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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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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沐兰娘错愕。
  沐老爹听着没发表意见; 不想讨儿子儿媳的嫌; 自个儿猜测以后可能要退掉魏家。心说退就退吧,有嫁妆哪愁找不到婆家。
  沐兰娘担心:“真要定了又退,怕是尹家这边……别弄得两边不讨好最后一个也捞不着。”
  “兰娘; 跟我进灶房把肘子捞出来。”
  沐兰娘忙答应; 以为二嫂有话要单独给她讲,哪知真是去捞过了水的肘子; 二嫂嘴里还冒出一句:“什么捞不着; 这不正捞着吗。”
  “二嫂哇……”沐兰娘愁道:“当真不能说?那我能帮着做些什么?”
  “多吃点,多长些力气,到时候自是需得着妹子。”
  西厢房,沐淳把洗好的梨子放尹子禾手上; 轻声道:“别皱眉头了。”
  “我算什么?”
  沐淳小肩膀耷下来,两只手遮额头,没想好怎么说,大人能理解的事情,尹子禾真不一定能理解。
  “我们吃的定亲饭到底算不算?”
  沐淳开始头大。
  “你说有办法,这就是你的好办法?”
  沐淳沉默,对面胡家人一开始没打算提前理会,但是人家非要找上门,她只能应对。偌大的苦衷和秘密没一个人可以倾诉,独自承担这些压力……搞得最近都做恶梦了,她也只是一个正常人而已。
  “禾郎。”
  尹子禾心头一震,他已改口叫淳娘,淳娘还是第一次叫他禾郎。
  “我爹娘应该跟伯娘说得很清楚,这亲是定不了的。”
  “我知道,我只是……”尹子禾不知道怎么措词,良久才又道:“是我作相了,或许喜欢一个人便会这样,什么也容不得。”
  这老气横秋的口气,沐淳冷不丁地冒出个笑,心情刹时开怀了些。不是着相,他的态度已经够成熟了,毕竟这是封建时代。
  眨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往年的元宵节是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而今年只有极为盛大的庙会,没有花灯。
  按沐春儿的记忆,老皇帝就是在新旧年交接那几日驾崩的,不是初二就是三,十五这天,新天子已经把今年正式定为正德元年。沐淳猜测许是早有准备的缘故,加之西北和闽南外族侵扰加剧,所以这帝位交结得很紧促。
  但是,这一世连太子都未定呢。魏山长的关系网在碧水县应该是最广的吧,他的消息不会有错。沐淳觉得两世的区别太大了,如果不是其他人都真实存在,她都快怀疑沐春儿上辈子是不是活在大康。
  重生加穿越会出现BUG?沐淳默默地想。
  十五之日是各行各业的开工日,碧水县衙里的罗师爷这天险些郁猝,哼!那胡公公先前透露出来的意思,好像是碧水能出一个小贵人,如今却亲自出来给那那贵人说媒,死鱼吃太多吃傻了不成!
  “阉人行事素来就是不知讲究!”他对周县令道。
  周县令虽没有背景,但他有靠山,他的靠山就是自己勤政爱民的官誉,宫里外派的屈屈内侍,他是不怕的。前前后后听罗师爷描述过沐家姑娘后,周世冲捋须陷入了沉思。
  模样儿的确是好,从太太那得来的评价是:即老成持重又慧黠活泼,一双大眼睛煞是灵动仿佛能看破人心,让人不舒服却又讨厌不起来。
  小小年纪已是如此,将来还了得?
  周世冲在琢磨要不要收为义女送进宫去,前后互为依仗?
  “大人,今日申时胡沐两家就该来衙合婚了,您现在就得作出定夺。”
  “谨之,这胡公公不为自己干孙子说媒,却说给干儿子的妻家侄儿,倒是有点意思。”
  “许是年龄相差太大?”罗师爷猜测道。
  “怕是沐家相求的吧。”周县令淡笑:“听说这两家都住梧桐巷。”此事若真,估计收义女之事也会成空。
  “那以大人的意思?”
  周世冲改为冷笑:“岂能是我的意思,国法律规尚在,我等只是依律行事。”宫里外派的老阉人?本官给面子是情份,不给面子是本份。胡全若是想做些什么,呵,本官正凑没人注意我这个两届没挪窝小县令。
  罗师爷懂了,连连点头。
  梧桐巷,魏氏和钱氏拿着生辰贴早已等在沐家堂内。顾杏娘和沐二郎让张婆子先招呼着,两人还在寝屋磨蹭。
  “二郎,我心跳得厉害,吵得过是输吵不过也是输。”怎么着也是女儿家吃亏呀。
  沐二郎将娘子拉起来:“走吧,既然决定了还犹豫作甚,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就一根脖子还需砍两刀不成。”
  “沐兄弟来了。”魏氏将一壶水都喝光了,见这二人一副如同死了娘老子的晦气样,撇了下嘴:“杏娘妹子,我家有顶顶好的江南龙井,碾碎了放点牛奶红糖果仁泡上水,那叫一个美味,办完事我就送一盒过来。”
  “走吧。”沐二郎仿佛没听见有人说话,一甩手先走了出去。
  魏氏跟钱氏一使眼色,后者昻了昻头打起精神紧随而上……
  碧水县衙门口。
  周世冲和罗谨之本是以为要费好大一番口舌才能“以律办事”,岂知,这两家人就在他的衙门口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年度大戏。
  “大人,第二回了!”罗师爷简直要泪眼婆娑,傻傻怔怔地当着一个合格的观众。
  周县令一句话也听不清,脑子里嗡嗡嗡乱叫,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天底下竟有此般不顾女儿闺誉,不计后果前程的父母。不但敢得罪胡公公,连他也不惧?眼神一闪,油然想到州城的沈副军监……又嫉又恨倍觉无奈和受辱。
  有靠山就是好!连个升斗小民都活得比他自在。
  钱氏晕倒了,可惜倒了没半瞬又强撑着醒过来,指着沐二郎咬牙切齿地痛诉:“你就是欺侮我没有男人,欺侮我们孤儿寡母!骗婚,骗婚!你这世上最无耻的汉子,黄狗都比你有人性!”
  沐二郎也是面红耳赤,右手食指向天一指:“我沐辰方敢指天发誓,从未骗过你魏家一针一线,也从未答应过一字半句。孤儿寡母又如何?孤儿寡母不是让你仗着渔监司的官人讹诈欺凌我等草民的天子剑!”他当日只是说了一句:男方家看着办!你们自己想多了,怪得了谁。
  远处的胡大郎眼皮一跳,紧闭的嘴巴几乎咬碎一嘴钢牙。这家人实不好对付,小看了!
  魏氏方才歇了会儿,此刻才复有力气,用她能用的最高声量叫道:“你沐家大娘子到底要许几户?既是答应了尹家,何顾又肖想我魏家,明明是你家女儿不想上大船求我魏家帮手,转脸却诬赖好人。真当那是个金宝贝,东家卖了卖西家,我呸!”
  顾杏娘顿觉一阵眩晕,气得说不出话,张婆子慌忙给她掐人中揉玉枕穴。张婆子嘴笨,吵架她不拿手,做腌菜泡笋才是强项,这会儿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气闷。
  沐二郎虽也火怒,但总算捉到了对方的话柄,反驳道:“说得好!凭什么你认为我的女儿必须求你家帮手?衙门是正肃国法律规之处,可不是你相公的干爹一句话就能改律易规,你还说魏家没有狗仗人势?有势我沐家也不怕!”
  “你!”魏荷娘跟女人吵架极能耐,碰上这么个会吵架的男人毫无招架之力。
  “魏氏钱氏,你两个恶妇在天子重病之时非但不守家焚香,还上窜下跳妄图颠覆清明,真真可恶。骗我夫妻来衙门居然是想假借胡公公之手强娶了我女儿,若我沐二郎是那胆小鼠辈,或许就这样把女儿给了。今天我就告诉你们,别做大头梦,休想!”
  “天啦!”钱氏一开始是想大吵特吵,反正他家是儿子,现在她是真不想吵了:“从未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要脸,不要脸!”
  “周大人!”沐二郎活似现在才看见一脸青黑站在高处的周世冲:“烦大人请胡公公到此一问,草民绝不相信他会放任这两个恶妇扰乱朝纲!公公是伺候皇家的贵人,怎会与无知妇人为武。”
  周世冲冷冷看着,不吐一字,也不让衙役驱赶。
  罗师爷酸到了骨头里,眨巴眼睛:还扰乱朝纲,敢情你女儿的利嘴正是来自你呀,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两个管事的官儿皆不动如山,沐二郎神色微闪,照旧加入战场。
  他和女人吵架本是输阵,但他句句上纲上线占据道德制高点,驳得两个妇人目呲欲裂要死要活。
  听到风声的钱氏堂姐钱婆子飞速赶来救援,与此同时,沐兰娘也到了,今日面食铺子刚开业,这会子是关掉只开了三个时辰的店门来的。
  有了沐兰娘的助阵,泄去了对方钱婆子那份助力,几张嘴巴你一句我一句,衙门口登时真的变成了菜市场。沐二郎声音雄浑,魏氏声音尖利,围观群众听得最清的就属这二位。
  作者有话要说:  沐二郎:周大人什么意思?


第68章 李贤妃
  前前后后大家伙约摸搞明白了,一方说自己家有关系; 是对方不想进宫才把女儿定给自己家的。
  很多人记得卖胰子那家的大姑娘好像是被记了名; 这关口被记名可不是好事儿; 要除名约摸是得靠点关系吧?这道理通。
  香胰子却说不是,早前在衙门闹那一场就是因为女儿早与人定下,他家女儿不够温婉没资格上大船; 有自知之名。
  今日是被对方骗来的; 还道对方威胁他们; 若是不同意就逼女儿上船,女儿想死也要她死船上。香胰子东家是个硬气汉子; 说与其被恶霸迫害不如拼了这条贱命; 所以便闹了起来。
  有人道:“真是无法无天; 大康由这两个恶婆娘当家不成; 想娶谁就娶谁,不嫁还要逼死人家,可笑。”
  “莫不是那姑娘当真美成个仙女儿?瞧; 现在就已是个祸害。”
  “是呀; 听说闹了衙门后还有许多人夸呢。啧啧,如今这世道真是怪了。”
  旁边一人接话:“这两家跟我一个巷子住; 对门对户的平时根本不来往; 打死我也不相信两户能定亲。”
  立时周围好几个人围拢过来,异口同声:“如此说来香胰子的话不假咯?”
  那人忙道:“我只是说我看见的,不知道不知道,别问我。”
  眼看事情差不多; 沐二郎花钱请来原本作他用的街头混混们也出手了,于是乎,战局来了个一边倒。钱氏魏氏哪还能再辩下去;于是乎,病歪歪的钱氏顺势倒下,再起不来了。
  而胡大郎,他已遮住脸静悄悄走掉。
  罗衣巷尹家,曾氏送走唠闲话的几位好心邻家娘子,揉头呆坐。
  曾氏感叹命里和胡家犯冲,感叹儿子能耐了不行,儿子废也不行,在世上立足做人咋就这么难呢。这厢埋怨完,那厢看见儿子在默默的搓汤圆粉子,一个一个整整齐齐摆在簸箕里,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为甚你要做这些!男子远庖厨可知?”
  尹子禾是看娘不高兴才想帮着做晚食,哪知反倒更惹娘生气,只好解释道:“娘不是常说人最怕的就是小姐身子丫头命么,何况食乃人之根本,何来丢脸之说?”
  “你!样样学你沐……”罢了罢了,曾氏不想多说,说来说去烦的只能是自个儿。换得她处在沐二郎的位置,她也只能这般做。
  尹子禾叹口气,抱书回了房,今年他有童子试,可哪里静得下心学习。
  *
  谁家没点糟心事,但正月十五衙门那场戏,在碧水县一直没能断了话题。
  没多久,曾氏又收到二姐的信,方知沐家玩过火了。尹子禾读完信给娘听,观她脸色不对,略微为自己将来的娘子担心。转念一想,淳娘那么聪明又那么可爱,最擅长尊哄长辈,娘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没事儿的。
  就在曾氏心惶惶的时候,后衙里周世冲和太太正在对弈。
  “相公这次是因祸得福,先提前恭喜相公。”
  周世冲眼睛含笑:“我在这地方坐得屁股都快烂了。”
  周太太抿嘴笑了,难得听到相公说一句粗话。
  “所谓不破不立,温水煮青蛙,煮得久了或许就废了,次番借机行事,算是扭颓为盛,时来,也该运转了。”周世冲感慨道。
  “相公或许也没想到这事真引能得朝廷关注吧。”
  “那是,为夫是占了时机的巧。”周世冲放下一颗子,“利州有缺。”他暗底里早分析过。
  周太太眼睛一亮,若荣升知州,那相公便真算是踏入官场的门槛了,她这个庶女在洪家众多外嫁女儿中好歹有了一席之地,回娘家时也不会再被笑寒酸。
  梧桐巷,尹家把信给沐二郎看过,两家都想不到这件事最大的赢家,反倒成了当日那位冷眼旁观的县令大人,也不知他是怎么把事捅大的。
  事情回到半月前,榕州知州杨志忠翻阅碧水县送来的公函后惊怒不已。仔细一瞧,此事涉及到沈林,他呵呵一笑,心说他这就不敢擅专了,火速上报到正源府康西都督项成的案桌上。
  项成岂直是惊怒,杀人的心都有,老皇帝尚在,本该全民祈福的时候,他辖下某个小城里的百姓就已在为新皇登基玩起心眼来,这还了得。
  项成得知事情始末后想都没想,快马加鞭继续往上报。他不愿担这责任,沈林虽为康西军的监务,但隶属兵部直领,他不是回京述职去了么,去了就别回了。上头委派的让上头管吧,早想给这些皇衣党一点颜色瞧瞧了。
  公函走水路又加了急,很快进京。本是一件非常小的事情,在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竟然直达上听。
  朝廷认为,百姓愚钝,此事可大可小,康朝的施政纲领一惯是能明其智就不罚其身,真该罚的是一县父母官。
  谁料这七品小官原来也是个可怜人,一家仗着有宫里的内侍干爹,一家仗着有路里统管军务的副军监,皆不把他那个一县之长放在眼里,将衙门闹成集市,以致朝廷颜面尽失!
  案子放到刑部,刑部在这关口自然是手起刀落麻利儿的处理了。
  胡内侍召回,贬至皇宫燕西门当值,成了真正的小黄门;沈林拆职以候,先处理好家务再谈为国效命;至于始作俑者沐钱胡三家,女不可入宫,男不可入朝,罚三代。
  得亏康朝吏治清明,衙门前闹的是三家,罚的也只是这三家,万一遇上个昏官把尹家也拉下水,沐家有啥脸面见尹家。
  消息去时快回时慢,碧水县尹沐两家仍处在提心吊胆的阶段,若是沐淳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肯定是骂朝廷,以及怨恨自己连累了弟弟冬才,尽管她并不知道冬才是不是科举的料。
  尚不清楚朝廷判罚的沐淳一边悬着颗心,一边忙着和尹子禾整理顾万德的案子线索,沐二郎和顾杏娘也在一旁帮手。
  自然,顾杏娘是最焦虑的那一个,她心小,装不下丁点仇恨,一天到晚没歇下过咒王赘婿和胡钱两家的嘴。
  沐二郎也懒得劝,以他近些年的经验,娘子心情烦躁时,他强搂强亲被窝里温存一阵,转天就能笑了,但是眼下想让娘子宽心,最好的法子只能是事情得到解决。解决不了怎么办?沐二郎不愿继续想,先尽力再说,身为男儿,这个家总得要他顶着。
  “这……”沐二郎指着尹子禾的字:“这是你写的我写的?”
  尹子禾收起顽皮模样:“沐叔,我仿得像吧?连您自己都分不清。”
  沐二郎白他一眼:“能耐,做正事。”
  “沐叔,这就是正事。”
  沐二郎油然想到文书,本该夸奖未来女婿的,但他就是不想让人家得意,所以只是点了点头。
  尹子禾偷偷朝沐淳笑了笑,沐淳无语,这家伙也是个妖孽,那年在沈英家罗衣巷的新宅子给他显摆过几个不同的字体,他成日仿着写,慢慢的竟琢磨出这项本事来。
  沈林跟儿子沈英这时本就在京里,得了这消息父亲不再出门应酬,儿子被父亲赶去康西路大营。
  父子俩还怄着气,父嫌子丢人,回来前前后后见了不下十个夫子,个个都道沈家小郎君志不在此。什么志不在此,就差没明说他顽劣愚钝,不堪科考了,难道不丢人?
  子嫌父虚伪不敢正视自身,您十年前的同进士混到现在还是个从六品官,好像多得志一样。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你自己一般般,儿子当然更一般般啰。
  公文下放到碧水县的时候,已是两月后。老皇帝还是好好的活着,全国百姓仍在祈福,且祈得更用心,因为正是有他们皇帝才挺了这么久,兴许再虔诚些,皇帝就能真好了。
  胡公公消瘦了许多,跪在李贤妃宫里慢慢说着话。
  “胡大这些年待公子很好,他的娘子只当公子是京里大官家逃出的庶子,平日里敬着怕着。”
  胡全观贤妃在认真听,继续道:“公子极像少卿大人,老奴观着就跟少卿大人年轻时一模一样,连行事谨慎的性子也像。公子还爱着白衣,平日时一尘不染,待人和气,无人不说他好。”
  肤白若凝脂的李贤妃牵出个笑,看得胡公公心头不好,知道她又要讽刺。
  “我那父亲可不是谨慎,实是胆小惧内惯了,养成畏首畏尾的丢人毛病,公公莫要给他脸上贴金。”李贤妃果真在讽刺。
  “呵呵呵……”胡全笑得憨厚:“老奴知道,少卿大人也如同娘娘一样都心念着对方,听说这些年娘娘在宫里少了诸多麻烦,当有大人一份功劳。”
  李贤妃秀眉轻蹙:“瞧,你们都爱为他说话,但凡他有点男人气性儿,也不至于让弟弟漂泊在外。”说到这里叹息一声:“唉,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活’着出现在人前。”
  胡公公不好再仗着情份劝慰了,李家一门子的官司,外人岂能理得清。
  “胡公公,十二年没见你,可是与我生份了?”
  “奴惶恐,十二年四千三百日,无一日不记挂娘娘。当年分别时,一想到娘娘在宫里无依无靠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就焦得夜不能寐,更不消说当年四皇子仅四岁,奴这心一天也没落下过。好在娘娘吉人天相,果是熬出头了。”
  “是啊……十二年,我竟不知自己是如何坐上这位置的。”李贤妇眼神飘远:“那时钟儿三岁,比四皇子矮整一个头,瘦得风一刮就没了。”
  胡公公跟随回忆点头:“是毒没清干净的缘故,胡大求人把公子治好后就胖了不少。后来又带到碧水去,日日喝着灵河里的水,如今长得甚是英俊,娘娘若是见了定是喜欢。”


第69章 菩萨好忙
  李贤妃平日里总是一脸温婉的笑意,不然怎配得一个贤字; 今日面对老相识; 已经露出好几次恶毒神色了:“这仇; 我定是要报的。况氏……”
  同时,她也恨自己当时不是妃位,以至于要让亲弟弟远遁他乡流落在外; 若是位份高一些; 况氏也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胡公公一想到李贤妃的嫡母况氏就头皮发麻; 那是一个狠人。至小娇惯着长大,左丞大人特意为女儿寻了一门清贵又好拿捏的亲事; 保她一生无虞。
  三十来年唯见李府有嫡子; 从不见有庶子; 若不是夫人来了个老蚌生珠; 令况氏不察,也没有钟哥儿在世上的机缘。
  李府庶女三人全部进宫,如今好好活着又活得最好的仅这一位贤妃娘娘了。就算贵至贤妃; 也要时常看况家人的脸色吃饭; 也不知何时是个头。
  唉……
  李贤妃又道:“想不到区区一个马夫,最后竟成了我姐弟俩的恩人。日后有机会; 要钟儿还了这份恩情。”
  胡全心头一跳; 听不出李贤妃是讽刺胡大还是感激胡大,这次胡大一家当真是给娘娘添了乱。
  他只得当娘娘是夸奖的意思接话道:“胡大那条命是娘娘给的,尽本份而已,娘娘莫要放在心上。倒是比刘金好; 夫人心善,错看了那老东西,逃出京不久他就贪财好色盗取公子的细软跑了。谁料跑了还敢回来认主,据说是被哪个私娼骗光了银子,饿得皮包骨头求公子念旧收留。”
  胡公公狠厉一笑:“算他有点良心,寻着公子后没有回京跟主母告密。”不着痕迹转移了重点。
  “我那娘但凡有点脑子,也在况氏手下活不出来,别对她抱什么指望。”
  胡全忙答:“得亏娘娘慧眼选中了胡大,他还搭上了碧水县落魄的昔日大族箫氏,日后能得一用。再待公子入了朝,四皇子的助力便稳固了。”
  又道:“您交待寻的曾家儿郎老奴没寻到,老奴常驻碧水,来往榕州不甚方便,公子眼下就在榕州敏榕书院里,只要是与娘娘要求相符的学子他都在结交留意。”
  “可还需要人手?”李贤妃问。
  胡全面露忧色:“若是娘娘方便,尽可多派些。”按她的要求范围着实太广,寻一个监视一个,人手吃紧。再则,若是能更详实一些就好了。
  李贤妃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生不奈,前世她区区一个深宫苟活的妇人,哪能对朝上的人样样皆知?
  道:“过了今年的秀才试便能踢出一部份,只专寻年纪小的即可。”解释道:“公公是担心我的梦不能尽数应验?”
  “老奴不敢,娘娘的梦无一未应。老奴时刻谨存心中,不止榕州,老奴跟胡大在一州四县都有留意寻找,菩萨对娘娘的指引奴等万不敢疏忽。胡大更是看中一尹家小儿……”
  胡全登时住口,心里后悔得紧,本是想帮胡大说好话,哪知话赶话的又说到痛楚上,这次就是因胡大一家与尹家小儿的事闹得自己被招回了宫。
  李贤妃皱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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