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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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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之辈,难免她到时候不会恃宠而骄做出些出格的事来。王政君丑话说了出来:“知道孤为什么防着你么。”
  
  不古是心知肚明的,但依旧装作不解的摇摇头,“臣妾不知。”
  
  王政君语气愤慨,“因为你不简单,帮着赵飞燕诬陷许娥,和赵飞燕设计陷害王美人,还擅自带着皇帝离宫,若不是皇帝宠着你,孤一定把你发配疆边给人做奴!”
  
  不古被王政君凶得脑门发热,脸烧红了起来,俯着地不敢抬身,没想到王政君竟如此痛恨自己。“臣妾是无心的,臣妾心里内疚至极,所以去婉劝皇上轻处许姐姐。而王美人……”
  
  关于王美人,不古不知当不当说。
  
  “说!”
  
  随王政君一声严厉的呵斥,不古吓了一跳,错乱了气息,捂着胸口张嘴喘着粗气。既然王政君都已经肯定是她俩作祟,事到如今也只能能实话实说。
  
  “臣妾为了让淳于长劝太后成全姐姐做皇后,的确有用发簪贿赂了淳于长,可不知怎么却到了姐姐手上。”
  
  王政君语气不饶人的说道:“好你个赵合德,居然敢在宫中行贿,还敢带坏孤的侄儿,可真有本事。”
  
  “求太后恕罪,”不古心慌得发颤,涕泪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地面上,“太后要处罚就处罚臣妾一人,臣妾腹中的胎儿是无辜的。”
  
  王政君细细观察不古的眼神,着实是看不出有什么心机诡计,如今看着更是委屈可怜,不像是说谎。公孙夫人稍稍低下了头,不忍看。
  
  王政君息了怒气,“既然你怀了龙嗣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孤就既往不咎。但你生下龙嗣后,孤怎么相信你不会兴风作浪。你,可是有前犯的人。”
  
  “臣妾用性命担保不会再造次,为太后马首是瞻,太后如今手握臣妾的把柄,臣妾哪敢胡作非为。”
  
  “哼哼,”王政君悠然的揉着太阳穴,冷笑了起来,“赵合德你当孤好蒙呀,你口齿伶俐,会颠倒是非,又天生长着一张无辜的面孔,到时候就算孤跟陛下澄清一切,陛下都未必会信,弄不好你趁机挑拨离间,疏远孤跟骜儿更称了你的心意。哼哼,就算陛下信了,他心性柔软,也不忍心处死你吧。”王政君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拂了拂袖,从肉盘子里拿起切肉的刀子扔到了不古眼前,刀子哐当一声的落在地下,又把不古吓了一跳,王政君扬着嘴,凝着眉,说道,“到时候,孤要的是,你的命。除非你现在给孤一个一定能要你命的把柄,不然孤不会保护你跟你腹中的胎儿。”
  
  不古听完,眼泪流干,有些啼笑皆非,想不到人的心肠可以如此冷漠。不古心凉透,跪直了身,疼惜的捂着小腹,“它可是你亲孙儿……”
  
  “可孤没承认你是孤的儿媳。”
  
  听罢,不古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
  
  王政君忽然想到了一计,得意的微微一笑,站起身走进内寝,声音悠长的唤道:“公孙夫人,带赵昭仪进来。”
  
  公孙夫人走到不古身旁,把不古扶了起来,带不古走到王政君的内寝。
  
  王政君颐指气使的命令道:“赵昭仪,把衣服脱了。”
  
  不古满心疑惑,王政君现在的语气虽然缓和了很多,但不代表会放过自己。不古抗拒不了,也不敢多问,只得老老实实的解开衣裳。裙衫一件一件扔落在地上,直到身上仅留下一件裹胸的粉色绣荷花的肚兜,不古才停手。
  
  王政君脸面无情,“继续脱,孤要的便是那粉色的兜儿。”
  
  不古无奈的闭上了眼,把肚兜脱了下来,连忙合起手臂遮掩身前的玉胸。公孙夫人接过肚兜,呈到王政君眼前。
  
  王政君满意的笑了起来,走到不古身侧,对着不古耳朵威胁的说道:“这就对了,只有这样贴身的脏东西落在孤手里,想必赵昭仪才会真正的对孤忠心不二。哼哼,赵昭仪日后可要小心,若是做了不规矩的事情碍了孤的眼,这件肚兜恐怕就会出现在某个太监或是侍卫的怀里。倒时候你说骜儿,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王政君打量着不古的身子,这等的妖孽难怪骜儿会魂不守舍,看着就想用油锅破了她这张皮囊。
  
  不古战战兢兢:“臣妾定当尊规蹈矩,听从太后差遣。”
  
  “还——不——够!”
  王政君不敢小瞧眼前这个女人,心里依然没有十足的把握。“公孙夫人,给赵昭仪身上刺上花印。”
  
  公孙夫人遵命,走向衣柜,从衣柜取出了一个礼盒,然后指了指床前的长椅,示意不古躺上去,“赵昭仪,请吧。”
  
  不古心灰意冷,心底是恨极了王政君,这岂不是要置她于万劫不复之地。直到今天,不古才真正看清自己在王政君心中的立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看来以后是没安稳的日子可过了。
  
  不古躺在了椅上,公孙夫人拿出了针,在不古的肚脐上刺弄起来。不古咬着唇忍着疼痛,这一丁一点的刺痛刻在身上,王政君的狠毒与绝情不古也一丁一点的记在心里。
  
  两个时辰过后,一簇粉色俏丽的桃花便生生的烙在了不古身上,从胸下延伸至小腹。不古大抵知道了王政君的诡计,他日自己若是犯了太后的眼,可想而知,世界上除了刘骜,就会出现第二个知道她身上有桃花刺青的男人。
  
  不古俯首看了看身下,公孙夫人手巧,朵朵桃花都栩栩如生,却朵朵冷到痛心。不古心里无奈的冷笑着:王政君果真抬举我,真是费尽心思,用苦良心。
  
  不古无力的穿好衣服,脸色变得衰弱,憔悴得像生了大病,毕恭毕敬的向王政君行拜礼,“太后现在心可安?”
  
  王政君脸上显现满意:“天佑我大汉,赵昭仪定母子平安。”
  
  “谢太后。”
  
  不古拜别王政君,心里受到重挫之后步子都踏不稳,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外。冉悦在门外候着,见状立马过来扶住不古,看着不古娇弱的神态,关切的问不古身子如何。
  
  不古眼里无神,淡淡的说道:“我累了,扶我回宫歇息。”
  
  王政君吩咐公孙夫人道:“切勿走漏半点风声,给她安胎用的东西,由你亲自出宫去买。然后找一个平时德行不规矩的宫女凌迟处死,罪名是偷窃太医院药材,私·通侍卫,秽乱宫闱。”
  
  “是。”

68 虚情假意

  次日天气尚好,阳光和煦,宫里大片皑皑积雪渐渐消融,雪水把皇宫上下抹得湿淋淋的,最是寒冷时刻。许琰怕姑母着凉了身子,特地带了件刘骜赏赐的狐皮长衫去往许娥的寝宫。
  
  许娥在寝宫里挑选着少府送来的布匹,正准备自己做一些衣裳。如今赵飞燕掌权,少府送来的布匹都刻意少了三两匹,色泽质量也大打折扣。许娥浅浅叹了口气,“今非昔比罢了。”
  
  许琰从门外走进,屋子里边寒碜,不比自己的寝宫暖和。再看一眼许娥,她的穿着黯淡无光,默默坐在角落里的案桌前剪裁着布料,背景显得老气横秋,也显得孤独。想来冷宫是个磨人心性的地方,纵使出来了也不能回复从前的活气。
  
  “姨母,”许琰打了个招呼,走到了许娥身旁,“在做衣裳呢?”
  
  许娥宽慰的笑着,“给你做衣服呢,如今皇上宠你,你可要时时刻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才能守住皇上的心。”
  
  许琰垂下头,无奈的抚住许娥穿针引线的手,懒绵绵道:“姨母你就别为琰儿操心了,皇上根本就没宠我,你呀,还是给自己多做做衣服吧。”许琰朝侍女招了招手,然后接过侍女递来的狐皮长衫,献给许娥,“琰儿给你捎来件暖袄,你穿穿看合不合身。”
  
  “皇上没宠你?”许娥眼神疑惑,不敢置信。许琰长得闭月羞花,他怎么会不动于衷呢。
  
  “皇上只是到逐沐馆借个床歇息而已,都没正眼瞧过琰儿一眼。”许琰话语里带着小小的怨气与自卑,罢了。许琰站起身来,给许娥披上了狐皮长衫。
  
  许娥脸上欣慰的笑容消散不见,凝着眉若有所思,把狐皮长衫卸了下来,“这暖袄真好,我一个带罪之身如何承受得起。”
  
  许琰不喜欢听这种泄气的话,不悦的劝道:“姨母不要说这样的丧气话。”
  
  许娥重新拾起针线缝制衣服,一边苦口婆心的说道:“姨母不是在说丧气话,是想告诉你,无论在宫中还是宫外,好的东西要赠给适当的人才会得到最好的回报。你这件狐皮要是赠给姨母,用处不大。”
  
  “我知道,”许琰把狐皮长衫重新叠好抱在怀里,心直口快说,“姨母不就是想说要拿好的东西贿赂最有权力的人么,这种小道理我懂,可是琰儿做不到把它赠给赵飞燕。”
  
  “你就知道小道理,”许娥哂笑,“琰儿你还不经事,凡是都得多一份心,这好东西赠给谁,其中的利益关系又如何,才是大学问。赵飞燕虽然权力大,可是她给不了我们一丁点好处。”
  
  许琰听来,好奇的倚在桌案上,扶着下巴认真的看着许娥,洗耳恭听,等待赐教,“那姨母认为增给谁最好?”
  
  许娥望了望窗外,阳光明媚的是个好天气,便缓缓站起身子,自言自语道:“本该早去问安赵昭仪了,又无可赠之礼,既然琰儿来了,我们就一块儿去吧。”
  
  “哦,”许琰拾起了狐皮长衫跟着许娥出去,只是百思不得其解,皇上进来都没有踏入少嫔馆一步,去讨好赵合德有用吗。“姨母,莫非你是指赠给赵合德,琰儿不懂。”
  
  “琰儿你看到的只是假象,皇上并非不想去少嫔馆,只是碍于太后的阻碍。我本该去向她道谢,如今她挨了风寒,想必皇上是焦了急的想去照顾她,我们何不替皇上了却这件心事,以示我们的好。”许娥眼里透过一道冷光,这些事自然是做给刘骜看的假象,然而去照顾不古对自己最大的利益则是,“她都犯病了,赵飞燕是她的亲姐姐都没去看她一眼,想来她俩姐妹的嫌隙已经不小,我们此刻去示好,你猜赵飞燕会怎么想?哼哼,且不论她怎么想,宫人们会怎么看。”
  
  许琰摇着头,不解的眨着眼,做假好人、挑拨离间她懂,只是宫人看法有利的话她不敢苟同。
  
  “你呀你,”许娥恨铁不成钢的用指扣顶了顶许琰的额头,解释道,“宫人自当认为赵飞燕小腹鸡肠,不如我们宽厚大度。”
  
  许琰恍然大悟,深刻体会到期间的利害关系,不得不佩服许娥,“姨母字字珠玑,琰儿受教了。”
  
  ——
  
  少嫔馆里,不古假称生病几天闭门不出,只呆呆的坐在床上,时而看看书时而做做针线活。自从从长信宫回来,她便一直没精打采,闷闷不乐着,冉悦有心安慰,她也无心听劝。
  
  此时听侍女来报说许氏求见,不古当即拿出藏在床垫底下的线布,半遮半掩的拿在怀里,然后应允了俩人进内寝来。
  
  许氏两人进了内寝,瞥见不古悄悄的把手上的东西收到被子里边,似乎是不能见人的东西,再瞧一眼不古,她头发散乱,双眼盈润,又苍白憔悴,看来哭过一场,不像是装病。
  
  许娥和善的迎上前,把狐皮长衫双手呈上,“听闻妹妹病了,可有吃药?”
  
  不古轻轻咳嗽了一下,回答:“谢谢姐姐关系,已经吃过了,劳姐姐记挂有心来看我。”
  
  “妹妹哪里的话,若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一个冤魂了,还没来得及答谢你,来,姐姐给你披上这件狐皮袄。”
  
  不古撑起了腰身让许娥给自己穿上,不假思索的感谢道:“还真是珍贵又暖和,谢谢姐姐美意。”
  
  许琰把不古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装作天真的蹦跳到了不古身前,抓着被子里遗漏出来的布料,用力的从不古手里扯出来,“赵姐姐怀里都藏着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让我瞧瞧。”
  
  不古的表情顿时变得生硬,撇过头去,略带羞涩的用手半遮半掩住自己的脸蛋,一副娇羞的模样。
  
  “琰儿你又调皮了。”许娥夺过许琰手里的布料,还给不古,批评道,“这是你赵姐姐私下的小东西,不能随便乱拿,还不跟姐姐道歉。”
  
  不古抿了抿嘴,畏畏缩缩的劝止道:“不必了,也就是做一件小衣而已,不怎么稀奇。”
  
  看着不古有意掩瞒的表情,许琰觉得必有蹊跷,又从不古手里抢过小衣来看,“这是件肚兜,赵姐姐是想在上边绣什么呢?”
  
  许娥为缓解尴尬的气氛,虚伪的开朗笑笑,向不古解释:“琰儿不懂事,妹妹你可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不古垂下了头不敢看许娥的眼睛,有刻意躲避的意味,微微的摇摇头表示理解许琰的玩心,回答道:“想绣菊花,可是手拙……”
  
  许琰看了看布料绣得轮廓,翻了个白眼,凑到不古身前寻视不古紧张的眼神,扬起了嘴角,小声的问道,“这件粉色肚兜上绣得明明是荷花,皇上喜欢荷花?”
  
  “哪有?”不古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夺回肚兜紧握在手上,“皇上喜欢秋菊。”
  
  许娥看不古不着粉饰,因犯羞而红润的脸蛋看着着实像含苞欲放的荷花,泪眼惺忪的又显得豪不可怜,真叫人心生怜悯。但这样极好的模样在许娥眼里也不过是妩媚惑主罢,由心的嫉妒仇恨,“没想到我们赵昭仪害羞的时候也这么好看,呵呵,难怪皇上喜欢。”
  
  “皇上哪是喜欢我,只是喜欢那兜……”不古忍不住眼泪滴落下来,晃儿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始手忙脚乱的拿起针线缝制肚兜,神色焦虑不安,“我绣不好这花,皇上就不来看我了。”
  
  许娥从袖里取出丝绢替不古轻轻擦拭眼泪,虚情假意的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不古矮矮的垂着头,使人看不着她的模样,声音娇弱微颤,“太后前儿训斥了我一场,不许皇上近我,都一个多月了我好念皇上,若皇上能来见我一次,我把它穿在身上皇上就舍不得离开我。”不古声音越来越急,动作也变得仓促,像忘乎身边人的存在,自言自语着,“没时间了,我来不及绣好,万一皇上不喜欢我了……”
  
  许娥亲切的捂住不古慌乱的手,安慰道:“来,琰儿手巧,让琰儿替你绣可好?只要琰儿出手,不出三日,定能给你一件漂漂亮亮的兜儿。”
  
  不古一听,喜出望外,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不敢置信的问:“你们当真愿意帮我?”
  
  许琰微笑的点点头,“小事一桩而已。”
  
  不古忍不住显现出欣喜之色,接着又生起拒绝的意思,勉强的再次垂下了头,为难的说道,“还是不麻烦二位了,我还是自己做吧。”
  
  “诶,”许琰瞧不古谨慎又小气的模样,心底大有不屑之意,如此气度的女人不知皇上喜欢她哪一样,莫非当真是因为喜欢她穿粉色绣荷花的肚兜,可笑。许琰装模作样道,“赵姐姐你担心什么呢,不相信琰儿?”
  
  不古难为情,“不是这样的,只是让别人知道了多不好。”
  
  许琰:“你就放心吧,我呀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不古畏惧的往床里缩退,不信任的摇摇头。
  
  许娥看在眼里,批评道:“琰儿不许胡闹。”
  
  许琰收敛了一些,向不古道歉。许娥拍了拍不古的肩膀,叮嘱道:“那妹妹好生吃药,我跟琰儿先回去了。”
  
  不古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许氏两人走后,不古方才释怀的吐了口气,唤冉悦端了火盆进来,把布料扔进火盆里烧为灰烬。


  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
  不古越想情绪越低落,心里头默念转移注意力,可是越是这般暗示自己,脑袋瓜子就越是想到刘骜身上去。
  '阿猫,出来!'
  '嗯哼:夫人今宵寂寞了?'
  '那只肥猫现在在哪?有没有看到赵飞燕和刘骜。'
  '嗯哼:在花丛中。'
  '在花丛里干嘛?'
  '嗯哼:骑在一直母猫身上。'
  凸(艹皿艹)连那只肥猫都找了伴欺负不古孤身一人了!
  
  这时,冉悦兴冲冲的赶来,欢喜地说道:“夫人,皇上来了,你真的不打算见他吗?”
  不古心情有点小荡·漾起来,冥冥之中就感觉他一定会来,但之前心里还是多余的担心和期盼。情感的世界就是如此微妙,既然他来了,不古又使起小性子不肯待见他,故意要调一调他的胃口,“说我睡着了,不见。”
  冉悦原来挂在脸上侥幸的笑容顿时消失,不情愿的弱弱转身出去告之皇上。不古等冉悦走后,悄悄的起身走到门口满是好奇的偷听他们谈话。
  冉悦:“皇上,夫人已经睡着了,还请皇上移驾。”
  刘骜脸色也不悦起来,问冉悦:“合德是不是在生朕的气?”
  冉悦忙解释道:“夫人没有生气,只是真的累了,睡着了。”
  “夫人身体可有好些?”
  冉悦疑惑起来:“夫人身子好好的,没有什么不适,皇上何处此言?”
  靠,冉悦你个猪脑子,这种时候就应该随机应变嘛,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下手,瞧瞧人家许娥的侍女蚩儿就多会说话!不古无语得想要爆粗。
  '嗯哼:怎么骂得好似自己很聪明的样子。'
  '你专门拆我台的?'
  '嗯哼:奴才不敢。'
  
  刘骜质疑地又问了一次:“真的?夫人没有什么不良的症状?”
  冉悦方才听出了猫腻,脑袋瓜子转了一转,眼神遮遮掩掩地说道:“额……夫人她……她说头有点晕。”
  刘骜忽然心知肚明了,脸色从不悦变得阴沉,故意扯开嗓子让里面装睡的不古听到,“既然夫人头晕,朕叫太医改日送一些药来,听说良药苦口,冉悦你可要照顾夫人喝完。”
  “是。”
  “那朕走了。”
  “恭送皇上。”
  ……
  
  “呃……说走就走了?”不古的表情衰成苦瓜脸,失落透顶。
  '嗯哼:后悔了?'
  '不要你管!'
  冉悦走了进来,脸色不佳,“夫人,皇上好似有点生气了,这样赶皇上走,好吗?”
  “皇上真的生气了?”
  冉悦点点头,表情跟不古一样焦虑。
  “你下去吧。”
  “是。”
  
  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古心叹不妙,赵飞燕骗他的时候他也没有生气嘛,自己只说了这个小慌,他就气走了?
  '嗯哼:那是人家赵飞燕没被识破,你主仆俩一点默契都没有。'
  '那怎么办,我生气都还来不及呢,他有什么理由好生气的。'
  '嗯哼:理由就是他是皇上。'
  '那我要不要再去跳一下湖?'
  '嗯哼:你就不会换一些新鲜玩样?'
  '智商压制……'
  
  不古的思绪闹腾了一个晚上,到凌晨的时候才累得睡去。
  第二天不古还没醒来,药铺的小侍女已经盛上了一碗热乎乎的汤药请示在门外。在冉悦的催促下,不古才惺忪的睁开了眼睛。冉悦给不古整理了一下衣服,传召侍女进来。
  侍女把汤药递给冉悦,“皇上吩咐奴婢要看着夫人喝完。”
  冉悦把汤药递到不古身前,一股浓浓的药味立马侵袭了不古的鼻子,闻着就苦到爆,不古紧紧抿着嘴巴不肯开口,欲哭无泪,刘骜这次不会动真格了吧!
  '阿猫,有没有毒?'
  '嗯哼:没有,还很补。'
  
  冉悦:“夫人还是喝了吧,让皇上消消气。”
  不古不服:“为消气就拿我寻开心吗!不喝!”
  侍女立马跪下身去,乞求道:“夫人要是不喝,奴婢性命不保。”
  _
  又来这一套,有种!不古不会让刘骜得逞的。
  不古生气地接过汤药,捏紧了鼻子,痛苦的皱紧眉头一口气咽完,把空碗递给小侍女,“拿走。”
  古药真他么正宗,苦味浓浓的残留在口腔里,简直“荡气回肠”,不古好想吐……
  
  侍女退去,童兰这时走了进来,说道:“少府的公公到了,夫人快快起身吧。”
  不古愤懑,这又是刘骜派来要怎么折磨她的?
  不古不乐地穿上了衣服走到正殿,原来少府公公不是来找茬的,而是来给不古献发簪的。公公把一方盘举到头顶,俯首说道:“这是皇上命令少府给夫人特制的发簪,一共十二支,请夫人接纳。”
  “谢谢皇上!”不古顿时心花怒放,见财眼开,双眼都瞪亮了起来,欢喜的接过方盘把发簪拿在手里欣赏,金做的金光闪闪,宝石做的就晶莹剔透,做工精细,样式别致,好看极了。
  冉悦笑道:“莫非这就叫做先苦后甜?先把夫人苦了一场,接着又把夫人逗得如此开心。”
  童兰附和道:“想必皇上对娘娘很是用心呢,我都没见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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