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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小厨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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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儿是太忙了,这田里地里,又是家里,一时没想到这茬儿。”画儿笑,看着诗儿把玩着那丁香耳坠,摸了摸她的头,“诗儿,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好好收起来,过年的时候都穿戴起来,肯定漂亮。”
“嗯!”诗儿应了声儿便和陈氏出了画儿的屋。
这刚一出去正好碰到了琴儿,琴儿眼晴直勾勾的看着诗儿手里的宝花簪。
☆、第84章 琴儿心思
迎上琴儿的眼神,诗儿和陈氏有些不安,下意识的把那宝花簪收了收,然后转身往自己屋里走。琴儿见她们那神情,不悦的朝她们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花簪吗?”一说完,琴儿整个人愣住了,忽然想明白了,一脸的兴奋忙跑去找姚氏。
姚氏和钱氏正忙着这小年祭祖用的纸钱,见琴儿一脸笑的跑过来,也没在意,喊了声:“琴儿这你来得正好,赶紧帮忙叠元宝,让祖宗保佑你。”
琴儿没那心思,脑子里全是好看的首饰:“娘,折什么元宝啊!刚四婶和诗儿去了画儿屋里,得了好东西。诗儿手里捏着的宝花簪,做工可精细了,一看就是贵重东西。”
钱氏和姚氏一惊:“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我看着她们从画儿屋里出来。你想想四婶哪儿来的钱买那好东西,那东西哪儿来的?不是画儿给的,还能从天上掉下来?”琴儿想着,那花簪自己要是得了出嫁那天,戴着多贵气?
钱氏忙停了手,沉了脸:“这老四媳妇儿明里看着老实,实际上最鬼精。见画儿有钱了,这巴巴的凑过去。这还得了好东西。你跟琴儿也去,看她给你啥好东西。”
姚氏一听,忙放下手里的活儿,堆了笑脸:“诶!娘,我这就跟琴儿一起过去。”
琴儿是迫不及待了,忙拉着姚氏起身往画儿屋里跑。画儿想着自己反正是孙子辈的,帮不上什么忙,便和恒儿就坐炕上,拿出纸笔让恒儿在小桌上练练字儿。而一旁放着瓜子和点心,一边看着恒儿写字,一边磕着瓜子。
这姚氏和琴儿打了帘儿进屋,姚氏一脸的笑:“画儿,这炕烧热了吧!”
画儿也没喊她们俩坐,只是笑了笑:“可不热了?要不我和恒儿且得冻病。这大过年的,若是病了还得劳烦你们招呼,多不好!”
姚氏自顾自的坐到炕上:“呸,呸,呸,大过年儿的,可不得说病了啥的。要说吉利话儿。”
“也是!这不得亏了四婶儿和诗儿,我这回来屋里冻得慌,还是她们娘儿俩帮我把炕烧热了,要不这会儿我还在四处找柴火呢?”画儿也不叫她们拿东西吃,就自顾自的边吃边说。
姚氏听着这话便也知道画儿是有怨气的,想了想陪着笑:“大婶刚一直忙着准备晚上祭祖用的东西,一时半会儿没顾得上你这边儿,你别怪大婶儿哈!”
画儿笑:“那儿哪儿能啊?大婶不是叫了大哥帮着烧吗?是大哥他不会烧。”
这天儿还怎么聊下去啊?姚氏有些尴尬了,便打量着屋子,摸着炕上的被褥:“画儿这被褥真厚实,摸着也舒服。你和恒儿这衣裳料子、做工也好,不便宜吧!”
画儿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也不贵,这从里到外一身也就二两银子。就恒儿这斗篷贵了点儿,花了三两多,我还跟人说了老半天。人说他店里就属这件小斗篷做工最精细,这走边的都是白狐毛,大婶摸摸可舒服了。” 说着便把恒儿的小斗篷拿过来给姚氏摸。
姚氏伸手摸了摸,真是柔光水滑的。她从来都没有真正摸过的,从前在大街上见人贵妇人穿过。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贪婪与艳羡:“真是好东西啊!”
这一件小斗篷是她们这乡里几个月的开销啊!这画儿如今是有多富贵?真心后悔没有跟她姐弟二人多亲近。
“嗨,这算啥好东西啊!”画儿无所谓的回了一句,“对了,大婶儿,你这还有啥事儿吗?”
“没啥事儿,这许家来说日子了,这明年三月琴儿就嫁过去。就是没啥像样的嫁妆,这人家也知道琴儿妹子在镇上开着大酒楼,怕到时候面上不好看。”姚氏想着,她能对诗儿出手那么大方,在琴儿面前定也不会小气。
“哦!那是好事儿啊,说明人许家中意大姐,这大姐及笄之礼没过多久就急着想让琴儿姐过门儿了。”画儿当然明白姚氏的用意,但是凭什么这时候给她添妆呢?
琴儿听她娘一直在绕弯子,说半天没有说到正题上,见画儿对这事儿一点儿表示的意思没有,就急了:“画儿,你给诗儿那精致的宝花簪,还有没有,也送点儿给姐呗。”
画儿愣了一下,她怎么知道?按理说诗儿和陈氏是不是拿着她送的东西炫耀的:“你咋知道我给诗儿宝花簪了?”
“别不承认,她们从这屋出去,我都看见了。你能给诗儿,就也能给我,都一样的亲戚。”琴儿有些不耐烦了,语气开始变得生硬。
画儿一笑:“我那样花簪确实还有几个,还有步摇,晌午在玲珑坊买的,花了二十多两银子。”
琴儿一听脸上立马露出笑容:“真还有啊,拿出来给我挑挑。”
“那都是买给我自己搭衣裳的,为啥要给你挑啊?”画儿眼神里透着讥诮。
琴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收起来:“那为啥给诗儿不给我啊?”
“诗儿叫我姐,你也叫我姐?我从来只听说姐姐给妹妹卖东西的,还没听说妹妹需要给姐姐买东西的。”画儿满脸的嘲弄,这琴儿还真够无耻的。
“你……你这么不公平,会造报应的。”琴儿一脸的愤怒。
画儿顿时脸一沉:“公平?我只对知道啥叫公平的人公平。而且我这人向来都是人真心待我,我加倍真心待人。那些虚情假意的我为啥要放在眼里?”
“画儿,你这说的啥话?琴儿咋就对不住你了?你去镇上前一天,她还熬了半夜给恒儿做衣裳。”姚氏没料到画儿这富贵了,还这么计较。
“那事儿我记得,正好时时刻刻提醒我,防着别有用心的人。若不是当天夜里我拍下九十两银子,会记着给我和恒儿做衣裳?”画儿笑,见姚氏想辩解一下,便接着说,“那天你们已经吃过晚饭了,都只看到二伯受伤了,给他弄好吃的。谁想着我也没吃?只有诗儿和四婶记得,把刚分的白面给我做了碗面条,这才是真心。”
琴儿一脸的气愤,她这是白熬夜了,顿时扑过去撕扯画儿身上的衣裳:“我让你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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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的写大冬天,好违和的赶脚。。苏瀑布汗。。
☆、第85章 赔是不赔
画儿没料到琴儿这突然动手,她这是坐着的,自是反击不过琴儿的突然袭击。只是本能的反抗。
琴儿手里一用力,只听到“呲”的一声,画儿的外衫给撕破了,琴儿也住了手,“我看你还穿这些绫罗绸缎在我面前晃悠。”
恒儿一下站起来,操起砚台、砚盖朝琴儿砸过去:“让你打我姐,让你打我姐,你们都不是好人。”
琴儿被砸了一身墨,顿时愤怒了:“你个小杂种,还敢还手?”
画儿起身,一把把朝恒儿扑过去的琴儿推到一边。琴儿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姚氏忙去扶。
画儿冷着一张脸,把撕破的外衫一脱,随手一扔:“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呵!一件衣裳而已,我还多得是漂亮的。上次在食为天我就警告过你们,那是我最后一次挨楚家人的打。”
姚氏顿时想起继文那带血的手腕,整个人都慌乱了:“画儿,画儿,有话好好说,这大过年的。琴儿就是被我养任性了些,我带回屋好好教。”
画儿笑:“好好教?行,我今天也没挨打,就是衣裳撕破了,你把衣裳钱赔给我就行。”
姚氏一愣,赔她的衣裳钱?她都这么有钱了,刚还说这样衣裳还多得是漂亮的。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想起继文那流血的手腕她心里还是慌慌的。
琴儿一脸不服:“凭啥呀!恒儿也把我衣裳弄脏了。”
“万事都有因有果,你不撕我衣裳,恒儿怎么会去拿砚台砸你?怎么弄得脏你的衣裳?敢做就该学会去承担后果。”画儿一脸的冰冷,“大婶,我这衣裳也不贵,也就六钱银子,我这穿了一天,给你个折旧费,赔我五钱银子就够了。”
钱氏想着这咋像吵起来了?便也走到画儿屋,打了帘一看。琴儿身上一身墨,画儿刚穿回来的衣裳撕破了,扔在地上:“这是咋回事儿啊?这好好的怎么弄成这样?”
“奶,你这来的正好,如果人撕破了你的新衣裳,你让不让人赔?”画儿一脸淡淡然的看着钱氏。
钱氏一看就知道是琴儿或姚氏把画儿衣裳撕破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明明是过来讨好处的,怎么就弄得像打了一架的模样。
“画儿,这衣裳破了,大婶给你补补。这大过年的一家人别弄得不高兴。”姚氏见钱氏来了,就猜到画儿肯定不便出手伤人,便安心了,便也服了软。
“大婶儿,我这问奶呢?如果奶说不用赔,我就不让赔。”画儿看着钱氏,等着她的话儿。
钱氏愣了愣,这让不让赔都不好,立马摆出家长的面孔:“这大过年的,一家人好好过年不行啊?还不让人消停了。一见面就闹有意思啊?这是咋弄的?一个弄得一身墨,一个衣裳撕破了扔地上,这都不是钱置办的?你们这是钱多烧得慌?烧得慌就拿出来孝敬我们两老的。”
姚氏和琴儿立马闭了嘴,画儿一笑:“奶这话说得真有意思?合着我和恒儿坐这炕上嗑着瓜子儿,吃着点心写着字儿,闲不舒坦了,请人来撕我的衣裳,请人来跟我们俩闹腾!”
钱氏知道画儿说的话不好听,便伸手戳了下琴儿的头:“你这上画儿屋里来干啥的?不是说老久没见着画儿,这姊妹俩说说体己话儿吗?咋就这样了?”
琴儿一脸无辜:“是画儿,自己穿金戴银的,还花了二十多两银子买了些首饰,就只给诗儿,一样都不给我们,更没想着孝敬奶和爷,我气不过所以才撕了她的衣裳。”
画儿一笑,这祖孙俩挺会演戏的,一唱一和的,就是想她拿东西出来孝敬他们:“那镇上穿金戴银的多了去了,那都得给你分一份儿啊?”
“别人是别人,你是姓楚的,咱们是一家人。你有钱了,穿金戴银的,就该分给我们。”琴儿一脸誓在必得的模样。
画儿真心觉得这琴儿无耻到家了:“我穿金戴银那都是我自己挣的,你想跟我一样,那你就自己去挣,我不是大婶、大伯,我没义务供着你。孝敬爷和奶,我也没资格做主,我是三房的,大伯咋孝敬爷和奶,我就咋孝敬,可不敢越了大伯去。”
钱氏朝姚氏看过去,姚氏感觉情况不妙,这画儿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乡里的风俗是这样的,逢年过节给长辈的孝敬那都是依着大房做标准,只能等同于大房或少于大房,决不可越了大房去。若是越了去,便是对大房的不敬,是折大房脸面的意思。
姚氏看着画儿:“这你爹娘又不在,你这做孙子辈的,想咋孝敬爷和奶都成。”
“这孙子辈的,还有继祖哥和琴儿姐呢?我哪能随便孝敬。大婶这是看我年纪小不懂事儿,故意让我和恒儿在村里落骂名吧!”画儿一脸严肃,想算计她?当她还是从前的画儿啊!
钱氏死盯着姚氏,这个没用的东西,让她带着琴儿来讨好处,最后居然弄得琴儿撕了画儿的衣裳:“这今儿小年,还没到送年礼的时候,都到堂屋来祭祖,接祖宗回来过年。不许再吵吵了。”
钱氏什么心思,姚氏是清楚的,他们能不能从画儿这儿得到好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老爷子能得到。只是他们大房这回给的年礼直接影响到画儿的出手,给少了钱氏会怨,给多了刘氏和陈氏也会怨,现在他们大房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奶,我这一回来衣裳就被撕了,这离开市的日子还有十天,我可没那么老些衣裳给人撕。不想我在这儿过年,我就不在这儿碍大家眼,这我把祖宗接了我就这么带恒儿走。”画儿一脸认真,这才回来就上门找麻烦,接下来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钱氏一怔,她完全相信画儿说得出来,便做得出来。这回来时村里人都看见了,若是这刚一回来就走,村里人该咋说?若是这画儿就这么不穿外衫的出去,就更是说不清楚,大过年的她可不想招人说道。
☆、第86章 祭祖插曲
钱氏恶狠狠地瞪了琴儿一眼:“这个家还是我和你爷说了算,你爷亲自接你回来过年,谁敢说你和恒儿碍着他眼了?”
恒儿适时的也下了炕,抓着画儿的手,满脸乞求:“姐姐,我们一回来就挨冻,你最喜欢的衣裳也被人撕破了,明天我们会不会又挨打,没有饭吃?我想回镇上去,镇上不冷,也没有人打我们,还不会饿肚子。”
钱氏脸色更沉了些:“恒儿,不闹。有奶和爷在,没人敢欺负你们。”
画儿听了钱氏这句保证不禁一笑,然后抱着恒儿:“恒儿,是爷接我们回来过年的,放心哈!没有人敢再打和饿咱们了。”
恒儿眨巴着澄澈的眸子看着钱氏:“奶,要是有人欺负姐和恒儿,爷会不会打他们?”
钱氏忙挤出自认为慈祥的笑容:“不仅爷会打,奶也会打。”
“那琴儿姐刚欺负姐姐了,奶打她!”恒儿一脸天真,期待的眼神看着钱氏。
姚氏有些担心了,她怕钱氏真动手打琴儿。转过头看向恒儿,她是怎么看都觉得恒儿那一脸天真是故意的。
钱氏毫不犹豫的伸手在琴儿头上敲了一个暴栗:“你是姐,你不知道啊,怎么当姐的,晚上罚你不准吃饭。”打完了看着恒儿,“恒儿现在放心了?”
恒儿点头:“嗯!奶和爷在,恒儿和姐姐不会再受欺负了。”
琴儿被一暴栗打得眼泪汪汪,伸手揉了揉,一怒委屈加埋怨:“奶,我都快要嫁人了,你还打我。”
钱氏黑着一张脸教训:“你还知道你快要嫁人了,还这么不懂事儿,你到别人许家,许家该怎么说我们楚家不会教养人?你爹还是个秀才,别人许家就冲着你是秀才闺女会是个知书达礼的,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老大媳妇儿,这趁琴儿还没嫁,好好的在家教教她礼数,别到时候去了许家,坏了楚家的名声。” 钱氏说完便转身走了。
画儿和恒儿见钱氏走了,那姚氏也一脸不悦的拉着琴儿走了。琴儿临走了还冲画儿吼了一声:“楚画儿,你良心坏透了,肯定落不到好。”
画儿充耳不闻,只是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裳,一脸惋惜:“这衣裳我才穿了一天就成这样了。”
恒儿忙捡起来:“姐,带回去让谢大娘帮着缝缝,她缝好了,肯定跟新的一样。”
画儿点了点头,重新换了身衣裳,便牵着恒儿去祭祖。堂屋的大桌上摆了全鱼、烧肉、豆腐、三样丸子。这是祭祖必需的几样东西,画儿看着那菜色还真心没有食欲。
焚上香、点上烛、架起一个小火盆,烧冥纸和元宝,钱氏嘴里念念有词,画儿听不大清,只听见什么祖宗回来过年,保佑一家人平安发财之类的。这楚家老老小小轮着磕头,轮到画儿和恒儿磕头了。
楚老爷子说:“画儿,有什么心愿就告诉祖宗,让祖宗保佑你。”
画儿应了声,便说了一句:“保佑我和恒儿健健康康无病无灾平平安安的长大。”说完便磕了三个响头,起身。
“画儿你咋不跟祖先说保佑食为天生意兴隆,发大财呢?”刘氏见画儿说完忙好奇的问了一句。
画儿一笑:“我和恒儿能平安健康的长大,还愁生意不好,发不了财?”
楚老爷子喜欢画儿这股自信,便笑着说:“画儿这半年赚了多少银子啊?”
“赚了不少,也花了不少。这手里边也没几个钱了,这前前后后一千多两了吧!”画儿无所谓的笑笑。
一千多两?这个数字把整个老楚家都惊呆了,不禁咋舌:“一千多两?”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啊!
刘氏忙往画儿身边凑了凑:“画儿啊,你也知道二婶脾气不好,从前那些事儿你别放在心上哈!这往后二婶一定好好照料你们俩。”
“二婶儿,啥事儿啊?”画儿故意一脸疑惑的问,然后一笑,“照料啊?二婶儿那照料就算了吧!我也会照料自己和恒儿。不劳二婶费心了。”
楚弘厚见刘氏没有讨到好话,便笑眯眯的走过去:“画儿啊!当年我把你和恒儿从你舅家接过来,虽说这儿条件没在你舅家好,但是他们就照顾了你们几天,我和你二婶可是照顾了你们几年,恒儿那时候还小,还不是你二婶把屎把尿的。你看你舅,这么多年来看过你们一眼没?你都记不清你舅长什么样了吧!”
这不提还没觉得什么,但是经这二伯一提,画儿也觉得不对。她那个舅好像是平空冒出来,又平空消失了。照理说每年夏天该接外甥去住舅家的。一到夏天,继文、继良他们的老舅都会过来接外甥去小住些时日,这是风俗。可是从来都没有见她舅来接过她和恒儿,也正是因为这样,二婶才会变本加利的轻贱他们,把他们当奴仆使。
画儿心里虽有疑问,但是他舅和外公的样子,她还是有些模糊的印象的。这二伯一提,她还刻意回忆了下,他们的样子,她确定是记得的,如果他们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认得出来。
画儿一笑:“可不是,我和恒儿总归是姓楚不是姓张不是?我舅有什么义务照料我们。二伯,从前的事儿都过去了,我也不想提。提多了省得我拿着帐本跟你算三年多的帐目。那也有几千两,就是不知道你拿回老楚家有几两?”
钱氏顿时惊呆了:“有几千两那么多?老二你这三年拿回来拢共加起来都没有一千两。多的钱哪儿去了?”
不仅钱氏,楚老爷子和弘忠、姚氏都朝老二看过去?这多的钱是这二房独吞了,还是这老二花光了?今儿肯定得弄个明白,当初可是说好了,这弘厚去接手酒楼,酒楼收入全部交给钱氏养家的。
楚弘厚一脸慌张:“你们别听那小丫头瞎说,哪有几千两,三年多就差不多一千两的收入,娘,你细细算算,我给您的,再给家里添置的可不得有近千两。”
画儿一笑:“二伯真是爱说笑,这食为天从开张到现在的帐本都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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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三年帐目
楚弘厚完全不相信:“你别唬我,那些东西多少年了,怎么可能还在?”
画儿笑:“骗你干啥?食为天的帐都是吴老先生一手一脚做的,每一笔都清清楚楚,所有帐本他都锁在帐房里。钥匙只有他和我爹有,我爹走了后两把钥匙都在他那儿,我回去后,他就把钥匙给我了。”
“我才不信呢?我从来都没见留什么帐本,每天流水都随笔记下,哪里有保存的?”楚弘厚还是不信。
画儿笑了笑:“二伯,他是食为天的帐房,他的主子只会是食为天的东家。他之所以把帐目记得那么清楚,就是等着恒儿长大接掌酒楼。开始他也不放心,没把钥匙给我,后来他对我放心了,认为我担得起食为天的担子,才把钥匙给我了。”
楚弘厚脸色开始微微泛白,最后还是底气不足的说了一声:“那,那你把帐本拿出来,我才信。”
画儿微笑:“行啊!我去屋里取,我还真把你掌食为天那三年的帐本都带过来了。”说着便转身了回屋,把楚弘厚接掌食为天的帐本都搬出来了。
这时候个个都想知道这三年老二倒底在食为天拿了多少钱?画儿把帐本一拿出来,楚弘忠就连忙凑过来。吴老先生的帐记得非常清楚,日期清清楚楚,每一日的收支,纯利润是多少都写得详细。然后每一月也会有这样的小结,还有季度小结,最后是年度总结。但凡认识字儿的拿在手里一看,一目了然。
楚弘忠拿了老二接手第一年的,看到最后那个纯利润的数字。真心愤怒了,把帐册丢到老二面前:“你自己看看第一年该有多少钱?整整两千五百六十七两七钱。这还是第一年的,那还有第二年、第三年的呢?这些钱呢?你拿哪儿去了?”
刘氏顿时也惊呆了:“怎么会有这么多?那钱哪儿去了?你个没良心的,你是不是拿着在外面养女人了?”
楚弘厚忙否认:“没有,没有,真没有!谁要是干了那事儿,就遭天打雷劈。”
钱氏也顿时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拿回家的,恐怕是个零头。你倒底把那老些钱弄哪儿去了?”
楚弘厚一脸委屈,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楚弘忠也顾不得这许多,便又拿起第二年的,直接找到年终总结,这回上面的数字让他也是一惊:“怎么生意一下会差这么多?”
楚老爷子忙问了一句:“这第二年的多少?”
“八百三十二两六钱。”楚弘忠把这个数字念出来时,整个人也惊呆了,这个数据跟第一年相比差了太多了。
楚弘忠忙又翻第三年的,看到帐本最后的总结,真是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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