家更是屁都没了一个,过了两秒,人群里就闹哄哄起来了,这简直就是爆炸新闻啊,社长看上寡妇,小叔子看上寡嫂,这是什么情况?!
吃瓜群众被惊掉了手里的瓜,而且这瓜还打肿了他们的脚背。
常采萍也懵了,她设想过两个人要结婚的消息以千百种方式公布出来,就是没想到这么戏剧性
不过,她这心里还是有点儿甜滋滋的。
张家人霎时间脸上涨得通红,张父指着薛啸卿:“你充大头瞎说!”
薛啸卿则看着张志文:“张志文,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心性可不好,到处给人惹麻烦,可见你这个性子还要再磨一磨。”
张母听到有人骂他的宝贝儿子,当时就不乐意了,跳着脚:“你凭啥说我儿子!”
张志文早脸上红了又白,现在他是知道自己彻底没机会了。
一边就有人说了:“那个张大娘,这是咱们社的社长,你可收着点儿嘴啊,社长说了,造谣也是要被抓的!”
身份亮明白,张母只觉得脑子里装了一口钟,被人哐当哐当敲着,她一阵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社社长?
寡妇是社长看上的人?社长和她儿子,就算没长脑子,也知道选社长啊!
张父和张志文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造谣要被抓,现在都还有人记得
第52章 失失踪
薛啸卿宣布了这个事情; 看热闹的就炸了锅。
王翠翠站在人群里面; 脸上狰狞,盯着站在门口的常采萍; 她真想不通,想不通一个寡妇凭啥有这么好的运气。
明明,明明,这个寡妇对她是最没有威胁性的; 因为前世薛啸卿是那么恨那个寡妇,恨得把这寡妇送到农场磋磨到死!
这个该死的寡妇; 挡了她的道儿!
她目光转动; 看见了低头站在一边儿的二蛋儿,想起了二蛋近些日子的种种,她知道; 二蛋是个特别有想法的孩子,一定没办法接受自己的后妈和叔叔在一起。。。。。
等人群散了,常采萍和薛啸卿进了屋子; 谁也没注意到二蛋被人招手唤走了。
唤走二蛋那人正是王翠翠。
两人蹲在老院子后面说话,王翠翠一脸心疼地望着二蛋:“你不想你妈和你叔在一起?”
二蛋低着头看着脚尖; 没说话。
常采萍是他当娘看的人,跟过他爹,薛啸卿是他至亲至爱至敬的叔叔,他们俩在一起,那他爹呢?他爹算是什么?从来没有存在过吗?
他年纪小,内心又极度敏感; 对于常采萍和薛啸卿的结合,他认为是一种背叛,对他父亲的背叛,可是他也不忍心伤害常采萍他们,所以只能憋在自己心里难受。
王翠翠看他半天不说话,就知道有戏,就跟他说:“你要是不回去,他们准不敢结婚。”
二蛋扬起脑袋来:“什么?”
王翠翠心思一动:“他们现在就是不怕你,你要是不高兴了,不同意了,出点儿事儿,他们一准儿就不敢结婚。”
两人这么说着,拉拉扯扯的,王翠翠就抄着路,避开人,带着二蛋去了坡上的鱼塘。
那鱼塘地理位置较高,一般收工了的人都是下坡回家,不会再去山上闲逛,现下这边儿也没得人。
两个人站在鱼塘边儿上,二蛋有些犹豫,抬头看她:“他们找不到我,要着急的。”
王翠翠垂着眼皮,心说:他们着急,我才着急,过两天家里就要把她说给那个醉鬼了,她这还不是赶紧找出路!
她就笑了笑,哄他:“你放心好了,他们着急,着急了才不干结婚。”
二蛋还是犹豫不决的,站在鱼塘边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他说:“要不。。。要不算了吧?”
王翠翠没说话,只是站在二蛋身后盯着,眼里闪着凶光,只要她一伸手,这个孩子就要掉进鱼塘里,这时候没人来,这个娃的命就保不住了,薛啸卿和常采萍一定千人骂万人指!
她好像魔怔了一样,甚至伸出了手摸上了二蛋的背。
“王姐姐,你咋了?!”二蛋突然扭过头喊她。
王翠翠惊出一身冷汗,看着一脸红扑扑的二蛋,一双眼睛直愣愣瞪着二蛋,手僵在二蛋肩膀上。
二蛋还无所察觉,却说:“要不,你先走吧,不然你爹娘又要打你了。”,说着,咬了咬唇:“我不会说是你给我出的主意。”
王翠翠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可能是害怕,可能是同情,可能是冷静下来了,那双手终于缩了回来,她干干笑了一下:“好,那你不能出卖我喔?”
二蛋就低了一下头,眼睛四处寻着,看到了一块石头,一屁股坐了上去,慢吞吞说:“你走吧,我就在这儿躲一躲好了。”
王翠翠背着背篓,转身离开,抬起双手,摊开手掌来看,只觉得方才心惊肉跳的,她一步也不敢留了,飞快跑走了。
却说常采萍他们这边儿吵完了,薛啸卿就跟他们进了院子,跟刚回来的常父常母说话,谁也没有注意到二蛋不见了,毕竟二蛋调皮,成天东跑西跑也是常事儿,天黑前就能回来。
屋里边儿饭菜做好了,几个人都上桌子了,左等右等没等到二蛋,这才晓得出事情了。
常采萍那会儿端了一打碗,察觉到娃不见了的时候,差点儿摔了手里的碗,只觉得心沉到了谷底。
她有些脆弱地看了薛啸卿一眼:“是不是今天的事情,他接受不了?”
要是外人不理解,不接受,常采萍是绝不会在乎的,可是二蛋不一样,她拿二蛋当亲人待,她希望二蛋不会有过激的行为,不支持也好,反对也好,至少不要伤害自己。
薛啸卿心也沉了沉,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用担心,他一向很懂事,我们先去找找。”
而后家里几个大人都出门了,家里就两只手电筒,只能分成两拨去找,常采萍、薛啸卿一拨,常父和常母一拨,至于薛大娘和孩子们就留守。
起先他们也是自己家里人去找,不想打扰别人,结果在田坝里找了几圈儿没找到人,都急了,只好去找队长,叫几个人跟着一块儿找。
这会儿村里村外,山上河边儿地找,电筒光电儿四处晃荡。
常采萍跟薛啸卿走在一起,越想今天的事情,越觉得冲动了,那孩子那么小,一下得到这种消息,肯定接受不了,后来他们也只顾着商量现在的形式,完全忘记了要先关怀孩子,也不知道那孩子不见多久了,她真担心那么小的娃出事情。
这找了两圈儿,她眼眶子一热,泪就满脸都是了,喊“二蛋”的时候,都带着哭腔。
薛啸卿听她哭了,一手就捏上他的手腕,轻声安慰着:“你不要哭,有我在呢,一定能找得到。”
常采萍这时候哪里能听得进去安慰,也不理会他,只是嘴巴里一直呼喊着“二蛋”。
这二蛋本来是坐在石头上的,天黑了,他看不清路,也不敢乱动,怕自己掉河里,看到电筒的光点儿,他又想起王翠翠的话,干脆就在草丛里蹲着。
草挠得他痒痒的,哗哗蹭出了响声。
常采萍他们这边儿,李大哥就喊了一声:“那边有声音!”
电筒扫过去,就照在了二蛋的脸上,他起身就要跑,薛啸卿一个箭步冲上去就领主了后颈脖子。
“兔崽子,你还想跑啊,你看看把大家就急成什么样了!”
常采萍也没控制住自己,扑过来就抱他,抱住了他,又觉得他可恨得很,伸手去打他屁股,一边打一边骂,又一边哭:“叫你跑,叫你晚上跑!”
二蛋早也后悔了,只是出来都出来了,也不好没面子地回去,这时候一群人出来找他,他过意不去,加上常采萍这么激动,他也心疼了。
他任由常采萍打,不知怎么的,手又摸到了常采萍的脸,一手湿漉漉的,他当时就愣了,他只是要他们着急,没有想把常采萍急哭的。
他知道常采萍这个人不大哭,遇到好多事儿,她都笑嘻嘻的,只在上次那个五队的坏蛋欺负她的时候,她哭过一回。。。。。。。
他怔怔地,一下就抱住了常采萍,也哭了:“我错了,你别哭了,求你了,我错了,你别哭了。”
然后两个人就抱在一起哭了。
等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屋里点了好几盏油灯,还有两支昏暗的手电筒照着。
二蛋站在堂屋中间,低着脑袋说:“我不跑了,再也不敢了。”
常采萍坐在一边儿,看着二蛋,也有些自我检讨,她想了好一会儿,才看着薛啸卿:“算了,不然把我们的事情再推一推好了。”
薛啸卿理解他们,但是他脾气也不好伺候,他的压力不小,今天娃不见了,他就很担心,又怕常采萍心里崩溃,所以只能自己顶着压力,装没事儿人,这时候事情过渡到这里,他也吐了一口气。
“还要怎么推?本来就没有立刻要结婚。”说完,他又看着二蛋,有些头疼:“薛灿,你真有本事,把我气死了算了!”
二蛋听了就揉眼睛说:“我不气你了,四叔,我不气你了,我不拦你们了。”
屋里的人都惊讶:“你说啥?”
“我错了,我不拦着你们了。”
今天的事情,也给二蛋极大的震撼,他原觉得没人在乎他爹,更怕母亲和叔叔结合之后,也没人在乎他们几个孩子,可是今天常采萍那样哭,他就再也不想拦着他们了。
等了好一会儿,屋里的人才反应过来了。
薛啸卿看他跪了下去,也多少是不忍心的,就拍了一下桌子,拿出训人的架势:“以后,你要是敢再犯这些错,老子打断你的腿!”
二蛋抖了一下:“嗯,不敢了。”
常采萍也长舒一口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娃,又推了推三蛋:“还不快去拉他起来。”
三蛋早按捺不住了,就差跟二蛋一起跪着了,一听到常采萍发话,一下就冲了出去,把二蛋从地上扯了起来。。。。。。。
他们这边儿总算是得到了体谅,也顺风得意起来。
薛啸卿干脆就大大方方摆起了“正宫娘娘”的谱儿,吃了饭,正儿八经地叫常采萍出去散散步什么的。
常采萍倒也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他出门走一走。
倒是张志文那边儿有点儿闹笑话,常采萍和薛啸卿本来也不想跟他计较什么,他自己脸子上挂不住,又怕薛啸卿出手害他,就自己请了命,要去支农。
老队长本来也不想再选人,又怕得罪薛啸卿,就去问薛啸卿的意思。
薛啸卿就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还不至于小心眼儿到他害他掉了饭碗,只是他爹妈的那个脾气是真的坏。”
老队长领了命,回去就把张志文留下了,千万渲染薛啸卿的“大恩大德”,最终让张志文写了一篇检讨书就算完了。
不过张志文后来每次看到常采萍都是低着头,不敢对上眼神。
常采萍和薛啸卿这么算是把事情落实了,村里也有些闲言碎语,大抵是在常采萍面前吧唧吧唧。
这事儿可把王翠翠气惨了,她本来是想着,二蛋闹这么一出,他俩就算能成也不大容易了,起码的让人说得抬不起头,谁知道反而更促成了这事儿。
常采萍蹲在河边儿洗衣服,那个王翠翠就要跑来,拉着一张脸,又笑又讽:“薛嫂子,这村里的女人,谁我都不服,我就服你,你说薛社长到底喜欢你啥?”
常采萍不知道这个王翠翠也是重生的,还以为又是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到她跟前儿来跳来了。
她倒不拉着脸,只翘着眼角,得意地一笑:“我咋晓得他为啥喜欢我,这事儿你要问他去,问他喜欢我什么。”
王翠翠被她这“不要脸”的态度,气得脸红脖子粗,继而没克制住自己,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这种坏透顶的东西,只会害死他!”
常采萍对她突如其来的攻击,有些莫名其妙,只眯着眼睛一笑,脱口一句:“小姑娘,你该不会是看上了薛啸卿,这时候找我麻烦吧?”
她一语中的,王翠翠心虚,没说两句话,转脚就跑了。
常采萍倒也无所谓,对她来说,王翠翠只是众多嫉妒者的一个,没必要去计较。
她却不晓得,这个王翠翠这会儿正在受苦受难的节骨眼儿上,跟他们春风得意相反的是王翠翠现下是愁云惨淡。
王翠翠一路跑回了家,她那瘸子娘就冲了过来揪她耳朵,骂骂咧咧的:“你个死丫头,花个眼睛就不见了,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过来看人!”
王翠翠被她娘拎着耳朵拉进屋里。
低矮逼仄的小房子里,光线十分昏暗,被熏得乌漆嘛黑的墙边放了张桌子,上面黑漆漆的油垢闪出顿顿的光,一个男人黝黑的手臂搭在上面,手粗糙地像是老树皮,皮肉间还卡着黑乎乎的渣滓。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翠翠抬了一下头,仔仔细细看了那人的面孔,一张大饼子脸,眉毛粗黑,鼻孔长得大大的,露出两撮鼻毛。。。。。。
她蓦然想起了自己前世挨的打来了,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捏紧了拳头,咬紧了牙关。
她娘在一边儿跟那个男人说:“等你妹妹过了我们家的门儿,翠翠就嫁过去。”
这年代大家都穷,有男丁的更不好娶媳妇,要是家里有个妹子就好办了,可以……换亲。就是人家家里的妹子嫁过来,再把自己家里的妹子嫁过去,两家就是剪不开的好亲戚。
她一边儿害怕,一边儿怨恨胡玉萍,怨恨常采萍,怨恨他们的命都比她的好,要不是常采萍,她早就嫁给薛啸卿了,不会又落到如今这个局面。。。。。
这么思来想去,她还是要找个“替罪羊”才行。
第53章 拉拉灯
果然; 没过多久,就爆发了另外一个事件……胡玉萍要告那个刘二狗对她不轨。
这个胡玉萍正是原书里的女主角; 刘二狗又本来该是王翠翠的男人; 他们俩差点儿搞到一起去; 自然是王翠翠搞的鬼。
不过刘二狗对胡玉萍是左右骚扰,没留下什么证据; 胡玉萍就算告了也白告,加上之前得罪了薛二嫂; 她本来是个受害者,结果倒被人说成是“狐媚子”,惹了一身骚。
那胡玉萍本来是寄住在姨妈家,姨妈家里有几个儿子; 大的二十七八了,还没得媳妇,盼着要婆娘眼珠子都盼绿了,居然也觉得胡玉萍跟那刘二狗成了也好,把他那妹子嫁到他们家里来。
胡玉萍就在姨妈家受磋磨; 每天干了活儿,回家睡觉还要战战兢兢的,害怕姨妈放野男人来欺负她。
她去找妇女主任; 她人又是个软性子,不过就是跟妇女主任哭诉,妇女主任能有啥办法,就说晚上去她姨妈家走走; 说几句好话。
妇女主任倒是去了,胡玉萍那姨妈见到妇女主任的时候是脸上笑嘻嘻的,等到妇女主任前脚走了,那姨妈就开始骂骂咧咧的,叫胡玉萍抬不起头来。
这么几天过去了,胡玉萍人精神也恍恍惚惚的。
冬日里,胡玉萍也不敢回去,就在外面瞎逛,差点儿栽河沟里,还好叫常青萍瞧见了。
胡玉萍一看是常采萍,这会儿趴在石头上就哭了,就说了:“那时候还不如嫁给那个鳏夫,至少不会成现在这样。”
她嘴巴里的鳏夫正是薛老三,以前薛老娘就看上了胡玉萍,胡玉萍看不上薛老三,死活不干,没想到这拖了两三年,日子一年不如一年。
常采萍也认出了她,也没多想,就把人带到了妇女主任那儿去了。
这胡玉萍当时要死要活了,妇女主任又没了法子,说是晚上再去他们家看看,那胡玉萍“嗷”一嗓子叫了起来,哭得直抽。
这会儿妇女主任也难,这种事情就叫“清官难断家务事”,事情还没发生,他们总不能就上门去把人捉了吧!
常采萍看她焦头烂额,就给出了个主意:“要不,就把之前留下的知青房子给她弄一间,让她自个儿搬出来成了,只要别说是咱们说的。”
这主意倒是挺好,胡玉萍也不恨常采萍当时走后门抢了她那个“教师”的工作了,当晚上就回去收拾东西了。
她那姨妈哪里准她走了,让她净身出户了,路过常采萍家门口,常采萍看她可怜,想起自己当初也是无依无靠了,还送了她一床被子。
这本来是常采萍的无心之好,没想到又促成了胡玉萍和原文男主的姻缘。
那会儿王翠翠真琢磨着去勾引那个姓沈的公安,勾引来勾引去,那姓沈的还是看到了胡玉萍,并且被她那股坚毅的力量所打动,两个人竟然恋爱起来了。
王翠翠这不又得恨死了常采萍?
王翠翠这着急上火的,还真遇上了一个人。。。。。。
却说这转脸,薛啸卿的房子就修好了,薛家和常家就筹划婚事。
薛啸卿有心,叫人打了两套崭新的家具,又去镇上请轿车来迎亲,那上面肯定不给他批,他软磨硬泡了,还真泡到了,不过只能开两个小时,就接人那一会儿用。
婚礼前一天,薛啸卿就带着两家人去镇上照相去了,常采萍扎了俩麻花辫子,脸上打着粉儿,涂得桃花红似的,胸口插着朵小红花。
薛啸卿也是穿着白衬衣,胸口带了一朵红花儿。
至于几个孩子,就是女孩儿扎着花样百出的辫子,男娃穿的干干净净的。
一家人咔擦咔擦照了七八张才算了了,还要等五六天才能拿到照片。
婚礼那天,常采萍就被家人早早地从被窝里扯起来了,其实也没咋梳洗打扮,反而是帮着家里弄菜弄饭,以免待会儿来客的时候手忙脚乱的。
薛啸卿这边儿也是一早就去了镇上,亲自去把车开了回来。
等到晌午的时候,大队里来了大半的人,坐在院子里聊天儿,偶尔也有两句出格的,说什么:“诶呀,薛社长打小就是咱们队里眼光最高的,没想到看过来看过去,看上了常老师。”
“好吃不如饺子嘛~”
村妇女主任就要在一边骂他们:“太没规矩了,该给你们搞搞教育了啊!”
那群人就嘻嘻笑着,打着哈哈:“大喜日子嘛,百无禁忌。”
这么说着,就听门外车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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