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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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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人的不容抗拒的魅力。赵飞燕看呆了一会儿,在他面前竟袒露出小女子的一面。不可否认,赵飞燕的确因为他的英俊而把他留在身边,以便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赏一下心悦一下目。
  
  燕赤凤声音充满磁性,温柔的说道:“娘娘累坏了,小人心疼。”
  
  冯无方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的笛子,似乎想上去揍人。他故意咳嗽了几下,强调自己的存在。
  
  赵飞燕闻声才反应过来,本想推开燕赤凤,但瞥见冯无方一股醋劲,赵飞燕略微欢喜,故意朝燕赤凤满意的微微笑了笑,看得冯无方的眉头越蹙越紧,最后无奈低下头索性装作没看见,抠弄着手里的萧。
  怎么连待遇都一样,莫非这是看脸的时代。
  
  衔末取来扇子给赵飞燕扇热,赵飞燕又吩咐道:“去把陛下赏赐的‘蒹葭’拿来,本宫要赏给……”
  
  冯无方一听,忙的抬起头来,脸上显现期望,眼巴巴的看着赵飞燕,像一只向主人乞食的笨呆狗。早就听说‘蒹葭’是一只罕世难寻的玉箫,用它吹出的乐音清脆明亮,过耳难忘。传说前人用其吹奏音乐感染听者使得听者泣出血泪,废寝忘食,是乐艺界可遇不可求的神器。
  
  见冯无方渴望的模样,赵飞燕被逗乐得笑出了声。衔末递来一个精美的绘金木盒,赵飞燕接过木盒打开并取出了一只青白色莹润通透的玉箫。
  
  冯无方用一种崇仰敬畏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仿佛在做梦,要是能摸一摸蒹葭,他此生无憾。
  
  “这是把好萧,”赵飞燕纤细的手指轻轻划过萧身,“当配懂萧之人。”
  
  冯无方立马扑扑衣衫站起身来,“娘娘,微臣懂萧。”
  
  赵飞燕故意用疑问的语气,“噢?”
  
  燕赤凤瞥了一眼冯无方,似有不屑之意:“你只懂吹箫,可知这蒹葭的意义?”
  
  冯无方性格耿直,并没有体会到燕赤凤的蔑视,只是为了争取蒹葭,说道:“蒹葭乃先贤留下的宝物,此萧乐乃天籁之音,世间一绝,能令听者驻足盈泪,感悟此生。”
  
  燕赤凤:“那你可知它为何令听者驻足?”
  
  冯无方顿时哑口无言,眼睛无辜的一眨一眨,不是说过了么,“因为它能弹出天籁之音。”
  
  赵飞燕倚在小桌上,有趣的听着他俩人对话。
  
  燕赤凤哂笑了一下,然后款款道来:“《诗经》有诗云: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说的是大片的芦苇青苍苍,清晨的露水变成霜,我所怀念的心上人啊,就站在对岸河边上。伊人,却在水一方,可望难即,诉说有情人难成眷属的悲凉。想必是这份深沉的遗憾铸成了这把玉箫,吟出了哀婉的乐音,使听者产生了共鸣,才引人驻足。”
  
  冯无方恍然大悟,自愧不如的向燕赤凤行了个礼,又因获得至理而感到欣悦,佩服道:“燕兄博学多闻,无方有愧之。”
  
  冯无方感叹之余,又被蒹葭一词的寓意所感触,自己何尝不是诗中寻觅之人,想到这,冯无方脸上显现出失落的神态,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语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在水一方……”
  
  燕赤凤笑着拍了拍冯无方的肩,调侃道:“冯兄如此失神的样子莫非是有心上人?”
  
  冯无方回了神,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无方失态了。”
  
  “那……”赵飞燕拖长了音节,她很少这番有心戏弄别人,今儿也不知自己为何有意,总之心里边欢喜。自从入宫来,她从没有这样畅怀过,虽然封后的时候也欢心过,但不似这样温暖窝心,就如阳光,封后的喜悦强烈,而现在的喜悦则温柔多情。
  
  冯无方心怀侥幸的恭敬的俯首听着,心底叨念着给自己。
  
  赵飞燕愣是要挑逗冯无方,把玉箫递给了燕赤凤,“赏赐于赤凤。”
  
  如万箭穿心,冯无方心一抽,欲要喷血,眉头蹙成了八字,埋怨说:“可是娘娘,赤凤不会吹箫,他擅长的是舞刀弄枪。”
  
  赵飞燕抿着嘴也藏不住笑意,略显淘气,对冯无方:“不会可以学,你也可以舞刀弄枪,来,本宫赏你一把好剑,省得你心有不满,说本宫偏待了他。赤凤奏萧,你来舞剑助兴可好?”
  
  “这这……”冯无方不是郎将,不擅弄剑也不喜欢弄剑,他只是一枚小小的偶尔想挖挖皇帝墙角的乐师而已。
  
  冯无方还没想好如何婉拒,衔末就把宝剑递到冯无方身怀。冯无方不想接,但看赵飞燕示意的眼色,才勉强的握住了剑。
  
  燕赤凤尽管不懂音律,但依旧自信,拱手作揖道:“那小人就斗胆献丑了。”
  
  赵飞燕朝冯无方挥了挥手:“你还不去。”
  
  燕赤凤试了试萧,然后竟然用嘴巴把萧口给堵着吹。连拿都不会拿,看得冯无方气得毛都竖起来,瞪目结舌,他那样分明是对圣物的亵渎!冯无方拔开剑,真想一剑把那家伙戳死。
  
  然而,折磨人的还在后头,燕赤凤吹响了萧,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乐声一惊一乍恍如一只屠宰场里乱蹿的逃命猪,残不忍闻,简直要人命。冯无方隐忍着,乱挥着剑也很是别扭。相面如此的诙谐笑疼赵飞燕的肚子。
  
  见赵飞燕开怀的笑着,冯无方的怨气消散了许多,既然她喜欢,那自己再别扭也无妨,想着便挥舞得更带劲了些。
  
  赵飞燕笑了好一会后,拍拍手示意他们停下来:“好了,那蒹葭还是赏给无方,宝剑赏给赤凤。”
  
  两人欣喜的交换了手中的宝贝,一齐向赵飞燕谢礼:“谢过娘娘。”
  
  冯无方把蒹葭遮遮掩掩的悄悄收在身后,握起衣袖狠狠擦干上边燕赤凤的口水。
  
  ——
  宣室殿里,刘骜一边批阅奏章就一边笑,胃口大好吃了两三盘的水果,已经两个时辰了,皇上很少这样“丧心病狂”的开心过,连批阅的章数都是从前的两倍,效率大大的提高,看得常乐是云里雾里。
  
  常乐斗胆上前问话:“皇上莫非有什么开心事,可否说与常乐也乐乐?”
  
  刘骜朝常乐甩了甩手,常乐脸色一衰,失落的老老实实站一旁去。
  
  刘骜心里忽然有了主意,为了博不古开心,他决定遣免美人以下爵位的所有嫔妾,以示自己的忠贞不二,他说过,只要她怀上麟儿此生定不碰其他女人,君无戏言。刘骜很快拟完了懿旨,赏各嫔妾一百两,遣送回乡。
  
  常乐把圣旨领了,按刘骜的吩咐去永巷宣旨。
  
  这圣旨一下,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第一个坐不稳的自然是王政君,这么大的事情刘骜居然也没跟她提起,心里边疑点重重。骜儿不近女色是好,可是总不能不为子嗣着想吧,而且这是祖制,哪个皇帝不是佳丽三千。王政君想去阻止,但此番装病很多事都得到了刘骜应允,凡事得讲究适可而止,收回成命这件事不好再勉强他。王政君姑且降一层要求,遣放嫔妃可以不究,但必须向他讨个孙子。
  
  王政君叫公孙夫人暗自把常乐叫来,没让人知道。
  
  王政君问常乐:“陛下此举,你可知缘由?”
  
  常乐缩了缩脑袋,不敢仰视王政君,诚恳的回复:“禀太后,以奴才的观察,皇上似乎是兴之所至,忽然决定下诏的懿旨。”
  
  “噢?”王政君不信,“陛下进来有什么异常?”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天聚宴后,皇上天天喜笑颜开,有时候连做梦都会笑醒,也更勤快的处理朝政了,奴才问皇上缘由,皇上也不肯说。”
  
  “竟然有这种事情?”王政君越发觉得不可思议,“什么事会使得骜儿这么高兴。”
  
  常乐:“奴才也好奇着。”
  
  公孙夫人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脸上微露喜色,说道:“太后,我觉得兴许是某位嫔妃有喜了。”
  
  王政君听罢有点兴奋,但还是疑虑:“公孙夫人如何见得。”
  
  “难道还有什么能令陛下如此开心的事?想来是哪位嫔妃任性骄纵,仗子胡闹,叫陛下遣去了其他嫔妃。”
  
  依公孙夫人的理倒是有点头绪,可王政君认为依旧不合常理,“既然怀上龙胎,自然是大喜的事儿,为何不来禀告孤,理应让天下人都知道才是。”
  
  公孙夫人:“太后说得有理,是老奴疏忽了。”
  
  王政君想了一想,吩咐道:“叫太医院的人来。”

66 可是朕想

  即刻,太医院的掌事卫太医被宣进长信宫。这妃嫔怀孕是件大事,虽然只是猜测,王政君也要证实有无。
  
  王政君询问道:“卫太医,近来可有嫔妃派人到太医院取药,如果有,取了什么药?”
  
  卫太医细想了一会,“确实有几位嫔妃来取过药,不过是一些调理月信,凝神养生之药。”
  
  “仅此而已?”王政君失落了几分,如果不是嫔妃,有没有可能是宫女?王政君求孙心切,即使是宫女,她也认了,“那宫女可有……”
  
  宫里的女人何止千万,卫太医不知王政君意欲何为,不知从何答起,“不知太后具体指的是,太后不防直言,臣当知无不言。”
  
  王政君心存芥蒂,太医院里的人不能尽信。众人都以为王美人是被诅咒堕胎,得且蒙过,但王政君心里明白得狠,叫了刘太医来问话,才知道王美人是蓄毒堕胎,而一直负责王美人怀孕事宜的王太医也忽然车毁人亡,如此杀人灭口的行径怕是只有她那两位老姐妹才会做出的事情。眼下太医院还不知有多少她俩的眼线,王政君为了保住龙胎,定不会告之卫太医自己的疑惑。
  
  王政君:“孤怀疑有宫女与侍卫私通,怀上了孽种,卫太医必帮孤彻查清楚,孤要将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就地正法,以儆六宫。”
  
  “听太后这么说,太医院最近倒发生了一件奇事,失窃了好些药材,其中便有安胎护宫之效的药材。”
  
  王政君心底大喜,压抑住了情绪,装作勃然大怒,“好大的胆,后宫当真出了这样丢尽颜面的事,此事不宜张扬,赶紧找到那贱婢料理了。”
  
  “是。”
  
  王政君遣去卫太医后才露出兴奋的喜色,比之前嫔妃怀孕时还要欣慰。王政君一天天老去,上了年纪就越是渴望得到孙儿。王政君欢喜得容光焕发,急着吩咐公孙夫人:“快去查查,是哪个嫔妃怀孕了。”
  
  公孙夫人跟着欢心的笑着,十分肯定的说道:“想必是赵昭仪,她承宠最多,皇上离宫数月,回宫后也只临幸了许美人,太后可记得上次聚宴时,赵昭仪对菜食是百般挑剔。”
  
  “赵昭仪?”王政君虽然不喜欢不古,但如今她怀有了身孕就另当别论,起码她不会不喜欢孙子。“宣赵昭仪来见孤。”
  
  公孙夫人:“我这便去办。”
  
  ——
  
  不古在自个庭院里支起了简单的小炉,寻了个小瓮自己熬药吃。为了保健起见,系统建议不古吃一些安胎养身的补药,于是不古前几日穿上隐身衣到太医院偷了一大包回来,准备屯着吃。也知晓一次性偷那么多会引起怀疑,但比多番去偷要来得省心。况且不古深信没人逮得住她,为了掩埋动机,她还刻意偷走了好多其他的药材,连冉悦都不知。
  
  可是刘骜一遣罢嫔妃后,就难说了,不古对此事哭笑不得,太后那么多疑,到时候不怀疑是她的主意才怪。
  
  不古煮好了汤药倒进碗里放凉,然后把药渣埋到土坑里。药放了一会便凉下来,不古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这药又苦又涩,非常难喝。
  
  此时冉悦进来请示:“夫人,公孙夫人求见。”
  
  不古隐约感到不妙,王政君派来的人估计没什么好事。而且,她如今面对王政君还多了一股恨意,她不禁想起了童兰。不古忙用酒漱了口,以掩盖嘴里边的药味,然后出去迎接。
  
  公孙夫人上下打量了一眼不古,与以往没有不同,“赵昭仪喝酒了?”
  
  不古裹紧身上的衣衫,掩饰道:“天太冷了,喝了些酒暖暖身子。”
  
  公孙夫人走进不古,隐蔽的细细嗅了一下,闻到了淡淡的药味,笑了笑说道:“天冷了便多穿些衣服,喝酒伤身。”
  
  “嫔妾以后会注意的,不知公孙夫人前来,是为何事?”
  
  “太后请赵昭仪到长信宫一聚。”
  
  上次去看王政君,被她拒绝在外,这会主动来请她去,不古心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心绪变得不畅,推辞道:“谢太后美意,只是嫔妾身子不太好,昏昏欲睡的,怕是去不了。”
  
  公孙夫人察言观色了一番后,更加肯定自己的怀疑。但不古再犟也对付不了她,宫里从来没有她请不走的人,“呵呵,莫非昭仪有孕在身,身子乏累了走不动,那我去请太后来便是。”
  
  “不用了,我去便是了,”这明明就是威吓,王政君若是亲自来,在旁人眼里倒显得不古太娇气,还不如自己去省得招别人非议,不古朝冉悦唤道,“给我拿披风和丝绢来。”
  
  冉悦拿来了披风给不古穿上,然后把丝绢放进了不古的衣兜里。
  
  公孙夫人闻到了一股异香,酸甜的味道有点像酸桔,“好香的丝绢。”
  
  不古勉强的笑了笑,“公孙夫人若是喜欢,我那还有几只,赠给夫人便是。”
  “老奴只是说说而已,起身吧。”
  
  不古随着公孙夫人来到了长信宫,王政君慈祥和蔼的坐在榻上,她身前摆放着一张大桌,桌上摆满了生的海鲜,有生鱼片有螃虾,还有一些内脏之类的食材,中间放有一个滚沸的汤锅。
  
  不古看一眼王政君便紧张得慌,她要是慈眉善目说明麻烦就大了,不古深呼口气,自我安慰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然后行叩拜礼,“臣妾拜见太后。”
  
  王政君微笑着,像母亲哄孩子:“来,不必拘谨,请你吃好吃的。”
  
  不古起身,怔怔的坐到侧旁的座位上,哪知被王政君叫住。“这儿,坐到孤身旁。”
  
  不古诧异的看了一眼王政君,心都抛锚起来,弱弱的走到王政君身旁坐下,然而一股子腥味瞬间扑鼻而来,怀孕期间的女人对气味非常敏感,特别是腥味如此之重的海鲜。不古的胃抽了一下,胸口接着困闷起来,嘴里边很快分泌出一汩汩青涩的口水。不古克制的闭了一下眼睛,把清口水咽进肚子里,迅速取出丝绢堵住了鼻,但眼睛还是经不住流出眼泪来。她就知道王政君会恼自己呕吐,所以带上这条酸甜香味的丝绢,来压一压那浓重的腥味。
  
  王政君见着暗喜,煮好了一片鱼肉夹进不古的碗里,“来尝尝。”
  
  “谢太后美意,臣妾发烧了,胃口不太好。”
  
  '嗯哼:古代不叫发烧,叫风寒头热。'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不古老觉自己说得那么别扭,立马改口道:“臣妾患了风寒。”
  
  公孙夫人:“太后给昭仪夹菜,岂有不吃的道理。”
  
  在讲究孝悌之义的古代,不古知道长辈的好意是不能拒绝的,只好微微放下丝绢,胃里面就闹腾起来,颤抖着手拿起筷子夹了点鱼肉放进嘴里,眼泪一滴一滴的流出来,显得好不委屈可怜。
  
  不古嚼了两下鱼肉,胸口就抽搐起来,然后控制不住的侧身趴到一旁大吐,喷了一榻的汤药,然后便干呕着,胸闷得要窒息,难受极了。
  
  公孙夫人立马过来扶住了不古,好一会儿不古才缓过来。
  
  王政君对不古的反应十分满意,“你怀孕了?”
  
  这种时刻,自然是宁死不屈,不古无力的喘着气,否认道:“臣妾没那么好福气,只是风寒而已。”
  
  “噢?”王政君瞅一眼不古呕吐出来的汤药,“那孤给你请太医把把脉?听说太医院失了窃,顺便让他们来找找窃贼,兴许会有收获。”
  
  “不劳太后操心了,臣妾自会去请太医。”不古起身欲离开,却被公孙夫人按着肩膀重新坐了下来。
  
  “你怕孤吃了你和你腹中的胎儿?”
  
  就是怕……不古摇着头,“臣妾当真没有怀孕,臣妾累了,想回宫歇息,望太后成全。”
  
  “皇上驾到~”
  随着太监一声唤,公孙夫人立马收手放开不古的肩膀恭敬的站到一旁。刘骜走进来,看见不古会心笑了起来,拜见了王政君后问道:“母后今天怎有心待见嫔妃?”但看见不古泪眼凄凄,刘骜脸色就沉了下来,心疼的上前用手抹干不古的泪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不古摇着头,“我没事。”
  
  王政君则宽容的笑起来,像看着小孩子使坏,“合德跟孤闹脾气呢,看吧,怀孕了连饭都不肯吃,还吐了一遭。”
  
  刘骜此刻有点傻乎的笑起来,“原来母后你都知道了。”
  
  不古崩溃,他不应该跟自己站一边同仇敌忾吗,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真相了,不古绝望的低下头。王政君看着不古无可辩驳,得意的喝下一杯酒。
  
  刘骜见母后待不古不错的样子,看来是因为不古有了身孕而冰释前嫌。既然母后默许了,他便可明目张胆的对不古好一些。刘骜开心的拿起碗筷夹了一些熟肉坐到不古身旁喂给不古。
  
  不古心烦意乱的撇过脸不吃。
  
  刘骜焦心的问:“怎么了。”
  
  不古焦虑的起身跪向王政君,磕头乞求:“太后,臣妾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怀孕的事情,求太后成全。”
  
  王政君自然也这么想,应允的点了点头,不古才得以放下心。
  
  “可是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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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桃花印
刘骜扶起不古,带不古坐回王政君身旁,劝道:“合德多少吃些东西。”
  
  不古淡淡的摇着头,抿着嘴不说话。
  
  “骜儿,”王政君看着刘骜对不古细致入微,心里甚是无奈。之前装病时以为刘骜对自己第一用心,现在看来却不及他对一个小小嫔妾的十分之一。王政君心里越看越不舒畅,加之还有一些话只能跟不古说,想把刘骜支开,“前朝的事可忙完了?”
  
  刘骜坐到王政君另一旁,一边拿起筷子给不古挑了些好肉放进汤锅里涮涮,一边回复王政君:“有舅舅协助儿臣,儿臣已经料理完了,便来向母后请安。”
  
  “那便好。”王政君拿起筷子在肉盘子里挑来挑去,刻意叹息了一声,“哟,这今儿的肉不新鲜,倒胃口,还是骜儿亲自打来的野味新鲜,孤忽然想吃鹿肉,骜儿可有心去猎场给母后打一只来。”
  
  “母后想吃,儿臣命人去打便是。”
  
  刘骜把涮好的肉夹进不古的碗里,从王政君眼皮底下过去,弄得王政君好不尴尬。在媳妇面前都竟忘了娘了,王政君眼里一股火,硝烟连不古都闻到了,刘骜却不知收敛。
  
  一些事刘骜不能知道,不古咳嗽了一些,把碗推开,“皇上,臣妾想吃鹿肉。”
  
  见不古没领情,刘骜不爽的把筷子重重搭放在桌子上,昂起头瞅着不古,心里不悦的叨叨着:都快当娘的女人了,还这么娇气,莫非真想饿死儿子不成。无奈,怀孕的女人不能凶,特别是不古这种霸道的女人。刘骜压制住火气,说道,“好,朕这就去打鹿肉行了吧。”
  
  说完,刘骜便起身离开。
  
  王政君恼得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同一句话在自己嘴里说出来像是屁话却在不古嘴里说出来像是圣旨。王政君转头严厉的瞥了不古一眼,不古识趣的走下榻去重新跪在地上。
  
  不古磕头认错,声音柔弱可怜,“太后恕罪,臣妾并非有意隐瞒太后,只是臣妾惶恐。曾经许皇后的皇子失踪,班婕妤的孩子数月夭折,王美人的胎儿更是早早的死在了腹中,臣妾怕……”
  
  “哼,所以你认为是孤下的毒手?”
  
  “臣妾不敢,”不古乞求的眼神看着王政君,不知为何,不古隐约的感觉到王政君能保护自己,连赵飞燕尚且栽在王政君手里,不古心里恐惧,这孩子能不能顺利降生第一步还得看王政君同不同意,除此之外还得应付其他潜藏的敌人,不古从未如此焦虑,现在是发自内心的哀求,眼泪禁不住流落下来,“求太后庇护我们母子,这是皇上的亲骨肉,从前臣妾做了什么让太后不欢喜的事,求太后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臣妾。”
  
  王政君见不古这番低声下气的跪求自己,心里畅快极了,然而又很不安稳。她腹中的胎儿必须得保,生下龙子自然可喜,但母凭子贵,况且刘骜这般疼她,她又不是等闲之辈,难免她到时候不会恃宠而骄做出些出格的事来。王政君丑话说了出来:“知道孤为什么防着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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