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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惬意的古代生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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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普通装扮,越是能让人轻易辩出异于寻常的惊艳,最近沐淳瘦了一圈略显纤弱,素不知更符合时下男子的审美。
  威远将军叹:“若非今日一见,老夫真不信京中传言。”朝尹子禾道:“幸亏令正识不得笔墨,徜不是,京中女子还有谁能入眼?”
  有人夸娘子,尹子禾与有荣焉,正待接话,娘子就道:“沐氏与将军不同,未见将军时,就知您是我朝如雷贯耳赫赫有名的战将;幸得一见,又多了两成钦佩,一成是因将军颇有眼光;另一成则是将军夸人的本事,寻常人等拍马也不及。”
  “啊?哈哈哈……”威远将军开怀大笑:“头一次听人说老夫这大老粗会说话,你们看看,人家才是好眼光。”
  项成无语,二人还真是不分伯仲的厚颜……这沐氏的确有点不同凡响,换作是别家娘子,怕早是羞得笨口拙舌了,她竟夸对方有眼光。
  陈昂面无表情,余光却有意无意地停留在沐氏脸上,嘴唇死死抿起,失神了两回。
  “几位大请慢聊,沐氏退下了。”沐淳奉上茶,屈膝说道。
  举手投足并不见柔弱,反之还颇为干练。陈昂情不自禁看了一眼尹子禾,心中有几分明了。
  “且去且去,不用特意招呼我等,我等只是想寻个好说话的地儿,自个儿边上玩去吧。老夫的大女儿和你一般年纪,性子最是跳脱贪顽,想你成亲才一年也是如此,不必拘着。”威远将军虽是没有官架子,也鲜有一口气跟女子说这么多话。
  沐淳喜欢跟他这样的人打交道,笑着退下了。
  陈昂对沈林道:“这沐氏气度尚可,也的确是少见的美艳,怪不得你外甥话里话外对她甚是敬重。”
  沈林笑道:“我竟不知都督大人何时有兴致关注女子了?”
  陈昻哂然一笑,眼神闪了闪。旋即,他心下一突,是说遗漏了什么,见到沐氏方想起,那魏姓小子,不就是曾经跟曾知县抢过沐氏之人?摇了摇头,不知他在想什么。一错眼,发现有个婢女正看着自己,目光一对上,那婢女脸骤地一红,赶紧垂下脑袋。
  “将军,已经定下明日押宁王回京?”尹子禾问道。
  屏退左右,四位一边吃茶,一边正式议起事来。
  ……
  “那真是陈都督啊?果真好生俊朗英姿非凡。”碧雪感叹道。
  “就是他,他就是当年二娘子死也不嫁要等的人。”碧云所说的二娘子,就是安乐伯家的二姑娘,爱慕陈昂到十八岁才嫁人。
  “唉,可惜他看不上勋贵之女,娶的是从小定亲的表妹孙氏。说起来,他跟咱们少爷有点像,都是不恋富贵的信诺之人。可惜,孙氏是个福薄的,去了怕有六七年了吧。我记得当年孙氏死的时候,二娘子得到这个消息就闹着悔亲要去做他的继室,让伯爷关了半年。现在,二娘子的长子都快启蒙了。”
  碧雪道:“到今天陈都督都没娶继室,怕是仍对孙氏没有忘情吧。幸好伯爷没听二娘子的,要不然她就成了老姑娘。”
  四人在外面的谈话内容和两个婢女的咬耳朵,沐淳每个字都能听清。婢女闲话她只作未闻,而外面那四人,也就无非在表表态度,合计功劳怎么论。关于宁王进京后的朝中形势,一句也没交流。都是老政客,行事谨慎得很。
  谈完事,曾县令再次邀请二人上相思楼用过晚膳,便把他们送回了客栈。
  次日一早两路都督的部队开拔回营,威远将军的帝军押宁王回京,琼花又回到了宁王没来之前的状态。
  修路布新令,知县大人行驶该行驶的义务。知县太太就在收购毛皮和药材,准备拉回京去,送人自用都需要。回京在即,时间有些紧呢。


第161章 联络感情
  兔死狐悲,金花县跟虞花县的土司受了大惊; 行事收敛; 再不敢像以前那样残害朝廷官吏; 也不敢横行乡野,只是不知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
  宁王在五月下旬顺利回了京,刚到宫门口; 正德帝就以宁王吵着要见外祖父为由; 令威远将军带其去左丞府。
  况威暗道不好; 刚到家,果然一如预料的那般; 收到宁王在他府中“病亡”的消息。宁王的死因也是预谋好的:马上风。
  这消息像风一样; 短短几天时间在京中传开; 百姓们都道宁王在荒野之地流浪两年; 早就饥渴难捺,一到便宜外祖父的府上,就猴急急地将况府一个伶人强拉上床。谁知他身体早是不好; 哪经得起这翻折腾; 趴在伶人身上咽了气。真应了那句老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宁王这一生; 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杨太后终于了却新愿; 喜极而泣。
  威远将军进宫面圣,同时也替曾知县带去了一份折子,折中详细陈述了曾举人在琼花县的整个施政过程。不久之后,琼花的水泥路可能会推广到金虞; 朝廷的掌控力将大大提高。尔后十几年,或许大康各城各县都将用上水泥路,这份大功,当有沐淳的一份。
  沐淳心里有数,仅凭这个,皇帝也得给她两分薄面。相应地,后宫里夏贵妃自威远将军递上折子之后,就没展过欢颜。圣上去周皇后处一月比一月多一回,她也没发觉,当然更没察觉在有关琼花县的消息,全是周皇后特意让她知晓的。
  因着正式上任的县令耽误了行程,沐淳和尹子禾估计将在碧水多呆一两月,却不知沐兰娘和大舅母于十日前就启程来琼花了。
  五月下旬的一天,由顾虎护驾的一车女人抵达琼花县城,闲极无聊的沐淳正在尝试做冰粉解暑。何氏带着大小儿媳妇,沐兰带着女儿刘美云,五个女人,就顾虎一个男的,能平安过来,沐淳直叹他们胆子大。
  “可有遇到拦轿讨钱的?”她问。
  “没呢,谁敢啊,咱们路上遇到帝军的收尾部队了,安生得很。”沐兰娘道。
  何氏笑:“就是想来看看你,知道你们快回京了,一路上紧赶慢赶,还好赶上了。”
  顾虎还是那么憨直:“我娘跟刘婶子说,好些年没见,生份了怎生是好,得赶着来联络联络感情。表妹嫁去京城那么远,再过几年,怕是连我有几个孩子都不知道。”
  何氏和沐兰娘直戳他头,嫌他不会说话。沐淳哈哈大笑,看见刘表妹就想到了顾蕊,问起顾蕊的近况。
  “你不知道?”何氏惊讶道:“蕊儿过了初选,去年就进京了。”
  “啥?”沐淳更惊讶啊,顾蕊怎么从未联系过京里的沐二郎?问道:“她娘还是同意了?跟她娘同村的那个姑奶奶是不是也上了京?”
  何氏道:“袁氏不同意也得同意,蕊儿可比她娘心中有主意。那袁家姑奶奶我见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虽是一把年纪了却风韵犹存,讲话阴阳怪气。那回来县城,摆的谱儿比官太太还足,我做的菜,她肥了不吃太熟了也不吃,不吃我还去给她上馆子买去?忒不识好歹!”
  “袁家姑奶奶是跟顾蕊来的吧,没说什么事?”
  “淳儿聪明!”沐兰娘把话接过去:“这还是初选之前去年三月里的事儿,就是过来想打听你和你家相公的情况,估计是看你们帮不帮得上啥忙。我跟你大舅母嘴紧,一句有用的都没说。我看你蕊表姐也不想给你添麻烦,嘴上直劝着她姑奶奶,隐瞒年纪可是大罪。”
  沐淳心下不畅,对顾蕊那姑奶奶全然没了好感。
  “淳姐姐,姐夫啥时下衙?”
  “快了,那么急着看他?”沐淳笑道。
  美芸一脸的崇拜:“萧氏族学里的姑娘都知道姐夫,夫子也夸他是我们县里出有出息的儿郎。”
  “萧氏族学?”沐淳纳闷,看向大姑。
  “嗐,萧老太亲自来请,一定要芸儿去进学,束脩都不让给。我跟你姑父商量了一下,也去信问过你爹,他说既然人家示好,那就去呗。”
  “萧家如今怎么样了?”沐淳可是知道萧三郎跟胡大关系匪浅。
  “败了。”沐兰娘道:“若是没败,那老太太能放低身段求着我家孩子去萧氏族学?萧老爷在京里就死了,萧三郎给砍了头,至他这一代起,萧家三代不能入仕,倒是没有抄家,银子和宅子都在。”
  也就是用个庶子顶了全族的缸,如今落得跟县里普通商贾一样,紧紧巴着沐家求条活路,那老太太还真是能屈能伸又狠得下心。沐淳拧眉:“咱们还是心太软,这次回去芸表妹就别去萧家族学,商会的更好。若是萧老太来问,你们就道是禾郎的意思。”沐淳有自知之名,想必尹子禾的名头比她的能唬人。
  “当真不去?”沐兰娘犹豫,萧家到底是百年世家,这才刚败落,女学还是不错的。
  “大姑,你怕是不懂了,表妹正经要学的是本事,商会里教的只会比萧家的更好,毕竟咱们商会不缺钱,先生也是有能者居。想来你也知道以前萧家对咱们起过什么烂心思,成王败寇,天下哪有那般便宜的事,咱们不整她就已经算得是心怀慈善手下留情了,哪还有再给她脸面的道理?萧老太那种人我最是了解,骨子里最是瞧不起咱们,美芸不过是被她给利用了。”
  这样一说,沐兰娘果然打定了主意,一脸愤愤。沐淳暗笑,这大姑还是跟从前一样经不起挑逗。
  沐淳继续道:“大姑,萧家死了萧三郎,剩下两个儿子就是废的,没用,往后想在碧水立足还得看我们沐家给不给口饭吃。美芸从萧氏族学退出来,就是给全县商贾的一个苗头,萧家以会怎样都不管咱们的事。若是积下过恩德,自然有人去报,但徜若是以前积下了孽债,那便也让人家去讨,咱们只看着就行。”
  何氏道:“淳儿说得在理,我就不爱那起子人打交道,皮笑肉不笑的。”
  你一句我一句,沐兰娘顿时觉得做了一件丑事,后悔不迭,“二哥也真是,我都问他了,干嘛不劝劝我。”
  耿直BOY顾虎又插嘴:“婶子,那信是您口述我执的笔,您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去,我小姑爷哪好意思劝着你。”
  沐兰娘转身又要捶打,正闹着,曾县令终于下衙来。
  “哟,才三年不见,路上见着我绝对认不出来,禾郎你这是吃啥长的?”何氏惊呼道。
  沐兰娘忙拉了一把何氏,悄声道:别在官老爷面前不讲究。
  何氏两个儿媳妇下意识聚到婆婆身边,既好奇又不好意思。村里都道她两妯娌嫁得好,正是因为婆家有这样一门亲戚,小小年纪就做了县令,还生得这样好看,天下间的好事咋都让他给占齐了。她们哪算好福气哟,表妹淳娘才是福气好。
  幸福总是要别人来告诉自己,沐淳让两个表嫂的艳羡灼得难受,心说你们可知道四月初我有多担心?
  尹子禾还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尴尬立在门前……
  *
  京城,皇后坤华宫。
  “五郎,贵妃近日气色可不怎么好,您下朝后去她宫里坐坐。”周皇后为正德帝批上大氅,口中劝道。
  正德帝系好脖下的锦绳,应道:“七娘,你明知我跟她们都是逢场作戏,何苦总劝,不过是想让你早些诞下龙子,求得安心。”
  皇后驳道:“你明知还不到时候,竟不知要把戏作好?”
  “罢了,去吧,去仔细研究她那张脸。”正德帝说到这里油然一笑:“你说得对,把宫里这些女人的脸堪透了,臣子的脸便就容易。我已然能在贵妃脸上看出她心里的想法,有时觉得颇有趣,有时又觉得极无聊。”
  “无聊?”周皇后嗔道:“五郎不可再‘无所事事’,当该立起来了。”一语双关。
  正德帝点点头,昂首阔步走出坤华殿,一脸肃然。能打压住况丞相,得感谢贵妃一族出的力,近几日少不得要去频繁些。
  “五郎。”周皇后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眼下已是六月末旬了,曾举人夫妻怕就是这几日京,七娘还没想好赏沐氏什么呢,快些给个建议。”
  “呵!”正德帝从太后和平方那里听了不少关于沐氏的趣闻,笑道:“沐氏喜欢银子,你拣着什么东西值钱就赏什么,从国库里出。”
  皇后道:“哪怕曾举人此翻功劳大过天,若是没有沐氏这铺筑水泥路的技法,也是枉然。陛下万不可轻视,需得认真奖赏方可。”
  正德帝沉思后道:“那便赏沐氏三百斤黄金,按朝廷二等功臣赏赐。”
  周皇后点头,就算赏赐同等价值的物件儿,也没直接给三百斤黄金来得郑重。
  正帝想到什么,又转身回来,对皇后道:“要不按一等功臣来?”
  周皇后微张口,一脸诧异,见皇帝露出她熟悉的坏笑,旋即明了:“行,就试试!”
  二等国赏予一女子,在朝中那些自认身份地位凌驾女子之上的臣子里,就已经是破了建朝以来的规矩,若是按一等,那还不得闹翻天?皇帝一意孤行,想要试试有没有一言九鼎的威信,顺便看看热闹,挑几个来打打。
  沐淳不知道大把的黄铜就要砸下来,也不知道她夫妻俩将被皇帝架在火上烤,现在她热得只想沉在驿馆在冰桶里不起来。
  妈呀,快热死人了,好死不死赶在三伏天进京,喝八缸水都不够汗水流的。


第162章 归京
  六月末旬,他们才从碧水出发; 还有一月的路要赶。
  夫妻俩在碧水盘桓了大半月; 该拜见的人都拜见了一遍; 包括魏山长。魏山长不失君子风范专程替孙女儿给尹子禾道了歉,还让沐淳不要介意。现在想来,那魏清芳和她祖母的行径确实有些教人膈应; 好在事情都过去了; 多提无益; 沐淳身为人妇,自然要表现得太度。对于魏山长; 夫妻二人都是极感激的。
  沐兰娘买下的胡家宅子很宽敞; 这半月他们就住在那间宅子里; 也见到了那小婢蓉儿。尹子禾完全不认为这小婢跟沐淳有哪里生得像; 觉得沐兰娘和刘四郎眼神儿有问题。
  大半月沐淳在碧水就没真正洗过一次舒服的澡,因为蓉儿说胡家的水井有问题,胡家人走后; 留她独自一人照看宅子; 她曾在半夜听到井里有女孩子的哭声,从不敢在夜里睡觉。
  尹子禾没当真; 道; 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是沐兰娘迷信,道蓉儿不说假话,让刘四郎把那井封了。于是,新井没打好; 用水得去对面沐家老宅子打水。
  十几号人用一口水井,今年碧水又旱了整一月没下半场雨,码头水岸线都下降了一大截,本就缺水得紧,沐淳怎好意思抛洒做饭洗衣的水,只得忍着了。说到胡家那口井,她是真有些发怵,沐老爹和沐老娘又说魂魄浅的姑娘什么什么,吓得她更不敢去后院,就差让大姑将这宅子卖了。
  刘四郎和尹子禾还有大舅顾伯勋三人笑了好几天,说你们女人就是胆儿小爱胡思乱想。蓉儿指天发誓真听到了,还说那哭声像是小姑娘在水里挣扎叫出来的,刘四郎吼道,别嚷嚷了,明日就去请道士。道士来过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在作祟,再没人怵那口井。
  沐淳事后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可笑。马上就是七月,鲍旺去年入秋就去了崖州,这会子怕也在坐船往京中赶,她这一回去,可能马上就要着手椰子酒的事。
  原本白了的尹子禾又故意让他自己故意给晒黑,说这样进京面圣更好。沐淳倒是很紧着自己,没去挨晒,一路疾行,终于在八月初看到了京城的西城门。
  沐二郎和顾杏娘盼啊盼啊,总算是把大女儿和大女婿给盼回来。知道他们圆了房,两个母亲的眼睛都不由自主瞄沐淳的肚子……
  “禾郎啊,你咋成煤球了?我的儿哟,定是苦死了。”曾氏喔哟连天,拉着摸了摸,没等儿子回话又赶紧道:“快,你大姨母在正堂,等着你呢。”
  沐淳心一沉,就不能让人喘一口气吗?
  “淳娘,你别管我,自去休息。”尹子禾说完就这样风尘仆仆的去见慧慈师太。
  “姐姐,给我带啥好东西了?听说你去碧水了,可有见到樊小郎?”
  沐淳发怔。
  “姐姐,你看,画得像吧?”沐冬才给沐淳递来一张大纸,半道上又缩回去,趴在墙上边写边道:“《曾举人归京图》,姐姐若是看了好,我就去着色。”
  沐淳听了画名,还没看就知道他画的什么,接过一瞧,果然是。这是一幅用炭笔勾勒的素摸,一条长街上,满载货物的马车未画全,只三辆,却给人有望不见头的感觉;尹子禾正扶着沐淳下轿,动作小心,手臂有力,小黑在夫妻二人腿间耷着狗脑袋……
  门口站得最靠前的是沐二郎,目光殷切;后面是另三位长辈,顾杏娘和曾氏都在抹泪,尹志全苦着脸还在酝酿情绪;近门的地方,是一对带着三个女儿的夫妻,那是尹子霞一家,旁边是笑嘻嘻的沈彩。其余门房婢女和小厮正往马车前凑过来……
  静态画出动态的意境,每个人的表情都捕捉得非常准确,不得不说,沐冬才就是冬天里出生的天才!这素描画法,沐淳并没教他,只是平时爱胡乱弄两幅解闷,哪知……等他作上色,不知会有多传神多精湛!
  “好,好,太好了,姐姐非常喜欢。”沐淳太过惊讶,词穷了。
  “以后姐夫有什么大举动,我都给作一幅。”
  “姐姐一定当传家宝裱在家里!”说不定以后这些全是宝贝,弟弟徜若真成了流芳百世的大师,她跟尹子禾就会被这些画作记录在历史中……比如那《朝熙载夜宴图》,后人会怎么说?沐淳想着想着就笑了。
  “淳娘!”尹子霞走过来,紧紧捉住她的手,哽咽道:“好些年不见了,你怕是识不得姐姐了?瞧我现在的鬼样子。”
  尹子霞确实老得很快,才二十有一,却已是三个孩子的娘,身材也走了样,想来没有空闲和心思去保养。
  沐淳重重回握她的手,先唤了声张姐夫,张五郎神色复杂地回了个笑,沐淳也不在意,只对尹子霞说:“识得的,姐姐从小带我一处玩,怎会识不得。姐姐风华正貌,只要放宽心,就还是美的。”
  “都别杵在门口讲话,也不怕人家骂我们挡了街?”沐二郎笑道。
  这一年他好像又老了,沐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至从爹蓄了须,愈发找不到当初刚穿过来的感觉。那时他多愣啊,啊呸,多英俊啊……
  女儿刚沐完浴,顾杏娘就兴冲冲拉着她问东问西,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去年三月初七回门时就有过嘛。
  “淳儿,你们真圆房了?”见女儿点头,哀道:“没个长辈,也敢自己作主……禾郎没,没毛病吧?”
  “噗——”沐淳后悔不已,早知娘要问这些还急着喝什么茶。
  顾杏娘也不嫌被茶叶沫子给喷了脸,麻利儿拂掉认真问道:“他知不知疼你?你别怕,只管给娘说,娘让你爹去教训他。”
  “你女儿是什么人,自己没长嘴?”沐淳趴在她肩上:“这些私密的事娘就别操心了好不好。”
  “你懂个啥!”顾杏娘把女儿的身子扳正,正色道:“这是要过一辈子的,不懂让他去学,不能乱来。还有,有没有照着你姥姥的法子冲水?”
  “懂懂懂,他懂得很呢。总之,女儿这些事真不劳您费心,赶紧想想沐秋儿吧。您刚也听见了,我水都没喝上一口,她就问我樊家小郎的事,别不是生了啥心思?”
  沐淳好歹是长女,家中大事也能说得几句话吧,先表个态:“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我不喜欢那樊济,如果您要顺着妹妹,我不会阻拦,只是以后不会再与她走动。”
  顾杏娘纳闷了,真有这么严重?
  “娘,我比您会看人。信我一回,若是不信,我也说到做到。”
  “你这丫头,也忒霸道了。你知道娘,娘不会强干涉你们的婚事……”
  油盐不进啊,沐淳心知再说只能事得其反,道:“随便吧,反正嫁人就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投错了可就不好补救了。当然,我看秋儿那性子也是个虎的,若是发现樊济不如她看着的好,届时后悔和离,那也可以。”
  顾杏娘这才当起真,想着晚上要跟相公好好思忖一翻,顺便也探探二女儿的心思,明年就十二岁,得防着了。
  尹子禾这一去了霜红院,晚膳都没出来用,一大家子也谁敢去打扰,兀自在吟殊院用的饭。
  沐淳趁着人齐,开了箱笼,将每个人的礼物全拿出来分派出去。漠北的皮毛虽好,但没有琼花的便宜,也没有琼花品种多。红狐紫貂,甚至野猪皮都有。
  “表嫂,这个两块大黑皮子也是给我的?”沈彩眼睛只盯着自己的刚刚分到手的白狐褙子和杏黄大氅,像是有点嫌弃黑呼呼的皮子。
  “牦牛皮,做冬靴的,里面有一张是黑山羊皮,可垫在春夏的绣鞋里,不想要?”
  “啊,要要要。”沈彩赶紧吩咐婢女把这些东西全都收起来,欢喜坏了。
  沐淳打趣道:“添妆提前给了,嫁人时表嫂这儿就没了哈。”
  “那可不行,到时我自己来讨。”
  “呀,你这脸皮,随了我姐呀。”沐秋儿夸张道。
  正闹着,青书和圆子打烊回来了。她们平日里住在沐家,这是至沐淳离开后二人第一次回公主府。见到沐淳,少不得哭一通,少不得把檀菲这一年多的情况汇报汇报。
  沐淳正好跟婆婆说,把使惯了的青书和圆子提到身边,碧云碧雪心大了不能近身侍候,她暂时还没有让尹子禾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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