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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全家大反派[穿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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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人就嘻嘻笑着,打着哈哈:“大喜日子嘛,百无禁忌。”
这么说着,就听门外车喇叭响,诶哟喂,村里的人有几个见过这阵仗,都跑了出来围着那四个轮子的车看,姑娘大娘都羡慕得不行,谁想到一个寡妇能搭上这么了不得的人,过上这样的好日子。
常采萍也听见声音,从屋里出来,却被人一股脑儿就塞了回去。
她只觉得耳边吵吵嚷嚷地,门一下给合上了,把她关在了里面,外面人就闹哄哄的:“薛社长,咱们要闹一闹。”
外面叫叫嚷嚷的,叫薛啸卿唱歌。
他说唱军歌,有人说他学过俄语,要他唱俄文歌,他也不拘,还真张嘴唱了一首,或许是气比较足,唱得也很有气势。
常青萍也站在屋里,拉着常采萍的手,一脸震惊:“老天爷,姐夫这可了不得了,这个都会。”
常采萍也才想起,他的确会俄语,不过一直没听他说,她也忘了,想不到在这儿还能听见。
外面闹了一会儿,开了门,薛啸卿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她,抬手就把人抱了起来。
老天爷,常采萍吓得只“啊”一声叫唤,就在他怀里,伸手就捶他,一连捶了好几下,一边是闹哄哄的声音,一边有听他笑呵呵的:“你再打,再打,我可就扔了你了!”
常采萍也大胆,她又给他一拳头:“你扔,你扔了,到哪里找媳妇去!”
人群里又是一阵哄笑。
转眼间,有人开了车门,薛啸卿就把她丢进了车里。
几个娃挤上了后座。
常采萍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清醒过来,扶了扶有些散的头发,仰头看着车顶子:“你哪儿来的车?”
薛啸卿看她伸着脸,一下就亲在了她的脸上:“偷的。”
后面几个娃就“呀”一声叫唤,纷纷捂住了眼睛不看他们。
常采萍又羞又恼的,一手就拍在他肩膀上:“行了,别不正经了!”
薛啸卿就跟她挑眉,得意道:“晚上再不正经。”
常采萍真是想喊一句“老天爷”,今天这架势,她是降不住薛啸卿这个人了。
常父和常母也放心了,他们的姑爷对女儿这么上心,反而是很出乎他们的意料。
却说这车在大路上跑了一阵儿,就停在了大门口。
常采萍还担心车,就问他:“你不送回去?”
薛啸卿则说:“放心,有人来领。”
果然,没一会儿单位的人就来了,薛啸卿留那司机吃饭,那司机也不敢吃,还说了:“上面就知道你不会开回去,催着我开走呢!”
车开走,院子里仍旧是欢腾一片。
常采萍和薛啸卿挨个儿桌子敬酒,等到喝完,已经是下午了,常采萍没那个精神,忙活了大半天,下午就来不住了,倒床上就睡着了。
四丫在床边蹲着,一边儿吃糖,一边儿唱着歌,看她醒了,跌跌撞撞就跑去给她端茶喝,说是薛啸卿泡了一壶,怕她吃了酒不好醒。
常采萍万万没料到薛啸卿这么周到,端着那茶碗,心里也暖暖的。
薛啸卿还开门来看她,倚在墙上问:“还有一场呢。”
等到了晚上,又继续请人吃饭,不过白天吃了酒,晚上就吃得少了些。
等到吃完了酒,收拾完了桌子,两人就进了屋里,就着热水擦身子。
薛啸卿让她先擦,她一转脸就看他直勾勾盯着她看,手指就在那红袄子上摸了半天,没脱下来,似乎是叫他吓到了。
薛啸卿也深深盯着她,怎么说呢,像是条饿狼。
常采萍一下就怂了,清了清嗓子,小声嘀咕着:“要不,你先转过去,你这么看着,我。。。。。。”
薛啸卿一下就笑了,只一伸手就把她搂进了自己怀里,鼻尖朝她脖子埋:“你怎么这么害羞,我给你脱。”
妈呀,常采萍登时叫他吓得腿软,就伸手可劲儿推他:“不成,不成,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他一声低沉沉的笑,就抱着人倒在了床上,拉拉扯扯,你躲我追的,又是好一会儿,羞得常采萍躲在墙角里,满脸通红地骂:“你。。。你不要脸。”骂完,又不争气地说:“至少要洗了才行,就这样,我可不要。”
薛啸卿看她脸红扑扑的,人缩成一团,突然觉得她像只兔子,格外可爱了,压根儿就没想着克制一下自己,上来抱着她就吻了下来。
妈呀,这一阵亲,等到亲够了,才放她去洗。
她就转过背对着他,把衣裳脱了,明显感觉到后背两道火辣辣的目光,这目光迫使她飞快擦完了,然后又捞起袄子,把前面一遮,就跳上了床,一下钻进了被窝里,露着脑袋在外面:“还不快去擦!”
薛啸卿甚至感觉到呼吸都紧了一下,她以为她遮得很好,其实不然,她这么要遮不遮的,反而若隐若现。。。。。。。
他可就比她利索了,伸手就脱了上衣,开始擦着身体。
常采萍也伸着脖子看他,看他劲瘦的腰,结实的肩,修长的腿,不得不说,这身材真的是好。
她正在和脑海里的那些健身教练作对比,薛啸卿突然就转了过来,露出前身的腹肌胸肌,常采萍给吓懵了,脸腾地更红了,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挺赚的。
她把脑袋朝被窝里埋了埋,突然又冒出去一句:“那儿也要洗。”
“那儿?那儿是哪儿?”
“就那儿啊!不干净啊!”
薛啸卿也叫她震惊了,他理会到了她说的是哪儿,虽然不太舒适,不过还是听了她的要求,转身倒了些干净的水。。。。。
常采萍又伸着脖子来看,她敢说她看见了两瓣翘臀?
她没忍住偷偷笑出了声,这么片刻,人家就扭过脸来了,就那么大喇喇过来了。
常采萍吓呆了,瞠目结舌的:“你怎么不穿。。。你怎么能光着呢?”
这句话很快就被那两片唇堵住了。。。。。。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夜。。。。。
第二天早上,常采萍懒床,她不得不承认,薛啸卿真会折腾人,本来这种事儿男人更累一些,可他真能折腾,硬是把她折腾得不想动了。
外面还灰蒙蒙的,泛着一点儿白,她翻了个身,身上就重了一下,刚开始她没回过味儿来,直到人家在她耳边呼气,她才吓得惊醒来。
很好,早上过得也很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 啧啧啧,结婚了,近期要准备完结了,这篇文没计划太多婚后生活。
第54章 婚婚后
常采萍早上叫薛啸卿这么揉搓一翻,压根儿不想起来; 疼倒不是那么要紧; 只是他一晚上跟狗崽子似的,时不时要来骚扰一下; 她这晚上根本没睡好; 这时候困得很。
薛啸卿倒是卧了一会儿又在被窝里伸手抱住了她; 跟她厮磨着,越抱越喜欢似的; 常采萍就觉得受罪; 伸手推他,迷糊着眼:“别来了; 别来了,睡一会儿会儿。”
她近乎是撒娇似的求他不要贴上来了,薛啸卿最爱她这样子,心被涨得满满的; 低头在她脖子上作怪:“我就抱抱; 就抱一会儿; 等晚上咱们再。。。。。。。”
常采萍那点儿瞌睡差点儿叫他吓醒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词“人肉打桩机”; 这特么太能了吧; 这才刚歇下就计划晚上的“活儿”了。
她明显抖了一下; 说了一句:“咱们能不能可持续发展?”
她就琢磨着,总不能成天耗在这事儿上面,怎么得喘口气儿吧; 再说了,成天这么浪,那还不过几天就没劲了?
“可持续?”薛啸卿反问一声:“刚才是你说不要了的。”
他很有理啊,他能持续啊,要不是她叫唤没睡好,他能给她持续啊!
常采萍:。。。。。。
她发现了,她跟这个人说不通,也不敢留他在床上了,就伸手推他:“我要起了,省得你又来折腾。”
薛啸卿到底也是心疼她的,就说:“你想睡就睡,我起了,上面儿给放了几天婚假,昨天跟他们约好了出去打猎,等晚上再回来。”
常采萍巴不得他赶紧走,把脑袋朝被子里一缩,瓮声瓮气地催他:“那你快去啊,我又不用你陪。”
薛啸卿低头看着常采萍,有些好笑,又有些满足。。。。。。
薛啸卿起床之后,还带上了门,老娘正坐在堂屋里面打瞌睡,一看他出来,就站起来笑笑:“起来了?几个娃上学去了。”
薛啸卿只指了指屋里:“让她睡一会儿,她想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不要去管她。”
老娘也干巴巴点着头,第一天就让新媳妇儿睡懒觉?可真是她儿子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她也猜到了,薛啸卿才尝鲜,年青人,怕是才尝到好滋味儿,一时间不懂克制自己,瞎折腾人呗,所以才现在这样。
不过她也不去说常采萍的不好,她今天能站在这儿,还多亏了常采萍说话,常采萍就是她的大树,她可不能把大树砍倒了。
这么想着,老娘又钻进了厨房里面,弄了个鸡蛋,宰了一块儿红糖出来,上锅烧热了水。。。。。。
这会儿薛啸卿已经吃完了饭,提着土枪出去了。
自从薛啸卿走后,常采萍在屋里就美美睡了一会儿,精神头正好了些,就看薛老娘端着个碗进来了:“醒了?我给你卧了个红糖鸡蛋。”
常采萍有点儿受宠若惊,以前跟这老大娘横眉冷对的,现在这么和颜悦色,她有点儿缓不过来。
要不说薛啸卿这铺垫工作做得好呢,她一嫁进来,就不受婆婆磋磨。
这会儿,常母也过来了,在堂屋里没看见人,钻进卧房才看见常采萍窝在床上,婆婆还给她端茶送水的。
常母也有些着急了,就低低训了她一句:“怎么还睡着?”
常采萍自从上次挨了她一耳光,就对这个“娘”不怎么热情,也没怎么搭理,常母就要发作,倒是薛老娘过来抓住常母的手,笑眯眯地劝她:“你着啥急,老四都叫她歇着,用不上你着急。”
常母抬眼看见常采萍慢吞吞起来,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晓得常采萍还记仇,可她也不能说啥了,以前常采萍愿意跟她好脸好色,她当然可以说说,现在人家跟她隔阂,她再闹就是不给自己台阶下了。
她也只好顺着薛老娘的话就坡下驴,转身出去,跟薛老娘说了几句关于常采萍的好话就走了。
常采萍也没顾上搭理他们,只是起来擦了擦身子,又坐到了堂屋里看书、嗑瓜子儿。
她本来也闲得无聊,但是才嫁人,男人没陪着,她也不好出去走动,就只能自娱自乐,好在吴双玉看到薛啸卿出去打猎去了,就知道他们家没什么人,就跑来找常采萍了。
吴双玉一来就说:“诶,薛社长是跟他们单位的人一起上山的吧,开的小轿车,好阔的脸面啊。”
常采萍就摇了摇头:“我不晓得。”
吴双玉就特别八卦:“今早上我看见王翠翠也站在村口,跟小轿车里下来的一个中年男人说话,好亲热的喔~”
常采萍倒是来了一点儿兴趣,因为她可记得“王翠翠”这个人,她就也本着八卦之心,笑了笑:“怎么了,那男人是他爸?还是她叔?”
吴双玉一声“去你的”,连带推了她一把,两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常采萍倒留了心眼,这无缘无故的,这个王翠翠是怎么认识那种机关单位里的高官的?
这边山脚下一栋草房子,草房子面前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小轿车里面下来几个男人,有两个二十几岁,有一个年纪要大一点儿,看起来三十多岁,身形瘦削,十分精干,手里也拎了根土枪。
薛啸卿骑着自行车后到,刚跑到老李的院门口,那三十岁的就笑他:“小薛,叫你坐个车就那么难?你这么清高,昨儿不还借车去结婚?”
薛啸卿也就笑,并不多说。
这男人是新调来的社长,叫周正雄,正职位,刚刚压了薛啸卿一头,新官上任,要立立威,只是别人都好办,就是薛啸卿是个最难办的。
这难办在哪儿?
薛啸卿在当地政府担任了大半年副社长,为人大方,选贤任能的,下面那些刚升起来的,要申调都是找薛啸卿,外加薛啸卿对于那些脾气大的也是好生应付,上面也打理得十分通透,就是一个上得帝心,下得民心的人物。
他一个正社长怎么的,威望不能比一个副社长低吧!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薛啸卿明白他的厉害。
他刚来这边儿,交了任职表,还不算正式任职,上头给他放两天“搬家假”,他也不忙着搬家那头了,而是要趁着这个时候忙着跟薛啸卿交交火。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了,小天使们,我最近加班很厉害,直接导致我今天腰痛到实在忍不了了,去做了个艾灸,艾灸人员建议我最近早睡,所以我的更新就更懒很少了。
第55章 婚后(二婚)
这打猎过程; 薛啸卿话倒不怎么多。
他对这个新上司纯属“应付”; 要是让他选,他更愿意在家里和常采萍腻一会儿,或者带着常采萍到处逛逛也行。
这个周正雄的秉性; 他也清楚一些,前世; 他是没遇上结婚这桩子事儿,直接就升任社长,而周正雄则是调过来做副社长的; 人是争强好胜了些,不过坏心眼子不算多。
有个跟班儿早就看明白了周正雄的心思,又从那个王翠翠那儿知道了些八卦; 这会儿就在路上吧唧嘴了。
“薛副社长,新婚怎么样?”
薛啸卿只笑笑说:“挺好。”
那俩跟班儿就起哄:“这怕不是还好,看您这是红光满面; 一看就是幸福啊!”
两人又说起来:“听说嫂子没进门前; 前夫就打仗打坏了; 嫂子嫁给你的时候还是黄花闺女呢; 到底是不是啊?”
他俩说着又去看周正雄,一脸嘻嘻哈哈的,要下了薛啸卿的脸面,毕竟谁都知道是薛啸卿就是因为“结婚”这件事儿,才错过升官的。
薛啸卿到不厌恶别人提起常采萍是他“嫂子”,但是他尤为讨厌别人提起那档子事儿; 当下一抽枪,枪眼儿朝三个人一晃,只听“啪啪啪”三声,打起三人脚前的土,那土飞得老高,溅了周正雄一脸。
俩小的瞬间就吓得安静如鸡,靠在一边儿发抖。
周正雄也叫他惊出一身的冷汗,他这辈子见过横的,还没见过这么横的,心说:这混蛋是属螃蟹的吧!
薛啸卿只把枪一收,眯着眼愉快地笑了笑:“我听见一阵鸡叫,还以为是野鸡,就打了,没想到打错了。”说着,脸一拉,黑煞神一样,指尖在额头上点了点:“下次再听见鸡叫,我一定打中。”
几个人登时就叫他镇住了,那俩跟班儿盯着他提着枪,根本不敢开腔,他们没那个胆子朝薛啸卿开枪,但是薛啸卿有胆子朝他们开枪,这一开始就不对等啊!
周正雄瞬间气焰被压过去,登时不爽,瞪眼骂他:“你分明是看我不爽!”
薛啸卿依旧挂着煞神脸:“周社长哪里的话,我只会看鸡不爽。”
薛啸卿这毒舌是没得救了,周正雄他们被他吓唬之后,还被骂了“鸡”,气得是吹胡子瞪眼的,一手抽出枪就要朝薛啸卿脚下放枪。
薛啸卿就点了一下头:“周社长这是要干什么?我不过是吓吓那些不长眼睛的,您这一枪下去,我薛某人没了命是小,周社长这些年的苦心可要白费了。”
对面那几个人还不就是气急攻心摆摆架势,一听他这么说,脑子里都冷了,薛啸卿是行伍出身,脑袋挂裤腰带上惯了的人,他们可不是,他们没他那股莽劲儿。
周正雄撇了撇嘴,气哼哼哼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枪放下了。
接下来倒是再没有人敢在薛啸卿耳边叨叨他的老婆了。
这一趟,薛啸卿打了两只野鸡,两只野兔儿,周正雄他们就要差一点儿,三个人,一人打了一只,还有一只是薛啸卿故意让出来的。
几个人下山之后,薛啸卿仍旧是不坐他们的车,给看车的老伯两毛钱,然后骑着自行车回去了。
那车里的周正雄和俩小跟班儿可不一样了。
他们到了车里,才算真正摆脱了薛啸卿,长长舒了一口气。
开车的就扇阴风点鬼火:“那个薛啸卿真是脾气大,这模样,谁敢指挥他?”说完就去看周正雄。
周正雄垂着眼皮子没吭声,另一个又说了:“我听说下面的人可听他的话了,他要是一号令,那别人不都要造反?”
他这个“造反”一出,周正雄就瞪他一眼,进而笑了一声:“这种匹夫成什么事儿,由得他去,早晚要闹出事儿来!”
他们也不知道,薛啸卿这么“鲁莽”,也是想要对方放松警惕,毕竟一个“没脑子”的下属比有脑子的威胁小很多。
当然,薛啸卿心里却是存着另外一番打算的。
却说他回家之后,吴双玉正好出门,遇上薛啸卿进门,薛啸卿留她吃饭,她也不肯,只说:“我可不敢打扰新婚夫妻。”然后就那么调皮地跑了。
常采萍听到他的声音,也赶紧迎了出来,看他手里提着一堆猎物,帮着提过来,等东西丢到厨房,薛啸卿就这么压了过来。
常采萍被他拢着,只能偏脑袋,结结巴巴骂他:“你无聊啊,还不快去换衣裳!”
薛啸卿就逗她:“我带回来这么多,常老师是不是要奖励我?”
常采萍就觉得他实在是好玩儿,这时候又像个孩子似的,因而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哪是那种跟你“慢慢悠悠”的人,一伸手就把人抱住了,要可劲儿亲,结果听到门外凳子响了一下,常采萍就一把推开了他,瞪他一眼,转而抬脚出了厨房。
薛啸卿也提了只鸡出来说:“刚忘了,给丈母娘他们也得送一只。”
他那嘴巴真是毒的时候跟吃了鹤顶红一样,甜的时候又像抹了蜜,常采萍又转身跺脚,瞪他一眼:“那你去!”
“我去就我去,他们不认你,准要认我!”
常采萍:。。。。。。。
薛社长,你能不能再贫一点儿?
两人笑嘻嘻地出来,看见常老娘正在院子里走动,二人皆不约而同住了嘴。。。。。。
薛啸卿把鸡送去,常家人自然是好生欢喜,直夸薛啸卿孝顺、懂事,薛啸卿也没在那边儿多留,坐了一小会儿就回来了。
几个娃正在院子里蹲着看烫鸡,看完了,又被奴役着拔鸡毛。
常采萍在院子前儿忙着,转脸又看见几个娃手冻得跟胡萝卜似的,免不得心疼,转脸看见薛啸卿进门,就要薛啸卿赶明儿去买点儿毛线回来。
薛啸卿就说第二天带她一起去买。
当天晚上桌子上,常采萍说起了王翠翠的事情,想跟大家八卦一下新话题,然后三蛋就很不机灵地漏嘴了:“她想跟我四叔,我四叔不要她!”
常采萍猛然间,如醍醐灌顶,难怪王翠翠老跟她不对盘呢!
她心里醋醋的,冷“呵”一声,没提这事儿,只是暗戳戳在心里把账记下来了。
薛老娘老怕扯到自己身上了,不断在一边儿给几个娃夹肉:“快吃,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薛啸卿也没说话。
等到了晚上,两口子门一关,薛啸卿就扑了过来,把人抱在怀里亲,常采萍被他亲了好几下,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他的脸:“第一,先去洗了,第二,到了床上再说。”
好,薛啸卿顺着她,她要他洗,他就洗,反正不耽误事儿。
这么会儿功夫,常采萍已经把被子摊开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也不会先脱衣服。
薛啸卿转过脸又看她,常采萍不好意思看他遛鸟,转过脸看着枕头,低低啐道:“流氓!”
骂归骂,脸已经红了。
别看薛啸卿一天在外面装得人魔狗样的,小姑娘抛媚眼,他也不搭理,练了玉女心经似的,一回家,那就是解了封了,春心尤为荡漾。
他不怕她羞,就这么上来把人又抱住了,亲着耳朵了。
常采萍惦记着那个王翠翠,她又推了一下薛啸卿,阻了一下他:“为什么我不知道王翠翠喜欢你?”
薛啸卿顿了一下,突然笑开了:“你吃醋了?”
常采萍是有一点儿吃醋,她倒不死鸭子嘴硬,大大方方说了:“是啊,人家可比我年青,还是个贫农家庭!”
她这么大方,薛啸卿更满足了,这样直白的表达心意,更是一种情调。
他更爱她,抱她抱得更紧,说话来哄她:“那可怎么办?”
常采萍听他这么优哉游哉,就像逗小猫猫似的,她也唬着脸:“能怎么办,都嫁给你了,你要是敢乱搞男女关系,我就去你们单位告你,告到你吃牢饭!”
薛啸卿叫她逗得哈哈笑,抱着她朝床上一倒,就压了下来,深深瞧着她,也有些认命的味道:“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不要你!”
她这好话一说,常采萍也觉得当真就是真了,伸手也一抱他,两人就滚在一块了。
这扒拉衣服的时候,常采萍突然又想起来了,伸手拍他的背:“你没觉得她这个人很奇怪?”
回应她的只有一句:“等会儿再说!”
等会儿,等会儿就是折腾到大半夜,常采萍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又伸手有气无力地捶他:“要命得很!”
薛啸卿自然自得,亲了亲她的额头:“明早上。。。。。。”
常采萍乍然张开眼瞧着他:“你这么折腾,我睡不够!”
薛啸卿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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